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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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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一扇密阁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女子。
众人立即全副武装,其中一个问道:“你是自己人,从何说起?你又怎么知晓我们是何人!”
澜惠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道:“你们不是朝廷的人,你们也是江湖中人?”
罢了罢了,既然是闯进司真阁内的,自然是想要了解一些东西的,同谁交易都是一样!
目前,她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我们是江湖之人,你方才说和我们是自己人,此话怎讲!”那些个人手持大刀对着她。
澜惠冷嘲热讽了一番,道:“既然是要好好说话,那么还请各位大老爷们放下屠刀,你们这么多个人,对着我一个小女子,公平么?难不成还是怕了我是什么歹人不成!”
“好说!”他们立即都收回了兵刃。
她走近了过去,道:“各位人士,今日能够闯入这司真阁内,想必就是打算捣了这司真阁是么?”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说话。
她继续道:“如果你们真是这样想的,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有个人说道。
“凭什么!就凭我姐姐是因为司真阁的阁主而死,就凭那阁主方才还雇人来取我性命!我只想活命出去,替我姐姐报了仇。你们若不相信,那我们便各走各的路。只是这机关,你们可要当心些了!”澜惠厉言道完,一双憎恨仇恨的面目让人看着难以作假。
“好!我相信你!”带头的一个江湖势力道。
他们的任务,只是为了取司真阁阁主性命,捣了这阁回去复命领赏即可,至于通过什么手段,那自然是要走捷径来的快些!
既然此女精通机关之术,想必也自有她的过人之处。
澜惠道:“多谢各位人士!实不相瞒,我被人追至此,那司真阁主的随从还在这密室里,大家一会儿千万要小心。我这便带着大家一同进入司真阁内。”
众人现在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
他们一番商量过后,决定先让部分人跟着过去,然后留下一部分人就在此等候。
如果真的没事,那便进去,以免着了此女的道。
她虽说的振振有词,但也不能全信,凡是都要留个心眼为好。
澜惠也不恼,他们不相信自己也是应该的,于是她道:“跟我走。”
部分江湖势力之人跟着她一间间的进去。
此时,恰好碰到了尉迟弈的随从,他见到她便道:“你竟然敢背叛阁主!”
她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姐姐的命,在阁主的眼里一分也不值。既然决定好了要杀我,也应该做好要被我背叛的准备!”
一时间,随从立即过来要取她性命,先前因为肩膀上被刺了一剑,所以澜惠已经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够击败他。
这时候,江湖势力之人道:“欺负一个女流算什么好汉!”
于是便让澜惠立即后退,他们一拥而上同随从过招。
她看在眼里,满是嘲讽。
她和姐姐对阁主尽心尽力,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性命,也要完成阁主的任务。
可阁主呢,恐怕把她们当成利用的工具,死不足惜吧!
而这些人,才方认识,便能够拔刀相助。
这就是他们江湖之人的豪气。
澜惠一时间,怎么猜也猜不到是朝廷任命他们过来的。
只确信是江湖上的恩怨讨伐。
随从被人多势众击的跪倒在地,撑着。
她就在此时,在地上捡起一剑,迅速的偷袭过去,刺死了随从。
随从瞪大双眼,鲜血直流,死不瞑目。
“这,这……死了?”其中一个人道。
“偷袭不是君子所为。”另一个人说。
澜惠只是冷哼了一声,扔掉剑道:“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女子!”
众人瞬时忽然有些钦佩起她来。
她只是道:“这是司真阁阁主身边唯一的随从,只要杀死了他,我们就更容易得手一些。只不过司真派也不是虚张声势的,里头有众多武艺高强的弟子,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多谢姑娘提醒!”众人道。
他们跟着澜惠进入下一个密室,而有一个人看马上就要进入了,便原路回去,让那原地待命的部分人跟上来。
已经被打开过的机关,密室就都是敞开着的,所以只要看哪个密室开着,就进去,能够跟上前一队人了。
最后一道密室打开。
尉迟弈早已发现了不对劲,提前命众弟子候在密室之外。
澜惠看到了一角熟悉,便立即大惊道:“全部后退!”
好险!经过她这一声厉喊,众人皆退后,才没有被刀剑砍中。
随后而来的人听到声音迅速汇合。
进入了司真阁内,有人放出烟雾弹的信号。
那埋伏在后山林中的伪装成江湖之人的禁卫军迅速冲了出来,直直一路顺通的进入了司真阁内。
澜惠发现并没有看到尉迟弈的身影,深知他一定早就发现了端倪,也不知从哪里逃脱了!
不过,她现在针对的不是他,这些就交给他们去处理!
她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活命,然后报仇!
司真派的弟子们陆陆续续的赶来,老阁主听到了消息立即由人搀着进入了地下室里暂且躲避。
两方交战甚为激烈,后又赶来的禁卫军,让司真派处在了下风。
见此情况,司真派的所有弟子都来与之纠缠。
是夜,风雨交加,雷电滚滚。
暴雨越下越大,鲜血流成河。
澜惠看差不多时机了,便悄悄的在阁内搜刮了一些钱财,以防万一。
她再一人悄悄的进入了密室,成功了出去了司真阁。
穿过了一片的深林,到了江湖上。
一刻也没有耽误的,她找到了马夫,给足了银两,秘密的让其将她送出江湖,朝着那皇宫方向过去。
这个仇,一定要报。
她已经做好的必死的准备,只是在死之前,她要杀了皇帝,为姐姐陪葬。
然后她再和姐姐死在一起,这样她也就不孤单了。
澜惠坐在马车里,风雨交加,暴雨狂澜。
将军府,姜瑾看着外头的狂风暴雨,叹了口气。
丫鬟阿俏掌灯,对着只穿着单薄衣裳的小姐道:“今夜怕是要落个不休了,这样大的雨,明儿个指不定院子里都给淹了去。真真是,不落就一直不落,一落呢就落成个这样。”
她道:“早些睡吧。”
“是,小姐。”阿俏拉开了房门,很快便有雨丝吹进来,风刮的房门都茶点掩不上。
她立即张开了纸伞,冲出了院子,回到自己睡的地方去,还是淋了满身的雨水,鞋底都湿透了。
姜瑾起身落了栓,而后躺在了床榻上,也不睡,只是靠着想一些事情。
油灯吹灭了,只剩下床头的红烛燃燃着,屋子里一片黑暗尚有一丝的光明。
外头落的这样大的雨,刮的狂风怒号,屋子里头却安静安稳。
今日这夜里,怕无人出门了吧。
她这样想着,瞌睡虫渐渐上头,眼皮子也愈加的沉了起来。
姜瑾困倦的和着被褥侧身朝着里头睡下了,身子太过疲懒,烛火也懒得吹灭了,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的,过了会儿便睡着了。
隔壁的厢房内,即墨在一旁黑暗的屋里,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靠在床榻上,一双眼却闪亮着。
王侯府里。
合须得知今夜雨势过大,年大人不来了之后,有些抱怨。
这主子命他们忙活来忙活去的,这不都白准备了么,这么多好吃的菜还有酒。
君无弦道:“今夜年大人不来了,都坐下一起用吧。”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觉得不妥,他们是下人,是不能和主子一起用膳的。
年年开心之余,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弦哥哥,你就别为难他们了。他们这等下人,怎么配同我们坐在一块呢?更何况弦哥哥是这等的身份呢。”
其中一个下人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人。”
年年想要追究他说的话,却被合须及时的按捺住,道:“年年小姐。年大人今夜不来了,我们可都白忙活了一日了,这么多的菜,总不能浪费了吧。”
“即便是浪费了,也不能让他们坐着同我们一起吃呀。”年年怄气道。
“可是年大人……”他有些抱怨。
君无弦淡淡道:“今日,你们都累了。不用拘谨了,坐下来一块用膳吧。”
下人们这厢也不想再拒绝了,生怕小小姐又多说了什么,大人因为他们同小小姐争执就不好了。
所以他们也是眼力见的,只是规规矩矩的,尽量不让自己的衣裳弄脏了一物,小心有礼的学着用膳。
年年气不平,凭什么这些低贱的下人,要同他们坐在一块呢!
合须有些讪汕,其实要说下人,他也算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寻找司真阁阁主
小小姐就是那什么眼看人低来着。
罢了罢了,不管她了,主子最大,主子说什么,她也不会不听。
年年本来挺高兴的,父亲今夜不来,但现在又开始生起闷气来了。
弦哥哥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同那姜家姐姐一样了。
听说她对下人们很好,从来不计较这些尊卑,也不会瞧不起人。
但她觉得,这根本就是礼数问题。
虽然他们边疆那边礼数也没有怎么的,但她既然来到了西谟,总不能让她一个外来人,都比他们要更懂何为礼数吧,真是的。
年年一边用膳一边气极了。
下人们都不敢多说一句话,诚惶诚恐的小心翼翼的低低着个头吃饭。
“吃罢。”君无弦夹菜至她的碗里。
她见此,顿时心里头的气啊恼啊什么都没有了,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这心里头只有乐和害羞了,受宠若惊。
年年连忙道:“多谢弦哥哥。”
她也给他夹菜。
合须什么也没说,只是极轻的嘀咕了一句。
用完晚膳过后,下人们便撤走了饭菜空碗。
年年默默来到君无弦面前,小声道:“对不起啊弦哥哥,我爹爹他……”
“无碍,令尊大人明日再来,也是一样。”他淡淡道。
“不是的弦哥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白白浪费了他们一天的苦心了。
君无弦负手看着外头的夜色,他的眼神定在人儿的面上,道:“早点睡吧。”
便缓缓转身,绕过了她。
年年想要挽留,但终究是罢免了。
本来想着,如果事情发展得当,今夜她就可以趁乱,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但天公不作美,似乎老天爷也不让她这么做似的。
别气馁,还有明日。年年在心头默默道。
她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似永远也看不够一样。
她一定,一定会留下来的,陪在他的身边,就这样一直陪着他下去。
这夜,雨没有停歇过。
司真阁内腥风血雨凝在一起,横尸满地。
老阁主在地下室里待着,不知情况如何,只觉痛心万分,恨不得就这样同弟子们去了。
那唯一的弟子,侥幸的跟在老阁主身边,只是说道:“弟子出去探探。”
“别去啊,万一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真不知那些人到底是从而来的,竟灭我司真一派想一个不留!”
“老阁主,弟子觉得,十有八九同阁主有关。”
“此话怎讲?”老阁主的眼里泪光闪闪,为死去的弟子们所痛惜。
那弟子就说先前看到阁主在那密室外头停留了一番,然后就唤部分弟子们过去守着,紧接着就冲出来那些人来。
他当时便想着得赶快告诉老阁主,所以也没有留意到阁主去了哪里,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人影。
而且他还无意间听到那些人说,一定要取司真阁阁主的人头带回去。
老阁主闻言,愤怒道:“我当初就不该把司真阁交给他,真是悔啊,悔啊!!”
但事已至此,除了痛心就只有痛心了。
弟子道:“外头现在如何,弟子得去瞧一瞧,待看清楚风向再做决定。”
“好,你务必要小心,务必要小心。”
那弟子便打开了木板,从地下室里出来,跳到了房间里,仔细听着外头的动向。
一声声的惨叫此起彼伏。
“去找那阁主!就不信将这里掘地三尺,也找不着他!”其中一个道。
弟子听到这话,骇然不已,连忙下了地下室,把消息告诉了老阁主。
什么,还要掘地三尺!真是造孽,造孽啊!
如今连他的这条老命都要自身难保了,太悔了,太悔啊!
“那孽人到底在何处,到底在何处!”他激动的猛烈咳嗽了起来,老脸涨红。
弟子道:“不知啊,弟子不知。老阁主你可不能气坏了身子啊,弟子就只有您了。外头的师兄师弟们,都已经死了。”
老阁主更加激动了起来,紧接着听到房门被破开的声音。
两人顿时一交眼,不敢再发出什么声响来。
“搜,都给我一间间的搜!”
来人手里拿着烛火,在房间里找寻着。
蓦地踩到一块地皮,甚是奇怪,就这样动手一掀开,发现了地下室。
“这里有个地下室,快来!”
弟子听到了声音,不知如何是好。这地下室已经再没有什么可以出去的洞口了。
老阁主心神凛凛,他道:“老夫要出去跟他们拼了!”
“不行啊,不行啊老阁主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弟子拖拉着他。
现在是他想说不能死就不能死的吗?
江湖势力之人立即赶来,派人下去。
拿着烛火就这么一照,忽然感觉胸口被人刺穿,倒了下去。
“下面有人!下面有人!”
那弟子立即甩开了刀,说自己就在这里偷袭,让老阁主赶紧趁乱逃离。
老阁主很是感动,做好了逃离的准备。
只可惜他们低估了,宫里头派来的禁卫军一窝蜂而下,迅速抓住了两人。
“说,你们阁主在哪儿,在哪儿!”
“不知道,不知道啊!”弟子浑身颤抖道。
“这里有个老东西。说,你是不是司真阁阁主。”
他道:“老夫曾是!但现在不是了!你们抓不到真正的阁主,就来抓老夫,算什么好汉!”
此话一出,激怒了伪装成江湖势力的禁卫军,一刀将其毙命。
那弟子嘴中说着要让他们偿命,结果也很快的死在了刀下。
整个地下室查遍了,已经没有再多的人。
司真阁的弟子们,被他们全部诛杀了。
但是唯一的那阁主,还没有杀了他,皇上派他们过来,就是为了那一颗项上人头的。
“糟了!”其中一个人突然道。
“怎么了。”
“那司真阁阁主,一定是趁乱的时候顺着密室跑了。我们外头的人都进来了,忘了这茬了!”
那人十分的懊恼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现在追也不知来不来得及了。
“你们,一部分人守在司真阁内,看看还有没有活人。务必都要杀个干净,千万不能放过一个,特别是那司真阁阁主。其余的人跟我一同出去找寻,再怎么逃也不会这样快的逃出江湖!”那人吩咐道。
于是众人听遣,按照其所说的,便迅速的安排了。
一时间,整个司真阁,已经是个“空城”了。
司真一派已经灭绝。
浓重的血腥味十分呛鼻,尸体渐渐开始冷却。
逢到还有一口气的,都会再补上一刀。
整个阁内,所有的弟子都被杀光了,没有留一个活口。
他们将这里严密的包围了起来,也再找不到一个里头的人了。
那司真阁的阁主一定是找机会给跑了!怪他们打的太过投入,忘了这狐狸变的畜生,竟趁着他们乱斗之下,悄无声息的逃了。
这也算阁主,怕是只是个充名的!
“我听说,这阁主好似是个瘸腿的。”有一人提醒道。
“瘸腿的?”听者眼睛亮了亮。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所有人都跟着我一起,迅速包围江湖搜索!”
一个瘸子,能逃多远?况且还是这样一个好的天色。
下着大暴雨,想必路也更加的不好走吧。
逃啊,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所有人都撤离开了司真阁,这里已经是一片死寂了。
这夜,没有人停止下来搜索。
暴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狂风怒号。
只有半夜起来解手的人,听到外头骚乱一片之声,似乎没有停歇过。
一直到第二日的晨时。
雨已经渐渐下小了,街市上有少处的积水。
“一定是混进了这些人家的家中!都给我进去搜!”
“这,不大好吧,都是江湖中人,万一得罪了……”
“废话什么,给点钱就算完事了!”
那人诺了一声,带着人直接就踢门叩门,闯进去一番搜索。
没发现什么之后,若遇到不好得罪的便给足银两,里面能换来一个笑脸。
老实好欺负的,自是不会闹出来什么事情。
江湖快要被翻了个底朝天,这些人不完成皇帝的任务死不罢休。
此间,恰好碰到正有一派系的弟子们走在江湖之上,见他们到处翻检,甚为不悦。
暗里,一个偌大的草篓子内,悄无声息的待着一个人,那人的眼神阴鸷犀利,似无声的忍耐。
“走,去那边儿搜搜。”其中一个人说道。
“这帮人兴师动众的,也不知为何。”不知哪儿来的派系道。
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们就喜欢管这闲事,左右清闲。
“大爷,我们这儿真没藏人呐,我们就一普通百姓讨生活的。你们就将我们这屋内翻成这样……。”一个老头子身边搀着一个老婆子道。
真该死,这群人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那派系的人打抱不平的上前让他们立即滚出江湖,不然对他们不客气。
竟敢扰乱江湖治安,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那昨夜完成任务的江湖势力早就已经拿着钱财逍遥快活去了,现在在这搜人的是伪装成江湖人的朝廷禁卫军。
“我们来找人,你们是什么人,想拦路?”其中一个道。
“是什么人,你们别想知道。”那派系的人很看不惯这些人,便想着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蓦地,恍然间看到那其中一名禁卫军身上的一块令牌,金晃晃的。
朝廷上的人!这些原来是朝堂之人,竟然干涉到江湖来了!
那人顺手去拿令牌,却没有得逞。
“迅速退离江湖,不然我们就将你们的身份暴露。朝廷与江湖的规矩,你们不明白么!”
禁卫军的为首一见势,现在无论怎么紧急的想要将那司真阁的阁主给抓到,都不能够连累到朝廷。
于是其对着身后一人道:“让兄弟们尽快退离,回去再想想办法。”
待朝廷的禁卫军悉数离开了江湖之后,那派系的人也就不找事的走了。
竹篓子里一双漆黑的眼睛亮了亮。
回到皇宫里的时候,禁卫军请罪,说虽然已经灭了司真阁,但是那阁主终究是没有找到。
尉迟夜大怒道:“那么多人,连个人都找不着!没找到不会再找么!回来做什么!”
“皇上息怒,属下们也是怕身份被暴露在江湖上,对朝堂不利。”
他平了平定,道:“暗中吩咐下去,派人严密的在江湖上找寻。”
其诺了一声,便缓缓退下了。
七弟啊七弟,你的本事可真大啊。朕都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他心中嘲讽了一声。
祁在禁卫军里做带刀侍卫,但是没有加入这次的组织。
但多多少少也探听到一些,虽然不知原因为何。
司真阁这次被灭,那阁主落荒而逃,也不知会逃去哪里,怕是凶多吉少。
这个消息,姜大小姐也不知知道么。
将军府,姜瑾睡了一夜好觉,起榻后,打开房门通通气。
雨下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开始转小,现在已经渐渐下停了。
她还以为那样大的狂风暴雨,要下了好几日不停歇的。
也好,落雨之后连这外头的气息都新鲜了不少,人也跟着振振了。
她想着有多日没有去陪陪母亲说话了,正好同父亲也一起谈谈心。
姜瑾便走去了正厅,正见父亲一脸忧思的模样,而姜氏看到了女儿过来忙唤她。
“母亲,出什么事了吗?”她望着二人面上的忧愁,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
她由姜氏拉到身旁坐下,她再去瞧父亲。
只见父亲凝着老眉,饮了口茶水放下,说道:“昨夜,那司真阁全阁灭门,一个活人也不剩。”
姜瑾整个人都震诧在原地,久久不语。
“你父亲得知昨夜从宫中走出部分禁卫军,今早才回的宫里头,就想着,此事是否与朝堂有关。”姜氏解释道。
她沉吟了片刻,说道:“是皇上做的。”
二人略一思索,姜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瑾便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遍,实际上皇上早就知道了尉迟弈在司真阁内,所以一直有提防。
那澜才人进宫之后被她揭穿身份,皇上就铁了心要端了司真阁了。
但朝廷与江湖终究是不能交集的,所以君无弦便想出了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江湖上的事情,自然是要由江湖之人解决。”她加重道。
姜瑾说君无弦有些江湖势力,定然是借了些人给皇上,皇上便贿赂了这些人去为他办事。
但按照皇上生性多疑的性子,他必然不会全然相信这些人。
然禁卫军这样出去太过招摇,出现在江湖之上定然是不打自招。
所以她便猜测,这些禁卫军一定是经过乔装打扮,与那些江湖势力混在一起,鱼目混珠,凑个人手罢了。
“阿瑾说的不错,为父天还未亮时进宫递去奏折,便看到那些禁卫军匆匆的套上盔甲。当时,为父也没有多想什么。”姜怀笃思道。
“那既然是这样,那,那司真阁的阁主一定是被抓到了吧。”姜氏问道。
不一定……具体事情如何,只有尉迟夜一个人知道。
但她的内心总有些不安,感觉尉迟弈不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
她还得打听打听,不然心头总是难安的。
“若被抓到了,自是对将军府皆好。若让他跑了,后患无穷。起先在江湖上,还能留意留意。但现在若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就不好办了。”
父亲说的没错,他的顾虑也是对的。
最好尉迟弈已经被禁卫军带回了宫,如果没有,就等于是将放在眼前的人,推远至看不到的地方,只会更加危险。
再者,皇帝将他的司真阁全部歼灭,他更加怀恨在心。
现在,唯一要弄清楚的便是,尉迟弈是否已经被缉拿。
“为父再去探探。阿瑾,你空时再跑一趟王侯府。”姜怀道。
她明白,点了点头。
君无弦一定知道这内情,问问他最是方便不过了。
昨夜的狂风暴雨,却不曾想是个腥风血雨之夜。
她甚至能想象出司真阁横尸遍野,鲜血直流的场景。
姜瑾深深为这些人命感到悲拗。
错的是尉迟弈,却要他们来付出性命偿还。
尉迟夜,果然是冷漠无情,狠绝的毒蛇。
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温情人心,就像前世,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自焚在朝堂上死去,将姜家九族悉数都斩首,甚至连婴儿也不放过一样。
姜瑾的秀拳紧紧的攥起,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让他为这些无辜死去的冤魂,陪葬。
丫鬟阿俏见到自家小姐失魂落魄的进了院落,她问道:“小姐,怎么啦?”
她没说话,一双凤眸带着锋芒,浑身散发着冷冷的气焰。
“小,小姐……”
“去王侯府。”她淡淡道。
阿俏觉得今日的小姐似乎有些不同,从大将军与大夫人那儿出来后就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有些傻了的连忙点头,道:“奴婢这就去命人备马车。”
即墨闪现了出来,小姐走到哪里他就会跟到哪里,所以方才他们所说的话,他在屋顶上一字也不差的都听了去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必再说了。眼下最应该担心的,是尉迟弈是否已经被捉拿回朝廷了。若没有,若没有……我暂且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毕竟他想要躲,也不容易让人找着。”姜瑾幽幽道。、
第三百五十八章 决绝
他动了动唇瓣,终是没说话。
上了马车后,丫鬟阿俏被蒙在鼓里头,什么也不知道,看看小姐,再看看即侍卫。
两人是怎么了,好似看起来都有心事一样。
难不成又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嘀咕了一句。
到了王侯府下了马车,姜瑾便面带焦切的走了进去。
连合须在一旁来恭迎唤她,她都没有听到似的,直直疾步走去君无弦的书房。
“这,姜大小姐这是怎么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道。
“我怎么知道。”阿俏厉言的瞪了他一眼。
合须有点懵,转而问即墨,见他也是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
这可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一大清早的,各个都是吃错药了不成。
还是他没睡熟啊。
姜瑾进了他的书房,果见他人就在。
“昨夜的事情,昨夜的事情你可都知晓?”她迫切的问道。
君无弦温声,执笔的手轻顿,抬眼见到人儿,搁置下墨笔。
他缓缓起身,来到她面前,见她青丝上有些许的雨珠。
“你且稍待。”
他去一旁取出干的白绒步,给她仔细的擦拭着沾着露珠的青丝,生怕她害了风寒。
姜瑾等不及了,一把抓住他正在动作的手,凝着他的眼眸,问道:“尉迟弈,有没有被抓到。”
君无弦擦拭完,放至一旁,为她沏了热茶。
“他跑了?”她接过热茶暖手道。
“嗯。”他淡淡的应声,轻轻揽过她的肩头,示意她坐下。
果然跑了,真该死。
为什么事情总朝着她想象的那般过去!
见她面目上的忧思,君无弦道:“皇上命人暗中在江湖上找寻了。”
姜瑾饮了口热茶,放下道:“怕是来不及了。他应该早就离开了。”
“也不一定。”他道。
不一定?昨夜在司真阁内,尉迟弈都能够跑了,这一夜的功夫,早就没影了。
晨时听说禁卫军回宫了,说明找不着,现在还有什么希望呢?
“姜儿莫不是忘了。”君无弦继续道:“他有腿疾。”
此言一出,如雷贯耳,姜瑾猛然抬起头,惊诧说道:“对,我竟差些忘了。他的腿脚不便,若非那木轮椅,是无法正常行走的。所以他定然是寻了个地方,暂且安顿了下来。只是,到底是何处呢?”
如果没了木轮椅,他是寸步难行,除非靠爬。
但即便是爬个一夜,也根本没法出江湖。
也就是说,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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