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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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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他知道因田既然会武,那一般伤药包扎等物都是会武之人的常备之物。

    水奴道过谢,然后在因田的搀扶下离开。

    王韵书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水奴看向自己的视线里莫名的带上几分愧疚。

    “水奴娘子!”

    “嗯?”水奴回头,“表郎君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韵书又摇摇头,想了想又叮嘱道,“你身上的伤拖了较长的时辰,这一次可千万马虎不得了。”

    水奴点点头,又轻声道了谢,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屋里,一进门就看见那扇殷暖亲手画出来的屏风,以及那上面她后来提上的词——忽忆那年山前,句句相约离别。笔墨丹青景重现,当时笑颜不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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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二九章 叮嘱

  
    
    这是后来无意中听殷暖念起,她觉得应景,便擅自题上的。此时看来,竟有几分一语成谶的感觉。时光荏苒岁月流水,一晃经年过来,物是人非不说,心境也早已经翻天覆地。

    因田沉默着给她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清洗伤口时,那深深的牙印此时看来更是可怖。

    “因田。”

    “嗯?”因田动作轻柔的给她上药,边问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别用那个莫怨了。”水奴忽然轻声道,“这次的这个疤痕,就留着吧!”

    “公主?”因田有些不解,“上次五郎君给的莫怨还剩下许多。”

    水奴却只是摇摇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也想要留点什么证明。把身上的疤痕一点点的除去的时候,就好像是慢慢的抹去了她曾经存在的痕迹一般,终究,还是会有舍不得的。

    因田也不再询问,只是默默的给她伤药包扎之后,又去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水奴的手腕极是雪白纤细,此时却红肿青紫得吓人,因田心里一酸,想起此时凶多吉少的殷暖,更是难受得厉害。

    这是流落殷家之后,水奴第一次让因田给自己宽衣,她沉默的站着,任由因田把干净的衣物往自己身上套,忽然低声开口道,“因田,你说,暖暖他会没事吗?”

    因田咬咬牙,忍住眼里的酸涩,坚定的回道:“公主放心,五郎君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那就好。”水奴轻声说着,声音极轻,好像那话语里的可信度,连她也是不信的。

    一直到亥时左右,殷暖还是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整个人都虚弱下去,不过这几个时辰,人似乎就瘦了一圈一般,他依旧是一副被什么吓着的模样,满脸恐惧。甚至在昏迷之后。亦是被梦魇住的样子,看来实在令人心疼不已。

    谢氏早已经哭得几乎昏死过去,王韵书在殷颂的示意下给她熬了一碗安神的汤药,喝下之后情绪才安定一些。慢慢的睡着了。

    因为所有疾医都束手无策。甚至连皇宫里的御医都去请了来。依旧是一筹莫展。次日卯时左右,殷颂就让人去请了几个高僧前来。既然医术无用,只当殷暖是真的中邪了。

    然后直到午时左右。殷暖依旧一点好转也无,整个人都一点点衰弱下来,终于,到了下午日落之后,前来的疾医和僧人都告诉殷颂,有必要准备后事了。

    谢氏才醒过来,听见这个消息两眼一黑,跌跌撞撞的跑到殷颂跟前,“噗通”一声跪下,连声求道:

    “郎主,妾身求你,不要给阿暖准备那些,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郎主深深的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这些年来,你第一次如此求我,可我却希望,这不是真的。”

    谢氏牙齿咬得紧紧,微垂着头,依旧哭得悲戚。

    “阿幽。”殷颂长叹口气,对她道,“你去看看五郎形状,再好好想一下。如果不做好最坏的打算,你想让他最后也没有归处吗?”

    谢氏只是愣愣的摇着头,怔怔的起身去看殷暖的情形。殷暖现在抽搐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是停下之后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而那个时候简直像已经没气了似的,面色一点点的灰白。

    谢氏扑到殷暖床榻前,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忽然两眼一黑,整个终于彻底的昏迷过去。

    “阿幽!”殷颂吓了一跳,王韵书上前看过之后,对殷颂道,“阿舅,谢舅母只是昏过去了。”

    殷颂方才放下心来,让人把她扶下去照顾好。

    “阿舅。”王韵书见殷颂眼底青黑,又劝道,“你也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殷颂叹了口气,道:“我就在隔间,有什么事立即前来禀报。”

    “是。”

    水奴站在殷暖床榻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然后慢慢的回过头,在曲足案上跪下,拿起殷暖的手轻轻握着,低声道:

    “暖暖,你不会这么残忍的,是不是?我身边的亲近的人一个一个的失去,难道你也要离开了是吗?还是我终究罪孽深重如此,最后竟连累了你?”

    再不愿意,可是在当夜戌时左右,所有的后事都准备好了。毕竟是殷家,做什么的速度都是最快的。整个殷府的人都来看过了,不知真假的叹息几声之后,又一个个转身离开。

    翌日卯时左右,司园开始忙碌起来,疾医说殷暖最多不过这两日的事,都在开始忙碌后事,谢氏一直在床榻前哭泣着。午时左右,水奴正在给一暖擦着他额头上的汗,因田忽然走进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水奴闻言,忙把手里的巾帕递给一旁的穗映,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见王韵书和书墨在那里等着。

    “表郎君。”水奴一见她便有些急切的走上去,忙问道,“因田说你有办法了,是吗?”

    王韵书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否能成还不是很肯定,仆也只敢大致的猜测五郎的情况。”

    “表郎君请说,婢子该如何做?”

    不管怎么说,这已经目前水奴听到的,最让人兴奋的一个消息了。

    “水奴娘子。”王韵书道,“仆确实需要你的帮助,时间紧迫,接下来请你安静的听我说。”

    “好。”水奴点点头。

    王韵书道:“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阿舅他们已经相信中邪一说,更有许多居心叵测的人在,只怕我如果说了会采取更家激烈的手段,所以只能告诉你了,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

    水奴慌忙摇头,只要殷暖没事,便是赔上她这一条命又如何?

    “好。”王韵书道,“若是没错的话,在一天之后,殷暖就会彻底的断气了,而我要拜托水奴娘子的是,请你无论如何,阻止殷暖入殓,至少三天。”

    水奴在殷家不过一介奴婢,身份卑贱,人微言轻,所以王韵书这个要求,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的。

    可是水奴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王韵书说得再是匪夷所思她都相信,只要殷暖最后能活下来就行。

    “水奴娘子。”王韵书有些担心的道,“要是……”

    “可以的。”水奴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表郎君这段时间是要离开殷家吧?你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不会让别人碰五郎君的。”

    那一刻,王韵书竟也被她的坚定和那不自觉透露出的气势说怔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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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〇章 希望

  
    
    在说出这番话之后,王韵书并不惊讶水奴会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因为这些时日的相处,他知道水奴是怎样聪慧的一个人,便干脆直接的说道:

    “这些时日仆查找多处资料,再联合以前所得知的一点讯息。故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若是仆没猜错的话,五郎如此反常的原因并非是魑魅魍魉作怪,而是中毒。”

    “中毒?”

    “嗯。”王韵书道,“是一种致人入幻的菌类,因特别罕见,故而并未流传,知道的人也不多。其具体效果现在没有时间多说,但是唯一的解法便是在生长这种菌类的周围找到一种火红色的拇指大小的动物,用它的血肉入药,方才有救。”

    “表郎君这几天这么忙,就是在寻找这个方法吗?”水奴道。

    “五郎这个样子,又怎么不让人心急?”王韵书摇摇头,又说道,“水奴娘子,接下的几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度过的,还请你先去休息片刻,毕竟之后几天没有精神可不行。”

    自从殷暖出事之后,水奴几乎没有休息过,本来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带了几分憔悴,眼眶周围已经有很明显的一圈青黑,王韵书看得心疼不已,却也知道此时要劝她去休息,只能用这和殷暖有关的理由。

    水奴点点头,道:“婢子明白,多谢表郎君。”

    王韵书闻言心里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水奴和他。总是客气得有些生分。

    “对了。”王韵书又道,“水奴娘子,仆此番前来还有一事要麻烦你。”

    “表郎君请说。”

    王韵书道:“因为平日出门轻装简行惯了,身边跟着的人并不多,又兼此次前往之地很是险要,所抓之物速度极快,一般家僮去了反而碍事。而仆在殷家只有你这里是唯一值得信赖之处,所以想劳烦你这边指派一个人跟过去,这样也能更快的赶回来。”

    “好的。”水奴点点头,想了想说道。“那就让因田和表郎君你们一道去吧!”

    因田闻言虽然没有什么意见。可是难免有些担忧,毕竟殷家狼虎之地,接下来的几天水奴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如此甚好。”王韵书点点头,因田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而且此次前去所需时间越快越好。所以也没有客气的必要。

    “因田。”水奴转向因田解释道。“五郎君此番劫难若是人为,那么对方肯定在暗中看着这边的发展。阿元的身手虽然也不错,可是她从小在司园长大。和殷府里的所有人都很熟悉,说是贸然离开,只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只能让给你和表郎君他们去这一趟。”

    “我明白。”因田点点头,又说道,“只是你独自留下的话,请千万小心才是。”

    “嗯。”水奴点点头,又转向王韵书道,“表郎君,此去请千万小心。”

    王韵书点点头,又道:“时间紧迫,仆还要回去准备一点东西,水奴你趁此机会先休息吧!接下来就没时间了,你是唯一的知情人,可千万马虎不得。”

    水奴点头,这其中的关系她明白。再是担心殷暖,也必须得保证接下来的时间有足够的精力。

    王韵书又叮嘱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因田道:

    “公主,你快休息吧,接下的事,婢子去叮嘱阿元就好。”

    水奴点点头,在床榻上躺下。本来之前因为担心殷暖,再累也睡不着的,可是现在许是因为终于知道事情有了解决的方法,才一挨着枕头,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因田给她盖好被褥,又看了片刻,然后无声的走出屋外,去到殷暖的屋子。

    谢氏因为疲累,已经在婢女的劝说下在旁边的屋子休息,殷暖旁边只几个婢女阿元和穗映守着。见因田走过来,阿元抬手揉了揉红红的双眼,低声问道:

    “因田阿姊,水奴阿姊呢?”

    因田不动声色的瞥了一旁的穗映一眼,低声说道:“院子里有些忙碌,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水奴去帮忙了。对了,阿元你出来一下,水奴说又几样东西找不到,请你去看一下。”

    阿元一听,就明白定是在忙碌殷暖后事的事,眼里立刻又滚落出来,抽抽噎噎的点头道:

    “好。”

    然后跟着因田离开,穗映只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殷暖身上,面上满是悲伤,眼圈也有些泛红。

    “因田阿姊?”阿元跟在因田身后出来,就见因田直接把她带去一间无人的屋子,“来这里做什么,水奴阿姊呢?”

    “水奴睡着了。”因田低声回道。

    “睡着了?”阿元有些惊讶,不过立刻又有些难过的说道,“也好,这些天水奴阿姊一直未曾休息过,再累下去都担心她会不会撑得住。对了,那因田阿姊,你带我出来做什么?我还要回去看着五郎君,谁知穗映会出些什么幺蛾子?”

    因田拦下她喋喋不休的话语,低声说了王韵书之前的计划。

    “什……”阿元听得大惊,声音也放大了些,好在因田极为利索的在她一开口就点了她的哑穴。所以接下阿元就只能瞪着一双眼睛听因田叙述完所有的利害关系。听到后来,她面上的神情已经从最开始的惊讶转到后来的狂喜。

    “就是这样。”因田边解开她的穴道边说道,“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拜托阿元你一定要保护好水奴,不管是她还是五郎君都不能出一点差错。”

    明明一开始特别看不起的人,现在把最重要的公主殿下的安危托付给她,虽说是不得而为,可是心里却也是有几分放心的。

    “嗯嗯。”阿元连连点头,虽然还有很多想要问的,可是这一点点的好奇和殷暖的安危比起来都不重要了,“因田阿姊,你们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保护好水奴阿姊和五郎君的。”

    一个半时辰之后,王韵书随便给殷颂扯了一个理由之后,就和书墨离开了殷家。而在出殷家之后不久,因田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水奴醒来之后,先是去看过殷暖情况,只见殷暖还是和之前一样因为已经精疲力竭而沉睡着,只是不时的抽搐和颤抖显示他还沉浸在一个恐惧的世界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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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一章 断气

  
    
    水奴心里一酸,之前听王韵书解释之后,便知道他现在应该是独自一个人在面对一个极为可怕的幻境。

    这么久的时间,不知殷暖是怎样的害怕无助?想起之前殷暖抓住她说的那些恐惧的言语,水奴更是忍不住的心疼。她跪坐在曲足案上,紧紧的握住殷暖的手,双唇咬得死紧,眼泪无声的落下。

    “水奴阿姊。”阿元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你去吃点东西吧,然后我给你的伤处换药。”

    之前一直固执的留在殷暖身边的水奴这次却顺从的点点头,跟着阿元转过屏风来到外间。那里因为这些时日殷颂不断的请和尚道士来做各种各样的法事,所以一阵烟雾弥漫。

    “阿元。”水奴推开一扇窗,边说道,“把这些窗户打开,这样的环境,对五郎君可一点益处没有。”

    “嗯。”阿元点点头,手脚极快的把所有的窗户打开,然后才和水奴到坐榻边,给她肩膀上的伤处换药。

    咬痕极深,阿元初次近看这她肩上的伤口。一见便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水奴阿姊,你还疼吗?”

    水奴摇摇头,她倒是希望能更疼一些,这样也许会有一种在陪伴殷暖直面恐惧的感觉。

    阿元上好药又包扎好,然后把自己先前端进来的饭菜推给水奴道:

    “水奴阿姊,先吃些东西。”

    水奴也知道现在是保持体力的时候,怎么也应该吃些东西的。只是心里梗得难受,又如何能吃得下?

    阿元见她犹豫,便又把一个粥碗递给水奴,关切的道:“水奴阿姊,你都好久没吃过东西了,我猜你可能吃不下饭,所有又另外准备了一碗粥,很清淡的,你试一下吧。”

    水奴双手捧过,“阿元。多谢你费心了。”

    阿元慌忙摇摇头。低声说道:“水奴阿姊,因田阿姊都告诉我了,所以这些时日,你一定要保持好体力。不然我怕……我怕你也倒下之后。我就没有人可以询问了。”

    “阿元。会没事的。”水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宽慰着。

    之后水奴喝完碗里的粥,阿元伸手想要接过她的碗。边说道:“水奴阿姊,你刚才没休息多久,再去休息一下吧!你放心,这里有我看着,一定会没事的。”

    水奴摇摇头,起身把粥碗和其他饭菜收拾好方才餐盘里,而后端起往门外走,边对阿元道:“阿元,你也一起来吧。”

    “嗯。”阿元虽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的跟了出去。

    “水奴阿姊。”来到门外,阿元便问道,“可是有什么吩咐我做的吗?”

    经常和水奴殷暖在一起,她不自觉的就形成听这两人吩咐的习惯,现在殷暖出了事,更是几乎为水奴马首是瞻,所以才会担心水奴如果不在自己会六神无主。

    “阿元。”水奴道,“抱歉,之后我可能有些走不开,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都麻烦你了。”

    “恩,好的。”阿元连连点头,“水奴阿姊你说,我一定会认真完成的。”

    水奴见她面上满是严肃紧张,便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安慰她也安慰自己道:“阿元,你不用这么担心,会没事的,表郎君既然这样说了,五郎君就一定会没事的。”

    “嗯。”阿元垂下头,哽咽着道,“我知道的,而且因田阿姊也去了,我相信她。”

    水奴又道:“司园所有的家僮你都认识的吧?我想拜托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司园的家僮看好,特别是树砚阁膳房的,尽量注意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不过因为人多,关注不过来也没关系,只要看着有没有人打算离开司园就可以了。”

    “嗯。”阿元点点头,“水奴阿姊你放心,我一定会圆满的完成的。接下来是什么事?”

    水奴道:“接下来可能会更混乱,人太多阿元你一个人肯定会看不过来,今夜你暗中赶去私庄,找一些能相信的人过来和你一起。现在树砚阁人心惶惶,几乎没有能相信得过的人。”

    “好。”阿元又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现在赶紧去休息。”

    “哎?”阿元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

    “阿元。”水奴道,“我知道你们习武之人承受能力可能会好一些,但是连夜赶路谁都承受不了,接下的这段时间我也不能离开你的帮助,所以你万不能有事,知道吗?”

    “恩恩。”阿元听得连连点头,“我马上就去。对了……”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低声问道,“水奴阿姊,那个穗映可以相信吗?明明她之前还……”

    “可以的。”水奴嗓音里有几分苦涩,“或许她对别人还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但是对五郎君,已经不会了。”

    或许一开始是为了就近看着她好做下一步的打算才把人留在身边,可是从上一次回来之后,这段时间不知穗映因为什么改变了,以前眼里偶尔划过的一抹算计已经渐渐没了,甚至在看着殷暖时,眼睛里的那一份痴痴柔软或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是她却忽略不了。

    虽然还是怀疑,不过水奴都这样说了,阿元就选择去相信。和水奴告别之后,她便前去休息了。

    当夜,水奴一夜未眠。殷暖情况越来越不好,殷颂等人来了又去,疾医道士等也都是一波一波的来去,但是结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殷暖确定不行了。他现在抽搐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瞳孔涣散,面色渐渐灰白。

    尽管已经知道结果如此,可是水奴还是觉得心里刀割一般,她眼也不错的看着殷暖,就怕他下一秒没了呼吸。

    在一片慌乱之中,无人发现次日院子里新增添了几个人。

    然后在第二日未时一刻,一片悲声中,殷暖彻底的断气了。

    殷府顿时陷入一片低迷之中,不管真的假的,所有面上都是一片悲伤的神色,就连马思琪在赶往树砚阁瞧热闹的过程中,遇见赵氏的软轿时,也掏出巾帕抹几滴眼泪,轻轻抽泣道:

    “阿姑也是去树砚阁吗?妾身听说五叔已经……已经……真是可怜,难为五叔年纪轻轻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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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 阻拦

  
    
    赵氏虽然不屑于演戏,不过面上也勉强装出一副悲泣神色,敷衍两句然后催促抬着软轿的壮妇赶紧离开。她怕再呆下去,就会在他人面前忍不住满心的喜悦来。

    宣罗院,罗氏讨好的道:

    “四娘子,现在全府都能听见那边的哀嚎声,这个结果你可满意?”

    殷萝笑眉开眼笑,志得意满的道:“三娘真是的,这个时候来讨论这种话,就不怕给人听见说咱们别有用心吗?”

    积攒了这么久的这口恶气终于除去,她现在只觉浑身爽利,连看罗氏都比之前更顺眼许多。

    “四娘子说的哪里话?”罗氏道,“妾身一直是四娘子这边的人,从来就和那边没有一条心过,又何来异心之说。”

    “三娘真是识时务。”殷萝也不纠结她说错的地方,只笑着,然后吩咐云秀把东西拿出来,对旁边虽然满脸恭敬却掩饰不了得意神色的马道婆道,“这里面是你的报酬。”

    马道婆看着这一片金灿灿,眼都瞪直了,好歹还剩了几分理智,跪下连连磕头之后,方才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过那些银钱。

    “还有这个是三娘你的。”

    殷萝又示意云秀把剩下的东西递给罗氏。

    “这么可以?”罗氏道,“妾身既然和四娘子是一路的,这也是为了自己,四娘子何必如此客气?”

    “三娘且看过再说要与不要吧?”殷萝端坐高位,有些得意的道。

    罗氏闻言也起了几分好奇。伸手接过云秀递来的东西,一看便吃惊了。

    “这是……”

    殷萝高傲的道:“三娘可要吗?”

    “要、要的。”罗氏慌忙道:“妾身多谢四娘子,我们整个罗家一辈子都会对四娘子感恩戴德的。”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殷萝满不在乎的起身说道,“现在殷暖应该也死透了,咱们且去凑个热闹去,好歹也要哭上两声,不然也不和情理,三娘你说是不?”

    树砚阁一片悲声,几乎所有的家僮都哭的惨惨戚戚,谢氏更是爬在殷暖床榻前哭的失去活来。

    “阿幽!且节哀吧!”殷颂也是眼圈发红。他就算孩子再多。殷暖也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虽然以前没怎么伤心过,但是殷暖原就盛名在外,这两年更是在文学之道上给他争了颇多面子。所以突然就这么没了。心里一时之间也很是难过。

    “阿暖。我的儿啊——”谢氏扑在殷暖身上哭着。那声音里的绝望其他便是听着都觉悲泣,“你这么一走,也是要了我的命啊!”

    “大娘!”右芳满脸泪水的劝道。“五郎君已经去了,你且节哀,莫要伤了自己的身体啊!”

    谢氏却只是不管不顾的扑在殷暖尸身上哭着,殷颂见她如此模样,正要开口,只听谢氏忽然“啊!”的又哭了一声,身体一软,竟直接昏倒在地上。

    殷颂见此,倒还放心几分,忙吩咐人把她送去隔间休息,并给她喂些安神汤药,尽量让她多睡一段时间。

    人太多,殷暖被疾医宣布断气之后,便呼啦啦跑进来一大堆人,水奴被挤在床榻边,失魂落魄的看着之后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明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的不是吗?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心里准备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在看见一点生息也无的殷暖躺在那里的时候,她还是会这么绝望,甚至很不能跟了去?

    不知道是谁被挤过来,不注意身后有人,猛的推了水奴下,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脚上。

    水奴恍若未觉,被推到在地上,之后脚背痛得钻心的时候,她依旧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

    “水奴阿姊?”阿元虽然之前也听出殷暖此时必会断气,可是此时也哭得乱七八糟的,一回头见水奴情形慌忙扑过来扶起她,抽抽噎噎的问道,“你怎么样?可有伤、伤着?”

    水奴只是有些呆滞的摇摇头,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因为这种绝望的感觉,已经让她没有自己是在活着的感觉,若非先前听王韵书提起过,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已经跟了去。

    阿元虽然之前听因田解释过,可是现在真正面对这样的情形,也是难过得不得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几乎断了气。

    在一片哭声里,忽然听见了殷颂吩咐把殷暖入殓的声音。

    “水奴阿姊!”阿元闻言大惊,下意识的看向水奴的方向,却见她忽然活过来一般,整个人直直的穿过人群扑了过去,一下子跪在殷暖面前,双手大张,摇着头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恳求着说道:“郎主,不行!”

    众人被她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条,半响,殷颂怒道:“拉下去,这是在做什么?”

    水奴边哭边摇头,忽然对着殷颂的方向俯下身,“咚咚”的在地上磕着头,那清脆的声音其他人听得鸡皮疙瘩都跳出来。

    “郎主,婢子求你,不要这么快就把五郎君入殓,求求你!”她边说边磕,到后来抬起头时候额头都已经磕破了,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看起来极是凄惨。

    “水奴阿姊!”阿元手捂住嘴,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穗映也被她这突然举动惊住,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也有一种不妄殷暖平日对她那么好的感觉。

    “胡闹!”殷颂见此更是皱眉,吩咐道,“把人拉下去,赶紧入殓。”

    “不!不!”水奴看见殷颂吩咐的人一点点走近,忙站起身来,一点点的往后退着,然后在双手即将被人拉住的时候,她忽然大叫了一声,猛的转过身去,一下扑倒在殷暖已经没有起伏的身上,“五郎君还没死,谁也不能动他,不能!”

    殷颂更怒,只当水奴是不知检点与殷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贱婢,正要吩咐强来,忽然见水奴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东西,速度极快的把自己的手腕和殷暖的手腕缠住,然后只听“咔哒”一声,是一把锁被锁上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住,半响,不知是谁惊讶的道:“天呐,她这是在做什么,竟然把自己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锁在一起?”

    水奴闻言抬头,冷冷的道:“他是人,不是尸体!”

    明明知道那人说的话对这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事实,可是她心里直接排斥这样的说法。

    这一冷眼,开口的那人竟然被震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未完待续。。)
  
    
  
        
  
    
第二三三章 逼迫

  
    
    说话之人是殷颂四妾杨氏,被水奴瞪了一眼之后委委屈屈的看向殷颂。

    “郎主,她……”

    只是殷颂跟本没有那个闲工夫看她,所以被无视之后,杨氏又狠狠的瞪了水奴一眼,不过不敢再说话出头,老老实实的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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