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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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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会觉得此人的举止如此熟悉,当日苏茵在大街上纠缠杨凌霄,可不就是如此强势?
明明司徒锦没理会苏茵的信,更是将信原封不动地寄给了司徒娇,却没想到苏茵贼心不死,依然没有放过利用司徒锦来针对她的打算。
苏茵这是要与她死磕到底了?
看来就算杨凌霄压根就没承认过与苏茵之间那些个匪夷所思的前生今世,可苏茵却已经认定了杨凌霄就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于是与杨凌霄有婚约的司徒娇,首当其冲就成了苏茵心心念念要针对的人。
司徒娇既然已经知道杨凌霄与苏茵之间的真实关系,自不会惧怕苏茵的这些个小动作,却担心苏茵不管不顾的冲动之举,会给杨凌霄带来困扰。
司徒娇一边听旁边包间的动静,一边在心里思考着如何应对。
相对于苏茵的挑拨,司徒娇更在意司徒锦会如何做。
只是苏茵说了半晌,也没能司徒娇也没能听到司徒锦回一句,仿佛那个包间里只有苏茵一个人自说自话一般。
“你倒是说话啊!”
“你真的甘心,司徒娇能嫁到高门大户当大妇,而你只能嫁入小门小户,成天为了油盐酱醋而烦恼?”
“你们明明都是侯府千金嘛。”
“我说,你这人能不能说句话啊!”
“……”
说到最后,苏茵已经快有些歇斯底里了,而司徒锦依然一言不发。
“哐当”一声似乎有什么倒地,然后传来了苏茵充满怒火的声音:“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娘的真正死因?”
半晌终于传来了司徒锦充满了疑惑的声音:“我娘的真正死因?什么意思?”
苏茵没有说话,片刻过后司徒锦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于我娘的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语气中有着犹疑,还隐约有着期待,看来司徒锦已经被苏茵说动了心思,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林淑琴的死因,司徒锦知道的虽然比外面要多些,却并非林淑琴致死的真正原因。
司徒娇眉头深锁,有关林淑琴真正的死因,安宁侯府知道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当日在家庙目睹林淑琴奸情的人,除了司徒空的心腹和杨凌霄身边的人,其他的奴仆不是死了就是直接由司徒娇亲手做了手脚远远发卖了出去。
按理不会有人透露其中的玄机才对,可是苏茵手上若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她凭什么来撩拨司徒锦?
于是司徒娇的心里也有些拿捏不定了,若真让苏茵钻了这个空子,挑起司徒锦对林淑琴死因的怀疑,只怕安宁侯府瞒着掖着的丑事会被慢慢揭开,这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正当司徒娇犹豫着是不是直接将司徒锦带离茶馆的时候,苏茵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只听说你娘是自尽的,你可想过,她活得好好的,为何要自尽?”
嗯?如此说来,苏茵也只是无中生有罢了?
司徒娇的心里不由微微松了口气。
也许因苏茵并没有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让司徒锦十分失望,也许是司徒锦并不想与苏茵多做纠缠,这次司徒锦接得很快,而且语速也极快,让司徒娇听着似乎能透过木板看到司徒锦恼怒的模样。
“为娘是因病而亡还是自尽而逝,与你有何干系?”
“嫡庶差别古来有之,若不然,凭啥你可以穿这身华丽的云锦罗衫,而苏婷却只能穿一般的绸缎,甚至穿你不穿的衣裳?又凭什么你那嫡兄苏诚明明读不进书,却可以进国子监滥竽充数,而年纪比苏诚还小却更能读书的苏铭却被安排去经商?”
“……”
司徒锦的这一番话,让司徒娇重新坐了下来,同时也惊讶万分。
没想到司徒锦对苏家的事儿居然如此清楚。
“你……”大约苏茵也是没想到她都拿了林淑琴的死因做挑拨,反倒激起了司徒锦内心深处的反感,只被司徒锦连番的驳斥弄得哑口无言,也让偷听的司徒娇觉得苏茵有一各偷鸡不成佘把米的感觉。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的是开门和甩门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春梅中气十足的声音:“二小姐,你可出来了,真正是急死奴婢了!”
看来司徒锦终于忍耐不下去甩门而出了。
也许苏茵无法理解司徒锦,不过司徒娇却能够理解司徒锦心里的想法。
因为司徒娇知道司徒锦比苏茵了解更多有关林淑琴死亡的原因。
林淑琴的死因更是司徒锦内心深处不可触及的痛。
第四百零九章 慌乱
司徒锦能开得了那个口告诉苏茵,她所知道的事实吗?
司徒锦虽然刁蛮任性了些,却也不算真的蠢笨。
当日林氏家族那么多人气冲冲而来,却那么快地偃旗息鼓,司徒锦就算开始的时候没有明白原因,这许多日子过去,她也该琢磨出些不对来。
更何况林淑琴所犯下的错,比起外面的传言,司徒锦知道更多的事实真相。
她能将她知道的有关林淑琴犯下的罪孽告诉苏茵吗?
自然不能,那些个深层次的罪孽,只有府里的主子才能知晓。
就算司徒锦并不知道司徒安其实是林淑琴与那个华表舅所生的奸生子,她依然无颜说起林淑琴对司徒空下药,给老侯爷下毒这些个不堪的事儿来。
苏茵本想用林淑琴的自尽激起司徒锦对安宁侯府的不满,却偏偏又拿不出可以说服司徒锦的证据。
如此无的放矢地提起林淑琴的死因,生生撕开了司徒锦已经结痂的伤疤,司徒锦不恼羞成怒才是怪事!
司徒娇本以为苏茵至少会吸取宫中没有充分的准备就大放厥词的教训,没想到如今看来,她依然还是在打无准备之战。
就算她打听到了她们姐妹之间有嫌隙,依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俗话有云: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像苏茵这般行事,真能说动司徒锦倒戈吗?
从司徒锦迟疑犹豫的语气以及在这里听了苏茵那么久的话,苏茵离间司徒锦与司徒娇之间关系的效果自然是有一些的。
不过从司徒锦甩门而去的情形来看,并不能如苏茵所愿。
等到外面总算安静下来,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司徒娇知道不但司徒锦离开了茶馆,连苏茵也已经离开。
“小姐,二小姐阴着张脸向铺子那边去了。”司徒娇刚靠近马车,就听到赖二道。
“嗯,咱们回铺子。”司徒娇微微点头,十分简洁地下达了命令。
马车很快就嘚嘚嘚地跑了起来,带着小魔星玩了一上午,此时司徒娇有些困倦,因此一上马车就靠在车壁闭目养神。
张嬷嬷很想知道带走司徒锦的那位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到底对司徒锦说了些什么,才会将司徒锦气成那个样子,连那么大咧咧地停在茶馆门前的马车都没发现。
可是司徒娇脸上的疲乏之色,终究让张嬷嬷不忍扰了司徒娇的闭目养神,几次欲言又止以后,总归还是什么没说。
在快到铺子的时候,赖二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二小姐就在前面。”
“请二小姐上车来。”司徒娇闻声睁开眼睛对赶车的赖二吩咐道,随即坐正身子,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脸颊驱散困倦。
“吁”随着赖二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二小姐请上车。”
赖二的声音过后许久,却不见司徒锦上车,司徒娇示意玉兰撩开车帘。
车外司徒锦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情,却见一双小手死死地揪着帕子,幸亏那帕子是块锦帕够结实,否则早就被她给撕得稀巴烂了吧。
“二妹妹,可是想自个走走?”司徒娇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先别勉强司徒锦,于是给了她一个无需上车的台阶。
这里离着铺子也不过几十丈远,让她走走静静心也好。
大概没想到司徒娇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司徒锦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司徒娇,一双微红的眼睛中闪着潮湿的光芒。
司徒娇的眼睛微微缩了缩,刚才她知道司徒锦是携怒甩门而出,却忽略了苏茵的话带给司徒锦更多的是伤心。
也许是司徒娇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讶让司徒锦醒过神来,胡乱地点了点头,又重新低下头去,揪着帕子的指法泛着白色,可见她的内心是如何地不安和慌乱。
“既然二妹妹想自个走走,那我们就先去铺子里等二妹际。”司徒娇抿唇微微一笑,尔后扬起声调,语气带着些许的轻快:“不过二妹妹动作可得快些哦,我们得将挑出来的货物分门别类,点了个数目做个登记,这事儿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娘可还等着咱们回去一起用晚膳呢!”
“是,我,我知道了。”司徒锦微微曲膝对着马车内的司徒娇福了福。
车帘重新放下,挡住了姐妹俩对视的目光,马车再次启动。
司徒锦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马车慢慢离去,看着马车在不远处的铺子前停下。
司徒锦依然没有动,目光停驻在那辆马车上,只见司徒娇下了马车,微微辍足回望,尔后向司徒锦招了招手,带着玉兰还有张嬷嬷进了铺子。
嗯,那是张嬷嬷吗?
那身影绝对是张嬷嬷没错,可是张嬷嬷怎么会与司徒娇在一起?
司徒娇不是送杨凌霄回建国公府去了吗?
难道司徒娇已经回过一次铺子了,然后与张嬷嬷一起找自个去了?
那么她们到底有没有找到那茶馆?有没有看到那个叫苏茵的女子?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若是听到了,又听到多少?
司徒锦的心里顿时又添加了几许慌乱。
“小姐,咱们还是快回铺子里去吧。”春桃见司徒锦站在那里对着不远处的铺子发呆,脸色忽青忽白,生怕她又会生出什么事儿来,只得提醒道。
“春桃,咱们刚才出茶馆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府上的马车?”突然司徒锦拉住春桃的衣袖急切地问道。
春桃从司徒娇刚才赶上来要接司徒锦上车的举动中,明白司徒娇并不打算隐瞒今日去过茶馆的事儿,于是点了点头道:“咱们出茶馆的时候,大小姐的马车就停在茶馆外。奴婢还提醒了小姐,只是小姐好像很生气,似乎并没注意到奴婢的提醒。”
司徒锦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再开口的时候已然带出了哭音:“你是说大姐姐刚才就在茶馆里?”
春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不过最终还是没准备拿假话来安慰司徒锦,只实话实说:“二小姐上楼后大约一柱香,大小姐也来了茶馆。大小姐进的是二小姐那包间的隔壁包间。”
第四百一十章 选择
这下子司徒锦更慌了,虽然司徒娇没听到她与苏茵说话的全过程,但是她们说话的重点全都在那一柱香之后,也就是说她与苏茵之间交谈的主要内容丝毫不差地进了司徒娇的耳里。
茶馆的包间,虽然有隔断,那不过就是薄薄的一层木板,连她都听到了隔壁包间进人的声音,以司徒娇那耳力还能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苏茵真正的害人不浅!
虽然司徒锦心头明白她与苏茵之间的这一番接触,并没有说过什么出格的话,更没有对苏茵做过什么承诺。
可是她就是心虚,因为在与苏茵的接触过程中,她深知自个有过动摇,有过犹豫,有过疑惑。
而这样的动摇、犹豫和疑惑,足以说明她的内心对韩氏和司徒娇依然有着不信任。
司徒娇比她聪明,更比她敏感,就算司徒娇身处隔着薄板的另一个包间,也定然能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她的迟疑和动摇。
这个时候,司徒锦恨不得打自个一巴掌,她为何要被那个苏茵蛊惑,迷失了心窍跟着苏茵到茶馆去?
司徒锦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去纠结林淑琴的死亡原因。
她太清楚自外外祖那一家子人的性情,那一家人哪一个不是无理也能搅三分的?
否则当日他们在听到林淑琴暴毙的消息以后,就不会举家来京都,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司徒锦不说完全清楚,也能知道几分。
偏偏他们到了安宁侯府以后,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最后直接放弃了林淑琴这个人。
外祖家的所作所为,就算司徒锦当时不明白,经过大半年的沉淀,她已经渐渐想明白了林淑琴之死必定是死有余辜。
那么她又为何被一个外人用没有任何证据的话,挑拨得乱了心神?
司徒锦的心里说不出的悔恨,她好不容易咬牙渡过了这大半年的苦日子,刚刚才打开这一点点局面,如今就要这样白白断送了吗?
只是至今司徒锦都想不明白,这个向来与她没人什么交集的苏茵,为何要联合她来针对司徒娇?
难道她不在京都的时候,司徒娇与苏茵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儿,才让苏茵要联合自个来打击司徒娇?
面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司徒锦才开动起脑子来,思考各种可能性。
只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着实不适合她开支脑筋,这不,身边的春桃又开始催了:“小姐,大小姐还在铺子里等着哪!”
司徒锦就算再无奈也只得移动脚步前往铺子,那里毕竟还有她以后的私房。
只是出了今日的事儿,司徒娇还会一如既往地帮她吗?
“二妹妹,你可真慢!快过来点点数量看看对不对!”司徒锦一跨进铺子,司徒娇就在专门隔出的小账房间里招呼她,仿佛压根没发生茶馆的事儿一般。
司徒锦微微顿了顿,连忙进了那个小间,只见里面的桌子上铺满了她先前挑出来的货物。
有些怔忡地从司徒娇手上接过清单,木然地按照司徒娇的指点清点着货物的数量,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货物全部清点完毕。
“这一栏是这些货物的成本价格,这一栏是京都铺子里的销售价格,这一栏是建议东京那铺子里的售卖价格。虽然东京那铺子里有现成的掌柜,并不需要二妹妹亲去做买卖,不过二妹也要做到心里有数,到时才好查账对账,才不会被底下的人蒙骗。”司徒娇又从桌子上拿过一本账册,指着账本细细教司徒锦如何看账查账。
司徒锦的神情自进了铺子后都是木木然的,很是有些神不守舍,此刻耳边是司徒娇的指导,脑子里大概还在纠结在今日被司徒娇抓包这一事情上。
司徒娇见司徒锦半晌没有出声,大约也知道今日是出不了什么效果了。
所幸还有个能干的张嬷嬷,早在司徒锦进铺子前,就已经与司徒娇一起过了货物的数量,对这些价格也已经心中有数。
现在只要让铺子里的伙计帮着张嬷嬷先将这许多要带去东京城的货物一样样打包送上马车。
至于今日茶馆中的事儿,司徒娇虽然没想过要隐瞒,不过暂时也不想提起,她倒要看看司徒锦到底会如何做。
现在看司徒锦这模样,想必也是在心里做着各种比较,只看她会如何选择和取舍。
若她选择与苏茵站在一起,司徒娇觉得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毕竟林淑琴才是司徒锦的亲娘,在司徒锦十几年的人生中,接受的全都是林淑琴对韩氏和司徒空的怨怼和愤懑。
若司徒锦真的被苏茵挑拨成功,站在韩氏母女的对立面,无疑是自取灭亡。
没有韩氏这个嫡母替她操心,安宁侯府哪里还有第二个可能替她操心的人?
老夫人吗?她自个还自顾不暇呢!
司徒空吗?以司徒娇对他的了解,最终还是会将事儿往韩氏身上一推了之。
到时若司徒锦依然执迷不悟,司徒娇也不介意心狠一些,撺掇着韩氏随便给司徒锦找个人嫁了就是,最好是将她嫁的远远的,从此再不得让她回京都来让韩氏心塞!
当然若司徒锦这次还能不为所动,不对,看她的模样还有刚才在茶馆中表现出来的犹疑不决,司徒锦的心里还是有所动摇的。
不过若最终她还能坚持维护安宁侯府,维护她这个做嫡姐的,司徒娇不介意给予司徒锦更多的帮助,让司徒锦的生活正直走上正轨,并帮她谋得美好的姻缘。
一切只看司徒锦自个如何选择吧!
司徒锦站在那里揪了半晌的帕子,直到她与张嬷嬷选中的货物全部搬上了马车,这才期期艾艾地挪到司徒娇身边,从嗓子眼里憋出了一句话:“我,我想与大姐姐聊聊。”
司徒娇心里有些好笑,司徒锦到底年纪还小,那么快就憋不住了,如此也好,总比心思深沉不可琢磨要让人省心得多了。
“这会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二妹妹想与我聊天,咱们有的是时间,总归离二妹妹回学院还有两三天的时间呢!”司徒娇并不打算现在就与司徒锦谈,她打算先稍稍晾她一晾。
司徒锦没想到司徒娇会这样回答,心里顿时又是一阵慌乱,眼眶不由微微发红。
第四百一十一章 陪个不是
虽然司徒娇没有答应司徒锦聊聊的要求,不过让司徒锦庆幸的是,司徒娇并没有拒绝与她交流的意思。
只是告诉她现在不是聊天说话的时候,毕竟她们出来已经一整日,也该是回府的时候了。
现在摆在司徒锦面前的只有耐心等,等司徒娇给予她一个适合说话的机会。
应该不会太久吧。
这个时候司徒锦虽然满心都是惶恐和不安,却无法再如以前那般胡搅蛮缠,只能尽力压下心里的惶恐和不安。
心里想着这个谈话的机会,总归应该在她离开京都回正德女子学院之前吧,这样也好,也让她静下心来好好再想想。
司徒锦跟着司徒娇一起回了府并一起去了韩氏的梅苑,沉默地用了晚膳,又兴致缺缺地坐在一旁听了会韩氏与司徒娇和司徒阳夫妇之间的闲话,这才怏怏地告辞回到了锦绣阁。
“她这是怎地了?一早出门的时候,看她还兴致勃勃的。”司徒锦一离开梅苑,周雅琪就问出了韩氏心里的疑惑。
“嗯,出了点子事,说起来也不算啥大事,不过这事还是得她自个想明白才行。”司徒娇不想让韩氏多操心,只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
韩氏如今只要自个的儿女无事就万事足。
至于司徒锦,若是好最好,若不好,也无所谓。
要让她替司徒锦多担一份心,她却是不乐意的。
既然司徒娇说了不是什么大事,韩氏自然不会再过问。
周雅琪虽然看出事有蹊跷,可司徒娇不愿意在这里说,想必这事儿要么本就不算个事,要么就是怕给韩氏添堵,于是也极有眼力地不再接着问,大不了一会儿避着韩氏再好好问问便是。
周雅琪嫁入侯府不过只几日,韩氏却已经慢慢带着她开始掌家理事。
虽然目前韩氏还没将任何事儿交于她的手上,可是周雅琪明白,这府里的中馈和内院的一应事务迟早是要交到她手上的。
作为长嫂,周雅琪觉得她有责任理清两个小姑之间的事儿。
当然周雅琪心里明白得很,她需要交好的也不过司徒娇一人罢了。
周雅琪从与司徒娇并不算多的相处经历中得出,司徒娇是个极好相与的人,又是个极懂分寸的人,有这样的小姑周雅琪觉得既省心又安心。
偏偏还有个在外出了名的刁蛮跋扈的司徒锦,就算只是安宁侯府的庶女,对周雅琪而言依然是她的小姑子。
想想往日司徒锦的所作所为,周雅琪就不由的一阵心塞。
司徒锦告辞离开不久,司徒娇和司徒阳夫妇也起身告退。
“娇娇,明日帮你嫂子将给各府的节礼清点一下,可别把所有的事儿都丢给你嫂子。”离开梅苑之前,韩氏盯着司徒娇道。
“喔。”司徒娇漫不经心地应着,却不由地在心里腹诽。
这嫂嫂刚进门,亲娘的眼里自个就开始老米掉价了。
不过司徒娇也只在心里腹诽两句罢了,韩氏与周雅琪能够婆媳相融却是最好的事儿。
出了梅苑的门,周雅琪一拐司徒娇的胳臂对司徒阳挥了挥手道:“你自个先回去,我且去妹妹那里坐坐。”
司徒阳刚刚新婚,正是最粘人的时候,哪里会听任周雅琪独自去青云阁,自是要跟着一起去青云阁坐坐。
周雅琪对着司徒娇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达她的无奈,司徒娇只吃吃笑着,就是不开口。
兄嫂之间的这种官司还是让他们自个去打比较妥当。
“我知道你想听妹妹说说今日在铺子里发生了些什么,你是嫂子,我还是兄长呢!既然事情发生在两位妹妹身上,我这做长兄的自不能坐视不理。”司徒阳打定了主意要跟在周雅琪身边,自是给自个找出些合适的理由来。
“听听听听,他如今倒是摆出长兄的架子来了。想想以前,他可有帮过妹妹?”周雅琪却专做那个戳人的刺,挑着最让司徒阳愧疚的事儿出来说道。
司徒阳的脸顿时烫得不行,连忙告饶道:“我那时候不是被一些假象给蒙蔽了嘛,再说那个时候还小,总觉得是妹妹给娘带来了苦难,所以就算娘催着我去别院探望妹妹,对妹妹也没个好声气。今日为兄在此向妹妹郑重陪个不是,请妹妹在人有大量,原谅哥哥以前的不懂事。”
边说边对着司徒娇深深做起揖来,倒吓得司徒娇忙着要闪避开去,却被周雅琪一把拉住,生生受了司徒阳这个揖。
直慌得司徒娇连连摆手:“哥哥快别如此。以前的事儿我可从来没放在心上。那个时候别说是哥哥,就连我自个都嫌弃自个,总觉得自个就是害人精,害得娘亲缠绵病榻那么多年。那个时候虽然时时都盼着府里有人来接我回府,可偏偏又生怕自个回了府,会让娘亲更加病弱,若不是遇到了姨母和大舅他们,就算府里去接,我也是不敢回的。”
听了司徒娇的这句话,别说是司徒阳,连周雅琪的眼眶都微微泛红。
“走了走了,咱们且去妹妹的青云阁坐坐,喝一杯杨世子专门替妹妹寻来的好茶!”周雅琪见这对兄妹俩此刻算是将以前的心结全都打了开来,连忙对着司徒娇打趣道。
“嗯,那倒真是不错的茶。既然嫂子想喝茶,自然少不得请了哥哥嫂嫂去青云阁坐坐。”司徒娇倒是大大方方地接了周雅琪的打趣,率先往不远处的青云阁而去。
三人到了青云阁,因是自家兄嫂一起过来,也就无需避嫌,直接在司徒娇的起居室外间坐了下来。
司徒娇让玉兰拿出上次杨凌霄专门使人送来的茶,亲自煮了茶,端到兄嫂面前,请兄嫂品尝。
连司徒娇自个的一共三杯茶,茶杯内并不见一片茶叶,青绿微黄的茶汤极为清澈,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司徒娇也坐了下来,端起自个面前的茶杯,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并不着急着喝,只一边看着兄嫂说道:“这茶送来的时候,我还当是北辰国产的茶叶,没想到却是产自多罗国。”
第四百一十二章 她这里有毛病
也许是面前的茶闻着实在是香气迷人,且比起一般的茶来其茶色更显清澈,让司徒阳急着要一品为快。
因此粗心的司徒阳并没看出司徒娇眼中促狭的笑意,只微微吹了吹,就含了一大口入嘴,却不知此茶入口极苦。
苦得司徒阳浓眉紧锁,恨不得将口中的茶吐出来才好,可当着娇妻和妹妹的面却又不好意思吐出口,只得皱着眉苦着脸硬将这口茶咽了下去。
“好苦好苦!这是茶吗?这真的是杨大哥送给妹妹的茶?”司徒阳用手扇了扇嘴,不由连声叫苦,盯着司徒娇颇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茶居然是杨凌霄送来“讨好”自个妹妹的好茶。
“谁让哥哥如此性急?我还没将话说完呢,就急吼吼地喝上了,哥哥没个心理准备,又总是喜欢牛饮,这一大口喝进去自然就觉得苦不堪言了!”司徒娇不由抿嘴笑道。
司徒娇说完,不慌不忙地重新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让这口茶在口腔里稍作停留,这才慢慢地咽了下去。
脸上不但没有司徒阳期待的苦相,反而露出陶醉的笑容。
若司徒阳刚才没有亲口品尝,定然以为面前这茶汤是什么仙汤呢!
周雅琪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茶刚入口也不由皱起了眉,这茶着实苦了些。
不过周雅琪到底出身于周太傅府,有着非同一般的品赏能力。
这口茶下肚以后,就让她品出了与寻常的茶不同之处来:“不错,这茶真的不错!闻着清香,喝着虽苦却回味生甘,确是好茶没错。”
“嫂嫂到底是雅人!我若不是得了杨大哥的提醒,定然也会如哥哥一般错过了这茶的甘。哥哥不妨再品品。这茶名叫苦丁茶,其特点就是苦中带甘,还可入药,具有散风热、清头目、除烦渴的作用。”司徒娇对着司徒阳抬了抬手中的茶杯笑盈盈地说道。
司徒阳虽心有余悸,不过架不住司徒娇脸上那揶揄的笑容,终于又小小地喝了一口。
这次大概是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入口还是觉得苦,不过倒没再觉得如开始时那般苦不堪言,略作回味倒真的品出了丝丝甘甜。
品过了茶,周雅琪就将话题转到了司徒锦的身上:“妹妹可否告诉我们今日在铺子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真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是不能与哥哥嫂嫂说。刚才在娘那里不说,只是不想给娘添堵,让娘多操心罢了。”司徒娇抿了抿嘴,然后将今日苏茵趁她送杨凌浩回建国公府的机会,硬将司徒锦带去茶馆的事儿说了出来。
“又是苏茵?!那苏茵到底与妹妹有何仇怨,总要与妹妹过不去?真不知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周雅琪柳眉一竖怒道。
司徒阳的脸上也显出怒色,苏茵针对司徒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更让他们不能理解的是,在他们的印象中,苏茵与司徒娇压根就是搭不上边的两个人。
“怎么说呢?这事儿若要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悬乎。苏茵之所以总是针对我,原因却在杨大哥身上。”司徒娇的小脸皱成一团,满脸苦恼地道出原因。
“这事儿怎地又扯到与杨世子身上去了?”周雅琪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样的原因她真的是压根都没想到过。
“嗯,正月二十六那天我曾经亲眼看到苏茵在大街上纠缠杨大哥。”当日大街上看到这一幕的人并不少,因此司徒娇将这事说出来毫无压力,何况杨凌霄在给她的信中曾经表示若苏茵对司徒娇纠缠不清,无需给苏茵留面子。
苏茵当街纠缠杨凌霄的事儿,虽然被苏茵描绘成请求杨凌霄替其母设计生辰日的首饰,不过多少还是有些不好的传言出来。
苏茵能够空口白话,却总归堵不住悠悠众口。
当日看到她对杨凌霄纠缠不休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当日司徒娇能听到苏茵对杨凌霄说的话,自然还会有其他的人听到。
“不是说那是姓苏的想请杨大哥替其母设计生辰礼吗?怎能称得上纠缠?”司徒阳到底是男子,想不到那么多,就这个能入得他的耳并记在心里,大约还因为杨凌霄是他未来的妹婿吧。
“当时我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倒是听到些他们的对话。大约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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