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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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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嬷嬷傻眼,耶律斜轸说这等**事竟脸不红气不喘,这等气度要如何修炼,能告诉她吗?
    “我们最妩楼有避子汤,大王需要吗?”
    如果只是这样,他何必辛苦前来,“除了这个呢?有不用在姑娘身上的法子吗?”
    见耶律斜轸不悦,葵嬷嬷猛点头,唯恐慢半拍,“有有有,大王可知道肠衣为何物?”
    耶律斜轸眉头一挑,似是在等葵嬷嬷继续说下去。
    与其用说的,葵嬷嬷觉得还不如让耶律斜轸亲眼瞧瞧肠衣的模样。
    “大王稍坐,我这就去把东西拿来。”
    耶律斜轸颔首。
    在葵嬷嬷离开后,耶律斜轸环顾大厅四周,如今最妩楼好似空的一样,楼上楼下见不到半个人影。
    猛然间,他觉出不对之处,他很少有这种背脊发冷并‘毛’骨悚然的感觉。
    多年习武,使得他感官异于常人,他明显觉得身后有人,然而他竟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
    耶律斜轸不由按住剑柄,待五指紧握的一刹那,他顷刻间‘抽’出长剑,急速转身,剑尖直扼一个人的咽喉处!
    那人额上留下流汗,喉头滚动,好似惊吓过度,全身僵硬像是被凝固住。
    葵嬷嬷再出现,就看见耶律斜轸用剑对着最妩楼的琴师安杨,安杨手中还有两根微微颤动的琴弦。
    她吓得心惊‘肉’跳,耶律斜轸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难不成他察觉出了什么?
    葵嬷嬷急忙上前给安杨解围,“大王这是做什么,我们最妩楼的琴师哪里得罪您了?”
    耶律斜轸警惕的看着安杨,尽管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杀意。
    “本王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葵嬷嬷“嗨哟”了一声,“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儿呢,我随便叫一个姑娘出来,要不大王试试能不能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呀,可不只是我们最妩楼的琴师,我们楼里姑娘们的舞蹈,可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要不然让安杨跟您跳两段舞?”
    “算了。”耶律斜轸收剑。
    看一个大男人跳舞,他没这种兴趣。
    葵嬷嬷给安杨解了围,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安杨怎么会这般大意,险些就暴‘露’了自己。
    万一耶律斜轸的长剑真不长眼,那可如何是好?
    葵嬷嬷当着耶律斜轸的面,大斥了安杨一声,“还不赶紧去给你的新琴上弦!”
    安杨觑了一眼依旧处在警惕中的耶律斜轸,弓着身子捧着琴弦默默的退了下去。
    然而在他背对耶律斜轸的那一刻,安杨原本温和乖顺段文眼神变得凌厉,握着琴弦的双手不由得收紧再收紧。
    他承认,当时他确实闪过偷袭耶律斜轸的念头。不过他很清楚,那个男人跟他一样,对周围的戒备心里比谁都强。
    除非他们自己允许,否则谁也靠近不了他们。
    在安杨离开后,葵嬷嬷向耶律斜轸献上肠衣,当是赔罪,“大王,这就是肠衣了。您要多少,我跟您送多少!”
    葵嬷嬷很少会这么大方。
    耶律斜轸看着盒子里的透明套,一看肠衣的形状便知道是用在何处的。
    他以前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不过倒是与不少瓦舍出身的‘女’子发生过关系,因为事前那些‘女’子都会避孕的‘药’汤,所以他做起事不必忧心日后会对她们承担什么责任。
    “这……尺寸会不会太小了?”耶律斜轸红了耳根。
    葵嬷嬷的眼睛向耶律斜轸身下瞟去,她总算明白最妩楼里那些个与耶律斜轸接触过的姑娘们为何对耶律斜轸会念念不忘了。
    原来这不单单是因为耶律斜轸的出身与样貌,还有他在‘床’第上所展现的雄风伟物啊。
    葵嬷嬷暧|昧的笑道:“大王放心,这经过改良的肠衣极有韧‘性’,可随着男人那地方的变化而变化。大王若不信,大可将这个带回去试试,若用的好,大王再差人来到最妩楼里取。”
    耶律斜轸对肠衣的热情并不是很大,这东西只会是在他与杨琪亲密接触时候的一道阻隔,单是看着这东西,就让他感到很不舒服,更别说将它戴在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了。
    尽管耶律斜轸对肠衣很反感,他还是收下了。
    看了一眼安杨消失的方向,他果然还是对那个男人耿耿于怀,“那个琴师,是什么来历?”
    “安杨啊,他是汉人,自幼便对音律痴‘迷’,甚至还前往西域学习异邦乡音,对西域的舞蹈也有一定的研究。去年我从西域来的一个游艺团的领主那里,用高价将他买来。别看他是个男人,那身段纤细的跟‘女’人一样,只是那张脸显得太阳刚,不够水灵‘阴’柔,不然……”
    听到这里就够了,耶律斜轸不想知道葵嬷嬷肚子里的那些小九九。
    “本王记得,琪琪很喜欢听他的琴声。”
    一说起杨琪,葵嬷嬷心里就咯噔不已,她万万没有想到安杨段文那一掌,几乎要了杨琪大半条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好在有人见不得她死。
    葵嬷嬷禁不住问:“小王妃,她……可还好?”
    “大病初愈,城里却又闹了瘟疫……”耶律斜轸头疼不已,总觉得老天爷是故意安排了这一场不合时宜的瘟疫,将杨琪从他身边夺去。
    谈瘟‘色’变,一场瘟疫袭来,让葵嬷嬷也损失惨重。
    最妩楼可是有有些天没做成生意了,即便她敞开大‘门’,也没有人会来。
    “唉……也不知道瘟疫什么时候会过去。”葵嬷嬷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然而心底却在偷着乐,这一回损失最大的可能就是大辽了。
    瘟疫重创大辽,辽军元气大损,士气大伤,不正是宋军进犯的好机会吗。
    连老天爷都站在宋军这边。
    离开了最妩楼,耶律斜轸直奔大杂院。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就不信这些庸医凑在一起会找不到解决瘟疫的办法来。
  

☆、310 重视
“并非小王有意隐瞒,太后明鉴,小王不会做对北院王府不利的事情。”耶律斜轸宠辱不惊。
    琢磨了半晌,萧太后终于理解了耶律斜轸的意思。
    她却深感意外,“你是说,是有人借此机会,对付北院王府?”
    “太后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将散播谣言的道士给找出来对证。”
    当耶律斜轸默默无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处在北院大王这个高位,却让他成了众矢之的。
    针对杨琪?
    那不过是打击他的其中一个有力的手段。
    萧太后眯了眯眼,“哀家会让人查个水落石出,倘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哀家定会在世人面前还你一个公道。”
    “谢太后娘娘。”
    耶律斜轸也想过着手调查谣言之事,只是那种事情止于智者,不理会它,谣言自会慢慢的销声匿迹。
    而且只要提前找到治愈瘟疫的药方,那些谣言自然便会不攻自破。
    不过既然此事已然惊动了萧太后,那便不能不重视起来。
    离开皇宫之后,耶律斜轸本想回北院王府一趟,不过一转念,他又去了大杂院。
    被耶律斜轸一吓,如今越矩显得乖顺了许多,低眉顺眼的样子颇得人心。
    大杂院中,有专门为耶律斜轸准备的单间,乐姬休息的时候,也用这个房间。
    耶律斜轸入宫之后,乐姬一直在房间中,发现了他从最妩楼带来的肠衣。
    当时乐姬就心思一动,想着莫不是大王要在着大杂院中与她寻欢才准备了此物?
    她得好好认错才行。
    所以在耶律斜轸一回来,两人独处一室,乐姬便迫不及待的对耶律斜轸投怀送抱,“大王,妾身知错了。”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很能撩拨人心。
    耶律斜轸却强硬地将她从怀里拿开,无情的将她甩在了地上。
    现在,耶律斜轸没有和任何女人寻欢的心思。
    耶律斜轸冷声道:“本王问你,你究竟和谁串通好了来对付本王?”
    泪水滑落姣好的面颊,乐姬委屈至极,“妾身不明白大王在说什么……”
    “还想在本王面前耍心眼,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从实招来,休怪本王无情。”耶律斜轸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一丝暖意。
    乐姬转动了一下黑白分明却泪水泛滥的眼眸,明显是做贼心虚,不过她仍心存一丝侥幸。
    乐姬怯生生的道:“大王,妾身真的不明白……”
    耶律斜轸冷哼一声,似是在笑,阴森恐怖至极,让人不由得遍体生寒。
    乐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想着这下完了,这下她真的完了——
    如果被耶律斜轸抓住了把柄,只怕她落得并非只是打断双腿的下场,而是更为凄惨……
    “本王很清楚,你在司乐坊时结实了不少声名显赫之人,其中不乏与本王敌对势力,就是你们合力在城中散布谣言的吧!”
    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道士,有那种趁势作乱的本事吗?
    耶律斜轸对此深表怀疑。
    他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乐姬也参与其中,不过今日乐姬在她耳边提起此事,只怕并不是无心为之。
    乐姬一口咬定,“大王冤枉妾身了,大辽闹瘟,实则妖物作祟,妾身也只是听人说,从没有想过是有人故意散播这种让人心惶惶的谣言……”
    耶律斜轸敛起双眼,好似在隐藏眼中锐利的锋芒。
    他沉吟了一下,继而说道:“那本王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本王在这里?”
    一个深居王府的女人,居然比王府管家的消息还灵通,这难道不是值得让人怀疑的事情吗?
    “妾身是……妾身是从大王身边的一个侍卫哪里打听到的。“
    乐姬深居王府,平时足不出户,如果没有一定的关系网,她的消息自然不会来得那么灵通。不过她这个关系网,是以前她在司乐坊做艺伎的时候撒下的。如果让耶律斜轸知道她现在还与以前的男人有来往,只怕她的下场会更为凄惨。
    耶律斜轸自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事到如今乐姬仍不肯坦白,只会让他更为厌烦这个女人的存在。
    耶律斜轸带出来的侍卫都忙得不可开交,谁敢擅自离开岗位,跑去北院王府同乐姬通风报信?
    他并没有点破,宽了宽茶盏,慢悠悠地问:“本王怎么听说,你出府之后,并没有立刻直奔这里,而是舍近求远,往东南方向去了呢?”
    北院王府的东南方向是皇庄,是不少达官贵人住的地方。那里有不少以前乐姬的相好。
    乐姬跪伏在地,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如今她一败涂地,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她自作聪明,想要去设计陷害杨琪。
    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耶律斜轸绝对不会如此上心在意。
    如今她只能不断地向耶律斜轸撒谎。“是广阔大人,是广阔大人派人来给妾身通风报信,说大王在这里,让妾身借机会接近你,至于城中的谣言,妾身也只是听说,除此之外,那散播谣言之人,与妾身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乐姬撇了干净,其实谣言之事也是广阔大人一手安排。
    广阔大人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羔羊,从死刑犯中随便选出一个人来,用来充作谣言中作祟的妖物,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其处死,一来可以安抚民心,二来还可以向萧太后请赏。
    乐姬在得知了他这个计划之后,并暗中撺掇,让一向仇视耶律斜轸的广阔大人,将矛头指向了北院王府。
    不过乐姬实在小看了耶律斜轸对杨琪的重视程度。
    如今看来,杨琪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用整座王府来陪葬,恐怕耶律斜轸也是丝毫不在乎。
    她不能一再的犯傻,一定要找机会去制止广阔到人的行动。
    耶律斜轸忽然幽幽的说道:“本王也希望此事与你毫无瓜葛,萧太后已经着手调查,一旦让她查出散布谣言之人乃北院王府中人始作俑者,只怕下场凄惨的不止你一人,你可知连坐之罪的厉害?”
    耶律斜轸自然有能力自保,不过他顾虑到乐姬的家人。
    在许多人眼中,他虽然残忍,然而祸不及家人。
    乐姬吓得面无血色,偏偏在这种时候,她却对耶律斜轸泛起了一丝感激之情。
    耶律斜轸又说:“不管你与哪位大人有什么计划,一旦萧太后介入,你们想要终止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大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耶律斜轸却好似没听到她说话,“本王给你时间,好好的安顿你的家人去吧!”
    乐姬不敢谢恩,不然不就等同于认罪了吗?
    “好了,你退下吧。”
    耶律斜轸给了乐姬机会,怎么做就看她自己了。
    乐姬自然会抓住机会,不过她并没有将耶律斜轸所有的话听进心里。
    离开大杂院之后,乐姬着急都不是去安顿好自己的家人,而是率先去找了广阔大人,向他通风报信,最好是终止计划。
    不过她晚了许多步,广阔大人告诉他,萧太后已经派了人找到了那名道士。
    那名道士已经入宫去了。
    乐姬这才感到了危机降临,他想起耶律斜轸的话,立刻去安顿家人。
    她也想过要逃走,不过她多少还是了解耶律斜轸的脾气,不管她逃到了天涯海角,耶律斜轸也不会放过她。
    顾虑到性命,乐姬想到了杨琪。
    她要像敏秀一样去找杨琪求救吗?
    成为了耶律斜轸的宠姬,反而让原本出身不好的乐姬自视过高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乐姬没有即刻回到大杂院向耶律斜轸请罪,直接回了北院王府。
    但是耶律斜轸有令,北院王府只能出人不能进人。
    看守大门的侍卫不敢不遵从命令,别说只是一个宠姬,哪怕王妃也没有这样的特殊权利。
    乐姬往侍卫手里塞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对他笑得有几分讨好,“妾身可以不进去,但求见小王妃一面。”
    侍卫为难,掂了掂银子后,不舍得又还了回去,“主子这是为难我们啊,如今小王妃在槃离居,同禁足没什么两样,别说她出不得王府,就连槃离居也出不去,她又如何能来见你? ”
    乐姬将银子推给他,“既然如此,劳烦侍卫大哥帮妾身给小王妃带个话,求她救妾身一命!”
    性命攸关之事,侍卫不得不重视。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是进不得耶律斜轸的内院,那可是要命的。
    他想了想,还是对乐姬点了点头,这样的差事,既然乐姬可以找他来办,他自然也可以找旁人。
    于是侍卫找了一个关系较好的婢女,让她带话到槃离居去。
    他找谁不好,偏找上与乐姬有仇的敏秀。不过也不怪这名侍卫,敏秀是伺候乐姬的婢女,他原以为敏秀会对乐姬很忠心,并不知道她们二人之间有过节。
    得知乐姬出事,敏秀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伸出援手帮她一把呢。
    不过她静下心来想一想,乐姬在北院王府毕竟有一定的地位,即便她今日潦倒,想要翻身也只是时间问题。若乐姬重掌生杀大权,只怕又会对她不利。
    何不给乐姬卖个人情,就帮她这一回?

☆、311 设法

  耶律斜轸自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事到如今乐姬仍不肯坦白,只会让他更为厌烦这个女人的存在。
    耶律斜轸带出来的侍卫都忙得不可开交,谁敢擅自离开岗位,跑去北院王府同乐姬通风报信?
    他并没有点破,宽了宽茶盏,慢悠悠地问:“本王怎么听说,你出府之后,并没有立刻直奔这里,而是舍近求远,往东南方向去了呢?”
    北院王府的东南方向是皇庄,是不少达官贵人住的地方。那里有不少以前乐姬的相好。
    乐姬跪伏在地,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如今她一败涂地,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她自作聪明,想要去设计陷害杨琪。
    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耶律斜轸绝对不会如此上心在意。
    如今她只能不断地向耶律斜轸撒谎。“是广阔大人,是广阔大人派人来给妾身通风报信,说大王在这里,让妾身借机会接近你,至于城中的谣言,妾身也只是听说,除此之外,那散播谣言之人,与妾身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乐姬撇了干净,其实谣言之事也是广阔大人一手安排。
    广阔大人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羔羊,从死刑犯中随便选出一个人来,用来充作谣言中作祟的妖物,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其处死,一来可以安抚民心,二来还可以向萧太后请赏。
    乐姬在得知了他这个计划之后,并暗中撺掇,让一向仇视耶律斜轸的广阔大人,将矛头指向了北院王府。
    不过乐姬实在小看了耶律斜轸对杨琪的重视程度。
    如今看来,杨琪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用整座王府来陪葬,恐怕耶律斜轸也是丝毫不在乎。
    她不能一再的犯傻,一定要找机会去制止广阔到人的行动。
    耶律斜轸忽然幽幽的说道:“本王也希望此事与你毫无瓜葛,萧太后已经着手调查,一旦让她查出散布谣言之人乃北院王府中人始作俑者,只怕下场凄惨的不止你一人,你可知连坐之罪的厉害?”
    耶律斜轸自然有能力自保,不过他顾虑到乐姬的家人。
    在许多人眼中,他虽然残忍,然而祸不及家人。
    乐姬吓得面无血色,偏偏在这种时候,她却对耶律斜轸泛起了一丝感激之情。
    耶律斜轸又说:“不管你与哪位大人有什么计划,一旦萧太后介入,你们想要终止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大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耶律斜轸却好似没听到她说话,“本王给你时间,好好的安顿你的家人去吧!”
    乐姬不敢谢恩,不然不就等同于认罪了吗?
    “好了,你退下吧。”
    耶律斜轸给了乐姬机会,怎么做就看她自己了。
    乐姬自然会抓住机会,不过她并没有将耶律斜轸所有的话听进心里。
    离开大杂院之后,乐姬着急都不是去安顿好自己的家人,而是率先去找了广阔大人,向他通风报信,最好是终止计划。
    不过她晚了许多步,广阔大人告诉他,萧太后已经派了人找到了那名道士。
    那名道士已经入宫去了。
    乐姬这才感到了危机降临,他想起耶律斜轸的话,立刻去安顿家人。
    她也想过要逃走,不过她多少还是了解耶律斜轸的脾气,不管她逃到了天涯海角,耶律斜轸也不会放过她。
    顾虑到性命,乐姬想到了杨琪。
    她要像敏秀一样去找杨琪求救吗?
    成为了耶律斜轸的宠姬,反而让原本出身不好的乐姬自视过高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乐姬没有即刻回到大杂院向耶律斜轸请罪,直接回了北院王府。
    但是耶律斜轸有令,北院王府只能出人不能进人。
    看守大门的侍卫不敢不遵从命令,别说只是一个宠姬,哪怕王妃也没有这样的特殊权利。
    乐姬往侍卫手里塞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对他笑得有几分讨好,“妾身可以不进去,但求见小王妃一面。”
    侍卫为难,掂了掂银子后,不舍得又还了回去,“主子这是为难我们啊,如今小王妃在槃离居,同禁足没什么两样,别说她出不得王府,就连槃离居也出不去,她又如何能来见你? ”
    乐姬将银子推给他,“既然如此,劳烦侍卫大哥帮妾身给小王妃带个话,求她救妾身一命!”
    性命攸关之事,侍卫不得不重视。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是进不得耶律斜轸的内院,那可是要命的。
    他想了想,还是对乐姬点了点头,这样的差事,既然乐姬可以找他来办,他自然也可以找旁人。
    于是侍卫找了一个关系较好的婢女,让她带话到槃离居去。
    他找谁不好,偏找上与乐姬有仇的敏秀。不过也不怪这名侍卫,敏秀是伺候乐姬的婢女,他原以为敏秀会对乐姬很忠心,并不知道她们二人之间有过节。
    得知乐姬出事,敏秀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伸出援手帮她一把呢。
    不过她静下心来想一想,乐姬在北院王府毕竟有一定的地位,即便她今日潦倒,想要翻身也只是时间问题。若乐姬重掌生杀大权,只怕又会对她不利。
    何不给乐姬卖个人情,就帮她这一回?
    想来想去,敏秀决定以德报怨,帮乐姬这一回。
    她到槃离居,并没有直接见到杨琪,她甚至没能跨进槃离居的大门,不过还是有人愿意见她。
    那就是在槃离居伺候的婢女夕月。
    夕月以为敏秀又来通风报信,当她得知了敏秀的口信,才意识到这并不只是通风报信那么简单。
    夕月把敏秀的话带去给杨琪。
    乐姬要杨琪救她一命,这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而且让夕月想不通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敏秀对待乐姬的态度。
    夕月不禁问道:“乐姬刚刚才想除去敏秀,敏秀怎么还会帮她传话?”
    夕阳顾虑的却不只是这些,“比起这个,应该查查外头到底出了什么事,乐姬这次大难临头,该不会与瘟疫有关吧,如果是这样,那咱们大王有没有卷入其中?”
    听了夕阳的话,杨琪不由自主的颔首。
    乐姬不会无缘无故的向她低头求助,只怕外头正在掀起一阵比瘟疫还可怕的风暴。
    杨琪立马吩咐夕阳,“你叫人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探听到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夕阳离不开槃离居,不过外头愿意被她差遣的家仆多的是。
    不过要打探到确实可靠的消息,只怕是要花上一些时间,毕竟如今北院王府好似禁区,有出无进。
    杨琪不忘提醒夕阳与夕月,“日后这个敏秀再来,你们要小心应付。”
    夕月不解,她总觉得杨琪似乎有些忌惮敏秀。
    敏秀被杨琪所救,心怀感恩,怎么看这个婢女现都是能够为杨琪肝脑涂地的死忠。
    “小王妃,你是怀疑敏秀的用心吗?”夕阳隐约察觉出了一些。
    杨琪点头,凝重道:“这个敏秀不简单啊——”
    “怎么不简单了?”夕月看不出敏秀有别的用心。
    杨琪对她们轻笑了一下,“你们应该知道,敏秀是伺候过海夫人的。你们大概不知道,海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她院中有个婢女去报告给了乐姬,乐姬又说给了大王,看似一波三折,不过是乐姬先声夺人的手段。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海夫人一个人玩儿自杀,最后死于意外,而不是她精心策划的结果。海夫人一死,敏秀就立马跑去了乐姬身边当差,没多久乐姬就想除掉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夕阳想了想终于恍然,却不由得瞠目,“敏秀一直配合乐姬,设计害死海夫人,海夫人并不是死于意外!?”
    “当然不是意外,海夫人玩儿自杀的时候,有人故意抽掉了海夫人踩着的凳子。”憋了这么久,杨琪总算是与人说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夕月后知后觉,“大王不知道吗?”
    “他怎么不知道?”杨琪不咸不淡,“你没发现自从海夫人的事情发生以后,槃离居的戒备就严密了许多吗。”
    耶律斜轸也有他的顾虑,一旦内院之争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自然会有人拿他来开涮,让他面子上过不去。
    他对乐姬纵容,只怕是因为乐姬有足够让他这样的利用价值。
    不过乐姬来向她求助,只怕乐姬是遇上了什么严肃的事,关乎到性命之忧。
    想要她性命的是……耶律斜轸?
    杨琪只猜出了这个结论,却没有想明白缘由。
    很快,夕阳给杨琪带来了一则较为惊人的消息——
    大辽闹瘟,实则妖物作祟。
    杨琪便知道,有人借势要拔除眼中钉了。
    究竟是谁这么无聊?
    耶律斜轸的命令,在萧太后的懿旨前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杨琪再一次被萧太后请到了宫中。
    尽管她不想在外面多做走动,就怕染病,不过很庆幸这时候瘟疫并没有传到城中。
    萧太后请杨琪来,看了一场法事。
    杨琪自然知道,她被请进宫里来,并不只是看一个装神弄鬼的道士做法事那么简单。

☆、312 寻求

  青山居人知道自己得处境不妙,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得罪的会是那位高人的传人。
    杨琪亮出她的出处,就已经让青山居人的谎言不攻自破。
    如果杨琪真的是妖物,卓越又怎么会收她为徒?
    如果杨琪真的是灾星转世,卓越又怎么不会替天行道?
    这下青山居人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扑通一声,青山居人跪在地上。不止他的手背,他全身都在发麻。
    他该做点什么,求一张保命符。
    “太后……娘娘,贫道……贫道有眼无珠!”青山居人恨不得将自己埋进七尺黄土之下,如今海曙坦白从宽的好,“贫道……贫道不该利欲熏心……”
    萧太后不动声色,依旧是一派泰然自若的模样,“哀家倒是想问问,你收了谁的好处啊?”
    横竖都逃不过一死,能得到萧太后的宽恕与她的庇佑,青山居人尚还有一线生机,他着实不该被人利用,去针对北院王府。
    “是魏岭郡王广阔大人……是他让贫道在城里散布谣言,说大辽此次闹瘟,实则妖物作祟……他还让贫道针对北院大王……”
    魏岭郡王广阔乃池大忠的朋党,他针对耶律斜轸也就说得过去了。
    萧太后叫人将青山居人带了下去,这青山居人的下场会是怎样,不在杨琪关心的范畴之内。
    杨琪隐约明白了乐姬向她求助的缘由了,只怕青山居人的事情,与乐姬逃不了干系。
    针对耶律斜轸的方法有很多,偏偏挑了置杨琪于死地的这一条路,不得不让人怀疑幕后人的别有用心了。
    得知杨琪入宫,耶律斜轸在第一时间赶来求见萧太后。
    萧太后取笑他,“怎么,斜轸,你以为哀家会与那个妖道一起针对你的小王妃不成?”
    耶律斜轸自然是在入宫前就得到了消息,萧太后帮杨琪出面,让外头的谣言不攻自破,也揭穿了青山居人虚伪的假面。
    “多谢太后娘娘!”耶律斜轸由衷的对萧太后心怀感恩。
    其实即便萧太后不用出面,他也可以保住杨琪,只不过萧太后参与其中,那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杨琪得萧太后撑腰,以后还有谁敢对她轻举妄动?
    杨琪跟前有北院大王这个挡箭牌,是远远不够的。
    在这一刻,萧太后终于明白了先帝的用意。
    当年她还是萧皇后的时候,曾一时执意要将杨琪许给恒王为妾,那是她眼拙,并没有看出杨琪对耶律斜轸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但是先帝慧眼如炬,只要有杨琪在,才能掌控耶律斜轸这匹脱缰的野马。
    杨琪是安抚耶律斜轸最好的筹码,萧太后只要拉拢住了杨琪,就能收服住耶律斜轸。
    杨琪,要远比她那个不争气的侄女有价值多了。
    萧太后笑得意味深长,她优雅的抚了抚细长而又微微上翘的眉梢,神情一顿,似想起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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