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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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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走了出去后,密室的机关开始渐渐启动了起来。
  君无弦等人感受到了震动,与先前一样。
  “不好,得赶紧出去,这回他们是玩儿真的了,该死的!”祁大喊道。
  瞬间,从四面各方射出来无数的箭,君无弦带着姜瑾躲避。
  剩下的几人分别应付着箭,顾不得那么多了。
  另一道密室在此渐渐打开,忽的右侧有针板而来,与此同时左面的密室门突然打开了。
  看样子,是机关卡壳了。
  等人立即心领神会的一边挡着箭,一边朝着下一个密室过去。
  但一进入了下一个密室,那针板却似狗皮膏药一般黏人不已,竟顺着而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真的没有
  几人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能一路被逼无奈的朝着一个又一个的密室出去,终于到了一道石门面前。
  那针板有一段路程过来,此时君无弦道:“推墙门。”
  于是众人便将两扇的墙门,在针板到来的千钧一发之间,强行闭合了!
  祁喘着气道:“累死小爷了,累死小爷了,不行了,不能再折腾了,要死了。”
  他靠在石门上暂时的休憩着。
  这道石门,好生的眼熟。先前出去过一次,但太过于简单,这次深受机关威胁,换了一种出去的法子。
  但最终的这石门,却依旧不变。
  祁隐约记得,只要打开这道石门,便能够从一条满是烛火的道路中通出去,就能够成功走出了。
  君无弦也同样记得,他淡淡道:“走过这道石门,即可出去。”
  副统领跟着进来的,什么也没注意。
  而合须看到了上头的记号,确实是自己所留下的。
  即墨先前便是在这附近迷失,怎样都无法走出去。
  但祁他也完全是凭借着运气,误打误撞的就出去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此处的。
  唉真是脑子不够用了,回去得吃点啥补补脑子才是。
  景默默的蹲下查探着。
  姜瑾对于这里很陌生,她是昏迷的时候被司真派的人带进来的,自然对这些什么也不知。
  但是凡是都有破解的办法。
  众人正想着,忽的右侧的墙门传来一阵阵的撞击。
  是机关失灵了!那针板寻不到通道,竟直直的来回撞来了过来!这样下去不妙,迟早这石门会碎裂的!
  “这里有个凹进去的。”景道。
  祁闻声过去查看,仔细的回想着。
  对了,先前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便是用自己的玉佩放在上头,这门就开了的。
  也真是奇怪了,难不成他们都是用玉佩来开门的?不用令牌么?
  还是,玉佩和令牌都可以?
  祁忽然鬼使神差问道:“你有没有令牌。”
  景愣了愣,自然是有的。
  “我怀疑。只要有形状同这相仿的,都能够放上去,使这石门打开。”
  因为祁不相信自己的玉佩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就这样能让司真阁的机关臣服。
  暂且就不提那尉迟弈的玉佩跟自己的一样这个事实了。
  景默默的将令牌拿了出来,放在上面,但是多出了一小截,十分不符。
  于是合须与即墨也过来尝试,皆不行。
  连副统领都将自己府邸的放在上面了,真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长了点,就是短了点,要寻长宽都一样能吻合的,怎么偏偏自己的玉佩就这么的般配呢,真是的。
  关键时刻掉链子,玉佩还在那尉迟弈的手中,不过性命要紧,再怎么不舍也没有办法。
  “主子。”合须提醒道。
  姜瑾本身就是自家府上的大小姐,遂不用什么出入令牌,也没有佩玉。
  然君无弦却有一块光洁无瑕的佩玉。
  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妨一试。
  合须接过主子的佩玉,便递给了祁。
  祁这厢有些诧异,犹豫着便安在了上头,奇迹便发生了……
  神奇的,同那上头的形状完完全全的吻合,没有一丝缝隙。
  几人有些微微诧异,但知晓王侯大人本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然,只有姜瑾知道,或许君无弦只是恰好的,符合罢了,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多。
  于是石门便被打开来,等人迅速的走进去,等着石门慢慢闭合。
  这时候,那针板便撞破了墙,朝着过来,瞬时被石门给挡了过去。
  千钧一发,还好。
  等来到了此处,祁与即墨都知道该怎么走了。
  “只要一直直走,慢慢的就能够出去了。”他道。
  本来有烛火燃燃的,越走到前头越黑灯瞎火了。
  君无弦下意识的便手中紧紧的握着人儿的玉手。
  姜瑾因至始至终他都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而很是感动。
  终于,经过了一条长长的道后,几人出来了。
  强光刺眼之下,将军府的人迎来。
  “大小姐,王侯大人。”他们诺声道。
  “我没事,回去再说。”姜瑾言道。
  于是便坐上了马车里,一并拉着君无弦一起坐进来,她想让他跟自己一块回府,她还有话要对他说。
  而他似乎也是有话要与她说一般,二人十分默契。
  景与合须一个在队伍前头,一个在队伍后头探着。
  副统领则是上了马,即墨也单独有一匹,护在马车身旁,这样便安全了许多。
  那司真派的弟子将老阁主扶回了房内。
  随从便去通报了尉迟弈,将事情一并告诉了他。
  “不过死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那行人,死了没。”他继续问道。
  随从不知,自行请去查探,便没踪迹的又消失了。
  一路就这样无人打搅的,从江湖到了将军府中。
  姜怀与姜氏等人早就在府门口恭候,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很多话不能在外头说,于是便心有灵犀的皆进了正厅里,将府门掩上。
  “多谢各位今日相助。”姜怀对着副统领等人作揖。
  几人还礼。
  “阿瑾啊,没事吧。”姜氏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母亲,我有话对母亲说,我们去房里。”她道。
  于是便暂且告退,留下君无弦、副统领二人在正厅与姜怀叙事。
  而合须与景则是暂且隐蔽了下来。
  即墨回到姜瑾的院落里,去了自己的厢房,丫鬟阿俏是头一回见到面具下的他,怔然了许久过后,便去端面盆过来。
  “即侍卫,多谢你,为小姐……”阿俏将清水端过来,见他身上血迹斑斑,还有鞭子的抽痕甚是难受。
  静颦躺在榻上病怏怏的,听下人说大小姐回来了,奈何自己无法起身,便让女儿阿月过去代替她看看。
  这会子,姜瑾只是省略了一些事情,便对她道:“母亲,你可记得当年的七皇子。”
  “阿瑾在宫中有一日无意间去了禁地,同那当年的七皇子尉迟弈谈了话。但却不曾想后来宫变,司真派的人,也就是宫中那日造事的歹人将尉迟弈给带出宫,去了司真阁,让他做了新阁主。”她徐徐道。
  姜氏听了很是震惊,问道:“当年的七皇子殿下,不是早已……”
  随即,便面目惊恐的噤声了。
  “王侯大人是说,七皇子殿下未死?”正厅里的姜怀捋了捋胡子,一对老眉紧紧的皱起。
  这太匪夷所思了。副统领也是觉得感叹。
  当年的太子殿下与七皇子殿下不和,他们也知晓,但以为自那次以后,皇上便将殿下以造反之罪给斩杀了,却不想竟藏于禁地之中。
  “还有更另人匪夷所思的。”君无弦缓缓放下杯茶道。
  房内,姜瑾道:“母亲惊讶也是应该的。阿瑾自从得知后,也甚是惊讶。但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七皇子殿下今非昔比,现在的尉迟弈只是个丧心病狂,更无往日风华的一介疯子罢了。”
  “那,那他可伤害到你?”她瞧着自家女儿里头的衣物是男子的,外衫她犹记得是王侯大人的,她怀疑自己的女儿是否遭了欺负。
  姜瑾缓缓摇头,起先她听到尉迟弈那样在众人面前说出,他对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后,她也很不敢置信,但静下来想想,他不过就是一个疯子罢了。
  他说的话,不能信,更何况,她也未察觉到自己身子有什么不妥。
  定然只是做做把戏罢了,虽然她也不知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是母亲可能会以为她是在宽慰她,遂不能够全然放下心来,于是姜瑾只能扯谎道:“匆匆离去时,外衫被司真派的人无意扯去。那公子祁便为我披上了衣物保名节,后王侯他亦将外衫为我披上了,免人非议。”
  姜氏这么听她说来,便安心的点了点头。
  “母亲,当年的七皇子尉迟弈,没有死。反而因那场宫变,顺利的成为了司真派的阁主。司真派是江湖,江湖与朝廷两不干系。阿瑾担心……”她皱着秀眉道。
  “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她忽的感叹道。
  “母亲的意思是?”姜瑾问道。
  姜氏叹了口气,便把当年的事情同她缓缓道来。
  原来,先皇驾崩过后,太子殿下与七皇子便一直在争皇位。
  而父亲作为大将军,本就应该站在先皇这边,顺从先皇的遗愿。
  先皇在病逝前虽然没有留下过任何的继位遗诏,因逝世的太过于突然,但也曾同父亲提过。
  七皇子虽然爱民,性格也温和,但继位者只能像太子殿下这样的,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更相像先皇一些。
  遂在造反当日,父亲便率着众将寻到了七皇子的妻女家人,并以此威胁。
  从那开始后续,七皇子败后,父亲曾心中有愧想在继位后的太子殿下面前开解,保全其家人无辜。
  但尉迟夜怎么可能会听得下这样的话?当即便株连九族,一个不剩。
  后来的事情,父亲便也不参与了,遂不知那七皇子还活着。
  姜瑾听完母亲所述,摇了摇头,她此刻却开始同情起来了尉迟弈。
  因为她,也同他一样。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些事情,所以才变得面目全非。
  归根究底,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对错,不过是立场问题罢了。
  但只要她的利益被牵涉,她就不会无动于衷。
  姜瑾本以为将军府并没有卷入到当年的政变之中,但又怎么可能呢?
  “阿瑾啊……唉。”姜氏除了叹息也就只能叹息了。
  谁能想到,当年的七皇子尉迟弈竟一直让他们的皇上藏在宫中禁地里。
  现如今他还离开了宫,当上了江湖上什么司真派的阁主。
  这日后不仅仅是皇上,还有西谟与将军府的危难。
  “此事,也不知父亲会如何决断。”姜瑾担忧道。
  君无弦在正厅,定会将今日之事言出,父亲便会知道,但到底该不该隐瞒皇帝呢。
  姜氏缓缓摇头,道:“莫要担心,母亲去看一看。”
  她点了点头,待母亲走后,她便去了即墨的厢房,正见到阿俏为其细心的包扎。
  “可好些了?”她轻声出声道。
  “小姐。”阿俏站了起来道:“奴婢已经为即侍卫包扎了下。”
  “看到了。”姜瑾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但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便笑容渐渐收歇了。
  即墨看着她眼底的自责与愧疚,只是道:“小姐不用担心,我习惯了。”
  身为暗卫,他习惯了。面对这样多的危险,只要不死,就可以。
  “小姐,奴婢去换盆水过来。”阿俏起身,将面盆里的血水带下去。
  “他们怎么对你的。”姜瑾眼底露着锋芒道。
  即墨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瞧着地面。
  “你的面具呢。”她又问道。
  “先前去江湖上,为了掩人耳目摘下来了。后来丢了。”他实诚道。
  姜瑾抿嘴,道:“丢了就丢了罢。你现在是我府里的侍卫,不再是什么暗卫了,这面具不要也罢,以后就这样示人吧。”
  她说着,便缓缓抬眼去瞧他。
  先前未仔细看过,即墨若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公子,想来也是有许多女孩子追捧的。
  但他似乎一直处在阴暗之处,从未揭开过面具,虽然在别人的面前没有什么感觉,但此番,却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这样被她看着,心头很是自卑。
  “你生得很好看,这样比戴上面具要强多了,不用觉得很是难为情。”姜瑾认为他是在不好意思。
  即墨闻言,面上虽未表露太多情感,但心底还是很愉悦的。
  “你好生的歇息吧。”她道了一句便要离开了不打扰他。
  “小姐。”他唤了一声道。
  “什么事。”她回头去望他。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小姐。”他面上带着点点难过。
  姜瑾摇摇头道:“说起连累,倒不如说是我连累你。不说这么多了,你好好休息罢。”
  言完,便将房门掩了去,一转身便碰上了祁。
  “公子?”她微微有些诧异。
  祁默默的去了亭子里,她也跟着过去,一并坐了下来。
  “公子还没走么。”她问道。
  但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只是低低着个头,也不像先前那样皮条了。
  “噢,我倒是忘了。先前答应过公子的,若是能将我这侍卫给带回来,便重金酬谢。还有,我会为公子安排好的去处的。”姜瑾自顾自道。
  祁听她一说,倒是想起来了。
  只怕那先前雇去的几个高手,也没有办法出来了。
  只是,让他心中最自责的事情,便是她……
  那先前无意间看到的那一幕在心头挥之不去,散落在地的凌乱的衣裳……
  祁深深的叹了口气。
  姜瑾不是很明白,倒觉得有些发笑,这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人,还会有烦恼的事情么?
  “公子?”
  “我不要了,大小姐的恩惠我不能再受了。”他道。
  “为什么呢?”她耐心的问道。
  “因为……因为……”因为他觉得很愧疚,如果自己早点找到那个地方,是不是她就不会被尉迟弈那个畜生糟蹋了。
  姜瑾忽的想起,她身上还披着他的衣裳,便先将君无弦的外衣脱下,再将他的衣裳脱下道:“公子的衣裳,我命丫鬟下去清洗,择日再奉还。”
  于是再穿上君无弦的外衣,欲要唤阿俏进来,却被他出口打断道:“我有话要对大小姐说。”
  她微微一愣,放下了衣裳,询问道:“公子有什么话就说吧。”
  “昨日,我无意间到了那阁主的房内。却看到,却看到……”
  姜瑾心下咯噔了一声,凉了大半截。
  “却看到大小姐与他的衣物散落在地上……大小姐还与那阁主同榻而睡。”他说着,心中充满了仇恨,一拳打在石桌上。
  她闻言,面色惨白如纸,身形单薄的似风儿一吹就能倒下。
  “可,可我并未感受到,感受到有哪里不妥……”她咬唇道。
  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身子不是能够感受到异样的变化么。
  但她却一点也察觉不到。
  祁微微诧异,寻思着。他那日确实走进去看到,但只是大小姐的外衫,床榻上她的衣物还是完好的。
  他本以为已经晚了,那衣裳想必也是后来那阁主为她着上的。
  “大小姐,当真没有感受到一丝不妥?”他朝着她身上看。
  姜瑾皱着秀眉,缓缓摇头,道:“没有。”
  祁这下就觉得奇怪了,难道两人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就躺在床榻上盖着被褥这样睡了?
  那地上散落的衣裳是怎么回事?是刻意为之的?
  “我认为,尉迟弈是故意如此。”她抬眼道。
  尉迟弈?尉迟弈就是那新阁主?
  “姜大小姐如何知晓那阁主的名讳的?”祁有些诧异道。
  姜瑾眼神微动,她道:“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样简单的。”
  “所以,大小姐才会命侍卫去江湖打探。”他开口道。
  她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那你当真,没有被他……”祁复杂出声道。
  姜瑾确认,“没有。”
  他终是悬下了心,松了很长的气。
  “公子这是?”
  “我以为,是我害了大小姐。没能早些发现。”祁道。
  “没事了,公子已经帮了我许多。”


第三百章 逗她笑
  “至于先前答应过公子的事情,我一定言出必行。”姜瑾颔首道。
  即便是他不想要,但她答应过就是答应过,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祁顿了顿,正色作揖道:“多谢大小姐。”
  她只是微微笑了笑,道:“公子正经起来,也不是那么坏。”
  他面色变了变,立即换了副调笑的模样道:“大小姐是说小爷我很坏?”
  姜瑾缓缓摇头,看到面前的人,仿佛看到了那在北疆的人。
  祁感受到她的目光,似穿过他在看着别的什么人一样,那样远长。
  他很想开口问一问,但是也不知道该咋说,左右大小姐没事儿就好了,不然自己心底得愧疚一辈子的吧,他还想多得意几年呢。
  “有一件事情,我想要问一问公子。”姜瑾忽的正色,蹙着秀眉询问道。
  “啥事儿。”祁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公子的玉佩,为何会同那尉迟弈的一模一样。”这是她正关切且疑虑的。
  他一听,便收回了腿,而后自己也很疑问着说道:“我也不晓得,像我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连自己的身世都未知。这样一块玉佩,只怕是寻到了亲人,也无济于事吧。”
  “公子也怀疑过,那尉迟弈同你有亲缘关系?”姜瑾问道。
  说没怀疑过是假的,毕竟长了二十年了,这玉佩也是从小到大带在自己身边的,据说是一出生就放在襁褓里头的,还是老爷子将他捡了回来抚养长大的。
  但人总是有生老病死的,老爷子也早在五年前就撒手人间去了。
  这会子呢,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司真阁的阁主,他手里也有一块这样和自己相同的玉佩,所以说不怀疑也是不可能的。
  但,谁知道呢。他到底有没有个什么兄弟姊妹的,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若这尉迟弈当真跟自己有血缘之亲,那他宁可不要,这样的人,留着祸害啊。
  反正他对亲人这二字没什么概念的,只知晓自己这二十年来,大部分都是老爷子在照顾着,以乞讨为生养活他,而他后来自己也自立了,将整个江湖混清,讨点饭钱吃吃。
  “玉佩还在他手里,他想必也有所怀疑。”祁开口道。
  姜瑾面色微动,说道:“若你二人当真有血缘关系……”
  言完,意识到了什么的,立即闭口。
  祁有些狐疑。
  差点说漏了,江湖与朝廷两不相容,怎可牵扯更多。
  尉迟弈可是当年的七皇子,若眼前的公子祁当真同他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到底也是皇室的族人,甚至很有可能也会是个皇子。
  若他真的是皇子,尉迟夜发现了,也容不得他的,必会起了杀心。
  所以为了他的安危,不可再多言。
  “大小姐在想啥。”祁思虑道。
  姜瑾回过神来只是淡淡摇头,道:“若你二人真有血缘之亲,也不是什么坏处。指不定你也能去坐个高位,享受荣华富贵。”
  他突然“噗哧”一笑,道:“大小姐真会打趣人,怎么可能呢。就算真有那回事儿吧,我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哎呀,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有多好啊。”
  最后一句言完,他的眼神看向远处,忽的有些寂寥。
  假的,都是假的。一个人虽然自在,但很是孤单,无依无靠。
  正厅里,君无弦最后一句落下,姜怀的老目敛不住的诧异。
  “本候今日该说的,也都说了。具体还要看大将军,如何决断了。”他缓缓起身,轻轻拂了拂衣袍道。
  姜氏在一旁提醒道:“王侯大人这要走了吗?不留下来用个晚膳吗?”
  君无弦顿了顿。
  “王侯大人今日也辛苦了,便留下来用完晚膳再回府罢,也算是将军府的一番小小心意。”言完,便命人立即下去置备,无比要准备许多的好菜招待。
  丫鬟阿俏诺了一声,通知好了各下厨,便又转而绕去了自家小姐的院落里。
  “小姐,王侯大人今夜留下来用晚膳。”她提醒道。
  姜瑾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现在都还未能同君无弦单独相处聊过。
  她道了一句知道了,便对着祁道:“公子也留下来一并用膳吧。”
  他起身,拍了拍道:“不了不了,我还是回去吧,跑惯了江湖,实在受不得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礼仪。”
  “既如此,阿俏,去取些银子来。”姜瑾吩咐道。
  “银子什么的,就不用了吧。”祁摸了摸鼻子道。
  “应该的。”她淡淡言完,过了会儿,阿俏便拿了银钱过来了。
  “这,这么多呀……太多了,无功不受禄,不受禄。”祁出口就道。
  姜瑾缓缓摇头,笑道:“无功不受禄,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公子帮了我这么多,理该受这些的。就莫要推辞了,明日,我会替公子寻个好事做,替你引荐一番。”
  他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唯一的就是帮人打听打听消息,拿点饭钱什么的。
  “多谢大小姐,多谢大小姐。大小姐可真是阔绰。”祁立马将银两接过,一包袱的沉甸甸的。
  “那,那我就,就走啦?”他指了指外头,拿着包袱道。
  姜瑾微微对着一旁的丫鬟阿俏道:“替公子牵匹马来。”
  阿俏诺了一声,祁立即摆手道:“别,别。不用那么麻烦的。再说了,我也不会骑马的。”
  “那,替公子备好马车吧。”
  “哎呀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坐不惯那玩意儿。反正我都是用轻功飞来飞去的,也省力。大小姐也不用怕我会被打劫,按理说我打劫别人就不错了。”他猜到了她的好意便道。
  姜瑾本想待尽这客人之礼的,但他却这样坚持,便什么也没说了。
  “那公子择日再来,我替公子安排好去处。”
  祁立即双手抱拳,道:“多谢多谢。”
  便缓缓的退下,朝着那墙后头就翻出去了。
  丫鬟阿俏不禁翻了翻眼,“真是做贼做习惯了,看到墙就翻,是没见到大门吗。”
  姜瑾道:“不能这样无礼。”
  阿俏扁了扁嘴,而后叹了一口气道:“起先世子殿下还在西谟的时候,奴婢还嫌殿下聒噪,时常来叨扰小姐。但这下世子殿下回去了,好段时日不能来找小姐,奴婢倒觉得竟还有些不习惯了起来。”
  见自家小姐没反应,阿俏便询问道:“小姐你说呢?”
  她起身,身形纤纤,回应她道:“他在北疆,有诸多事务繁身,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说着,便走出了亭子。
  阿俏只是叹了叹,而后跟了过去。
  此时北疆。顾逊之忙完了手里头的公务,便去看看父王。
  正巧碰见竹苓将药膳端了过去,父王的面色瞧起来也比先前好了一些。
  “寡人自从有了竹大夫调理,只觉心身无比的痛畅。”北疆王笑道。
  “如此真好,希望大王能够早日康复。”竹苓也从心底感到高兴。
  “父王。”顾逊之站在玄关处,唤道。
  “是我儿来了。快过来。”北疆王放下喝了一半的药膳道。
  他便走了过去,来到其床榻边,瞧了一眼竹苓,而后道:“父王面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这心情似乎更是爽朗了。”
  “寡人也这么觉得。”北疆王乐呵道。
  父子俩谈话的时候,北疆王妃默默在门口看着,示意侍从不必通报。
  她笑盈盈的难得看到这样的场面。
  自来王都是不苟言笑的,日日有无比多的公务缠身,不是这个有问题便是那个有问题。
  忙都忙不过来,也没有什么时间来陪他们母子俩。
  上半个念头,儿子又在西谟待着不肯回来,王病倒了,北疆也便乱成了一锅粥。
  这厢儿子回来了,每日能替他父王处理着一些要事,大大的减轻了王的负担,真真是好。
  她一个女子,也帮不上什么忙,看不懂病机要处,也不是什么神医,只能默默的干着急着。
  这下,可真好,真真是好。瞧着他们父子俩其乐融融的模样,她这心也就不再悬着了。
  儿子什么都好,也孝顺的很,只是玩心太大,在西谟待着,便难免忘我。
  希望他这次回来,能够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他是世子,是将来要承袭他父王王位的男子。
  不可,不可再把一门的心思皆放在了流连忘返的玩路之上。
  竹苓看见了北疆王妃,便自请退下。
  “陪本王妃走走罢。”她和善道。
  竹苓自是很欣悦,也很喜欢王妃的随和,便答应了她,到了殿外走动走动。
  “竹大夫的医术这样高明,可曾有想过将来的去处。”北疆王妃微微笑道。
  去处……先前一直都没有想过,但自从西谟皇上赠给了她那医馆时,她便想好了,要在西谟经营那医馆,替西谟的百姓治病造福。
  也不知医馆何时才能够开张,现在北疆王的病情好的也很慢。
  “暂且,还没有相好。”竹苓只能这样说道。
  “那竹大夫,不妨留在我北疆,如何?”北疆王妃缓缓道。
  她闻言面上带着些许的惊诧,眼中也有些措然,便迟疑道:“这……这……”
  说实话,她其实也想待在这里,因为是世子殿下的家乡,日后他也会在家乡待得多的。
  这样便能日日夜夜都能看到他呢,但是在西谟,她答应好了瑾儿姑娘与皇上,要开设医馆,为百姓们造福的,怎可食言呢。
  但她同时也很想答应下来,自己知道,但是王妃娘娘她不知道呀。
  “竹大夫,是在犹豫或者顾虑什么呢?”北疆王妃慈祥问道。
  竹苓微微抿唇,说道:“回王妃娘娘,竹苓一开始只是答应世子殿下,替大王治好了病,便回去西谟的。”
  “原来是这样。但竹大夫回去西谟,又能做什么呢?”她继续问道。
  “我在西谟,有一家还未开张的医馆,我想回去,回去将它开起来,替百姓们治病。”她还是说了出来。
  “噢?还有医馆?”北疆王妃有些惊讶。
  竹苓点了点头,道:“是因为有一日宫宴上,皇贵妃娘娘突然动了胎气,一时之间只有我会医术,便当下及时救治了过来。皇上为了赏赐我,便赠予了我一家医馆。”
  “如此,也好。”她缓缓点了点头。
  “本宫本想,见竹大夫医术高超,将你留在西谟,做个御赐的医娘。”北疆王妃和善道。
  竹苓连忙低头回道:“多谢王妃娘娘的看重,但是竹苓承受不起这个待遇。”
  “也罢,竹大夫有自己的路想要走,本宫觉得,有些可惜了。”她道。
  “王妃娘娘……”
  “母妃。”顾逊之从身后唤道。
  “逊儿来了。”北疆王妃笑着道。
  竹苓礼了礼,便默默的退至一旁。
  “母妃与竹大夫,在聊些什么呢?”他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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