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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韶华之至尊小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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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个宣王爷还真脑坑不是一般的大,看来必须要想办法给他的脑洞填一下了。
  夕月虽然这样想,但是她也知道,想要收拾司空帝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在意的司空未央的话,他给她的那个锦囊,他说让她去皇城的时候再打开,看来司空未央知道什么却不能告诉她,而这件事,她需要去皇城才会知晓。
  “你要走了吗?”
  这一次,声音是从夕月身后的屋顶传来的,不过因为这个声音,夕月刚刚的那些疑虑倒全部收了起来。
  “小姐去那,好像用不着雪剑门的大公子来担心吧?”清歌很不客气的一句话,让屋顶上的上官御影有些脸色难看。
  夕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看了一眼屋顶上的上官御影。
  这个男人还是那一身白衣,屋顶风大,衣袂飘飘,俊美的容颜换了别的女子恐怕早就心神荡漾芳心暗许了,只可惜他面前的女子,是花夕月。
  上官御影脸上已经没有了夕月在蝶谷初见他时,那般的风姿绰约,俊美的脸上一脸的疲惫之色,虽不知道他这段日子都在做什么,可是夕月心里早就已经把上官御影划定在了陌生人的那个范围。
  曾几何时,她给过他机会,若他愿意,说不定夕月可以跟他做朋友,可是最后,上官御影还是辜负了她,但上官御影帮过她,虽说是暗地里,可是夕月清清楚楚的知道上官御影做过的事情。
  于情上官御影对她的情她不是不知,于理上官御影帮过她,她不能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可是他们两所做的事情,注定了他们要站在敌对的立场,可就算是这样,夕月也无法将上官御影规划在敌人的范围。
  夕月太清楚了,上官御影不会与她为敌,那么就这样,划为陌生人,才是最好的。
  夕月也知道,若有一日,上官御影真的与她为敌,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上官御影,若有一日,你我为敌,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夕月很认真的看着上官御影,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严肃,她不是心软的人,更不是仁慈的人,只是因为剑阁的人将她护得太好,只是因为叶奕臣,将她护得太好。
  夕月的话一说,上官御影只能苦涩一笑,眼中满是落寞之色。
  眼前这个绝美灵动的女子,曾几何时他只不过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可是不曾想,那一点点的兴趣,竟然让他如此深深地沦陷了进去,越是对她了解,他就越是无可自拔,可是,这样的女子,却不属于他。
  甚至,在他想还想要奋力与叶奕臣一争高下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和她。
  已然站到了对立的两面。
  他上官御影怎么会看不出,剑阁的那些护剑使护着她,是因为叶奕臣,可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如果夕月没有实力的话,就算是叶奕臣也不能让剑阁的护剑使如此的听从夕月的话。
  她来到忻州的时候,与龙雨琴在宣王府那一战,她虽受伤,也是因为主子出手的原因,若是主子不出手,那一日龙雨琴必定要身死宣王府。
  而从那一次他受伤之后,叶奕臣几乎就不再让她动手,她有事也都是吩咐了护剑使去做,这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恨我吗?”
  良久之后,上官御影有些苦涩的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恨。”
  夕月淡淡的说完,很干脆的转身带着护剑使离开了宣王府,那架势根本就没有要跟宣王司空帝染打招呼的准备,这宣王府好似给她当成了客栈一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风徐徐吹过,带着边塞特有的干燥与风尘,正如此刻屋顶上的上官御影的心情一样。
  不恨。
  不恨……
  她不恨他,她明知他骗了她许多,她明知他所说替凤栖梧办事是假的,她明知他真的就是在替冥雲宫做事,她明知冥雲宫与她有血海深仇。
  她却不恨他。
  十分讽刺的自嘲一笑。
  上官御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竟然连她的恨,也得不到吗?
  愣愣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上官御影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既然爱她,干嘛要让她留在叶奕臣身边,她若不愿,抢来便是,这般痛苦折磨自己,她也不会知道。”
  冰冷的声音,透着丝丝冷漠的嘲讽,让上官御影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
  “凤栖梧,本少爷不是你,你骗了她心无愧疚那是你的事,但是我过不去,就算把她抢来强行禁锢在身边,得到的不过是一个没有心的空壳,我要来何用?”上官御影的声音透着愠怒,让他身边突然出现的那个一身红衣妖娆的俊美男子怔愣了一下。
  “心?”凤栖梧莫名的皱了下眉,突然有些状似癫狂的大笑起来:“要心有何用?更何况她的心永远都不会给你,这一点你自己最清楚不过。”
  上官御影非常不满凤栖梧的话,可是却真的无力反驳,凤栖梧没有说错,夕月的心完完全全都是叶奕臣,根本就再也容不下他,而他更加清楚,叶奕臣那个妖孽,既然敢在天下人面前说出那番话,对于夕月他叶奕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你上官御影要是敢娶她花夕月,我叶奕臣就敢抢亲!
  夕月及笄礼上,叶奕臣那一番似嘲讽又似警告的话,如今依然在他耳边回响,让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本少爷的事情不要你管,凤栖梧,我想你应该不是那么好心,来送她的吧?”上官御影一挑眉,直直的看着凤栖梧。
  这外号毒阎罗的男人,此时此刻笑得一脸的妖娆,可是真正在他身旁的人才知道,凤栖梧现在才是最可怕的时候。
  两人丝毫没有这里是宣王府屋顶的自觉,完全就在这里聊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也都肯定,宣王府的探子就算看到了他们,也绝对不敢管他们的事情,因为。
  司空帝染也不敢。
  “宫主有命令,忻州这边的事情交给龙雨琴,你我两人,跟着主子去皇城。”凤栖梧说完,歪头朝着天空的某一个方向,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上官御影听完凤栖梧的话,心里咯噔一跳。
  让凤栖梧和他,随着主子去皇城?这么说来宫主是想让宣王司空帝染谋反的事情提前了?
  上官御影其实对于这件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曾经这王朝江山都是司空帝染的,他是皇帝,可是无端端的他却突然就选择了退位,把皇位让给了他的弟弟司空琰。
  照理来说既然是自己选择了退位给司空琰,那么司空帝染就应该是安然的做着他的王爷,更何况司空琰也没有亏待他,给了他兵权,给了他军队,甚至说过想把司空帝染留在皇城中。
  是司空帝染自己请命来忻州,带兵镇守边关。
  可是如今,司空帝染竟然想要起兵谋反?
  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他好好的名正言顺的坐着帝位,却退位给司空琰,而司空琰如此善待他这位王兄委以重任的时候,司空帝染却要起兵谋反,想要名不正言不顺的坐上皇位?
  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名正言顺的皇帝不做,非要想方设法的给自己扣上个乱成贼子的帽子?
  T

  ☆、96 遇袭

  十天,从离开忻州至今,已经走了十天。
  “小姐,这里已经属于剑阁的范围了,明日我们就可到玄竹林。”在休息的时候,昀四处看了看,跟迷茫的夕月说到。
  “昀,棋王司空暮瑾他的目的是什么?”夕月此刻,倒也不甚在意忻州的司空帝染,反而对这个敢带兵围了剑阁的棋王感兴趣了。
  司空帝染就算是在猖狂,他对待叶奕臣和剑阁的护剑使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尽管那也只是表面功夫,但是就这表面功夫来说,这棋王司空暮瑾,可是做得不如司空帝染了。
  带兵围了剑阁?夕月知道,如若不是剑尊沈寒星的话,恐怕司空暮瑾带的那些兵,早都被剑阁的人扔出玄竹林了才对,当然,打死打伤打残的一概不论。
  “棋王爷似乎是要少主把先皇留在叶家保管的遗诏交给他。”昀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夕月。
  就在夕月刚刚想接着问什么的时候,利箭破空之声突兀的响起,目标直指花夕月。
  猛然向旁边一个翻滚,夕月堪堪躲过那支冷箭,一个呼吸之间匕首已经被她紧紧的握在了手中,原本迷茫的目光突然就变了,冰冷狂暴嗜血阴暗,一边的夜狂看到夕月的目光忍不住感觉背脊发凉。
  这个女子,好可怕的眼神。
  而夜狂此刻也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从夕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杀意。
  这真的是那个落星阁的宝贝大小姐?
  那江湖传闻中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的落星阁的宝贝大小姐?
  这一身凛冽的杀气,那嗜血阴冷的眼神,以及她动手的时候那完全让人觉得心惊的手法。
  夜狂的心里对夕月有了不一样的探究。
  “既然敢动这个手,那就应该是有了死或者生不如死的觉悟了。”夕月冷冷的说完,朝着密林间的一个方向快速的奔了过去。
  她的轻功虽然及不上昀,可是她对于杀意的感知却极其敏锐,而且她本身就是个善于隐藏的人,夕月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容,其中一个杀手的气息已然被她锁定,既然是被她盯上的猎物,那么就做好不死不休的准备吧。
  夕月动了,几位护剑使也没闲着,要是让叶奕臣知道,他们四个站在原地干看着夕月一个人对付一群杀手的话,叶奕臣肯定会扒了他们的皮。
  只是顷刻间,埋伏的杀手便被清理了一大半,剩下的也都赶紧四散撤去。
  “说吧,谁让你们来杀我的?”夕月的匕首抵在一个黑衣蒙面人的喉咙处,一脸冷笑的看着眼前双目圆瞪,有些不可置信的杀手。
  “小姐?”护剑使们看到夕月手上竟然还留着个活口,略微有些奇怪。
  这些人都是杀手,而既然是杀手,你就算是不杀你也没法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因为你不杀他们,任务失败了他们也只能自杀,这是杀手之间早就有的不成文的一种规定,既然任务失败,身为杀手他们就没有再继续活着的必要。
  夕月伸手,轻易的就点了那个杀手穴,很是淡然的收起了自己的匕首,看了看其他地方横七竖八的尸体,冷漠的瘪瘪嘴。
  还真是大手笔,这个想要她的命的人,这些派来杀她的杀手,武功都不弱,甚至有几个死在她手上的,若是放给墨笙他们的话,大概可以跟墨笙打成平手!
  只见被夕月制住的那个杀手,神情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你在我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夕月好像赞同杀手的话一般,手指摸了摸下巴,竟然点了点头。
  清歌走到她身边,再三检查确认夕月没有受伤之后,也就无所谓那个杀手如何,只要这位小姐没磕着碰着,少主就不会冲他们发火,那么这个杀手是生是死还是生不如死,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
  夕月却在突然间,两只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上了那个杀手的脸颊上。
  在她嘴角那冰冷的笑容中,杀手的脸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的声音。
  “落在我手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夕月冷笑着,可是此刻她面前原来面色冰冷的杀手却突然双目惊恐的看着她。
  夕月直接让他的下巴脱臼了。
  “墨笙,把他牙齿里的毒药给我弄出来,好不容易留了个活口,我可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快。”听到夕月的话,墨笙赶紧动手,而那杀手却猛然止不住的浑身发冷。
  他得到的信息是,这个女人是落星阁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一直都被柔夫人护着娇养在落星阁中,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手,觉得浑身冰凉而且有种从心里透出来的恐惧。
  几息间,墨笙已经把他藏在牙缝里的毒给弄了出来。
  “你们做杀手的,若是任务失败,必然会咬破牙齿里的毒,服毒自尽,不过可惜了……”夕月顿了顿,在杀手恐惧的眼神中,对着他展颜一笑:“可惜这毒你是服不下去了,不过你若那么想死,我可以给你其他的毒。”
  夕月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在杀手的眼前轻轻的晃动了一下之后,夕月慢慢的从瓶子里倒出来了一粒绿色的药。
  杀手双目圆瞪,死死的看着夕月手中的那粒药,眼中的惊恐早已掩饰不住,被制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有些颤抖。
  夕月把手捏上了杀手的下巴,咔咔的声音响起,站在一边的四个护剑使,每一个都一脸惊悚的看着那个杀手,甚至连夜狂的脸上,都可以看到有些颤抖,墨笙更是忍不住的伸手赶紧的揉着自己的下巴。
  就在这骨骼错位的声音结束的同时,那个杀手痛苦的哀嚎声也响彻了这片树林。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那个杀手挣扎着,疯狂的冲夕月大吼。
  夕月明明可以一下子就把被她故意卸掉的下巴给那个杀手复位,但是她偏偏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给他下巴的骨头复位,那骨头咔咔的响声,让护剑使四个大男人听到都觉得毛骨悚然的痛感,更别说当事人是在忍受怎么样的痛苦。
  夕月伸出一只手指,在杀手的眼前微微的摇动了几下,简单的就拒绝了他。
  “我可是说过的,落在我手里,可是连想死都是个奢望的。”夕月在笑,那笑容很美,可是没有谁还能在此刻认为,这个笑得绝美的女子,是个好惹的主。
  这狠辣无情的手段,这折磨人的手段,哪怕是墨笙他们四个大男人也都望尘莫及。
  他们此刻可是在心里一致认为,就算是惹叶奕臣也不能惹花夕月,这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恐怖。
  夕月把手里的药,直接扔进了杀手的嘴里,强迫后者吃下去之后,笑着拍了拍手。
  “清歌,看着他,半个时辰后,把他手脚的骨头卸掉,再过半个时辰给他装回去,就这样反复。”夕月的话听得清歌有些头皮发麻,可是还是毫无怨言的应了。
  莫名的丢给那个杀手一个同情的眼神,清歌就那么安静的守在了那个杀手的旁边,而这时候夕月也解开了那个杀手的穴道。
  “小姐这……”昀看到夕月解了杀手的穴道,有些担忧。
  “他跑不了。”夕月脸上的笑容,让昀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本小姐耐心有限,暂且给你两个时辰考虑,喔对了,刚刚给你吃的可是好东西,一会你就知道了。”夕月笑了笑,回到了之前他们休息的地方坐下。
  那个杀手挣扎着,突然朝着清歌冲了过去,而目标却是清歌手里的剑。
  “白痴!”夕月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看到清歌很淡定的一脚把人给踹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大树上,震落了一地的树叶。
  “记住,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考虑,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个痛快,要是你还是这么嘴硬呢,你就等着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在你身体里慢慢的长出来好了,喔对了,你不会死的,因为刚刚给你吃的东西里面,我加了玄黄参。”夕月笑得很灿烂。
  可是这一次,连夜狂都被她的笑容照得背脊发凉。
  他们可是听到了,夕月说的是让那个东西从杀手的肚子里面长出来!
  而且她还加了玄黄参这种大补之药!
  玄黄参可是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能够把人救回来的灵药,多少人想要而找不到,就剑阁所知,连皇宫里面都只有一根玄黄参,而且还是专门为皇帝所留。
  夕月竟然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用来做毒药……到底是该说她折磨人的手段一流,还是该说她如此的暴殄天物!
  那个杀手几次三番冲着清歌手里的剑而去,倒是惹得清歌这个冷面神不太耐烦了,这一次可是直接把人打到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打死我!”杀手对于清歌却突然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那眼神中的恐惧,被清歌看得真真切切。
  “小姐说了,你死不了。”清歌冷漠的说完,抬头看了看天空,半个时辰到了。
  安静的树林间,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出了一片的飞鸟,清歌看着地上痛苦扭动着的那个杀手,再一次狠狠的抓着那个杀手的左手,清歌手上一个用力,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听得一边的墨笙寒毛都立起来了。
  夜狂神色复杂的看向了身旁静静坐着的夕月,却见她突然起身走向了那个杀手。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杀手看到夕月过来,疯狂的朝她吼着。
  “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个痛快。”夕月冷冷的俯视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那个杀手。
  “我说!我说!”终于,还是抵不过这拆骨之痛,那个杀手选择了妥协。
  夕月笑了。
  而在夕月开口之前,旁边的清歌就先问了出来:“谁派你们来的?”
  夕月轻轻拍了拍清歌,对他低语:“这些是棋王养的死士,不是专门的杀手。”
  夕月的话一出,不只是四位护剑使惊住了,连地上的杀手都惊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棋王养的死士?”极其艰难的,杀手眸色黯然的看着夕月,一脸面如死灰的样子。
  夕月从不远处被护剑使杀掉的那些杀手的尸体上,拿出了一块蒙面的黑巾,慢慢的展开之后,所有人都看见,那块黑巾的一个角落上,有个不起眼的棋字。
  “不知道该说你们蠢,还是说你们聪明,这个想法的确是好得很,若是被人查到,棋王可以很简单的推掉责任,说是有人冒充棋王府的人行刺,说是栽赃嫁祸,可是这就真真就是棋王府的人。”夕月冷笑了一下,把手里的黑布扔掉。
  杀手此刻才发现,不只是他们,连他们的主子棋王司空暮瑾,都实在是太小看了这个女子。
  “你们收到的命令应该是杀了我,若是实在无法杀掉我,就想办法让我知道,你们‘或许’是棋王府的人。”
  夕月拍拍手,不得不称赞一下司空暮瑾这个计策。
  他是故意想要夕月怀疑他,但是又要让夕月怀疑她自己。
  因为没有哪个人会傻到,派杀手去刺杀的时候还要打着自己的旗号,而司空暮瑾反而就这样反其道而行之,他偏就大张旗鼓的打着他棋王府的名号派手下的死士去刺杀夕月,这样一来,夕月知道是棋王府的死士,但是同时却又会怀疑,是谁在嫁祸司空暮瑾。
  此刻的杀手,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这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过可怕,她不只是了解了棋王的一系列布置,甚至连棋王这么布置的原因,理由,用意全部都猜得一清二楚,这等看事的通透,实在让人觉得太过可怕。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给我个痛快。”杀手挣扎着,他现在整个人,完全就被恐惧所包裹着,他已经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夕月让他吃下去的东西,开始在他肚子里不安分了。
  “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夕月笑了,还没等她问,那个杀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冲着她使劲的点头。
  “司空暮瑾围了剑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别跟我他想找叶奕臣要先皇的遗诏什么的,我不会相信的。”夕月笑着,可是如此冷漠的笑容,看得所有人心里发毛。
  “王爷,想要至尊令。”杀手这一刻完全没有任何迟疑,很简单就说明了。
  他在说出棋王司空暮瑾要至尊令的时候,四个护剑使都面面相觑瞪大了眼,这棋王野心可真不小,竟然要江湖至尊令?
  夕月站起身,对着清歌看了看:“杀了吧。”
  鲜血飞溅,清歌直接划断了那个杀手的脖子,而从那鲜血喷涌的伤口中,突然几条血红色的蔓藤疯狂的长了出来,把杀手的血液迅速的吸干,吓得清歌赶紧离那具尸体几米远,看着不断从杀手尸体中长出来的血色蔓藤,清歌头皮发麻。
  “这嗜血藤只要不触及血,就是冬眠状态,若触及血就会疯狂吸食生长,而一旦没有血之后,就会立刻枯萎而死,杀人越货用这玩意可是好用得不得了。”夕月看着几位护剑使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很开心的笑了笑。
  “小姐,你还是别笑了……”墨笙狠狠的抖了一下,看着夕月嘴角猛抽。
  “这司空暮瑾的胃口,可真不小,想要先皇遗诏搬到当今皇帝自己登基为皇,又想要江湖至尊令一统江湖成为至尊,呵呵,这天下,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呢……”夕月冷笑着。
  T

  ☆、97 杀了

  派人来路上截杀她,说是为了拿到至尊令,其实司空暮瑾也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杀不了夕月,那么就故意让她知道,是他司空暮瑾派出的杀手,当然了,让她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过就是为了更加的迷惑她,毕竟他好歹是亲王,从小在王室长大的人又能有几个是干净无害的。
  正因为这样,夕月知道是他派的杀手才会更加疑惑,心思从来就不会单纯无害的一位王爷,怎么会蠢得派自己的人去刺杀,傻得把自己的把柄留在别人手上?
  只是太可惜,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夕月的脑回路可是跟他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
  “小姐,现在可还要回剑阁?”昀皱起了眉,清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路上竟然就有了截杀夕月的杀手,那么叶奕臣在剑阁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
  夕月凝眸,看着昀脸上明显的担忧之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昀,既然担心,那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去,我相信叶奕臣,我相信他。”夕月的话,其实并非纯属要安慰昀,她只是很肯定,叶奕臣不会那么轻易被司空暮瑾摆布,毕竟她花夕月看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任人摆布的主。
  剑阁外。
  “站住,没有王爷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去。”守门的士兵很是自然的,拦住了夕月四人。
  夕月抬头,看了看恢宏的剑阁,又突然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四个护剑使,漂亮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之色,“呐,这里是剑阁?”
  清歌虽然有些不明白夕月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毕竟他们就是要带她回剑阁的,可是这会剑阁的门他们都进不去,这让身为护剑使的他们实在是非常的火大。
  “小姐,这里就是剑阁。”
  夕月突然一脸郁闷的拍拍自己的额头道:“那我怎么不知道,剑阁的门,什么时候由当兵的说了算了?”
  夕月此话一出,两个拦路的士兵都猛然怔愣,她这话说得随意,可是许多人都明白,夕月这话其实已经说得极重,摆明了说他们这是控制剑阁。
  “这位小姐,我家王爷正在与剑尊阁下商谈重要事务,还请小姐改日再来拜访。”一个士兵实在无奈,只得赶紧找个理由给夕月解释。
  夕月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朝他扔过去一块东西。
  士兵慌忙的接到手中一看,那是一块极其纯粹的羊脂白玉,上面赫然清楚的雕着一个清晰的月字,而背面,则是一个落字。
  士兵突然感觉手里这玉十分烫手,脸色难看至极。
  “这是落星阁的落字令,你们两个要不想让开呢,倒也没关系,本小姐不介意给你们两个看一看星字令。”夕月说完,朝着两个士兵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只是,那一口森森的小白牙,看得两人背脊发寒。
  星字令,落星阁的追杀令,星字令出必要收命而归。
  此刻他们终于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柔弱温和的女子,竟然是落星阁的大小姐花夕月,而两人自然知道棋王派人去路上截杀她的事情,如此看见她竟然毫发无损的站在了剑阁的门口,甚至连落字令都拿出来了,还以星字令相威胁,两人都十分惊讶。
  可是棋王的命令……
  突然一阵风刮过那个士兵眼前,手中的落字令消失,而他却兀自瞪大了双眸,两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从指缝间开始冒出了殷红的鲜血,双眸死死的瞪着还在把玩落字令的夕月。
  “你……”
  没有多出一个字,他的身躯轰然向后倒下,失去了生气。
  另外一个士兵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根本没有看到夕月是如何出手的,那个士兵就已经死了。
  “那么,你是想跟他一样呢,还是立马从本小姐眼前麻溜的滚走?”夕月笑笑的看着那个士兵,说出的话是极其不客气的威胁。
  只一刻间,士兵丢下手中长枪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剑阁中。
  夜狂:“孬种!”
  夕月无所谓的笑笑,抬脚就往里面走,她动手杀人不过也是杀鸡儆猴,有人没眼色那么她也不介意给他眼睛沾点颜色,至于那个跑走的士兵,就在他刚刚跑进剑阁想要去通知棋王的路上,突然口吐白沫抽搐着倒地而亡。
  而他死之前,看见了身后正缓缓走来的夕月几人,那个漂亮的女子脸上带着的冷酷而嘲讽的笑容。
  看着突然死去的士兵还有安然走来的几人,剑阁里守着的棋王的兵都怔了,但也只是片刻间,就全部围了上来,把夕月几人都围在了当场。
  夕月好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以为杀两个就能安静点了,没想到还是没得安静,既然都那么喜欢吵吵,就都下去陪他们两个吵吧。”
  她的身后,墨笙和清歌对视一眼,手很自然就握上了长剑,却突然被人制住。
  “小姐想要自己解决。”
  昀按住两人,就那么静静看着,看着夕月拿出匕首,一脸嗜血的笑容看着那些包围他们的士兵。
  蓝色的裙摆飞扬,她好似跳起了一只悠扬的舞蹈,如同蝴蝶一般在士兵之间穿梭,玉臂伸缩,手腕翻转间,匕首在空中划出一条条银色寒光,而每一次的手起,伴随的就是一条在空中喷溅而出的红色血线。
  屠杀,而且还是单方面的屠杀,在夕月的手上,那些训练有素的棋王的士兵,那些所谓在战场上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士兵,就好像大白菜一样,任由她摆布,毫无还手之力,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等夕月收起匕首的时候,这方院落中已经堆积了不少尸体,暗红色的血在青石板上无声的流淌,浓重的血腥味很是刺鼻。
  而随着沉重慌乱的脚步声,夕月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的目光正看着自己的裙摆,蓝色的裙摆上,一滴刺目的鲜红让她觉得很是不舒服。
  “衣服脏了。”夕月喃喃道,好像这一院子的尸体和血腥跟她没有半分关系,她在乎的不过是那些人的血溅到了她的裙子,弄脏了她的衣服。
  夜狂有些忍不住的挑眉,杀人的事情他干过不少,血腥的场景他自然也见过不少,可是这样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这般自然而冷漠的杀了一群人,竟然没有半分的害怕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仿佛在她眼中,她杀的并不是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儿!”
  一声满含愤怒和惊讶的声音,一声饱含思念和宠溺的声音,突然交织在一起,在这个院子里响起。
  夕月猛然抬头。
  那张妖孽如斯的俊颜,璀璨如星的眸子,微翘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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