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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宫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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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是一气呵成的,所以转眼间顾大师便画好了。他将画好的符折叠好递给了张昭仪,接着回答她方才问的第二个问题。
“您的品阶会不断地往上升,不出三年便能坐到您梦寐以求的位置。”顾大师跟她说道。
这对张昭仪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喜讯,她原先还阴郁的脸上便出现了笑容,她忙问:“时间能再具体一点吗?”
“最快也要两年。”顾大师说。
两年,这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她的背后主使人那边都无疑是个极大的煎熬,但成事也得靠天机,是急不来的,所以她也只好接受。
顾大师走后张昭仪陷入了沉思。
她这一生最想要的是有一个自己生的孩子。
假如她今生有自己的孩子,又能登上皇后之位,那才算是圆满。
但顾大师说她命里没有,她实在不甘心于这样的命运安排。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要试试看,我不能仅凭大师的一句话就认命了,张昭仪对自己说。
她越想越不甘,猛地站了起来。
陛下说他今晚想静一静,那么陛下今晚应该是宿在养心殿了。
既然他不来,那她就自己过去好了,她不能再被动地等了。
于是张昭仪立即让人给她沐浴。
沐浴过后,张昭仪不穿肚兜,只穿了件薄纱再在外头套了件棉外套便出门了。
在前往养心殿的路上时她就想好了让皇上就范的法子,不禁唇角微翘起来。
当她到达养心殿的门口时立即有人上前来拦住了她。
“我找陛下有事,说完事就走。”张昭仪说。
皇上的一名贴身宫女便上前鞠躬解释道:“陛下不在养心殿里面。”
张昭仪不信,忙问:“他不是说今晚想一个人呆在养心殿里的吗?”
“他原本是作这么打算的,但他后来又改了主意。”那名宫女不慌不忙地答道。
“他到哪里去了?”张昭仪又问。
那名宫女似乎感到有些为难。
张昭仪顿时怒火中生,厉声道:“快说,不然耽搁了大事我唯你是问。”
那名宫女才小声答道:“是去了坤仪宫。”
张昭仪只觉胸口一阵发闷,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皇后最近不是身体欠佳吗?他竟然又去皇后那里了?张昭仪愤愤地想。
但她总不能跑去坤仪宫闹吧?
张昭仪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回了芳华宫。
这晚,张昭仪躺到床上后便忍不住流眼泪。
她想见皇上,想要皇上搂着她入睡,她一想到皇上今晚搂着的是敬庄皇后时就受不了。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理变得这么脆弱、对他变得这么依赖了?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皇上的感情早已经从崇拜变成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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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更新来了。作者君下午有课,二更要到晚上了,但应该不会很晚。(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张公公的忠告
次日,张昭仪于中午时分便去英华殿找皇上,却被告知皇上去了养心殿,她又赶忙往养心殿去。
现在,她忽然发现她在追着皇上跑了,她开始患得患失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但她又不由自主。
皇上一般中午会回养心殿午休一小会,所以张昭仪猜测他现在是在午休。她的心里有些犹豫——自己这个时候去其实是不太合适的,皇上若是好端端的被吵醒想必也不会高兴。
然而,换一个角度来看这又是她接近他的一个机会。
机会有时候是要靠自己创造的不是吗?
张昭仪的脚步又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前面就是养心殿了,殿外笔直地站着数十名锦衣卫。门是关着的。
张昭仪一鼓作气上前去。
很快,张公公便走了出来。
“陛下已经睡着了,你找他有急事吗?”张公公问,目光中透着机警。
“我……是有点急事想亲口跟他说。”张昭仪说,不自觉地微垂下了头。
张公公微微一笑,道:“有多急?两刻钟的时间都等不及了吗?”
张昭仪点头。
张公公又是了然一笑,走近张昭仪的身边道:“昭仪,有句话奴才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说就是。”
张公公忽然像个哲人一般望向张昭仪,就这么注视了她大约半刻钟,然后说:“你现在应该是对陛下产生了浓烈的爱情吧?假如他是一位别的什么人,那么奴才会为你高兴并鼓励你大胆地追求他。可他乃一国之君,万花丛中过的人,况且他早就有了一位倾国倾城、端庄贤明的皇后,你觉得他对你的感情牢靠吗?”
张昭仪此时脑袋中正在挣扎,听到张公公这话时心里的感觉就更混乱了,她皱着眉头问张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公公挑了挑眉,道:“奴才的意思是——放下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女孩的幻想吧,这样你也许会好过很多。”
张昭仪不太赞成张公公的话,但又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驳,便转开视线道:“我不认为爱他就是不切实际,你不是说他乃万花丛中过的人吗?可他现在经常栖息在我的枝头了。”
“‘栖息’二字用得很贴切,那么,昭仪应该明白栖息也有暂住的意思吧?”张公公用很温和的声音说道。
这透过温和的音调说出来的比刀锋还要冰冷的大实话让张昭仪的整颗心都不禁为之一缩,眼泪就差点要夺眶而出。
不甘心又一次从张昭仪的心底生发。
他怎么就那么断定皇上对她的爱只是暂时的?他怎么断定的?她不信,她偏就不信,于是她昂起了她倔强的头,说:“那么我收回我最后说的那句话,我总有办法留住他的心的,张公公,不信你等着瞧。”
张公公又笑了,很云淡风轻的笑,笑完之后肃颜道:“好,那奴才等着看。不过张昭仪,做人也不要做得那么用力,要知道用力过度的话反而会自伤的呢。”
说罢他朝张昭仪微微一鞠躬便进去了。
张昭仪在门口愣愣地站了片刻,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
皇上说过今晚会到我那里的,我且回去等着就是了,可是为何我那么不放心呢?张昭仪边走边在心里道。
到了傍晚,张昭仪又一次到英华殿来,同样是端了药汤来。
太子见了不禁脸上一沉,但由于皇上在场便也不好说什么。
出了英华殿,太子便到坤仪宫去找敬庄皇后。
敬庄皇后最近肠胃不佳、精神不佳,所以几乎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今日,她的精神稍微好转了,肠胃的毛病也减轻了点,便下床到园子里散步,因此太子来到时并没有见着她。
敬庄皇后在园中的石板凳上坐下,望着不远处的凉亭和小桥发呆。
已经连续三天了,她梦到了死亡,梦到自己或被洪水卷走、或被猛兽吃掉或被泥土掩埋,梦里的她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缠绕她的东西,最终她也因那些东西而死亡。
这会不会是一种预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这之前,她极少思考死亡的问题,但这几天里她开始思考了,而且思考得极其认真。
是应该要好好地思考一下这种可能的,毕竟人终归有一死,而且会在哪天死也说不定,那么,早点想想这个问题是有必要的。
敬庄皇后便在想,越想越觉得悲壮。
她忽然意识到她的死应该会跟某件事情相关,也就是说未必是自然死。这当然不是她所希望的,但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她也只能接受。
敬庄皇后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
这段时间里她由于担心张昭仪和皇贵妃联手透露她和令王赵腾私会的事而辗转难眠,加上身体本就不好,所以很快便病倒了。
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是——这次的病来得并不凶猛,但却久久也不痊愈,它就像一只潜伏的小兽般在一点点地吞噬着她本就不多的健康。
这一次,她隐约感觉她的整个身体机能都在退化了,她的意志力也慢慢地归于下风。
那么,也许照这样下去她不出一两年就会死掉。
或许是因为这一生受的心理纠缠太多太深,她觉得活得太累了,所以她并不那么害怕死亡。
有时候她还隐隐地期待着死亡的到来。
她甚至在想象她死后的景象。
那时候令王赵腾便不用再渴想她了,他再也不用为了能见她一面而深思竭虑、翻山越岭了。只要她一死,她对皇上的愧疚也可以跟着入土,后宫的纷争也可远离了。
只是,她一细想时依然会有许多的不安。
她死了,皇上和太子肯定会伤心的,还有,届时谁补替她的位置也是个问题。
皇贵妃此人心思太歹毒,是断不能让她坐到皇后之位上的。
张昭仪这人心思莫测,且行事欠缺庄重,也不适合坐这个位置。
郭贤妃倒是个好女人,只是不受宠,皇上恐怕是不会让她当皇后的。
其他女人虽各有优点,但离“母仪天下”还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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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恍然大悟
后宫乱政的事自古以来就有,假如这个皇后的人选没有选好,难保曣国当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敬庄皇后越想越不安,便觉得目前就算自己的身体再不济也得硬撑着,直到她找到一个可以安心托付的人为止。
皇上这人表面严厉、刚硬,实则内心里也常有脆弱、柔软的时候,敬庄皇后了解他,所以也希望未来的皇后是个懂得体恤他、照顾他且贤明大义的人。
这个人须得谨慎选择。
敬庄皇后决定从现在起暗地里物色。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一名宫女上前来对她说。
她忙抬眼望去,便见太子赵聿梁乘着夜色朝她走来。
“外头很冷,母后还是进屋去吧。”太子赵聿梁边走边说。
“嗯。”敬庄皇后起身,伸手握住了赵聿梁的手。
进得屋子,敬庄皇后拉赵聿梁在自己的身边坐下道:“梁儿,假如有一天母后不在了你觉得谁会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敬庄皇后特意用很随意的语气说出来。
但赵聿梁还是从心里猛震了一下,他定定地看着敬庄皇后略显苍白和憔悴的脸,忽然间从她这话里读出了很多的信息。
“母后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事了?”赵聿梁关切地问。
敬庄皇后朝赵聿梁微笑,握紧赵聿梁的手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会想到这个问题,不过我的身体确实是在走下坡路了,所以也是时候考虑一下这个事了。”
“母后莫要多想,好好地把身体养好再说。”赵聿梁忙说,不过他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顺着她刚才的思路动起脑筋来。
假如敬庄皇后不在,目前后宫里的那些妃嫔中还真没有一个是理想的接班人。
敬庄皇后握着赵聿梁的手认真地说:“凡事先做准备也是好的。”
“皇后的人选随便不得,这事恐怕得从长计议,还有,我们说了也还不算,须得父王说了才算。”赵聿梁说。
“我知道,但如果是我的临终托付,陛下还是会听的。”
赵聿梁摇头道:“孩儿觉得眼下后宫里的妃嫔们还没有谁能胜任得了皇后之位的。”
“是啊,所以我才担心。但是要等下一次选秀的话得两年后,我真怕我等不到那一天。”敬庄皇后叹气道。
赵聿梁望着敬庄皇后苍白憔悴的脸道:“母后最近思虑太多了,这对身体很有伤害,孩儿建议您还是先好好地将身体调理好,其它的事暂时放一边吧。”
“我怎么能不想呢?”敬庄皇后再次叹气道,她摒退了四周的人,对赵聿梁轻声道:“如今张昭仪紧咬着那位门卫自杀的事不放,还常私下过问调查的结果,我看她是对我那日之行动有所怀疑了。”
“孩儿看她也仅仅是怀疑而已,以她的性格,假如她真的掌握了证据又何须那么紧跟着门卫案不放?母后切莫要怕她。”
“我本并不怕她的,只是她现在一天比一天受宠,皇上越来越听她的话了,我多少得防备着。”
赵聿梁严肃着脸沉思了一会儿,道:“孩儿已派沈祝悄悄地调查张昭仪的身世,估计今年之内能有结果,假如她的身世有疑,孩儿会以这事为由要挟她离开皇宫,届时母后就可少一个劲敌了。”
敬庄皇后便问:“她的身世有什么可疑的?”
赵聿梁道:“孩儿觉得有些可疑,母后试想想——假如她背后没有指使人她敢诬蔑您推倒她吗?还有,她进宫之后所走的每一步都带着明显的目的心,她显然是有谋而来的。”
敬庄皇后想想觉得也是,便望着赵聿梁说道:“这事我也曾怀疑过。她这人确实是个聪明人,不排除她进宫之前就有预谋。”
“所以在她想抓您的把柄时我们也抓她的把柄,就看谁抓的把柄快且多了。”
敬庄皇后轻点了一下头。
赵聿梁便起身告辞。
回到东宫,太子立即召见凌公公。
不多时凌公公便赶来了。
“本宫上次叫你买通一个张昭仪身边的宫女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赵聿梁问。
“回殿下,她身边的那几位宫女皆死心塌地地效忠于她,恐怕很难要她们变节。”凌公公小声答道。
那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赵聿梁右手轻叩着桌面闭眼沉思,好一会儿之后才睁开眼睛道:“跟张昭仪一同入宫的人里头有个叫郑才人的是吧?”
他听说郑才人和钟美人两人的相貌、才学都不比张昭仪差,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得到皇上的恩宠,因此她们私下里特别嫉妒张昭仪。
但钟美人心思太过单纯,即便容易收买但行事的能力却不足,倒是那郑才人聪明机巧,善于断事,如果能将她买通,让她假装和张昭仪走近,倒也不失为监察张昭仪的好办法。
凌公公忙答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想办法探探她的意思,如果她愿意,那么就让她从今天起多多到张昭仪那边走动。”赵聿梁降低声音道。
这些女人们之间的你争我斗他其实是挺不喜欢掺和的,但为了保护敬庄皇后他还是得去做这些事。
“是。”凌公公领命而出。
待凌公公一走,赵聿梁又派人去请沈祝来。
沈祝来了之后便跟赵聿梁汇报他这两个多月里调查张昭仪的身世的结果。
“她进宫之前的身世下官去调查过了,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而,下官曾经无意中听到过几句挺可疑的话。”沈祝说,遂将他大半年前曾听见郭茂和两人在一家酒馆的楼顶说的“在三月份必须落实到位”、“你明天便到张府一趟,将该要注意的东西都跟他们交代清楚”这两句话完整地复述给了太子。
选秀活动是在三月份进行的,选中的秀女中又正好有一个姓张的……太子继续闭眼沉思。
很快他就恍然大悟——张昭仪说不定就是郭茂安排进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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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沈祝的发现
那么,从今天起,张昭仪和兵部尚书便是太子重点监视的目标了。
张昭仪这边的一举一动太子已经派凌公公监视,兵部尚书那边则依然是宫泽哲的人在监视。
太子赵聿梁对沈祝说:“多谢你提供的信息,眼下你可把精力集中在调查步寻一家被害案上了。”
“是。”
“最近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
沈祝摇头道:“没有。假如能再找到一个目击者说不定都能使案情打破闷局,可惜没有。”又说:“要是步寻的儿子或者女儿尚活着说不定能为本案提供点有用的线索。”
太子顿了一下,道:“他们所提供的线索无非是看见谁杀了谁,这一点我们不是也已经查到了吗?本宫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凶手,再由凶手来供出主使这场杀害的幕后之人。”
如果这个时候让李元和闻莹愫的真实身份曝光其实是很危险的,至少对于他们两人而言是。
沈祝觉得太子这话似乎有包庇某人的意思,便小心道:“即便是这样,如果他们中的一人尚在世的话我们能掌握的信息就多得多、准确得多了。”
太子仰头将茶杯的茶一饮而尽,道:“还是先全力追铺孔武立吧。”
沈祝点头,随后又问:“殿下有没有怀疑过他们兄妹两尚活着?”
太子赵聿梁问:“既然步寻被害后尸体很快便不见了,当然也不排除他的妻子和儿女们的尸体也被以同样的方法处理了,而且,那时不是有一个站在远山的目击证人吗?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看见一黑衣人连刺了步寻两剑,接着步寻的儿子扑过来,那黑衣人又连刺了步寻的儿子两剑,之后又刺了步寻的妻子几剑。步寻的女儿是逃了,但是后来由于怕被他们追上所以她跳河了。”
太子深叹了一口气,道:“那条河的河水有多湍急想必你也很清楚,这么看来他们中不太可能有生还者了。”太子镇定答道。
沈祝再次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但当那位站在远山的目击者回去叫人赶去时却发现地上的尸体全不见了,这事您不觉得有些蹊跷吗?会不会是现场里有一两个人尚没有死,是他们将尸体移走的?”
“是有这种可能,不然无法解释这些尸体不见了的事实,但这移走尸体的人未必是步寻的儿女,因为黑衣人是最想他们这几个人都死掉的,所以在杀他们时下手自然都不会轻。本宫猜想那尚未死的人更有可能是步寻家的仆人。”太子分析道。
“要是能将这仆人找到就好了。”沈祝道。
太子没有说话,似乎在斟酌着什么事,目光忽然变得谨慎起来。
沈祝是个直觉敏锐之人,他隐约觉得太子对这事有所隐瞒。
他为何要隐瞒呢?
沈祝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沈祝想到了李元和闻莹愫,脸上的表情便变得明朗起来。
他们两个无论是面相还是神韵都很相像,而且年龄也和步寻的儿女相吻合,会不会是……
但沈祝没有见过步寻,不知道步寻的样貌,所以也不好妄自定断。
离开东宫后沈祝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情。
次日,沈祝秘密见了一位步寻的手下,向他了解步寻的长相,并带了个善于画像的人来。
根据那人的描述,沈祝带来的这位助手很快便将步寻的相貌给画了出来。
看了这张画像之后沈祝忽然明白了许多。
怪不得李元一直那么热衷于调查步寻被害案,怪不得李元会经常去宫府,怪不得太子会一口否定他们两兄妹尚在世,原来这里面有那么多的亲情和爱情的牵绊。
现在,沈祝也忽然想要保护李元和闻莹愫了。
那么,他会装作完全没意识到他们是兄妹一样,但他会巧妙地向李元了解当时的情况。
凌公公带着太子的吩咐回了宫,次日便去见郑才人,向她巧妙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郑才人果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她一听他的意思便全明白了。
她笑着说:“我并不想和张昭仪走得太近,即便是装模作样也不想。”
凌公公也笑道:“郑才人是个聪明人,现在怎么忽然变傻了呢?郑才人有没有想过假如某天张昭仪得势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郑才人猛地一惊。
是呀,假如张昭仪得了势想必会第一时间将她和钟美人给杀了,所以她和钟美人要想在后宫里继续养尊处优地活下去的话就必得阻止张昭仪得势。
可张昭仪现在已经很受宠了,她在这个时候出来阻止是不是有点迟了?
凌公公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道:“俗话说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她现在虽然是很受宠,但难保哪天就失宠了呢。你且装作与她交好,时常去她的宫殿走走,将她平常的一举一动给摸清摸透……”
郑才人听了也确实有几分心动,但由于需要顾忌的东西太多,所以终是没有答应凌公公的请求。
凌公公没法,只得说:“这是殿下的意思。”
“殿下为何要这么做?”郑才人迷惑不解。
“如果任由张昭仪在后宫一味地迷惑陛下,那么后宫很快就会混乱起来,而皇上的身体也会吃不消,殿下这么做就是为了制衡后宫的各方势力。”
郑才人淡笑了一下,道:“说到底殿下还是想保护皇后娘娘免受伤害而已。”
凌公公也坦率点头道:“自然也少不了这层意思。不过你也不妨好好想想——是皇后娘娘当皇后好还是张昭仪当皇后好,哪个对你们更有利?哪个的作为更让你们服气?要想在后宫三千佳丽中出人头地可不能总是呆在房间里看闲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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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本书写到这里大概完成了五分之三。接下来的情节会越来越紧张,人物冲突也会越来越大,还没有跳坑的亲们可以放心跳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太子的安排
郑才人在深思了两天后主动来问凌公公:“到底是谁在对付张昭仪?是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还是别的人?”
凌公公笑了一声,缓缓道:“奴才以为对你来说这并无区别,你只需知道有人要对付她就是了。”
郑才人也笑答道:“不,这是有区别的,凌公公,假如我所帮非人,我日后的下场不堪想象,所以我必须得知道你要我帮的人是谁才好做决定。”
这人果然很聪明,凌公公笑了,他压低声音说:“是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郑才人当即爽快地说:“行,这个忙我帮。”
她一向是理性的,她知道站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这边要比站张昭仪或者皇贵妃那边可靠且有利得多。
凌公公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他用无比欣慰的语气道:“那就有劳郑才人了。”说罢便跟郑才人讲了该注意的事项。
他讲的无非是让她怎么巧妙地获得张昭仪的信任然后将张昭仪的心思、举动汇报给他之类的事,这些对于聪明机巧的郑才人都不是难办之事,所以郑才人满口应下。
次日,郑才人便主动来找张昭仪。
张昭仪最近正全心全意地讨好皇上,得知郑才人来的消息后很是扫兴,便想着随便见她一见就算了。
然而,郑才人来了之后却和她谈起两人选秀时的事来。
那段日子里两人是特别要好的。
“昔日我们情同姐妹,而今虽然各有各的生活,但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多一些走动。我知道你现在非常得宠,我衷心地为你而高兴。”郑才人言辞恳切地说,又道:“你放心,我不是来跟你争宠的。”
赵昭仪挑了挑眉,心里在盘算着。
郑才人忽然在这个时候来跟她套近乎不得不令她起警惕啊,她想到自己自进宫之后一路走来的过程,真可用“步步维艰”来形容。她又想到了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如今她的人生已经不能完全受自己控制了,她的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
“没错,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十分友好的相处时光,但后来随着我被册封为昭仪之后你和钟美人就特意疏远我了,后来我有好几次遇上困难你们都不曾出手相助,现在你忽然这么做,你说我该作何感想呐?”张昭仪望着郑才人笑眯眯地问。
郑才人也不慌张,一脸镇静地答道:“我知道你会怀疑我别有用心,但我这大半年里也看清了许多事,我对我现在过的日子很感满意,别无所求了。我之所以忽然来与你走动,并非为了与你争宠,我不会做这种徒劳的事,毕竟假如我能争得过你的话我半年前就会争了,我现在来只是因为我也看到了你的处境之危险,想尽可能地帮帮你。”
听到后面这句话时张昭仪惊了一下,直望着郑才人问:“你觉得我的处境危险?这话怎么讲?”
郑才人淡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昭仪难道敢说你自己不是也在担心着吗?”
张昭仪端茶杯的右手微微抖动了一下,她将茶杯放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郑才人。
自己的担心她居然都看得出来,那么她这次来显然是带有目的的。
“说罢,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张昭仪问。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想帮你,我知道你对自己的未来也不太有把握,也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最担心的是什么。”郑才人说。
张昭仪低低地笑了一声,道:“好,那我们就聊聊这个。”
说罢,张昭仪让人给郑才人倒茶,又命人端上点心和水果。
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得知郑才人与张昭仪的关系开始转好的消息后凌公公立即去告知太子,太子道:“就让郑才人这么继续与她交往下去吧。”
……………
在福登县的一个深山盆地里,化妆成白胡子老头的孔武立正在一间临时搭建的小茅屋的后面的空地上烤野鸡。
最近太子派来的人盯得紧,他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捕已经躲在这深山十七天了。
他身上带的干粮早已经吃完,所以只得去打猎。今日傍晚时他在一个大草丛里抓到了一只野鸡和一窝野鸡蛋,简直受宠若惊,眼下他正在烤这只野鸡。
至于那一窝鸡蛋,他准备留作明后天的食粮。
后天之后呢,他觉得恐怕还是得下山一趟才行。
“买点米、肉和酒,还要买件厚棉袄。”他自言自语道。
十七天前,当他从一个路口经过时忽然感觉后面有异样,当他转过身来看时立即发现有人影从一侧的墙角快速地闪过。他赶忙快步地往另一条路跑。
但他很快又发现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他左躲又闪,直至天黑才甩开他们。
当他一个人飞速地往深山里跑时他不禁问自己:“这样的生活究竟还要过多久?”
随后他又笑自己——除非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否则他还是得一直过这种四处逃窜的日子的。
他又想起他曾对闻莹愫说“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真相”的话来,他又不禁失声笑了起来。
会有告诉他们真相的那一天么?也许在他跟她说话的那一刻他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的他不是这么想了。
他想活命,不管活得多艰难他也想保住自己这条命,所以他知道他不可能主动告知他们真相了,除非自己被他们抓住。但他不会让他们抓住他的,只要一息尚存,他都会竭力地摆脱被他们追捕的可能。
没有经历过命悬一线的人不会有他这种感受的。
他现在是那么的惜命。
他觉得好死不如赖活,即便像一棵小草那般卑贱地活着也是好的。
何况他还有父母。
不过他应该很难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
孔武立沉浸在了往事当中,野鸡烤出的香味他都没有留意到。
就在距离他的小茅屋不到三十丈远的树丛里,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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