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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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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头一惊,不明白世子殿下这是怎么了,而且瑾儿姑娘怎么也不见了?
  下了马车后,她便走到顾逊之的身旁,轻声询问道:“世子殿下,请问瑾儿姑娘去了哪里?你为何又在此发神呢?”
  他回过神来,见到是她,便回道:“瑾儿她随君无弦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竹苓觉得很是茫然,但还是不能看着他这样惆怅下去,便道:“世子殿下,竹苓还未见过那医馆呢,不如殿下带我去瞧瞧吧。”
  她满面的喜悦与纯真,笑看着他。
  顾逊之却婉拒道:“抱歉竹苓姑娘,我还有事要处理,恕不能够相陪了。”
  言完,便回到了书房,房门紧紧的掩了起来。
  竹苓一瞬间心底失落,但是没有说任何话。
  既然世子殿下没有空闲,那便改日再看也是可以的,现在不如给他做完汤吧。
  现在冬日这么冷,喝完汤暖暖身子也好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 送他出城回北疆
  殿下帮了她这么多的忙,她也不希望在这里白吃白喝,所以一些小事情也会帮忙做。
  有时候的饭膳是她做的,屋子也是她打扫的,她充当着下人的身份去替他做一些事情,只为能够稍稍回报他一点点。
  剩下的她便想着,等将医馆开起来了,就可以不用依靠他了,也能自主了。
  这样想着,竹苓很是轻快的去做了汤。
  另一边,姜瑾坐在马车里,君无弦与之相邻坐着。
  她原本是打算自己回将军府的,但却不曾想他几时也似顾逊之那般了,竟跟着她一道。
  “姜儿,你在气什么。”他温声道。
  也没气什么,就是不太想看见他们二人为了自己起争执罢了,但心不对口的,她却道:“王侯不用陪佳人对弈么。”
  姜瑾随意道,抿了抿嘴。
  他轻声笑了出来,道:“原来你是在恼这个?你可知,本候为何会过来。”
  “下完了。”她翻了翻眼,没好气道。
  “非也。”他缓缓摇头,嘴角带着笑意。
  “那难不成,你告诉我,你将那小姐抛下了,自己来寻我了?”姜瑾侧身,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君无弦轻叹,眼神宠溺的望着她,徐徐道:“本候告诉她。我与你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今生今世,只愿娶你一人。”
  她有些诧异。
  “你当真这么对那小姐说的?”姜瑾甚至能想象到对方跺脚的气恼模样。
  他竟不惜为了她,得罪了相爷。
  她觉得自己不能体恤到他,便关切问道:“若是我为了我,那便是我连累了你。”
  相爷在朝中也是极有身份地位的,若是得罪了,也不太好。
  君无弦却看似很不在意,道:“比起这个。本候更怕姜儿苦等,心伤。”
  谁苦等了?谁心伤了?
  事实上,她让顾逊之陪她玩了一天,早就将他这事给忘了。
  姜瑾想,这话还是不能够对他说出来,不然怎么觉着,负心的是自己呢。
  她清了清嗓子道:“你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反正我不会在意的。”
  君无弦知她脾性如此,便淡淡的笑了,没有再说什么。
  他沉默,她反而不太自在了,道:“我可没有答应你,要嫁给你的。”
  但是他却一直在浅笑。
  “你笑什么?”姜瑾气恼。
  她这般正经,他居然还在笑。
  “姜儿,总是让本候如此愉悦。”君无弦轻声道。
  她耳热了一番。他也时常说些不正经的话,来撩拨她。
  他知道的,她为人面软,经不起这等撩拨。
  “你要同我一道回去将军府?”姜瑾迟疑问道。
  “将你平安送回去,本候再回府。”君无弦道。
  可是……
  虽然说阿俏坐在他的马车里,合须在驾着赶去将军府。
  但是这样会不会有点麻烦他。
  “这样与你独处,不好么?”他小声道,忽的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
  姜瑾没有说话,她的面色绯意了点点。
  一路上,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君无弦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冰一热。她的手时常是冷的,而他的手时常是温热的。
  她想到了什么,抚上他的喉,轻声道:“都好了么?这里。”
  他为她自损中喉,留时辰在府中谋划,为她如此。
  君无弦抓住她的小手,喉咙滚动了一瞬,温声道:“已经好了,姜儿。”
  姜瑾点点头,“你下回再不可因为我做这等啥事了,可明白?”
  她不希望他伤害到自己,不想让她因为他伤害自己。
  他答应她,浅浅的笑着。
  多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一直看下去。
  他生得这般好看,多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呢。
  姜瑾情不自禁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怀香袭来,她正是喜欢他怀中的味道。
  那样让人安心,平稳。
  君无弦便一直温柔的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
  “我睡了,到了便唤醒我。”她在他怀中轻声的呢喃着。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姜瑾的气息浅浅。
  他一双漆黑的眼眸流转,瞬息万变,玉手依旧是轻轻的抚着她的青丝。
  到了将军府,马夫稳稳的停落。
  管家见是大小姐回来了,便上前恭迎道:“大小姐。”
  君无弦轻抚她清秀的面容,小声唤道:“姜儿,该起了。”
  姜瑾听到声音,便揉了揉眼眶,打了个哈欠,从他怀里起来。
  而后道:“你就暂且什么也不要出声的,我下去即可。不然太多的礼节,想必你也是厌烦的。”
  他缓缓摇了摇头,但不等他回复,她便下了马车。
  但是……她忘了,这是他们府上的马车。
  姜瑾有一丝的尴尬。
  “大小姐,怎么了?”管家狐疑问道。
  “没什么。”她瞧了眼马车。
  君无弦掀开帘子的瞬间,管家吓得半死,这分明就是男子的手。
  难不成大小姐……?
  但看到人儿露出面容后,管家跟后礼道:“王侯大人。”
  汗颜,原来是王侯大人,那就没关系了,左右两家有一日是要结成亲家的。
  “不用多礼。”他温声道。
  姜瑾见到合须驾着车马过来,里头坐着丫鬟阿俏。
  待她下来的时候,管家的眼中煞是惊愕。
  这都是啥。
  “劳烦王侯亲自护送阿瑾回来。”她当着管家的面,诚恳礼道。
  原来是这样。
  君无弦淡然的点头,而后告辞。
  上了王侯府的马车后,合须便驾着离去了。
  姜瑾一转身,便瞧见门框边站着的姜乐。
  怪不得方才他极为冷淡,原来是为了她不在阿妹面前戳破。
  她勉强笑着,走了过去道:“阿妹怎的出来了。”
  姜乐道:“阿姐,我们去亭中聊聊吧。”
  于是便拉着她的胳膊,一路走的极其缓慢的。
  二人坐在亭中,她道:“阿姐今日去王侯府是做些什么。”
  “皇上御赐竹苓姑娘医馆。世子便邀我与王侯一道去。”姜瑾道。
  见她轻轻点了点头应声。
  她们姐妹间,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有些疏离了不少。
  腊月快要来了,这亭中的风吹得也是愈加的刺骨起来。
  她见阿妹身子单薄,便关切道:“你要多穿些衣裳,有什么缺的不够的便来寻阿姐。”
  姜乐闻言,鼻子酸涩,她道:“阿姐,你对我最好了。”
  但是,若她们喜欢的不是同一个男子该多好?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对她说什么都会有所顾虑啊。
  “你是我的阿妹,应该的。”她缓声道。
  姜瑾相信,一定能够让阿妹回到以前的模样的。
  再过一段时间,看开了便好了。
  她现在还小,见到生得好看的男子欢喜,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希望她能够寻到真正可以待她好,安稳过一辈子的男子。
  “阿姐,我同你说个事情……”姜乐自那日夜里过后,便一直觉得放心不下,干脆同阿姐也说说,让她替自己分担一些。
  姜瑾询问,“何事?你且说。”
  “那日宫中皇贵妃娘娘的夜宴,阿妹撒谎了,其实我并没有去如厕。只是一个不留神的走茬了,寻不到去夜宴的路,便去了一个可怕的地方。”她回忆着说道。
  可怕的地方。她思忖着。
  “那里有个房子特别的破旧,看上去似要闹鬼一般。”姜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时也是熊心豹子胆了。
  听到阿妹所言,姜瑾狠狠的怔了怔。
  破旧的屋子,闹鬼的屋子,不正是那一间吗?她很知道的,那里住着的什么人。
  “那你可瞧见什么或者听见什么了?”她耐心的询问。
  姜乐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她想着,既然自己都看见了听见了,万一出什么事了自己就会遭殃的,与阿姐说说,她平日点子最多了,这下她也知道了,一定会有什么想法的。
  “我听到那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的锁链声,便好奇的凑近过去瞧了瞧。”她徐徐道。
  姜瑾面带焦虑,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有一双手拉着我,我当时很害怕以为是鬼,但是却听到了一个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才知道是人。”姜乐回忆着,只觉得自己脖子发凉。
  那会子也不知多大的胆子,现在想来也是有些后怕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她的凤眸闪闪,瞳孔里瞬息万变,胸口骇然。
  是个男子,是个男子!
  姜瑾猜想着,这男子难道便是……
  但只是猜测,没有根据。
  “阿姐,你好奇怪呀。”姜乐狐疑,为什么阿姐对这破旧屋子里的人这么好奇。
  她敛了敛心神,微微一笑道:“阿姐是担心你。你快些将事情经过同我说出来,我给你想法子。”
  “然后我就问他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他说他是被皇上关在这里的,已经好多年了,一直暗无天日的。”她回忆着那夜的点滴,歪着脑袋道。
  被尉迟夜关起来的,关了好多年。
  姜瑾根据她所说,自动将两件事情拼接了起来。
  她的脑中迅速闪过一个人。
  七皇子。会是他吗?
  “他只是说,他想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但却被皇上关在这里无人问津,废弃着成了禁地。”姜乐缓缓道来。
  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你可知道,他想要什么东西?”她询问。
  姜乐摇了摇头,道:“我后来一直问他话,他也不说了,好生怪异的一个人,我便走了。”
  如果是当年的七皇子,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若他终有一日能够出来,西谟便要风云大乱了。
  “你记着,下回进宫,绕道走。千万不要去那里,此事也不要同任何一个人说起,明白吗?”姜瑾正色深沉的提醒道。
  姜乐见阿姐这样的神色,便知道事情不对,果然还是应该同她说的,自己一人心里闷着总是觉得后怕。
  但见阿姐这样,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于是她便好奇问道:“阿姐,你知道那里关着的是什么人吗?”
  姜瑾的凤眸轻闪,她道:“不知。”
  她就算知晓,也不能乱说。
  那日在酒楼里,无意间听到了当年皇宫的秘事,只能装作没听到。
  若是不小心让人知道的,这便是杀头的大罪。
  姜乐心头疑惑,自顾自道:“也不知那里头是何人呢?皇上为什么要将男子单独关在那儿呢,真真奇怪。”
  “这种事情,阿妹还是不要再管了。就当作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便好。你可清楚了?”她耐心道。
  “知道啦阿姐,我明白的。”她甜声应道。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今夜逊之要动身去北疆了,姜瑾难得的空落落的。
  她想要去送他,但是也不应大张旗鼓。
  不然半夜悄悄学他翻墙出去?不行,那不是自己的脾性。
  若被人发现了,该有多胡闹呢。
  “阿姐,过段时日我想回去瞧瞧母亲如何了。主母那边,阿姐可不可以帮我通融一下。”姜乐恳求道。
  女儿回去看望母亲,这是应该的。
  她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太好了阿姐,谢谢你。”姜乐很开心,满心欢喜。
  她觉得还好还有阿姐能够事事帮助她,所以还是要对待阿姐和气一些才是,不能够因为王侯大人而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
  但她也不会盲目的傻傻的再像以前那样的,现在的她学聪明了。
  对她好的,有利益的,她便讨好着,自是有需要的地方。
  现在自己还在将军府里,除了阿姐,她没有什么可以仰仗的人。
  想到这里,姜乐便哭道:“阿姐,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还请你不要介意。是我鬼迷心窍了。”
  她愣了愣,“什么话?”
  “就是,就是关于王侯大人的。阿姐,你不用顾虑我的。是我将自己关在房里数月之久,所以脾性都不好了。现在按照阿姐所说,日日出来散心谈话,便觉得好多了。当下很是后悔,不应该那样鬼迷心窍的。”姜乐很是可怜巴巴的道着。
  “原来是这个,没关系的,阿姐也能理解。”她笑着,宽容的抚着她的脑袋。
  到底是姐妹俩,怎么会因为一个男子,而疏离陌生至此呢。
  看来阿妹果真是想通了。
  “阿姐,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姜乐试探性的问道。
  她笑道:“不生气,真的。你是我的阿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怎么会因为一句话,而伤了我们姐妹的感情呢。”
  “我就知道,只有阿姐是对我最最好的。”她看起来很感动道。
  姜瑾抿嘴,“还有你母亲。得空时,便去看看她吧,需要什么便跟我提。母亲那边,我自是会为你说话的,放心吧。”
  她拍着阿妹的手背,希望她能够早日懂事些。
  姜乐点点头,“谢谢阿姐。”
  于是姐妹俩便一下午都在一块谈心说笑。
  姜氏带着老仆在院子里晃着,便瞧见了这副光景。
  “贱蹄子。”真是同她母亲一样,就只会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来博得他人的同情。
  这蹄子内心是什么样的,女儿看不清,她自是看得清的。
  总有一日,要寻个机会,拔出她的狐狸尾巴,让她怎么嚣张。
  姜氏冷哼了一声,便绕个路走了。
  当夜,与阿妹聊了一天甚是疲乏,姜瑾便准备躺在榻上就寝了。
  但睡着睡着,便感觉自己的房门有被打开的声音,她顿时凤眸一睁,朝着那外间瞧去。
  紧接着,便直起半个身子,点燃了油灯,道:“谁。”
  没有声音,她警惕的举着油灯,和上了外衣,赤足去外间寻。
  忽的,自己整个腰肢被人圈住,那般的有力。
  “逊之,是你吧。”姜瑾不动道。
  顾逊之在她肩上“嗯”了一句,而后松开了她。
  她道:“你等会儿。”
  便将屋子里的灯点了,自行穿着妥当穿上了绣鞋,掀开了帘子。
  走到他面前,见他一身锦衣模样,姜瑾询问,“你又不是去做贼,为何穿成这样回去。”
  顾逊之一言难尽的坐下,兀自倒了杯水。
  “别喝,太凉了。”她制止不及,他一口凉水下肚,打了个寒颤。
  “我虽为西谟的客卿,但皇上有意任我为质子。现在是想轻易的离开西谟,怕是不能了。”他凝着杯子,说道。
  姜瑾了然,虽说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也不能透露出半点的消息。
  但见他如此模样,难不成要做些什么?
  “那你要如何出城?”她跟后坐下,关切问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想去几日便回来。期间,便称病抱恙在府,不容任何人打搅。夜里,我便随经商之人的车马,悄悄出城去。”顾逊之已然谋划完毕。
  姜瑾想了想,这似乎是个可取的法子。
  “你尽量快去快回,莫让人起疑,我怕会生了事端。”她缓缓道。
  “瑾儿放心,我会的。”他今夜过来,便是想让她安心,再道个别。
  她在屋子里寻了一些药瓶,以及他路上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递给了他,道:“这些你都带上。”
  顾逊之见此,点头,不动声色的收好。
  其实,在离开府邸之前,竹苓已经给他准备了很多了,这些也都有。
  但是,既然是瑾儿给的,他便会很珍惜。


第二百六十五章 派人保护她
  “我走了。”他深深凝望她道。
  姜瑾心头也是五味杂陈,道:“走吧,一路平安。”
  顾逊之最后再拥抱了她一下,她也没推开他,心里默默念着,这是朋友之间是送别而已,没什么的,不要顾虑。
  他最后再瞧了她两眼,郑重坚毅的离开。
  见他走了,她拉开房门,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
  希望他今夜可以顺利出城,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姜瑾回到了床榻上闭目,但心中确实急切的,眉头蹙着,没有办法安睡。
  多想能够亲自看着他出城,平安的回到北疆。
  但她也是无能为力的,只能暗暗等着明日的风平浪静。
  “逊之,你一定要好好的。”她默默道。
  便闭了眼,好长一会儿时辰,才勉强睡了过去。
  顾逊之锦衣行走在路上,已经空无一人,百姓们都睡熟了。
  但是城门口却依旧危机四伏,谨慎不已。
  有两名侍卫在来回的巡视着。
  今夜经商的富贾怎的还没来?
  他静静的在暗处避着等待着。
  看了看月色,离天亮还早。
  城外会有他北疆的侍从接应的,只需要出了城即可。
  此间,忽然的有人滋事,顾逊之狐疑。
  但正好可以趁着这个空档过去,在几人滋事之间,他便趁此悄然无息的出了城。
  竹苓将东西准备好,便早就出了城,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女,所以不会有所为难。
  西谟城外,北疆侍从与她正在急切的等待着。
  片刻过后,见到来人,他们忙走过去。
  “世子。”
  “世子殿下。”
  侍从与竹苓齐声唤道。
  顾逊之回头疑虑的望了一眼,然后询问侍从,“城内怎会有人夜半滋事?可是你安排的?”
  北疆侍从有点懵,什么滋事,他全然不知。
  再看看竹苓,她更是不懂了。
  那到底是何人?还是仅仅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世子,我们快走吧。”侍从提醒道。
  他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而那城内,几个滋事的见人走后,便散了开来。
  两个守城的侍卫暗道真是晦气,便也没有再追究。
  他们假扮成两队争吵之人,达到目的后便回去复命了。
  “主子,世子已经出城了。”合须进了房门来报。
  君无弦随心的翻阅书卷,淡然应了一声。
  今夜之事,乃是主子命他去请人演了一出戏的,目的便是为了能够让世子殿下平安的出城。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这么做,理应不关他们何事的呀。
  难不成,是为了姜大小姐么?
  合须不解,主子的心思他始终是猜不明白的,还是不想了吧。
  次日一早,姜瑾缓缓的醒来,还深觉困意。
  但现在不是迷糊的时候,她将丫鬟阿俏唤了进来,秘密问道:“你待会去市集上买菜的时候,顺便打听打听,昨夜城门口可有什么异常之事。”
  “小姐,你凭端的询问这个做什么呀。”阿俏不懂。
  “别问那么多了,记得隐晦些打听,莫让人发现了。”她吩咐道。
  “好的小姐,你放心吧。过会儿我便去。”丫鬟阿俏言完,便将面盆水打进来,供她梳洗。
  姜瑾不放心,生怕顾逊之与竹苓出了什么意外。
  天子脚下,不是开玩笑的。
  阿俏好一番为其梳洗打扮过后,便准备出府买菜了。
  但却有一恭敬的下人进了府邸,对着她询问道:“这里可是将军府。”
  阿俏眉头跳了跳,“正是,你是何人,有什么事吗?”
  下人和善道:“姑娘不用担心。我是王侯大人差来的。合须他有事,便由我替他来传递消息。”
  原来是这样,那想必是来找小姐的了。
  “你过会儿,我去通一声。”丫鬟言完,便将此人留在原地,去寻姜瑾了。
  管家瞧见了,狐疑的经过,想了想还是回转询问了一番。
  那人也如实的禀报,说王侯大人有事要告知姜大小姐。
  管家想着那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便让他等在这里,他去忙了。
  姜瑾匆匆步履而来,见下人脸生,便问道:“王侯有何事?”
  下人对着她招了招手,和善的表示小声说。
  她狐疑的凑过去耳朵,只听见下人道:“王侯大人让奴来告诉小姐,昨夜已经平安相助世子殿下出城,无任何人发现,请小姐放心。”
  姜瑾猛地直起身子,眼神中甚是诧异。
  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目中错愕,下人道:“若小姐有什么想问大人的,便可自行登门询问。奴这厢便告退了。”
  言完,缓缓的退下。
  她让他等一下,便让丫鬟阿俏赏了一些银子,道:“有劳通报。”
  下人笑眯眯的道谢,离开了将军府。
  “小姐,王侯大人是什么事呀?”要这样神神秘秘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君无弦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姜瑾觉得有必要去问一问他,解了心中的疑虑。
  “阿俏,备马车。”
  “小姐,去世子府还是王侯府呀。”她询问道。
  “王侯府。”
  明日,她还需去医馆瞧瞧,打理打理一番,替竹苓安排好。
  这样等他们回来了,便能经营起来了。
  在顾逊之不在西谟的时候,她也得偶尔去世子府关照一下下人,吩咐他们不要懈怠。
  坐上了马车,行驶到了君无弦的府邸上。
  姜瑾瞧见了先前来通报的下人,正扫着地面。
  她径直的弯绕去了他的书房,果见那谪仙人儿便在里头。
  她问,“你怎么知道顾逊之出城了?”
  他听到声音,搁下了笔。
  抬眼,笑道:“若本候不探,姜儿是想一直隐瞒着本候么。”
  姜瑾抿嘴,她也不是刻意瞒着他的。
  只是事情太过于突然,她还没有想好,寻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
  再者,这其中也牵连甚多,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他。
  所以,君无弦是猜测到了她心中的顾虑,便做给她看,表示他绝对于顾逊之无害么。
  便在昨夜,相助了他一把。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姜瑾问道。
  这件事情,顾逊之只告诉了她,还有竹苓知晓。
  连世子府的下人,想必也只是道他有事情出去一段日子。
  如若他不是监视了他,便是监视了自己。
  因为昨夜,顾逊之来到了她的房内,对她道别。
  唯一的,只有这两种可能了。
  “姜儿,本候是为了你。”君无弦轻声道。
  为了她?那么好,告诉她是到底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情的。
  姜瑾沉默不说话,不想绕开这个话茬,有意为难他,让他说出来。
  他见她如此执拗,便叹了口气,来到她的面前,凝视她道:“自你从边疆回来,我便派人隐蔽在你府内。若你出了何事,也方便本候的人可以相救。本候一直不在你身边,很是担心你。”
  这话的意思是?他就是监视她,不是么?
  姜瑾使自己平缓,她道:“我将军府守卫森严,在自家府,如何能出事?你如此隐瞒我在府内派人监视我,不怕我生气?”
  君无弦缓声道:“怕。但本候更怕,会再一次失去你。”
  本来很生气的,但听到他这样软糯的话,便也是消了消。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她就是接受不了,为何不同她说一声?为何要隐瞒她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么说来,前些日子顾逊之夜里寻她,皆都让他知道了?
  姜瑾想着,心头还是有些歉疚的。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但现在逊之暂时的回北疆了,他便也可以不用忌惮了吧。
  “你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为了监视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她没由来的吐出这句话。
  虽然心里头不是这么想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要说些伤他心的话。
  她平时,最不喜任何人隐瞒她,欺骗她。
  莫说其他,逊之就从来未曾隐瞒过她一丝一毫,也从未做出伤她心之事。
  为何君无弦总能伤她心神呢?
  “姜儿,本候只是……”他低头凝视着她,语气温柔道。
  但姜瑾却将其打断,道:“我不管你到底是因何,保护我也罢,做什么其他也罢。但是你不可没有我的允许,就这样派人时时刻刻盯着我,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你可明白?”
  所以,要不是因为逊之这次回北疆,他相助一事,她也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晓这件事情。
  但是他完全可以不暴露的,若不是因为自己。
  但到底就是他错了,她将军府怎么可能会正大光明的进什么威胁她的东西。
  上回边疆,她也只是无意遭纳兰清如的暗算,才变成这样。
  君无弦黯了黯眼眸,他漆黑的流转,道:“本候若不如此,按姜儿所说,将军府戒备森严。为何世子可以悄无声息进府邸里,与你一叙。”
  姜瑾整个人颤了颤。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自己同顾逊之有一脚?
  她带着盛气的勉强微笑,声音都有些抖,道:“你随意。”
  便不顾合须走进来惊愕的表情,抬步疾走了出去。
  “主子,姜大小姐这是……”他神色复杂开口道。
  君无弦没有太过的神情,只是坐回了案牍前,一边处理公事一边道:“隐蔽护送姜儿回去。”
  合须诺了一声,实在不明白这两人怎么时常变幻万千的,一言不合便是如此。
  他挠了挠脑袋,一路护送着姜瑾的马车,直到她平安到达将军府。
  才回去,同君无弦通禀道:“主子,姜大小姐已经抵达府内。”
  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合须有话要问,但想想还是罢了,于是便自行上了房梁待着去了。
  他轻叹一声,继续处理繁重的案牍。
  此间将军府内,姜瑾带着恼怒的径直疾走回到房内。
  这一路上把管家与下人看的是愣愣的,从未见过大小姐发脾气,这会子还是头一回。
  太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了。
  于是管家便嘴欠的将此事告知了主母姜氏。
  “她当真很是气恼?”
  “是啊大夫人,大小姐她面色看起来很是难堪。连回房的门据下人说都摔得重重的。”
  管家站在一旁弓着腰很是汗颜。
  姜氏略一寻思,问道:“阿瑾今日可是去了王侯大人的府邸?”
  “这,约莫是。”他想了想道。
  这就出大事了……
  姜氏的眉头皱了皱,道:“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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