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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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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清泪无声的落下,但为了怕别人看见起疑,她迅速的擦拭了干净。
  为了公子,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苦再痛,只要能够见到他,日日伴着他看着他,便也知足了。
  即使他的心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
  含烟叹了口气,调整了情绪,准备去作陪仲容恪。
  领队阿远依旧照常的在军营中巡逻着,一个下属突然从他的身旁窜了出来,谄笑道:“将领,又在巡逻啊。”
  他没有理会他,也不想理会,一心都在姜瑾身上。
  “将领,不是,我说何必呢。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要我说啊,女人呢,玩玩就行了,别上了心。不然可就是万劫不复,到头来害了自己啊兄弟。”那下属手上还拿着果子,一口一个十分闲散道。
  阿远听着,心头很不是滋味。
  “将领,咱军中内的营妓不少,只要你开口,我这就带几个给你过来玩玩,何必要这般忍着呢。大家都是男人,我明白的,有这个需要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下属继续走着,自顾自的说道。
  “不要拿本将领同你们这些人比。”阿远充斥着鄙夷。
  那下属砸了砸吧嘴,道:“那王妃虽生的跟天仙似的,身段也甚是美妙,但其余的便不行了。你瞧瞧她那个性子,多冷啊,能把你给活活冻死。那般性子,我才不喜欢哩。我还是喜欢火辣辣的小辣椒。”
  说完,还兀自窃喜着。
  领队阿远叹了口气,正色道:“那不过是你,本将领便是喜欢她那样的,你有什么意见么。”
  下属有点愣,哽在嘴里的果子差点忘记吞下去。
  不是吧,将领还真动情了,啧啧。真是不敢置信。
  “我还是觉得将领你以前挺好的,多威风。你瞧瞧自从您喜欢上那王妃后,现在整个人的威风都给拉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再废话一句,就给我去领罚。”阿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别别,我走就是了。只是还是要提醒将领一句。她毕竟是大王的女人,动不得的。还是早些收心比较好,唉,伤身子啊。”下属一边说着,一边吃着果子离去了。
  阿远并不为所动,只是当他方才所言皆是屁话。左耳进,右耳便出了。
  “说的都是什么!”他的面色阴鸷了几分。
  这日夜里,姜瑾迷迷糊糊的睡着,满面起了冷汗。
  她的面容微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痛苦。
  “瑾儿,瑾儿……”脑中一遍一遍的传来顾逊之气若游丝的声音,迷糊不醒。
  一片黑暗之中,她急急的去寻找,但是却什么也未寻到。
  画面又一转,她梦见自己坐在一亭中,天色阴沉沉的似要下雨。
  君无弦的马车此刻便悄然的停在了亭外,正对着她的方向缓缓而下。
  随着一声轻铃碰撞,微风拂过,她微怔了怔,面带着点点微笑去恭迎。
  她站在他的面前,同他慢声细语着。
  骤然间,画面竟再次翻转了过去。
  姜瑾再次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处在一片荒漠之中,她左右环视着,瞧见那前头有一白色的营帐。
  她下意识的走了进去,见到了一个婢女。梦中,她竟知晓那婢女是个哑子。
  随着一舞起,末落之时,那女子却忽然的重重跌下。
  仲容恪带着十分的怒气说要惩责于她,姜瑾生了怜悯护下,并自愿替代其受罚。
  她被带领着来到一狮子口形状的机关下,那处有两板,呈工字型,她迟疑的探手过去却被死命的压住,痛得另人惊叫。
  一片嗡嗡作响的耳鸣之下,姜瑾再次来到了另一片地方,这里她不知晓也从未来过。
  是无尽的黑暗。
  黑暗之中,还有一瞬瞬的光芒划过。
  其间,有一墨发四扬的男子,正对着她笑着。
  姜瑾不知他是何人。
  待她想要伸手去感知是否会幻境的时候,却骤然的,她惊愕的凤眸猛然一惊,睁了开来。
  一片静谧之下,只听得帐外的虫鸣,有规律的细声鸣叫着。
  她的眼中带着点惊魂不定,微喘了喘气,才得以回归到了清明。
  方才……做的是梦么?
  她抚着胸口,有些骇然。
  那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呢?
  姜瑾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她担心顾逊之,担心君无弦会生什么变故,担心这个梦会预示着什么。
  这个梦,看起来一点也不美好,十分的可怖。
  她久久的无法平定自己的内心,僵硬的坐在了床榻上,即使瞌睡到睁不开眼,头疼欲裂也不敢再睡过去。
  此刻的姜瑾却是不知道,不久以后,这个梦的一部分,显然会成为一种预兆。
  当次日第一缕日头照进来时,姜瑾才浑然的醒了过来。昨夜,虽惊醒,但接近黎明前,她还是支撑不住的睡过去了。
  而女侍则依旧如往常一般的,进来给她打水洗漱。
  “王上呢?可起了。”想起昨夜的那梦,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回王妃,已经起了,大王现下正外出策马呢。”侍女恭敬的回道。
  自从那日领队阿远的事情,让整个军营里的人对姜瑾开始愈加的尊敬起来。
  虽暗地里将士们还是十分不平的,但面上是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的。
  “嗯,下去吧。”她面色缓和道。
  过了一会儿,梳洗完毕后的姜瑾走出了帐外,缓缓抬步朝着那片草原过去,正看见仲容恪一身潇然的策马而归。
  他利索的翻身下马,下属自觉的牵过。
  二人就在此时双目相对,隐隐之中有些微妙不已。
  她敛了敛眉唤道:“王上。”
  仲容恪盯了她一会儿,“王妃今日起的这么早,可是昨夜没睡好?”
  说完,便拂了拂带尘的衣袍。
  “回王上。确实,没太睡好。”姜瑾如实道。
  昨夜之后,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眼睛发酸,头有些微疼。
  “可是因何事所扰?”他的面上依旧是冷然的,虽是关切之言。
  姜瑾睫毛微颤,道:“劳王上关心,不过是阿瑾想多了罢了,便睡不着了。”
  “那本王今夜陪你睡可好。”仲容恪的豹眸发紧,带着些许的渴望道。
  “不用了,阿瑾亦不是三岁小儿了。”她婉拒着。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从她的身旁擦身而过。
  她轻叹了一声。
  仲容恪的不强求,对于她来说,倒是一件很好的处境。
  只是……只是换过来作想,他也并未做错什么。
  自古的和亲多么凄惨,她在书卷中有看过。
  但很显然的,同她现在完全是天壤之别。
  姜瑾开始迟疑了,若顾逊之的回去北疆,让北疆王同西谟皇帝联手,将他此地端了,会怎么样?
  她心中开始动摇,有些怜悯。
  若有更好的办法,也不至于两厢受损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途遇流汉
  只要她能够安然逃出去,便和这里再无瓜葛了,至此也可减少两方的兵力。
  这时,西谟的宫廷中,尉迟茗嫣将贴身婢女唤来,对着其道:“你速速去王侯府通知君无弦,皇哥哥现在根本没有想要同北疆联手制衡边地的打算,让他迅速做好准备。”
  她收敛以往的嬉皮笑脸,换上了一副正色道。
  婢女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诺了,说了句让她放心,便匆匆离去了。
  宫中的侍卫见她过来,好一番的询问了一遍。
  “这位大哥,是我家公主让我出宫去探望王侯的,你就放个行吧。”婢女拼命的眨着眼睛。
  那侍卫丝毫不为所动道:“你上次出去也说探望王侯,怎的这回又探了。上次好说,是皇上批准的,这次呢,可有皇上批下来。”
  贴身婢女紧张了一瞬,不知道该不该撒谎。
  如果诓他了,要是被发现了,告到了皇上那里,那就不仅仅是自己的麻烦了。
  甚至会牵扯到公主与王侯的。
  但这个侍卫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的精明,想是也怀疑不到什么的。
  如果不撒谎的话,她就没办法出去给王侯通风报信了,若这样回去的话,公主也一定会着急伤心的。
  莫问她为何不去皇帝那请之。
  一次可以放行,二次就要让人产生疑虑了。
  再者,这个多事之秋,她也不好说话。
  “当然啦,皇上亲口的口谕,不然我怎么敢来啊。你当我是不是傻呢。”婢女装作无事的样子,满口谎话道。
  那个侍卫细细想了下,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就出去吧,早点回。不然要是出了什么变故,我可是担待不起的。”
  “嘿嘿,多谢大人啦。”她充满俏皮的一笑。
  侍卫抓了抓脑袋,“行了行了,快走吧,别话多了。”
  贴身婢女谨慎的望了望四周,便低低着个头疾步出去了。
  坐上了外头的马车后,她朝着君无弦的住所而去。
  希望能够帮上公主吧!
  她虽然畏惧着皇上,但是一心都是向着尉迟茗嫣的,所以自是会尽心尽力的。
  车夫驾着马车经过了几个坡,此时天气忽然大变。
  那西边明明是澈亮的一片,反而是婢女所处的这面天阴沉沉的,有乌云滚滚,似要落下雨来。
  行经了不久,马车忽然陡然停住了。
  贴身婢女疑虑万分,将帘子瞬然掀开,却发现车夫正直愣愣的瞧着那前头。
  “怎么了,前头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放眼望了过去。
  车夫刚好扭头想要回应,就在此一瞬间,她看清了前面的境况。
  婢女瞬间骇然万分,身子紧跟着发抖。
  随着一阵瓢泼大雨而下,二人都木然不已。
  只见,在那前方的路中央,正有三位大汉拦着,对着地上做着什么。
  仔细一看,那地上正躺着一名嘴角出血,双目瞪大,已然是死不瞑目的女子!
  她的身下暴露着,身上的衣物无法遮蔽之。
  婢女心下狂抖不已,连忙对着车夫说,“你傻愣着什么啊,快点调头啊调头!”
  那车夫这才惊吓不定的反应过来,忙将马车笨重的转过头去。
  这,这都是些什么事,都是些什么事!
  婢女捂着嘴,浑身颤抖不已的怜悯着那惨死的女子。
  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这么残忍,竟然敢在西谟底下光然做这种事情!
  幸好,幸好今日出宫的不是公主,不然她一定无法亲眼所见这等事的。
  只能在他们未发现之前迅速离开了!
  婢女抖的一遍一遍吞咽着唾沫。
  就在这个时候,三位大汉爽完了穿好裤子,淫荡的笑着,转过身来。
  刚好看到了她所在的马车。
  此时车夫已然将其调转,准备驾马快速离去。
  “等等!”一声粗犷猥琐的男音狞笑着。
  说完,那三人便轻功了得的飞跃到了马车前头,阻拦了下来。
  马儿受惊,马夫及时的将其勒停,慌张不已。
  “那里头的是谁呀。”其中一个壮汉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贴身婢女闻声浑身颤抖的哆嗦着,心下默默祈祷。
  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是怎么一下子来到马头的,难不成他们会武功吗?
  马夫见他们的穿着奇异,甚至口音也不似西谟之人,当时便猜想不已。
  他木然的咽了口唾沫,缓缓下来,对着几人拱手道:“里头的人不是谁,正是我家公子,还请三位好汉能够相让。”
  婢女心头感激,知晓这个马夫是个聪明的。
  只是,此言对于他们来说并未有什么产生相让的念头。
  “公子?那你为何见到我们就跑,难不成那马车里头其实别有一番场景?”那三个壮汉调侃着猥琐奸笑。
  马夫再次作揖道:“不敢欺瞒三位好汉,里头真是我家公子。”
  “哟,公子也可以啊,亮个相呗,让我们看看。这公子生的如何俊俏样。”其中一个流连的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往那马车帘子里看着。
  婢女心头紧了紧,大气也不敢出。
  “好吧,那还望三位好汉能退远些,我家公子不喜接触人。”马夫诓道,眼里却闪着别样的光。
  那三个壮汉奸笑着,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等待着。
  就在这个时候,马夫忽然迅速的上马,将马头极速调转,朝着那前头死命的跑着。
  “他娘的!”那三人发现他们被耍了,怒火中烧,紧跟着飞身赶去。
  婢女慌张的掀开一点帘子,想要查看那后头的情况,却在这时对到了一污浊之眼。
  “哟,什么公子啊,敢情是个小娘们。也好,老子就喜欢活人,死的不好玩!”壮汉顿时色起,涌动着加快去追着。
  “马夫!请你快些赶路!再快些!”她的语气中都带上了哭腔,觉得自己可能要命丧于此了,不禁大悲不已。
  她想着公主不知该有多伤心,她若是在此被凌辱致死,定是如同那凄惨的女子一般,死不瞑目。
  婢女想着想着,忍不住恐惧的捂嘴哭泣着。
  她不要死,她不要死在这里!
  快来人啊,快来个人来救救她啊!
  就在行路的一瞬间,马夫的脖颈忽感到一阵热意,他伸手去摸,竟是血。
  还未等得到他反应过来,便直直的从马上跌落。
  马儿因此受惊,疯狂的飞奔着。
  贴身婢女恐惧的哭泣着,十分无助,已然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那三名壮汉猥琐的笑声愈加愈大,顷刻,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狠狠的抓了下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腰肢仿佛断了一般的疼痛,嘴中吐出了一口血。
  “哎哟小娘子,长得还不差嘛,这下可以快活快活了。”那三个壮汉嘻笑着,搓着手,对着她靠近过来。
  “不,不要,不要啊!救命,救命啊!”婢女疯狂的嘶喊着,努力撑着身子后退。
  “小娘子,你越喊,老子就越兴奋。快啊,喊大声点,喊啊。”其中一个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弄进草丛里,上下其手的蹂躏着,还撕破了她的衣物。
  婢女哭着打着,就是没有力气阻拦,她恶心的吐了。
  另外两个兴起,也加入了进去,三两下便将她的衣物脱了下来,在她的身上狠狠搓揉着。
  她绝望的看着天,身上一片青紫。
  末了,就在那壮汉想要将自己污秽之物进入其体时,瞬间一个飞镖而过,使其断了脑袋。
  另外两个愣愣的呆若木鸡,愤怒的转身看着,却见来了两个男子。
  一个是中年的模样,一个是少年的模样。
  “你们到底是何方人士!”两个壮汉龇牙咧嘴的飞身过去,同之过招。
  而其中一个少年趁此,怜悯的半蒙着眼,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盖在了婢女的身上。
  “谢谢,谢谢元小公子。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被辱。”她看到了来人,如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胳膊。
  元堇德呆呆的点了点头,才知晓她是宫里的婢女。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上马吧!”他背对着她让其穿上了衣物。
  而那头,姜怀则将手中利剑接连狠狠刺入了一壮汉的心脏中。
  还剩下最后一个,他就要替天行道杀之时,却被婢女及时阻拦道:“大将军!还不能杀此人!”
  话毕,刀一歪,距离那流汉要害之处仅差一尺。
  婢女来到大将军的面前,诚恳的行了个大谢礼。
  “大将军,奴婢是公主殿下的贴身婢女,此番是奉公主之命。想要去探望王侯的。却不想途中遇到了这三名流汉凌辱一女子。若不是大将军与元小公子相助。只怕奴婢早已惨辱致死了。”
  她说着,极大的跪下再次行着大礼,转而对着元堇德又行。
  “你是公主的婢女?”他疑问道。
  姜怀倒是关心不在这里,而是,“那姑娘为何不让老夫杀之。”
  贴身婢女极其聪慧的回道:“奴婢觉得这流汉不似我西谟之人,怕是从别国来的。若不调查个清楚,怕是有对西谟有后患。”
  他了然的点头,不愧是公主殿下身边的女婢,识大体。
  “既如此,那就等老夫将这流汉带回去给皇上处置吧!”
  “这,大将军万万不可。奴婢此番也是有所隐瞒,是托公主之意,前去探望王侯的。”婢女见自己无意间说漏了嘴,便连忙圆道。
  “既是探望王侯,公主为什么要隐瞒皇上?”一旁的元堇德问道。
  那名流汉被姜怀重重击晕,扛在了马背上。
  “因为,因为……”婢女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支支吾吾的。
  “罢了,老夫就同元小公子一道送你去王侯府吧。顺便拜访拜访王侯大人。”姜怀老眉皱起。
  元堇德无异义。
  他本想去宫中看看尉迟茗嫣的,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大将军,这边同道而来了。
  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于是顺便救下,才惊诧的发现其是宫中的贴身婢女。
  “多谢大将军,多谢元小公子。”事到如今,也就只能顺势而下了。
  男女授受不亲,元堇德便道:“冒犯了。”
  婢女整个人被拉上了马,带到了前头。
  她整个脸红了下来,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的心中暗道着,这可不能乱动什么心思,对方可是元小公子呀。
  一路驾马驰骋,终是抵达了君无弦侯府。
  合须的耳朵微动,听见了声响,便一个飞身跃过,来到了门口听着。
  “外头是何人?”他低声问了句。
  “是大将军与元小公子。”婢女有礼道。
  他将大门打开,见到了来人,有些微愣,这是个什么阵势。
  “大将军,小公子,二位来寻我家王侯有事么?”合须拱手作揖道。
  “只是将这女婢送过来,顺路拜访。”姜怀说着,瞥向了里头。
  “这,我家主子方睡下,请大将军与小公子稍等,我这便去唤醒。”他说着,就要转身。
  “不必了,既然王侯在休息,我等也不好叨扰,改日再来。告辞。”姜怀言完,便同元堇德一并打算跨马而去。
  这个时候,一阵清风朗月的温润声线缓缓传来,“合须,让客人进来。”
  带着点点的疲倦温和之意,让人宛若春风般,如弦如铃。
  “是。请大将军与小公子随我进来。”他在前头带着路。
  婢女默默的在几人身后跟着,兜兜转转的来到一幽静的房内。
  见那木窗子又没关,合须皱了皱眉,主子太不爱惜自个儿身子了。
  但碍于几位客人在,便没有无礼的去举动。
  君无弦今日一身月牙色的衣衫,随着微风的拂动,而更加衬得他俊逸出尘,宛如天上谪仙一般。
  他的云鬓一丝不染,有一缕青丝飘至了前头。
  微抬起一白皙分明的玉手,分明洗了洗杯,沏上了茶水。
  一边准备着待客之礼,一边让几人坐下谈话。
  但贴身婢女身份地位,只是个粗使丫鬟,所以不能上座,只得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不知大将军,与元小公子。今日寻本候过来,是有何事?”话落,他将茶水放至,合须眼力见的一一端去,给姜怀与元堇德。
  “不是什么事,只不过在去宫中的路途上,遇见这公主身旁的婢女遭人迫害,便救了下来,护送她到了王侯大人府中。”姜怀说着,还话里有话的摸了把胡须。
  君无弦轻轻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微露出些惊诧,望向婢女道:“劳烦公主关切,本候已是好了许多了。”
  婢女诺了一声,附和的道着:“奴婢定会把王侯所言传达给公主的。”
  元堇德有些狐疑的暗道,公主平日头里与王侯大人交往并不多,怎么会突然唤婢女过来探望?
  难道这里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而姜怀与他所想一样,虽然女儿现在已经和亲嫁去了边疆,但是被人陷害了,不做数的。
  如若趁着这个空档,让别的女子钻了空,那女儿此生便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便心底叹了一口老气。
  女儿此番定然是凶险的,这身子恐也是保不住的。即便是回来了,王侯大人还会要她么?
  “大将军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心神不宁,可是有何心事。”君无弦缓缓揽袖,将杯茶放下。
  “实不相瞒王侯,自从我家小女去了那边疆,我便日日夜夜不得好眠,整日为此事所心忧。”姜怀此言,也是为了套他的话。
  元堇德这时也道:“是啊,也不知道姜大小姐她现在处境怎么样了。我们,终是无能为力。”
  他深深的叹息,本是一个少年模样,却愣是如同那老者一般。
  君无弦的眼眸不动声色的闪了闪,兀自又抿了一口茶水。
  贴身婢女来就是想通知他,公主那头是无能相帮了,因那先皇传下来的护卫军早已被皇上收编别处了,所以只能有心而无力了。
  但有人在一旁,也不能表现的怎么样,只得心中忐忑着。
  这好容易出来的一趟宫,总得把此话说了不然让王侯一直等着,错过了最佳的时机,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婢女面带忧色的等待着。
  合须则是时不时的望着那圆拱木雕似的花窗,一阵阵的风儿拂进来,他一心便想过去掩之,但无奈没有主子的开口,他又不能当众做出这等不礼之事。
  如若让大将军与小公子瞧见了,是要怪主子教导无方的。
  “大将军,小公子。本候,其实有一事相求。”君无弦敛了敛神,望着二人,诚恳道。
  姜怀与元堇德面面相觑,同声回言:“王侯,请说。”
  “实乃……”他方落言,便听得外头有响动,不禁眼神微动,朝着外头望去。
  合须赶忙将来人拦住,道:“什么人,胆敢擅闯王侯府!”
  那小厮忙道:“请王侯恕罪,我是宫中李公公派过来的。”
  李公公?三人有些诧异。
  “是皇上那边有什么事吗?”合须问道。
  贴身婢女不禁将头埋得低低的,但还是被那小厮瞧见了。
  因她身上的衣物就是宫中婢女的样式。
  “公主身旁的一贴身婢女私自出宫,让皇上发现了,李公公正等着奴将她带回去。”说完,那小厮出示了证明。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大王乃是肾虚
  他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大将军和元小公子也在此,便对着他二人也礼了礼。
  “奴婢没有私自出宫,奴婢只是考虑皇上近日太过操劳,不想因这等小事去请示,只是出来一会儿而已。”她为自己说话,掩饰着其中的内情道。
  那小厮有些不耐烦道:“你同我说有何用,我也只是奉了李公公之命过来的。至于详情,你还是回去同皇上好好解释解释吧。”
  贴身婢女咬了咬唇,这李公公是怎么知道她来王侯府的,难不成是那门口侍卫说漏了嘴?
  可皇上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自己怎的这般不走运!。
  她有些懊恼,也不知会不会将公主与王侯牵扯进来。
  “好吧,我同你回去。”婢女对着姜怀与元堇德,还有君无弦一一礼毕,而后匆匆的跟着那小厮离去了。
  这时,姜怀道:“请王侯继续。”
  君无弦微颔首,徐徐道来。
  宫廷中,侍卫本左等右等,就盼着那贴身婢女尽快回宫,却不想。
  李公公忽然过来,同他道:“你放出去的那婢女,可是公主殿下身边的?”
  侍卫有些惊诧,挠了挠脑袋道:“是啊李公公怎么了。她也只说是奉了公主之命,出宫探望王侯的。”
  “怎么会?本公公一直伴在皇上身旁,从未见那婢女来同皇上请示过。”他方出来解个手,便瞧见了那抹匆匆的身影,就知事情不妙。
  侍卫吞了口唾沫,骇然道:“不,不会吧。李公公,她上回也这样说的。”
  “糊涂,此事得赶紧上报皇上,不然出了什么后果,怎的担待的起。”他想着,还是匆匆过去,同皇帝阐明了此事。
  这便有了后来,小厮来王侯府寻贴身婢女一事。
  尉迟茗嫣听到了风声,心下也是急切不已,焦虑的在殿里来回的走动着。
  此时此刻尉迟夜正召着大臣相继议事,“朕听闻,近日有多起女子被辱案件在我西谟发生,那凶手可有寻到啊。”
  那大臣沉思了一会儿,“回皇上,老臣以为,这恐怕不是我西谟之人所能做的事。”
  “哦?那依你所见,是如何?”他放下奏折。
  “老臣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是边境流民为之。具体还是要从中探查探查一番。”大臣皱着老眉,诚恳道。
  尉迟夜想了想,“那就快些加派人手去查。还有,纳兰清如一事怎样了。”
  那大臣迟疑着,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阐述。
  “有话就说。”他面上不耐烦道。
  “回,回皇上。派去别国的手下,皆失讯了。”大臣有些讪汕。
  “什么?失讯了?怎么回事。”尉迟夜蹙了蹙眉。
  “这,老臣暂且还不知。老臣恳请皇上将此事交予老臣着手去调查。”大臣自请道。
  “好,朕要尽快知道原因。下去吧。”他眉间带着点点的疲倦道。
  大臣诺了一声,便缓缓的退下了。
  小厮正带着贴身婢女进了宫门,那侍卫带着些许的愤恨瞧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欺骗他。
  婢女胆怯的避过了其视线,手指攥紧着,一路上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同皇上说明。
  尉迟茗嫣在大殿上来回匆匆走着,逮着一个小太监吩咐道:“快去瞧瞧,她回来没。”
  太监诺,忙去盯着。
  蓦地,在见到婢女被一个小厮带了回来,正朝着皇上的殿内而去。
  小太监火急火燎的道:“公主,小玉被带去皇上那儿了。”
  什么?!她有些踉跄。
  “本公主去看看!”她拂开眼前的人,焦急不已。
  “不,不能啊公主。您若是去了,定是会被一并怪罪的。虽然奴才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何事,但能避则避啊!”
  这小太监也是个护主的,不惜挨着被她责怪的份上,也不能看着公主踏进这深水中。
  “你快闪开,本公主要去同皇哥哥解释,她是受了我的吩咐去了,跟她有什么干系?若是不去解释,这欺君之罪她如何受得?”尉迟茗嫣想想就忐忑焦灼着。
  “这,这……”
  正在小太监犹豫之时,她便迅速的走了出去。
  “公主!公主!”他在后头拼命的追赶着,招着手。
  这厢,小厮带着贴身婢女来到了皇帝的面前跪下。
  她浑身冷汗的直颤抖。
  尉迟夜眼也不抬的,慢声问道:“你是受了公主之命,出的宫。”
  她连连点头,回道:“是,皇上。”
  “去哪里,做什么。”他抬起了眼,满是压迫威严感的睨着她。
  “奴婢去,去探望探望王侯。”她说着,不断紧张的咽着唾沫。
  “前几日才去,怎的又去了。”尉迟夜漫不经心的将奏折收起,叠到一旁。
  贴身婢女道:“这……请皇上饶命。奴婢是怕叨扰皇上,才受了公主之命,直接出宫了。”
  “朕是问你,为何短短几日去的这般频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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