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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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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大姐和王爷都说将来卖货的价位由主子来定,买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本钱她也知道,人家自己的钱买的东西凭什么要别人说了算?这是一个让主子不痛快的原因。主子已经够有涵养了,自己的钱买来的东西给大家吃喝品尝,还分给大家带回去,被鬟儿说三道四的,搁谁心里也不痛快。福晋却放任鬟儿,训斥也是在背后,没有给主子主持公道。你却撞到枪口上让福晋定个价,她能不生气吗?你到底是谁的人?”
“相公那我该怎么办呢?告诉我、教给我好吗?”
“你们女人都是小心眼,这算多大的事儿啊,还掉猫尿了。”
“你才掉猫尿。”鱼儿破涕为笑。
“明天你找个没人的机会,给她道歉认个错儿就行了。”
“这么简单?”
“不这么简单你们还能反目成仇啊?”
“鱼儿也是好心想让主子多卖点钱。”
“她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赚钱也得有个底线,不能超过这个底线。”
“什么是底线?主子也说了底线的话。”
“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标准吧。比方说卖一个包子,所有的包子铺都是两文钱一个,这就是个标准,一样的包子馅、一样的大小,吃起来味道都差不多,可就是有一家包子铺卖到了五文钱一个,这就朝过标准超过底线了。还有啊,王爷、福晋、主子、陈先生、陈夫人和我都是甘霖大师的弟子,大师在异域说过,做生意是要赚钱的,但是不能漫天要价,不能唯利是图。也就是说不能贪得无厌,要适可而止。这也是一个标准,是道德的标准。什么事都不能过分。”
“相公,鱼儿省得了,你们都是甘霖大师的弟子,说话办事都得比尘俗中的人要好,难怪主子生气呢。鱼儿是触犯了主子的底线。明天鱼儿给主子赔礼。”
“那你今天先给我赔礼。”
“去!我也没惹你生气,赔什么礼?”
“你耽误了我的造人时间。”
“讨厌讨厌!”鱼儿的粉拳凿在田亮的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鱼儿就在云儿的房门口自己罚跪。云儿也听见了门响,以为是陪夜的水儿出去打水,睁开眼睛一看,鱼儿跪在门边,连鞋都没穿就扑过来了,拉起鱼儿,心疼地嗔怪道:“你作死啊,大早晨的地上这么凉,多大点事儿隔了一夜还念念不忘?咱们两个用着这样吗?”
“奴婢真的做错了,没有明白您的意思。”
“错了以后就改,不用这样的!我也有错儿,就是太急躁了。”
“不!是奴婢的错儿!奴婢没有体谅您的感受……”
“好了好了,也没那么严重。人活着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顺心。就当一股清风过去就算了好不好?我也该穿衣服了,然后你和水儿给我打扮一下,咱们就用早膳,再给福晋请安,回来继续给纳兰东贵找货物,他那个小店卖得还不错。”
“可是卖光了不就没了吗?”鱼儿还是心疼这些东西。
“没了就对了,老是放在手里不就见旧了吗?这些东西买回来就是赚了钱送进国库的。相比之下,咱们大清比异域那边贫困很多。咱们是在王府里生活,不缺吃不少穿的,市井间的平民百姓还是很苦的。这是咱们两个人说啊,大清的汉人有几个对满人当皇上心服口服的?江南的百姓,尤其是读书人,给杀了那么多。咱们王爷的心里是希望老百姓都安居乐业的,也很愧对江南百姓,毕竟他是皇室成员。你也看见了,我们带回来的东西很多都是适合平民百姓的。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这些东西的本钱不是很多,都是针对平民百姓的。如果卖多了他们买不起,可是他们也是大清的子民,不管是谁统治他们,他们也是要过日子的,女人也喜欢漂亮,女孩要出嫁,几十两、十几两的首饰她们买不起,也不能脑袋上戴个树枝当装饰吧?我不是跟你发脾气,是你没有理解我的心情。别往心里去好不好?咱们两个跟亲姐妹有什么不同?”
“是,奴婢明白了。奴婢先前那么说,不是心里向着福晋,就是觉得您定的价太低了……”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你对我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也知道你觉得我把这些东西带回来不容易,想多卖点钱。可是赚钱这件事不是越多越好,要适可而止。再说了,咱们也不光卖这些东西,不是还有那些布匹吗?还有你知道的那些线类,咱们还可以自己做一些,王爷也学会了好几种种地、种花的本事,亮子还学了企业管理和使用器械,都是能赚钱的。”
云儿的和风细雨抚平了鱼儿心上的阴霾,彻底放心了主子姑娘没有记恨自己,十几年的友情啊,因为一句话就断送了,鱼儿怎么受得了?没有主子的一家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晚上回家的时候,田亮就知道云儿原谅了鱼儿,也知道根本没事。在异域的一年里,田亮对云儿的脾气秉性和人品比以前明白得太多了。以前他还为云儿嫁给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身份还是侧室而抱不平,现在看,云儿嫁给王爷是最合适不过了。换一个人她的才华都会被埋没,也知道了婚姻是天定的。
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田亮在异域的时候,看见异域的某些女孩就觉得自己的媳妇鱼儿是非常好、特别好的女人。不但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和女儿,还很会过日子,心地善良、心灵手巧,模样也俊俏,真是无可挑剔的。自己对她不好,还水中月、镜中花地想别的女人,也太对不起鱼儿了。所以没有回来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对鱼儿好,要关心她、体贴她。不管是什么朝代,丈夫都应该是女人的依靠和庇护人!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犯了什么邪!一定要改邪归正!
鱼儿不知道,自己和主子闹了一点小小的矛盾,还让丈夫对自己的态度大有改变,真是因祸得福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东直门外
王爷终于抽出时间和云儿、田亮坐着府上的马车到东直门外密室出口那个小院子去了。云儿出门还是女扮男装,这样方便一些。
这里离府上不是很远,如果是通州就不行了,五十多里路呢,当天可能回不来。
田亮当了车把式,王爷和云儿坐在车里面。只有云儿知道密道的出口,闭着眼睛用天眼看更加清晰、准确。
“是这里了,停车吧。”云儿对车外的田亮说。
“吁……”田亮拉住了马缰绳,马车停靠在一户有围墙的小院子跟前。
“是这里吗?”王爷先下车,把云儿接下来。
“没错儿,就这儿。”云儿很确定地说。
田亮一点差异的表情都没有,其实是师父也告诉他云儿开了天眼,能隔墙看物、隔空搬运。
大门是锁着的,锁头都生了锈,大门上的油漆都剥落了,看样子这里是好长时间已经没人住。
“先把房子的主人找到再说。问问邻居吧,找年纪大的人问。”
正好斜对门有个老者坐在门槛上,看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打听事儿的事情肯定是要田亮出头了:“这位老人家,请教您一下,这家房子的主人怎么不在?”
老者把王爷三人上下打量一通说:“这个院子里的人早就不在了,你们找他们有什么事?”
“如果这里没人住,我们想把这个院子买下来。”
“你们是买房子的?这可好,房主的弟弟就住在前街,他正想卖房子呢,我带你们去找。”老者把孩子抱起来,走在前面带路。
他所说的前街其实就是前面一趟住户,很快就到了,是个不大的四合院,大门敞开着,刚到门口就有狗吠声传出来。
“张老六,你家来客了!”老者的嗓门很高,喊了一声就有人应答:
“来了、来了。”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那眼光在王爷三人的身上打量了一遍,还算客气,脸上挂着笑问道:“三位是……”
“这三位是来买你哥哥房子的。”
“哦?买房子?请进屋吧,孙大爷,您也进屋喝杯茶?”
“我就不进去了,孩子闹人。”
云儿已经准备好一块小银放在小孩的手里:“买糖吃”。这就是给孙大爷的酬劳了。
孙老头非常高兴,连连说:“多谢、多谢,你们进去谈。”
堂屋里有张很旧的八仙桌,张老六给王爷三人让了座儿,然后自己到东面一间屋拎了一个笔筒式茶壶、几个茶碗,就要倒茶。
王爷谦和地说:“张先生不必麻烦了,说说你哥哥的房子。”
张老六就觉得这三位不是平民百姓,不管是穿戴还是气势,都是高位上的人,心里打算着多卖几个钱。
“房子是我哥哥的,他已经多年没住了,看着有点旧,其实里面还是很完整的。”
“他人呢?”
“哦,他去南边做生意,让我把房子帮他卖了。”
撒谎。老孙头说房主已经不在了,他却说去南边做生意。不过也可以理解,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愿意买死了房主的房子,不管是怎么死的,也觉得不吉利。
王爷笑了笑说:“张先生,我们是真心想买房子,这个地段可以开个小店儿,但是先生没说实话,你哥哥已经不在世了,对吧?”
张老六的谎话被揭穿,有点窘迫。但是他不想放过王爷这个买主,因为房子再不卖就要落架了。闲置了将近三十年没人住,没人维修,什么好房子也要破损不堪的。
“这个、这个……先生别介意啊,我是怕人知道房主不在了,人家会认为是凶宅。”
“到底是不是凶宅呢?如果你不说明白,我们贸然买了,以后知道了就不好了吧?为了几个钱骗人好像不值当的吧?”
“一看先生就是爽快的人,在下就实话实说吧。我哥哥的这套房子先前并不是他的,是他的主人临走之前才把房契给了他,我哥哥就放心地住了。他家就两口人,我嫂子没生育。再后来不长时间哥哥和嫂子就被杀死在那套房子里,还惊动了官府,来了很多捕快勘察现场。官府认为房子里有什么秘密,好顿搜查,结果一无所获。就这样房子就闲置起来了,没有一个人来问、来买。在下就这么一直给哥哥看着这套房子,想进城做个小买卖也不敢走,就希望有人来买。先生,如果您买了这个院子,您说给多少钱就是多少,在下都不带还价的。”
话到这里就没别的好说了,王爷起身说:“我们看看房子再做决定。”
“也好,三位请。”
后面一进院子有一种灰蓬蓬的感觉,看样子真是多年无人居住了。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北屋三间,南屋三间,西厢房三间,东面是院墙、大门,没房子。当然北屋是主屋,比其他几间都好一点,高一点。里面是空的,没有任何家具和陈设。
王爷推开窗户,窗框就要掉下来,被田亮给接住了。
房主的弟弟对王爷三人说:“三位先看着,我还有点事,回头再来。”
“你走了这里少了东西怎么算?”王爷故意不让他走。
“这屋里什么都没有灰蓬蓬的,我还能讹诈三位不成?”
这个时候,云儿拉了王爷一下,王爷知道云儿是让自己去看密道的出口。密道的出口不这个院子里,而是院子外面与东面邻居两家院墙中间靠北大墙的枯井里。
三个人还特地来到枯井跟前仔细看了:这口井从上面往下看并不深,也没水,就那么敞开着。但是在井壁上有一道砖门可以开合,开关就是井壁上的一块不显眼的石头。这口井中被树叶、碎树枝、砖头瓦块等掩埋了很厚的一层,开关石头也被掩埋了。好像根本没人注意到这口井的存在。真是多亏了师父给云儿一双慧眼,要不怎么知道这样的秘密?他们看完枯井回到院里,房主的弟弟也回来了。原来他去了东面的邻居家里,之前听说他家的房子也要卖,想进城开当铺。两家的关系不错,看来买房的人像个有钱的,就先和东邻打个招呼,问他到底卖不卖房,如果想卖就和买主说。东邻特别高兴,就等房主弟弟的消息了。
房主的弟弟回来之后,王爷说:“我看中了这套房子的地点,临街。可以让我的亲戚开个包子铺、馒头铺什么的,就是太旧了,得翻盖。这个房子曾经跟官府有牵扯,用不用在县衙那里报备一下呢?”
“这个……”房主的弟弟很为难:“在下就是平民百姓,不想和官府打交道,这么多年了官府也没把凶手给找到,绳之以法,想是都忘了这件事。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知县老爷都换了多少茬,过去这么多年谁还想着这档子事儿。如果您再提起来,是不是会惹麻烦呢?要是您认识官府里的老爷就好了,说一声就完了,您是买房子的,什么事儿也跟您没关系吧?”
其实王爷也不想惊动官府,没事招人注意干嘛?就是想试探一下这位房主的弟弟,他说房主是他哥哥,谁能证明?说不定是他杀的房主呢。但是房子一定要买下来,这个人也要好好调查一番。调查一个人纳兰是最好的人选,他在顺天府当过捕头,应该不难。
于是说道:“房子的事不急,这么多年都闲置了,也不差这么几天。这样,我们回去问问亲戚他想不想来城外住,想来我们就把房子买下,再过几天我们还来,到时候你告诉我们房价。”
“您就买了吧,只算您二十两银子还不行吗?”
“我不是跟你讨价还价,你这个房子还真不值二十两。根本就不能住人,早就要塌架了。花二十两银子也只是买个地皮。”
看样子,房主的弟弟很希望一把就把房子推出去,有人给几个钱就行,要不不是白看了这么多年?
回府之后,王爷让纳兰去调查这家房主和他弟弟。这座房子属于通州管辖,纳兰侍卫过去当捕头,经常和通州县衙的捕快们打过交道,多次合作抓捕犯人。纳兰精明强干,人也随和,通州县衙有好几个捕快朋友。而且他们也知道纳兰现在是瑞王爷的贴身侍卫,当然倾力帮忙。当年的事有好几个人还记得,告诉纳兰,被杀害的房主夫妇是很老实的人,房主要去南边,把他们夫妻留下看房子。可能是他们知道房主的什么秘密,被灭口了。当年通州县衙的捕快们也仔细地搜查过房子里有什么秘密,结果不得而知。房子里根本就没有地下密道之类。至于房主的弟弟根本就和凶杀案毫无关系,他哥哥嫂子被杀害的那天,他正在亲戚家喝喜酒,很多人都能证明他不在凶杀案的现场而是在亲戚家的酒席上,也没离开过酒席,一直陪人喝酒,喝得烂醉。
过了几天,王爷和田亮来了,没让云儿来。房主的弟弟找来了里正,以田亮的名字,花了二十两银子,把房子就买下来了。写了契约,交了钥匙,万事大吉。
看看不会出什么问题了,房主的弟弟就说:“在下东邻的郝先生想搬进城里开当铺,房子也想卖,如果二位有意的话,在下可以……”
田亮说了:“你怎么不早说啊?东边那家的房子比你的好多了。你这人心眼儿还不少,我们把你的房子买下了你才说。你把那位郝先生找来吧。。”
房主的弟弟乐颠颠地去找东邻了。田亮对王爷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王爷说:“郝先生的房子不急买,价钱也会高很多,咱们在磨磨价。这套房子买下来,那口井就可以放心地扩进来了。这件事就交给你。”
“属下觉得,把井填死了,在井的上面盖个类似库房的房子,井就被掩盖住了。主子能直接拿东西,就在过道里装车,然后请镇远镖局的楚大叔给押镖,把货物直接运往通州码头,能省不少事。咱们的货物也应该送到外地销售一些。”
王爷开心地在田亮的肩上拍了一下:“行啊亮子,很有成算,不错。”
东邻的郝先生过来了,感觉人还实在,没有一点虚头巴脑的样子:“听张家兄弟说您买了他家的房子,赶巧在下想进城开个铺子,也想进城,如果您有意的话可以看看房子。”
“我是给亲戚买的,先看看,觉得满意回去跟亲戚说,让他再来看。请先生说说房价?大概是多少,我们再看房子值不值。”
“在下的房子是一直住人的,可不是张兄弟这样闲置多年的,但也不是新盖的,有十来年了。您给二百两就成交。”
“咱们先看看?”
这位郝先生的房子真比张老六的强多了,起码象个房子样儿,搬进来就能住人。维护得也不错,没有漏雨的迹象。跟张老六哥哥的那套布局差不多,就是院子比那个大,有棵大槐树,树下有碾盘,房后还有个小院子,院里有一口井和杂物房、马厩什么的,算是第二进院子,看样子小日子过的还不错。
这座房子王爷也想买,但是不能一次性都买了,以免引起那边房主弟弟的怀疑。什么情况都可能有,小心不为过。就带着田亮回府了。
回府之后,王爷吩咐田亮,和纳兰侍卫一起调查这座郝宅,不能贸贸然的就买了。王爷还想到田亮养父的拜把子兄弟、镇远镖局的楚镖头,听田亮说他走镖往京杭大运河以南去的时候比较多,从这个地方到通州码头还是比从城里近多了,也方便。有的时候城里发生什么事,九门要戒严,进出城门都要盘查,很麻烦。
王爷把这个事跟田亮一说,田亮就说了:“楚大叔这个人是典型的一丝不苟。有一次押镖走水路,船翻了,一船的货物都倾倒在水里。赶巧楚大叔就在这只船上。所有的损失都是他一个人包赔的,连房子都卖了,现在还一个人住在镖局里,家眷都回密云乡下去了。”
王爷笑道:“这是一丝不苟吗?这叫义薄云天。我听说走镖的人,赚钱大家分,有了损失也是大家赔,哪有一个人承担的?为了这船货物弄的倾家荡产的,就是镖头也不能一个人都担下吧?够义气。这样,房子的事调查清楚了,郝先生的那座就给楚镖头住,让他去密云把家眷接过来。翻盖好新居以后,让他把镖局挪过来。把两套房子合在一处,中间那口井就掩藏在新盖的库房里。临街的几间房子做生意,其它的几间当镖局,有镖局的人给咱们看着密道出口,那不是更安全吗?”
田亮给王爷抱拳施礼道:“属下替楚大叔感谢王爷!”
纳兰侍卫的办案能力和效率是极强的,发挥了他的专业水平,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郝先生的情况摸清了。那位郝先生是个秀才,曾经在那一带开过私塾,因为人口密度太低,就学的儿童很少。他祖上是开当铺的,他本人在当铺里也当过账房先生,比较熟悉这一行,就想进城做生意。
王爷分析这位房主的主人是不是明朝王爷的后裔,他们知道这个房子有密道?但是作为明朝皇室后裔,在清朝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过日子肯定是很危险的,所以要远离,可又怕密道给别人发现,就杀了那对夫妻,然后把密道封死。
纳兰侍卫把他查到的情况告诉了王爷,这样王爷就放心地把郝先生的房子以一百八十两银子的价格、用纳兰的名义买下了,倒也不算贵。翻盖新房的事交给田亮了。然后两处宅子各开自己的大门,两家的院墙对面也各开一道门,方便来回。北面本来就有一道高墙,把两所宅子连在一起,挨着北墙的地方盖了一个库房,枯井就给掩藏进去了。因为货物都是由云儿隔空搬运,这个井也没什么用了,填死就是。这口井是有井台的,跟井台齐平的高度砌了一条能搁货物的台子,就更象库房了。田亮把库房建成石头的,安了两层防盗门。然后大墙被加宽、加高,过道开了一道大门,两墙之间就成了可以走开四匹马马车并行驾驶的过道。这样可以直接从密道往外拿货,在两面大墙中间装车。大门很结实,里面插上了,外面的人很难打开。
当然翻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只是楚镖头的家眷搬过来之后有人给看着盖房的砖瓦木料,还能当个监工。楚镖头一家感激不尽。
☆、第二百九十六章 通州码头
通州码头附近这处密道的出口有点麻烦,这里不是民房,是一座废弃的关帝庙。里面住着一大群乞丐。如果翻盖新房,这些乞丐就没有了安身之所。云儿用天眼看到的密道出口就在关云长泥像的下面,泥像没有出口,封死了,下面往右侧是下去的十几个台阶。离台阶不远有一道沉重的石门,石门的里面就是府上的地下通道,通道大约有四米宽,两侧都是石头垒起来的墙。靠墙左右两边都是异域的货物,全都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估计乞丐们还不知道这个所在。
这些乞丐们都是属于一个叫“兴盛帮”的丐帮,他们有一个帮主带着他们盘踞在这个关帝庙里好你年了。云儿怀疑这个帮主是不是知道地下密室的存在,如果他知道,那就是守候在这里准备进密道的,这样就对府上的安全是个很大的威胁。
王爷责成纳兰侍卫详细调查这个丐帮帮主是什么人,丐帮成员有多少,年龄情况、来源情况。
三天以后纳兰就给王爷带回来第一份情报:“丐帮帮主姓朱,叫朱由桐,可能是明朝皇室后裔。掌握着三个人群的乞丐,一伙是当地的乞丐,这伙人基本都是孩子,一伙是各处逃荒和家人失散的孩子,还有几个成年人是帮助帮主管理这些乞丐的男性。所有的乞丐都是都是十二三岁以下最小到四五岁的孩子。帮主在四十岁左右,无家室。帮助帮主管理乞丐的有八人,分别被称为二、三、四长老;各两人,还有两个紧跟在帮主身边的守护神。守护神的功夫相当高超、狠辣,几乎所有的乞丐都怕到五体投地。除了这九个人其余的全部是乞丐。不分年龄,每人、每天必须上缴给帮主十文钱,交不上来的就会遭到打耳光、打屁股的刑罚。如果有逃跑者,下场就是死。
本来云儿想通过天眼来看看这个丐帮情况的,可是一想这个丐帮跟自己给皇上赚钱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就没看。看到纳兰给王爷的情报才意识到这件事很严重,怎么那些孩子好像是硬性地给禁锢在那里的,比进监狱也好不了多少。
师父的声音就在云儿的耳边响起来:“这些孩子都是你们应该救的。帮主和所谓的长老都是杀人越货的匪徒,根本就不是明朝皇室的后裔。他们已经用残忍的暴力控制住这些孩子,你们要搭救他们于水火,以后他们会是你们经商的助力。”
云儿心里就有数了。在天目里找到了关帝庙这些乞丐的住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有的表情十分痛苦,好像是生病了,非常可怜。
云儿心里想了一下“帮主何在”,眼前的景物就开始挪移,一直到关公塑像身后,这里似乎是比其他乞丐的环境好那么一点。但是云儿看到一个奇怪现象,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好象是在做异域说的俯卧撑,动作很快,云儿没看明白这个是在干嘛,想了一下“近一点”,场景立刻放大了很多,云儿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原来是帮主在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身上做那种事!那孩子的嘴被布块堵住,两只手捆在头上位置,只能看到男孩脸的侧面,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满脸都是泪水。
云儿的心在颤抖!世界上还有这么龌龊的事在身边发生!
师父的声音又想起来:“用你的异能惩罚恶人,解救孩子!“
“是!弟子谨遵师命!”
云儿用意念控制着异能,那个帮主就从男孩的身上起来了,就那么悬空而起,停在半空,吓得他哇哇大叫。在他身边“看热闹”的两个“守护神”也吓坏了,赶紧用手去拉帮主,结果自己也腾空了,不由自主地大嚷大叫:“快来人!来人哪!”
外面躺着的那些乞丐很不情愿地爬起来,到关公塑像后面去看情况,一看也愣住了,光知道帮主平时没事就比划几下,可是今天也是练功吗?这是什么功法啊?太厉害了!一个个的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是被人打了、被人绑了,要怎么解救?离地面那么高,他们个子都很小,谁都够不着。
差不多所有在庙里没出去的乞丐都过来看热闹了,云儿心里想着帮主三个人“撞墙!”好嘛,这个指令太好了,只见帮主三人开始往往墙上撞,第一下就鼻青脸肿了,然后就象是跟谁赌气似的,使劲地撞!云儿没让他们撞脑袋,如果那样就会很快撞死。多半都是撞在肩膀、后背,连续地撞着。来看热闹的小乞丐们若不是怕帮主大人报复,真要鼓掌、欢呼了。趴在地上被蹂躏的那个也爬起来看热闹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
直到帮主和他的守护神被撞晕了,云儿才发出“停止”的指令。
小乞丐们就嘁嘁喳喳地小声议论起来:“怎么回事啊?你们知道帮主他们在练什么功夫吗?”
“是不是有人作恶太多遭报应了?”一个乞丐小声说。
几位长老都不在,乞丐们也没钱给帮主和守护神请郎中,就那么看着他们死狗一样躺在那里,估计醒过来也没力气打人了。
云儿就按王爷的意思把这些小乞丐都给搬运到离玉龙布庄不远的那个王爷买的宅子里,把李采买运走,门也锁上了。
这些小乞丐莫名其妙地来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几十个人被锁在一个五间房那么大的房子里,不到一个时辰就来人给送饭了。这是很多人几年都没吃到的白米饭,每个人一份,盛在一个很大的盘子里,除了白米饭还有炒菜,谁也不用抢,就听“唏哩呼噜”的风卷残云,终日里瘪瘪的小肚子变成一面小鼓。
听帮主说要阉了他们、卖了他们、杀了他们。这可能就是这辈子最后一顿饭了,还真香。乞丐的日子都是有上顿没下顿,有今天没明天,临死前吃顿白米饭,这辈子也没白活!
来收盘子的是两个穿着练功服的年轻人。当乞丐的人常年要饭已经练就了一副甜嘴,好几个十二三岁的乞丐就发动甜嘴攻势了;很狗腿地凑到他们跟前,先呲牙一笑,然后问道:“叔叔,我们吃完了饭就进宫吗?”
“这是谁说的?”
“不是进宫?那是把我们卖了?卖到什么地方?”
“这是谁胡说八道的?”
“不是要把我们杀了做那个壮阳药吧?”
“你们的小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呀?”
“这是我们帮主说的。”
给小乞丐们送饭来的就有纳兰侍卫,一听小乞丐这么说就注意了:“是你们不听话了,你们帮主吓唬你们的吧?”
“那您告诉我们,我们这些人要去哪儿,如果不再回关帝庙了,我们就告诉您。”
“估计不会回去了,你们也听说那个关帝庙的地皮被人买走了,是通州县衙的地盘,人家卖了你们能阻止吗?”
“那我们帮主还有两位帮主的守护神,还有六位长老他们都跑了吧?”
“他们都被我们抓了,如果你们手上有他犯罪的证据,他就得进大牢,当然就会判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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