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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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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角挂着残血,但死活不肯说出到底是谁让他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大师兄,看来是个硬骨头。”二弟子束手无策道。
  那被称作大师兄的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眼下还不能打死他。”
  “要不要请阁主过来?”二弟子问道。
  “这等小事,怎可劳驾阁主。”
  一厢无话,后又道:“将此人看住了,我去禀报阁主。”
  二弟子应了一声,便将鞭子抛给了一旁的粗汉,自己则是坐下来看着。
  那司真阁的大师兄见阁主屋内烛火燃燃,看上去还未歇下,便轻声在外头询问道:“阁主,您可歇下了?”
  尉迟弈坐在轮椅之上,手中摆弄着白日里头祁掉下来的玉佩。
  等不到回应,大师兄便歉意道:“打扰阁主歇息,弟子明日再来向阁主通报。”
  而后又候了几瞬,才听得一声森然之声道:“什么事,说罢。”
  于是他便将那人死活都不愿意将幕后主使供出之事,言了出来。
  只听得尉迟弈稍稍短暂的叹气声,继续看着玉佩,清然道:“这种事情,想法子就是了。还要劳烦,本阁主么。”
  那大师兄有些骇然,便忙低头歉意道:“阁主说的是,弟子打搅了。”
  再没听到回应,他讪汕的退下了。
  这个新来的阁主,他并不知是什么来头,也不知是何人。
  只是知晓老阁主对其分外的尊重,派人将此人接回之后,便立马将阁主之位交接给了他,还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想来,是什么大有来头之人了,所以他们这些做弟子的,也是跟着极其尊敬这新阁主的。
  新阁主的脾性,着实古怪。时而一人森然的发笑,时而看人的目光如同野兽。
  也是变幻无常,反反复复的。让人难以捉摸。
  那大师兄回了监禁即墨之地,二弟子便立即起身道:“阁主怎么说。”
  “说让我们自己看着办。罢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容师兄在此好好想想,怎样撬开此人的舌!”他的眼神凌迟一般的望向那被束缚之人。
  即墨至始至终都是低低垂着个头,一言不发,似个没有生气的人。
  二弟子想了想,便礼退了。
  大师兄坐了下来,一旁抽鞭子的粗汉默默的过来,道:“方才鞭挞此人时,其怀里掉下来一物。”
  “哦?何物?”他的眼睛亮了亮,“快拿给我看看。”
  粗汉便从怀中拿出来一夜中泛着点点绿光的小玉瓶来。
  大师兄接过,左右的查看了下,再打开瓶塞轻嗅,无色苦味,里头只是普通的药粉罢了。
  他恹恹的将玉瓶递过去,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粗汉便伸手拿了过去,一瞬间,大师兄瞧见了玉瓶的底端。
  “等一下。”他迅速拿了回来,见玉瓶底端刻了个字。
  大师兄略一寻思,嘴中默默念道:“姜,姜……”
  即墨耳尖听到了名讳,便缓缓抬起头,就见其拿着小姐赠给自己的伤药。
  他的情绪就在此开始有些波动起来。
  “这个姜姓,据我所知。在西谟,也只有那一个地方了吧。”大师兄曾下山历练过,遂也明白一些的。
  即墨的面上青筋暴起,那眼神似乎可以凌迟。
  “来人。”他唤道。
  “去请这小玉瓶的主人来。”
  下手诺,便迅速的看了一眼,离去了。
  即墨咬着牙似乎很是仇恨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响声。
  “不用你说,我也能找到你的主子是谁了。”大师兄冷哼道。
  “打晕他。”他又道。
  粗汉便拾起一根粗棒,对准就是一击,即墨不服心的没了意识过去。
  次日,尉迟弈手中依旧在把玩这两块玉佩,缓缓道:“姜?”
  大师兄低头诺诺道:“是的阁主。”
  “有趣,有趣。”他发出了一阵阵诡异森寒的笑声,似乎真的很愉悦。
  “下去吧。”笑声骤歇,面容恢复,声音冷然。
  大师兄对于阁主这迅速的转变有些愣,但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退下了。
  尉迟弈转而又一个人在那怪异的发笑着。
  掩好门,大师兄摇摇头,这新阁主,唉。
  司真派的人迅速的来到西谟街市上,逮着一个人拉到暗处就去询问西谟姜姓在何处。
  那百姓险些吓昏迷,便支支吾吾的指着道:“就,就在那前头了。别杀我,别杀我。”
  话言完,再抬起头来,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还没玩够
  景受命,一直隐蔽在将军府的周围,只因这时候的即墨不在,若有歹人伺机,姜大小姐的安危便不保了。
  祁昨夜早已离开,自行寻了个客栈歇下,当然,不会是之前吃“霸王餐”的那家了。
  他歇完便去江湖上寻几个高手,并说他们家大小姐不在乎几个钱,事成之后还有奖赏。
  于是很快几人就心动了,一口答应为之办事。
  “定金呢。”
  祁愣了,“啥定金。”
  “你让我们救人,万一人救下来,你给跑了,我们找人要钱去。”
  “瞧你们心胸狭窄的样子,小爷我是那样的人吗?”他扯着嗓子道。
  几人狐疑的看着他,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就是定金嘛,小爷有的是钱。哎,这大小姐又欠了我一笔。”
  他挨个分了去,几人掂量了掂量便没话说了。
  此间,将军府上,景发现了有点不对劲,便飞身而出,见到几人鬼鬼祟祟的在府邸周围打探着。
  “听说这里就是。”其中一个司真派的人道。
  这一看就是女子所用之物。
  “赶紧进去看看。”
  还未等的及翻进去,景便及时的制止了。
  幸好主子有先见之明,不然姜大小姐今日怕是要被他们掳走了。
  他上前去几人过招,招招狠手。
  司真派的人暗道,想不到这将军府挺有能耐,竟然还有这样武艺高强的暗卫。
  但是,他们派最喜出阴招。
  景没有防备的,忽的身中数道墨针,败下节来。
  该死,这些人好生卑鄙!
  司真派的人留下在此与景周旋,只是派了一人瞧瞧的潜入了院子里。
  这后墙的院子恰好通的是姜瑾的院落中。
  此间丫鬟阿俏正端着茶点去叩门,道:“小姐,可睡醒了。”
  现在是午时,小姐约莫在睡午觉还没醒罢,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回头,却瞬间被人捂住了口鼻,击晕了过去。
  司真派的人在房门口,瞬间推开门,却被不知什么东西击中后退了几步。
  姜瑾发现了端倪,守在门前头,正好等着来人进来。
  她一直缓缓后退,此时即墨不在,她也没有别的暗卫。
  “别跑!”司真派的弟子追道。
  景听到声音不想与之纠缠,便翻了墙迅速朝着姜瑾过去,道:“大小姐!”
  她一看是景,便伸手过去,由他带着自己轻跃出墙,而后同人交战。
  “你中了墨针的毒!”她低头大骇道。
  司真派的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将军府守卫好似听到了什么声响,便狐疑的过去。
  “景!”她喊道。
  他身中数道墨针毒,现在已然剧烈的毒发,浑身颤抖。
  姜瑾咬唇,对着几人面目惨白道:“给他解药,我跟你们走。”
  几个司真派的弟子不领情,想要硬将她抢过来。
  但景只身拼尽全力护她。
  “你快走!回去告诉君无弦!”她低低提醒道。
  可是景不想放弃,执拗的同几人过招,看上去筋疲力尽,占在下风。
  姜瑾想了想,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她将军府的人,现下也不能拖累了景,便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这时候,将军府的守卫们发现了端倪,一看有人在他们府外斗殴,便冲过去道:“你们在干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几个司真派的弟子发现要找的人跑了,便不予景纠缠,给他重重的创击过后便寻着姜瑾方才离去的方向找寻了。
  “你是谁,为何在我将军府门前聚众闹事。”守卫道。
  他的墨针毒素发作,口中只吐露了一句,“王,王侯大人。”
  守卫惊讶眼神一亮,道:“是王侯大人的手下,方才想来是有歹人欲要闯进我们府上谋害。多谢!快,快将他送去王侯府,我回去通禀将军大人!”
  于是另一个侍卫愣愣的立马找了匹马过来,将其运上马,迅速的朝着王侯府过去。
  姜瑾只是一直跑,一直跑,头上的钗饰太过沉重,她便皆散了开来丢弃。
  直到到了一个胡同口子里,她躲在那篓子里隐蔽起来。
  司真派的弟子在岔路口跟丢了,便道:“方才还看见就往这个方向过去的。”
  “兵分两路,找!”
  姜瑾微微松了口气,又等候了一段时间,确定他们已经朝着另外两个方向而去的时候,才从那篓子里出来,在胡同口子踌躇了许久,终走了出来,看到前头并没有那方才几个人。
  她思忖,定然是即墨被抓了,让那司真派查出了端倪,便要揪出她去审问。
  该怎么办,现在是万不能回去府邸里,他们会伤害自己的亲人。
  正想着,姜瑾忽的胸口猛然一痛,嘴角开始渐渐溢血。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朝她走过的几人,没了意识,缓缓倒下。
  “带到阁主面前去!”
  “是。”
  夜里,姜瑾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扛起又放下,最终来到一个满是木香清冷的房内。
  “阁主,人带到了。”司真派的弟子道。
  她渐渐开始有了意识,也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只是胸口闷的透不过气来,一阵阵收缩的疼痛。
  一颗药丸被迫入喉,不知过了多久,姜瑾彻底苏醒了过来。
  她的凤眸蓦地睁大,看着头顶陌生的帐子,久久没有缓过来。
  “美人,我们又见面了。”尉迟弈森然一笑,他坐在轮椅上,手中缓缓的旋转着两颗玉石。
  七皇子!是七皇子!她不可置信的坐起。
  这里,这里果然是司真派,方才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其阁主,莫不是现任的新阁主,便是当年的七皇子!
  他真的被带到了这里,竟如此胆大,天子脚下不怕被皇帝所发现么!
  “你看起来很惊讶啊。”尉迟弈手中停顿,面上的笑容也骤歇。
  姜瑾只是警惕的看着他,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人。
  他说着,以手转着木轮子,渐渐靠向她所在的床榻。
  她下意识的挪后几步。
  “不要怕,本阁主是不会伤害美人的。”尉迟弈蓦地又阴森的笑了起来,一张面容看起来古怪又可怖,与他的俊颜一点也不符。
  姜瑾沉声道:“我的侍卫,你将他怎么样了。”
  侍卫?他想了想,哦,是那个浑身血淋淋,快要死掉的人啊。
  他重新手中的玉石,随意道:“还没死,不过快要死了。”
  她的秀拳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生气?你生气了?”尉迟弈的面容忽的更加古怪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生气!”他蓦地将手上的两个玉石重重的摔下,立即粉碎。
  姜瑾骇了一跳,这个人,这个人是疯子。
  他摔完后,又换上了平静又阴森的笑容,缓缓道:“美人怎么可以生气呢,生气了就不好看了。不好看,也就没有用了。”
  最后一句话,声音轻轻的。
  她没有说话,只觉心头百感交集。
  当年那样恣意的七皇子,现如今竟变的这样面目全非。
  “美人为何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尉迟弈凑近她道。
  姜瑾皱了皱秀眉道:“你放我侍卫回去。”
  没有听到回音,她蓦地抬头望他。
  他的面上神情变幻万千,而后挤出一句,轻声道:“做梦。”
  “本阁主,还没有玩够呢。”他以手滑动木轮。
  姜瑾略带些同情的看着他,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尉迟弈停住木轮,转了过来,道:“如若你能留下来陪我,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的秀拳紧紧着,眼神凛凛。这是在羞辱她么?
  “告诉我,是皇帝派你打探本阁主的。还是你自己。”他收歇笑容,阴面道。
  姜瑾很想把这个锅让尉迟夜背,但是一旦同他扯上了干系,很有可能自己会有危险。
  “只是觉得阁主很是神秘。一时好奇罢了。”她从容不迫道。
  “神秘?好奇?”他像是在思虑一样念道。
  尉迟弈的手放在木轮子上,自言自语的又重复了一遍,道:“神秘,好奇……”
  姜瑾认为他一定是哪里有点问题,所以才变成了这样。
  “来人。”一声命令落下。
  她的凤眸动了动,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带美人去沐浴换衣。”尉迟弈丝毫没有语气道。
  便进来一个男子,看到姜瑾,尴尬在原地。
  他竟然要让男子服侍她洗浴更衣!
  “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她隐隐带着些许的怒气道。
  “我说过了!美人不能生气,你有没有把本阁主说的话听进去!”尉迟弈发怒的吼道:“快带她下去,带她下去!”
  男子便受了惊吓的诺了一声,来到姜瑾身边道了一句,“姑娘对不住了。”
  她却一把拂开,凛凛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我自己可以。”
  男子在原地为难着。
  尉迟弈看起来似没有睡好,眼袋很沉重,现在配上他这样阴森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可怖。
  他缓缓抬眼摆了摆手示意男子退下。
  待掩好门后,他便轻声的,轻声的似在哄婴孩儿一般说道:“那本阁主,亲自替你换衣裳怎么样?美人。”
  姜瑾感觉自己再要同他待下去,会疯的。
  此人,太可怖了,非人哉。
  “你不肯换?为什么呢。可你身上的泥土带进来,会沾染脏了我的被褥的。要我夜里如何安睡?一睡不好,我便要发脾气的,一发脾气,就会死人的。你现在还要不要,换衣裳呢?”尉迟弈阴阳怪气道。
  此间,景满面青紫的被送到了王侯府上,合须十分诧异连忙去通报主子。
  “将他放到这里来。”
  君无弦从一旁拿出来药丸,以及针灸所需之物。
  “将他的内腑打通。”
  合须便双掌放在景身后,源源不断的运功。
  景吐了好几口的黑血,趁此,他将药丸送入其口中,在他身上扎满了银针。
  不知过去了多久,景体内的毒素终于排了出来,最后一口毒血吐清。
  他来不及顾自己,便虚弱的对君无弦道:“主子,来的人是司真派的,他们将姜大小姐给带走了。”
  合须紧张道:“这司真派的人最是阴毒,江湖无人不知。他们所使用的墨针也是最厉害的。为何他们会知晓姜大小姐?”
  “本候要去一趟。”他的情绪波动。
  “主子不可,这样太贸然了。”景生怕自家主子会受伤。
  但君无弦自来都是那样坦然不迫的,只有遇到了姜瑾出事,才这样心神不宁。
  合须道:“属下听说有一样东西可以抵御墨针。”
  “防针甲。”这是专门有人制造出来对付那司真派的,是司真派的头号仇敌。
  若能够借过来,定然可以将姜大小姐救回来。
  “容本候想想。”
  此间,将军府的院落里,丫鬟阿俏从地上醒了过来,缓缓起身,才想起自己是被人敲晕的!心头一梗连忙闯进房内,却发现自家小姐不见了。
  她慌乱紧张的冲出院子,找到了姜氏,对着其便跪了下来,满目流泪道:“大夫人,小姐被人劫走了。”
  “什么!”姜氏的杯茶摔碎在地,头晕目眩,她勉强支撑道:“快,快去寻将军。”
  阿俏拼命的点头,便赶往书房里去,顾不上礼仪的便冲了进去道:“大将军,大小姐被人劫了!”
  姜怀骇然道:“你说什么?!”
  一时间,全上下的将军府都知道自家大小姐被人给劫了,纷纷猜想着会不会是边疆暗暗派人过来的。
  毕竟大小姐之前在边疆待了那么久,那头必定是不会放过大小姐的。
  “此事,不能让外人知晓。”姜怀冷声吩咐道。
  于是,这件事情就只有将军府与王侯府的人尚知。
  静颦与姜乐听到了消息,便也赶了过去正厅道:“将军,是真的吗?”
  姜怀只是急切的叹气,没有回答她。
  “阿姐平日里并未有何宿敌,怎会有人光明正大的进来。”姜乐的眉头也皱着担忧道。
  丫鬟阿俏在一旁咬唇,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静颦细心的发现,便开口问道:“阿俏,你是否有话要说。”
  她便心虚的咬咬牙跪下道:“大将军,大夫人。”
  “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你……”
  “不是的!”丫鬟阿俏便道:“前几日大小姐有一些事情,想要拜托即侍卫去查一查。但即侍卫查去了江湖,不知得罪了谁人,被抓了去。还是那祁公子过来报消息的。现下奴婢猜想,一定是露出了什么破绽,得罪的人找到了小姐,便将她给带了过去。”
  只有这样说,才不会连累自家小姐,只不过,得将这锅暂且安在即侍卫的身上了。
  “竟有此事,你为何不说!”姜氏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打的其流出了血丝。
  静颦劝道:“大姐不要动怒,且听阿悄慢慢说来。她也只是个丫鬟,怎能不听主子的话呢,大姐就莫要再为难了。”
  姜氏一听就更加恼火了,腾的站起身指着她道:“你算什么!用不着你在这里指点江山的批评我!被劫走的也不是你女儿!”
  “我……”
  姜怀重重的拍了桌子道:“吵什么,都吵什么!闭嘴。”
  前者听了,更加的伤心起来了,拿着帕子就哭的很是伤神。
  也不知他将军府到底是怎么了,这般的流年不利。
  丫鬟阿俏默默道:“大夫人,大将军。奴婢有听到,那地方是江湖上的司真派,大小姐定然就在那司真阁里头。”
  司真阁?姜怀从来没有听说过。
  江湖,既然是江湖,朝廷也不会管的,皇上更不用说了。
  所以此事,只有他们暗自的解决。
  “大将军。请大将军立即派高手暗暗前往,将大小姐营救回来。”阿俏出乎意料的平静,因为这个时候如果自己也跟大夫人一样伤心欲绝,那就误事了。
  “大将军您的身份不便,若是让皇上发现大将军干涉江湖,就不好了。”阿俏提醒道。
  静颦在一旁仔细听着,附和的点点头。
  姜怀起身,立刻走出了正厅,欲要去寻他曾在战场上认识的老相识,副统领。
  他的兵力,全都集中在宫内,而副统领手底下一定还有人。
  此间,江湖上,祁带着几个雇来的高手,已经来到了那进入司真阁的入口处。
  望着这熟悉的洞口,祁是觉得五味杂陈的,真是都给进怕了。
  他小声的对着几个人说了一通,告诉他们应该怎么进,避开哪些机关,怎样不被困住。
  这时候的祁,一心便想着救即墨,但是他并不知道,姜瑾此时也在司真阁。
  尉迟弈已经与她对视许久了,两人就这么在房中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蓦地,外头有叩门声响起,道:“阁主,要用晚膳了吗?”
  没有回音,司真派的弟子就耐心的等待着,知晓他们这个新来的阁主脾性不大好。
  “端进来。”尉迟弈移开了目光道。
  姜瑾的眼睛也得到了释放。
  司真派的弟子应了一声,便微推开了门,轻手轻脚,不敢有一丝怠慢的将饭菜放在了桌上。
  因顾及到阁主的双腿不便,用膳时也不方便。
  所以这屋子里没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也是矮矮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动手动脚
  尉迟弈只是瞥了过去一眼,随即便阴沉道:“为何只有一碗筷。”
  司真派的弟子愣了愣,才想起来这后来的面前的姑娘,可是不是抓来审问的么,为何对她这般好。
  “再去端来。”他眉目阴鸷着。
  那弟子便连连诺声的下去了。
  姜瑾不免有些同情这阁里的人。只是她不明白,当年的七皇子为何会同江湖上的司真派旧阁主相识。
  话虽如此,七皇子的母亲也是半个江湖人士,但她的孩子也并未在外流放,是一直安置在宫中的。
  正想着,尉迟弈又从怀里默默拿出那两个玉佩,仔细看了起来。
  姜瑾心中猛然一跳。这玉佩,不是那公子祁的么?为何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还在他手中。
  难道祁公子他也被关在了这里了?
  “阁主的玉佩,好生精致。”她试探的开口问道。
  尉迟弈的目光朝她看过去,带着点探究的韵味,他将玉佩收拢,道:“美人感兴趣么。”
  姜瑾见他现在这个模样,才算是个常人,便道:“我认识一位公子,他也有这块佩玉,同阁主的一样。”
  “世上相似的东西,有许多。”他将玉佩递了过去道:“美人想看,那便给你看。”
  她狐疑的接过,这手感与精细的制工,确实是那公子祁的没错。
  他曾说过,从娘胎里带下来便有了。
  这时,姜瑾的记忆恍然的追溯到了前几日,在君无弦的府邸里。
  他对自己道,那七皇子的生母曾产下过一子,那第一胎却在一日卖菜回来发现孩儿不见了,寻了多年也未果。
  她疑虑着手指摩挲着佩玉,而后问道:“也是巧了。我认识的那位公子,说这块佩玉是他自小便一直戴在身上的,那阁主的呢,阁主是否也一样?”
  “别将本阁主同一般人比量!”尉迟弈顿时恼怒。
  姜瑾也深知其脾性不正常,便改了改口道:“阁主说的是。”
  蓦地,他便渐渐平复了下来,道:“此佩玉,其中一个自是本阁主的,我从小便一直带在身上。”
  也就是说,另外一块,果真是公子祁的么。
  他说完,便转动了木轮,面上看不出什么。
  “阁主,可有兄弟姐妹?”姜瑾隐晦的说道。
  即便她是知晓尉迟弈就是当年的七皇子这个事实,但她也不能戳破,因为尉迟弈不知晓她知道这个事情,不然她便没有活路可言了。
  “没有。”其的眼睛不自然的动了动。
  “那阁主,同我认识的公子,可是有缘了。”她道。
  “他生得什么样。”尉迟弈忽道。
  “眉目清秀,面善。”姜瑾得体道。
  “本阁主呢,生得什么样。”他转动木轮椅,缓缓面对她道。
  见她似乎是在沉吟,他便没了耐心,面目隐隐有些阴鸷。
  在他欲要发脾气时,她道:“生得极好。”
  姜瑾不是怕他,只是能避免一些便避免一些。
  这样没有耐心,又多疑,情绪不稳定之人,只能尽可能安抚,不然遭殃的还是自己。
  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找罪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尉迟弈阴霾的面容,因她这句话缓缓的扩散开来,便为悦意。
  “你也生得极好。”他阴恻恻道。
  “只不过,本阁主不喜欢你的性子。”他从她手中,将佩玉给拿了回来。
  姜瑾的手一松,还没有看见他的动作,佩玉便到了他的手里。
  七皇子虽残,但往日的武艺依稀还可见。
  尉迟弈冷哼了一声道:“你若能够取悦本阁主,我便放你那侍卫回去。”
  取悦?就他这副残破的身子还能够被人取悦么?
  姜瑾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不为所动。
  “美人这是什么眼神呢。”尉迟弈转动轮椅,面目发憎的缓缓靠近她。
  “阁主多想了。”她道。
  “美人想多了吧。我说的取悦不是那样肤浅的取悦。而是由衷的让本阁主感到高兴,感到喜悦才是。”他桀桀怪笑道。
  姜瑾寻思问道:“如何让阁主喜悦?”
  尉迟弈阴晴不定的说道:“罢了,我也不强求。”
  她摇了摇头,此人太难以琢磨透心思了,她自问阅人无数,但却不知此人到底心中如何作想的。
  这副模样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伪装的?
  “那日,本阁主在宫中见到你,却不知,你是那大将军的嫡女。”尉迟弈平敛了心绪道。
  “美人可知,我是谁?”他转而阴恻恻问道。
  姜瑾当然知道他是谁,但却不能说,遂只好装作不知晓,道:“自是司真阁的阁主了。”
  他冷笑了一声,带着几抹的嘲讽,道:“难道美人就不好奇。司真阁的阁主,为何会伤痕累累,宛若一个废人一般从宫中被人带到了此地。那日,你也在的吧。”
  她暗道他记性好,宫变当日,她确实在,且还被其盯了一会儿眼神。
  “阁主说笑了,朝堂与江湖之事,我不会过问的。”她道。
  “不会过问你为何要差人探究。”她的话刚落尉迟弈便跟后接道。
  “因为,我只是对阁主感兴趣啊。”姜瑾茬着话茬道。
  话落,尉迟弈却忽然伸出手,掐在了她的脖颈上,微用力道:“本阁主平生,最不喜谎话。说,你是为了什么,有何目的。”
  她两只手也无法抵他一只,艰涩道:“阁主如此,让我如何说。”
  他继续掐着,直至她换不过来气,再猛然收手。
  “美人的脖颈,真是细腻又光滑,真想再试一试呢。”尉迟弈说着,作势要再重蹈覆辙,但却嘲笑的半途收回手,轻声道:“骗你的。”
  姜瑾宛若看怪物一般瞧他,觉得他当真不是人。
  怎会还有这样的人?
  “你都打听到了什么,嗯?”尉迟弈凝视着她道。
  她不松口,也不开口说话。仿若说什么,都是同一个下场。
  “为什么不说话呢。”他颇有耐心的桀桀怪笑道。
  姜瑾实诚道:“不想说。说了,阁主也不信。还要掐我。”
  闻言,他忽的古怪的笑了起来,声音阴恻恻的。
  她却觉得十分不好笑,而且他一笑起来,就觉得十分可怖。
  尉迟弈道:“美人的样子,似很无辜?”
  她倒也不是无辜吧,就是觉得不走运,碰上这么个奇特的人。
  见她不回话,他便冷下来了脸,道:“本阁主没有耐心,你为何不回我话,你不回话,我便又要发脾气的。”
  爱咋咋地吧,她也不是他娘。
  唉,姜瑾在心中感叹,传言不可信,不可信啊。
  说什么当年的七皇子萧然不已,满面春风的,与现在根本就是天差之别的极端,判若两人。
  她怀疑这七皇子是不是被世人美化了才那样说的,其实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姜瑾在心中嘲讽一笑。
  忽的,尉迟弈面色变了变。
  她难得见他会有如此眼神,便心下猜疑。
  恍然间,她也发现了端倪。
  方才,他让那端晚膳进来的人另行再加一碗筷,但其却迟迟没有再过来。
  莫不是,司真阁出事了……?
  姜瑾的凤眸微动了动,却见尉迟弈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
  她心头一跳,灵敏的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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