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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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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馋虫的模样。
  姜姒好听若豆要将糕点端进去,当然是笑嘻嘻,“若豆这才像话,方才我不好说你,现在你就端进去给你三姐尝尝,我也随你进去瞧上她一眼,也不枉我一番心意。听闻梓蔻病重,我急得睡都睡不踏实,定要亲眼瞧她无碍方才安心。”随即,又是一副愁容,看上去甚是担忧的模样。
  “好,那大姐就随我一同进去瞧瞧三姐,把这糕点带去给她尝尝。”若豆念念不忘糕点,姜姒好只当他真是贪吃,要霸占这糕点。眼里露出一抹轻蔑之色,这若豆真是一个号哄骗的幼童呢!
  姜妘己暗笑,姜姒好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见了姜梓蔻,你也要承担代价!
  姜妘己端起了桌上的精致糕点,随着若豆起身,之后又将糕点递与笼烟。
  到了姜梓蔻的寝宫时,被她的贴身婢女茹芳拦了下来“我家公主正在病中,太医嘱咐不能见风,不能见客,请长公主和殿下体谅。”
  此时,姜梓蔻听闻门外的动静,紧张异常,生怕姜姒好硬闯进去,见了她那一副见不得人的鬼样子!

  ☆、052 出言相激

  “既然这样,殿下还是不要扰了公主休养才是,笼烟,你将长公主带来的糕点递进去,请靖远公主尝尝,也好了了长公主的心意。这糕点方才殿下吃了许多,赞不绝口呢,想来靖远公主会喜欢的,长公主自然才未白走一遭。”姜妘己面上沉着,不让人为难的宽容。
  她话里话外字字句句都是姜姒好,自然是要把这糕点的功劳归姜姒好,这才是关键之处。
  姜姒好本想硬闯,被若豆拦了下来。
  笼烟会意,将糕点递给午时她找过的宫女,向她递了一个眼神,让她务必说动姜梓蔻吃糕点。
  “请转达靖远公主,长公主在此等候她吃完,还望对糕点做出一番品评。”姜妘己这话说的大声,是对着屋里的姜梓蔻说的。
  那宫女接了过去,神色慌张,手心冒汗。姜妘己眼神凌冽的望了她一眼,警告她最好按吩咐行事,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那宫女骇了一惊,这若豆殿下身边的人果然都不好相处,都是要人性命的狠毒之人。
  宫女匆匆走了进去。
  “公主,这是碧玺宫送来的糕点,您尝一口,长公主还在殿外等候,您不吃的话,她只怕就要冲进来了。”
  这宫女名叫翠竹,在姜梓蔻身边多年,也近身伺候了多年,非但并未得到过姜梓蔻的照拂,倒是经常打骂不断,早就灰心丧气,只等有朝一日能活着出宫与家人团聚。
  笼烟白日与她交谈,也是拿准了这一点。翠竹自幼时进宫,一直被姜梓蔻虐待长大,一心想出宫去。
  “她拿来的东西怎能教我吃?你是傻子吗?她只怕要趁机害死我!”姜梓蔻愤怒不已,恶狠狠地瞪视翠竹。
  换了平时,翠竹竟敢在这样与她说话,她早就拿金簪在她身上戳几个血窟窿了,奈何姜姒好在殿外,怕惊动了她,她才压住了声音。
  “公主,这糕点无毒,刚才奴婢亲眼见若豆殿下吃了许多,现在还好好的,夸赞这点心美味非常,很是可口呢。那长公主还等着你吃完,夸赞一番,她也好安心回去。”
  翠竹自然是懂姜梓蔻的性子的,她如今这般见不得人的样子,怎会让那姜姒好进来,如若她进来定然会取笑她一番,恐怕会闹得人尽皆知。
  那她这辈子的名声就算是彻底毁了,不是得不偿失么。
  姜梓蔻是不会让姜姒好见她这副模样的,只能退一步,要想让姜姒好走,只得吃了这糕点,全了她姐妹情深的用意。
  她心里暗骂,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真是费尽心机,要是让她知晓她的秘事,定然会搅得天翻地覆,以后她还有何颜面在这王宫之中立足?
  “你先试试。”姜梓蔻对姜姒好的糕点一万个不放心,生怕里面藏了什么毒药。
  “是。”翠竹便拿起一个轻咬一口,细细咀嚼起来。若豆殿下吃了都没事,她吃了定当没事的。
  “公主,真是口感细润,软糯得很,您尝尝。”翠竹吞咽之后,对姜梓蔻说。
  姜梓蔻见翠竹安然无恙,放下心来,拿起盘中的一小块,咬了一口,嚼都没嚼吞咽下去,三四口糕点就下了肚。
  随后她示意翠竹将糕点丢了一些,仅剩盘中的三两块,表示她吃了许多。
  这才让翠竹出去回话,告知姜姒好糕点清润酥软,是她吃过的最好的糕点。
  姜姒好无言以对,她本打算窜捣若豆闯进去,可是若豆却将她拦了下来,只送了糕点进去,她气愤不已,难道今日要白来一趟。
  姜梓蔻越是不让见,她越想见。当下就与若豆冲突起来,姜妘己见状,一个闪身过去,护住了若豆,挡在了姜梓蔻的殿外,不让姜姒好进去。
  “大胆奴女,竟敢挡本公主的路,活腻了不成?”姜姒好眼睛里怒气四起,面上虽看不清晰,可是她那发怒的气势十足要将姜妘己生吞活剥一般可怖。
  “公主殿下,欺负幼弟,推搡殿下,奴婢不过是趁势扶了殿下一把,怎就是挡路了?奴婢劝公主殿下不要得寸进尺,忘了太和殿上王上的教训才是。”姜妘己反唇讥讽。
  那日太和殿上,姜姒好被尝羌打了耳光,只有她在场。如今说出来,一是提醒她,忌惮几分,二是提醒她,惹了若豆是要遭殃的。
  “一派胡言!你这奴女为何数次三番的与本公主过不去,含血喷人?”姜姒好自然想起了那耳光,她终生难忘,这奴女她迟早要将她千般折磨,万般凌辱,方解心头之恨。
  “公主说我含血喷人可有证据,如若没有,就不要毁了锦华宫的清誉名声。”
  姜妘己此刻与她这般胡搅蛮缠,不过是等姜梓蔻的药效发作罢了,也是为了拖着姜姒好,不让她离去。才故意说出太和殿的事来激她,不过也是为了成全她,她不是想看姜梓蔻的笑话吗,那就让她看个够好了。
  “你这贱奴还真是能言善辩,不要以为锦华宫能护你一世周全,我若想要你的小命,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姜姒好找不到旁的话说,只能威胁一番,也算逞了地位的威风。
  “大姐,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人,是不是当我是空气,任你随意欺负诋毁?”若豆稚嫩的声音落地有声,带了一股威慑之气。
  姜姒好被呛得不再多言,方才她确实推搡了若豆,刚才又失言得罪了他,他如今竟如此护着这个贱奴,只怕他会去找王上告状,说她威胁他锦华宫,到时候不免又被父王嫌弃,责骂,只得暂且忍了。
  他日,必当双倍奉还!
  就在姜姒好凶狠地瞪了姜妘己转身之时,姜梓蔻的殿中突然传出一声怪叫声!
  那声音很是怪异,随着,接二连三的传出来,竟是姜梓蔻的声音,声音极尽魅惑诡异!
  姜姒好疑惑的转身,确认了声音是从里面穿出来之后,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闯进去。
  里面确实姜梓蔻扭曲惊恐,又是难以抑制的声音“不要进来!”
  姜妘己嘴角含笑,药效终于发作了,再晚半刻,她可就拖不住姜姒好了,那么接下来的这一场好戏,她就要置身事外的好好欣赏了!
  随即,向若豆投去一个眼神,接下来,好戏要上演了!

  ☆、053 好戏上演

  殿内的姜梓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姜妘己听到她撕裂布的“滋啦”声音,心想,这药也太猛了!
  姜梓蔻你先前如何对我?现在可尝到了这滋味?
  姜姒好夺路而进,兴冲冲地跑进姜梓蔻的殿中,这时,已无人能阻拦她。
  姜妘己与若豆随之进去,只见姜梓蔻毛发尽无,眉毛,眼睫毛一根不剩,脸上一片火红,正在迅猛的撕扯着身上的华衣美裙!
  姜姒好惊住了!
  姜梓蔻这是得的什么怪病?莫非是被采花大盗折磨的神经错乱,人事不清了不成!
  她这是在干什么?为何将身上的衣服撕烂!她这是在发怒吗?
  只听见姜梓蔻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咕噜噜”“好难受!”“好热!”“要死了!”等含糊不清的声音,姜姒好更觉惊疑!她这是在干什么呢?
  姜姒好见姜梓蔻的眼睛里赤红一片,像要着火一般,吓得不敢靠近,心底却是暗爽不已,姜梓蔻你真是活该!
  你最好现在就死了才好!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姜姒好被姜梓蔻的眼神吓得退了几步,生怕那是什么不可治愈的传染病。面上却是一副关心,疑惑不已。
  姜梓蔻并未理她,一双眼睛血红一片,眼见那血红就要溢出眼眶来,甚是骇人!
  姜梓蔻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件,一层,一片,半片,竟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撕烂扯了下来,身上不着寸缕!
  姜妘己冷眼旁观,这远远不够,你转过身来啊!转过转身来,让姜姒好看看你背上那潋滟的春宫美图!
  姜梓蔻的样子十分诡异,似不由自主,但又十分抗拒别人接近她,背朝地板,梭来磨去,就像蛇一样盘来扭去,不肯起身,极力控制着这个动作,如此反复
  姜妘己始终冷冷地望着,你不就是想护住那背后不堪入目的春宫图么?
  这**猛烈无比,你能护得了几时?
  若豆早在姜梓蔻撕裂衣衫时,背过了身,这殿里就他一个男的,而且这人还是他的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做到非礼勿视!
  姜姒好见了姜梓蔻这番模样,心里暗自高兴,真是可笑至极!哈哈哈哈!真是不白来这一趟!
  姜梓蔻眼里的血光越来越红,就像火苗一样越窜越高,大有燎原之势,突然她痛苦的站了起来,屋内的人见了她背后的春宫图,俱是一惊!
  那图画的十分真切,九分传神,让人不禁面红耳赤!
  不知情的人想,原来这姜梓蔻竟有这般嗜好,小小年纪已然是荡妇!
  只有姜姒好忍不住嗤笑出声,笑声洪亮,甚至连面上的纱巾掉了也未察觉,一副狰狞扭曲的残容模样,姜妘己这才轻笑几声,她在笑人,却不知人也在笑她。
  怡芳殿的宫女见了姜姒好这副样子,昔日的姣好玉容已复不在,面上竟是这样一副骇人的伤!
  那伤口崩裂,血水和着脓水浸透了包裹的白布,看上去粘黄一片,很是恶心!
  她竟丝毫不察,只顾着笑她人,她是否知道此时她看起来亦是十分可怖可笑!
  若豆终是不忍心,大步踏了出去,姜妘己也不管他。
  她那日受的折磨比今日姜梓蔻受的还要重!
  那极刑加身,她痛得喊叫不出,只得任凭那几个男人摆布,差一点就被他们轮辱,**丧命!
  都是姜梓蔻一手策划,姜姒好暗中相助。她们两人都是同谋者,一个都别想逃!
  姜妘己见姜梓蔻在极力控制她的行为,她竟然找了一柄铜镜,将那铜镜的柄端朝着下面捅了进去
  看得在场的人目瞪口呆,惊恐不断,怡芳殿的宫女这才反应过来,惊骇地冲过去,死死抱住姜梓蔻,不让她再动弹。
  那铜镜的柄还戳在那里面,姜妘己避过眼去,真是不忍直视!
  堂堂公主竟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不止失了王室颜面,更是损了一个女子洁身自好的品德!
  今后,传了出去,谁还会高看她一眼,哪怕她一国公主的身份也是任人践踏的命。
  不过,她并不是同情她,她那日受的罪比起今日的姜梓蔻更甚,那日她意识浑浊,却能清晰地感受那蚀骨地锥心之痛,被那几个男人任意妄为,她却瘫软无力反抗,仅靠那一丝丝求生意识闯过鬼门关。
  若不是旻天,她只怕已经赴了黄泉地府,成了孤魂野鬼,恐怕连那些小鬼都会欺负凌她!
  姜妘己看尽了这殿中两人的丑态,忽然叫喊起来“这糕点有问题!我家殿下”话还没说完,就冲了出去,笼烟随之跑了出去。
  姜梓蔻似乎回神了,那眼睛怒火中烧得仇视姜姒好,姜姒好这才醒过神来,那奴女说什么?糕点有问题!
  那可是她送来的糕点,细细一想,不免面色发凉,心沉了下去。这是她亲自送来的糕点!
  待太医到时,姜梓蔻还是将才那般,用铜镜柄不断地捅着私隐之处
  宫女宫监都被她抓伤,打伤,满脸满身的血污。都不敢再靠近姜梓蔻,姜梓蔻全身滚烫,面色赤红至脖颈,耳根处。
  太医是个中年男人,名叫孙寅丑,见了姜梓蔻这般举动还有她背上的春宫图,也是惊得不轻,瞠目结舌!
  当即禀告刚刚赶到的赵诗瑄道“公主吃了**,如今要解此药,必须找人与公主行周公之礼,否则公主命在旦夕,不死也会残废。”这残废指的是不孕,不过是他未明说而已。
  这姜梓蔻与姜妘己一般年纪,不过发育的较快,个子也高,比姜妘己看上去成熟许多,不似十二的年纪,倒是虚长两三岁的模样。
  姜梓蔻一直在重复铜柄的动作,那地方已经血污一片,看上去狼狈不堪,恐怕早已伤及子宫,不能受孕。
  太医不敢当面明说,为今之计,保住姜梓蔻的性命要紧,其他的从长计议罢,那还管得了那许多?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赵诗瑄面上一沉,脸色异常难看,叱喝道。
  “微臣是太医院翘楚,已经别无他法,恐怕别人也无计可施,晚了就来不及了!”孙寅丑面露惊恐,当真是棘手的很,比无他法。
  “那便你罢,此事若是你敢泄露半个字,我定要你一家老小送命。”赵诗瑄面露凶相,威胁道。
  姜梓蔻不能死!决不能死!她只有这一个女儿,无论如何都要救她!
  哪怕这个太医年近半百,头发花白,长得难看至极,也管不了许多了!
  这件事决不能泄露出去!至于姜姒好那个黑心的小贱人,竟然敢这么对付她的梓蔻,她定会让她承受比梓蔻十倍、百倍的折磨!

  ☆、054 周公之礼

  那太医颤颤巍巍,吓得手脚瘫软无力,一则姜梓蔻的公主之身,与公主欢好是死罪,况且她尚年幼,事后,就算救了她,公主也不会感激他。
  二则,公主是千金玉叶之身,尊贵无比,怎么可能嫁与他?
  太医已经年近半百,生的还其丑无比,他这副样貌若不是拼了那精湛的医术,怎么可能进得了太医院,近得了这皇家后院。
  只怕,左右不过一死,可是这件事,实在是难以为之,若不救,赵妃一定会要了他家老小的性命,若不救,他的太医身份摆在那里,难逃其咎,而且公主命悬一线。
  太医痛苦地闭上眼睛,思虑片刻,脑中回荡儿子儿媳恩爱非常的场景,孙子刚过周岁,罢了,罢了,只能舍身枉死,保全全家性命要紧!
  随后道“老奴遵旨。”之后打开药箱,拿出那催情之药,一口吞咽下去。
  这催情之药本在王宫中就隐秘,无非是那些妃子为了留住王上,偷偷向孙寅丑要的。这些药他随时贴身携带,以防妃子讨要。
  赵诗瑄见太医拿出哪药丸吞下去,脸色发绿“你这是干什么?”
  他竟敢服食这种药与梓蔻欢好真是嫌命长了!
  “老奴年纪大了,对这房中之事早就力不从心,只能依靠这药来救公主,还请赵妃见谅,准许。”太医慌忙跪下,老泪纵横。
  这赵妃要求他与公主欢好,已经是为难他。如今他年老,体力不济,况且,公主的年龄足可以做他的孙女,他怎会有那心思。
  赵诗瑄哑口无言,只得作罢,随后走出去。
  大厅里,姜姒好早就不见了踪影,不过据怡芳殿的宫女证明,梓蔻是吃了姜姒好送来的点心才如此的,她的贝齿银牙咬得嗤嗤作响,这笔账她定会双倍讨回来!
  孙寅丑待他的药效发作时,褪去衣衫,身上的皮肤已经惨不忍睹,聋拉褶皱不堪,垂垂老矣。
  姜梓蔻这时已经有些清醒,刚才赵诗瑄的话她听得真切,她的母妃要这丑陋的老男人与她行房,保住她的性命。
  她纵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见了孙寅丑这样一副令人作呕的老年身躯,心想死也不愿意!
  孙寅丑渐渐靠近姜梓蔻,试图与她交谈,获得她的准许,可惜他药力发作得很快,瞬间淹没了他强撑的意识。
  那一粒药丸可是一个月的用量,他怕吃少了,半途而废,药效不够,这才拼了老命吞了一粒。没想到这药效竟然这般迅猛,他浑身燥热不堪,眼神涣散,迷离
  顷刻,孙寅丑如饿狼扑羊,扑到姜梓蔻的身上。
  两个欲火焚烧之人,才碰到一起,姜梓蔻的身体感受到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完全放弃了抵抗
  一个时辰之后,赵诗瑄等得心急,又怕出什么纰漏,亲自前来探看。
  不想她竟见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急火攻心。
  她的梓蔻竟然就这样给一个又丑又老的贱奴吃干抹净,还不能阻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姜梓蔻与孙寅丑结束之后,姜梓蔻的意识逐渐清晰,看到自己满身这般模样,那地方更是火辣异常,疼痛难忍,血污一片,当即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孙寅丑也渐渐平息,见姜梓蔻竟然昏了过去,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连忙穿好衣衫咚地一声跪了下去“公主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这样反而更好,方便医治,赵妃无须担心,公主并无性命之忧。”
  赵诗瑄的唇角还留了一些残血,顾不得擦抹干净,也忘了她那尊贵的南越国公主身份,忍住怒火“要是你医不好公主,那我定会诛你九族!”咬牙切齿,那眼神厉得就像一把刀,随时都能伤人无形。
  孙寅丑知道赵妃动怒了,后果很严重,没想到他舍身救人,还是免不了一死。
  方才在药效之下用力过度,此刻也顾不得那一把老骨头,只能吩咐怡芳殿的宫女替姜梓蔻擦拭身子,为她上药。
  “如你所料,那太医院的太医进去了几个时辰都未出来,卯时,才拖着一身疲软离开。想必定是与她那个了”笼烟吞吞吐吐,实在说不出后面的欢好两字来。
  “那种药,只要是个男的进去,都出不来,那太医只怕性命不保了,本来想着赵妃断然不会让姜梓蔻那般受辱,会看着她欲火焚身而死,没承想她竟这般狠绝,叫那老太医与她的亲女儿行洞房之礼。唉也算是狠毒之人,在性命与贞洁面前,她选择了生命。”
  姜妘己轻叹一声,这王宫之中的女人哪一个是善类?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尚且如此,何况别人?
  姜梓蔻的贞洁在她看来,只怕不值一提,活下来,能助她才是最重要的,又一个罔顾亲情的冷血之人。
  “真不敢想象她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若豆亦轻叹一口气,心有不忍,那毕竟是她的三姐。
  “殿下后悔了?殿下可知,那日我被她派人掳了去,经历的疼痛和折磨不比她少一分。那日,我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些个畜生,不断的折磨我,令我身心重创。如今想来,还心有戚戚焉,若是那日没人救我,我早就那几个畜生糟蹋殒命了。
  哪里还会站在这里与殿下这般闲聊。她本就是一个心思歹毒之人,如今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殿下怎会同情这样一个恶毒之人。她与你并不是一母同胞,那赵妃平日可没少羞辱竹妃,难道殿下忘了?对付这等凶恶之人,若不一击即中,他日谁落在她手中,还指不定会受到怎样的凌辱折磨呢。”
  姜妘己嗤之以鼻,她对姜梓蔻并未有半分同情,她这等奸恶之人就该给她点教训,至少她还活着。
  “我不过是感慨几分罢了,我当然记得她们母女如何对待我母妃,我也忍了她们许久,如今不过是还回去罢。”
  若豆想到昔日,那赵诗瑄凭仗她南越国公主身份,三番四次的当面羞辱母妃,令母妃难堪不说,母妃却渐渐变得少言寡语,抬不起头来。
  在这寂寂深宫之中,无一人交心,都是拜赵妃昔日所赐,那赵妃曾经放出话来,与竹妃交好就是与她为敌。
  母妃最终落了个身淡寡影的命,靠着尝羌的一点怜爱苟延残喘,他心底清楚得很,母妃对父王并无几分情义,如今要在这宫中苦熬后半世,他有些不忍。
  姜妘己这一招太猛,姜梓蔻必定会身败名裂!

  ☆、055 身败名裂

  姜妘己见若豆神思游荡,心中一痛,他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童,让他知晓这世间罪恶善果终是不忍。
  八岁的孩童正是无忧无虑快乐成长时,可是她却将他提前带入了这险恶的人心的算计之中。
  他是她的亲弟弟,又救过她的性命,让他提早看到这世间的肮脏是她不好,她没能强大到能够保护他的地步。
  这条路很长,若豆,终有一日,我定会强大到让你看不见这世间的龌龊事!
  “殿下心思纯善,是个良善之人,可是人心险恶,如果我们不算计别人,迟早被别人算计,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眼下怡芳殿是无还手之力了,赵妃会把满腔的怒火对准碧玺宫和昭阳宫,不是一举两得么?”
  姜妘己递上早膳,稳稳地放于若豆的手中。他正是长身体时,不能让他饿着,需细心照看,等他茁壮成长的那一天,也算是心安理得。
  “你说的极对,我们不算计别人,迟早被人算计,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人心算计,你此举也算是替我除了一口气,我当感激你才是,是我年幼愚钝,光想着那人如何可怜,却没想到昔日我如何可怜,母妃如何被人欺压,至今依旧郁郁寡欢。”若豆伸手接了,说罢吃起来。
  “殿下只管安枕无忧,那背后的肮脏事,龌龊事就让奴婢去做,省的殿下沾染,愧疚。”姜妘己微微一笑道。
  那**,是她那日趁着端木锦酒醉,向他讨要了来,以防万一。
  昨晚,也是她亲手将那情药放入糕点之中,这些肮脏的事,她既做了,就不会否认。
  他日,百年之后,若阎王清算,她会一力承担,绝不拖累若豆。
  实际,那日姜妘己向竹子柳讨要**,竹子柳根本没有喝醉,不过是念着姜妘己曾经受过那**之苦。
  她又在若豆身边侍候,给予她防身之用,也算给她一个情面,他日,若是她知晓了他的身份,必定会更加尽心照顾若豆。竹子柳当时是存了这样一个心思。
  这世上的事,哪一件不需要筹谋算计,权衡利弊,竹子柳分的很清楚。
  今日,你讨了一点**,他日,兴许你还回来的就是你的命,公平的很。
  “真是苦了你了,奈何我年幼,论人心算计远不如你,只怕此后要多多倚靠你了。”若豆听完姜妘己的话,轻叹一声。
  若他能快快长大,也不需要一个女子替自己筹谋打算了。姜妘己面上虽冷淡,实际内心火热,是非恩怨分的清楚。
  那日生辰,她送他的那支月影独舞,他更是铭刻在心,如此美好的一个人,让她沾染血腥和肮脏实在是于心不忍。
  无奈,他尚年幼!
  若豆吃完一碗又一碗,胃口很好的样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吃饭怎么长高,怎么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不仅要长大,还要身强体壮,长命百岁,身体健康的活着,活的越久越好,让那些想害他的人干瞪眼,不能拿他如何。
  姜妘己见若豆吃得这么用力,心下想,若豆是有多想快点长大!
  晌午时分,姜梓蔻宫中发生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她往日如何被人掳了去,强要了身子,还将她的头发,眉毛全刮了。
  又有传言说这梓蔻公主本就是年少风流,背上还让那太医玟上一副让人面红耳赤的春宫图,这次她与那太医欢好,不过是暗度陈仓,真本色而已,不巧的是被赵妃撞破,坏了他二人的好事而已。
  真是没想到,这靖远公主竟然钟意健老体衰之人!
  更有传言称,这梓蔻公主之所以与那年老丑陋的太医欢好,是被人陷害,有人在她的糕点之中放了**,情难自制,这才又一次**。
  还有传言说,那陷害姜梓蔻的人,就是碧玺宫的长公主,只怕她们别就是面和心不合,私下里仇怨已久,就连第一次姜梓蔻被人掳去,失了身,刮了毛发,小惩大诫一番,也不足以解她的心头之恨,这才又一次下手,让姜梓蔻身败名裂。
  这下,宫中发生了这样一件惊天大事,本是秘闻,却在一夜之间传的人尽皆知,丢进了王室的颜面!
  眼下,靖远公主不知是死是活,永昌公主却还能安然无恙地稳坐碧玺宫,赏花问月,闲情逸致,可见是黑心之人!不是她所为又是谁
  赵诗瑄听闻宫女非议时,又一次大怒,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这次,姜梓蔻非要身败名裂不可,也连带着她的脸上也无光,她一怒之下,跑去了太和殿向王上讨要一个公允。
  姜梓蔻醒来,无颜见人,埋头痛哭不止,恶语不断,句句骂的姜姒好体无完肤,若是姜姒好听了那些话,只怕要与她同归于尽。
  昨夜,事发之后,姜妘己求得旻天的帮忙,把怡芳殿的宫女翠竹运出宫去,让她逃命去,又给她一些金银防身,她感念不尽,发誓就此隐姓埋名,远走异国。
  旻天为防事发,嘱咐秦寒雇了马车送她去句町,暗地里派人监视,永世不让她跳出来。
  本依着旻天,要将这翠竹灭口,姜妘己苦口婆心相劝,她本是恩怨分明的人,是原则问题。否则就违背初心,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有违人性。
  旻天被她说的烦了,这才答应将翠竹弄到句町去,派人暗地里看着。姜妘己也觉得此法妥当,千恩万谢一番。
  她又欠了旻天一次,看来欠他的债是越来越多了。如此累计下去,只怕要还不清了吧。
  姜妘己此次出手,也应了对旻天的承诺,把姜姒好拖下水,这次她很难再翻身了,旻天暂时不用娶她,省了许多麻烦。不过,姜妘己肯定,尝羌一定不会杀她。
  姜妘己不禁暗想,如果让她这般就死了,不就无趣了么,她定要让她此生受尽折磨,惶恐不安,苟延残喘地活着,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死算什么?只有姜姒好活着,才能牵制孟南萸与孟氏一族,这盘棋才能更好的收局。
  赵诗瑄此时,哭着跪倒在尝羌面前,哀痛欲绝,仿若姜梓蔻死了一般“王上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怡芳殿的人都亲眼瞧见了永昌公主送来糕点,梓蔻不吃,她就威逼利诱,梓蔻心善,害怕就吃了,哪承想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永昌公主心思阴毒至极,请王上明断!”

  ☆、056 幽禁圈养

  尝羌脸色灰沉,怒到极点,姜姒好竟然做下此种恶事,竟敢如此残害她的亲妹妹,其心可诛!
  他一早就听到了宫中的流言,只不过隐忍不发,等着赵诗瑄来告罪顺势再发作罢了。他向来疑心赵诗瑄是南越国派来的细作,面上恩宠有徍,背地里从未停止猜忌和调查。
  那姜梓蔻更是目中无人,身为大滇公主,却经常抬高南越,贬低大滇,令他心寒至极,如此言论,莫不是赵诗瑄教授,姜梓蔻又怎会有样学样的胡言乱语,胡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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