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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何以为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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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巧蓉知道自己梳得不好,越是紧张越是出错每每把柳阿继弄痛,柳阿继却不只不责罚甚至没有开口呵斥过,而如今日子过得久了巧蓉的手艺才总算熟能生巧。
  巧蓉笑着说:“奴婢手笨,要不是娘娘宽厚,哪里练得处这样的手艺?”
  柳阿继没有接话,只是说:“等过几天姬如入宗的时候就给我梳这个头吧。”再过几天就是姬如入皇室宗谱的日子,也将会是柳阿继和陈禄正式换帖的日子。
  “是,奴婢知道了。”巧蓉爽快地答应道。
  一切打理妥当以后柳阿继才用了早膳,又同平日一样楼下散了一会儿步就回房打谱,等着陈铭或者姬如的到来。
  从那天晚上开始,直到姬如入宗那天柳阿继才再看到陈禄。
  陈禄不来疏影黄昏楼的日子,其实要比他来更让柳阿继舒心,只是柳阿继在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万不能只为了眼前的痛快再害了自己。见了陈禄还是巧言做笑,露出思念陈禄的样子。
  陈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为何只要有了新的女人,就不想面对柳阿继但也只当自己对柳阿继的承诺太多,见了觉得尴尬。却不曾想他对安氏,还有其它的姬妾从未如此。
  从把姬如的名字写进皇室宗谱,又到柳阿继和陈禄同姬如交换了帖子。整个仪式在柳阿继特意安排之下过程虽然繁复,却算不得盛大。人多了便爱出事,为了姬如能顺利入宗,柳阿继除了尚大学士和夫人,并没邀请别的客人。
  算然同别得郡主受封以后以后大摆宴席不同,姬如这次虽然受封郡主显得既外寒酸,圣旨是突然下来的,就连入宗也是草草了事。但不管怎么说姬如今日以后已经板上钉钉成了皇亲国戚,而最让姬去开心的是,从今天起柳阿继便真的变成了她的姐姐。
  柳阿继也不求让姬如出什么风头,只求她平安富贵事事顺心如意。
  礼毕以后陈禄同柳阿继还有姬如,陪着尚大学士和尚夫人用过膳食以后,送走二老陈禄便自己去忙了。
  陈禄走了以后,姬如才整个人轻松了下来,姐妹二人一同携手回了疏影黄昏楼。
  姬如刚坐下,巧蓉就上前淘了个好,张嘴就说:“奴婢给郡主请安了。”
  姬如笑骂巧蓉学得油嘴滑舌。
  柳阿继却很开心,赏了巧蓉银子,又拉着姬如给她挑首饰。
  姬如见柳阿继挑得开心,恨不得把好东西都给她了。连忙推辞:“姐姐你自己的首饰都不是很多,别再给我挑了。”
  柳阿继今天是当真很好,哪怕刚刚见了陈禄都没坏了她的兴致。她摸了摸姬如的脸,说:“你长得和朵花似地好看,自然要好好打扮,等过几天我再领你出去买些新的首饰。以前碍于规矩,有好多首饰你带不成,这回便再也不用怕了。”
  姬如今天穿得是郡主的诰命服大红鲜艳,满头的金叉在她头上只显富贵不见恶俗,说把姬如衬得跟花一样也不过分。
  姬如听了柳阿继的话虽然觉得贴心,却不肯再叫柳阿继轻易出门,上次护国寺的事情真的把她吓到了。只劝道:“不必了,哪里有得着麻烦,和以前一样就成了。”姬如虽然觉得柳阿继在王府里委屈,以前常想拉柳阿继出去散心,可经历得多了也知道柳阿继身不由己,也担心她遇到陷害威胁。
  “你如今身份不同当初往日,已经是正经的主子了,自然要变,怎么能同以前一样?”
  “是不是主子,都是你妹妹。”姬如撅着嘴撒娇。
  柳阿继被姬如逗乐,却又扳起脸吓唬她:“多大了个人了,还这副小孩子做派,小心以后真嫁不出去。”
  姬如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本来不想和柳阿继犟嘴,却没想到柳阿继越说越过分。
  “正好王爷给你从宫里找了管教嬷嬷,你以后就好好跟着学规矩。”
  姬如闻言深感后悔,嘴里碎碎念着:“早知道就不当这个什么郡主了。”
  柳阿继虽然喜欢姬如天真,闻言却也不由得叹气:“你还是不清楚,你我身在王府早就不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只能在路上选择怎么走得舒服些罢了。有了这个郡主最起码没人敢再随意打杀你了,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是我害了你不应该拉你进这趟浑水。”
  “姐姐,你莫气,是我不知好歹。”
  “不,是我不知好歹。”若知好歹当初不和姬如进京,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可惜一切为时已晚。
  姬如听不懂柳阿继的意思,却知道柳阿继这是又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于是老实的不再追问,乖巧地配着柳阿继直到夜里才离去。
  又过了几日宫里册封王氏的的旨意下来,不出柳阿继所料,受封的正是王士忠的长女王蓉。
  诏曰:兹闻王士忠将军之女王芳兰心蕙质、女德出众、温婉大方,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陈王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尚王芳待宇闺中,与陈王堪称良配,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陈王为侧妃。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陈王府便炸开了锅。谁也没相当张氏刚去没有一个月,王爷便会纳新的侧妃。只是这毕竟是喜事,不管王府里的姬妾如何做想,下人的脸上大多都喜气洋洋,只要是喜事王府里的赏银一向不会少。
  同柳阿继入府是不同,这位新来的王侧妃入府是陈禄亲自下令,大摆宴席的。柳阿继得了消息,早早便称病不愿去搅这趟浑水,陈禄听说以后也并未为难柳阿继,而是随她心意去了。
  不管王府里众人心意都如何,王芳进门的日子还是到来了。
  王芳进门这天王府里虽然格外热闹,可疏影黄昏楼内却与世隔绝般地一如往常安静。本来姬如怕柳阿继伤心一大早就赶来想陪着她,却被柳阿继撵了回去,怕姬如耽误了学规矩。
  柳阿继一个人用了膳食,一个人打了棋谱,站在窗边看着光秃秃地梅花树。此时已经快入了秋,天气不冷不热正舒适,想到再过几个月入了冬满院的梅花盛开,柳阿继竟然忘了陈禄,忘了今天的婚礼,开心地笑得像个孩子。
  不再求,便心安。
  

☆、第二十八章惠安

  
  惠安闯进来的时候柳阿继已经要睡下,跟着惠安进来的十几个下人跪了满地,只有一个张氏陪嫁的老嬷嬷,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惠安。
  “娘娘饶命,奴婢们实在是拦不住大姑娘。”下人们纷纷告饶。
  成年的丫鬟婆子怎么会拦不住惠安一个小丫头呢,不过是她冲得太凶了,下人们不敢伤到她,甚至没有主子的命令,谁也不敢真的怎么拦这个王爷的掌上明珠。
  柳阿继看着惠安什么也没说,只是略微疲惫地叹了口气。
  “娘娘,奴婢去请王爷过来?”巧蓉对柳阿继说。张氏虽然已经死了,可惠安还是陈禄的掌上明珠,他们娘娘哪怕受了委屈也不能把惠安怎么办。
  “算了,今天是新侧妃进门的第一天,不要去打扰王爷。”柳阿继摇头。一个稚童,一个老嬷嬷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柳阿继并不怕出什么乱子。去找陈禄?没必要。
  惠安听到巧蓉的话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自打母亲张氏去世,她便对自小疼爱自己的父王怕了起来,直到听了柳阿继的话,知道父王不会来她才放松下来。
  “你这个坏女人,贱女人尽管找父王帮你撑腰吧,我才不怕!”惠安硬气起来,只是虽然童声童气,说的话却让屋子里的人都真起了眉头,实在不像一个四岁的女孩能说出来的。
  柳阿继看向护着惠安的嬷嬷,问道:“是谁教给姑娘这样的话的?王爷知道?”在前世惠安还算老实,和她并没有太大牵扯。堂堂陈国长公主,虽然没了亲生母亲,却被教养的也不算失了身份风度。
  那嬷嬷听了柳阿继的话不敢答应,教王爷的女儿满嘴贱人她可担当不起,眼珠一转那嬷嬷撒起了泼,哭天抢地地哭喊:“大姑娘不过童言童语,娘娘何必上纲上线?您是要逼死老奴,让姑娘身边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啊!”说着她抱住了惠安,哭着念叨:“姑娘啊,老奴走了以后你可要小心啊,小心有人害你你母亲还不够,还要害了你才肯罢休!”
  惠安到底年幼,被那嬷嬷的话吓得也哭了出来,指着柳阿继就骂:“你这个贱人,害了母亲,害了舅舅,害了外祖,还要害我!”
  “惠安,你的外祖和舅舅是皇上下旨处置的。至于你母亲张氏,她犯了大错,你父王才必须惩治她的。”虽然惠安年幼,但柳阿继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还是耐心的同她说了一遍。
  “你胡说,要不是你,父王怎么会杀了母亲,一定是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不知道是谁和惠安说过这话,她一个四岁的孩子,说起来竟异常流利通顺。
  惠安嘴里的狐狸精,让柳阿继想起了她的母亲张氏,张氏人已经死了,留给唯一的女儿的这些东西,却会害了惠安。张氏死于她的痴、她的傻,害人害己。
  “把大姑娘带下去,这个恶妇拖去柴房,等明天向王爷禀报让王爷处置。”惠安随了她娘,柳阿继也不再多家解释,对下人吩咐了下去。
  “是。”有丫鬟领命,起来要从那嬷嬷怀里抱回惠安。那嬷嬷自然不肯,和丫鬟撕扯起来,又是满嘴咒骂。
  柳阿继听不得她满嘴胡言乱语,让人把她绑了起来,这才抢回惠安。
  惠安被抱走时,回头看着柳阿继,本应该天真的眼睛里写满了仇恨:“狐狸精,我长大以后一定要为我娘报仇!”
  惠安走了以后,柳阿继看着屋子里的下人,神色冷淡地说:“如果以后我这疏影黄昏楼,要还是什么人都能闯进来,你们就自己去王妃那里领罚吧!”柳阿继能理解下人们不想得罪惠安,却不能放任他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奴婢们知罪,奴婢们再也不敢了,谢娘娘饶命!”下人们告饶。
  在这样的夜里,柳阿继也没什么力气再说什么了,便道:“记住你们自己说的话,都下去吧。”
  众人都退下以后,柳阿继却是再没了睡觉的心思,叫巧蓉添了一壶新茶,又在灯下打谱。她打的是赵乾坤有名的屠龙局,黑白交锋之间,柳阿继竟隐约看到惠安充满仇恨的眼睛。柳阿继手一抖,棋子从手中掉了下来,脊梁微弯,再无打谱的兴致了。
  天家无父子,岂止无父子?生在这样的人家,说来是太大的福气,可一个稚童眼里依然盛满了那样的恨意。
  “巧蓉,你明天一早就去查一查,惠安是怎么跑到这里的。”不管惠安的嬷嬷再纵容,下人再害怕伤到或惹恼惠安,柳阿继也不相信单凭惠安一个孩子,能如此顺利地闯进她房里。
  巧蓉听了柳阿继的吩咐,记在心里应了下来。
  柳阿继已经无心下棋,便强静下心来休息去了了。
  与此同时安氏正在柴房,让容嬷嬷给惠安的嬷嬷松了绑。
  “王妃娘娘,您交代老奴的事情,老奴已经做好了。只是那贱人太过狡猾,不论老奴如何作闹,都没有叫王爷过来。”那老嬷嬷跪在地上,给安氏磕了三个响头。
  “你既然已经做到,那尚氏没有上钩也怨不得你。”安氏淡淡地说道,微微一侧头,她身后的容嬷嬷就递出了一个小瓷瓶。
  老嬷嬷颤颤巍巍地接过瓷瓶,忍不住开口说:“老奴死不足惜,只是王妃娘娘信佛,还请王妃娘娘记得答应老奴的,照顾好大姑娘,不然老奴死不瞑目。”张氏死了,大姑娘在这内宅再无依靠。哪怕知道是与虎谋皮,她也没有办法拒绝安氏,安氏掌握着大姑娘的生死。
  安氏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那老嬷嬷这才打开瓶子,把里边的药丸倒进了嘴里。
  直到老嬷嬷咽了气,容嬷嬷才忍不住开口:“没想到那尚氏这么沉得住气,倒是咱们凭白浪费了这步好棋。”
  “尚氏本来就是个知道分寸的,本宫也没想过这一次就搬到她,哪怕她今日叫了王爷过来,也不会因此就让王爷厌弃。”安氏淡淡地说。
  “那娘娘你这是?”容嬷嬷惊讶地问道。
  “贱人的女儿哪里算得上什么好棋!勉强用用罢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安氏用袖子掩住嘴,咳了几声说:“这里晦气,我们回去。”
  容嬷嬷应下,扶着安氏便走了。
  第二天中午,陈禄下朝回来听了昨夜疏影黄昏楼的事情,就叫人把惠安身边的老嬷嬷带上来。
  常玉喜听了就告饶,说那老婆子自己服了毒,昨天夜里已经去了。
  “最近王府里死的人太多了。”陈禄没有怪罪常玉喜,而是冷淡地说。王府里有人死,并无大碍,有人作妖,他也降服得住。只是什么事情过了,就不美了。
  常玉喜不敢接话,王府里的龌龊事情多了,但没人敢在陈禄面前讲出来。
  “罢了,陪本王去一趟疏影黄昏楼吧。”事关惠安,陈禄到底不想不事情闹大,要是传了了出去怕惠安以后长大没法做人。带着恶仆跑到侧妃的屋子里大吵大闹,实在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常玉喜自然应好。
  陈禄到了疏影黄昏楼,别的什么都没说,先亲子给柳阿继陪了不是。说惠安年幼,以后一定叫人多加管教,再也不会让她干出这样的混账事情。
  “一个孩子罢了,还是您的掌上明珠,妾怎么会同她生气?”柳阿继听了,笑着说。
  今天一早巧蓉刚查出楼里几个下人被惠安身边的婆子买通,就听到了那婆子的死讯。那婆子死的不明不白,但柳阿继心里清楚,能在这王府里不声不响地杀人,如今这王府里也不过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不管是哪一个,暂时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陈禄闻言,便不再多提,挽着柳阿继的手,和她一起坐下便起了腻。
  这一下午,陈禄好话不断的逗着柳阿继。用过晚饭以后,陈禄本来想留在疏影黄昏楼过夜。
  柳阿继却劝陈禄,说:“王家妹妹刚刚过门,按着规矩王爷要在妹妹那住满三天才好,何况妹妹刚刚进门离了父母难免寂寞,王爷还是多陪陪妹妹吧。等白天得了闲,再来妾这里岂不是两全其美?”
  “爱妃好是心宽,这是要把本王往别处推!”陈禄听了柳阿继的话,却没见开心,反而瓮声瓮气地说。
  “既然王爷这么说,等这三天过了,您就在不许去别人的院子!”柳阿继露出一副,我就是吃醋了的样子。
  陈禄听了,这才笑了出来,对柳阿继说“阿继啊,阿继,你放心。不管什么人,在本王心里,都越不过你。”
  只是不管陈禄话说得有多动听,这夜,陈禄还是去了王氏那里。
  陈禄走了以后,巧蓉劝柳阿继说:“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柳阿继没回巧蓉的话,心里却早就拿定了主意。自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次她绝不会做那鹬蚌。

☆、第二十九章补完!!!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
今天还有一章
  起先巧蓉还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把王爷往外推,可没过几天就听说烟雨和新来的王侧妃起了冲突,事情闹到了王妃那里。虽然王妃安氏没说什么,只是两边个打二十大板,王爷知道以后却很是不开心禁足了烟雨。
  只是这事情看似陈禄偏向了王氏,可烟雨到底是正得宠,累得陈禄对王氏也小看了几分,只说王氏一个侧妃连一个通房丫头也压不住,哪里像是将军府里出来得女儿。
  巧蓉把事情给柳阿继学了,尽管巧蓉学得绘声绘色,柳阿继听了却只是笑了笑没多说话。
  “娘娘,您是不是早看出来了,要在王氏刚进门的时候和她抢,谁都得不了好处?”巧蓉看了柳阿继的表情突然猜想。
  “你这丫头怎么学得狂妄了起来,这话也是你说的?”柳阿继话虽如此,却是笑吟吟地说得并没有真的动气。
  巧蓉见柳阿继没生气又追问了几句,柳阿继才说:“既然烟雨敢在我这闹,自然不会把王氏放在眼里,这个节骨眼山我何必同她们争,凭白搅了一趟浑水。”王氏毕竟是刚进门的侧妃,不说烟雨以下犯上,单说王氏的娘家正是陈禄如今极力拉拢的势力。她前世今生和大王氏都无冤无仇,既然知道厉害,何必在这时跟她争什么。
  “也幸得王爷进来都是白天来主子这,要不然不管那两位谁来闹,也坏了主子的清静。”巧蓉说。
  陈禄最近常常白天过来疏影黄昏楼,确实柳阿继的意外之喜,这王府里一个王妃,两个侧妃大大小小十几个姬妾,还有通房的丫头都是陈禄的女人。得宠的大多不过每个月能见到陈禄,没宠的搅碎了帕子,没什么事一年也不一定能见到陈禄一面,争来争去的也不过是一个宠字。毕竟荣宠虽然是把双刃刀,可无宠却是暗无天日人人可欺。
  “你这嘴巴和姬如学得都不得闲。”有些事情,柳阿继一向心中有数便罢,即便是巧蓉她也说的不多。
  巧蓉跟在柳阿继身边时间长了,知道柳阿继虽然愿意出口管教,却轻易不动怒。张嘴告饶,又把当初收了银子放惠安进来的下人,如何处置的都给柳阿继学了一遍。最后把最近疏影黄昏楼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闲话一般地说给柳阿继听。
  “等着姬如规矩学的差不多,便让她也学着打理院子的事情吧,也不指望她能打理好一府。以后嫁了人总要管好自己的院子。”柳阿继听着听着,突然和巧蓉说。
  “主子虽然事事为郡主着想,可只怕郡主如果知道了,肯定又要闹一场。”想到姬如要是听了主子这话,会是什么反应巧蓉忍不住笑了出来。
  柳阿继一想到姬如气急败坏地模样也笑了出来,忍不住取笑巧蓉:“小心叫她知道你拿她消遣,拧了你耳朵。”
  “只要娘娘不说,郡主哪里会知道。”巧蓉笑着说。
  和巧蓉聊了一会儿,柳阿继便不愿意说话了,靠在塌子上又拿了一本佛经来看。
  许是不经念叨,柳阿继和巧蓉上午说起陈禄,下午陈禄就来了。而且来得兴师动众,叫人在疏影黄昏楼里收拾了一间屋子,直接把书房里的公文都搬了过来,一看这一来就没了走的打算。
  “王爷这是怎么了?”柳阿继迎上陈禄问道。
  陈禄之前也有在疏影黄昏楼里处理公事,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阵仗,似乎要直接搬过来常住的模样。
  “爱妃,本王打算搬来和你一起住。”陈禄似真似假地笑着说,只是不经意之间用审视地眼光看向柳阿继,似乎要看清她的反应。
  陈禄这两天被王氏和烟雨搞得头痛,连带着王府里的莺莺燕燕也看不过眼,想了一下也只有在柳阿继这里不只有红袖添香,跟是难得地安静清闲。
  陈禄喜欢女人,却不喜欢女人多事,更不喜因为女人的多事坏了他的正事。可这王府里想来想起,既不多事还让他喜欢的也就只有柳阿继一个。于是他便想出这么一招,让王府里的其它女人看一看,学一学柳阿继,只有事事不争不抢才能得了他的宠爱。
  “王爷要是当真过来陪妾住,妾自然欢喜,只是莫要诓骗了妾,让妾空欢喜一场。”柳阿继话说得温柔体贴,心里却怕陈禄真的常住下来,陈禄在这边陈铭虽然跑得更勤,却怕姬如不敢再过来了。
  陈禄不知道柳阿继的心事,听了她的话反倒生出几分尴尬内疚,只得说:“本王当然想一直住在你这。”
  柳阿继听了这才放心,既然只是'想'便是做不得真的,她笑着说:“王爷只管想住便住,只是要是有人吃醋王爷可要帮妾兜住。”
  “那是自然,有本王住在这里,谁敢难为你。”陈禄说着揽了柳阿继进房,夫妻二人俱是笑语嫣然,虽然个怀心思却看似一片和谐。
  于是这般,陈禄便真得在柳阿继这里住了下来。
  只是没过几天,陈禄便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还真有人不看他的面子又闹到了柳阿继面前,而且还是陈禄之前说过一定会'严加管教'的惠安。
  惠安闹这次也是巧合,事情出在陈禄刚搬来不久,陈禄上朝还没回来得时候,柳阿继找了姬如去花园里逛。本想着现在已经到了秋天不会碰到别的人,却没想到逛了没多久就和惠安撞到了一起,惠安也是最近心情不好每天食不下咽,丫鬟们才领着她出来散散心。
  刚看到惠安那一瞬柳阿继就知道事情不好,果然惠安刚看到柳阿继一行人就又破口大骂,只是这次她骂得不是柳阿继,而是和她都没见过两面的姬如。
  “你就是大贱人带出来的小贱人,一起勾引我父王!”惠安指着姬如大喊大叫。她这么骂是因为有人同她学,她身为陈禄的长女还没有受封,而姬如一个没名没分的小丫头竟抢在她前头封了郡主。
  听了惠安的话柳阿继难得动了气,惠安年龄小怎么编排她她也不会计较,只是这么说未出阁的姬如,却说明明白白地打她的脸。只是再怎么起,她这个侧妃也不能拿惠安怎么样,不说惠安是陈禄的掌上明珠,但说她同这么小一个没了母亲的孩子计较,事情传了出去不知有多难听。
  “这大姑娘怎么这么说话?”倒是姬如虽然对惠安行事早有耳闻,却没想到这么小一个孩子竟当真满口脏话。
  惠安听了姬如的话却更加不依不饶:“你个贱婢,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要说没勾引父王,凭什么越了本姑娘我封了郡主?!”
  惠安正是说不通理的年纪,加上惠安身边有不安好心的人,柳阿继也懒得再和她说什么,直接开口问:“王爷可知道大姑娘开口说话是这般模样?”
  “贱人,你别想拿着父王压着我,我长大以后一定要杀了你!”惠安一说到她父王,虽然胆怯却还是破口大骂。不论她收购否年幼,心里已经认定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柳阿继伸手随意地只了几个人,其中既有疏影黄昏楼的下人也有惠安带出来的人,吩咐道:“你们几个,等我也回来把大姑娘说的话,一字不许漏地说给王爷听!”
  被柳阿继点了名字的下人纷纷应是。
  柳阿继再不理惠安,不论她如何叫骂拉着姬如头也不回得走了。
  下午陈禄刚回疏影黄昏楼在楼下就被下人们堵住了,直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学给了陈禄。
  陈禄听了以后虽然恼怒惠安口无遮拦,可毕竟怜惜她年幼没了母亲。
  “本王见你和铭儿相处得亲热,怎么偏偏到了惠安这……”陈禄刚进了屋子,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就这么来了一句。
  柳阿继再好的脾气,也被这父女俩今天弄得恼了,于是反口便说:“不是妾愿意和大姑娘亲近,只是大姑娘认准了是妾害死的张氏,当妾是她的杀母仇人,见了妾便说些杀砍呀地话。”
  陈禄一听这话安静了下来,惠安的杀母仇人其实是他。
  “王爷莫气,妾同王爷说这件事情,是因为妾不方便出手,大姑娘不过几岁得年纪,那样的话不过是有心人教地罢。为了大姑娘好,王爷还是早早派去王爷信任的人,在大姑娘身边吧,大姑娘现在年纪小不懂事,等长大了以后便不会这么对妾了。”柳阿继一番话说下来合情合理。
  而陈禄哑口无言却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他突然想到等着惠安长大以后,要是知道自己的杀母仇人其实是他,会怎样?会不会也对他喊打喊杀?
  最后陈禄把惠安身边得下人全都撤了下来,安排了他自己的人,对外却都说是惠安不守规矩,惹恼了柳阿继这才严惩不贷的。外人不明内因,俱惊讶柳阿继竟然如此受宠。

☆、第三十章抬妾

  
  陈禄最后在柳阿继这里住了半个月,等当王府里的姬妾都彻底消停下来才搬回去。陈禄搬出去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叫人搬了好多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过来,柳阿继收了礼物又可以得了清闲,送陈禄离去时其实心情不错。
  只是众人不知详情,巧蓉怕柳阿继伤心还连着安慰了两天,柳阿继也只能苦笑着收下这份好意。只是陈禄这一般走,柳阿继收到的自然不止是好意,一连两天都有陈禄的姬妾们找上门,有的说些风凉话,有些自认和柳阿继同时天涯沦落人,只是二者话里话外无非都是说柳阿继失了宠。
  柳阿继也只当笑话听了,听听便罢,没有难为那些整天整天撕着帕子等待陈禄的女人。
  柳阿继不为所动,立刻就马上有人猖狂了起来,陈禄从柳阿继这走了以后,连着两天都是找得烟雨,于是第三天一大早烟雨就找上门来了。
  烟雨这次道算是规矩,在门外好好地等丫鬟通报了以后才进门给柳阿继请安,只是刚一开口便是忍不住的得意。
  “侧妃娘娘安。”烟雨给柳阿继行了礼。
  “不必多礼,自己找地方坐吧。”柳阿继淡淡地说。
  烟雨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不用多礼不早说偏等她行完礼才说,烟雨打从心底看不起柳阿继,觉得她样样不如自己,给柳阿继行礼简直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
  烟雨扭捏地扶着腰做到了柳阿继一旁,见柳阿继不出声特意'哎呦'了一声。
  柳阿继看着烟雨这做派,反倒被逗得笑了,跟看路边耍猴戏一样,虽然没有接烟雨的话,可柳阿继也没有出声打断烟雨。
  柳阿继不出声,烟雨也不觉得没趣,直接自己说了:“娘娘,奴身这腰好痛啊,奴昨夜就和王爷说不要……”话说了大半,她才做出恍然大悟地模样说:“是奴不好,怎么在娘娘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惹娘娘不开心嘛!”
  柳阿继倒是没什么巧,蓉却听看得急了,只觉得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既然知道不好,烟雨姑娘就不要再娘娘面前说这种话了,您连个妾都不是不过是个婢,娘娘是主子,王府里主仆有别可不是您能撒泼的地方。”巧蓉说。
  “我和娘娘说话,有你个丫头插嘴的!”烟雨连柳阿继都看不上,自然不会把巧蓉看在眼里,何况上次挨巴掌就数巧蓉打得最疼。这笔账她早就记下来了,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巧蓉,只是陈禄偏心得厉害,不要说柳阿继,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不让动。
  柳阿继也是每天闲的无聊,看烟雨就跟看个乐一样一笑便罢,于是便对巧蓉说:“巧蓉,她就算只是个婢也是王爷的人,这王府里的半个主子,比不该这么和她说话。”
  巧蓉听了低头不语,她知道事情是主子说的理,但就是不愿对着烟雨服软。
  柳阿继也自然不会为了烟雨去逼巧蓉,只是笑着不做声地看着烟雨。
  烟雨虽然被柳阿继看得发毛,却不不想就这么算了,听着柳阿继连她的名字都不屑叫,一口一个婢的,虽是实情却总归心里不大痛快。
  “我知道娘娘瞧不上我,不过娘娘你自己是个什么出身你也知道,你不过是比奴运气好先陪到了王爷,要不这尚家千金还不知道谁来做呢!”烟雨这话的意思要是她先碰见了陈禄,也就没柳阿继什么事情了。
  “胡说八道,本宫看你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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