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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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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枝一脸懵逼,姑娘找木梯做什么?
  “还不快去?”傅宝筝没解释。
  吩咐完这些,傅宝筝快步回了自个小院,将衣柜里的男装给掏了出来,很快换上。
  “姑娘,大晚上的这是要出门?”伺候在一旁的折香吓了一跳。
  “嗯,我要出去一趟,若是爹娘找我,就说我早早睡下了。”傅宝筝边说边拆散了头上发髻,指挥折香随意给自己束个发,戴上白玉冠,扮成了男子。
  “姑娘,木梯寻来了。”折枝从门口进来道。
  “好,两刻钟后,你将木梯搭到东边的院墙那去。”傅宝筝估摸着两刻钟后,天就全黑了,方便从墙头爬出府去。
  “姑娘,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折枝心底没谱,总感觉她家姑娘今夜要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傅宝筝不答,她今夜要做的事,若是被两个丫鬟知道了,非得吓昏过去。
  但是,傅宝筝知道,今夜她若是不去一趟,她的心宁静不了,以后的日日夜夜她都会痛苦不堪。
  ~
  很快,夕阳的余辉彻底散尽,天空乌黑乌黑,黑夜彻底来临。
  傅宝筝走出自己小院,飞快朝搭了木梯的院墙那奔去。
  “谁在那?”
  “你是谁?”
  忽的,身后传来爹爹的大喊声。
  傅宝筝心底咯噔一下,今夜真是出师不利啊,连院墙都还没开始翻呢,就被爹爹给逮住了。
  傅宝筝倒是很想逃跑,使劲迈开步子,抢在爹爹追上来之前跑到院墙那,踩上梯子翻出墙去。
  不过,这些想象很是不切实际,爹爹是什么人啊,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大将啊,身手很是了得,就傅宝筝的两条小腿哪里能跑得过爹爹?完全逃不掉的。
  不得已,傅宝筝只得停住脚步,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去面朝爹爹。
  “筝儿?是你?”傅远山看清楚不远处的那张小脸时,震惊极了,眼神上下扫射傅宝筝身上的衣袍,“你,你这是……好好的,怎的打扮成男人样子了?”
  傅宝筝见爹爹说话太大声,怕引起旁人的注意,若是被娘亲也知道了,就真的走不了啦。
  于是,傅宝筝赶紧伸出食指搁在唇上,还轻轻“嘘”了一声。
  一副神秘的样子。
  果然,傅远山看到女儿这般神秘,立马声音小了起来,几乎不发声音,只动嘴唇了:“到底咋了?”
  傅宝筝飞快冲到爹爹跟前,挽住爹爹手臂往一旁的林子里带,声音又小又可怜道:
  “爹爹,女儿实在没法了,爹爹得帮着女儿啊。”
  傅宝筝的声音带了哭腔。
  这可唬得傅远山不行,他是个宠女狂魔啊,哪里舍得女儿哭啊,就是一点点哭腔都忍受不了的那种啊,赶忙问道:
  “筝儿,到底怎么了?你别哭,你好好儿跟爹爹说,爹爹一定帮你。”
  “爹……”傅宝筝一头扎进爹爹怀里,越发哭得呜呜呜的。
  心疼得傅远山不行,一个劲哄道:“筝儿,不哭不哭,你跟爹爹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爹爹,我想见四表哥,我要出去见四表哥。”傅宝筝小声哭道。
  四表哥?
  傅远山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女儿口中的四表哥就是萧绝。
  傅远山紧接着想起莹莹不看好萧绝,不同意女儿和萧绝的亲事来。他哄睡莹莹后,就悄悄儿来找女儿了,今夜是要就萧绝的问题,好好儿跟女儿谈谈的。
  却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就听到了女儿的哭声,还口口声声说“想见四表哥,现在就要出去见四表哥”,女儿如此,不用再问都知道女儿是心系萧绝,怕还不浅。
  “筝儿,萧绝最吸引你的是什么?或者说,你最喜欢他什么?”傅远山正色问道。
  傅宝筝一愣,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自从阿飘时期对四表哥动情后,重生回来的傅宝筝就一心一意喜欢着四表哥,至于喜欢的理由,却从没想过。
  埋在爹爹怀里,静默良久,想好后,傅宝筝开口道:
  “爹爹,因为安心,无论我身处何地,遭遇了什么,只要有四表哥在我身边,我就安心。”
  傅远山一惊,是有多么深情和信任,才能让女儿说出“有他在,就安心”的话?
  可是女儿几个月前还与太子在一起啊,就算刚与太子分开,就喜欢上了萧绝,满打满算,也才短短数月啊,哪来的如此深情?
  傅宝筝看出了爹爹的疑惑。
  然后,傅宝筝就将臭香记里她被两个色男追,差点名誉扫地的事跟爹爹说了,还有昨天差点被慕容瑾泼脏水,成了抢人未婚夫的狐狸精的事也跟爹爹说了。
  自然,那些没说的,譬如踹掉太子时,四表哥出力的事,傅宝筝不说,爹爹也是知情的。
  “一桩桩一件件,我和四表哥之间的牵绊越来越深,女儿对四表哥的爱慕,从来就没有停留在皮相俊美、性子洒脱有趣会逗我笑这等肤浅之事上过。”傅宝筝认认真真对爹爹道。
  傅远山一听,顿时知道,他来之前准备的所有说辞都苍白无力了。
  傅远山爱妻子,舍不得妻子身怀六甲还神伤,既然莹莹好说歹说都不肯接受萧绝,他作为丈夫只得当说客,企图说服女儿放弃萧绝。
  可眼下,女儿的一番话说服了他。
  凭男人的直觉,萧绝对女儿是深情的,那份感情早已不是肤浅的“那个姑娘漂亮,想得到她”这么简单了。
  傅远山年少时的自己是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的,他懂真爱的难能可贵,若是可以,他真心舍不得棒打鸳鸯。
  “筝儿,你们的感情,爹爹懂了。”傅远山表态道,“只是你娘亲担忧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真的对萧绝喜欢到了连他逛勾栏院都不在乎的份上了吗?”
  听到这话,傅宝筝沉默了很久,最后小手攥紧爹爹的衣裳,恳求道:
  “所以,爹爹,今夜我要出去,我要好好看一看四表哥平日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我到底能不能接受。”
  若四表哥真跟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一样,夜夜与那些勾栏院的姑娘打情骂俏,互相调戏……她傅宝筝大抵是受不住的。
  那时,她会重新考虑这份感情。
  “可是筝儿,听闻萧绝几乎夜夜都混在勾栏院,你今夜要去看他是怎么过日子的,岂非要去勾栏院?那可不是姑娘家该去的地!”傅远山惊骇道。
  傅宝筝忽的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自己头上的男人帽子,又指了指身上的男人袍子和靴子,道:
  “所以,女儿打扮成了男子!”
  傅远山一噎,勾栏院那地,是姑娘家伪装成男子就能去的地方吗?那里多乱呀,先不说去了那里会不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之事,更重要的是,万一女儿一个不慎露出了自己的姑娘身份,被某些不要脸的嫖客盯上,可怎么办?
  女儿的胆子,实在太大了!
  “不行,不许去!”傅远山唬了脸道,“你真想打听萧绝在勾栏院里的生活,大不了爹爹给你派几个暗卫去打探一番,回头再告诉你,不就好了?”
  按理说,这法子可行,可是……在爹娘都不大赞同她嫁给四表哥的当口,傅宝筝怎么可能会将这个关键的事交给爹爹的手下去做?
  万一,在爹爹的授意下,那些暗卫对她撒谎,故意误导她,怎么办?
  思及此,傅宝筝摇摇头,坚持道:“爹爹,事关四表哥,女儿要亲力亲为!”
  掷地有声!
  傅宝筝倔强起来,也是很倔强的,尤其面对的不是身怀六甲受不得刺激的娘亲,而是一向宠溺她的爹爹,就越发不用顾忌了。
  父女俩争执一会后,傅远山最终妥协道:“你去也行,但是得带上爹爹给你的三个暗卫,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劲,就赶紧撤。”
  傅宝筝简直感激死爹爹了,抱住爹爹,就亲吻了爹爹脸颊一下,保证道:“一言为定!”
  ~
  某家勾栏院里,灯火辉煌。
  不过今夜却是比往日更加灯火璀璨,还在后院的空地上烧起了篝火,鼓点震天响。
  一个身穿月白色大长裙的姑娘,正头戴花环,绕着篝火起舞。
  水袖击鼓,再转个身,水袖一扫就扫下枝头一片片桃花,落英缤纷。
  更要命的是,那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勾得围观的男人纷纷喝彩:“好!”
  “再来一个!”
  跳舞的是胭脂园新捧出来的头牌姑娘,白芙蓉,听到一众男人都不管嗓子会不会嘶哑,只管大喊助阵,喊得震天响,只为了讨她欢心,白芙蓉越发腰腹用力,跳得起劲了。
  可当白芙蓉的目光寻找了一圈,发现她最在意的晋王世子压根没看她,而是睡在一旁的藤椅上,潇洒地翘起二郎腿,望向天空那轮圆月时,白芙蓉眼中的好胜意味越发浓了一分。
  今日可是她白芙蓉的生辰,她可是与红芍药打了赌的,今夜一定会让晋王世子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第63章 
  为了不惊动娘亲,也不惊动府里的别人; 傅宝筝出府没走侧门; 而是在爹爹的帮助下; 照旧翻墙出去的。只不过; 院墙外; 爹爹给安排好了马车。
  “筝儿,稍有不对劲; 绝不可逗留。”
  傅远山趴在墙头,再次叮嘱即将要去勾栏院的女儿。
  傅宝筝坐上马车; 脑袋探出车窗,向爹爹保证道:“女儿知道,爹爹请放心。”
  傅远山点点头。
  可是月色下,女儿的马车刚驶出巷子不见; 傅远山立马就又后悔了; 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女儿去什么勾栏院; 勾栏院那地委实太乱,万一女儿出了什么事,傅远山简直不敢想象。
  傅远山立马翻出院墙,要追着女儿一块去,有他在一旁看着才安心。可才跳到院墙外; 又猛地想起房里的莹莹来,今儿个莹莹睡下前,身体有点不适,大抵女儿和萧绝的事还是有些刺激到莹莹了。
  若是莹莹夜里醒来; 发现傅远山和筝儿都不在府里,从丫鬟嘴里炸出筝儿翻墙出去,胡思乱想情绪激动就遭了。
  换句话说,傅远山私自放走筝儿去勾栏院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是万万不能让莹莹知道的,所以,今夜傅远山有必要守在莹莹身边,杜绝莹莹发现筝儿深夜出府的可能。
  几番纠结后,傅远山又调了三个暗卫,去勾栏院护住女儿。
  如此,就有六个暗卫追随在女儿身边了。
  傅远山稍稍安心了点。
  ~
  傅宝筝很快到达了胭脂园。
  傅宝筝的马车提前做过手脚,“傅国公府”的徽记摘掉了,但尽管如此,站在门口拉客的那些姑娘们,什么样的马车没见过,早就经验异常丰富极了,只需远远瞧一眼马车的规制,譬如车辕的高度,车轮的大小,马车厢尺寸大小以及华丽程度,就一眼分辨出傅宝筝家世显赫,是国公府之类的出身。
  因此,傅宝筝的马车缓缓停下来,还没彻底停稳时,就有好几个姑娘殷勤地围了上来。
  待傅宝筝一身男装亮相,钻出马车帘子时,那些姑娘们纷纷双眼发亮——这位公子不仅出身好,皮相还如此俊美,莹白如玉的面皮简直与晋王世子有得一比啊。
  俊美非凡。
  真真是不可多得的嫖客。
  要知道,绝大部分的嫖客皮相都很普通,那硕大的肚囊怎么看怎么恶心呢。
  于是,傅宝筝一走下马车,就成了这些姑娘争抢的对象,冲过来就挽住傅宝筝胳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那落后一步攀不上傅宝筝的姑娘则遗憾万分。
  “哎,你们……”傅宝筝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唬了一跳。
  慌忙想推开她们。
  但哪里推得掉?
  这些姑娘一个个扭着软腰往傅宝筝身上靠,小手也缠得更紧了,还一口一个:“公子,是看不上我们吗?”
  那声音委屈得哟。
  傅宝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既然来了勾栏院,自然就得装嫖客,傅宝筝心里不适一会后,到底是勉强自己接受了。
  最后,左拥右抱地跨进了勾栏院大门。
  傅宝筝一进勾栏院,双眼就在四处搜寻白衣的影子,不过前庭没看到。
  “人好少啊。”傅宝筝若有所思道。同时,她又有几分担忧,据传闻,这家勾栏院生意火红,按道理应该人满为患才对呀,可是眼下前庭里没几个人,别都是去房里了吧?
  那她的四表哥此刻是不是也在哪个姑娘房里啊?
  这般一想,心一揪一揪地痛。
  “公子来得真巧,今儿个有姐妹过生辰,正在后院举办篝火盛宴呢,大家都在后头热闹呢。”挽住傅宝筝左胳膊的粉衣姑娘,娇嗔道,“公子,你要不要也去瞧瞧啊?”
  这娇滴滴的声音,傅宝筝听了真是内心不适,但嘴上接得快:“好,本公子也去瞧瞧!”
  一路走过去,稀稀拉拉遇上了好几波人,都是公子爷们搂住姑娘调戏的,有那饥渴的,大咧咧地站在小路中央亲吻姑娘,亦或是将姑娘压在石桌上亲吻的。
  还亲得“啵啵啵”直响。
  场面之豪放,看得傅宝筝面红耳赤。
  伺候傅宝筝的两个姑娘,一见她这个样子,都抿嘴一笑,心道,这个俊美的小公子怕是头一回逛花楼呢,瞧他臊得脖子都红了。
  傅宝筝察觉到两位姑娘看出来自己是头回涉足勾栏院,心下琢磨两下,干脆主动承认道:
  “时常听晋王世子提起这儿的好处,今日恰巧路过,就进来逛逛,也体会一下晋王世子所说的浪漫风情。初次踏足这种地方,本公子还有些放不开,两位姑娘海涵。”
  傅宝筝这般一说,顺势将两位黏人的姑娘稍稍推离开自己的身子,想让她俩走路正常点,别一个劲儿靠在自己身上,累得自己走路都费劲。
  两位姑娘立马变得正经了几分,懂得投客人所好,才是最重要的嘛: “原来公子是晋王世子的好友呀,那公子今日可是来对了,晋王世子今夜也在咱们胭脂园呢。”
  傅宝筝见她俩话题果然绕到了四表哥身上,当下一喜,笑问道:
  “那真是巧了,本公子还想见识见识晋王世子的老相好长啥样呢,是否如他吹嘘那般国色天香。”
  “老相好?”挽住傅宝筝右臂的紫衣姑娘道,“不曾听闻晋王世子有什么老相好啊。倒是时常听几个大姐姐说,晋王世子对姑娘可挑了,等闲姿色和才艺的瞧都不瞧一眼,就是咱们胭脂园的头牌都侍候不了几回呢。”
  傅宝筝起先听到“不曾听闻晋王世子有什么老相好”时,心内一松,可听到最后几个字“就是咱们胭脂园的头牌都伺候不了几回呢”,顿时一颗心就泛疼起来了。
  她们嘴里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是睡了吗?
  不过还没等傅宝筝多想,不远处的篝火就闪现在眼前,还有锣鼓喧天的声音。
  篝火那,好多男男女女搂着跳舞。
  忽的,傅宝筝仿佛听到了秦霸天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秦霸天正搂着一个姑娘靠在一人高的大石块上,互喂葡萄呢。
  “哎呀,秦爷,讨厌,你又逗人家,害得人家比你少吃了两颗。”
  原来是秦霸天都将葡萄喂到姑娘嘴边了,他忽的凑过嘴去,硬是将葡萄从姑娘的嘴里抢了回去。
  傅宝筝看到这样不要脸的一幕,面皮顿时烧得慌。
  待走近了看清那个姑娘的脸蛋后,傅宝筝心底又是一凉,那姑娘不是莺莺。
  说来也怪,明明知道莺莺并非良家女子,也只是勾栏院里的某一个头牌而已,可是下意识的,傅宝筝是希望秦霸天能用情专一的。
  “看什么看?小白脸!”秦霸天忽的朝路过的一个男的举起拳头,一副被人瞧了,要揍人的模样。
  傅宝筝赶忙也偏过目光,不再打量秦霸天,还选择绕道走,不从秦霸天身前过。
  虽然傅宝筝脸上贴了层人、皮面具,已经乔装过了,就是真站在秦霸天眼前,秦霸天也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但为了避免意外,还是远着些好。
  “公子不认识秦爷么?”左手边的粉衣姑娘朝傅宝筝疑惑道。
  傅宝筝一听就知道她指的什么,毕竟自己方才说了认识晋王世子,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晋王世子的好兄弟秦霸天呢。
  “认识,但看不惯他!”傅宝筝故意冷声道。
  粉衣姑娘立马脑补出公子与秦爷之间有私人恩怨,再不敢多话,乖乖跟着傅宝筝绕道走。
  “晋王世子身边,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秦霸天了,总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讨厌得很。”傅宝筝故意这般说,“还是晋王世子好,风流潇洒,脸上总是笑模样,我家妹子最喜欢他了。”
  紫衣姑娘和粉衣姑娘对视一眼后,立马一起笑道:“公子今夜过来怕不是找姑娘的,是替你妹子来寻晋王世子的吧?”
  “这个话可不能乱说啊。”傅宝筝嘴上这般说,心底却是乐开花了,赞叹随意挑中的这两个姑娘倒是蕙质兰心啊,一下子就上钩了。
  你想呐,为自家妹子来寻晋王世子,是打着是为了自家妹子的旗号了,那自然可以多问问晋王世子平日里与姑娘们的相处情况啊之类的,是吧。
  傅宝筝从怀里掏出两个金元宝,一人一个。
  得了银子,两个姑娘还真真是七嘴八舌将自己看到的,听来的,全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晋王世子可会玩花了,听几个大姐姐说,床榻上懂的花样啊比世面卖的小册子上还要多,还要会玩,回回都折腾死人了。”
  “说真话啊,一般的大家闺秀还真不适合嫁给晋王世子,不说别的,光是床上就满足不了。”
  ……
  “前几次才看上个姑娘,捧成了头牌,结果才玩了三日,就没兴趣了,气得那姑娘囔着‘始乱终弃’,一日日趴在床头哭呢。”
  “公子,看到没,篝火旁那个身穿大红长裙跳舞那个,是咱们胭脂园新进的头牌姑娘,今儿个是她生辰,听闻她爱慕上了晋王世子,也不知道今夜能不能成功搞定晋王世子,风流一夜呢。”
  听了这些话,傅宝筝内心简直要爆炸——怎么越听,四表哥越混账,简直成了超级无敌大淫棍呢?
  傅宝筝双眼听得快冒火。
  ~
  萧绝躺在藤椅上,翘起二郎腿,潇潇洒洒望着天上的圆月。
  今儿虽然没有让筝儿她娘点头同意,但是怎么说呢,他和筝儿的事总算是捅到她爹娘跟前了,知道有他这个准女婿的存在。
  跨出了这一步,剩下的都好办。
  是以,萧绝今夜心情是不错的,连带着今夜月色都比往日迷人,充满了浪漫色彩。
  忽的,李潇洒大步走过来,凑近萧绝耳边道:“绝哥,发现六个暗卫,还有一个公子正在打听你和姑娘相处的事。”
  萧绝眉头扬了扬:“哦?可弄清楚是哪方的人马?”
  李潇洒道:“绝哥放心,那六个暗卫已经被咱们的人抓捕,正在审讯,他们保护的那个公子哥,正在被阿红和阿紫两个姑娘忽悠。”
  忽悠?
  忽悠啥?
  自然是将萧绝往浪荡风流上宣传。
  你以为这些年萧绝浪子的名头如何打出去的?这些勾栏院十家有八家都是萧绝暗中的产业,里头的每一个姑娘都被训练过,一旦遇上外人打听萧绝,一律往眠花宿柳、放荡不羁、姑娘前浪推后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说。
  “绝哥,诺,打听你的那个公子哥来了,斜后方。”李潇洒附在萧绝耳边道,“我这就给你叫几个姑娘来演戏。”


第64章 
  阿红和阿紫一个劲忽悠傅宝筝; 他们嘴里的晋王世子真正是采花高手; 万花丛中过; 能将一万朵娇嫩的花迷得如痴如醉,飞蛾扑火般缠上晋王世子,一茬又一茬没个尽头。
  为晋王世子伤心落泪的姑娘,不知凡几。
  每一个都各具特色。
  但最后都是同一个命运,玩过后,就被抛弃。
  真真不愧是纨绔之首; 比秦霸天和李潇洒会玩多了。
  “都是勾栏院里的姑娘; 本就是露水情缘,算不上抛弃吧。你情我愿; 用银子结账。”傅宝筝僵硬地道。
  傅宝筝心底快恨得冒火了; 脑子还是抱有一线希望,那些被玩弄的姑娘毕竟不是良家女子出身,本就是出来混的,四表哥逢场作戏又何必对她们负责?
  你看看,这就是太爱一个男人; 得知他男女关系混乱后; 不由自主为其开脱了。
  阿紫用帕子掩住嘴笑道:“也是; 那些都是出来混的姑娘; 晋王世子倒是不用负责和怜惜; 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不过……最近晋王世子似乎迷恋上了傅国公府的傅姑娘,昨儿个还当众逼停马车表白了一番; 浪漫又痴情的样子……”
  阿紫话未完,阿红接过了话头:“我觉得吧,就是傅姑娘这样的贵女,晋王世子怕是也痴情不了几日,眼下傅姑娘太过端方高冷得不到,一旦得手,过不了多久就会弃了,再玩下一个。”
  游戏花丛的浪子么,若是痴情上了,还叫风流浪荡子吗?
  若真看上个贵女,就从此痴情不改,与晋王世子一贯的对外形象也不符合啊。
  阿红和阿紫你一句,我一句,诉说着晋王世子的风流债,越说越来劲,评点着傅姑娘和晋王世子的事。
  傅宝筝是听了,银牙暗咬,胸腔里那颗心都快炸裂成粉末。
  好气啊!
  最后,阿红和阿紫还劝了傅宝筝一句:“这位公子,为了你家妹子好,还是劝你家妹子另外寻个夫婿吧,恋上晋王世子,保证是伤心一辈子的事,空闺寂寞,日日看着夫婿身边换新人。”
  阿红和阿紫说完这话,就不再多言,还捧着金元宝亲了一口。
  傅宝筝被气得都想打道回府,再不听她们一句话了,可是人都来了,该知道的最好是一次性打探个清楚,就又给了她俩一人一个金元宝。
  阿红和阿紫这才又开始叽里呱啦说着她们听来的风流史。
  三人拐过一丛花树,傅宝筝忽的顿住了脚,百米开外的地方,她看到了一道白衣身影,正躺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小憩。
  只望了一眼,傅宝筝就知道,那正是她的四表哥。
  月光下,一袭白衣胜雪,飘飘荡荡盛开在藤椅上,像千年雪莲。
  遗世独立,而美好。
  别的男子身边都是姑娘环绕,她的四表哥身边一个姑娘都没有呢,可见,耳听为虚。
  傅宝筝方才的盛怒,降下去大半。
  比起听来的,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
  “公子,咱们去那里喝喝茶。”阿红勾着傅宝筝的手,扭着腰往一处凉亭里走。
  傅宝筝见那处凉亭挨着四表哥很近,点点头。
  百来步后,傅宝筝坐到了凉亭的石桌前,特意挑了个正对四表哥的位置坐下,这样,喝茶、吃点心果子,随时抬头都能监视四表哥。
  阿红端上一叠葡萄,剥了皮,跟没骨头似的软着身子坐到了傅宝筝大腿上,声音娇滴滴的:“公子,来一个。”
  傅宝筝正偷偷瞄着四表哥呢,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整个人很有些受惊,双腿僵硬僵硬的。
  念及自己嫖客的身份,傅宝筝没法子,只得张口咬住阿红喂来的葡萄。
  哪知,刚咬到阿红手指间的葡萄,阿红柔嫩的手指头就有意无意地擦过傅宝筝的嘴唇,极近献媚。
  傅宝筝蓦地想起屋檐上,四表哥喂她烧鸡时,手指擦过她嘴唇的一幕。
  果然,这些手段在勾栏院里是最稀疏平常的事,她的四表哥应该是对很多姑娘做过。
  思及此,傅宝筝心头一阵酸味泛起,好难受。
  阿红轻轻笑开:“公子放开些,不必这般拘禁。”
  “我初次来这种地,不习惯如此,阿红姑娘还请收敛些。”傅宝筝一把推开阿红。
  阿红只得笑着从傅宝筝腿上起身。
  正在这时,傅宝筝忽的看见一个身穿火红大长裙的姑娘提着酒壶,扭着小腰朝四表哥的藤椅走去。
  “四表哥不会搭理她的,不会的。”傅宝筝内心响起小小的祈求声。
  可心底的声音才响了两遍,甚至第二遍都没走完,就见那个火红大长裙的姑娘从藤椅后头揽住了四表哥的脖颈,歪着脑袋,亲亲密密地贴在四表哥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傅宝筝的心,在滴血。
  看了一眼,承受不住地挪开视线,抬起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
  可下一刻就又被凉亭外头那火红大长裙姑娘的银铃笑声给吸引去了目光,结果这一眼,傅宝筝才知道什么叫做挖心。
  只见火红大长裙姑娘笑过后,仰起头,潇洒地喝了口酒,然后低下头覆上四表哥的唇,渡酒。
  是的,两人唇对唇,不知廉耻地以口喂酒。
  傅宝筝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直勾勾盯着她的四表哥享受美人喂酒的那一幕。
  一个躺在藤椅上仰着头,一个站在藤椅靠椅后低头喂酒。
  俊男美女,在月光下,美如一幅画卷。
  一口酒能喂多久?
  看在傅宝筝眼底却长如春夏秋冬,仿佛四季过去,两人的唇还贴在一处没分开。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羡慕晋王世子有美人伺候呢,”阿紫笑着推搡傅宝筝肩膀一下,轻轻笑道,“这以口喂酒的把戏,我们都会呢,公子想要尝试,招呼我们一声就是,何必看得眼都直了。”
  傅宝筝被阿紫一推搡,才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平静不下来,她很想就这样离开,再也不回头的离开,可凉亭外的那对男女还在,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傅宝筝固执地没走。
  似乎想亲眼鉴定,四表哥在有了她之后,还能与别的姑娘无耻到哪一步。
  倒了一杯果子酒,咕噜两下灌了小半盅。
  这是傅宝筝第一次喝酒,喉咙火辣辣的,还刺激得流了眼泪。
  “绝哥,这个美人不错吧,口齿生香,听她说话都喷着香气,吻起来滋味是不是更好?”李潇洒楼了个美人,奔着四表哥而去,笑得可大声了,似乎在嫉妒,“昨儿个我就看上她了,可惜她不吊我!”
  适才渡给四表哥一口酒的火红大长裙姑娘,绕着藤椅走了半圈,倒在四表哥怀里,娇笑道:
  “绝哥别听潇洒哥胡说,昨儿个我绝对没勾引他,人家呀,身心只在绝哥一人身上,若是不忠,天打雷劈。”
  火红大长裙姑娘娇滴滴的话,落在傅宝筝耳里,狠狠咬住了内唇。
  很好啊,很好,四表哥都跟别的姑娘索要忠贞了?
  待傅宝筝看到火红大长裙姑娘坐在四表哥腿上,小白手还有意无意地畅游在四表哥心口,时不时娇羞捶打两下时,傅宝筝深深嵌入手心的指甲已经刺出了血。
  “公子,您怎么了?”阿红小声询问傅宝筝。
  傅宝筝苍凉一笑,猛地灌下剩下的那半盅酒,喉咙火辣辣地疼。
  大概灌得太猛,呛住了,傅宝筝咳个不停。
  凉亭外的李潇洒借着亲吻美人,偷偷儿扫了凉亭里的傅宝筝一眼,直觉,那个公子哥很不对劲啊。
  不过,演戏还在继续,接下来火红大长裙姑娘真正是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男人啊,匍匐在地,脱去男人鞋袜,让男人的脚趾头蘸了酒水在她脸上、脖子上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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