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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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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演戏还在继续,接下来火红大长裙姑娘真正是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男人啊,匍匐在地,脱去男人鞋袜,让男人的脚趾头蘸了酒水在她脸上、脖子上以及别处写字。
脚趾头一勾,去掉了姑娘外头的火红大长裙,只余下大红绣金鸳鸯的肚兜。
真真是,怎么风流放荡,怎么玩。
绝对配得上纨绔之首的称号。
“公子?”忽的,凉亭里响起一声惊呼。
引得李潇洒朝凉亭望去。
只见凉亭里的公子哥一把将酒壶扫下地,酒盅刺啦碎了一地,双眼冒火地起身离开,大步朝外奔走。
似乎奔走得太急,差点被脚下石子绊倒。
傅宝筝的脚尖撞到石子,痛死了。但此时此刻,最痛的还是那颗鲜血淋漓的心。
对四表哥所有的美好幻想,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就算上一世,四表哥钟情于她,为了她一生不娶,为了她屡次与太子唱反调,在灵堂里狠狠揍了太子,最后为了给她复仇灭掉了太子……又怎样?
那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上一世没有得到她,生出了执念罢了。
都是假象!
都是假象!
瞧,这一世,早早得到了她傅宝筝,所以四表哥该怎么玩弄别的姑娘,还是怎么玩弄,丝毫没有要为她守身如玉,忠贞一下的意思。
而她傅宝筝呢,白白活了两世,先是被太子愚弄,如今又被四表哥愚弄?
呵,呵。
这就是男人!
傅宝筝简直恨死了男人!
不顾脚尖的疼痛,傅宝筝在月色下横冲直撞,全凭胸中的那口郁闷之气,大步朝园子外头奔去。待到了一条无人的小径时,双眼蓄满了泪水,强忍住不掉下来。
“筝儿!”
忽然,身后传来四表哥喊她的声音。
傅宝筝不听到还好,听到这声音,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倾泻而下。
“筝儿!”四表哥的喊声又近了点。
傅宝筝毫不犹豫地狂跑起来,再也不想见到他。
后头似乎一阵风刮过,一道白衣就刮到了傅宝筝身前,傅宝筝来不及收住脚步,一头猛地撞了上去。
“你滚!”傅宝筝几乎在尖叫。
萧绝自然不会滚,双手抱住激动的她。
“筝儿,你听我解释,方才只是作戏……”
不过萧绝还没解释出来,“啪”的一声脆响,傅宝筝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可比除夕假山那次,狠多了,绝对是傅宝筝使出浑身力气扇过去的。
小手高高举起,快如闪电,一挥即中。
萧绝被扇得脸都歪了,蝴蝶面具划伤了脸,有血丝沁出。
秦霸天站在假山上看到这一幕,嘴张得老大了:“我靠,绝哥居然被个女人打了,这……真刺激。”
随后也登上假山顶的李潇洒,啧啧出声:“方才我就觉得那公子不对劲儿,敢情是傅姑娘女扮男装来巡视绝哥呢?咳咳,这回绝哥要遭殃了……”
话音未落,“啪”的又是一声脆响,惊得枝头的鸟雀再次扑腾扑腾换地儿。
李潇洒惊呆了,我靠,傅宝筝又扇了绝哥一巴掌?
“这傅姑娘生起气来,堪比母老虎啊。”秦霸天摸着自己的脸,莫名的,他都觉得脸疼。
李潇洒吸着气道:“这傅姑娘脾气太大,事实都没搞清楚就两巴掌扇下去,啧啧,你说,绝哥会不会发飙啊?”
这年头,敢动绝哥一根头发丝的,无一例外都死得很惨啊。
这傅姑娘还连扇了绝哥两巴掌?
啧啧,今夜不得善了。
花间小径上,萧绝被扇得脸再次歪到一边。
“你扇够了没?”被扇第二巴掌的萧绝似乎生气了,摆正了头,望住傅宝筝道。
“没有!”傅宝筝咬牙切齿,扬起手再次要扇过去。
不过这一次,没再得逞。
她的巴掌高高举起,还没落下,就被萧绝给抓住了,小手被抓得发疼。
傅宝筝这只手被控制住,换另一只上。
这次,却被控制得更早,小手才刚刚有抬起的意向,就被萧绝猛地抓住往她腰后反剪。
傅宝筝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的一黑,唇上一片火热,继而是一片生疼。
傅宝筝惊呆了,一时忘了所有动作。
在她的惊呆里,萧绝忘乎所以地吻着她,很用力,很用力。
“你……无耻!”待傅宝筝反应过来后,挣扎着要脱离,尤其想到就在一刻钟前,四表哥还与那个火红大长裙的姑娘口对口渡过酒,就委屈地再次眼泪泛滥。
他把她当什么?
跟那些供人玩耍的姑娘一样么?
“啊!…”傅宝筝一脚踩下,狠狠踩在萧绝脚上。
萧绝表情一痛,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瓣。
“萧绝,你混蛋!”傅宝筝哭着再次一脚踩下,“谁允许你这么对我的?”
“你混蛋!”
傅宝筝边哭,边疯狂地捶打他,小手漫无目的地打,逮哪打哪,尽情发泄。
萧绝静静立在跟前,任由她的小粉拳尽情发泄,绝对的打不还手。
直到傅宝筝浑身力气用尽,小拳头绵软无力了,萧绝才再次将她拢进怀里,紧紧抱住。
一声声柔柔地唤她“筝儿”。
哄她道:“别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对,是我嘴笨,连解释都解释不到位……但是,筝儿,你要对你男人有信心,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傅宝筝疲惫至极,被萧绝拥在怀里,闭上眼,无声地掉眼泪。
大抵是男人和女人对忠诚的定义不同,女人容忍不了一点点的身体背叛,而男人大概只要心在你这,就不算背叛?
一切都可以用逢场作戏,不走心来算?
傅宝筝轻轻摇头:“四表哥,我容忍不了……今夜过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不过,傅宝筝诀别的话还未彻底说完,就被萧绝捂住了她的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傅宝筝,你过来!”
萧绝冷了声音,拉住傅宝筝的手腕,朝方才过来的方向往回奔,拽得傅宝筝小手生疼。
萧绝在前,傅宝筝在后,脚步有些跟不上。
傅宝筝察觉到四表哥在生气。
若非生气,他脚步绝不会那么大,还一点都不顾及她,拽得她跌跌撞撞,好几次险些绊倒。
傅宝筝很有些无语,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在外头沾花惹草,被她撞了个正着,他还有脸生气?
“你放开我!”傅宝筝拍打萧绝的手,不打算跟他走。
可萧绝不放手,死死拽住她手腕,径直往自己要去的方向拉。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去!”傅宝筝的手腕很疼,反抗不了,而且方才发泄似的捶打他已耗去所有的力气,真心没力气反抗了。
萧绝忽的停下,双手箍住傅宝筝双肩往前推,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怪我对不起你吗,我萧绝到底对不对得起你,你自己睁大双眼好好看清楚!”
傅宝筝被推得险些没站稳,若非双肩被萧绝箍住,绝对要跌倒的。
被这样一对待,傅宝筝心底很怒。
搞了半天,错的反倒成她了?
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心底骂人的话还未骂完,傅宝筝忽的愣住了,随后瞪大了双眼望向远处,不可置信地看看远处,再回头看看身后的四表哥。
这……
“这回看清楚了吗?乱发飙的傻姑娘。”萧绝轻哼一声。
傅宝筝:……
瞪大了眼,再瞪大一些。
怎会有两个四表哥?
只见凉亭外的那张藤椅上,另一个身穿白衣的“四表哥”双腿架在火红大长裙姑娘的肩头,正舒舒服服享受着另一个绿衣姑娘的捶腿呢。
“这回还生气吗?”
萧绝从身后忽的拥抱傅宝筝入怀,贴在她耳边道:“眼见未必为实,因为有这个玩意。”
萧绝边说,边慢慢将傅宝筝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
此时的傅宝筝彻底明白,方才凉亭外气得她差点吐血的“四表哥”是假的,是别人贴了人、皮面具乔装打扮的。
“你冤枉了我,还连扇了我两耳光,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萧绝轻轻在她耳边道。
四表哥的声音,还微微带了点冷意,有股子秋后算账的意思。
傅宝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原本是她气冲冲要找四表哥算账的,这才过去多久,就被反杀回来,她成了被算账的那个?
~
假山上,秦霸天眼睁睁看着萧绝将傅宝筝拽进了一旁的树林里,漆黑一片的树林,月光浅浅,最适合小情侣做点什么了。
秦霸天眨巴了两下眼,忍不住出声道:“我靠,这么快就钻树林子了?方才在外头已经吻上了,进了林子还不得……”
李潇洒接话道:“别的是干不了,但是吧……肯定吻得更激烈,绝哥的初吻、二次吻、三次吻今夜总算一起送出去了。等会出来时,唇上铁定水光潋滟啊。”
秦霸天忽的想起什么,朝李潇洒咬耳朵道:
“我咋越想今夜的事,越不对劲呢?你说,绝哥是不是早就发觉那公子哥是傅姑娘啊?看着傅姑娘在凉亭里狂吃醋,却故意不现身,待人家小姑娘气冲冲走了,他再猛地拽住人家一顿狼吻?”
“我靠,我就说呢,连我瞅了那公子一眼,都觉得有几分眼熟,一身女相,绝哥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李潇洒道,“敢情局设在这呢,可怜傅姑娘被夺去初吻,还觉得冤枉了绝哥,满心内疚呢。”
“绝哥这一招,真心牛逼。”
秦霸天和李潇洒表示,今夜又被绝哥上了一课。
论搞定女人,他俩在绝哥跟前,真心连菜鸟都算不上。
第65章
萧绝拉着傅宝筝钻进了月色下的林子里。
借着月光; 傅宝筝看到了四表哥脸上的伤,口子不大,却渗了血,是被她两巴掌扇在面具上刮伤的。
“疼不疼啊?”傅宝筝心疼坏了,掏出帕子去擦。
“你说疼不疼; 你真狠心,下那么重的手。”萧绝道; “惊得枝头的鸟都飞了。”
傅宝筝低下了头; 愧疚。
方才那巴掌声是太大太响亮了; 惊飞了好些鸟,能听到扑腾扑腾的翅膀声。
是她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 也不听解释; 就冲动地扇了耳光; 真心太愧疚了。
“对不起; 四表哥。”她声音小小的,站在四表哥跟前; 头都抬不起来。
“真想道歉啊?”萧绝忽的抬起傅宝筝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然后指着自己的唇道,“这回换你主动吻我,我就既往不咎了。”
傅宝筝本就喝了点果子酒; 有点上脸,被四表哥一调戏,越发脸蛋红红的。
可傅宝筝规矩惯了; 哪怕喝了点酒,也放不开。
稍稍扫一眼四表哥饱满的唇,就羞涩得一颗心乱蹦。
哪里敢主动去亲吻他啊。
“我倒数十下,十下内,你吻了我,就代表你是真心实意向我道歉,十下之内没吻,那你就是糊弄我,骗我玩的。”萧绝盯着傅宝筝笑道。
还不等傅宝筝回应,萧绝就“十,九,八,七……”倒数起来了。
随着“五,四,三……”的到来,傅宝筝一张小脸真真是涨红了,两世加起来,她也从来没有主动亲吻过男人啊。
那种事情,成亲前发生就已经很不好了,还要她一个姑娘家主动去亲?
这,这,她怎么都做不到啊。
“二,一。”
倒数结束,傅宝筝张红了脸,想踮起脚尖去四表哥唇上蜻蜓点水地一擦而过,可是过于害臊的她,到底还是没能踮起脚尖去亲。
想改为更诚恳的口述道歉:“四表哥,我刚刚真心不是有意伤害……”
可话还没全部吐出来,忽的,再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全被四表哥给吞了下去……
对的,你没猜错。
她不吻他,他可以再次主动吻她啊。
对于萧绝来说,倒数十下什么的,只是调节气氛,一旦数完,是必须要吻上的。
谁主动吻谁,都没差别,四唇紧贴在一起就是他想要的唯一的结果,是吧。
“四表哥……”傅宝筝呢喃。
萧绝的手托住她后脑勺,不给她后退的机会,用力地亲吻她。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烈,却也没温柔上多少。
不是他不想温柔,而是喜欢一个姑娘太久,就忍不住想最大限度地占有她,眼下做不了别的,就只能在唇上战场冲锋陷阵,带着她一起沉沦。
枝头有只肥肥的小呆鸟看不懂树下的男女在做什么,好奇地站在枝头,歪着小脑袋瞅个不停。
忽的,姑娘承受不住男子的霸道,呢喃一声“四……表哥……”,惊得小呆鸟小腿一颤,没抓稳树枝,直溜溜坠落地上。
撞出“噗”的一声响。
“唔!”吓了傅宝筝一跳,以为有人来,慌忙推开四表哥,整个人臊得不行。
萧绝环顾四周,待发现是一只肥肥的小呆鸟坏了他的好事,真想饿它几顿,饿瘦了就不会胖得连枝头都站不稳了。
说归说,萧绝最后还是小心翼翼捡起那只笨笨的小肥鸟送回枝头上去,松手前,还摸了摸它可爱的小脑袋。
两人间的亲吻被小肥鸟打断后,就继续不下去了。萧绝倒是还想要,主要是傅宝筝脸皮薄,不肯再让他碰。
“四表哥,你脸上的伤赶紧处理一下。”傅宝筝真心关怀四表哥的伤,倒不是为了转移话题。
萧绝笑道:“怎的,我若是破相,你就不要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宝筝娇羞地打了他一拳。
她的小拳头一过来,萧绝居然笑着包住了她的小拳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抽不回,让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白嫩的小脸再次绯红。
忽的,傅宝筝想起了什么,小嘴嗫嚅了好几下,问出口道:
“四表哥,你一直都有替身的是不是?”
萧绝笑道:“问这个做什么?”
傅宝筝偏过头不敢看他,头微微低垂,有些害羞的样子。
萧绝猜到了几分,点点头道:“嗯,一直都有替身,”忽的,凑近傅宝筝耳朵,坏笑道,“所以你放心,我的所有第一次都是你的,不管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
“谁,谁问你这个了!”傅宝筝臊得耳根子发烫,忙从他手掌抽回自己的小手,一把推开萧绝。
萧绝被推得一个趔趄,坏笑道:“哦?原来你问替身,不是为了问我有没有亲近过别的女人啊,那就纯当我太过爱你,喜欢对你剖白好了。”
面对萧绝,傅宝筝永远都不是对手,被臊得直想找个藏身处躲起来才好。
接下来,萧绝走到傅宝筝面前,面对面地道:
“我的小筝儿听好了,你四表哥我呢,眼底心底只有你,在你之前,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譬如拉小手,喂烧鸡,手指擦过嘴唇,搂腰,嘴唇擦过耳垂,等等等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萧绝说着这些话时,表情异常认真,每说一个字,都是望着傅宝筝的。
他很清楚,今日从戏园回府后,丈母娘铁定是跟筝儿说了什么,让筝儿心底没了安全感。要不然,筝儿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女扮男装闯入勾栏院来?
他俩今日白天才刚见过,很显然,筝儿不是因为太过思念他,想见他,才来的。
筝儿来勾栏院,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亲眼看看他萧绝平日的作风到底如何。
若与别的姑娘私交过密,不知收敛,超出了筝儿能接受的范围,今夜他可能就要失去筝儿了。
天知道,之前傅宝筝误会他,扇了他耳光还不解气,还要闹着一别两宽时,他心底惊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既然筝儿如此介意,萧绝自然得将自个的清白好好地剖析清楚。
所以,哪怕此刻筝儿被他的话臊得想堵住耳朵不肯听了,萧绝也还是一字一句将那些骚话儿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细微到“手指触碰嘴唇,喂烧鸡”等具体细节。
傅宝筝亲耳听到四表哥这般说,心头悬起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只要四表哥说,他从没亲近过别的姑娘,她就信他。
顿时一颗心,甜蜜蜜的。
“筝儿,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清楚。”萧绝忽的正色道。
傅宝筝难得见到四表哥如此认真的样子,心底一个咯噔,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傅宝筝连忙也正色起来,适才的羞臊一下子全部清退:“四表哥,何事?”
萧绝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关于提亲的事,我猜,你娘短时间内都不会同意你嫁给我,筝儿,你跟着我,怕是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了。”
这件事,四表哥不说,傅宝筝也是心里有数的。
今日娘亲才与她深谈过,每句话都在力劝她四表哥如何如何不适合嫁,短时间内确实不可能提亲成功。
“四表哥,我知道的,没事的,”傅宝筝丝毫没有烦闷的样子,反倒很看得开,“等个一年半载,等我娘亲生下小宝宝后再说,也是可以的。”
傅宝筝并不怕反抗娘亲,但是眼下娘亲身怀六甲,身体又不好,她确实不方便为了自己和四表哥的亲事去惹娘亲生气动怒。待日后小弟弟小妹妹出生了,那会子再与娘亲怎么谈,怎么争取,都是可以的。
萧绝见筝儿看得如此通透,很是欣慰,一把抱住她的小身子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傅宝筝听到一个“妻”字,立马又血液上涌到脸上了,臊红一片,四表哥在措辞上,总是太过大胆。
“好了,四表哥,夜深了,我该回府了。”傅宝筝小声道,“再不回去,爹爹会担心我了。”
至少出来两个时辰了。
“好。”萧绝拉着傅宝筝的小手往林子外走时,朝天空吹响了一个口哨,这是告知李潇洒将擒获的那六个暗卫给放了。
其实,在萧绝认出公子哥是傅宝筝后,那六个暗卫就该放了的,但是吧,若有那六个暗卫时时刻刻保护傅宝筝,那他再想对傅宝筝做点什么,譬如拉手、亲吻一类的,就很不方便了,所以一直关着没放。
傅宝筝猛然见到路口站着的六个暗卫,先是一愣,然后猛然明白过来,四表哥手下果然高手众多,不声不响就将她身边的所有暗卫给拔出了。
忽的,傅宝筝想起一件事来,边往林子外走边朝萧绝问道:
“四表哥,我一身男装,你是何时猜出是我的呀?”
萧绝笑道:“自然是见你的第一面就认出来了。”
“那岂不是我刚坐进凉亭,你就猜出是我了?”傅宝筝笑道。
萧绝挥挥衣袖,笑道:“你还没走进凉亭,我就认出你来了。”
听到这话,傅宝筝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蓦地顿住脚步,斜瞪萧绝道:
“四表哥,你那么早就认出我来了,为何不跟我打招呼,还放任我继续坐在凉亭里。你,你岂不是……岂不是故意让我坐在那儿难受发飙的?”
太过分了!
当时,她简直伤心得不行,就差没蹲在地上嚎哭了。
结果,这一切,都是四表哥故意放纵的?
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这样?
傅宝筝顿时气鼓鼓的,双眼睁大瞪着四表哥,一副,你今夜不给我个满意的解释,就休想善了的架势。
若是一般男人,见自己的小算盘被无意间拆穿,非得立马惊慌求原谅不可。
但是萧绝是谁呀?
自然不会惊慌的。
只见萧绝也停下步子,看向傅宝筝,唇边一抹坏笑道:
“嗯,就是故意的。”
“你?”萧绝的云淡风轻,倒是让傅宝筝一时语塞了,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开口道,“为何?”
萧绝不答反问,笑道:“你说呢?那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你还硬要我宣之于口?”
傅宝筝立马有了个答案,只是动了两下唇,心底的那个答案还真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萧绝忽的凑近她耳边,坏笑道:“还记得上回在屋檐上吃烧鸡吗?你说世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到我,我说还真有,譬如……怎样才能吻到你。”
最后这句,萧绝还故意换了个声调,又轻又柔,听得傅宝筝耳朵一阵酥酥麻麻。
“你不生气,不吃醋,不发飙,我哪敢强行搂住你,来一场最激烈的初吻啊。”
“筝儿,我忍不住了,太想吻你了。”
你听听,这话简直让人没法接。
傅宝筝涨红了脸,真真是涨得脸庞快能滴出血来,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无耻!”
说罢,一把推开四表哥,羞臊极了的自个跑走了。
第66章
傅宝筝的逃跑,不是生气; 而是被四表哥的骚话给羞得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就是跑走了; 那颗骚动的心还上上下下激荡; 平静不下来呢。
真心的; 活了两世; 规矩了两世; 哪怕傅宝筝早就有心理建设; 知道四表哥不同于别家贵公子,是个很很潇洒,没有多少礼教观念,很很放得开的人,她也没料到四表哥能做到今夜这个地步。
夺走她初吻不说; 还明明白白告知她; 他就是故意设计的,就是故意让她吃醋到发飙。
一切只是为了激吻她。
无耻到这个地步; 真心很不要脸了。
“无耻,过分; 不要脸!”
逃出勾栏院,傅宝筝坐在马车上; 咬着唇嘟囔。
结果,贝齿刚咬住下唇; 一丢丢火辣辣的疼就让她赶紧松开了下唇。
那两次亲吻,四表哥太过用力,她的唇瓣有些承受不住的发疼。不仅是唇瓣; 连同腰肢也快被揽断了似的。
哎呀,臊死了!
唇瓣和腰肢的不适,简直时时刻刻提醒傅宝筝今夜她和四表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月色下的一幕幕时不时闪现。
有些事儿,发生时沉浸其中,还没觉出什么,事后再去回忆,反倒更加羞涩。
这份羞涩冲击着她大脑,渐渐儿就忘却了四表哥算计她的事。
其实吧,也不能说是忘却,而是四表哥坦坦荡荡,压根没隐瞒她,一切都端到明面上剖白……于是,所有一切,就成了恋人间的小情趣。
哪里还能去生气?
~
勾栏院里。
秦霸天和李潇洒见傅宝筝跑走了,忙从假山下来。
“天呐?”秦霸天震惊地看向萧绝的脸,他真心难以想象,绝哥这样的人居然心甘情愿被个女人扇巴掌,还扇出了血痕。
绝哥真是太宠溺傅姑娘了。
随意换个姑娘,别说扇两巴掌了,小手才刚举起来有扇的意向,整条手臂就得断裂脱离身子成了残废不可。
“绝哥,不疼么?”李潇洒从怀里掏出药膏来,递给萧绝。
萧绝笑笑不说话。
被心爱的女人扇,他甘之如饴。
恋人间么,打是亲骂是爱,这种小打小闹日后回忆起来全会变成甜蜜,值得回忆一生的。
疼,也乐意。
“你俩明日去运作一下,将表白事件里的姑娘是傅姑娘的事,好好儿散播出去。”萧绝边擦药膏,边嘱咐道。
“好!”李潇洒和秦霸天立马领命。
~
没过两日,晋王世子大街上逼停傅宝筝表白的事,就传得整个京城皆知了。
且,人人知道,傅宝筝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拒绝了晋王世子。
在刻意引导下,舆论奔着好的方向而去,一时间,傅宝筝的对外形象越发皎若明月,灿若星辰。
这般好姑娘,一时涌现无数媒婆上门提亲,傅国公府的门槛都快被踏平。
但无一例外,全被傅宝筝拒绝了。
期间,晋王府也恳请北郡王妃当媒人前来傅国公府提亲,但被萧莹莹拒绝了。
一次被拒,没死心,晋王府断断续续上门提亲了六次。
整整六次。
全被拒绝了。
像晋王世子这般,看上一个姑娘就反反复复提亲,厚着脸皮也要一次次提亲的皇家子弟,真心难得。
于是,随着晋王世子一次次的提亲被拒,他和傅宝筝之间的故事反倒越传越烈,几乎提起晋王世子,就会自动联想起傅宝筝,亦或是提起傅宝筝,就会自主想到晋王世子。
一来二去,倒是有不少人观望他俩会不会有后续。
这事儿落在萧莹莹耳里,她先是一阵无语,无语于萧绝的执着和厚脸皮,后又不得不佩服萧绝控制舆论的能力,最后默默轻叹一声。
~
萧绝和傅宝筝的事儿自然传到了二房。
二太太邢氏嫉妒到不行,成日里嫉妒得双眼发红,嫉妒傅宝筝的好命。
“出了那等不要脸的表白事件,居然名声丝毫不受损,还越发赞誉起来?”
“简直见了鬼了!”
嫉妒之后,二太太邢氏又想起她苦命的嫣儿来,自打那日戏园子里出了事,大半个月过去了,嫣儿直到现在还没振作起来,时常像个木偶人似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苦命的嫣儿啊。”二太太邢氏夜夜红着眼眶躲在房里哭。
不过这一夜,做了个噩梦冷汗津津的傅宝嫣,忽的拥被坐起,想了很久很久后,赤足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夫君,嫣儿思念你。”
落款,残嫣。
东宫里忙碌万分的太子,打开信,立马双眼亮起来,自打太子有了侧妃后,他一连去了三封信,嫣儿都没回。
第67章
傅国公府二房。
又失眠半夜的二太太邢氏; 强行合拢哭肿了的眼皮,逼着自己快些入睡; 入睡了就没了那许多的烦心事。
可她哪里睡得着?
一闭眼; 半个月前嫣儿被人糟蹋后的狼狈样子,就强行闯入她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衣裙破损成条; 肌肤到处淤青,连嘴唇都又肿又破。
“到底是谁那么丧心病狂啊?我的嫣儿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二太太邢氏拥紧被子哭泣,一遍遍诅咒那蛮狠施暴的畜生。
可惜,嫣儿说; 当时她被打昏了; 连施暴人都没看清楚,醒来后; 人渣更是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导致二太太邢氏想让她家老爷报仇,都寻不着人!
想骂骂那个畜生,都不知道该骂谁!
憋火,闹心!
“我苦命的嫣儿啊……”
最后只能一遍遍哭诉这一句。
哭到后半夜; 二太太邢氏总算疲累至极,睡了过去。
可谁能想到,刚入眠,就又做起了噩梦,梦见她的嫣儿在山林里迷路,被一伙强盗看上了……
“啊!”
二太太邢氏尖叫着醒来,后背冷汗淋漓。
“二太太; 二太太,您怎么了?”外间值夜的丫鬟赶忙奔进屋来,撩起床帐,守在床边。
二太太邢氏面色惨白,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压下惊,声音还有些慌乱:“几更天了?”
丫鬟道:“二太太,才刚过卯时三刻,早着呢,您再睡会。”
二太太邢氏在丫鬟的服侍下刚躺下,梦境里残忍的一幕再次涌上头,忙挣扎着下床,要去探望嫣儿。
进了嫣儿的小院子,却发现那些丫鬟婆子们忙忙碌碌的,有从浴室端着盆提着桶出来的,也有两人一块抬着热水进去的,进进出出,好一番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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