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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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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倒是听到些他们的对话。大约是那苏茵将杨大哥认成了她认识的某个人,可杨大哥却坚称他们之间以前从未谋面。
    只那苏茵却坚称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可人人都知杨大哥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姨父姨母去了北边关,而那苏家的小姐却从未出过京都。
    这事儿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那苏茵这大半年所做的一件件事,件件都让人觉得她这里有毛病……”司徒娇简单地将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伸出手指在自个的太阳穴处点了点。
    周雅琪和司徒阳相视无语,这苏茵还真是脑子给烧坏了!
    “二妹可有告诉你,今日苏茵将她带去茶馆所谋何事?”周雅琪最关心的还是司徒锦这事儿。
    司徒锦原本是什么样的人,周雅琪就算不能摸清十成十,大体也能知道个七八成。
    本就是个性子刁蛮任性,心里只有自个的主,如今经过多方的校正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这次见面眼看着性子收敛了许多,若真的被苏茵一撩拨又生出不好的心思来,却是安宁侯府的一大隐患。
    在兄嫂面前,司徒娇也不瞒着掖,坦承了她在隔壁包间听壁角的事实。
    将她听到的对话和从两人对话的语气中分析出的可能性一一道出,最后道:“二妹想找我聊,不过我觉得还是暂时先晾她一下,故而借故今日带了半日杨凌浩那小魔星累了,没让她将话说出口。若她还想好,那么不出意外,明后天我没找她,她定然会沉不气,主动会来找我,除非她真的不想好了!”
    “嗯,先晾晾她也好。只希望二妹自个能够将事儿想得通透,否则咱们谁也帮不了她!”周雅琪稍作沉吟,觉得司徒娇这样的冷处理对司徒锦而言却是最好的。

  第四百一十三章 何不去问过祖母

    司徒娇见司徒阳眉着一直不展,知他因司徒空不在京都,成了府里在京都的唯一男丁,心里压力本就不小,如今又出这样的事儿,心里的压力自然更重。
    于是连忙笑着安慰道:“这事儿哥哥就别担心,若我处置不了,自会找嫂嫂帮忙。所幸过了中秋二妹就得回正德女子学院,那苏茵就算要与二妹通信,也得过春桃的手,倒也无惧的。”
    “我看那个叫苏茵的,脑子真的烧坏了,你们以后都远着她些!杨大哥那边妹妹不妨也提一提,说不定那苏茵看上了杨大哥,才会用那样的方式和说辞接近杨大哥。否则她又何必总针对你呢!”女人之间的争斗,司徒阳自不好介入,不过保护妹妹和妻子的安危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自然要再三叮咛才好。
    “这事儿还用你说!好了,别皱着个眉,像个小老头一般!”周雅琪嫌弃地推了司徒阳一把嗔道。
    因第二日还得给安排各府送礼,周雅琪和司徒阳也不多在青云阁停留,只叮嘱司徒娇多留心些司徒锦,能将司徒锦往正途上引就尽量往正途引,再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路歪路走到黑!
    这次司徒锦倒没让司徒娇失望,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娇刚刚去练武场跑了个马,回到青云阁就见顶了个黑眼圈的司徒锦坐立不安地青云阁等着要与司徒娇聊聊。
    “二妹可用过早膳了?”司徒娇不慌不忙地先洗漱,然后才在司徒锦面前坐了下来。
    原本司徒娇都是去梅苑用早膳,最近却因韩氏事儿忙,而司徒娇总要先去跑跑马才能过去,一来二去时间上就有些不凑巧,故而司徒娇如今都在青云阁自开早膳。
    “我,我……没胃口。”司徒锦懦懦地答道。
    “再有天大的事儿,也得睡好觉用好膳!来,尝尝玉兰的手艺。”司徒娇说着将玉兰送过来的一笼小包子推到司徒锦面前。
    因心中有事,司徒锦的确有些食不下咽,却又不好白瞎了司徒娇的好意,于是陪着司徒娇一起用起早膳,倒还真的吃了好几个小包子。
    吃了几个包子,再喝了小碗白粥,略漱了潄口,司徒娇让玉兰带着小丫环将桌上的膳食撤了下去,这才转身司徒锦问道:“二妹想要聊什么?但说无妨。”
    “我,与那个苏茵其实并不相识。”司徒锦初初开口的时候显得有些艰难,不过慢慢地说得就流利了起来。
    从在正德女子学院收到苏茵书信之时的心态开始说起,慢慢说到昨日被苏茵撩拨时的动摇,司徒锦细细剖析起自个来,倒让司徒娇对司徒锦有些刮目相看。
    “二妹若对林姨娘的死有疑惑,何不去问过祖母?”司徒娇沉吟半晌,最终给了司徒锦一条彻底了解林淑琴死因的明路。
    林淑琴的死因,无论是出自韩氏之嘴还是出自司徒娇之口都极不合适。
    就算司徒空将林淑琴的真正死因如实告诉司徒锦,想必还是会让司徒锦的心里有疑惑,指不定还会认为她们母女故意给林淑琴泼污水呢!
    任谁能够接受得了自个的亲娘红杏出墙,还有个奸生子?
    此事唯有从同为林氏女的老夫人嘴里出来才有说服力,才能真正打消司徒锦心中的疑惑,也只有从老夫人那里得来的死因才能让司徒锦全盘接受。
    只不过司徒娇的心里不敢肯定,若司徒锦得知林淑琴的真正死因,还有司徒安的真实出身,能否承受得住真相带来的打击。
    司徒锦不由心里一愣,难道她娘的死真的另有原因?
    “大姐姐知道些什么,何不直接告诉妹妹。”司徒锦的心里有些害怕,她怕从老夫人那里听到比自个所知道的更加不堪的真相,所以她情愿在司徒娇这里求证,至少司徒娇说出来那些,她可以在心里直接否决拒绝接受。
    “我能知道些什么?二妹妹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知道的也就是二妹妹知道的,说不定还的多呢。
    昨日我在隔壁包间听到了那么一言半语,那个苏茵似乎一直在提醒二妹妹寻找林姨娘去世的真正原因。
    林姨娘是二妹的亲娘,被勾起疑惑也是正常。
    既然二妹妹对林姨娘的死因心有疑惑,难道去祖母那里询问真相不是最便捷的途径吗?”司徒娇一脸疑惑地反问。
    老夫人是林淑琴的亲姑母,林淑琴又是老夫人一力主张抬进府来的,而司徒锦打小又是在老夫人面前长大的,此刻司徒娇还真的很想看到司徒锦去向老夫人质问林淑琴死因的时候,老夫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又会给司徒锦怎么样的一个答案。
    至于司徒锦能否承受得住,这会儿司徒娇的心里倒少了几分担忧,若司徒锦本身不被苏茵撩拨得动了摇,林淑琴的死因自然会瞒着她,可她偏偏自个立场不坚定,内心深处想必还以为是韩氏在背后做得手脚都不一定吧。
    如此一想,让司徒锦受受打击,看清林淑琴的真面目,倒也很有必要了。
    司徒锦如今的状况,不正合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嘛,于是乎司徒娇的心里也就没有了撺掇司徒锦去诘问老夫人的那点愧疚感。
    比起司徒锦受人撩拨将一坨污垢堆在韩氏头上,司徒娇更希望老夫人能够如实告诉司徒锦林淑琴所犯下的罪孽。
    按照韩氏的吩咐,今日司徒娇还得帮着周雅琪一起将中秋的节礼安排下人送出去,后天就是中秋佳节,这事儿可拖不得。
    见司徒锦一脸纠结,想必心里犹豫得紧,司徒娇不再将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件无聊之极的事儿上。
    司徒锦愿意在青云阁坐多久就让她坐多久,反正就算司徒娇人不在青云阁,没有她的允许,起居室的里间自不会有人敢闯进去。
    眼见快到与周雅琪约好的时辰,司徒娇不能再耽搁,于是站起身来道:“二妹可还有其他事儿,我得去找嫂嫂,今日要将给各府的节礼安排下去。”
    “没,没事儿了。大姐姐自去忙吧。我,我去慈安苑陪陪祖母。”司徒锦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虽然只是说去陪伴老夫人,其实心里应该已经有了决定,只不知等她问出口以后,是否会后悔。
    不过这些司徒娇已经不再关系,慈安苑那边有李妈妈看着,就算司徒锦的问题会引得老夫人激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姐妹俩出了青云阁,就分道扬镳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 按以前的惯例来

    先不说司徒锦去了老夫人那边会发生些什么事,只说司徒娇带着玉兰和春梅来到明德堂。
    如今明德堂虽然依旧无人居住,不过自从周雅琪进门以后,韩氏就将处理府内事务的地点放在了明德堂的大厅里。
    司徒娇过来的时候,韩氏和周雅琪正在在大厅里处理日常事务。
    当然说是两人共同处理,事实上是韩氏在处理事务,周雅琪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默默地记着学习着。
    今日来明德堂回事的管事娘子不多,除了每日必来的厨房管事,就只有制衣坊的管事娘子。
    司徒娇进来的时候,厨房的管事娘子已经回完事离开了明德堂,而制衣坊的张娘子正在向韩氏回制衣坊目前主要的事务。
    只听张娘子道:“……府里主子们冬季的大衣裳制衣坊按夫人的指示已经安排下去,开始着手裁剪缝制。
    只是今年来制衣坊预订的冬衣比往年要多两成,坊里前些天又放了两个年长的绣娘出去,因此坊里的绣娘就显得有些紧张,不知可否从府里选几个绣活好的补充制衣坊的空缺。”
    制衣坊需要绣娘?
    这倒让司徒娇想了起了成亲不久的青竹和白梅,这两人都有一手好绣活,连带着青云阁的小丫环们个个都有一手好绣活。
    青竹和白梅如今都有了好去处,若司徒娇提出让她们回府暂时去投师衣坊缓解一下制衣坊的困境,相信那两人二话不说立马放下手中的事儿前来救急。
    不过司徒娇却不愿意这样做,她身边出去的大丫环,若回府里来当差,再怎么也得是个管事娘子,救急什么的还是算了。
    如今青竹帮司徒娇管着药铺后院里的制药坊,本就已经算是个大管事,而且还是个极重要的差事,因此青竹自不可能再回府来。
    白梅嫁去了桃林别院,她的公爹如今顶替了李妈妈的男人当了桃林别院的庄头。
    虽说身份上还是安宁侯夫人韩氏的陪房,不过趁着白梅成亲的时候,司徒娇与韩氏商量以后,将白梅及其夫君的身契发还给他们,
    也就是说,白梅夫妻如今已是良民,他们的儿女如果争气,是可以走科举之路的。
    原本司徒娇是想将青竹的身契也发还给她,只不过疾风的身契还在司徒空那里,单将青竹的身契发还意义不大,这事儿就给耽搁了下来。
    青竹本人倒是无所谓是贱籍还是良籍,只想着能够继续跟在司徒娇身旁做事即成。
    不过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青竹对司徒娇都是忠心耿耿,司徒娇自不会亏待了她,只得等着司徒空从边关回了京都,才好向司徒空求得疾风的身契,到时一起发还给他们。
    在她身边伺候的丫环,只要不犯错够忠心,总归不能让她们吃亏就是。
    虽然青竹和白梅各有去处,玉兰等四个大丫环,司徒娇也不会放她们去当绣娘。
    不过青云阁里那几个三等的小丫环,经过白梅一年多的指点,手上的绣活比起制衣坊的绣娘也不差到哪里。
    若小丫环们自个愿意,倒可以让她们去制衣坊试试。
    安宁侯府制衣坊的绣娘们,比起二、三等丫环的待遇可是要高出许多。
    不过这事也得个人愿意,手上的绣活又能满足制衣坊的要求才是。
    这边司徒娇正想着是不是向张娘子推荐一下青云阁的几个小丫环,那边韩氏已经有了答复:“既然制衣坊需要人手,那就按以前的惯例来。”
    司徒娇抬眼看去,却见韩氏已经对林嬷嬷吩咐道:“你让人给府里各院子的丫环们通知下去,只要绣活儿好的,又愿意去制衣坊当绣娘的,无论是谁都可去制衣坊找张娘子报名,由制衣坊择优录用。”
    司徒娇这才知道,绣娘的选拔压根就无需她推荐,这事儿一向都有先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安宁侯府制衣坊的绣娘向来是从府里的丫环中择优选拔。
    事实上,一个绣活儿好的绣娘,其在制衣坊的待遇并不比主子身边的大丫环差。
    这也正好从侧面解释了,安宁侯府就算只是粗使的小丫环,也都会抽空做做针线绣绣花。
    原来她们等的就是如今这样的一个机会。
    既然府里有惯例,这事儿司徒娇自然不会再放在心里。
    青云阁那些个二等三等的小丫环想要去制衣坊当绣娘,她自不会阻了她们的道。
    张娘子得了韩氏的认可,自是开心地领命退下。
    同时退出议事厅的还有林嬷嬷,她要下去安排小丫环向各个院子下发选拔绣娘的通知。
    韩氏安排妥制衣坊的事儿,又低声与身边还有些疑惑的周雅琪耐心细致地解释起安宁侯府制衣坊的体制。
    安宁侯府制衣坊在京都小有名气,周雅琪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今日是第一次接触制衣坊的体制,经过刚才韩氏与张娘子的对话,多少有些了解制衣坊的体制,此时经过韩氏这一番解释,对制衣坊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韩氏向周雅琪解说完制衣坊的体制,抬头方见司徒娇正安静地坐在下首,连忙招了招手让司徒娇在她身边坐下:“今日怎地过来这般迟,来了也不上前来?”
    司徒娇既不想让韩氏多烦扰,自不会与她提起司徒锦的事,只笑道:“今日多溜了会子马,故而迟了些,见娘与嫂嫂正在处理事务,也就没打扰。”
    “看把你宝贝的!那马儿交给下人去溜有何不可?”韩氏娇嗔道。
    “那可是外祖父送给我,自然要宝贝着养。”司徒娇理所当然顺口答道。
    不过见韩氏一个眼刀过来,知韩氏并不喜她多骑马,于是连忙解释道:“平日里我并不常去溜马,不过是听说这几日马儿似乎有些烦躁,今日就多陪了一会儿罢了。”
    南陵国并没有重文轻武的风气,甚至还以精骑射为荣,因此周雅琪也会骑马,对马的习性也有一些粗浅的认识。
    此刻听司徒娇说马儿有些烦躁,虽不知具体原因,还是小心地提醒司徒娇:“马儿烦躁?妹妹可得注意些安全,可别让马儿伤到妹妹!”
    “我问过哥哥,哥哥说也许是马儿开始换牙了,所以才会有些烦躁。娘和嫂嫂放心,霞光历来温顺,又与我亲近,自不会做出伤人的举动。”司徒娇知韩氏和周雅琪都是极爱护和关心她的人,自不会让她们为自个担心,故而笑着做了解释。
    “不管如何,你自个小心些。”见司徒娇如此解释,韩氏自不好再多说,只拍了拍司徒娇的手,看着周雅琪道:“你们且先去给老夫人请安,回来将各处的节礼清点清楚,使了管事娘子给各府送过去。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俩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问娘。”
    “娘放心,这事儿就交给媳妇和妹妹。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向娘讨教。”周雅琪亲昵地挽起司徒娇的胳臂,恭敬地送韩氏离开议事厅。

  第四百一十五章 自取其咎

    目送韩氏离开明德堂,周雅琪这才轻轻掐了一把司徒娇的小脸道:“老实招来,今日到底何事耽误了?”
    周雅琪才不相信司徒娇会因为溜马而错过理事的时辰,只看刚才司徒娇说话时那有些闪烁的目光就明白,耽误司徒娇时间的事儿必定是司徒娇不愿意让韩氏知道的事儿。
    “走,先去慈安苑给祖母请安,咱们边走边说。”司徒娇本就没想过要对周雅琪隐瞒,只不过现在这时辰已经到了平日去慈安苑请安的时辰,故而一紧被周雅琪挽着的胳臂笑盈盈地说道。
    姑嫂两人如亲姐妹一般亲昵地手挽着手在前面缓缓而行,两人的贴身伺候丫环们在两人身后几步远外慢慢跟着,一行人向慈安苑而去。
    “你是说,二妹妹一大早就去找你了?难怪你不对娘说实话。”周雅琪听了司徒娇的解释恍然大悟,手指点了点司徒娇挽着自个胳臂的手臂道:“你觉得二妹妹真的会去问祖母有关她姨娘的真正死因吗?”。
    “以二妹妹那个性子,多半是要问的。至于祖母会不会如实相告,我却没有把握。”司徒娇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
    “妹妹心里是希望祖母如实相告的吧。”司徒娇眼中的那一丝光落入周雅琪的眼中,让她觉得司徒娇这个小姑子有的时候极好相与,可有的时候却又让她觉得骨子里也有几分骄纵且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不过司徒娇这样的骄纵,周雅琪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司徒娇的这种骄纵大多时候对事不对人且极有分寸,因此与司徒锦那种蛮横不讲理的骄纵有着本质的区别。
    “嫂嫂所言极是。我的确希望祖母将林淑琴犯下的所有罪恶都告知二妹妹,只有如此才能让二妹妹认清形势,才能不再被有心之人蛊惑和利用,咱们安宁侯府才能真正安稳和睦。”司徒娇挑了挑眉,没有一丝被人看破的窘迫。
    罪恶?周雅琪秀眉微微蹙起,“罪恶”二字在脑海里翻滚。
    事实上周雅琪也很想问问司徒娇,到底林淑琴所犯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事儿,不过总归却没有问出口。
    周雅琪虽然如今已经身为安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她也的确比外面的人多了解一些林淑琴的死亡原因,不过说起来也并不比司徒锦了解得更多。
    只是好奇归好奇,周雅琪心里还是知道分寸的,林淑琴是司徒空的妾室,所作的事儿全都在她进门之前,且人已经去了,她作为司徒空的儿媳妇,自不好多过问。
    别人主动告诉她是一回事儿,她主动打听却又是另一回事。
    更何况既然森淑琴犯下的事儿司徒娇直接用“罪恶”二字来形容,那么只能说比外面的传言更加不堪。
    既然如此,必定有损安宁侯府的颜面。
    周雅琪是个聪慧的女子,更不可能去打听,心里倒起了警觉,等回去定然要吩咐下去,让自个从太傅府带来的人也别打听。
    司徒娇也只那么一说,再没有深入与周雅琪说道林淑琴的事儿。
    对于林淑琴的所作所为,司徒娇几乎可以一件件一桩桩地说得清楚明白,不过那些事总归有损司徒空的颜面,有损安宁侯府的尊严,甚至有可能危及安宁侯府的根基,因此司徒娇自不好拿出来与周雅琪分享。
    周雅琪从侧面听到是一回事,可从她嘴里了解又是另一回事。
    林淑琴做下的那些事,总归不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能够说出口的。
    好在周雅琪只是眉头紧了紧,并没有开口追问的意思,倒让司徒娇很是松了口气。
    找了个轻松的话题,两人边走边聊,却被人挡在了慈安苑外。
    挡住两人的是老夫人面前的大丫环葵花。
    葵花的脸上虽然笑意盈盈,目光却有些闪烁和游移,神色间不由自主地显得些许的尴尬:“奴婢正要给世子夫人和大小姐传话。这会子老夫人正与二小姐在说着话,让奴婢给两位主子传个话,免了今日的请安。”
    司徒娇与周雅琪相视一眼,心下了然,自不会进去找不自在。
    周雅琪笑道:“既如此,那就不扰祖母与二妹妹说话。麻烦转告祖母,我们明日再来给祖母请安。”
    说着拍了拍望着慈安苑发呆的司徒娇,两人原路返回明德堂,只是再没有来时的轻松,司徒娇显得十分沉默。
    司徒娇在去年中秋盛会上展露的身手,几乎明晃晃地告诉世人,她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周太傅府都是文人,不过周雅琪从司徒阳那里听说过有功夫的人,听力会比一般人敏锐许多。
    面对司徒娇突然的沉默,周雅琪猜测刚才在慈安苑外,司徒娇必定是听到了一些她自个听不到的动静。
    虽然周雅琪如今已是安宁侯世子夫人,不过事关安宁侯府过去的隐秘事,她就算心有好奇,也不会多嘴打听,因此只默默地陪着司徒娇一路回到明德堂。
    直到回到明德堂,司徒娇才遣退丫环们,幽幽道:“二妹妹哭得很伤心,想必祖母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其实司徒娇听到的哭声,又何只是伤心那么简单。
    司徒锦的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如此看来老夫人是真的将所有的事儿都告诉了司徒锦。
    这个时候,司徒娇的心里突然对撺掇着司徒锦去问老夫人这事儿,对司徒娇是不是有些太过残忍,毕竟司徒锦不过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罢了。
    让一个不过十二岁的女孩子知道亲娘与别的男人有奸情,而且亲娘那个宝贝得犹如命根子的弟弟是亲娘与人偷情生下的奸生子。
    将如此不堪的真相,告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真的好吗?
    司徒娇自认为不是个心软的人,否则当初不会将林淑琴直接拍死在耻辱柱上让她压根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弄死林淑琴,对司徒安见死不救,毒哑或者使针让人失去记忆什么的,司徒娇做起来没有一丝的心软。
    可是今日隐隐约约从慈安苑内传出的司徒锦那歇斯底里的绝望哭声,却让司徒娇有些不忍。
    无论前世司徒娇本人的悲剧,还是韩氏的悲剧,说到底都源于林淑琴。
    就算司徒锦前世今生让司徒娇吃了不少的苦头,也都离不开林淑琴的教唆。
    因此司徒娇可以对林淑琴下狠手,可以对与己没有任何血缘的司徒安见死不救,也可以亲手开出哑药,甚至亲手使针破坏记忆,却偏偏突然对司徒锦心生怜悯。
    “妹妹无需内疚。这是二妹妹必须经历的磨难,更是她咎由自取。”周雅琪面上愣了愣,尔后在心里不由暗自叹了口气道。
    司徒娇在心里回味着周雅琪的这句话,还真是这个理!
    司徒锦既然受了苏茵的蛊惑心里有了动摇,那么通过老夫人将林淑琴的所作所为如数告诉司徒锦,让她彻底看清林淑琴这人的本来面目,才能彻底杜绝司徒锦被有心人利用。
    若司徒锦压根就没被苏茵所惑,林淑琴那些不堪之事,自不会公开在她的面前,如今这样可不正是她自取其咎!
    比起前世林淑琴给自个造成的苦难,司徒锦这点子磨难又算得了什么?!
    林淑琴的所作所为迟早得让司徒锦知晓,老夫人那身体还能再活多少年呢?
    总归是从老夫人嘴里说出来更有说服力!
    如此一想,司徒娇内心的那点子内疚慢慢消散,最后化为化为无形,脸上涌起轻快的笑容,心思很快投入到协助周雅琪安排节礼之中去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真相太过丑陋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锦将自个关在锦绣阁内谁都不见。
    老夫人生怕司徒锦出什么事儿,不但多次派身边的安嬷嬷和葵花去锦绣阁探望司徒锦,还让李妈妈带了信给司徒娇,让司徒娇抽空去锦绣阁好生劝导。
    司徒娇却并没有亲身前去,这个时候还是让司徒锦自我消化比较好,她去劝导,指不定以为去笑话她呢!
    当然司徒娇也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管,只不过锦绣阁原就有春桃和张嬷嬷,司徒娇在司徒锦回来以后,又临时让墨菊过去伺候着,倒不怕司徒锦真出什么事儿。
    就算没有老夫人带话过来,她还是会暗地吩咐在锦绣阁伺候的人,多注意着司徒锦的动静,无论如何安宁侯府不能再闹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
    好在司徒锦只是将自个关在屋里,并没有闹出事来。
    一下子知道那么多有关林淑琴的私密事,而且全都是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儿,总要些时间来慢慢消化。
    不过到底受了打击,吃的东西送进去,也只是略微动了动。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这些天,二妹妹几乎没用什么。”中秋节前一天,看着只动了几筷子就送出来的膳食,周雅琪这个当大嫂的有些忍不住了。
    “嫂嫂放心,二妹不会有什么事。”司徒娇却从端出来的膳食中发现了玄机,至少每次送进去的那盅汤司徒锦却是用了些的,今日更是喝光光了。
    这汤是司徒娇专门开了方子让厨房特意炖的,自是滋补得很。
    只要用了,人就不会有事。
    今日喝光光,说明了什么呢?
    自然是司徒锦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了。
    果不其然,晚些时候,司徒锦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
    先是面无表情地让伺候的人准备热水,关在屋里几日,就算如今已至中秋,身上也干净不了,要出去见人总归是要先洗漱洗漱。
    脸色并不好看的司徒锦洗漱过后,先去了慈安苑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来青云阁找司徒娇。
    司徒锦来青云阁的时候,司徒娇正在拿着针线在做一件宽大的夹袄。
    看那夹袄的大小,司徒锦面色微微一怔,脚步顿住,直到司徒娇放下手中针线招呼她坐,方才回过神来。
    等到司徒锦在下首坐下,司徒娇这才细细打量起来。
    不过几天没见,司徒锦原本圆润的小脸清瘦了许多,气色看着还好,仔细看去却发现扫了薄薄一层胭脂掩饰不太好的气色。
    暗自在心里一叹,司徒锦敛去眼中的不忍,只关切地问道:“二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司徒锦这两日是以受了风寒怕过病气给人为由将自个关在屋里,故而司徒娇才会有此一问。
    “谢谢大姐姐关心,已经好了!”司徒锦抬了抬眼皮看了司徒娇一眼,见司徒娇的眼里满含着关切,不由眼中一热,生怕失态连忙重新垂下眼去恭顺地答谢,一付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好了就好,二妹今日好生休息,明日咱们去天一楼看花灯,到时让哥哥陪着咱们去猜灯谜赚盏好看的花灯给二妹!”既然司徒锦不愿意多说,司徒娇也只当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语气欢快地说道。
    司徒锦抬起眼睛看了司徒娇一眼,见司徒娇笑意嫣然地看着自个,正想点头,脑子里却一闪而过老夫人告诉她的林淑琴之所作所为,顿时黯然地低下了头。
    见司徒锦这个样子,司徒娇倒有些摸不透她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因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半晌才听到司徒锦有些凝噎的声音:“大姐姐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姨娘所做的所有事儿,是不是早就知道弟弟……”
    司徒锦总归还是没能忍住,她很想知道司徒娇到底知道多少,只不过她最终还是没能顺利说出“弟弟是我姨娘的奸生子”这句话来,这个事实着实让她觉得太过羞耻和不堪。
    司徒锦可以接受司徒安是林淑琴为了稳固她在安宁侯府的地位,从外面抱回来的孩子,实在难以接受司徒安是林淑琴与那个华表舅所生的奸生子。
    可是告诉她事实真相的是老夫人,老夫人没有理由摸黑林淑琴。
    再说这几天司徒锦将自个关在屋子里思前想后,也从以前林淑琴的所作所为中找到了许多蛛丝马迹。
    比如司徒安的长相,与司徒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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