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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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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找到人了。”他上前禀道。
  那人恭敬的对着君无弦与顾逊之拱了拱手,道:“黔某见过两位公子。”
  “主子,此人早年间在边疆待过一段时日,所以很清楚那儿的地形。”合须一面解释道。
  “请公子放心,江湖之人办事,绝不会走漏半点消息。”黔峰保证道。
  君无弦秉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方式待人,但是万万不能缺了手段。
  “你是独身一人?”他定睛看着,询问。
  黔峰淡然回之,“家有妻女,现在在这小兄弟所安排的住处所居。”
  他缓了缓面色,瞟了一眼合须,点头道:“劳烦了。”
  便放心的将两幅图纸交予了他。
  只要手掌其家人,便可防止其背叛。
  黔峰老手的接过,大致的看了下边疆的地形图,中肯道:“依黔某在边疆所待之长久,此地形图乃千真万确。”
  顾逊之迟疑着,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重要之物,岂会如此易得?
  他没有亲眼瞧见瑾儿是如何得之的,遂不放心,怕她会因此而被仲容恪所利用。
  但此方听到这个确认,他实在不知如何作想。
  “你可看仔细了。”顾逊之低声问道。
  “这位公子可是质疑黔某?但此图确实千真万确,无一处差错。”黔峰倒也不恼,只是耐心的回复之。
  蓦地,他更加疑虑了,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的顺利。
  “那,你再看看这副。”君无弦漆黑的眼眸如深潭水一般,递给了他。
  黔峰接过,诧异了几分,指着此图对着其道:“公子怎会有军中布防图?”
  见他没有回答,他便仔仔细细的在上头看着,深思着。
  “黔某虽未入过那军营里,只在边疆城内生活。但也听说过那头的军队之名,见这上头所写,正正对应。”他伸出一指在上头点着一处。
  合须这时候开口提醒道:“烦请你将那上头所述的文字解释一番。”
  黔峰拍了下脑子,呵呵一笑道:“我倒是忘了,公子不会看那边疆蛮文。那黔某这厢便给公子一一解释下吧。”
  君无弦平淡如澜,他温和道:“赐座。”
  顾逊之见其坐下,便也跟着一并坐下,三人围着一张木桌子,对着这军中布防图开始有条有理的分析着。
  而另外一头,边疆军营里。
  姜瑾忐忑着那两张图纸,侍女有没有送到君无弦那头。
  虽知晓那他定然会给予她解药,放其离去。
  但没有亲自收到通禀,终是心底不放心的。
  她还是依旧选择等待着,如今大计已成,虽没了什么后顾之忧,但还是希望能够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才能够安心下来。
  此间,那侍女在马车的路上吞服君无弦赐的解药后,瞬间缓了过来。
  “姑娘,接下来想去哪里?”马夫在那前头问道。
  侍女有了银两,便能够想去哪就去哪了。
  “距离此处最近的国度,是何处?”她询问出声。
  马夫思索了一会儿,斩钉截铁道:“是凉国。姑娘要去那儿定居吗?”
  凉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里头如何?”
  “甚是繁华,可选择长居。”马夫欣然向往道。
  侍女笃定道:“那便去那里吧!”
  有了银两,就有了底气。幸好得以那公子赏赐的银两,看来王妃是没有欺骗她的。
  左右送了一样物件,就能够换来自由,值得。
  于是,马车便朝着凉国的方向渐行渐远了。
  姜瑾不知的是,君无弦不放侍女回归,而是选择自行给之解毒药的原因,便是不希望那侍女回去边疆之时,被发现了端倪,从而连累到她自己。
  这厢,三人对着图纸分析着,那黔峰说的头头是道。
  合须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此人是他在江湖之上秘密寻到的,因主子事先关照过,必须得选有家室之人利用,务必不能择独立特行之人。
  所以他便找到了此人,利用其妻女,居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视线里,防止其变。
  这会子的西谟宫廷中,尉迟夜在早朝上询问凉国有没有什么动向。
  但那朱大人所派去的高人回来禀之,说暂时没有什么轻举妄动。
  “皇上,那凉国定然是被我西谟吓得闻风丧胆焉!”其中一大臣站出来禀道。
  姜怀则是一心想着去王侯府上,与他们一道商讨事宜,便无心朝上。
  “大将军,你如何看待之?”尉迟夜目光探寻过去问道。
  “老臣以为……凉皇怕是无法应对,遂暂时没有妄动。”他站了出来回道。
  “那依众卿所言,接下来该如何呢。”
  底下的人放纷纷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凉皇现下没有出什么动意,理应不用去管,但便怕其忽然来个措手不及,让他们分寸大乱。
  又或许是,凉皇不知西谟实力雄厚,有意试探之。
  但发现并不是他心中所想,误以为自己轻敌,便收回了原来的想法。
  畏惧着西谟的实力,没有再敢轻举妄动。
  “都没有意见么?”尉迟夜再次出声询问道。
  底下依旧是一片寂静,皆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朕,便暂且将此事放一放边了。若那凉国不再滋事挑衅,朕也不会对他们如何。”他沉声道。
  “说说边疆吧,今日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因凉国一事,寻觅纳兰清如一事便就此作罢了。
  纳兰王一直没有吱声,生怕皇帝提及此事。
  主掌使站了出来,回道:“皇上,先前那边疆流民凌辱西谟女子一事,老夫已彻底查清。与其大王无关焉。”
  尉迟夜皱了皱眉头,“除了此事,还有没有什么打探得来的消息?”
  他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便散朝吧。”尉迟夜黑沉着脸挥袖离去。
  大臣们之间也皆是默不敢言,只恭迎着,便离开了宫廷。
  这会子凉国,纳兰清如一人独宠于后宫之上,其朝廷命官觉得这样下去不好,便纷纷暗示皇帝该早日将选秀女的日头提前了。
  于是凉皇便一口答应,欣悦的吩咐人去办。
  此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甚是怒意。
  纳兰清如将杯水狠狠掷在了桌上,低喝道:“这才多少时日!就这么见不得本宫一人独宠么!秀女,好啊。尽管来吧,本宫是绝对不会让她们爬到我的头上来的!”
  她的眼神里充斥着阴狠,冷笑一声。
  丫鬟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倾得低低的,不敢多说什么。
  蓦地,只听得一声,“这几日,你去替本宫好好打探打探。”
  丫鬟迟疑了一会儿,便答应了,“娘娘的心思奴婢明白,所以奴婢一定会好好替娘娘看着些的。”
  纳兰清如闻言,转为谄笑道:“还是你聪明,得本宫的心思。此事你若办好了,本宫就重重有赏。”
  丫鬟的眼中一瞬间的欣喜,连道着多谢娘娘,便匆匆提裙去办了。
  好容易才来到了凉国,顺利爬到了这个位置上,她是绝对不会让哪个女子能够同她有争宠的机会的!
  这将来后宫之主的位子也只能是她一人的。
  纳兰清如想着,嘴角便勾勒出一抹笑意来。
  选秀女一事传的热热闹闹的,漫至整个凉国。
  先前因那城门悬头一事的恐慌,渐渐被忘却,平息了去。
  凉皇起先不过是想杀鸡儆猴罢了,以为西谟一开始有何不轨,但那尉迟夜竟然公然挑衅之,他再愤怒,也无可奈何。
  觉得没有必要因三个普通百姓而对起发动战争。
  自此,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凉国上下一时间都等待这秀女的选举太久太久,纷纷让自家的女儿开始琴棋书画的操练着。
  有些则是特地请了大师过来教导之,便为了能够被皇上选中,送进宫里。
  丫鬟将打听到的事情都回宫告诉了纳兰清如,她听着只是无尽的嘲讽与鄙夷,“真当以为这宫廷是这么好进的么。选举秀女,具体是何日,你可知道。”
  她阴沉着脸放下杯水。
  “回娘娘,约摸就是下月了。”丫鬟规规矩矩的如实回之。
  “好。介时你要想办法,将那秀女之画一一拿过来,给本宫瞧瞧。”纳兰清如狞笑着。
  “可是,这画是得由皇上经手先瞧的。”丫鬟有些为难,相比于娘娘来说,皇上自然是不敢触犯其龙颜的。
  “本宫知道。本宫,是想让你偷偷的,拿过来。再赶上皇上看之前,明白了么?”她的眼中满是锋芒。
  “……是。”
  这时,侍女所乘的马车稳稳停在了城内。
  她将原先君无弦所赠的银两,抽取了一点分给了其做费用。
  但她是边疆之人,对于西谟的钱财不是很明白,所以便用蹩脚的语言问道:“够了吗?”
  马夫呆若木鸡的望了望手中的银两,以指头拨弄了几下,再望望眼前的侍女,暗想着其看上去平平凡凡的,问的有这么多钱。
  便开了笑颜道:“够啦够啦,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马夫立刻利索的上了马车,驾着马儿乐滋滋的离开了。
  侍女望着身边经过的人,觉得他们穿的很是奇怪,而且整个国度都与他们边疆相差太大了。
  “不管了,既然大王抛弃了我,王妃也不收留我,就只能来这凉国谋生了。西谟那等地方太危险,我可不愿再与王妃的故乡有什么牵连。”她迷茫的在整个街市上走着,左看右瞧的。
  这厢,便被一处榜上所吸引。
  见那前头人头躁动的,她好容易挤了进去,但看不懂上头的文字,也未念过书,所以便求助道:“这位大哥,请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
  她拉了一个人,指着那榜上询问道。
  那人上下眼神打量了她一下,道:“看你的穿着打扮,与口音,都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
  侍女赖不过,便点头道:“我,我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是来投奔亲人的。”
  她晓得,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该留点心眼的。
  那人便摸着一把,不怀好意道:“哦,是这样啊。我同你说说吧,那榜上么呢,写着咱们的皇帝要开始选秀女了,所以现下许多女眷们都纷纷抓紧着呢。”


第二百章 大王中毒
  他又打量了她一遍,道:“姑娘是一个人远道而来吧?”
  侍女勉强的握紧了胳膊上的包袱,岔开话题问道:“那大哥可知道秀女是什么,怎么选举呢?”
  那人仿佛听到极好笑的笑话道:“不会吧,你连秀女都不知道是什么,还来这里。”
  一道出此言,人群里纷纷闻声,皆朝着侍女看过去,指指点点的,觉得她穿着怪异不已。
  “此女不知从何而来啊,竟不知秀女的意思。”
  “是啊是啊,你看看她的面相,生的也不像我凉国之人,不会是从哪个国度来的吧。”
  “这么说来是外来之人了,唉快走吧快走吧。”
  人群里皆想起这段时日发生的悬颅一案,又引发一阵的恐慌。
  侍女见人都走了,只留下方才问话之人,那人便道:“这秀女呢,就是由宫中的人亲自挑选,最后经过皇上终选。大部分都是去宫中做奴婢的,少有的则是去当个才人,还有机会上升为妃嫔呢。”
  这一点侍女倒是明白了过来。
  她听懂了便拽紧包袱就要离开,却被人抓住,指责道:“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连一声谢谢都没有呢,真是没有礼节,也不知是从哪个蛮夷之地过来的。”
  那人边说着边从其身旁走过,满眼的鄙夷,觉得白白帮了个忙。
  侍女心下愤愤,对凉国之好感大大折扣。
  若不是王妃不收她,她何至于此!
  她心中记恨着,脑中却打着算盘。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便好好的谋生。
  在这平常百姓处,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只有进了宫,能够在凉国皇上的身边服侍,才有机会飞上高枝。
  侍女这么想着,便用银两在此租下了一便宜的房子,开始适应着这里的生活,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她决定要参加这次的选举。
  而纳兰清如吩咐的丫鬟则是一直盯着此事。
  王侯府上,大将军姜怀从朝中下来,却愣了愣,本想与王侯商议商议的,却见人都齐全了,还多了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元堇德也才来不久,与他此刻的眼神一样,满是惊诧。
  “大将军,来了。”君无弦示意他过来坐下。
  “王侯这,这是……”姜怀满眼震惊的指着几人正在探讨的图纸。
  “这是姜小姐使计,从边疆差人秘密送过来的地形图与军中布防图。”他说的很是清风淡然。
  即便是元堇德早已听几人解释过,这番再次听来都觉得惊讶。
  “这,真的是小女……?”大将军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她是如何做到的?
  顾逊之轻叹,道:“瑾儿甚是聪慧,但我也怕她会因此而走漏破绽。”
  “王侯,王侯可知晓我家小女现下如何了?”他一心便关切着她的阿瑾安危。
  “大将军莫要担心,前来相送此物的侍女有言,姜小姐一切皆好。”君无弦温润俊逸的脸缓了缓,声线如弦。
  姜怀松了松气,盯着那图纸看了好一会儿,自顾自的摸着胡须笑了。
  笑着笑着,元堇德也不经意的笑道:“姜大小姐可真是能耐的。”
  顾逊之听了,嘴角扬了扬。
  “那这位又是?此图纸可是真的?老夫有些担心会是那边疆王使计,故意如此啊!”他想到了这里,便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黔峰闻得有人相提,便对其禀了禀手道:“黔某乃江湖人士,这次受王侯之托,分析这两张图纸。”
  他指着上头,画着圈子继续道:“这两张图纸,千真万确。”言罢,还轻重有道的叩了叩。
  姜怀了然于心,知晓定然是王侯请来会看此图的,想是靠谱之人了。
  只是,他还是无法相信,如此重要的图纸,怎可能由阿瑾盗来?
  “老夫左想右想,都百思不得其解。能否确认是小女本意?”他再次询问。
  “大将军放心。此钗有毒,那名侍女身重其毒,才不得已将此物带了过来。但其应未知里头暗藏玄妙。”君无弦清越一笑,将钗子递给了他。
  姜怀接过,缓缓摆弄着,触发了里头的小机关,钗头分出了一凹槽,明显可以放物。
  此钗已经经过去毒,所以无妨触碰。
  “这,确实是小女平身所携之物。实在是让老夫出乎意料啊。”许是平日里头未时常同女儿接触,便不知她竟如此能耐,如此聪慧。
  但这毕竟事关边疆兴亡,他还是心有顾虑,觉得不会这般的顺利简单。
  然此图纸已然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也经过了反复的考察查探,确认是真无疑。
  “此图纸,是经过再绘而制。上头的文字图形崭新娟秀,想是由女子所绘。”黔峰分析给几人听着。
  “会是姜大小姐亲手绘制的吗?莫不是她偷来,恐被其发现引火上身,便迅速的抄印下来,再原地返回,让人察觉不到。”元堇德蹙着眉头,细细道着。
  顾逊之点头,轻笑道:“是瑾儿的作风,她一惯谨慎。”
  姜怀摸着发白的胡须若有所思,对着君无弦道:“既然已有此地形图,与其军中布防图。那么王侯,可有下一步的打算?”
  他墨黑如的眼眸波动了一瞬,缓声道:“本候以为,暂且将这两图纸参透,再做计划为好。”
  “我也这样觉得。既然姜大小姐冒着危险命人送过来,不正是暗示我们应攻破其军营,前去救她么?”元堇德带着些兴奋与喜意道。
  “接下来,还请各位同本候一道好好商议商议。”君无弦对着几人礼了礼。
  “为了小女,有劳各位了。”姜怀也深深的作揖着。
  另一头的边疆,姜瑾却在焦虑的等待着。
  她相信那名侍女为了命与钱财,会将那重要的东西送去君无弦府邸的。
  但她若是能够知晓那边的消息,便也不会这般担忧了。
  这日午时,仲容恪正躺在营帐中休憩,却忽然猛地两眼一睁,胸口剧痛,喷出血来。
  睡在其一旁的含烟惊骇不已,忙振作着心神,颤抖的关切道:“王上!王上你这是怎的了!军医,快请军医!”
  一时间,侍女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去请。
  姜瑾在帐中听到外头的骚乱,便拂开了帐帘,走了出去,逮着一名将士问道:“这是怎的了,何事慌慌张张的?”
  那将士急切道:“大王吐血了!”
  什么?!她一瞬间的惊诧。
  但努力的想了想,便思到了关键,凤眸微凛。
  看来是君无弦的慢性毒,起了药效了。
  她一边思忖着,一边跟着来来回回的人去了主营帐。
  “王上,你怎的了?”姜瑾装作十分担忧的模样,来到了仲容恪的面前。
  只见其因阴冷着个脸,坐在榻上,手捂着胸口,嘴角还不断的在溢血。
  这时候,军医匆匆的带着药箱子进来,连行礼都顾不上的,直接把脉在了其手腕上。
  一旁站着的几个将士们皆关切着看着,心中祈祷着大王不要生了什么事,在这等关键风头上。
  领队得了消息便急急的掀帘而入,道:“大王怎的了?!”
  却见姜瑾默默的陪伴在他的身旁。
  军医细细的把脉了一会儿,很是狐疑,不放心的再探。
  反反复复的探了几遍后,他思绪飘飘的念着,“不应该,不应该啊……”
  仲容恪的眼神阴鸷,微微起伏喘息着。
  “到底怎么了!”领队不耐烦的质问道。
  军医被忽如其来的声音骇了一跳,手一颤,讪汕的离开了其手腕,缓缓站了起身,疑虑万分。
  含烟与姜瑾不动声色的互视了一眼,她装着掩面哭泣道:“这可如何是好啊,看军医这副模样,莫不是王上生了何事了?”
  军医为难道:“这……”
  领队阿远一把冲过去,揪住其道:“快说!”
  “大王的脉象平和,气流安然,无波无澜。但却不知为何,为何会溢血啊!”军医惭愧不已,觉得此生医术之涯,却无法探查出病情。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不知大王是何病?”阿远看起来极其急躁。
  一旁的将士把他拖到一旁,劝道:“领队稍安勿躁!还请军医把话说完了再言。”
  姜瑾漠然的站立着。
  “大王无端溢血,想是身子出了何症状。但我方才左右把脉,都未见有何异常。大王的脉象,气田依旧平稳安然。”军医叹了口气道。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含烟心底心虚着,但面上还是得扮一扮的。
  仲容恪未发一声,忽的又咯了一口鲜血。
  几人慌忙不已,上前急急道:“快!快止住啊!”
  军医也跟着焦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从药箱子里拿出止血的药丸,塞入他的嘴中。
  随着几声的低咳,他渐渐稳定了下来。
  阿远愤然道:“不管用什么法子,你都要给我治好大王!不然,你就得死!”
  军医讪然,不知该说什么。
  仲容恪伸出一手,道:“不可如此。”
  “大王,你为何好端端的变成此番?难道,难道军中有奸细!”阿远道完,含烟浑身抖了抖,冒着冷汗。
  没听得其回话,他便自作主张的吩咐下令道:“从即日起,军中严加把守!大王每日所用所食所饮,都要经过严加的盘查才可!”
  将士们受令,通知下去。
  “大王,末将定会查出此因的!”阿远言完,便嘱咐军医时刻的关切着,掀开帐帘离去了。
  姜瑾对着一旁无可奈何的军医问道:“王上现在的血可止住了?”
  “三个时辰之内,应是不会再咯了。”其深沉的回道。
  她叹息,道:“将药丸递予我。这里有我照料着,你回去好好钻研钻研,王上此病到底如何来的这般诡异。现下最应该的,便是要查清着病是何病,才能够根治。”
  军医感激的点头,道:“是,王妃。我这便下去。”
  言完,将止血的药丸留下,提着药箱子,深深的皱着老眉,百思不得其解的离开了。
  仲容恪低着头,冷着脸一言不发,又咳了几声。
  “王上,好好歇着吧。”姜瑾将他的身子轻轻靠上床榻,含烟也过来搭把手的帮忙。
  他躺在了榻上,面如寒霜。
  “阿瑾去瞧瞧军中,顺便同军医再详细问问。让烟娘在此作陪王上罢。”她另有目的的说道。
  见他没回应,姜瑾便与含烟交换了下神色,准备离去。
  瞬时,她的手腕被人重重拉住,她凛然了几分,缓缓回头。
  她勉强笑道:“王上,怎么了?”
  “烟娘去。你,留下来陪本王。”仲容恪喘息不定的睁开眼,一双黑金豹眸紧紧的凝着她。
  含烟笑道:“烟娘这便去。还请王妃在此好好照顾着王上,有劳。”
  待她离去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又紧了紧,一片通红。
  “是不是你。”他低沉沙哑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姜瑾木然,怔怔道:“什么?王上在说什么?”
  仲容恪半直起身子,将她强迫对着自己的眼,冷冷道:“本王问的是,此事是否同你有关。”
  她瞬间气愤,甩开他的手,道:“王上怎可如此污蔑阿瑾?难道阿瑾在王上的心里,便是这般不堪之人?”
  他冷笑了一声,“本王的这病来的甚是诡异万分,王妃不觉得怪异么?”
  她眨了眨凤眸,道:“王上莫要多想,现下还没有得到具体的诊断。”
  “可,你是否从容的过头了。”他重新抓住她的玉手,冷冰冰道。
  姜瑾挣脱不开来,索性作罢,回道:“王上若要怀疑到阿瑾的头上来,那么便大可怀疑吧。反正在你的心里,阿瑾便就是那般不堪之人。就连平日里淡然的性子,也能让王上质疑上几分。”
  她想了想继续道:“阿瑾关切王上,只不过不轻易表现出来。王上,也是知晓的。”
  仲容恪沉默着,没有做声。
  “若王上是疑心有人迫害,那便里里外外的派人查探之,便一清二楚了。”姜瑾大胆道。
  他的豹眸微动,“王妃说的不错。阿远已经去搜查了,相信很快便能有结果了。”
  她笑了笑,“在结果出来之前,阿瑾现在便下去了,省得王上再出些何事,依旧要怀疑到阿瑾的头上来。”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现在可不能留在这里,得秘密的配合含烟,将那慢性毒所残留下来的都毁灭了。
  不若,一番细细的盘查下来,定然会不妙的。
  仲容恪却不放开她的手,道:“本王知晓你的心思,王妃还是留下来吧。”
  姜瑾心底一抹不自然韵开来,她面上带着点点的恼怒道:“王上这又是何意?”
  “作为本王的王妃,照料着本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他目光炯炯道。
  “但王上如此疑心,难道就不怕阿瑾趁此时陷害么?”
  他面色冷冷的,执拗的拉着她的玉手,不让其离开。但也不回答她所说的话。
  姜瑾虽心中急切又愤然,但还是无可奈何的坐在榻旁。
  含烟离开了营帐,谨慎的打算去那炊间,将自己这几日倒下的药渣子弄回来,打算毁掉。
  但却发现那门口处,站有一将士把守,她浑然一凛。
  看来此次事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简单了。
  究竟该如何,该如何做呢?
  此间,她想到了侍女阿佩。
  含烟便悄然的来到了她往常洗衣的地方,很显然她还不知此事,但见军中忽然森然了起来,便晓得有事发生了。
  “此地不宜多话,我简练同你说遍。”她轻轻的,以两人才能听到之声道着。
  阿佩立即机警的点着头,一边听她说着,一边抬望着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发现。
  “明白了吗?”含烟询问道。
  阿佩点了点头,因哑了不会说话,所以这点交流有些困难。
  “一定要小心为上,不然就会连累到王妃的。”她再一次叮嘱。
  但见其重重的点头,便望了望周围,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放心离去。
  这时候侍女阿佩将衣物晒起来,而后朝着那炊间过去。
  果见那门口站着一个将士看管着,她对着其比划了一阵子,但那将士根本不理会,嫌弃道:“领队吩咐了,现在严加盘查,任何人都有嫌疑,不得入内。”
  阿佩心中急切不已,她杵在门口不愿离去。
  “干什么,还不走!去去去。”将士伸手阻拦赶道。
  这时候,领队阿远提剑而来,沉声问道:“怎么了。”
  “是领队啊。属下正在禀公务呢。”他好声好气的讨好着。
  侍女阿佩连连手中比划着,但谁也看不懂她想要表达什么。
  阿远皱了皱眉头,道:“你是想进去?”
  其重重的点了点头。
  “进去做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疑虑。
  阿佩灵机一动,费了好半天表达。
  他才明白她所指,道:“我跟着你一道进去。”
  她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默许了。
  如果他这样跟着她,她又该如何完成烟娘所托呢?
  阿佩抬着犹豫的步伐走了进去。
  此间,姜瑾因被仲容恪禁锢着不得出去,只有含烟才能够自由出入,她便趁着这个时候叫住了阿远。


第二百零一章 不如同末将聊聊
  他疑惑的转身,发现正是朝着他这个方向的。
  阿佩趁着这个时候偷偷往里面走去。
  而阿远只能走过去,询问道:“不知烟娘有何事找末将。”
  含烟勉强笑道:“是这样的领队。我不放心大王的病情,所以想,趁着这个时候再去询问一下军医。但对这军营里的路线不熟,不知军医大人在哪处营帐。”
  “所以,领队可否能带我过去?”她继续道。
  阿远迟疑了一会儿,眼神不经意的后瞟了瞟。
  侍女阿佩忙一边看着点,一边将那木桶里倒下的残渣,全部都掏出来,放在一个帕子里包好。
  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自己的身上,为了欲盖弥彰,便将那上头的东西掩掩。
  门口的将士只是专注的看着外头的方向,并不知她此番作为。
  “领队是有何要事不方便吗?”含烟眨了眨眼,见他面上挂着顾虑。
  “好,末将便带烟娘前去。”他说完,在离开之前,对着门口的将士做了个眼神示意。
  将士领命。
  这厢,侍女阿佩见其被引走了之后,便将身上的帕子按了按,妥善的放置好后,安心的再装模作样拿了个碗,里头倒了点水。
  “慢着。”将士阻拦道。
  阿佩表现出不解的模样,并指着这个碗水。
  “你要拿着这碗水去哪里?”
  她指了指自己。
  “自己喝?自己喝你为什么要端出去?”将士起了疑心。
  阿佩做了个“烫”的口型,便指着外头的风,对着碗扇了扇。
  “就在这里给我喝下去,再出去!”他不管什么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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