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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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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害死。
  舅舅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看了笼烟一眼,派谁跟舅舅学医呢?笼烟是舅舅暗地里安排进来的,按理说是最适合的,可是笼烟的悟性他实在不敢恭维。虽忠心有加,但有时候却会犯小糊涂。
  这医药可是容不得半点差池的。他又将目光投向姜妘己,看来只有她最适合。
  “自然好,若豆你挑一人跟随端木大夫学一学,他日你的身子也就无忧了。”竹墨苒随声附和。
  哥哥的话,她从不质疑,哥哥是这世上他们母子唯一的依靠和亲人,当然全听他的。
  况且,他能有这样的心思,也是为了若豆的安全着想,此次他冒险进宫,肯定是想培养保护若豆的人,她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就她吧。”若豆伸长小手指着姜妘己,目光触及姜妘己,“端木大夫以为如何?”
  “尚可。”竹子柳淡淡瞥了一眼姜妘己,轻飘飘地说,眼里似乎还有两分嫌弃。
  姜妘己连忙回“是,奴婢定当尽心学。”
  “好了,你们退下吧。本宫有几句病理的话要问端木大夫。”竹墨苒随后开口道,面前一脸严肃。
  “是。”姜妘己,笼烟,画月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竹墨苒见她们掩上了门,起身走到端木锦的矮几旁,挨着他轻轻坐了下来。亲自斟了一杯酒,“我以为你此生都不会来看我们母子二人,放任不管了。”眼里似有愁怨,声音却充满欢快。
  竹子柳的到来,她是自心底高兴的。
  “怎会?你们母子是我仅存的至亲,我怎会置之不顾,不过是时势所迫,我才忍了多年,这不是来了吗?”竹子柳接过竹墨苒递的酒,仰头一口饮尽。
  他眼里是一道强烈的仇恨得光芒,竹墨苒见了胆战心惊。
  他从未在她面前这样过。莫不是听了她的话,他羞愧难当,认为她在怨恨他,当初狠心将她送来了这大滇王宫。
  “母妃,今日舅舅难得与我们团聚,就不要说那些不快活的话罢,这样的时光,是你盼了多少年的,你今日不高兴么?”若豆见竹墨苒的眼里有泪光闪动,走过去轻声安抚她。
  竹子柳见了竹墨苒母子这般忍辱负重的模样,不禁十分动容,将他们母子紧紧地拥入怀中,“都是我不好,不能给予你们保护,此后,我再也不会教你们母子二人伤怀,我定想方设法打破两国的僵局,正大光明地将你们接回夜郎看看。看看夜郎的大好河山,看看夜郎的锦绣风光。”竹子柳轻轻的拍着竹墨苒的背,他知道竹墨苒最大地心愿就是回夜郎。
  竹墨苒这才好受了些,紧紧依偎在竹子柳怀中,若豆亦是紧紧靠拢。
  姜妘己在外徘徊,到底这端木锦的身份是何人?
  竹墨苒似乎也认识他,这还关起门来,不知说些什么,他又来做什么?她可不相信他是特地来传授医术的。

  ☆、048 明月下酒

  千秋殿。
  筵席散后,若豆遣了两个宫监,随姜妘己送竹子柳回千秋殿。
  两个宫监手中各自拎着许多锦盒,里面装着许多珍宝银钱,自然是若豆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为之。
  至于,为何竹子柳为何与旻天一同住千秋殿?
  其一,千秋殿离碧玺宫最近。其二,王后为了显得看重竹子柳,就将他与旻天安置在此处。
  旻天居南殿,竹子柳居北殿,竹子柳要进北殿,需经南殿门和前花园。
  竹子柳今晚喝了许多酒,面上微红,走路却沉稳。只是微风一吹,酒气进了姜妘己的鼻息,他身上的香味被这酒气掩盖,闻不出了。
  姜妘己姗姗随在他身后,竹子柳一路前行,姜妘己远远的就望见,南殿场院的花园中,置了桌椅,有人在对月独饮。
  不过那桌子为何放在路中央,挡了北殿的路?
  竹子柳行至旻天酒桌旁,旻天开口道“端木兄,今夜去何处喝酒?害我苦等了你许久。”
  “旻皇子好兴致,对月饮酒,也算风月无边,潇洒至极,我在岂不显得多余?”竹子柳停下了脚步,见了旻天桌上的酒就走不动路一般,双眼瞟着那些酒。
  “端木兄可是不尽兴,我这有好酒,不如再陪我痛饮几杯?”旻天注意到竹子柳的目光,贪恋地盯着桌上的美酒,笑了起来。
  竹子柳素爱琴酒,旻天特地寻来了这些上好的琴酒备着。
  句町国好酒,自旻天两岁时,已经开始饮酒,虽有酒量,却很少饮酒。秦寒实在越来越不懂旻天,为何他今夜要摆了这满满一桌酒,难道是想灌醉端木大夫?
  “皇子既热情相邀,锦要是不喝,岂不是不识抬举。”竹子柳淡然一笑,竟坐了下去,
  那气势分明是要赐人一醉!
  “端木大夫既已安然到达,奴婢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奴婢这就回去向殿下复命。”姜妘己见这两人一副不醉不休的气势,不想与他们纠缠,得赶紧溜回去才是上策。
  “他们可以去,你不能走。”旻天走了过来,把姜妘己一把按在了矮凳上。
  姜妘己心里打鼓,他是喝醉了了么?我跟你很熟吗?就算你救过我的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来熟,就不怕别人乱嚼舌根么?
  他倒是没什么,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传出多少流言蜚语来。
  “我……我……不能……”姜妘己挣扎着起身,奈何旻天紧紧的按住她的双肩,她动弹不得。
  “你什么你,怎么除了若豆我就使唤不得你了?难道要你作陪就那么难?”旻天强行打断姜妘己的话,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不少。
  他的手被姜妘己的肩骨硌住,她竟如此瘦?
  姜妘己很不习惯旻天的动作,当真是喝多了?
  旻天注意到姜妘己难为情的表情,遂放开了她的肩膀。
  竹子柳虽在倒酒,对两人的动作却是尽收眼底的,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分明不像那种关系,那为何旻天会请他救她?
  “我……我应了殿下就是。”姜妘己不自然得应承。
  秦寒领了锦华宫的宫监去南殿放锦盒,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三人。
  姜妘己见旻天站立,不好再坐着,站起身,抬起酒樽,为他们两人各自斟酒,旻天又递了一只酒樽过去,姜妘己也倒满了。三杯酒樽,依次排列。
  旻天端起酒樽,向竹子柳轻碰了一下“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竹子柳笑起来,笑得那般好看,姜妘己出了神。
  “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仰脖一仰而尽。
  姜妘己见他们两人似江湖之人,痛快淋漓,也受到了感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这一句甚好,我竟不知你还会吟诗?”旻天听了姜妘己念的诗,陡然欣喜,笑逐颜开。
  “吟诗有何难?又不是我作的诗。”姜妘己没好气道,这不是有感而发么?至于大惊小怪么?吟诗这种事不是张嘴就来。
  旻天并未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此时的她,才像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嬉笑怒骂是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连这些都没有,那他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姑娘吟诗是情感所致,当真是明月下酒,快活至极。”竹子柳附和,赞同姜妘己得话。
  此情此景,要配那句“一杯酒,问何以,身后名?”不过,他并未吟出来。这两人还不足以让他推心置腹。
  三人饮酒至大醉,姜妘己不省人事,旻天抱她安寝在千秋殿的东殿,秦寒将竹子柳扶回了南殿安寝。
  此后,他们三人都会回忆这一晚,三人心无芥蒂,明月下酒,那般潇洒,那般痛快!当然,这是后话。
  晨起。
  “醒了?快换身衣裳,沐浴之后,过来用膳。”姜妘己一睁眼就见到旻天,离她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一双眼眸直溜溜地望着她,有些不自然。
  “头好痛,啊!我昨晚竟然醉倒了?还睡着了?!”姜妘己眨眨眼,看了看四周一眼,完全陌生的环境。
  锦华宫的布置可不是这样的,旻天还一大早就出现在眼前,使她确实受惊不小!
  “是啊。你真是一个馋猫,吃起酒来,劝都劝不住。”旻天抱怨,起身将窗户支了起来。房间里的酒味太浓烈,幸亏姜妘己酒品好,吃醉了不闹不吐,只安安静静地睡觉。
  他生怕她夜里呕吐,魇着出事,硬是枯坐了一夜,守着她。
  不过,他是不打算告诉这只馋猫的。
  “不是昨晚你灌我的?我哪有主动过?”姜妘己狡辩,在她的记忆里,确实如此。
  “好了,不争辩了,女孩子少喝酒为妙。”旻天败下阵来,她记得倒是清楚。
  “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妘己这才注意,她的外裙已经不在身上了,脸上微红,捏紧了被子。
  “来看看你醉死没有。”旻天避过眼去,落荒而逃。
  他想到孤男寡女竟然独处一室。幸好这东殿没有别人,否则恐怕要闹出是非来。
  至于竹子柳他倒是不担心,他可是有把柄捏在他手心里,想他也不会多话。
  姜妘己很是郁闷,怎地一夜就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而且,若豆竟然没派人来寻她!

  ☆、049 故弄玄虚

  姜妘己收拾好,换了旻天替她准备的裙衫,本想就此离去,想着他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上一世又是因她而死,她除了感激,还有愧疚。还是该当面向他道一声多谢的。
  “杵着作什么?坐下用膳。”旻天见姜妘己道谢完,僵持不动,出声道。
  “奴婢何等身份,怎配与殿下用膳?”
  “以后在我面前不必称奴称婢,你若要脱离奴籍,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旻天脸上不悦,她一自称奴婢,仿若就与他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奴婢命贱,不敢奢望。”姜妘己心里疑惑,旻天这一世,没有对她的记忆,他们认识不过月余,怎会说出这番话?
  姜妘己只想好好的报答他,供他驱使,如果可以,以命抵命也可,从未想过要与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她之所以这样想,只是因为上一世,旻天在她眼里,天一样高的存在,绝世无双!
  “你不必同我说这种话,你心底想要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若想明白,再来找我。我说助你,定会兑现,不论何时。”旻天手里的动作不停。
  你姜妘己迟早有一天会来找我,若豆还太嫩了,我能给的,他可给不了。
  姜妘己拗不过旻天,只好坐下用膳,两人无言,安静地用完早膳,姜妘己才回了锦华宫。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除了对付姜姒好,旻天还要她做什么?如果他当真不想娶,他肯定有别的办法,为何非要揪住她不放呢?
  锦华宫。
  姜妘己双手捧着换下来的衣衫,尽是浓烈的酒气,她在想昨夜她到底喝了多少,怎地晕乎乎的就睡了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啊?怎地这锦华宫容不下你,你还要攀那千秋殿的高枝不成?”若豆见了姜妘己脸色阴沉,冷嘲热讽起来,见到她手上的衣衫,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你你竟然与句町皇子已经!!”声音提高了许多。惹得锦华宫的宫监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望着这边。
  “殿下,您误会了,昨夜旻天皇子与端木大夫相谈甚欢,非要拉着我作陪,一同与他们饮酒,我一个奴婢,能拒绝么?昨夜我吃酒吃醉了,宿在千秋殿。但,与旻天皇子一清二白。奴婢虽然命贱,却也知道礼义廉耻。奴婢是锦华宫的人,断然不会让锦华宫抹黑丢脸!”姜妘己义正言辞的辩解,坦坦荡荡,无半分羞愧扭捏之态。
  “是我错怪你了,回来正好,先去忙你的吧。”若豆脸色稍好,的确他的怀疑不妥,姜妘己的为人他还是信任几分的,她断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只是,为何旻天皇子会拉着她喝酒,还喝醉了,宿在千秋殿,莫非他们认识?还是那旻天皇子看上了姜妘己,故意为之,想着先坏了她的名声,到时候不愁她不点头?
  可是那旻天皇子不是与姜姒好走得很近吗?还是姜姒好的表弟。
  论容貌,他们两人看起来才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殿下,今日也没什么可忙的,闲着也是闲着,殿下想看戏吗?”姜妘己见若豆脸色稍微缓和,只当他是信了自己,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看戏?今日王宫里不年不节的,哪有戏可看?”若豆坐了下去,疑惑道。
  姜妘己凑上前来,笔直挺立道“自然是一场姐妹情深的大戏,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就在暗中观看,无需现身,若是殿下想近距离看也无不可。”
  “哦,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歪点子,对付碧玺宫?”若豆精神一振,看着那姜姒好就惹人气愤。
  她生的再美又怎样?心思歹毒,蛇蝎心肠,可惜,舅舅替她医治容颜,还叮嘱他以后不可莽撞行事。可是,他受够了她们母女颐指气使,轻蔑母妃的模样!
  他忘不了孟南萸昔日羞辱母妃,三番四次地捉弄母妃,甚至有一次差点要了母妃的性命,这等奸恶之人,他就是要除之后快!
  奈何他年幼,身后虽有夜郎国,却使不上力。眼下听姜妘己说有法子治碧玺宫,就算姜姒好不死不伤,也要捉弄她一番。
  “殿下无需多管,等下,去多谢她留你在碧玺宫,医治好腹痛。然后,备份礼物由你亲自送过去,后面的事交给我。”姜妘己神秘兮兮的一笑,眼里满是志在必得。
  姜妘己将衣衫收进屋子,换了锦华宫的宫裙,挑了十件礼物,分成两份,吩咐画月仔细包好。又教笼烟拿了一份去怡芳殿,教她务必把事情办好。
  姜妘己和若豆,画月一同前往碧玺宫,谢谢姜姒好当日的收治之恩。
  收拾好礼物,若豆与姜妘己一同去见姜姒好,姜姒好脸上未愈,避而不见,早在姜妘己的意料之中。不过,并不影响她的计划实施,因为她的贴身婢女,燕影,凝霜时刻都能见。
  姜妘己同若豆一起出了碧玺宫,姜姒好打发了燕影送他们。
  “殿下,奴婢近日听说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殿下想不想知道?”姜妘己故作玄虚道。
  她一边用手捂嘴,声音控制得足够身后的燕影听清。
  “是什么事?说来我听听如何不可告人?”若豆配合的凑近了身子。
  “前几日,那梓蔻公主不是被人掳了去吗?过了一天一夜才送回来。回来时,满身是伤,而且毛发全无,被人玷污了清白,不仅如此,那贼人还在她背上作了一幅画,听说是用特殊药水画的,怎么洗都洗不掉!”姜妘己停下步子,神神秘秘俯身道。
  不过,声音虽小,但足够燕影听清楚。
  燕影听到不可告人几个字时,出于好奇,故意挪动了几步,竖耳倾听。现在她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种事不可胡说!”若豆严肃得摆了一张小脸,做戏道。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画?”若豆随即又好奇的问道。
  “奴婢不知,不过想也知道,采花大盗,能留下什么好画?”姜妘己说完,竖起食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眼神示意燕影在,不能在此说,回去再说不迟。
  “啊,劳烦燕影姑娘送了一路,方才可有听到什么?”姜妘己装作说漏嘴的表情,才注意到身后的燕影,慌张问道。
  “奴婢什么也没听见。”燕影否认。
  “那就好!那就好!”姜妘己装作心虚的拍了拍胸口。
  “你回去吧。”姜妘己随后道。
  待燕影走远了,若豆开口“她当真会告诉姜姒好么?”
  “殿下就等着吧,这王宫有好戏看了!”姜妘己笃定的眼神,自信得笑了起来。
  姜姒好虽面上与姜梓蔻交好,不过背地里,两人可是恨彼此恨得牙痒痒。
  这次她们联手折磨姜妘己,她也已经还了回去!
  不过,这怎么够?她倒要看看,这王宫中的好姐妹如何情深义重!

  ☆、050 挑拨离间

  燕影回了碧玺宫,满心欢喜地把姜妘己说的不可告人之事,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姜姒好。
  姜姒好嗤笑不已,连着脸上的伤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听到姜梓蔻竟然被采花大盗玷污了身子,又丢了毛发,还在她身上作了一幅画,甚是好奇,天下间还有这样的采花大盗,她算是开了眼界!
  “竟有这种事,我只当她是病了,出不得门,还打算差人回她的礼呢,如果此事当真,那我倒要亲自去瞧瞧,她如何痛苦不堪。哈哈哈”姜姒好肆无忌惮地笑得人仰马翻。
  姜梓蔻竟被人掳了去,经历了这等事情,当真解气!想着她一向仰仗着赵诗瑄南越公主的身份,骄纵跋扈惯了,不曾把她姜姒好放在眼里呢!
  如今她也有这种下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至极!
  “奴婢也不知真假,听那奴女的口气十之**,不是有传言,说怡芳殿那位失踪了一日一夜么?要想知道真假也不难,奴婢去她宫里走一趟,一探虚实,就知真假。”燕影见姜姒好心情大好,如果她替姜姒好办成了此事,说不定她家公主就能更加看重她,把凝霜比下去了呢。
  “这样保险一些,那你便去走一趟,如若是真的,姜梓蔻断然不会见你,你也不能将她怎样,见不到人也不能说明什么”姜姒好思虑起来。
  这件事有些难办,她若是没有恰当的理由,肯定是见不到姜梓蔻的。该找怎样的一个理由呢?
  “奴婢这就去略微收拾几样物件,送过去,找个她宫中的婢女看能不能收买,打探一番。”燕影眉开眼笑,顺着姜姒好的话就接了下去。
  这事要是办好了,那公主肯定会对她更加信任,更加倚重她,还愁赏赐么。也叫凝霜再不敢轻视她,任她随意差遣呵斥。
  “好,你到库房挑几样贵重的东西送过去,方显诚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还等着看她笑话呢!”姜姒好眸光上扬,眼里透着一股狠劲,嘴角却是得意至极的笑。
  “是,奴婢这就去。”燕影见了姜姒好的样子更加高兴,看来这事成了,公主会大大的赏赐她!
  燕影说完就退了出去,行至库房点礼物去了。
  锦华宫
  姜妘己与若豆前脚进宫,笼烟后脚就到了,面上自是一派欢喜之相,盈盈走进去。
  姜妘己刚侍候若豆用完午膳,候着笼烟呢,姜妘己见笼烟这般脸色,就知她把事情办成了。
  等不得笼烟进大门,就迎了出来,将她挽过来。
  “真是教我们好等,事情可是成了?”姜妘己挽着她一同走过去,当着若豆的面开口道。
  若豆一脸眼巴巴地等着笼烟回答,脸上似有急色。
  “我照着你教的那几句话说给那宫女听,开始她有些犹豫,后来,依着你猜测的那般说了几句软语温言,替她的遭遇长吁短叹了一番,她听到有人为她鸣不平,就放松了警惕。我又将那准备好的上好的药膏赠与她,又与她说了一些女孩间的体己话,她连连叹气,竟说想出宫去,否则只怕活不久了。我一试探,说到背上那画时,她竟慌得眼泪直掉,问我如何得知,我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她急得不知所措。”
  “我将计划告知她,要她到时将人引进去,否则就说是她将怡芳殿的事说出去的,那梓蔻公主怎还会留她的命,为今之计只有听我的,她才能活命。她骇得连喊命苦,最后为了保命,就答应了。”笼烟缓缓开口道,面上却眉飞色舞。
  姜妘己眉目一紧,这宫女竟然能近姜梓蔻的身服侍,肯定是姜梓蔻的心腹之人,她真的能被笼烟的话吓到?她当真会帮着笼烟么?不过,这姜梓蔻向来性子就不好,动不动就想着阴毒的法子惩罚宫女,侍婢。想来是那宫女受够了姜梓蔻的虐待,这才答应了笼烟。
  不过,也不怕那宫女反咬一口,若是真的有旁人知晓了她背上有图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近身伺候的人泄露的,依着姜梓蔻的性子,那宫女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就算她再尽心尽力的服侍,她知道姜梓蔻的最大秘密,姜梓蔻迟早要除了她,不过早晚而已。
  那宫女权衡利弊,左右都是一死,如今有一条活路留给她,她只怕是动心了。
  兴许她早想到了会死,现在只怕惶恐不安,突然笼烟说可以救她的命,她顺着走就能保命,这才应承了笼烟。
  况且这等秘事,锦华宫都知道了,别的人会不知道?姜梓蔻若是知晓,第一个就会杀了她泄愤,一个有求生意识的人都不会坐以待毙。
  “笼烟办的真好!”姜妘己出声赞扬,笼烟办事自然是周到的,她虽这般淡淡的说,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的面色也不会这样好看。
  “那就只差请君入瓮了!”若豆笑得灿烂,挥舞着小手。
  “这何须人请,只怕她自己就进翁了!”姜妘己笑他。
  姜姒好与姜梓蔻从来都是面和心不合,听了这等秘事,怎会不付诸行动,亲自前去取笑一番,看姜梓蔻的笑话。
  哪怕她拼着一张伤脸,也会去瞧瞧姜梓蔻的惨样。她的脸会好起来,姜梓蔻的毛发是会长出来的,但那背上神秘之画她怎会不好奇,不亲自去瞧上一瞧,她怎会安心?
  “那我们就坐在这锦华宫偷着乐么?这可不过瘾呢?可有什么法子,我们能亲自去瞧瞧。”如豆不甘心道,如果真能看到这两个讨厌的人反目成仇,彻底决裂,撕破脸面,那么他才会心满意足的日日高兴。
  “法子当然有,我还当你不想去凑这热闹呢”姜妘己打趣,眉目含笑。
  “当然想去,只是不知碧玺宫会何时出手?”若豆疑惑。
  “不出今晚,笼烟劳烦你再去一趟,到碧玺宫至怡芳殿的必经之路守着,佯装找殿下丢失的一样要紧的物件即可。”姜妘己转头望着笼烟道。
  自姜妘己进了锦华宫,若豆很是喜欢她,她也替若豆出了许多注意,笼烟敬重她,连带着也就喜欢起来,自然不会对她说个不字。
  笼烟立时就转身出去了,她也十分期待瞧姜梓蔻的笑话呢。

  ☆、051 贪吃小儿

  笼烟快步行到碧玺宫与怡芳殿的必经之地,在那躬身找了许久,见到碧玺宫的燕影迎面而来,露出一抹淡笑来,上前问好“燕影妹妹,这是要去哪,怎地拿了这许多礼物,可要我帮忙?”
  “不必了,公主吩咐我代她去瞧瞧靖远公主。你在此作甚?”燕影面上淡淡一笑,实际心里腹诽,这邀功之事,怎能假手他人,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公主怪罪下来,那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家殿下在此丢了一块玉佩,命我在此寻找。那你慢点,当心路滑。”笼烟也不与她生气,让了路,好心嘱咐。
  笼烟远远的见了燕影走近怡芳殿才敛笑离去。
  笼烟经过这半日功夫,对姜妘己又是一番刮目相看,她料事未免也太准了!竟然算的这般精准!
  笼烟进了锦华宫的宫门,姜妘己正在陪若豆看书,她在一旁研磨,瞧她的神情,倒似对若豆书上的字很是专注的样子,笼烟进来都没有察觉。
  “果然不出姑娘所料,那燕影已经去了怡芳殿,下面我们该如何做?”笼烟行至桌前,轻轻开口,她喜得连向若豆请安汇报都忘了,直接对这姜妘己道。
  “下面就到碧玺宫唱大戏的时间了,只怕那燕影回去,碧玺宫那位只会趁早不趁晚,今晚就会前去怡芳殿。等下,吩咐厨房早早地做了晚膳与殿下吃了,我们就出门看热闹去了。”姜妘己听闻,面上淡淡的,这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她担忧的是怡芳殿的那个宫女,如果她一旦摇摆不定,改了主意,那么就会前功尽弃。不过,只要姜姒好今晚出了碧玺宫,她自然能让她看到她想看的一切。
  就是姜梓蔻那副鬼样子!
  还要姜梓蔻心甘情愿的脱了,教她仔仔细细的看!
  申时,姜妘己带上吩咐厨房准备的精致糕点,与若豆一同去了怡芳殿,之所以会是申时,自然是因为前一刻,姜姒好领着奴婢带着许多吃食进去了。
  姜妘己与若豆到时,姜姒好正独自一人端坐着,面上戴了一袭白色的纱巾,自然是为了遮住面上的丑态。
  她这么爱惜面容的人,亲自来瞧姜梓蔻的笑话,姜妘己当然要教她如愿以偿了。不过,也不是分文不取,不出付出一点代价。
  “大姐,你伤未愈,怎亲自来瞧三姐了?当心身子要紧,不可随意走动,万一再有个闪失,若豆会伤心不已,更加愧疚那日没有救下姐姐。”若豆见了姜姒好就径自走了过去,面上带了几分担心和愧疚。
  “若豆不必挂忧,那端木锦医术高超,我的伤无碍,休养两月,定会复原,我又怎会怪你?”姜姒好见若豆进来,分明有些诧异,不过片刻,神色自若。
  这也不算奇怪,这王宫中的人面和心不合的人不止一两人,姜梓蔻病中,不出门,弟弟前来探望,也是情理之中,姜姒好更是带病前来,显得手足情重。
  “姐姐带了什么好吃的给三姐,我可不可以尝尝?”若豆见了桌上摆放的几叠精致糕点,瞬间觊觎的目光,不肯移开。
  他之所以不愿离开,是姜妘己向她使了眼色在先,他心领神会,盯着桌上的糕点吞咽起口水来,一副十足的馋样。
  “你喜欢吃便吃罢,你瞧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督促厨房做了带过来,可是,你三姐不肯吃,连面都不露一个,你吃了糕点,我们一同进去远远地看上她一眼,也不枉来了这一趟。”姜姒好笑起来,一副慈容善貌的温婉之态。
  姜姒好正在发愁见不了姜梓蔻的面,若豆来之前,她都想好了硬闯进去。见了若豆,她心思一转,何不利用若豆去硬闯,而她不过是劝说无效,追了进去,真是两全其美,她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所倾服。
  “好。”若豆开心极了,拿了糕点就不住的吞咽起来,给人错觉这点心当真是好极品美味之物。
  姜妘己心有不忍,方才若豆吃了许多晚膳,再吃这些糕点下去,恐怕会涨肚子,可是他竟强忍着,不露出分毫厌恶之色,真是为难他了。
  姜妘己倒了杯清水喂他,又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姐姐宫中的糕点当真美味至极,可是若豆才将吃了晚膳,吃不了许多,既然三姐不吃,我能不能将它们带回去慢慢吃?”若豆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姜姒好拒绝。
  “殿下,这是长公主送给靖远公主的,你吃了也就吃了,怎的还要打包带走,这等美味佳品,当给靖远公主留一些才是。”姜妘己会如此说,是见了那日去碧玺宫送礼,面上有伤的宫女出来了。她打算改变计划!
  “是了,是若豆贪吃,竟忘了糕点是公主赠与三姐的,竟然如此,我便亲自端进去给三姐尝尝,若三姐当真不吃,我就向她讨要来,一人都吃了!”若豆面上笑起来,显得很可爱,一副馋虫的模样。
  姜姒好听若豆要将糕点端进去,当然是笑嘻嘻,“若豆这才像话,方才我不好说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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