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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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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去了,孩儿依旧不见,陈氏却又有了第二胎,但却终日郁郁寡欢,竟在后头的池塘里跳了下去,草草了了终生。
先皇对此母女愧疚难耐,数年让人寻而不得,便将宠爱都给了第二个儿子,七皇子尉迟弈。
姜瑾听着满是唏嘘。
“那流落在外消失不见的六皇子,便一直寻不到了?”她询问道。
君无弦缓缓的摇头。
第二百九十二章 被抓个现行
那也是可惜了……想必那孩子早已经不在了吧。
不是被人贩子拐走的便是被有人有意给抢走的。
世事如何终究是不得而知的。
祁听到了丢失的玉佩震惊使然,便发出了点点的声响。
“谁?”那老阁主耳尖的听到了。
于是司真派的弟子便相视了一眼。
尉迟弈双腿残疾的坐在轮椅之上,感受到身后的动静,丝毫不为所动。
“老阁主怕是听错了吧。”其中一个弟子道。
“不会。”他摸了把胡须,来到一副画面前,瞬间掀开,而后便看到了衔接的痕迹。
即墨示意祁先走,祁表示他要保证他的安危不能走。
于是便在两相抉择之下,一堵墙瞬间被打开,有许多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想不到老夫的这密室,还能有人有本事进来。说吧,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让你先走你不走!”祁道。
即墨只能瞪他,现在这个情形,谁走得了,是想走也没法子走。
一团人围了过来,尉迟弈也露出了面容。
现在这个情景,谁爱跟他说闲话,直接上去打就是!
所以即墨与祁唯一的一次不用说,便是默契的冲上前去与司真派的人厮打在了一起。
老阁主宝刀未老,但是为了老骨头还是没有动粗,只是看在尉迟弈的身前。
“不用。”其感受到了侮辱,面色阴沉森然。
老阁主只能让开,即墨得到了消息便也不想多留,便对着祁道:“走!”
此时,尉迟弈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一般,阴鸷的古怪的笑了。
司真派的人见此情形,便几人成了一个队形,摆出了他们独有的阵法,将二人困顿在了原地,无法脱身。
“你会不会破!”祁问道。
即墨什么也没说,试图打破阵法,但却被严重的伤了内力。
“小侍卫你没事吧,乖乖这么厉害的这阵法。”祁呸了两口手,便冲了过去,却也跟着被震到了地上。
“定是朝廷派来的人。”老阁主在一旁道。
尉迟弈只是一双阴鸷的眼怪看着。
祁欲要起身,却从身上掉落了布巾,慌忙拾起的时候露出了里头的东西。
“这不是,不是您的玉佩吗?”老阁主的一双老眼诧异几分,便对着司真派的弟子道:“将阁主的玉佩拿回来!”
弟子们此时运着阵法,谁也不敢在此时破法,但是总要将玉佩拿回来,于是一时间僵持不下。
祁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放眼瞧去那尉迟弈,见他也同时在瞧着自己,便心头一动,将玉佩丢了出去道:“去你的!”
趁此,司真派的弟子走了神,祁便与即墨破了阵法,朝着外头逃去。
“快追!”老阁主看着干瞪眼的,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尉迟弈接到了玉佩,但却见到方才祁离开的时候,不慎跌落的另外一个玉佩。
“那前头是什么?”他指着那玉佩。
老阁主略一思索便去拿了过来,当即便十分骇然道:“这,这不是您的玉佩……”
他望着其手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尉迟弈便寒了寒声道:“一定要将人追回来。”
老阁主道了声是,便立马在密室里按了机关,虽然此举会伤害到自己弟子,但是没有办法。
机关一按下,整个洞里漆黑一片,顿时几人慌乱不已。
祁道:“小侍卫啊,这怎么突然黑了啊。”
即墨眼神复杂的闭眼,以耳朵来感知周围道:“他们快跟上来了,往那个方向过去。”
便一个转弯,到了右侧的密室去。
老阁主将整个洞口的机关全部按下,除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安全。
司真派的人熟悉这里的机关,所以不会轻易的触碰到。
即墨与祁回头探看发现没有身形,便准备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脱。
此时,祁问道:“这里头的路都是堵的,怎么走出去啊。”
蓦地没声,他又问道:“小侍卫你人在哪儿呢?方才不还在呢么,突然又没了。”
儿此刻的即墨无意中掉落了一个地下密室里,无声无息的,他十分淡然,未发出任何的声响。
祁却在上头摸索着,这胡乱的摸啊摸的,还不知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原点。
“噫,咋是个人脸。”他手往回猛地一缩。
这时候,老阁主听到声音将烛火点燃,照亮了起来。
尉迟弈的面容便清楚的显现在了他的面前,祁这下觉得自己死定了,要死在即墨前头了。
“这个玉佩,是你的。”他问道。
祁一看,便开始在身上胡乱的搜着,才急急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对是我的,你还给我吧。”他想要伸手拿,却顿时被一个司真派的弟子给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我去,你们司真派的人就是阴,喜欢玩儿阴的是吧!卑鄙!”他破口大骂道。
老阁主愤怒的掌掴了他一击。
尉迟弈却拂了拂手,问道:“这个玉佩,你从哪里来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听着这声音,不像是朝廷来的,他道:“你是江湖之人。为何会来我司真阁。”
祁面上火辣辣的瞪着,就是不说,奶奶的打了他还想让他说,他能说什么,想都别想,他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僚的。
尉迟弈见他迟迟不肯说,便阴森古怪的笑了起来,轻声道了一句,“让他说话。”
司真派的弟子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就是一阵的毒打。
祁浑身似被无形的束缚了,动弹不得,鬼知道他们对他用了什么东西绑着。
不然他这武艺非得弄死他们!不就这点拳脚么,有什么的,想当年为了生存,什么打没吃过。
本来就是为了能够不挨打才学武的,却不想现在还是得挨打。
祁就是不说话,嘿能拿他怎么着,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越是硬,他就越是倔。
此时此刻的即墨落入了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这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个火烛也没有。
他只能靠自己的感官来分辨路。
司真派的弟子见他是个硬骨头没法子,往死里打还是这副模样。
尉迟弈摆了摆手,道:“关起来。”
老阁主重复了一遍,“关到阁内,严加看管。”
言完,便推着腿残的尉迟弈缓缓走进了密室外头。
“您为何要留着此人呢?”老阁主问道。
其阴森的冷哼了一声,道:“能与我有同样玉佩的人,想是有所关联的,暂且留着,也不怕他跑了。”
“阁主说的极是。”
于是祁便被打的吐血的关进了司真阁里,随意的被扔去了里头。
“奶奶的,有种给我身上的玩意儿去掉啊!这什么东西,绑着老子。”他看自己身上根本什么也没有,但却极其感受到了束缚,越挣扎越紧,该死的。
司真派的弟子理都不理,转身便走了。
该死,该死!
祁此时就活活跟个被抛弃的小怨妇似的。
“小侍卫肯定背着我偷偷跑了。”他浑身被束缚着,除了腿能动,手臂也不能动的直直就躺了下去。
罢了,相逢都是缘,跑了就跑了吧。
一会儿,祁又开始发作的骂骂咧咧道:“司真派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快放了小爷!此事跟小爷无关啊啊。”
但是他呢,又不能出卖姜大小姐,出卖那小侍卫不是,做人的基本底线还是要有的。
收了别人的银两,让他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投奔别人呢。
唉,在这里难不成就要一直待下去了,待到老了么?
肯定没有人来救他了吧,真是凄凄惨惨戚戚,没爹疼没娘疼的孩子就是可怜委屈。
祁平静下来,又开始在想方才那尉迟弈问他玉佩的事情。
虽然他也很惊讶为啥他的玉佩同自己的是一个样的,总不能是他失散多年的什么亲人吧。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瞧他那样,若是让亲生父母瞧见了,得多心寒呢,生得那副阴森的模样。
现在该干啥呢,等着下回再被拖出去盘问一顿么?
啧啧,祁现在还不想死呢,活着多好,又有钱的,那姜家的大小姐又生得这样好看的。
指不定回去有银子了将自己好生打扮的俊俏一些,还能让那大小姐给相中,然后来个……
咳咳,扯远了扯远了。哎,谁让他心大呢。
此间,祁还在做着白日梦,翘着二郎腿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就听得这地下一阵阵的“咚咚”声。
什么玩意儿?什么声音啊这是。
他腾的坐起,倾斜身子以耳朵听着地面。
听着听着,忽觉得那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突然!
即墨满是灰尘的轻跃上来,拂着身上。
祁有些愣,道:“你咋来了。”
前者更是诧异,险些没被他吓到,便十分复杂的反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地。”
“说来话长。小爷可不是为了你么,才被那些个死人带到了这个地方。话说,你是怎么,怎么从那下面上来的。”
即墨还不知道,这地下密室的上头竟然是通到了这里,也是巧的很。
“你为何如此举止。”他怪异的问道。
祁现在两个手臂缩在一起,俨然看起来像是被绳子绑起来的模样。
“我被绑了,你快些想法子把我这身上的绳子给解下。”他急急递过去手道。
“你身上,没有绳子……”他瞧着他道。
“我知道没有,但是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啊,不然我咋逃出去,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祁道。
即墨正想着办法呢,便听得一声,“别让他们跑了!”
随即就冲进来司真派的弟子们。
“你快走!”他将祁推到方才上来的地方。
“我倒是想走啊,可我没把你带出去,你家大小姐那边我咋交代呢。”他急了道。
那司真派的人便道:“快把锁打开!”
“没,没钥匙……”其中一个道。
“方才是谁锁的,快去找人寻!”
即墨趁此,便试着去解他身上的无形绳索,用了许多的法子都无法打破。
“别白费力气了,不可能的,乖乖待在原地,还能饶你们不死!”那司真派的大弟子道。
“你不走我走了。”即墨道。
祁慌了,一个跳起来道:“你他娘的还真走啊我去。”
便一个跳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总比自己死在这里来的好吧。
那大弟子见此,连连去劈那锁,但是却依旧丝毫不动,此时真当讽刺至极。
祁跳下来没给摔死,谁让手脚不灵活呢。
即墨方才已经探寻一遍,所以熟悉这里,便带着其朝着对的方向走过去。
此时,司真派的弟子将钥匙拿了过来,去开了锁,一看那里头有个洞,是通向地下的地下室的。
“他们从这里跑了。”
“快下去!”
于是几个人围着洞口便轻跃而下。
此间,王侯府中。
姜瑾坐了许久,腿有些麻,手中捧着热茶放下,缓缓的起身。
君无弦温声道:“过来,本候替你揉一揉。”
“不用了。”她面上一热。
“姜儿。”他黯淡了眼神,询问她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候。”
言完,便饮了一杯茶来掩饰自己的神情。
姜瑾愣了愣,这件隐秘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她心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晓对于这样的事情君无弦从来不想让她过问涉及,担心她的安危,但是她却不是那样畏手畏脚的人。
所以她也是怕他担忧,干涉自己,才暗暗的不让任何人知晓,自己去派即墨默默探听的。
仅此而已,再没有别的了。她生怕,他以为自己不相信他。
“你如何知晓的。”姜瑾又坐了下来,与他平视道。
君无弦执起她的玉手,缓声道:“你若是想,同我说声即可。不必如此麻烦。”
“我知道的。只是我故意瞒着你不说,也是怕你担心我的安危,不让我如此做。”她道。
“那姜儿可否告诉本候,为何要对朝廷之事,如此上心呢。”他的面上温润无异。
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没有和他提起过,而他也甚为默契的,没有同她问过。
此番,他开口了,他终于问了。
姜瑾叹了一声道:“有很多事情,不是那样容易就能言的。再等一等我,等我想好了,便同你说,可好?”
君无弦只是“嗯”了一声。
“只是姜儿,若与朝廷关联息息,便再不能回头了。”他的目光灼灼凝视着她。
她只是轻声一笑道:“似我欢喜你一般,再也不能回头?”
他闻言,低低的笑了几声。
另一头,即墨与祁还在寻着出口中。
那身后的司真派弟子已经跟了过来。
“我去,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这墙怎么又给堵上了,往哪儿走啊。”偏偏玉佩又被那阴阳怪气的坐轮椅的阁主给拿走了。
眼下,不会是要等着被那些弟子们抓了吧。
即墨看后头要追了上来,便道:“分头。”
祁郑重点头,二人瞬时分了开来。
“分头?”司真派的大弟子冷哼了一声,道:“你们,去那边。”
“看你们能跑去哪!”
这厢,凉国都城,心腹寻到了机会,便来同纳兰清如汇报。
“主子,属下未能寻到人,请主子责罚。”
她瞬时怒道:“寻不到还有脸见本宫?滚!”
心腹讪汕的一动也不动,一直跪在地上保持复命的姿势。
待平定下来后,纳兰清如道:“你速速去,多派些人手去江湖上打听。”
心腹诺,便没了影子。
这么好的机会,是上天赠她的,怎可就这样轻易放弃!
若不是在这个时候有了孩儿,她早便暗暗出了宫,再换个身份继续回到西谟了!
眼下她害不到姜瑾,便寻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事情与人,便不信了!
与此同时的边疆也一样,领队阿远收到人通知,说在江湖上找遍了也没打探出来什么个消息。
“我知道了,继续探吧。”
他转身去了主营帐,将此事禀告给了那榻上的人。
仲容恪微微抬眼,阴冷的面上看不出丝毫波动,只是道:“不急。”
阿远道了句是。
“那姜瑾如何了。”他豹般的眼眸动了动。
本欲说王妃。然,到底已不是他的王妃了。
“属下,不知。”自从那日她背叛了大王,背叛了整个边疆,他便再也没有去打探过其的消息了。
仲容恪缓缓起身,许久,才道了一句,“也探探吧。”
阿远应了一声。
兵分成两路的即墨与祁,身后皆有司真派的弟子们。
“狗皮膏药啊!不用这么迷恋小爷吧,还不死心?”
他低啐了一口,只是茫然的在各个墙内转着,就是死活出不去,寻不到出口。
奶奶的,这儿又没什么鬼神,怎的同那鬼打墙似的。
祁竭尽全力的去找光点,终是让他发现了端倪。
而即墨却困顿在四面八方之中。
司真派的弟子寻到了人,便暗暗躲藏在一旁,准备来个偷袭。
就在这个时候,祁误打误撞的不知移动了什么,整个洞都在摇。
他骇然间,发现前头一阵明亮,似要将眼灼伤了似的。
再眯眼定睛瞧瞧,自己竟不知不觉的就出来了,望了眼身后闭合的墙,甚是纳闷。
不管了,这里邪乎的要死,既然走运了,就不能继续逗留下去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有趣,有趣
祁飞速的闯了出去,来到了外头,顿时觉得重见天日一般。
但是即墨却依旧在一片漆黑里寻不着方向,此时的司真派弟子,其中一个窃窃私语了几句,另一个里面露出了诡异的笑。
其中一个弟子冲了出来,即墨很快反应过来,与之交手。
另外几个却拿出了他们传信的笛,吹奏着。
一片黑暗之中,即墨忽觉得脑袋眩晕,被这笛声所扰更加分不清方位。
他便被那司真派的弟子硬生生的挨了一击,嘴角挂血。
“成功了!”那几个弟子暗暗窃喜。
一阵阵的笛音不停歇的,即墨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不能够聚精会神。
已经出来的祁自是不会再进去的,只是他在外头等着,一直等不到人出来。
那前面一批的司真派弟子见跟丢了祁,以为他还在洞里,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过去。
正巧碰到了即墨,于是弟子们便合力,将他给降了下来。
“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唉,怎么还不出来,这我都出来了。他那么聪明,一定也有办法的吧,真是急死人了。”祁在外头来回对着洞口转着。
“还有一个,没能找到。”那里头的司真派弟子说道。
“将此人先押回去复命吧,剩下一个你们留下来继续找。”大弟子指着几个人道。
祁在一旁的树林里已经等待了许久了,他将自己全然隐蔽起来,一炷香的时辰都不止了,依旧没有看到人影。
“不会是被人给抓了吧。”他瞧了两眼道。
也不知等了多久,那司真派的弟子寻了出来,啐了一口道:“看来让那小子给逃了。”
“逃就逃了吧,好在还抓了一个。就不信不回来救。”言完便回去了阁中。
祁闻言,心头一惊,好样的小侍卫,他说怎么还一直等不到人,原来是被抓了,真真是……
这眼下该如何是好?去救么,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定然会被抓住。
还是去将军府寻那姜大小姐吧,问她有没有什么法子。
可他想了想,自己临走前还打包票了说一定能将那小侍卫给她带回去的这下食言了可怎么办好……
祁想了想,再瞧了瞧自身,也是伤痕累累,没好多少,便灵机一动,装成要死要活,死里逃生的模样。
这样那姜大小姐自然也是不会责怪他的了,不然两个人都给抓了,谁回去给她通风报信,调帮手来呢。
另一边,景在江湖上寻不到那从将军府秘密出来的年轻男子,便不想空耗,打算要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祁来了,还是遍身伤痕的模样。
景的记性极好,一直都是记得人模样的,这厢终是逮到了人便悄悄的跟了过去。
“值了,为了银子,为了以后的好日子,一百个值了!”祁一边走一边嘀咕道。
姜瑾从君无弦的府邸回到了将军府。
同他聊了大半日,忽觉有些疲惫,但更多的还是担心那七皇子一事。
也不知即墨与那公子祁如何了。
景默默的跟着,果不其然,夜里的时候见那年轻男子来到了姜大小姐的府上。
那门口的守卫见着又是他,本不领情的,想想大小姐对其也是礼貌有礼的,便道了一句过去通报一声。
“劳烦了。”祁道。
管家此时不在,正在催促着下人干事。
丫鬟阿俏便避人耳目的来到府门,示意祁跟随她去。
于是这一路便到了院子中,月光之下,那明眸皓齿的美人儿便身形纤然的立在了那儿。
祁看着有些痴了痴,竟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小姐,人来了。”阿俏对着她的背影唤道。
姜瑾风姿卓越的缓缓转身,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道:“公子来了。”
祁回过神来,心头五味杂陈,本来还想着说自己装一装惨的,这会子见到姜大小姐如此,竟觉得心头愧疚。
他道:“那个,大小姐。你家的小侍卫他,我……”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丫鬟阿俏开口问道:“即侍卫他怎么了?你说呀。”
“他……我没能带回来。”祁言完,低头瞧着足尖。
姜瑾本对他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这会子听他这样说,倒也不意外了。
“这其中的细节,公子可否同我一说?”她十分淡淡道。
祁很诧异她竟没有很在意,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大小姐,不怪我吗?没能将你的侍卫带回来。”不可思议,这大小姐果真是人美心善。
“公子也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是么?想来已是尽全力了。”姜瑾瞧着他道。
祁微微扁了扁嘴,这大小姐人可真是好的。
他想了想便道:“我同小姐的侍卫,去了那司真派……”
而后,便陆陆续续的将事情的经过给道了出来。
说的口干舌燥,不知不觉天愈加的黑了起来。
姜瑾听着,心头有些了然。
原来这墨针所归属之处乃司真派里的司真阁弟子所有,所以即墨便去了那里一探究竟。
言语中听他所讲,那谈话之人,定然便是那七皇子尉迟弈无疑了。
起先她也只道是让即墨去江湖探听探听,却不想这里头的水深她是一点也不知,这会子倒是她自己连累他了。
姜瑾沉思了一会儿道:“公子在江湖上,可有些酒肉朋友?”
祁讪汕,哪儿有啥朋友啊,就他孤零零的一人儿。
于是他便摇了摇头。
她略走动了走动,而后道:“这样,现下我在府中,也不容易寻些人手。你去替我找寻一些,不惜重金。回来之后,我必有重赏。”
祁思索片刻,点头道:“行吧。”
光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闯那龙潭虎穴,只有多加些人手分散那些司真派的弟子们。
有过一次的经验,也不生了。
只是这姜大小姐果真与一般的女子不同,她竟这样的淡然,不骄不躁的,让他心底暗暗欣赏。
姜瑾微微颔首,语道:“有劳。”
蓦地,她唤丫鬟阿俏说道:“送送祁公子罢。”
祁欲要还礼,但却不合时宜的,腹部传来一阵饥饿之声,着实另人尴尬了些。
阿俏不禁噗哧一笑。
姜瑾道:“去下厨准备些吃食给公子。”
丫鬟诺了一声。
这个点儿的,管家应该也不在炊间吧,就说小姐饿了,不会让人起疑的。
祁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便一言也不发。
她在等待的期间,缓缓轻抬步履,走去那亭中休憩。
前者则也是鬼迷心窍的一并跟了过去。
“大小姐今年什么岁数了?”他忽的开口问道。
姜瑾只是淡淡道:“快要及笄。”
祁“噢”了一声,便什么也没说了。
这样说来,她比自己小了好些岁数,他早已及冠了。
唉,想到这个事儿可还真是头疼的,别的男子这个岁数都娶妻纳妾了。
他还就这么一人漂在江湖呢,自个儿吧,生得也不差呀,为何就没有女子喜欢他呢?
难不成是瞧自己整日穿的这样落魄,便看不起?
他心头“哼”了一声,待完成姜大小姐这票儿大的,他就有钱了,介时要娶多少女子就娶多少女子。
“大小姐,问你个事儿。”祁想着,便道。
姜瑾悠悠道:“何事?公子但说无妨。”
“就是,就是……你看我长得好看吗?”他面上还带着有些不好意思道。
她极其认真的蹙了蹙眉,略思考了一会儿。
祁心中有些紧张,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人点评过他的面貌,都是自己瞧着的。
“公子,生得眉目清秀,面善。”姜瑾道。
祁心中猛地跳了跳,一瞬间的心动。但他觉得她还没说完。
“然,却不爱打理。若这衣裳能换一换,这青丝能理一理,自然会更得体翩然一些。”她努力的中肯道。
“大小姐说的极是啊!”他满是自信心道。
啧,他就说他的相貌不差吧,这大小姐说的太对了。
姜瑾只是淡笑着,从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祁来了兴致,便坐了下来,亭子冰冰凉凉的,他也没注意。
“大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之姿,想来天底下再寻不到第二了。不知小姐,可有婚配,可有意中人?”他眼神巴巴的看着,面上倒是得意。
“婚配,暂无。你说的意中人,倒是有。”姜瑾雅然笑道。
“是谁呢?”他问道。
她不知要不要开口回答,丫鬟阿俏便端着吃食走进了院子里道:“小姐,来了。”
于是将吃食放在亭子里的石桌子上,没好气的对着祁道:“公子,用吧。”
祁谢了谢,便一口一个的包在嘴里。
阿俏摇头,真是个饿死鬼投胎的。
“大小姐还没告诉我,你的意中人是谁呢。”他一边嚼着一边口齿不清道。
“哈?我们家小姐的意中人,自然是王侯府的君无弦大人了。”她满是得意的炫道。
君无弦?祁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总感觉有点儿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不记得了。
于是他便吃着吃着停下来了,歪着脑袋在努力的作想。
“王侯大人,可是西谟第一谪仙公子。”阿俏提醒他道。
噢,原来是这样。就说嘛,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祁便没在意的继续吃着了,唉,本想着,这姜大小姐生得极美,自己还能有点儿机会的。
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心里也有点数的。
丫鬟阿俏见他一副落魄的模样,窃喜着。
但凡是瞧见过她家大小姐的,哪一个不欢喜?她自是晓得的。
这下,有了王侯大人,那些爱慕小姐的公子们,也就没有机会啦。
“时候不早了,公子慢用。”姜瑾起身道。
“啊,没事,大小姐回屋里去吧,这儿也挺冷的。我用完就走了,不用管我。”祁抬起头来道。
她微微颔首,便对着丫鬟阿俏嘱咐了几句,回了屋子里。
祁瞧着其离去的身影,咂了咂巴舌道:“真是可惜了。”
可惜的是自己,这么好的女子,却不是自己的。
默默翻进后墙里的景在偷听到他们所言之话时,当即便悄无声息的离去了,回到王侯府上。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了。”他皱了皱眉头道。
原来,即墨受了姜大小姐的命令去江湖上打听了,但却落入了那司真派的手中。
他一路跟着祁进了将军府,才将他们所言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这厢也是十分的五味杂陈了。
“在府中调动数名精卫,你带着便去罢。”
烛火燃燃,屋外狂风肆意,屋内却温暖安然。
君无弦温润俊逸的面容看不出有过多的神情。
他微动食指,翻阅着一面又一面的书卷。
景低头,诺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是夜。司真阁内。
即墨浑身被锁链束缚着,双臂张开靠在木桩上,衣裳已经血迹斑驳,青丝缭乱。
他的嘴角挂着残血,但死活不肯说出到底是谁让他过来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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