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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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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妘己只是想”报仇,两个字他她没说出口,因为这是解释不清楚的。
  但至少现在她知道姜白凤一直在护着她,她心里很感动,可是姜白凤为何会护着她这个不起眼的公主呢?
  “你就是胡闹,若是你不设计楠康娶赵娉婷,也不会有这些事!香兰,把她带下去,好好关几日,让她好好反省!”姜白凤今日气得不轻,若是不能让姜妘己迷途知返,她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还是太年轻。
  不过,她设计姜楠康这件事,让她有些欣慰,她的鬼点子果然很是灵验,换个太子也好。
  姜妘己见姜白凤气得不轻,不敢再狡辩,叩头退下。
  香兰见姜妘己走远道“太后别气坏了身子,公主长大了,她做这件事,不正合您的心意么?公主瘦了不少,您也别太苛责她,她也不容易。”
  “香兰,哀家这是高兴,她是长大了,心思越来越难懂,只是未免太毛躁了些,不懂得避其锋芒,还爱揽功,算计太子这种事,她竟然直接去见了谢怀曦,你说这不是授人以柄么?”
  “是,公主这件事做的有些欠妥,不过公主有太后护着,谁能伤他?”香兰轻轻替姜白凤轻轻顺气道。
  “赵夜白可曾有消息送来?”姜白凤忽然问道。
  “有,他带着赵娉婷去了哀牢国。”
  “听说哀牢国君病重,新太子即将继位,这天下还真是风云变幻啊。”姜白凤叹口气道。
  “是啊,一转眼,公主都这么大了,太后您该高兴,虽然公主做事还有些欠缺,今日,您与她打开心结,以后您慢慢调教两年,报仇也指日可待。”
  “妘己虽然毛躁些,倒是极聪明的,楠康的事也算咎由自取。大滇交在他手上,迟早出事,嶲越好歹有谢氏扶持,总把稳些,不过,王上未必会废了楠康,只怕她又白忙活一场。”
  “太后,还是歇着罢,公主安然回来了,您就放心了。”香兰见姜白凤咳得更加厉害,便劝她早些休息。
  姜妘己回到千秋殿,细细回想姜白凤说得那些话,越想越心惊,太后竟然什么事都知道,难道她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248 朝堂对峙

  
  如果真如太后所说,她知道很多事,岂不是很可怕,以后她要做什么事,太后都会知道?太后身边究竟有什么人为她做事?为何她从没见过?难不成是益州曾经出现过的那些隐卫?她突然茅塞顿开!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难解释,曾经她关在地牢时,旻天说过有另一伙黑衣人想要救她,那么那些人就是太后的人。
  赵夜白与太后究竟是什么关系
  如果太后真的为她着想,为什么明知赵夜白的为人,还要同意她与赵夜白的订婚?
  她想来想去,这些事真是错综复杂,现在她能想到的是赵夜白一定也是太后的人。
  春穗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喜得抱住她埋头大哭,姜妘己道“好了,我不就出宫一趟,现在好好的。好饿啊!”
  她一听姜妘己说饿,立即道“奴婢这就命人准备膳食,公主要不先去沐浴,您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急,我走这段时间,宫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最大的事,就是王上命人四处找您的和高美人的下落,公主高美人呢?”春穗忽然想起高芷斓当时得了传染病,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母妃没事,明日我派人接她回宫,今日我回来之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姜妘己小声道。
  “公主,太后听说你和高美人消失了,大病了一场,等会您用完膳,去瞧瞧她罢,听说病得不轻呢。”
  “我已经见过了,病得的确不轻,等明日过后,我会替她医治的。”
  春穗这才放下心来,命人去传膳。
  姜妘己用完膳,沐浴过后,怎么也睡不着,思来想去,太后的话似乎透着很多疑点,迟早她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她没想到,姜白凤竟然这般爱惜她,护着她,她又没什么特别之处,这又是为什么呢?
  姜白凤既然知晓姜妘己所做的事,必然也知道她给她看的生辰八字是假的,那么除去八字护佑的原因,姜白凤到底为什么疼她?她真是想不通呢。
  翌日朝堂上,雍和宫。
  尝羌似往常一般例行问道“还有何事启奏?无事退朝。”
  谢君麟倏然站出来,上前一步,重重跪下道“王上,臣有事启奏!”
  “谢相有何事啊?”尝羌并不惊讶,谢君麟经常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拖堂。
  “昨日微臣回府,忽然遇到罗望舒大人浑身是伤出现在鄙府前,身上还带了两样东西,微臣便看了一眼,惊慌不已,微臣思来想去,事关重大,决定禀明王上。”
  “唉,谢相你有事便说,这样绕来绕去不嫌累么?”尝羌不耐烦道。
  他平常不怎么注意罗望舒这个人,听说他出现在谢府门前,很是疑惑。
  庄泓赦听谢君麟如此说,便道“王上,谢相惯常就是这个性子,谢相可是要我等回避?”
  “不必。“尝羌断定谢君麟不会说出什么天大的事来,笃定道。
  谢君麟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呈上去,里面放着姜楠康的账簿和罗望舒签字的指证,至于尝羌看完,要如何抉择是他的事,谢君麟干涉不得,也左右不得。
  姜楠康此时很不安的瞧着邵隐手中的那个盒子,因为谢君麟提到了罗望舒,而前两日罗望舒找过他之后,就再未露过面。
  邵隐先是取出那张写满字的纸呈给尝羌,尝羌瞟了一眼,紧接着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张纸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目光扫过谢君麟,又落在姜楠康身上。
  姜楠康心底咯噔一下。
  邵隐又取出那本账簿呈给尝羌,尝羌一页一页瞧完,怒气越来越浓烈,他将账本狠狠摔倒地上问道“谢相这是何意?这是什么东西?”
  “回禀王上,这账簿是一些生意往来的记录,那控告书是罗望舒书写签名,上面指证太子殿下的数条罪名。而这些是不是事实,还望王上查问,微臣只是尽一个臣子的职责。”谢君麟不卑不亢,咬字清晰道。
  这时,朝堂一片哗然,就算不知姜楠康的罪名,凭着那本账本也知晓定然是与账本有关。
  而,罗望舒与姜楠康的关系,他们亦是心知肚明的。
  “罗望舒何在?”尝羌本想屏退众人,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他知道如果屏退他们,只会落人口实。
  他有些不信纸上所写,姜楠康何时有了那么大的本事?
  “在殿外。”谢君麟一早就带着罗望舒入了宫候着,只等尝羌提问。
  “教他进来。”
  尝羌很是恼怒,谢君麟分明是有意教他难堪,他要戳穿这场戏,他觉得是谢君麟的一场把戏。
  罗望舒此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他低头走过众人注视的目光,跪在殿中。
  “本王未记错,你身居尚书一职有三年了罢,你倒是说说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你为何要污蔑太子?”尝羌怒气冲冲地逼视罗望舒道。
  罗望舒叩了一头道“账簿是微臣替太子殿下保管的,指控书亦是事实,微臣并未污蔑太子殿下。”
  姜楠康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将要爆发的怒火,他不在意的一笑道“全是无稽之谈,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本太子!”
  这时,庄泓赦上前捡起地上的账簿,随意翻开几页,只见上面详细记录了何时何地与什么人做交易,他又瞧了瞧道“王上,若要查出这账簿的虚实,不妨照这上头写的地址,人名,将那些人叫来核实一番就知真假,不过这上头记载的人,不乏朝中官员,还有他国,还涉及兵器和官粮等,若是真要追查,臣愿意替王上分忧,替太子殿下洗刷冤屈。”
  谢君麟斜眼看了一眼庄泓赦,他说这话真及时,尝羌真是骑虎难下,查与不查都是陷阱。
  “你是受何人指使诬陷本太子?收人多少钱财?”姜楠康心底已经发抖,却强自镇定的问道。
  “太子殿下,事情已经败露,原谅微臣不能继续替您隐瞒了,“罗望舒大义凌然道。
  做生意本来没什么错,但是姜楠康动用了自己的权利,为己谋私,倒卖官粮,买卖兵器,侵吞朝廷官银,这些都是贪赃枉法的大罪。
  当初,罗望舒一再劝诫,这种事做不得,可是姜楠康不肯听,一心想来钱快些,不惜亲自出面逼迫官员。
  “胡说八道!”姜楠康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尝羌未开口之前,他决不能冲动,否则别人只会觉得他狗急跳墙。
  尝羌听庄泓赦出来说话,咬牙道“查!”
  他突然想起前几日有人奏报国库的粮食数目对不上,他只当他们算错了,今日居然爆出罗望舒白纸黑字指认姜楠康,他决不能就此作罢。
  何况,还有倒卖兵器这么大的事,他怎样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还有薄子上写明开采铜矿冶炼兵器不合格,买通官员验收通过这样的徇私枉法的大事,这与卖国有何区别!
  这分明是要造反!
  

  ☆、249 楠康狡辩

  
  尝羌动怒,姜楠康吓得直哆嗦,怒视罗望舒,怨念而起,他一定是被谢氏收买了!
  这件事如论如何决不能让人去查!
  他突然大声笑道“谢相真是好本事,连朝廷二品官员也能收买为你所用,这么着急的想要污蔑我,难道是为了二弟么?”
  姜楠康的话成功的吸引众人的目光,个个侧目,议论纷纷,如果不是谢相收买罗望舒,他怎么好巧不巧的昏迷在他府前?
  谢君麟嗤之以鼻道“老夫光明磊落,何苦污蔑太子殿下,既然王上已经下旨彻查,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是非黑白,老夫是否污蔑太子殿下,王上自会论断。且,老夫只是尽臣子的本分而已,指证太子殿下的人就在殿内,这与我何干?我不过是将人带来面见王上罢了,这算什么污蔑?”
  姜楠康一时无语,谢君麟一口一个尝羌,他无从反驳,便呵斥道“罗大人,你还是现在招了,受何人指使污蔑本太子,他许你什么好处,让你敢犯这欺君之罪,灭族之祸?”
  罗望舒转身俯视姜楠康道“太子殿下,我不过是说出实情罢了,您何必装得这般清白无辜,前阵子我替殿下赚回来的真金白银还锁在东宫的库房呢。”
  尝羌登时气得猛地一个茶杯在地上,碎了一地,喝问道“楠康,此事可是真的?”
  “父王,这怎么可能,别听他信口雌黄,他不过是昧着良心冤枉儿臣!”姜楠康拒不承认。
  姜楠康自从身旁最亲的人一个二个背叛他之后,变得再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的钱财的确全部运回了东宫,锁在地下室,罗望舒并没有撒谎。
  “王上,既然太子殿下大喊冤枉,罗大人又是朝廷命官,亲自指证太子殿下,连银钱的的去处都说得这般详细,不若为了证明太子殿下所言非虚,王上派个人走一趟,也就真相大白了。”庄泓赦说是为了姜楠康,实际上不过是添油加火罢了。
  “多谢庄相的好意,本太子自会自证清白,不劳庄相费心!”姜楠康气恼的回道。
  “哎,太子殿下,王上方才已经命微臣彻查此事,不若我跑这一趟,若是东宫并无罗大人说的银钱,那他就是造谣,此事也就不必查了,还请王上定夺。”
  姜楠康已经被气炸了,怎么今日个个都要置他与死地,往日与他走得近的官员都不吭声,难不成他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楠康,既然你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就让庄相去看看罢,省得查来查去的,别真的污了你的名声。”尝羌的心底在打鼓,他拿不准姜楠康究竟有没有参与罗望舒指证的那些事当中。
  为了平息众人的疑惑,尝羌不得已做出了退让。
  “父王,若是儿臣真的让庄相搜查东宫,这不是已经定了儿臣的罪么?就算儿臣是清白的,也会被天下人耻笑,这件事明明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父王为何会轻信一个被人收买的无耻之人,不信儿臣?儿臣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令父王蒙羞的事情?”姜楠康的手心冒汗,胸口因为紧张起伏不定,但在旁人看来,他是因为气愤所以才这般。
  “康儿,父王自然是信你的,只是让庄相去看一眼,你又没什么损失。”尝羌耐着性子道。
  “既然父王执意如此,儿臣不便阻拦,庄相随意。”姜楠康心想罗望舒知道的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其余的他早就转移了,他一国太子有那些银钱也不算什么。
  这样一来,庄相去看一看,也解了众人的怀疑,如果能打消尝羌彻查的心思,那么也算是险中求胜。
  尝羌随后命庄泓赦前去东宫走一趟,邵隐随行,姜楠康和罗望舒也一道同去。
  姜楠康面上松懈了几分,命人打开库房,他自信库房里堆放的财宝极少,怎么可能定他什么罪。
  庄相与邵隐、罗望舒在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惊得双目圆瞪,邵隐伸出兰花指震惊道“这这些金山银山真是教人大开眼界!”
  姜楠康这才转头看了库房一眼,不曾想,库房里堆满了大大小小地金银小山堆,他被眼前这一幕震惊极了,这怎么可能
  罗望舒面上毫无表情,仿佛他看见的是一堆粪土。
  庄泓赦冷笑道“太子殿下一个月的月银不过五千两,一年六万两,十年六十万两,二十年一百二十万两,太子殿下还未满二十岁,况且这东宫每个月少不得要花不少钱,敢问太子殿下这些钱财从何而来?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库房的金银少不得有几百万两,密密麻麻地堆了一地,姜楠康心底腹诽,莫不是见鬼了?昨夜他来瞧的时候,不过几万两,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几百万!
  这是怎么回事?
  庄泓赦与罗望舒头也不回地掉头就走,路过一处宫殿时,见一个小宫女哭哭啼啼地在烧纸,心下疑惑,走过去喝问道“大胆!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你不知道这宫里不能烧纸么?”
  那宫女惊慌道“奴婢错了,奴婢害怕!”
  庄泓赦问道“青天白日的你害怕什么?”
  “奴婢害怕高美人的鬼魂来索奴婢的命!呜呜呜”
  “高美人为何要找你索命?”庄泓赦不禁问道。
  宫女口中的高美人是高芷斓,此时整个大殿王宫,除了太后和千秋殿的人都不知道高芷斓和姜妘己还活着。
  “太子殿下命奴婢去偷二皇子的项链给高美人佩戴,不曾想过了一夜,高美人竟然得了传染病,之后听说没几天就死了,所以奴婢害怕!”
  宫女正说着话,邵隐和姜楠康正一前一后的追了上来,庄泓赦道“跟我走一趟。”
  “奴婢不想死”那宫女见了姜楠康很是惊恐,一下子躲到庄泓赦的身后。
  姜楠康不明所以,正要开口解释库房的事,庄泓赦道“太子殿下若要解释,还是去向王上解释罢!”
  说完,他护着那个宫女一路走去雍和宫。
  姜楠康还在疑惑,这宫女是怎么回事?为何看着如此眼生?
  

  ☆、250 指证楠康

  
  雍和宫。
  庄泓赦带那小宫女到了殿门口,直接将她带进了雍和殿。
  尝羌见他带了个宫女回来,疑惑道“庄相,查的如何?”
  他的话才说完,姜楠康已经疾奔而来跪下道“父王,儿臣冤枉,不知为何,儿臣的库房内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金山银山!一定有人栽赃陷害儿臣!请父王彻查这件事,还儿臣清白。”
  “太子殿下真会说笑,东宫库房的那些堆积如山的金银,少说也有几百万两,难不成它们是自己长翅膀飞进去的不成?”庄泓赦冷笑道。
  “庄相事实如何,现在父王尚未论断,哪里轮得到你大放厥词!”姜楠康恼羞成怒地吼道!
  “楠康!!”尝羌怒喊道!
  “庄相究竟是怎么回事?”
  “禀王上,太子殿下的东宫库房内金银堆成山,真是教人大开眼界!”庄泓赦夸张的语气道。
  “什么?楠康!你作何解释?”尝羌怎么想得到姜楠康竟然真的参与那些贪赃枉法的生意里去。
  “父王,儿臣也不知,为何库房内一夜之间堆满了金银,那些都不是儿臣的!”姜楠康越解释越无力。
  东西明明摆在那里,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呢,那是东宫,是守卫森严的东宫,库房随时有人看守值班,连只苍蝇也难飞进去,金银又不会长脚走进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钥匙只有他和一个信得过的宫监才有,刚才那宫监见到那些金银时,也是惊吓不小,不可能是他动了手脚。
  那些堆成山的钱财,没有雄厚的资产是做不到的,何况他们是如何运进来的?
  这件事当真是诡异极了!
  “楠康!此时你还敢狡辩?还不速速招认!”尝羌气得从龙椅上跳了起来。
  “父王儿臣真不知道哪些东西是怎么进去的!哪些东西真不是儿臣的!”楠康极力否认道。
  “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大势已去,您再狡辩也无用了。王上,微臣招供,太子殿下库房里的那些金银都是微臣替他做生意挣来的,账本就是刚才上呈那一本,金条一千六百根,银子五百六十八万两。”罗望舒道。
  “庄相,此事交由你全权彻查!”尝羌暴怒到极点。
  姜楠康再想说什么反驳,被庄泓赦抢先道:“是,王上。王上,刚才微臣在东宫遇见这名小宫女,正在哭哭啼啼的烧纸悼念高美人,还说高美人得病与太子殿下有关,微臣特地将她带来禀明王上。”庄泓赦瞅准时机道。
  “什么?与高美人得病有关?你是何人?还不速速禀明事情来龙去脉!”尝羌一听姜楠康参与了高芷斓得病之事,立即喝问小宫女。
  “回禀王上,奴婢绿萝,是二皇子宫里的宫女。前不久太子殿下找到奴婢,威胁奴婢替他偷盗二皇子收藏的一条金项链,奴婢害怕,不敢违抗,只得将二皇子的项链偷了出来。
  太子殿下却教奴婢趁高美人睡着的时候潜伏到她寝殿中,将项链佩戴在她脖子上。还给了奴婢一盒迷香,奴婢不敢违拗,便照做了。不曾想,仅过了一日,高美人突然得了传染病,搬去离宫养病。
  后来又莫名消失,奴婢害怕,心生恐惧,今日便大着胆子到东宫烧纸祭奠,希望高美人不要找奴婢报仇,要找就找太子殿下,奴婢真不知道那条项链是会让人得传染病的!”绿萝断断续续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尝羌忍着怒气问道。
  “王上若是不信,可传东宫的小豆子前来询问,当时太子殿下命奴婢去害高美人的时候,他也在场。“绿萝紧张道。
  “退朝!庄相你留下。”尝羌这时才惊觉姜楠康的事十分严重,不能当着这些朝廷命官的面审问,否则姜楠康一定再无翻身之日。
  待朝臣都退下之后,尝羌吼道“去把小豆子找来!!”
  邵隐立即命人去东宫找小豆子,不多时,小豆子来了,正是那日去千秋殿找姜妘己的小宫监。
  尝羌见到小豆子,厉声喝问道“你可认识面前的宫女?”
  “回王上,认识,她是二皇子宫里的人,名绿萝。”小豆子吓得抖个不停。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尝羌的脸上已经因暴怒而涨红起来。
  “回王上,前不久,太子殿下去找过她,奴才也去了。”
  “太子殿下找她一个小宫女作甚么,如实回答!”
  “回王上,有一次,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争吵起来,提到南宫公主,不知怎地,太子殿下逼问太子妃什么,太子妃说不知道,太子殿下便打了她,还踩死了她腹中的孩儿。
  后来太子殿下性情大变,对南宫公主耿耿于怀,于是他就想报复高美人,太子殿下听说二皇子宫中有一条会得传染病的金项链,便找到绿萝,威胁她偷出来给高美人佩戴,绿萝照做了,没想到高美人真的得了传染病。”小豆子结结巴巴道。
  庄泓赦听到姜楠康踩死自己的亲生骨肉时,惊呼一声,待小豆子说完,他惊诧道“王上,太子殿下踩死自己的骨肉,真是有悖人伦!难怪太子妃没两天就病死了,唉”
  “父王,儿臣没有!这两个奴才撒谎!”
  “禀王上,太子妃并没有死,而是疯癫不见了。太子殿下您别怪奴才,您这样的行为,真教奴才害怕,奴才说得句句实话,王上若不信,可教人去查看太子妃的坟冢,里面只是一个殉葬的宫女。”小豆子被姜楠康呵斥,吓得退了几步道。
  尝羌大骂一声道“畜生!”
  庄泓赦道“王上,太子殿下不仅贪赃枉法,与他国勾结,妄图颠覆大滇,现在人赃俱获,而且为人暴虐,对待自己的妻儿真是令人发指!这样的人怎配为一国太子?”
  “庄相的话严重了!楠康的罪行还未查清,不可妄加论断!”尝羌是决不允许别人诋毁他亲自册封的太子的。
  罗望舒听闻姜楠康竟然踩死赵娉婷肚子的孩子,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以为姜楠康只是有些极端,没想到,他竟然残忍到如此地步,顿时后悔看错他,为他做了那么多违背道德和良心之事,现在想来周身彻寒。
  他当真是看错了人!
  

  ☆、251 走访查证

  
  在罗望舒心底,家人永远是最珍贵的,他是宁死也会护全家人的,姜楠康此时在他心底俨然成了十罪不赦的大恶人。
  他开口道“王上,明日有一批货从海外运过来,全是一些他国的野草,太子殿下打算高价收入太医院,这笔账微臣刚好做完,而货还未到,王上不信,明日可去太医院查看。”
  尝羌的目光寒如利刃,一字一句道“罗尚书,你知道诬陷一国太子是何罪行么?”
  罗望舒叩头道“微臣知道,是诛九族的罪,但微臣句句属实。”
  “王上,不若明日微臣去查验一番罢。”庄泓赦上前一步道。
  “庄相,切记,仔细些,不要错漏任何细节。”尝羌下决心查这件事,也是因为开口的是庄泓赦,而且方才他已经当众开口委派庄泓赦,不好再收回自己说出去的话。
  “王上,那账簿是这件案子的关键,请王上赐予微臣暂用。”庄泓赦开口向尝羌讨要账簿。
  “拿去吧。”邵隐瞥了尝羌一眼,恭敬的将账簿递给庄泓赦。
  尝羌的目光与庄泓赦的交织在一起,尝羌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庄泓赦却似没看懂一般。
  “父王,儿臣真是被人诬陷的!”姜楠康见账簿已然落在庄泓赦的手中,目光渐渐灰暗下去,复杂而惊恐。
  “你先回去,好好待在东宫,没有本王的口谕,不得出来!”尝羌的话里带着十足的愤怒,他恨他不成器,做事总会被人揪住小辫子,当真是太愚蠢。
  尤其是这次竟然当着满朝大臣的面,令他颜面尽失,尝羌的心底很是不爽快,碍于姜楠康是他亲封的,所以,他并没有当众与他撕破脸。
  只是,他心底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姜楠康极有可能真的参与了那些生意。
  尝羌气呼呼地退朝,因为太过生气,连绿萝和小豆子都没处置,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姜楠康冷笑道“本太子竟不知庄相什么时候也被二弟收买了?”
  “太子殿下这话真是好笑,微臣不过是谨遵王上的旨意办事,何来被二皇子收买一说?”庄泓赦说得极尽讽刺。
  “那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搞出什么幺蛾子陷害本太子,否则本太子可是会翻脸的!”姜楠康怒气冲冲地威胁道。
  “微臣必然秉公办事,绝不会徇私舞弊。”庄泓赦目光坦然道。
  “那最好!”
  姜楠康全身冒出冷汗,心底怒火中烧,瞅了一眼地上的绿萝和小豆子道“狗奴才!你们的主子是谁?”
  小豆子低声道“是太子殿下!”
  绿萝道“奴婢是二皇子宫里的。”
  姜楠康气得快要吐血,上前一窝心脚踹在小豆子身上道“贱奴!让我查出来,你就死定了!”
  随后,他恶狠狠地瞪了绿萝一眼道“你也逃不掉!”
  说罢,转身瞧了庄泓赦一眼,气愤地离开。
  庄泓赦道“小豆子你随我出宫走访。绿萝你回二皇子那里去,不要轻易出来,有人会照顾你的。”
  之后,庄泓赦派庄少阳亲自送绿萝回姜嶲越的宫里。
  罗望舒随庄泓赦一同出宫,庄泓赦走访需要他。
  庄泓赦出宫之后就对着账簿四处查访,这一查罗望舒吓得不轻,因为与他交易的人大多数用的都是化名,而背后真正的主人竟然牵扯孟氏一族。
  还有更心惊的,有一笔生意的对象竟然是哀牢国太子木柯!
  走访了大半月,罗望舒已经彻底绝望了,怎么越查越觉得是有人精心布的局,而入局的他浑然不知。
  距离尝羌下令彻查的日期越来越近,庄泓赦见过姜妘己一次,在姜妘己的帮助下,庄泓赦见了很多与罗望舒交易之人,而他们背后的人,就连庄泓赦也被惊得目瞪口呆。
  庄泓赦惊叹姜妘己真是下了一盘大棋,盘根错节不说,牵扯的势力和他国足以撼动整个天下!
  表面上是姜楠康的一些生意,实际上这背后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庄泓赦不得不重新审视姜妘己,她究竟是如何厉害的一个人,为何她会有这么强大的人际关系网,甚至于连他国的王亲贵族都成了拖姜楠康下水的人。
  这些人与姜妘己究竟是什么关系,姜妘己身后究竟又是谁在扶持她?
  今日便是庄泓赦交出查证结果的日子,朝堂上一片肃穆之气,姜楠康一脸冷汗。
  尝羌面色沉重道“庄相可查出结果了?”
  “禀王上,经微臣走访查证,这账簿上记载的每一笔生意确实有太子殿下有关,微臣还从买主和一些来往人的手里拿到了太子殿下的几封亲笔信,恰如罗尚书所言,这账簿是太子殿下的无疑。
  单说灵州开采铜矿这一桩,经当地的太守林威承认,太子殿下亲自书信与他,将朝廷给当地的开采费用提高了两倍,这笔费用一共是三百六十万两,而且是包含了冶炼和加工成兵器的费用。
  但是太子殿下抽走了二分之一,经费不够的情况下,林威只得采用露天冶炼,使得兵器刚韧度和质量大打折扣。更甚的是,孟太尉竟然同意这几批有问题的兵器缴入国库,留待他日战时之用。试问,如此行为,坑害的不是大滇的江山么?请王上明鉴!”
  “孟太尉,庄相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同意有问题的兵器入缴国库?”尝羌彻底怒了。
  他没想到竟然姜楠康的事情会牵连孟凎!
  “禀王上,庄相说的灵州的兵器入缴国库一事,微臣实乃秉公办理。兵器经检验官查验通过,并且做了记录入档,而微臣只是让其通过而已,微臣并不知道兵器有问题。”
  孟凎早在庄泓赦四处查证之时就做好了准备,今日他这番话说的事不关己,自认为别人拿他无可奈何。
  “王上,谢君硕求见,说是带了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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