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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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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旻天这才笑道“是啊,我多希望,你像从前一样,有我做你靠山,你只信任我一人,我就是你所有的倚靠”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你现在对我有所成见,而且加上孟氏的事情,你我分道扬镳也是早晚之事。我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但是我对你与别人都不一样,我希望你能明白。
  在我还是一个奴女时,只有你帮我,信任我,支持我,保护我,我会永远记得,我更加珍惜我们之间这份曾经。不论此后,你对我如何,如何看我,你在我心底的位置永远不会改变。”
  “你今日是怎么了,无故说出这许多话来,我何时对你有成见。我知道你心底的苦,更懂你现在的不容易。我虽然不知道你对孟氏有什么仇恨,为何会飞蛾扑火般誓死与他们缠斗,也没问过你。
  我知道既然你一开始就未对我说,肯定有你的原因。你对我也是特别的存在,在千秋殿这两年多时光,一晃而过。你我也渐渐陌生,我怕我走之后你会就此忘了我。“
  旻天的目光迫切的注视姜妘己,他在等一个答案,他想知道姜妘己是否会对他吐露真心,他无怨无求,只想知道姜妘己的心底是否有他。
  姜妘己的心底有过一丝纠结,而后她微笑地展开双臂道“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此生此世。总有一天,我们会再相见,那一天,我们不再有所顾忌,我们会”她的声音忽然哽塞,原来这便是离别的感觉。
  她心底强烈的预感,她与旻天这一别,恐难再相见,可是,她必须报以念想,只是念想。
  她忽然敞开怀抱,吓了旻天一跳,瞥了四处一眼,见没人,真要上前,不料姜妘己突然收手道“你不想拥抱就算了。”一张精致的小脸,气鼓鼓地绷紧。
  旻天哭笑不得,姜妘己佯装转身,旻天提步上前抱紧她,原来她的身子这么柔软,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体香,他很眷恋这个身子,不想松手。
  姜妘己并未挣脱,任旻天紧紧的搂着她,这个拥抱足以支撑的所有时光。
  如果,不能再相见,这个拥抱就会成为他们往后回忆的最后画面。
  旻天忽然在姜妘己的耳边开口道“别嫁给赵夜白,妘己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265 你侬我侬

  
  姜妘己全身的血管忽然暴热起来,旻天说什么,他说他会回来娶她?
  可是,他不是不喜欢她么?
  旻天说完,忽然双手扣过姜妘己的头,闭上双眸,深深地吻下去
  姜妘己怔愣着,忘了躲避。
  他的唇很柔软,轻吻着探入她的口腔深处,轻咬她口中的小舌
  电光石闪间,她的身子忽然颤抖起来
  旻天越亲越留恋这种感觉,越吻越深
  姜妘己的头脑一片空白,依着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旻天。
  就在两人忘我的亲吻间,忽然听到一个物件碎裂的声音,旻天慌忙松开姜妘己,抬眼望去,春穗正要逃走。
  姜妘己羞涩地擦拭唇间残留的罪证,她瞧见是春穗,倒放松了身子。
  旻天假意咳嗽两声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罢?”
  姜妘己懵懂点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旻天刚才说什么来着
  旻天自觉青天白日的在这里你侬我侬实在不好,便小声道“我晚间再过来。”
  姜妘己还是懵懂的点头,她此时依然头脑不清,浑浊一片,旻天见她这般呆傻的样子,忽然觉得她真是娇憨地可爱,替她理理鬓间的碎发道“那我先走了。”
  她还是点头,就像一个木头人。
  春穗见旻天走远,才上前道“公主,我不是有意打搅的,刚才我想偷看来着,不想一紧张,手拐到花盆,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姜妘己还是痴傻一般,机械的点头道“哦。”说着便抚着嘴唇走近内殿。
  春穗无辜地想哭,公主这是怎么了?
  怎么被旻皇子亲了几下,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心底有些忐忑,公主是被旻皇子下了咒语了么,她什么时候这般无视自己。
  姜妘己恍恍惚惚地走近内殿,痴傻一般道“春穗,他亲我了,你说为什么,他要亲我?”
  春穗无语问苍天,感情她家公主是个感情白痴啊?平时小脑袋瓜不是特别能耐吗?
  为什么一遇到这种事,瞬间智商为零?
  但是,春穗笑得诡异得小声道“公主,旻皇子亲你,自然是因为喜欢你啊!”
  最重要的是她家公主竟然没有躲避,没有反抗,从她刚才的角度来看,她家公主似乎还主动回吻了!
  天呐,她家公主的身子总算不似她的脑袋一样傻,幸好!
  “春穗,他刚才好像说,让我不要做赵夜白的王妃,等他回来娶我。”姜妘己痴痴傻傻一般犹疑道,像是想得到春穗确认。
  “是,奴婢也听见了,公主与旻皇子本就是情投意合,天生一对。”春穗实在不会形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只得挑拣两个听过的词,乱说一通。
  姜妘己闻言,忽然走向寝殿,她注视着梳妆镜前的自己,论容貌,她现在长得越加艳美,今日只是略施脂粉,脸颊上还挂着两团红晕。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这张脸怎么越长越魅惑了?轮廓越来越深邃。
  春穗见她这般痴呆样,笑道“公主越来越美了,论天下第一也是当得的。”
  这是春穗的真心话,她每每见到姜妘己这般美艳的模样,便只是替她略施粉黛,姜妘己的绝色容貌便凸显出来了。
  “春穗你取笑我。”姜妘己这时才回神道。
  姜妘己从不曾在意过自己的样貌,并未觉察到自己日渐惊艳的五官和越发深邃的轮廓,只是今日旻天吻她,她第一反应便是旻天的倾世容颜,她是否配得上。
  所以,她急忙回来照镜子。
  春穗无奈叹口气,这世上有一种美,自己往往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姜妘己瞥见梳妆台上的一把玉梳,突然想起一个人,珞靡。
  珞靡曾经卜算过,旻天的寿命不会太久,是个短命之人,她心底无端生出一股担忧来。
  正是珞靡卜算出旻天短命的天机,姜妘己这时忽然想通了,若这是真的,那么以后与旻天在一起的日子就会变成倒数,所以,她会加倍珍惜。
  她思索间,忽然想起问羽阁来,听说那里面有个鬼怪一样的人,知前生,断今世,还能逆天改命,他是不是能够改动旻天的命格,让他多活几年呢?
  春穗见她又发呆,笑道“公主若是乏了,就小睡一会子,公主约了二皇子赴晚宴,该休息会,公主脸色有些不好呢。”
  姜妘己这时正在想旻天的事,忽然被春穗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约了姜嶲越这件重要的事。
  “春穗,你去把我让你保管的那条金项链找来,注意,别打开盒子。”姜妘己柔声吩咐道。
  “是。”春穗转身离开。
  待她取来金项链时,问道“公主,这条项链这么晦气,害得高美人生了重病,留它作甚么?”
  “傻春穗,这条项链本就没什么,更不会让人生病。二皇子的东西,当然要还给他。而且,母妃的病并不是被项链传染的,只是我略施了奇药而已。并不是什么传染病,我怎么可能毒害自己的母妃呢?”
  姜妘己忽然觉得春穗渐渐发胖之后,怎么脑子也不灵光了呢,竟然觉得她会真的不惜用偷盗来的项链谋害高芷斓嫁祸姜楠康。
  “公主,都是春穗愚钝,想偏公主的心思,不过,奴婢知道高美人得的不是传染病,刚才一时说错,公主勿怪。”
  “你呀你,什么时候学会这般弯弯绕绕了?”姜妘己打趣道。
  “那另一条一模一样的公主要怎样处置呢?”春穗不解地问道。
  这另一条一模一样的是姜妘己让工匠仿制的,当然是有用处的,她笑道“现在暂时还不能说。”
  “公主,您先休息一会子,奴婢出去命人准备晚宴。”春穗也不再多问,一想到晚膳能吃好吃的,她的喉间不自觉的搅动起来。
  “好。”
  春穗走后,她依然在想旻天短命之事,最后她决定,不论真假,她要去会一会问羽阁的那人。
  她的头着了枕头,不多时,就睡了过去,她许久没有睡过好觉,今日心情愉悦,便睡得沉了些。
  她这一睡,直到日落时分才醒过来,春穗前来服侍她梳洗起身,她道“去请旻皇子一同前来。”
  “现在么?”春穗觉得奇怪,公主不是有事与二皇子商量么,如果旻皇子在场,会不会不好?
  “去罢,我自会安排,不用担心。”姜妘己宽慰道。
  春穗替姜妘己插上最后一支步摇,对着镜子笑道“奴婢这就去。”
  姜妘己点头,目送春穗出得寝殿,打开装金项链的盒子,取出姜嶲越的那条,仔细的端详。
  然后,她交换了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将那条高度仿制的装进了盒子。
  

  ☆、266 夜宴千秋

  
  月明星稀,春天的夜里透着一丝寒凉,千秋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姜白凤方才唤旻天前去,此时才回来,听秦寒转告他,姜妘己这边邀他前来用晚宴,便匆匆换了衣衫过来。
  姜嶲越瞥见旻天走进来,脸色有些难看,姜妘己打什么主意,为何会请旻天一同过来。
  入座之后,姜妘己浅笑道“旻皇子姗姗来迟,当罚酒一杯。”
  春穗即刻命人前去伺候旻天,给他倒满了一杯佳酿,旻天笑着端起酒杯道“是,让公主,皇子久等,确实该罚。”
  他饮尽了杯中酒水,姜嶲越忽然大笑道“旻皇子真是好酒量,来,我敬你一杯。”
  两个男人便笑着端起各自的酒杯,遥遥隔着案几,相互敬酒。
  三人吃吃喝喝了许久,都已微醺,姜妘己悄悄让人送了一张纸条给旻天,旻天看完起身道“我不胜酒力,去外面醒醒酒,让二位见笑了。”
  姜嶲越与姜妘己都眯笑道“哪里话,无妨。”
  姜嶲越在心底暗自鄙夷旻天,喝这么点酒就醉了?当真是无用的很,难怪他会成句町王的弃子。
  旻天离席,姜妘己叹了一口气道“这旻皇子也是个逍遥人,在大滇做质子这几年,无人挂怀,他自己倒乐得其所,每日总会给自己找点乐子。”
  她的手中刚放下筷子,似无意一般感叹道。
  春穗立在姜妘己身旁伺候,听她如此说,心底腹诽,旻皇子什么样,公主会不了解,她为什么会当着姜嶲越的面如此说呢,有何用意?
  仿佛过了很久,姜嶲越只顾着吃菜喝酒,待他咽下杯中最后一滴酒水之后,他嬉笑道“难不成南宫你心疼他?哈哈哈不过,你与赵夜白有婚约在先,切勿三心二意啊。”
  春穗听到姜嶲越这句话,很不高兴,但是她并未开口,这里还轮不到她说话,不过在她眼底,姜妘己和旻天才是天下间最相配的人。
  姜妘己掩嘴而笑道“二哥,想哪去了,其实据我了解,这旻皇子不不像表面这般放荡不羁,倒是颇有心机,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迟么?”
  姜嶲越这才认真道“为何?”
  “太后方才召见他,不知所为何事。”
  “说来也奇怪,太后对句町一向不待见,今日怎么会转了性子召见他。”
  “谁知道呢,看我差点忘了正事,二哥,你那条珍藏多年的金项链我找到了,你看看可有损伤。”姜妘己说着话,将身旁的盒子递给春穗,春穗接了,恭敬地呈给姜嶲越。
  姜嶲越忽听到项链一事,眼里有些不自在,面上也没了刚才的愉悦,变得凝重起来。
  他迟迟地接过,轻轻打开盒子道“别人都当它是害人的东西,只有我不怕。若是它真能让人得传染病,为何我没有呢。南宫,你母妃的病真的是被这条项链传染的吗?当初你说借你用几天,以便嫁祸姜楠康,我以为你不会冒险用在高美人身上,这件事究竟是怎样的?怎么我越发糊涂了。”
  姜妘己起身走近他身旁道“二哥,这是你生母的东西,你自然不会害怕,别人说这项链是害死你母妃的原因,也不是空穴来风。我母妃的病也确实这项链传染,因为妘己也不信那那宫里的传言,所以冒险给母妃戴上了。
  现在我才明白,这项链确实邪乎,因为我接触过,想证实母妃的病是不是被它传染,但是好几日来,我并无不妥。我相信这是你母妃在冥冥之中护着你,二哥,你看这几日我把玩时,发现了这里很奇怪。”
  她接过姜嶲越手里的项链指着一处金丝绕成的花瓣处道。
  “哪里奇怪?”姜嶲越狐疑道。
  “你看这里比其它花瓣高处许多,不细看,看不出来,我在想,这项链做工精细,十分精美,怎么可能会存在瑕疵呢?除非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姜嶲越经她这么一提醒,忽然道“这项链是母妃送给她的,难道?”
  这里的她指的是姜嶲越的生母,因他生母无名无分,而且已经死去多年,他不知该怎么称她,不过姜妘己却是明白的。
  “二哥,你说这项链是谢妃送她的?”姜妘己忽然惊讶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姜嶲越不明所以道。
  此时,姜妘己心底已经有了九成九的把握,她嗫嚅道“也许是我想错了。”
  姜嶲越看她这般神情,又吞吞吐吐的,他急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想错什么了?快告诉我啊!”
  只要是关于他生母的事,他都格外关心,因为他不信谢怀曦告诉他的那些,他总觉得谢怀曦在隐瞒什么秘密。
  “二哥,我听宫里的传言说,你生母当年是背着谢妃爬上龙床的。本来也没什么,她是谢妃的贴身宫女,谢妃不过是责骂了她几句。但是后来谢妃知道她怀了你,便怒火中烧,每日责打辱骂你的母妃,并且把她贬到浣衣局,而且赐了打胎药。
  不曾想,你竟然躲过一劫。谢妃一直没有子嗣,便打起了你的主意,忽然将你生母接回了宫内,命人好好照顾。但是你生母临产之后的第二日,却忽然死了。
  我去太医院问过一个知晓当年这件事的太医,他含糊不清地说法,令我产生疑惑。现在忽然听说这项链是谢妃送的,我将前前后后连起来一想,加上宫中对这项链的传言,我觉得极有可能是谢妃为了报复你生母,故意害死你生母!”
  姜嶲越第一次从姜妘己这里听到关于他生母的完整地故事,有些激动,忽而听说是谢怀曦害死了他生母,又惊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有没有查到什么证据?”
  “我也是推论,不过既然这条项链被人说的这么邪乎,一定有什么蹊跷,兴许我们能在这条项链上找到答案。”
  “这项链我看了十几年,没什么问题,而且我也没有害病。”
  姜嶲越心底纵然有些怀疑,但是他不愿相信,不敢相信真的是谢怀曦所为。
  她这些年对他不错,他亦要仰仗她。他说服自己不要受姜妘己影响,可是心底又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267 生母之谜

  
  “都说这项链能让人得传染病,又是你生母以前用过,我在想,有没有可能你生母就是得传染病死得?可是这宫里并没有这种病,不过我现在细想一番,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你生母当初在浣衣局待了几个月,她主要的工作便是给一些下等的宫监,宫女洗衣服,有没有可能她接触了一个得了传染病的人的衣物,所以被传染了,她强忍着生下你之后才撒手而去呢。”
  “母妃说她是难产大出血而死。”姜嶲越不愿相信姜妘己的说法,辩解道。
  “二哥,你当真糊涂,你连你自己真正的生辰都不知道吗?你出生了一日之后,第二日你生母才死的。并不是如宫中说的那般,你出生之后,你生母就死了。
  这个我特意找到当初在场的吴太医证实过。所以,谢妃撒了谎。她为什么要故意把你生辰推后一日宣布?目的就是掩盖你生母真正的死因。”姜妘己义正言辞的斥责道。
  “你当真查过我的生辰?”姜嶲越已经信了几分。
  “当然,而且就在我问过吴太医的第二日,他忽然得急病死了。真是让人怀疑,我猜想肯定是有人杀人灭口。”姜妘己信誓旦旦道。
  此时,旻天正好回来,听到姜妘己说到杀人灭口几个字,开口道“什么杀人灭口,谁死了?”
  姜嶲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毕竟这是大滇的事,与他一个他国皇子无关,他瞧了姜妘己一眼,示意她不得说出口。
  哪知旻天见到姜妘己手上的项链,开口道“这项链做得倒是精巧,是二皇子送给公主的吗?可否借我欣赏一番。”
  姜妘己犹豫地看着姜嶲越,毕竟这是他的东西,姜嶲越却鬼魅的一笑,“南宫,借旻皇子瞧瞧又何妨?”
  他如此说,当然是存了坏心思,如果这项链真如传闻中那么邪乎,说不定下一个得传染病的就是旻天,他万一得病死了,也算是好事一桩。
  旻天与姓孟的是血亲,在姜嶲越眼里,是容不下他的。
  姜妘己小心递给旻天,不过她的手在刚才那凸起来的花瓣处动了一下,就在旻天快要接住项链的那一刻,项链忽然掉落在地。看似是旻天手滑,一时失手而为。
  姜嶲越有些恼怒,这可是他珍视的东西,旻天竟然将它不慎掉落在地,犹如在打他的脸一般。
  旻天立即歉意道“不好意思,不慎滑落了。”
  他躬身要捡的手将要触及项链时,忽然咦了一声道“公主,你这宫里的奴才真偷懒,你瞧这地上竟然有这么多灰尘。”
  姜妘己狐疑道“不会吧,今日我才命他们仔细打扫过。”她弯身去瞧,不信道。
  “别动!”忽然姜妘己打开旻天去捡项链的手。
  姜嶲越不甚在意道“南宫,你怎么了,怎会对旻皇子这无礼?”
  “二哥,这地上的不是灰尘,而是骨灰,散发着腥味,好像是这项链里掉出来的。”姜妘己忽然起身,震惊地望着姜嶲越。
  旻天一听是骨灰,吓得登时跳了一丈远道“二皇子,你搞什么,项链里搀和骨灰送给公主是何意?”
  姜嶲越的脸顿时煞白一片,躬身去瞧地上的骨灰,他道“瞧不出来是骨灰啊,南宫,你怎么认得?”
  “二哥,我学过医术,当然能辨认,这是骨灰无疑,你不信,我便命人去请个太医来查验一番。”姜妘己笃定道。
  “二皇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诅咒公主早死么?”旻天忽而怒喊道。
  “旻皇子误会了,这条项链不是二哥送给我的,这是他人之物,看来事情的确很复杂,可否请你先行回避?”姜妘己耐心解释道。
  旻天当然不会拒绝,他惊怕地后退几步,朝殿外小跑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脚下生风,一会子就逃出了千秋殿,这时有位宫女迎上来道“旻皇子这边请,公主请殿下务必等她。”
  旻天便随着那宫女去了东殿。
  姜嶲越这时忽然惊叫道“南宫,你说这是谁的骨灰?”
  他心底怀疑这是他生母的骨灰。
  “不知道。”二哥,若要查清真相,必须请太医走一趟。”姜妘己着急道。
  “请,快请。”姜嶲越周身冷汗,这项链他经常抚摸,一想到里面藏着死人的骨灰,就一阵心惊,到底这是谁人所为!
  姜妘己立时命人去请太医,推说是自己身子不舒服,点名请钟太医前来替她诊断。
  不多时,钟太医便来了,姜妘己见他要见礼,忙走近他身旁道“免礼,钟太医,你快过来瞧瞧这是不是人的骨灰。”她指着地上的项链位置道。
  钟太医惊慌地上前,躬身蹲下,姜妘己亲自替他撑起一盏宫灯,好让他瞧仔细些。
  钟太医反复辨认,凝重地开口道“是人的骨灰没错,这骨灰发黑如细沙,可见是人工打磨过的,十之**生前中了毒。”
  姜妘己惊讶道“中毒?钟太医可瞧的出是男是女?”
  “微臣辩不出来。这东西是在这项链里么?”钟太医注意到项链上的花瓣处有些断裂问道。
  “是,钟太医,你瞧瞧里面可还有?”姜妘己小心道。
  钟太医便取出两根木棍,轻轻的将项链上的花瓣撬开,他看到里面包着的牙齿时,差点惊得丢了木棍,姜妘己和姜嶲越亦吓得不轻。
  “皇子,公主,这牙齿是个女人的。而且牙齿有些腐烂,一般而言,正常人死后,若是不见风,这牙齿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不会烂,但是这牙齿似被腐蚀过一般,上面布满小洞,必然不是毒药所致,极有可能是生前得了传染病,皇子,公主当心,快快离远些!”钟太医忽然惊叫一声道。
  姜妘己与姜楠康吓得不轻,姜妘己忽然道“二哥,这牙齿和骨灰会不会是她故意放进去的?”
  这个她指的是谢怀曦,姜嶲越忽然侧头瞧姜妘己。他明白了姜妘己的意思,这项链是谢怀曦送给他生母的,里面却藏着这些骇人的东西,一个得过传染病的女人的牙齿和骨灰。
  谢怀曦这样做,分明是想谋害他的生母,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么姜妘己刚才那番推论几乎就是正确的,谢怀曦送的这条项链就是要了他生母性命的凶器!
  “皇子,公主还有何吩咐?”钟太医此时面上蒙了一层白布,含糊不清道。
  “钟太医,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这些人骨灰传染不成?”姜妘己嗔怪道。
  

  ☆、268 你站错队

  
  钟太医听姜妘己责怪,长叹一口气道“公主有所不知,这人骨和牙齿是得过传染病的人的,若是不深埋地下,在空气中很容易让人也受到传染。”
  姜嶲越听说,拉着姜妘己走开了几步,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无数次接触过这项链,他周身都不舒服,就像得了病一般瘫软在地。
  姜妘己刚要搀扶他,他已然倒在地上,全身无力,实际上是被吓得,姜妘己道“钟太医快把这些脏东西弄走,今日之事,不可对人吐露一字,否则当心你的性命!”
  钟太医唯唯诺诺地收拾了地上的项链和骨灰,立即告辞离开。
  姜妘己道“二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她扶着姜嶲越起身,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安抚道“二哥吉人天相,虽然与项链相伴多年,但一直没有染病,肯定不会有事的。那人骨和牙齿是女人的,说不定它只传染给女人也不一定。你看我母妃就不幸染上了,不过幸亏我找到神医,替母妃瞧好了。若是二哥不放心,我去找那神医来替二哥瞧瞧。”
  姜嶲越这时目光生出希望,冉冉发光,他长吸一口气道“二哥不怕,二哥只是没想到谢怀曦如此狠心!枉我对她言听计从这么多年,她竟是害死我生母的凶手。南宫,你懂那种感受么,你不懂”
  姜妘己叹口气道“二哥,若不是今日旻皇子失手损毁项链,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一定是你生母在天显灵,要你替她报仇!”
  姜嶲越忽然神采奕奕般,正了正身子道“报仇之事需从长计议,眼下,我还得依靠她谢氏,不过此仇我一定会报!”
  “二哥你千万不要在姓谢的面前露出不满,或者质问她,她一定不会承认的。此事你知我知,我会替二哥筹谋的。此次姜楠康虽然躲过一劫,但是父王已经对他失去信任,你只要耐心等待,太子之位早晚是你的。”姜妘己掏心窝般热心道。
  “南宫你对我真好,没想到这王宫之中,只有你一人真心对我,若不是你查出真相,我恐怕会对姓谢的感恩戴德一辈子,他日,若是我得了太子之位,定然会满足你所有要求。“姜嶲越经过这件事,对姜妘己的信任度直线上升,已经将她当成最信任的人。
  姜妘己压抑住笑意道“二哥,你我的生母都是为奴为婢的命,但是我们决不能受人欺压,一定要出人头地,将那些鄙夷和看轻我们的人踩在脚下,我一定会助你夺得太子之位!”
  姜嶲越很是感激,他甚至伸出手握紧姜妘己道“妹妹,以后你我同心协力,定然会站在最高处的仰望那些人的!”
  “嗯!”姜妘己眼含泪花,郑重点头道。
  此时,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姜嶲越长舒一口气,替姜妘己擦干眼泪道“我先回去了,今日谢谢你。”
  “好,我送二哥出去。”姜妘己乖巧的点头起身。
  送走姜嶲越,回来的路上,旻天突然窜出来道“戏演的不错,我演的也还行吧?”
  “不错,值得表扬。”姜妘己仰脸笑道。
  说话间,两人朝内殿走去,旻天却顿住了脚步道“你站错队了。”
  此时,夜风习习,吹乱了姜妘己的发梢,她转身道“姜楠康本就不堪重任,被废是迟早的事。”
  “你忘了,还有一个未出世的人极有可能接替姜楠康。”旻天笑道。
  “你说孟琳肚子里那个?”
  “对,庄鸿菲没有男嗣,姜嶲越不是谢怀曦亲生的,被你这么一挑拨,他虽然会信任你,但是他必须依靠谢氏,现在他和谢氏已经分不开。
  王上又无心让谢氏掌权,孟氏才是王上的心头好,你知道王上为何鼎力扶持孟氏么?”
  旻天的思维有些跳跃,不过,他说的是实话,姜妘己亦是知道的,唯一不知道的是尝羌为何鼎力扶持孟氏。
  “为何?”姜妘己反问。
  “我虽然知道一点,但不确定,你不知道天下间有一个地方叫问羽阁?那里的人知晓这世上所有的事情,你若想知道,不如亲自去一趟。”
  旻天虽然知晓孟氏与尝羌之间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不能说,并不是偏袒孟氏,只是这个灾祸,他不愿祸及姜妘己。
  他亦明白,见姜妘己一定会去查,但是这件事是查不出来,天下间只有问羽阁的人敢说。
  他只能将她引到问羽阁,那么一切就会大白天下。
  “好吧,我今日请你来,为的就是配合我演刚才那场戏,想必你也猜到了。”姜妘己木讷的道。
  “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了?我来可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旻天耍赖般搂上了姜妘己的细腰道。
  姜妘己不自在的挣扎躲避,旻天笑道“白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要我同意也行,你告诉我,太后召你前去所为何事?”姜妘己好奇道。
  上一次,姜白凤召旻天去是让洛靡当着她的面卜算旻天的命格,不知这一次是不是也跟旻天的命格有关。
  旻天的脸色骤变,松开姜妘己,十分不快道“她让我离你远些。”
  “什么?难不成她知道了你我白日的事情?”姜妘己诧异道。
  “也许,你这殿内兴许就有她的眼线,以后你做事收敛些。”旻天劝道。
  今日,姜白凤厉声威胁他,让他离姜妘己远远的,否则休怪她撕破脸,用孟贞的性命威胁旻天。
  旻天很是恼恨,他不懂自己何时的罪过姜白凤,她这般不待见他。
  论容貌,身份,他一点也不必赵夜白差,为何姜白凤就是瞧不上他,莫非她知道自己短命之事?担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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