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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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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绝情,实然深情么?
面对于这样的仲容恪,姜瑾实在无法明白。
“你知道本王为何迟迟无法选择唾手可得的解药,不放你离开。”他浑身散发着冰冷威严的男子气息,一步一步从虎皮椅上走下来。
“不知。”明知故问。
“因为,本王爱你。”仲容恪来到她的面前,一双漆黑见底的豹眸深深道。
姜瑾怔了怔,像是不敢置信的,此话竟会从他口中说出一般。
“即使豁出性命又如何,只要这双手,还在本王的掌中。本王便一刻也不想放开它。”他执起她的玉手,在她百般挣扎下,依旧紧紧的抓住着。
“你看,无论你怎样挣脱,都无法离开本王的掌心。”仲容恪嘴角带着森邪的笑意。
他疯了吧。
姜瑾不屑于疯子计较。
她干脆翻眼,任由他抓着。
“本王就喜欢王妃这副模样,很有征服欲,不是么?”仲容恪捏着她的下颔。
征服欲?他当是打仗吗?
姜瑾倔强的偏头不言。
他收回手,指尖还残有她丝滑之感。
“此去凉国,王妃还是打消离开本王的念头。本王会亲自将你绑在身边,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离开的机会。”仲容恪负手,一双眼眸凛凛道。
“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姜瑾凝视着他道。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细微的变化了。
他由原先对自己的放任,到现在的几近陌生的他。
变得越来越禁锢她。
“王妃说说,本王一开始是如何。”仲容恪道。
姜瑾心底叹了口气。
怎么说。
原先他是那般冷冷的,高高在上,仿佛视为一切都如尘土一般,都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模样。
而现在,却因为自己,变成了几近嗜血的地狱阎王。
他已经丧失了理智了。
“王上就当阿瑾什么也没说过吧。”她道。
“你这个女人,心真狠。本王为了你,连性命也可不顾!只为将你绑在身边。但你却,以那般谄媚的模样,依偎在他的身旁!”
仲容恪想起在西谟花楼里的时候,姜瑾主动的扑向君无弦,那安心的带着些娇糯的模样。
他每每想起,都会觉得似剜心般的痛!
“但你现在却依旧在本王的身边,即便是这样,你还一心想着他!你真贱。”他道。
姜瑾怔仲不已。
她不可置信的抬眼望着他。
仲容恪疯了。
她确认无疑。
望着她错愕的眼神,他似乎很痛畅,道:“你可曾顾虑过,本王的心情。你在承欢于他时,本王的心有多痛!”
姜瑾的凤眸黯淡一片。
是啊,他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喜欢上了这样的自己。
而她对他,至始至终没有半分的感情。
但他真的没有必要,为了自己,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希望,仲容恪还是那个拒人以千里之外,放任她不管的那般。
然此刻,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会越来越将自己囚禁在身旁,变得让她有些恐惧。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嗜血般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姜瑾再也不相信,他不会强迫她了。
只是以前或许他会如此,但经过这次西谟回来后,他就像又变了个人一样。
“对不起。”她妥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仲容恪的面上带着三分森寒,七分阴冷,他道:“无需。”
言完,未施舍给她一个眼神,掀开帘子,对着将士道:“看好王妃。”
姜瑾颓然的坐在了床榻上。
君无弦,你在西谟,还好吗?
我好想回来,好想回到你的身边。
我怕我撑不下去了,但是我又好怕再也看不到你。
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她掩面,闭眼了许久。
另一边,西谟国王侯府内。
君无弦一口鲜血吐出,拼命的咳嗽着。
合须大骇的闯进来,万分焦急道:“主子!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主子!”
他坐直了身子,虚弱道:“本候无碍。不用担心。”
“姜小姐那边,属下已经差死士过去了。只要寻着机会,定然就能够将她带回来。主子还是不要操心了,多顾着些自己的身子吧。”合须将他扶起。
君无弦的手中,正安静的躺着一根金钗。
他的指腹轻轻用力的摩挲着,留恋万分。
这根钗子,便是姜瑾发上所戴,如今也只能睹物思人了。
此刻,顾逊之正与竹苓继续行走在前往边疆的路途中。
经过一夜的走走停停,终是看到了一家驿站。
“公子,前面就是驿站啦!”竹苓看起来很是兴奋,一边将水囊的栓子盖上放进包袱里,一边回头望他。
但见他面色难看,嘴唇也有些青白。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她慌忙的跑过去。
但见一只黑色之物移动着,钻进了沙尘里。
“是毒蝎!”竹苓立即道。
在这荒漠之中,这等东西最是多。
幸好!幸好她有防备一手,事先准备了相关的药草。
竹苓紧张的将包袱卸下,在里头一株株的寻找着。
不会吧,不会吧……
她分明有记得带了的啊!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是个很好的将军
她定睛到水囊里。
糟糕了……她先前将药草放进水囊里防止了。
如果将水倒掉的话,他们两个都会死的。
怎么办,怎么办!
竹苓恍然想起,在那之前,曾给顾逊之一个贝壳装的药膏,就是针对一些虫毒的。
虽然可以暂时祛除一些,但是还不够。
但眼下之急,只能暂且如此了!
她望着开始浑身冰冷,又一阵热的顾逊之,急道:“公子你再撑一会儿。”
竹苓在他的腰间搜寻那药膏。
“姑娘,你做什么……”他的语气开始有些疲弱,但还是按住了她的手。
“我之前给你的那药膏在哪,现在得赶紧涂上。”她忙收回手。
顾逊之缓缓从袖口拿出,递给她。
竹苓沾着药膏,关切道:“伤口在哪里。”
他动了动几近麻木的腿。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一心只想着他的安危,便一会儿功夫的,露出了他有力白皙的腿,擦上了药膏。
顿时冰冰凉凉的,好似缓解了不少阵痛。
“现在,我们得赶快到那驿站讨些水来。因为这水囊里,有我需要的药草。公子你能撑一段路吗?”竹苓担忧着,将药膏收好,将他扶起。
但是太沉重,她险些栽倒他的身上。
顾逊之咬牙,终是起身,由她扶着。
此时距离那驿站,还有些许的路程。
“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坚持住。”竹苓满头大汗的搭着他,一边走一边鼓舞振作。
“姑娘大恩大德,我难以回报……”他闷哼了一声,“好冷。”
她见他如此,快要掉下泪来,心中恐慌不已。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几时遇到过这样的时候。
但是心爱之人的性命就在她的身上了,一定不可以,不可以放他就这样下去。
要坚持住,要坚持住!
“瑾儿,瑾儿……”顾逊之有些失去意识的道着。
竹苓咬唇,应道:“瑾儿在,瑾儿在。”
“我一定要救你……一定要救你,回到我身边……”他微弱的说道。
“我等你。但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等你。”竹苓不拆破,扮演着那名叫瑾儿的姑娘,使他振作着。
竹苓一步一步,沉重的搭着他,尽量不让其摔倒,踉踉跄跄的,朝前走着。
公子,你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啊!
她在心中默默道着。
此间,军营里,姜瑾在午睡的时候突然满头大汗的坐起身子,喘息不定,凤眸里带着惊恐。
“逊之,逊之……”她心头无限的恐惧蔓延开来。
含烟本在其身边思忖着事情,便听得她一声叫喊,忙过去问道:“阿瑾你这是怎么了。”
她搭住她的手,眼中瞬息不定道:“逊之,逊之他有危险,我怕他会出事。”
她求助的望向她。
“逊之……?可是王妃的友人?”含烟问道。
姜瑾一愣。
她忘了,从未向她提及过顾逊之的。
她点了点头,道:“我已是好久未听到他的消息了,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过的好不好。如果他发现自己无力救我,会不会再次以身涉险。方才的那个梦,太可怕了。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含烟顺着她的后背,道:“从未见过你如此失态,着实吃惊了一下。想必那公子对阿瑾而言,意义非凡吧。”
是,顾逊之是她几乎当作亲人般看待的人。
他屡次的因为自己而处于凶险之中,不顾自己的性命,一心只为她。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他有事,只望他能够好好的。
“放心吧阿瑾,梦都是反的。放心,放心。”含烟低低的顺着她的后背,宽慰道。
姜瑾缓缓摇头。
自那一段时日曾做过的梦一一都显现了时,她就很关切。
她一度认为,顾逊之一定出了什么事了。
“烟娘,我不放心。”她紧张道。
“可是,如果真是那样,你现在在这里,也无能为力。”含烟皱着眉道。
姜瑾沉默。
“仲容恪可在军营里?”她道。
“说来也奇怪。这几日时常见他早出晚归的,也不知为的何事。今日想必也是一样。”含烟眉头未缓道。
好机会。
她翻身下榻,此时应该是午时过后了。
姜瑾道:“我要去寻阿远。”
“他?能相信吗?”含烟不放心。
她坚毅的点头。
走出帘帐,便被将士阻拦。
她按捺住浑身即将喷薄的怒气,沉声道:“是谁给你们这个胆子,在此阻拦本王妃的。”
“大王有令,属下不得不从,还请王妃见谅。”
仲容恪!
姜瑾的凤眸凛凛。
她吩咐道:“将你们领队唤过来,本王妃有要事寻他。”
“这……”将士迟疑。
“怎么?不把本王妃的话当回事是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她的秀拳紧握。
“属下这就去,属下这就去。”将士低腰道。
过了一会儿,阿远蹙眉提剑而来,望了望姜瑾,禀道:“不知王妃寻末将有何要事。”
“进来说话。”她拂开帘子,兀自走了进去。
含烟了然的选择出去,把风。
“现在就我们二人了,不必客套了。”姜瑾道:“阿远,我有事要拜托你,很重要。”
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距离不过几尺,凤眸诚恳。
望着面前娇小人儿清丽绝容,他怦然不已。
“说吧。”他道。
“你可曾记得,我初来此时,曾有一位友人不顾性命来只身救我。”姜瑾徐徐道。
阿远记得。当时,只道是会威胁大王的安危,那时他又极其厌恶她,便随之而来的,更加想要除掉那人。
后来想想,若是心爱之人处于危险之地,他定然也会那般做的。
“我希望你能够暗暗的帮我探查,我需要知道他的消息。”她真挚的望着他道。
“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只看当下。”姜瑾知晓他在顾虑什么。
曾一开始来到边疆之时,他就与侍女清潭做过对顾逊之不利的事情。
但今非昔比,现在阿远至少还是向着她这边的。
而她也不得以,利用阿远对她的这份感情,来达取自己的目的。
“他,出什么事了么。”
“我也不知晓,但许久未有他的消息。我实在不放心。阿远,你知道的,我最相信你。在这里,只有你可以给我依靠。真的。”姜瑾心中愧疚一瞬,但做戏要做到底。
阿远心中一动,忍着那份呼之即出的情愫。
“我答应你。”
“谢谢,谢谢你阿远。此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晓。包括王上。”她诚恳道。
他迟疑的点了点头。
姜瑾微微一笑。
一片静谧之下,阿远显得有些急促。
他伸出手,再三犹豫着,还是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瞬时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个味道,与仲容恪的一样。
是战场上厮杀,铁血般坚毅的,散发着的男人的味道。
姜瑾不知该如何做。
“你,你去西谟的时候,我很心伤。”阿远面上带着点点的绯意。
整个拥抱显得有些生涩僵硬。
这是他生平头一回抱女人。
虽然在脑中,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里,他想了这个画面想了许久。
但真正实行的时候,却依旧如此的局促,心跳加快。
姜瑾微推开他,却再次将她搂着。
感受到胸前的一片柔软,阿远的呼吸有些急促。
“原来男女之爱,这般美好……”他叹道。
她恍然间,才意识到了什么,忙将他推开,道:“阿远,不可……”
瞬间消失的温暖,他有些微愣。
“是我吓到你了。”
姜瑾的凤眸瞬息万变,一如往常,每每同他对话时,她都要在心中默默道一句对不起。
“明知道你心中有另一个男人,却还要依旧对你执迷不悟。”阿远絮絮道。
她没有言话,心底无尽的叹息。
“阿远,向前看吧。”她道。
“你是一个很好的将军。也是个很好的领队。”姜瑾缓缓走动着,背对着他道:“我相信,即便日后没有我,你一定也会过的很好的。”
阿远心中一痛,胸口发闷。
知道的,他知道的。
甚至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面前的人儿,根本不属于这里。
她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而与此同时,她的心上人,定然也在等待着她。
明明都清楚的,却依旧,执迷不悟。
“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阿远不忍再同她对话,一颗心已是血淋。
姜瑾转身,默默望着他离去的坚毅背影。
她的心头,早已住下了一个人。此生此世,都没有办法再挤进任何人了。
不能回应他们,这是她一直以来唯一能做的事情。
仲容恪,顾逊之,都一样。
一片荒漠之中,竹苓快要筋疲力尽,为何看着不远的路程,却越来越远?
难道是她产生的错觉吗?
“公子,你醒醒,醒醒……”她再是不住的轻轻将他放下。
从包袱里拿出干粮一点一点的给他喂下,再将水洒进去。
自己则是微微的吃了点喝了一口,再放进了包袱里。
得省着些,现在行路如此之慢,怕这些没有办法安然度过,抵达边疆。
现在已经快要到夜晚,天空看起来阴沉沉的。
不行,得尽快带着公子赶路。
不然到了夜里,蛇虫想必是更多。
不能放任公子躺在这。
竹苓想着,便再次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板起。
但左右都无法移动丝毫,她再是忍不住的掩嘴哭泣道:“公子,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我不想你死,不想你死。”
不知过了多久,泪都风干了。
天色也只剩下最后一些光,她咬牙,奋力的摇着地上的人,道:“顾逊之,你若再不起来,那瑾儿便去寻另一个男人了。你若是就死在这里,瑾儿怎么敢放心将终身都托付给你。你这样半死不活的,瑾儿看着真失望!”
竹苓默默的坐在他身旁,说了好多话刺激他。
蓦地,渐渐的,顾逊之开始有了意识。
他本就处于昏沉迷迷糊糊之中,将方才所听到的都入了耳,开始呢喃道:“瑾儿,不要……不要离开我。”
“那你还不快起来,躺在这里,是打算不管我了吗?你可知道瑾儿被人掳走,受尽磨难,你难道不想尽快过来救我吗?我一直在等着你啊,一直都在等着你啊。快醒来吧,你快醒来吧。”竹苓一阵欣喜,看到他如此,便更加加把劲的一边奋力的摇着他,一边刺激着他。
果不其然,顾逊之开始努力的睁开眼,将自己身子撑着,要起身。
“你醒了!你醒了!”竹苓兴奋的快要跳起,忙帮助着他。
二人一起用力,便踉跄的起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以为你要死了……”她一把抱住了他,呜咽道。
顾逊之的身形摇晃了几瞬,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狠狠的对着自己的手臂一击,强迫自己清醒。
果见,一阵疼痛过后,他清醒了许多。
这痛苦,伴随着他,提醒着他,不要死,要活着,要活着。
“方才,是你一直在我耳边说话。”顾逊之的语气还有些疲弱。
竹苓忙意识到自己不妥,瞬时离开了他。
“是,是啊。因为我见公子你一直躺在这儿,怕你真的会死去。就想着,用那女子的名讳刺激你,看看会不会好些。”她说这话的时候,心底是稍许有些小失落的。
看来那女子对于他,真的很重要。
“谢谢。”顾逊之带着感谢道。
“没关系了。你救过我一命,我理当要回报你的。”竹苓的面色有些微微泛红。
他看着已经黑下来的荒漠,回忆着,道:“白日里头,分明前头有一处驿站的,怎的没了?”
“是啊,反而是越走越远,真是奇怪。”她沉思道。
“难道是,幻象?”顾逊之疑虑。
幻象?真的存在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不,不会有鬼,鬼吧……”竹苓咽了口唾沫,害怕的躲在他的身后。
顾逊之轻笑一声,“怎么会呢。”
他踉跄的上前几步,顿道:“姑娘还能走么?若夜里睡在这。必然是不安全的。”
“没问题。”竹苓笑道。
他点了点头,眼神飘远的望向一片荒漠,心中暗暗道:瑾儿,等我。
于是,二人便行了一夜,困时,就互相刺激对方,千万不要睡过去。
“快要天亮了,好累呀,公子吃些东西垫垫吧。”竹苓想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却被他制止了。
“我不饿。”顾逊之想了想,道:“倒是姑娘,我见你都没怎么用。还是吃些吧。”
“没关系的,我在公子先前睡着的时候就吃了许多了。现在还饱着呢。”竹苓诓道。
事实上,她很饿,很饿,饿到头有些晕眩。
但要是不省着些的话,他们是撑不过去的。
天知道,边疆竟会那么远。
如果,现在能来一辆马车该多好……
竹苓想着想着,忽然面前还真迎来了她所想之物。
她的意识开始浑然不清,嘴中笑着道:“有马车,有马,车……”
便瞬然昏了过去。
顾逊之见此,扶着她紧急道:“姑娘,竹苓姑娘!你醒醒,醒醒!”
他去探她的额头,很是烫手。
他将她放下,隐约的还听到肚子咕叫的声音。
随着一声叹息,顾逊之将她的包袱拿下,却听得她无意识道:“不行,不行……要省着些,公子,公子……”
他打开包袱,将干粮拿出来给她送食,点了她的穴位,使其咽下。
再将水点点洒入她的口中。
竹苓呛着,他慌乱道:“抱歉。”
顾逊之从身上撕裂一块布,学着她之前所做。
将布倒些清水浸湿,敷在了她的额上。
“公子,公子……不要走,陪着竹苓,陪着竹苓……”她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
蓦地,他道:“……好。”
天已经蒙蒙亮了,日头渐渐升了起来。
“竹苓姑娘,感觉好些了么?”顾逊之拿下条布,覆上手,发现已然退温了。
她缓缓的醒来,虚弱道:“多谢公子,我好多了。”
“来。”他扶着她,起身站直。
竹苓微踉跄了一下,站稳后望向天空,道:“好美。”
原来荒漠的日出,竟这般美好。
先前,她从未关注过。
是因为,有这公子在自己身边吗?
“那,你还能继续走吗。”顾逊之关切道。
她点了点头,道:“既然竹苓已经选择同公子一道寻人,就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其实姑娘不必……”
他还未道完,便被她打断道:“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我们继续行吧。今夜大抵能走到草原上了。”顾逊之道。
竹苓明白。
于是二人便一路相互扶持的继续前进着。
她望着身旁之人俊逸的侧颜,就知晓此生她都没有机会能与他厮守了。
心里装着一个人,怎么还能容纳另一个人呢?
就比如她现在喜欢顾逊之,让她再去喜欢另一个男子,她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还是早些放下为好吧。
又是一夜过去了,姜瑾以手枕在面上,侧卧着。
这几日,她不是很明白仲容恪为什么早出晚归,难得的见到他也是在处理公务,面上带着疲乏。
他到底去哪儿了,去做了什么?
她很是狐疑,但就连阿远也不知。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本公主要出宫玩
对了,说到阿远。她有拜托过他的,去探查顾逊之的消息。
不过,应该也没有那么快吧。还是再等等吧。
作为整个军营的领队,也定然是诸多事务繁身的,若姜瑾再去叨扰他,倒显得不是很好了。
侍女阿佩走了进来,带进一些衣物与饰品,打着手势。
另一个侍女进来,直接开口道:“王妃,这些都是为了您去凉国而准备的。”
姜瑾顿了顿,道:“有说什么时候么?”
“约莫就是明后了。”那侍女道。
阿佩则是咬唇不语。
“知道了,你下去吧。这里有阿佩服侍我就好。”她强调。
侍女应了一声退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关系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贴身侍女。”姜瑾宽慰着阿佩道。
她现在虽然哑了,但是她还是依旧重用她。
因为她是她在这里,最相信的人之一。
阿佩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感激。
“此次凉国,你随我一起去,可好。”姜瑾询问。
阿佩眼中闪了闪,忙点头答应。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这么多衣物,都拜托你了。选出最合适我的。”她望着那一叠,说道。
阿佩表示很情愿,便将衣物一件件拿出来给她试。
西谟国宫廷中。
“什么?王侯大人又病了?”尉迟茗嫣惊讶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阿瑾姐姐出了什么事了?”她焦急的来回在殿中走动着。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听得宫中下人在说,虽是关切的话。但奴婢听闻皇上的面色可是不好的很。”贴身婢女小心翼翼道。
皇哥哥也真是的。病不由己,有什么好恼怒的吗。
尉迟茗嫣在心头道着。
那之前生了那等事,她也总不好再去让贴身婢女出宫。
“这样,你找个信鸽过来。本公主要询问一下王侯大人。”她定定道。
“那会不会被皇上发现啊,奴婢可不敢了。”贴身婢女诺诺道。
“没事的,本公主趁夜里放飞出去。有谁能够发现?”她活泼一笑。
“好吧,奴婢这就去办。”
尉迟茗嫣也觉得古怪的很,近日宫里好像变得愈加愈忙碌了一样。
皇哥哥也再没有来她这公主殿看过她了,一身事物缠身的。
每日早朝也都是说几句就散朝了。
她有远远的瞥见过。
母后那边,皇贵妃娘娘每日陪着她吃斋念佛。
而姜怀大将军似乎和元堇德二人时常在谈论着什么,同进同出的。
她倒是觉得很奇怪。
难道他们在谈论阿瑾姐姐的事?不会吧。
尉迟茗嫣很是疑惑。
而且,王侯大人又如此了。
她还真真放心不下呢。
阿瑾姐姐不在,她得看着些。
尉迟茗嫣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弃了一般,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只有自己日日如此清闲。
再这样下去,她会得心病的。
近日,她都觉得自己胸口发闷,似透不过气般的难受。
她也好想跟着阿瑾姐姐一同去边疆啊,这样就可以照顾着她些了。
尉迟茗嫣摇了摇头,自己怎么可以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那等边疆虎狼之地,还是不要去的好,不要去的好。
该死的元堇德,前些日子跑的这么勤快来看她,现在都不来了。
也不知他是在忙什么呢!
尉迟茗嫣此刻很想出宫。
但是,她的出宫令牌还在阿瑾姐姐那。
想到这儿,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难道她真的就一无是处了吗?
她好想帮忙啊,不想再待在寝殿里了。
“哎呀闷死了闷死了!”
贴身婢女将信鸽拿了过来,“公主,来了来了。”
尉迟茗嫣顿时去拿来笔墨,刷刷的在纸上写着:听闻王侯病了,如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本公主开口。我甚是挂心于阿瑾姐姐,望王侯能多透露些消息于我。
“好啦。等深更半夜的时候再飞出去吧。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了,不然就连累我们三人的。”她强调着道。
贴身婢女点点头,将信鸽带了下去。
“本公主该做些什么好呢?”尉迟茗嫣的指尖轻叩着木桌。
没有出宫令牌,那就偷偷溜出去好了。
真的很闷啊在寝殿里。
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反正皇哥哥也不会真的怪罪自己,每次都是原谅她的。
尉迟茗嫣这么想着,兴奋至极。
“来人。”
“公主有何吩咐。”小太监默默走了进来。
“去给本公主找一件朴素的男子衣物。”她命令道。
“这……公主是想要做什么呢。”小太监有些紧张。
她沉声道:“本公主想做什么是你这个下人可以过问的吗?还不快去,非要本公主发脾气不成?”
“是,是,奴才这就去寻。”
尉迟茗嫣沾沾自喜,果然身份高贵就是好使呀。
过了一会儿,贴身婢女见小太监拿着男子的衣物进了公主寝殿,觉得很是奇怪,便疾步走了进去。
“公主,你要这一套衣物做什么呀。”她疑问道。
“下去下去。”她赶着小太监。
“你给我来装扮,要将本公主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尉迟茗嫣拉着婢女来到梳妆台前。
这……贴身婢女暗道:公主又想玩什么把戏啊。
“我就是想要体验一下,本公主生得这么美,如果化作了男子,是不是一样的俊俏。好啦,别问那么多啦,让你打扮就打扮。”她娇俏的笑道。
婢女诺了一声,便开始动作着。
顷刻,铜镜上立刻出现一个翩翩的俊俏少年郎。
“嗯,不错不错,我很满意。”尉迟茗嫣左右照了照,再从自己的储物匣子里找出一把扇子相称,潇洒不已。
“公主这样真是好看啊。”婢女的眼睛亮了亮。
“是吧是吧。不对,你得改口叫我公子啦。”她扇了扇风潇然道。
“是,公子。”婢女喜悦道。
“咳咳,本公,本公子今日要出宫玩玩。不知这位小美人儿可不可以赏个兴致呀。”尉迟茗嫣摇着扇子,挑着婢女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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