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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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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约莫是。”他想了想道。
  这就出大事了……
  姜氏的眉头皱了皱,道:“我亲自去瞧一瞧阿瑾。”
  管家道:“大夫人,这是不是不太好。大小姐正在气头上,恐怕您去了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让大小姐她好好一人静一静,待想通了,定然便好了。”
  “你说的也对,那我便晚些再去宽慰她,问一问,到底生了何事。”姜氏也是难得的瞧见自家女儿如此,又知她是从王侯大人的府中回来,想是在那头惹了气。
  但王侯大人一向清风朗月,温润如玉,这其中到底是生了何事,要闹成如此?
  这样下去可是不妙,姜氏想着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都要嫁给王侯大人才是,可不能因此破坏了这段好姻缘。
  女儿自从边疆回来,有不少人说闲话。但只有她晓得,女儿曾告诉她,她并未受辱,乃是清白之身。
  但这等事情不至于大肆去解释,有损女儿名节。
  此番她回来了,也只有世子殿下与王侯大人不弃。姜氏想着,世子殿下在北疆,阿瑾是绝对不能够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所以,眼下别无他法,王侯大人又是这样极其绝妙的人儿,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若是这其中生了什么变故,阿瑾她也是不会让她嫁给其他人的。
  姜氏端着茶盏细细的想着,蓦地叹了口气。
  管家默默的退下。
  丫鬟阿俏见府外的马车停着,瞧见管家正命人去安置。
  她上前询问道:“管家大人,可是我家小姐回来了?”
  “别提了,大小姐现在情绪不好,正闭门不见呢。”他想了想道:“不如阿俏你去送些差点,问问大小姐究竟是出了何事了。”
  阿俏有点懵,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你快去呀,傻愣是干什么。”管家催促道。
  阿俏连连点头,去准备一些茶点,而后绕到姜瑾的房门前,深呼吸一口,十分慎重的敲了两下,询问道:“小姐,你回来了吗?”
  她听到人儿的声音,道:“进来吧。”
  阿俏轻轻推开了房门,便见里头大小姐正在一笔一划的绘着什么。
  她有些惊讶,怎的同管家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她疑惑的将茶点放在桌上,然后到了她身旁,见她正勾勒着百凤朝天之景。
  “小姐,你简直是神仙呀。”阿俏看着上面的画栩栩如生,惊讶的呼道。
  姜瑾沾了沾墨汁,淡然道:“什么神仙不神仙的,我只是练了许多年罢了。”
  前世加上今生,一直一直都在画这副画,从未变过。
  所以才有这样的满意之作出来。
  她这样想着,墨笔顿了一顿。
  丫鬟阿俏见此,小心翼翼的试探询问道:“小姐,方才管家说,说你看起来情绪不佳。可是,可是王侯大人那边……”
  一朵墨汁滴下,这样一副好画便被糟蹋了。
  阿俏忙急急的跪下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姐的这副画,因奴婢的问话,这样毁了……”
  她语气中带着哭腔,倒不是因为大小姐会罚她而害怕,只是心疼小姐画了这样久,这样好的画,却是因为自己变成了这样。
  姜瑾面上淡淡,她的凤眸波澜一瞬,将整副画缓缓揉成了一团,丢尽了纸篓里。
  再默不作声的处理着案上的东西,整齐摆放后,将阿俏扶起,道:“绘画之人,要讲究心定。是我乱了心神,同你何干?起来罢,不怪你。”
  丫鬟阿俏见她如此,果真觉得今日的大小姐有些不对劲。
  “小姐,你还是同奴婢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心中隐隐约约的担心,不想让小姐真的同王侯大人生了什么隔阂。
  姜瑾微微一笑,道:“真没什么,只是回途的路上,有些累了。我要睡一会儿,你若无事便下去吧。晚膳前,唤我醒来便可。”
  阿俏只能点点头,略带些担忧,道:“那小姐,你先用了这些茶点填下肚子吧,去了一天了也是很累了。”
  她微笑颔首,见着丫鬟退离自己的房内。
  姜瑾拾起一块糕点,开始权衡着自己与君无弦之间的感情。
  重生一世后的她,根本没有料想到自己也会因感情而牵绊。
  但她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这些没有她的九族之命重要,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该放一放,让自己的初衷回来,勿要太过在意,太过执念。
  此条凶险的道路之上,不可有过多的儿女之情。
  姜瑾思忖着,便擦了擦嘴,到床榻上休息。
  但是君无弦安排的人手还在她的府邸,她便总觉得自己一举一动皆被人盯着,十分的不自然。
  她还是翻身起榻,抬头对着房梁唤道:“王侯大人的手下,何在?”
  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想来是不在她的房梁上了。
  姜瑾拉开房门,疑惑着。
  他们既然能够隐身于她的府邸中,那他们会在何处?


第二百六十六章 面具侍卫即墨与景
  她缓缓提步走着,走的时候也甚有章法,她曾在书中瞧见过遁地术,那些人该不会是在地底下挖了个坑过活吧?
  一步一步的,她刻意的踩重一些。
  这些人,定然是有危险的时候才会来相救她,但是她在府里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这些他安排之人,定然很聪明,也认得顾逊之,不然不会在他进入自己的房内,而不加阻止,只是选择回去通报给君无弦。
  姜瑾的院子距离父亲与母亲还有阿妹的院子还是有些距离的。
  她左右望了望,忽的“哎呀”一声倒地,呼道:“救命啊救命啊,我被蛇咬了,好痛,有没有人啊!”
  她忽的感到地表震动几番,十分恐惧的环视着。
  突然,有一处土地破土,在她极其惊讶的目光之下,跳出来几个满是尘土的锦衣人。
  姜瑾朝着那土望去,果真如她所想,似一个地窖一般。
  她就说,有天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的,总觉得院子里有人,但她提醒自己或者只是错觉而已。
  原来早早的,君无弦便安排这些人在自己身边了。
  看到她在痛呼,一个锦衣之人便赶忙来到她身旁道:“大小姐蛇毒伤在何处?!”
  姜瑾却在此时渐渐缓了脸色,凤眸凛然十分,就这样一直瞧着那人。
  锦衣人愣了愣,暗道糟糕,一直僵硬在原地。
  “说吧,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她十分淡然的从地上起身,拍了拍尘土,满不在意道。
  暴露了,暴露了……
  这锦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其面容,他满脑子便是如此作想着。
  “你放心。此事,你们家王侯大人已经与我说了。我还要感谢他,相助世子出城。”姜瑾放松他的防线道。
  锦衣人迟疑的不说话,他晓得或许她是在套他的话。
  她绕到一旁,走去他方才出来的地方,仔细的观摩了一番,瞧了瞧,顺便捻了捻尘土,轻巧道:“低下睡的,想必很冷罢。”
  锦衣人微愣,不明白她说此话的意思。
  姜瑾微微一笑,转身对他道:“你别害怕,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是王侯大人将你们安排在暗地,保护我。我当然是要十分的感激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此番设计逼迫你出来,也是因为单纯的想要好好感谢你而已。”
  锦衣人立即低头,作揖道:“大小姐不必同我等客气,这是我们应该的。”
  上钩了,姜瑾的嘴角微微上挑,她装作有些惊诧的“哦呀”了一声,缓缓道:“你们?我以为只有你一人,怎么,还有其他的弟兄么?不如让他们皆出来亮亮相如何?”
  “这,这……”锦衣人暗道自己嘴笨,十分懊恼。
  她忍不住笑着,君无弦听到了怕是要无奈至极。
  主子有交代过,不能轻易的暴露自己,但是方才姜小姐明明是有危险的,所以他不得不出来。
  但是却没想到是大小姐使计让他出来,她虽然也说了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想要好好感谢他。
  但是他却无意中道出了并非他一人,大小姐到底有什么目的?他要不要说出来?
  “你知道吧,你们家王侯大人同我关系匪浅。”姜瑾悠悠道,刻意绕到他的身旁。
  “若是我告诉他,我不是很满意你们,那么你们的下场会是什么?”她的凤眸微微波澜。
  主子不要的下人,下场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要带着秘密死去了,做一个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守密人。
  锦衣人汗流浃背,虽然赴死是他们应该的,但是也不愿意就这样窝囊的死掉,他们应该要同敌人厮杀,保护主子之时牺牲,而不是就这样随意的不被人满意,这样草草的赴死。
  未免太过于不甘心了。
  “说吧,我身边,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姜瑾询问道。
  锦衣人犹豫再三,额头的汗不断的淌下来。
  “说。”她再次催促道。
  “还有一人。”锦衣人闷声道。
  姜瑾的凤眸闪了闪,还有一人?仅仅只有一人么?
  但不管怎么样,她不需要这么多的人。
  身旁留一个会武艺的即可,她有望将此人栽培成自己身边的人。
  左右不过有危险的时候让他挡一挡罢了,也没什么信任他的地方。
  “让他出来吧。”姜瑾说着,退远一些,站在房门前瞧着。
  锦衣人便用他们传递讯息的方式,召另一个人出现。
  只见尘土迅速飞扬,飘了许多到她身边来,十分呛鼻。
  该死的,有必要这样么?
  这些人,该不会终日能藏身在那儿吧。
  姜瑾摆着手,散着灰尘,一面掩嘴咳嗽着。
  只见那灰尘之处,另一同样戴着面具的锦衣人恭敬的出现在她面前,跪在地面上,等待她发落。
  这个好,这个做事稳重又听话,懂得拜她。
  她缓缓走了上前,问道:“只有你一人了,还有其他人没出来的么?”
  锦衣人点头,道:“是。”
  姜瑾在两个锦衣人身边来回的绕了几圈,摸着下颔似在沉思。
  君无弦送给她的人,她当然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既如此,便收下一个,退回一个,表示自己不明不白的意思。
  她身边确实没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出去难免会有些危险,这样也好。
  她还从未想过要给自己招纳一个暗卫。
  只是,这两人择哪一人,才算是公平起见呢?
  姜瑾目光不定着,她好好的看着二人,都长得一样,怎么分辨?
  于是她便来到两人的面前站定,问道:“你叫什么。”
  “即墨。”沉稳的那一个道。
  “那你呢,你又叫什么?”她绕去第一个那儿。
  “景。”他道。
  这都是些什么名字……
  姜瑾想了想,一个是两个字的,一个是一个字的,倒也好区分。
  光是看面容,都一样戴着个面具,但二人的性情看起来完全两样。
  一个颇为稳重,话不多。另一个,呃,另一个……她也说不出来。
  罢了,便如此吧。
  她开口道:“我要在你们之间择出一个,作为我的贴身暗卫。”
  话一出,两人皆有些惊诧,只露出一双诧异的眼眸瞧着她。
  见他们不说话,她道:“但是我很难抉择。你们生得都一样。我到底要选哪个比较好呢?”
  姜瑾没由来的很想看一看那面具之下的脸。
  “随意。”即墨道。
  “大小姐可以选我。”景道。
  一个随意,一个厚脸皮。她还真是有些难选。
  “不若这样吧。我之所以想要一个暗卫,便是能够真心为我的,关键时刻还能为我去死一死的。若你们都不愿意为我效劳,大可可以回去你们主子那里,我也不强求。我身边很危险。”姜瑾提醒道。
  这之后面临着她的,会是更多危险的事情。
  她必须得做到无情,做到有人能够保住她的命,为她牺牲。
  这些人天生就是这样的使命,所以不会太过残酷,对于他们来说。
  “万死不辞。”即墨道。
  既然已经跟定了主子,姜瑾便是他新的主人,自是要竭尽全力的。
  “你呢?”她转头去问另一人。
  “……万,万死不辞。”景有些迟疑,有些不是那么的情愿。
  因为他还是想效忠于王侯大人。现在让他为一个陌生的女子牺牲,他不是那么的乐意。
  他喜欢旧主,不喜欢新主。
  但是她都这么问的,还是得应付应付一下,不然她就让自己去死了。
  姜瑾狐疑道:“你看起来不是很忠心啊。”
  景汗颜,道:“没有的事。”
  她挑了挑眉头,道:“我要试一试你们的武艺如何。”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简直就是在羞辱他们。
  “敢问在何处比试。”即墨道。
  姜瑾满意的瞧着他,这个好,这个若是成为了她的暗卫,想必用的十分得心应手。
  景不愿意自己的风头被抢去了,也不想体会被抛弃的滋味,便也逞强道:“我可以。”
  “好,既如此,明日便随同我一道去一趟你们旧主子的府邸。此事由他全权包办。”姜瑾在一旁看戏就可以了。
  即墨与景分别诺声。
  她得意的一笑,心头瞬时轻松了起来。
  多了两个人的感觉,似乎也不是很差。
  至少还有人说说话的。先前她对于君无弦此事的安排甚是偏见,但此时此刻却不是那样讨厌了。
  “你们先前,只会在我危险的时候出来么?”姜瑾询问。
  “是。”即墨与景分别道。
  “你们不会夜半悄悄潜入我房内偷听吧?”她狐疑的望着二人。
  二人愣了愣,摇摇头,表示不会。
  他们的耳里极佳,只会在地底下探听,没什么情况不会出来的。
  “嗯,我知道了。把院子里的土都处理下,坑也埋了吧。”姜瑾淡然道。
  “为何?”即墨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
  景也附和道:“这乃我们藏身之地,若填了,我们安身在哪儿。”
  她抿嘴,道:“我院子里厢房许多,你二人随意寻一间歇下即可。既是我的暗卫,怎可卑微到尘土里暗中保护我?再者,我个人有洁癖,这癖好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所以你们满身的尘土,便去厢房里洗净,下回见到你们,若是依旧脏兮兮的,别怪我不领情。”
  言完,姜瑾还不忘道:“我有一丫鬟,她对我很是忠心耿耿。此事也不怕她知晓,只是她定然很惊诧,若是呼出了声,别为难她。顺便,半夜之时,你们跟随她一并去打热水即可。所有不会的事宜,均向她请教。无事勿扰我。”
  言完,便留下风中凌乱的二人,无情的掩上了房门,坐在了榻上,思考着。
  景神色复杂的瞧了同僚一眼,道:“咱们真的要填坑么?”
  “嗯,别废话了。”即墨开始动手寻院子里的铁锹,努力的填着。
  “你这么拼命干什么?不懂你。”景说完,也去寻了个工具跟着他一并处理着。
  午时,阿俏端着午膳进了院子里,见到了两个锦衣男子,正在做着什么,她当时便惊呼的快要晕厥过去,喊道:“有,有贼啊……!”
  但是此时下人们皆在忙碌,没有任何人听到。
  阿俏将午膳放下,看着两人转身,见到了他们所戴的面具更是害怕,道:“你们,你们是谁!我家小姐去哪儿了!”
  而后她瞬间想起了什么似的,一直盯着那坑,差点要昏迷。
  阿俏寻死觅活的哭丧道:“小姐啊,你们还我家小姐!我要跟你们拼命!”
  她冲上前去,在二人十分震惊的目光之下,姜瑾拉开了房门道:“阿俏!”
  于是她便差些冲过了头,像见到鬼似的道:“小姐,你,你不是被他们杀了埋在土里了吗?”
  她翻了翻眼,走了过去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幽默了。”
  姜瑾解释道:“这位是即墨,这位是景。他二人是王侯派过来保护我的安危的。但他们一直藏身于土里,我见不得他们如此,便叫他二人将坑填了,住进我的厢房里。”
  阿俏有些缓不过来,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许多一样。
  “哪,哪位是即墨,哪位是景?”她分不清两人道。
  姜瑾轻叹道:“这个不是问题。阿俏,此事你先不要声张出去。平日里没有什么人会来我的院子里,除了母亲与阿妹偶尔会来。我相信他二人定然会做好隐蔽工作的。所以,你做事要谨慎一些,别让管家他们查到了端倪。我想寻个好的时机,再告知于众。”
  阿俏不解道:“小姐,为什么要隐瞒他们的身份呀?他们既然是王侯大人所赠,那现在就应该是小姐的贴身暗卫了呀。”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问了。”姜瑾再对着他们道:“快些处理掉。”
  待她转身瞧见那搁置一旁的午膳时,她蹙了蹙眉头,转身询问道:“你们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干粮。”即墨道。
  景也附和的点点头。
  干粮?若吃完了呢?难不成定时回去取么,她有些哭笑不得。
  见她面露为难,即墨道:“对于此,我已习惯。”
  姜瑾皱了皱秀眉,他们的饮居还是有些困难。
  总不能让下人多做些饭菜吧。
  景补道:“小姐不用麻烦,我们吃这些就可以了。行军打仗之人,不皆是如此么?”
  在塞外,一待就是数载的。
  无意间,她明白了一些信息,但她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说道:“介时你二人之间,我会择一个留下。日后只多一双碗筷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
  姜瑾的意思就是,谁能给留下来,日后那就是同吃同住的,饭菜少不了,住的地方也不会差。
  总好过先前他们在地底下嚼着干粮,狼狈不已的模样。
  “只要你们忠心于我,我就会善待你们。”
  丫鬟阿俏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姐人很好的,从不会介意你们身份如何。她还经常同奴婢在一个桌上用饭膳呢。”
  她家的大小姐,是最最最好的。
  二人皆有些诧异,并未做声。
  姜瑾无奈的瞧了她一眼,好端端的说这种不相干的做什么。
  阿俏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息声了,道:“小姐,快些用膳吧,饭菜要凉了。”
  她点头,而后道:“你去下厨拿多谢吃食过来,就说我今日特别的饿,胃口很好。”
  “小姐是要给即墨和景的么?”她暗道小姐真好。
  “嗯,对。去吧。”姜瑾将饭膳拿进屋子里头,一边用着一边心神不宁的想着事情。
  “她是个很好的人。”即墨一边填着尘土,一边冷不丁开口道。
  景的眼中带着狐疑,道:“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很好的人了,即墨,你不会背叛主子的吧。”
  他道:“主子既已将我们送给了姜小姐,那我们便是小姐的人了。”
  话是如此,但是他也很想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回到主子的身边。
  所以这次武艺比划,他还是得让即墨赢了才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主子清楚你的实力。若是知晓你刻意放水给我,定然不会轻饶你的。”即墨提醒道。
  景怪他多嘴,便嘀咕着。
  片刻过后,终是处理好了尘土,院子里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丫鬟阿俏这时拿来了许多的吃食,还热腾腾的。
  姜瑾用完午膳,便拉开了房门,道:“将这些送去厢房里。”
  阿俏便诺了一声,挨个送至厢房。
  她也跟了过去,并让他二人过来,道:“这里是即墨的厢房。”
  他环视了一下房内,很是清雅,甚是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这种清香只在主子身上所有。
  景也很诧异。
  实是他们不知道,姜瑾是向君无弦讨要了他这清香,点了一些在此屋内,望他下回过来留宿的时候,依旧有的他的气息,会更安心的睡下。
  “这里是景的厢房。”姜瑾道。
  推开房门,就一股子风吹了进来,今日的天不是太冷,反而有些温意。
  “你们也该饿了,去用膳吧。有什么事宜便同阿俏交代即可。”她淡淡道。
  这些,就当是报答他们多日在冰冷的地下保护她安危的吧。
  “谢谢。”即墨道。
  姜瑾点点头,而后从景的身旁经过之时,刻意用余光与之眼神交替了一瞬。
  此人,她不可要。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两个侍卫的比试
  在她与阿俏走后,景便对着他道:“你去把你的吃食拿来,我们一并用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即墨便与之一同了,道:“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们是主子派过来的,关于姜小姐的一切,都要如实汇报,你可不能徇私。”景一边嚼着吃食,一边提醒道。
  “这样变法的监视,她早就明白了。”即墨漫不经心道。
  “明白了又如何?还不是好生的照料着我们。总之,你别忘了我们的使命就行。”景一边用,一边盯了他一眼,见他沉默着。
  姜瑾在房内贴着墙壁窃听着,但隐隐约约只听到一些,并不是很清楚。
  “小姐,你在做什么呀。”丫鬟阿俏端来了茶水道。
  “我在听他们说什么。”她皱着眉头道。
  阿俏很是不明白,若小姐要听光明正大的过去不就行了吗?难道小姐是不相信他们吗?
  “你过来听听。”姜瑾吩咐道。
  阿俏呆呆的诺了一声,便放下茶水过去她的方向窃听着。
  景用完了午着,看起来心神不宁。
  “你怎么了。”他膳,便道:“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收买了我。”
  即墨还在缓缓的用狐疑的询问。
  “即墨,你不会是见那姜大小姐生得好看,被她勾去了吧。”景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但是他却回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同情她罢了。”
  真的只是同情?算了算了,不问了。他相信即墨不会这样易心的人,他的心可硬着了。
  片刻过后,姜瑾询问,“听到了些什么?”
  丫鬟阿俏嘟囔着嘴,而后可怜巴巴的对着她摇头。
  她叹息,但阿俏补充道:“奴婢好像听到了什么小姐生得好看。”
  姜瑾抿嘴,翻了翻眼。
  “真的呀小姐,奴婢没有骗你。”她确实听到了呀,可不是自己要夸小姐的。
  无论如何,探听失败。
  “我有个差事要吩咐你去做。”她笃定道。
  丫鬟阿俏直觉的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你想要奴婢做什么呀?”
  姜瑾便凑过去,同她耳语了几句。
  她慌忙连连摆手,脸红道:“不行不行小姐,阿俏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也是,那就算了吧。我自己去。”她道。
  “不行不行!小姐怎么可以亲自做这种事情呢!”阿俏张开手阻拦道。
  “那你说怎么办。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办成。”姜瑾坚毅道。
  丫鬟阿俏犹豫了一会儿,点头一口答应,郑重道:“好吧小姐!奴婢去完成此事。”
  但是好害羞啊好害羞,这种事情真的是……
  姜瑾笑道:“阿俏最好了。”
  “小姐最好了!”她回道。
  于是就此,等到夜幕降临,用完晚膳之后。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了房门处,轻轻的一戳,窗户纸便破了。
  房内雾气缭绕,一人正背对着,身旁是放下来的面具与换下来的锦衣。
  这个是即墨还是景?阿俏疑惑着。
  她回想着小姐对她说的,即墨是深沉的类型,景是恰恰相反的。
  也就只能这样判断了。
  阿俏蹑手蹑脚的眯着眼,凑近瞧着。
  这种难为情的事情也就只能自己亲自办了,不然若是换做小姐,是千千万万个不行了。
  唉,为了小姐,牺牲这些也是值得的。
  她的眼神飞速的在里头搜寻着,忽的瞧见那一旁换下来的锦衣之下,露出一个东西。
  阿俏继续眯着眼,使劲的揉了揉,再仔细的瞧着。
  好像个令牌之类的,她确认无疑之后再观察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异象。
  于是她便悄悄的辗转到另一个厢房里去,偷偷的低着头,猫腰瞧着。
  这一瞧,便瞧出了端倪。有发现,有线索,有可疑!
  阿俏在心头暗暗道,她见那里头的人正在秘密的书写着什么,而后不动声色的放进怀里。
  在换下衣物的时候,将衣袖里的一枚令牌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个令牌,方才在另外一个那儿也瞧见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阿俏偷偷的隐蔽,回到了姜瑾的房内。
  “如何了?”她见人儿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掩好门。
  “小姐,我看到了大事!”她喘了口气道。
  “快些说来。”她急急道。
  阿俏便将自己方才所看见的告知了姜瑾。
  她思忖着,问道:“你确定瞧见的是类似令牌一样的东西?生得何样?”
  “蓝绿相见,有三个字,但瞧不清。底下还有一黄穗吊着。”她回忆着道。
  二人皆有此物?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瑾继续问道:“然后呢?可还有其他端倪?”
  阿俏寻思着说,“奴婢不知道是即墨还是景,反正有一人在悄悄写著书信,但看不清内容,便收到了怀间。”
  通风报信?还是另有意图?
  “小姐,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小姐既然已经同王侯大人两情相悦,为何要猜疑呢。”阿俏道。
  她此次本是寻他找个说法的,却牵连到了这么多多。
  她必须要摸清,她希望他们能够坦诚相待。
  “这些你不用管。或许是我本性多疑了。但有什么问题,就要解决你明白吗?有样东西压在你的心头一直挥之不去,你就会一直芥蒂,不会全心全意的相待。”姜瑾对着她道。
  丫鬟阿俏似懂非懂,不是很明白,但这是小姐自己的想法,她也没有权力过问的。
  “那小姐打算接下来如何?”她问道。
  姜瑾没有说话,只是道:“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阿俏诺了一声,便退下了。
  她躺在了床榻上,心头似有一口气悬吊着。
  也不知逊之他可否顺利的正在朝着北疆而去呢?
  想着想着,她便皱着眉头睡了过去。
  厢房内,只听得二人密语的声音。
  月黑风高之下,君无弦站在廊上,负手凝望。
  一身白衣翩翩,衣袖生风,身形比挺。
  “主子,收到信了。”合须不知从何处过来,将东西呈上了给他。
  他没有看,只是道:“放着吧。”
  “诺。”合须将书信放至书房的案牍之上。
  君无弦缓缓转身,进了屋子里,掩上了门。
  整一夜,上半夜睡的倒是舒坦,但下半夜做了个噩梦之后,姜瑾便睡不着了。
  先前她在内心暗道对君无弦的猜疑,实在过分了些。
  她虽然心底并不是那样强烈的认为,但是对于他将两个锦衣之人安排在自己身旁监视,她总是心有余悸,所以便怀疑二人,派阿俏去探听,结果便得知了不该得知的。
  姜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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