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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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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着不推开这个男人而且不动手暴揍已是很不容易了,再要让自己还来点主动什么的,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正闭目忍着那人亲上了颈侧,忽然身侧的人就不动了。
过了几十息的工夫,姚露奇怪地睁开了眼。
“殿下?”
五皇子双眼闭着,好似睡着了一般。
姚露把手指往他鼻下一探,显然还有呼吸。
这是昏倒了,还是困得睡着了?
不过,这样倒是省得自己费力掩饰作戏了。
姚露深吸了口气,抬眼向四处张望。
内室里宫灯的光影微微跳跃,却哪里有什么旁的人?
看来是老天保佑,这五皇子自己睡着的了!
若姚露真是五皇子的面首,见了这男人在亲热还没开始序章就睡着,那心里肯定会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再,此时换到了姚露这里,却是毫无压力,心花怒放。
姚露将五皇子轻轻地推了一把,五皇子便被推进了床榻最里处。
这床是拔步床,大得很,躺下十个人都不成问题,五皇子到了最里处,就算他是睡成了大字,也碰不着姚露半分。
姚露满意地轻轻地拍了拍胸口。
这一天真是好险啊。
拉过一条薄被来给五皇子盖上,又给自己弄了条,严严实实地裹在了身上……
不过想了想,又松开,姚露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内袍也弄得乱七八糟,还在身上乱掐了几把,准备制造点烟幕……
等五皇子醒了,就说已是雨散云收了呗~
枕着双手的姚露推想着明儿自己要怎么说,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来。
不能光自己这儿有痕迹啊,五皇子身上要不也来点儿?
姚露坐起身来,伸伸爪子,又缩了回去。
算了,万一把他给折腾醒了,自己可找哪儿买后悔药去?
姚露虽是暂时逃过,可想想重要的是让五皇子在姚家的事上,网开一面啊。
不行,等明天,还是得努把力,不管是什么招儿,哄也好,骗也罢,务必得让五皇子……
姚露想得咬牙切齿,蓦然间一只手掌就捂了上自己的嘴巴。
另一只手掌便遮住了她的双眼。
姚露悚然一惊,奋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动,忽然姚露想到,这莫不是五皇子想出来的花样?
方才装睡,让自己放松警惕,结果自己没防备了,又突然来这么一手,吓死人不偿命是吧?
姚露认定了是五皇子,便放弃了挣扎,身子僵硬不动,只觉得一阵狂风密雨般的急吻落在了自己的脸侧和脖颈,而男子强壮有力的身子,已是紧贴着过来,虽是隔着数层衣料,亦能感觉到灼热迅猛之力,好似熊熊燃烧着的火炉,要让人跟他一道沉沦。
啊呀,不对!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五皇子!
这个身体,这样的热度,分明是姚露唯一熟悉的那个男子的!
姚露心中惊疑不定,细细感受便又确认无误。
这个家伙,居然又混进了五皇子府!
这是不要命了么!
姚露意识到这一点,便接着挣扎起来。
可男子的力道奇大,姚露却仍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无论姚露如何用手扒拉或是抓挠那两只大掌都是无用,那人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
急切之下,姚露空出一只手来,转而向下,就在那人的腰胁某处,转圈一拧!
若真是那人,这个地方,简直不能碰……
果然,姚露便觉得男人全身都是一颤,肌肉都似更紧实了几分,姚露的耳中,还飘入了几星闷哼,还有微粗的呼吸声。
死死捂着姚露嘴的大掌松懈了,姚露得了空便转过了头来。
果然,这倔强的眉眼,这仿若刀裁的下巴棱角,还有这硬得跟石头一般的胸膛,不是安易,又是那个!
安易被姚露发现,面上的神情便是微微一凝,闪过一抹不大自然的窘色来。原本要捂着眼露眼和口的手掌也松了开来,不自觉地向下,环住了那一握的纤腰。
本以为要卖身给大魔头,忽然就发现大魔头被自己原先没搞定的小男友给干掉了,这种心情,姚露简直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连原本自己应该是要寻着了这男子,打算先那啥再那啥的发狠都暂时忘记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
原先五皇子失势的时候,闯闯他的宅院也就罢了,可如今这五皇子正当宠,府里不知道多了多少高手侍卫,你就这么混进来,是不想要这条小命的节奏么!
姚露压抑着声音,可压不住情绪,又急又气之下,又在那人腰上转了个圈拧。
就仿佛是水龙开了闸,那少年也不说话,俯身而下,已是将姚露的数落声堵在了喉间……(未完待续)
☆、121。 避火之
姚露原本就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了大半日,眼下突然间见到安易,这般的神转折,霎那间在胸臆间迸发了巨大的惊喜。
而被熟悉的身子紧抱着,也让原本绷得僵硬的筋骨不自觉地就放松了许多,一时间有些云雾缭绕,忘却今夕何夕了。
锦帐之中,春意浓浓。
忽然间,轻声一个灯花爆响,却是把在云端中的姚露,一下子拉回到了现实。
这个可恶的家伙,自己还不曾寻他算帐,欺负了自己送了封信就来个消失。
消失了偏偏又在这儿出现,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吧?
所谓求全之毁,不虞之隙,姚露的心态正是如此。
此时正是一点事儿都要放大了来看,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头一回醉入五皇子府,若非是有安易相助,哪里能脱身得这般清爽?
安易正是动情之时,忽然觉得腰间软肉又被大力地拧了几圈,而唇齿之间那原本热情乖顺的,偏偏就变得凶猛起来,一时不察,倒被她狠狠咬破。
安易一愕之下,怀中人已是挣了开去,两身错开一个拳头的隙缝。
“你怎么混进来的!还不快走!”
那女郎将声压得极低,双眸闪亮,面颊还有着未褪的红晕,好似一朵干枯已久却忽然遇着清泉的娇花,可那神态却很是凶狠,挥着爪子将他推到了床榻之下。
安易凝目望着姚露,如此近的距离的注视,还有方才的亲手掌握,都能感觉得出来,原本那些娇嫩丰润。都明显得清减憔悴了。
瞬间的心疼却被这张牙舞爪的凶悍给打败了。
安易站在榻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被自己推到最里的某人,那只着一袭单袍,罗带不系,白肉大露的放肆模样,也令他心中凭空升起妒火。
“哼,小露这般恼怒。难不成是怨我坏了你和这荡夫的好事?”
安易居高临下。一手指着五皇子,目光却是是斜斜地望着姚露。
哼,敢应声是的话。瞧老子不弄死这荡夫!
他这一付正室捉奸妒火中烧的模样,令姚露有瞬间的呆滞,呆滞过后便是恼羞成怒,恨得磨牙。
呸的。老娘费了多大的劲儿才下了决心,要哄着这五皇子。这家伙可倒好,跑到这里来乱吃飞醋!也不知道给五皇子是怎么弄的,万一醒不过来了,那可就糟了。
“呸!你赶紧走。别坏我的大事!再不走,我,我可要叫人啦!”
安易脸瞬间黑沉下来。伸手就要去扯五皇子。
可惜这床榻实在太大,而姚露又坐在床边。安易的手臂也没那般长。
似乎察觉到安易的动作,姚露赶紧揪住了安易,不让他过去。
“你不要命啦!他可是五皇子!”
安易黑着脸道,“你叫人啊?叫侍卫们进来抓我这个刺客如何?”
姚露低骂道,“你疯了?”
这声音细如蚊蚋,哪里是真要叫人的模样?
安易心中明了,倒把那妒火压下去一些,却是一把将姚露拉进了怀里,不由分说地下了床榻,却是朝外室走去。
姚露挣了两下没挣开,骂道,“你做什么!”
安易竖起一只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露莫急,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说着便拉着姚露朝外室靠墙处放着顶天立地博古架走去。
看到安易轻车熟路地在架上摆弄了几下,就冒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时,姚露不由得震惊了。
我去!
难怪安易能自如地在五皇子府里来去,原来是有秘道!
可是,五皇子府里的秘道,安易一个山里的猎户少年,却又如何知道的?
好奇心发作的姚露,也没有推拒,在安易进了洞后,顺势随着他的一牵,就跳了进去。
洞里有些黑,人在里头只能曲着走路,不过行了大约十几步之后,空间豁然开朗,有方才五皇子卧房那般大小,而在一侧的墙上,还有着黑乎乎的洞口,不知道是通向何方的。
安易自怀中摸出了个物件,一掀外头的包布,屋内便有了几分亮光。
原来倒是个夜光珠!
这夜光珠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发出幽幽蓝光,若是拿到外头,定然也值个千金。
姚露虽是定国公府的小姐,也玩过能发光的小珠子,但最大的,也不如安易手里这颗。
借着这点光线,姚露看到暗室里居然还放着一张竹榻,榻边是个小柜,看着似乎还能住人似的。
“这,这是哪儿?你怎么知道这有暗室?”
姚露的目光在望见那竹榻的时候,面上便不由得一热。
这厮也不知道是什么变的,怎么总能寻到这些隐秘之所?
安易也不说话,将那个珠子随手扔在小柜上,却是一把就将姚露紧紧地抱住。
离了五皇子卧房,姚露也不怕被人听见,声音动作都放开了几分,一脚便去踢那莽撞又古怪的少年的腿。
“你这可恶的坏东西,谁允许你抱我的!还不快放开!”
才踢得一下,第二下便被少年的双腿夹得死紧,仿佛钢筋锁链一般,而姚露挥过去的拳头,也是同遭败绩,被拉高了捏在少年的掌心中。
这般的情形,倒勾起了姚露当初在山洞里那一夜的悲催回忆。
其实认真说来,那一夜姚露就是吃了惊吓,然后无能为力地被压制着,那贵女娇小姐的自尊心森森地受到了伤害。所以略一想起来,就似那炸了毛的猫一般,禁不住地要咬要抓。
姚露恶狠狠地想着,如果这回这厮再敢用强的,看老娘不咬得他变成哑巴?踢得他成了公公!
然而已是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姚露,却没有等来那初见时的狂风骤雨,反而那少年搂紧了自己。坐到了那个小小的竹榻之上,腾出来一只手,在姚露的后背轻轻拍着。
“小露你真傻!”
那人的声音悠然在姚露的头顶上发出,似宠溺似感叹,配合那轻拍的动作,就好似在抚慰一只受伤的小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绷着的姚露。突然鼻子一酸。珠泪便滚滚而下。
少年只觉得肩头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易放松了手掌,又腾出手来。在姚露的发顶上摸了摸。
“五皇子那是什么好东西,就算,就算你真的遂了他的愿,也是无用的。”
姚露哽咽道。“谁不知道他心狠手辣,我大姐的案子就是他在背后弄鬼。可是我不这样,大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呀!”
本来,男子才讲贞节,女子有几个情人也是风雅之事。
所以不过是略做牺牲。就能换回一条命,换了谁也得做呀。
安易静默了片刻。
姚露当他妒意又起,。正好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便抹了把眼睛。道,“阿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就算你知道五皇子府的密道,可是还是太危险了,你快走吧,日后莫要再来了。若是,若是,我姚家无事,日后,我再回林县去找你。”
原本以为,对那山中少年,虽是动心动情,可在心底也只得着一个位置,而空出来的其它地方,还可以铺排得下姿态各异的花花草草。
可是经过五皇子,再见明雪峰,姚露这才明白,原来,如果真的动了心,入了眼,再看别的鲜花和风景,尽皆失色,独忆那一朵孤云。
看着女郎又将自己往外推,不过说的话中意思么……
安易抿了抿唇,原本不大好的面色转晴了几分。
“傻小露,你以为那五皇子是好相与的么?你这般的打算,不仅救不了你大姐,还要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安易拉着姚露就朝另一处地道走,“不信我带你去看那五皇子真正的秘室!”
对于五皇子的秘室,姚露其实还真有几分好奇心。
这个五皇子声名狼藉,却能重返京城,还能再夺圣宠,如今又成了京城政局背后的翻云覆雨手,想来必是有所凭恃,若是真能发现他的阴谋,说不定对翻姚大姐的案子,会有些用处呢?
抱着这个想法,姚露便老老实实地凭由安易领路,顺着地道又行出数十步远。
安易打开机关,自己先跳了出去,又将姚露接出来。
凭感觉,他们所在的屋子,大约是在后院。
姚露一进来,便有一种味道扑面而来。
猛得一闻,浓香扑鼻,可略一停留,便多出了几分甜腻闷人。
姚露不由得伸手捂住了鼻子。
安易又拿出那只照明用的珠子,举在手中,让姚露观察四处。
睁大了双目,姚露捂着自己鼻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按紧了下去,这,这都是什么呀?
这间屋子不算大,可开的窗子却十分靠上,还过于的小了些。
不似寻常住人的,倒更似个牢室。
可若说牢室吧,这里偏偏布置得富丽堂皇,玉榻,锦帐,古玩,壁画……
等等,这满墙的壁画……
居然满满的都是那避火之图啊!
姚露青春年少,还时不常地跟着小伙伴们出入市井之中,这种东西当然也没少见。
不过姚露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情之所钟,性灵所至,对这种东西么,头一次见的时候还十分好奇,很是跟着小伙伴研究了一番,不过知道了怎么回事之后,也就淡了心思,虽然她是话本小说的爱好者,可对那大尺度的避火图却没多大兴趣。
然而再没有兴趣,这满墙的图画,还是要姚露震惊了!(未完待续)
☆、122。 回到姚府
满墙的避火之图,说起来,画得倒真是不错,纤毫毕现,色泽逼真,人物面目俊美,身材四肢比例都匀称得紧,假如都是穿着衣裳的话,也算是不错的人物画……
而且更令姚露瞠目结舌的是,这还不是一般的避火图。
那些人物的动作,都是那般的诡异恐怖,根本不似人类,尺度之大,不似避火,倒似用刑。
而且还用到了一些奇怪的工具。
比如说,放在墙角的那个吊环,如是姚露不看图的话,根本想不出来它是做什么用的。
这么一想,再看屋内的摆设,姚露只觉得阵阵作呕。
假如五皇子要是整天琢磨着这些的话,那就难怪他的那些前妻主们,会死得一个比一个快了。
姚露赶紧把视线收回,只盯着自己的鼻尖,一手就推着安易。
“快走快走!我不要呆在此地。”
好恶心的屋子,里头任何一样东西都是那般令人憎恶,姚露觉得自己再多看一眼,心里就会留下阴影,日后只怕和男子那啥的时候都会想起,从而绮念全消,清心寡欲。
安易却是清笑一声。
“这里可是五皇子跟面首最爱流连之地,小露不是说要豁出去不肯跟我走么?若是留在五皇子府,这里又如何能避免?倒不如提前来熟悉……”
正揶揄身侧女郎的安易,忽然就觉得嘴上多了只手掌,香香的软软的,将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就听那女郎跺足怨怪道,“莫再罗嗦!这么恶心的地方。你也带我过来,你也不许看!”
安易听得她的声音里充满着厌恶和惊惧,便知道这回可是真将她给吓住了,便也不再多停,拉着姚露出了这间暗室。
虽然从开阔的空间转为了狭小之地,姚露却是舒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便恨恨地又拧了身侧的少年一把。
“你定是早就知道这个地方了对不对。那些图你倒是记得清楚啊!”
说不得那日在山洞。这厮冷不丁地就弄出了锁人手脚的链子,不是跟这儿学的,又是哪里?
姚露的指控令安易脸上微红。当日情形,咳,他只是又气又急,这才冲动了些。
不过。让他学会的,可不是这个暗室里的东西。而是这个女郎的上辈子啊。
“自然不是了。”
空间狭小,正好挨得紧,他很容易地就将那只逞凶的小手给捏在掌中,嘴里不自觉地为自己辩护着。“我那是跟小露学的。”
“胡说!胡说!我什么时候那般发过疯!让你不承认,让你看那些恶心的东西!”
姚露用空着手捶着少年的胸膛,咚咚有声。嘴里语无伦次地问责着,不过。心里先前被惊出来的恶心感和后怕,倒是消散去了不少。
一个解释,一个捶打,不知何时便化做了相拥。
姚露靠在少年怀里,任由少年给自己揉着手,方才用力太过,被打得没怎么样,这打人的倒是手疼了。
此时此刻,她倒是庆幸,这个神出鬼没又倔强冷傲的少年,出现得及时,没有真让自己行差踏错。
做面首本来没什么,可是那五皇子的嗜好太过邪性恶心……若是让自家的老爹和老娘晓得了,怕是要一只老血喷死自己。
“阿易,咱们走吧。”
姚露靠在少年的肩头,轻轻地说了句。
少年不自觉地轻舒一口气,唇角微微上扬,“好。”
二人在地道里行走出约摸几百步,从另一个出口出来,却恰好是宅院后街的一处废弃的民房。
姚露这时才想起来要问。
“这地道是五皇子修的?”
虽说那些高门大户家里时常都会修些暗室密道之类的,可五皇子府这处宅院才赏给五皇子也没几年,而且五皇子先前几乎没怎么在这儿住过,回京来也不才几个月而已。
算算时间,都不大可能是五皇子干的。
安易摸了摸姚露的发顶,只觉得这女郎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腹疑问的模样也很是可爱。
“不是五皇子的密道,是我的。”
话说,他重个生容易么?
一切都要抢先一步,这才终于能把上辈子那些遗憾,那些不该发生的事儿,都给避免了开去。
还不都是为了这又傻又痴的女郎?
姚露的眼睛瞪得更是圆溜溜的,张大了嘴。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这地道是你挖的吧?”
好端端的,这安易挖五皇子府的地道做什么?难不成早就未卜先知,知道有些事儿?
安易点点头,“小露猜得对。”
姚露哈地一声笑出来,“可又来骗人,你没事挖五皇子府的地道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要挖通了进去偷点东西出来?”
“定是原本这院子下头就有密道,无意间被你发现了是吧?”
反正现成的密道,不用白不用嘛。
“那你还知道那家的府里的密道?我们定国公府可有么?”
姚露望着点头的安易,惊讶莫名,“不会吧,还真有?”
被安易带进定国公府密道的姚露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
这少年简直是胆大包天,怎么各府的隐密他都晓得,这定国公的密道在哪儿,连自己这个二小姐都不知道呢,倒叫他给先得了去,从前肯定也没少走过!
难怪府里好多无名悬案,原来都是这厮捣鬼!
“啊,这不是快哉堂后头的杂物房么!”
从地道出口跳出来的姚露只略一观察便发现了自己的方位。
好家伙,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些往常极不起眼的死角里,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些的秘密!
安易看着到了自家,精神一下子为之一振的女郎。笑而不语。
说这条密道是自己挖的吧,姚露又不信,还是让她自己认定吧,还免得自己要费劲来解释为何要这么做了。
一夜东奔西走的折腾,此时天色既白,远处也渐渐传来仆人们的各种动静。
拍了拍安易的胳膊,姚露扬起下巴。道。“走,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去见我爹我娘去。”
虽然这少年知道了自家府中的秘道很是不该,可也幸亏他知道了。不然被团团围着的定国公府,要想送出人去,岂不是困难重重?
见定国公和周正夫?
被拉着走的少年,原本那冷清的神情忽然有点不自在。脸颊上浮起了两朵可疑的红云。
“真,真的要见定国公和正夫?”
少年的声音都有几分发颤。
其实上一辈子。他不是没见过定国公及周正夫,可那个时候,他已是年近四十,而那两位已是垂垂老者。姚露呢,却已是逝去多年。
而如今,这女郎那理所当然的话里。却带着别的含义。
这让他本已冷情的心,再度期待地灼热起来。
姚露拉紧了少年的手。凑到了耳边嘀咕道,“阿易,你跟我去见爹娘,他们也会喜欢你哒。”
安易只觉得自己仿佛足下踩着一朵云彩,整个人都发飘,晕晕乎乎地就到了一处院子,雕梁画栋,格局讲究,他自是认得正是定国公府的主院。
那守在垂花门口的两个下仆,身板站得虽直,可面上却带着愁容。
这都半个月了,大小姐这桩案子可什么时候能结啊。
定国公府到底还能不能躲得过这一劫?
万一躲不过的话,自己这些人可怎么办哟?
待突然瞧见了似从天降的二小姐,二人不由得齐齐瞪大眼睛,张口欲叫。
姚露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二人才不解地收了声,眼睁睁地看着二小姐带了个陌生人进了主院。
主院的下人似乎也比平时少了一倍多啊,而且个个都是忧愁脸。
姚露细心地观察着主院的情况,正好见着名小厮,正是贴身伺候周正夫的二等小厮。
“爹爹和母亲此时在哪儿?”
小厮惊喜的叫声也被姚露给及时地制止了。
随着小厮的手指指向,姚露拉着安易进了设在厢房的饭厅。
宽阔的长桌上,定国公和周正夫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前摆了几样早点。
无非是包子和细米熬成的粥,再加上两样小咸菜罢了。
跟从前的早饭相比,如今这两位姚家的主子,吃的也就是比过去仆人们吃的稍强一些。
而坐在桌的两个人,都是只吃了很少的几口便停下了。
现在这局势,哪里还能吃的下?
定国公心里叹了口气,抬眼看向自家正夫,劝道,“亦清再用些罢,这段时日你日夜为老大操心,吃不好睡不着的,这般下去,身子骨如何吃得消?”
周澜轻轻一笑,却是给定国公又添了个小包子在碟子上。
“夫人只会劝旁人,自己却如何不以身作则?”
定国公很给面子地吃了下去,不过看表情,也就是跟完成任务似的,显然是没半分食欲。
周澜心中暗叹,妻主还说他瘦了,其实这些日子最操心的,还是她自己啊。
忽然就叫到一把甜软鲜亮的声音直叫道,“爹爹!母亲!”
正枯坐的两个人都不由自地转头朝房门口看过去。
“呀!露儿!是露儿回来了!夫人快看!”
“露儿!真是露儿!”
姚露才一踏进饭厅就被发现了,定国公和周正夫几乎是同时站起了身,定国公还因为用力过猛,把一杯茶水给碰倒了。(未完待续)
☆、123。 拜见父母
“爹,你瘦了!”
姚露扑在周正夫怀中,顾不得回答周正夫那些关切的问话,抬起头一望,便是这么一句。
周正夫一抿唇,在姚露头上摸了摸,“你这孩子,让你留在府的时候你不留,让你别回来,你倒是又偏要回,硬生生是个磨人精啊。”
周正夫这一抬头,就瞧见妻主神色有异,正盯着跟在姚露身后那人直打量。
周正夫原还以为是跟着的哪个小厮,这会儿多瞧了几眼,这才瞧出了些分别来。
“这位是?”
姚露从周正夫怀里钻出来,望一望那少年。
少年安易身板笔直,神色庄重,见定国公和周正夫两个人都望着他,虽然一派镇定,可是姚露一瞥眼就发现,这家伙的耳根又红了哩!
“娘,爹爹,这是我在林县认识的朋友,姓安,名易,他,他还救过我呢。”
虽然知道自家爹娘未必会以家势看人,不过,在这头回见面的时候,就不必强调阿易是山中猎户了嘛。
安易上前一步,折腰行了个大礼,“小人见过两位贵人。”
周正夫打眼一瞧,这小伙子身板健壮结实,长相也是堂堂正正的,举止不卑不亢,看着倒应该是好人家的儿郎,更何况还听说,这小伙儿还救过自家小女儿一命,那更是高看几分,面上带笑,赶紧伸手相扶,“快莫要多礼,什么贵人,只称姚姨周叔便是,我们老两口,还要多谢你救我这不成材的小女呢。”
说到这儿。周正夫就不免要寻思自家小女儿这是遇着了什么危急之事了。
定国公却是严肃得多,很是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儿郎,却是没说什么话,只点了点头而已。
这年轻儿郎,一看就是个有身手的,光看长相,亦不过寻常之色。可加上这副好身材和遮挡不住的英武之气么。那就是个难得的绝色了。
难不成,自家这个不成器的,路上又勾搭了小郎君。都往回家领了?
若是在几个月前么,这样小儿女的事,她一个当娘的也懒得多管,可眼下这个吉凶难料的节骨眼儿上。这老二还弄这个么事,简直。简直就是恶性难改!
定国公望着姚露的眼神儿就有点森森地,若不是此时还有外人在,她定是会拎起鸡毛掸子好生捶这劣女一顿。
而在定国公心中盘算的时候,那头周正夫已是热情地从手上撸下一串沉香手串。要往安易手上套,“阿易啊,这个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戴着玩吧。”
姚露在一边呵呵傻笑。
嗯。就是,这沉香手串是爹爹常戴之物,看来是很喜欢阿易的了。
安易本来就发红的耳根,此时更红了,目光低垂,略有些不安地由着那雍容男子为自己套上了这价值千金的所谓小玩意儿,心潮却是难掩起伏。
上辈子,他虽然也见到过定国公和周正夫,却从来没有似这般被引见过,都是远远地望见。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两人,还是在那荒草萋萋的坟萦前。
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时的二人,白发苍苍,愁容满面,哪如现下这般,虽清减,却还保养得宜,貌如三十许?
那些画面一闪而过,安易的眼神飞速地转向姚露,见那女郎两眼如星光闪亮,正搂着周正夫撒娇,可不正是元气满满的模样?
安易心中这才安定了下来。
就听定国公问道,“这位公子姓安?家住林县?”
安易点点头,“正是。”
定国公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安公子可是祖籍林县?不知可与宗室有什么关联么?”
姚露呵呵一笑,替安易回答,“嗯,就是跟咱们林县庄子离得极近的一处,跟宗室却没甚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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