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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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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沈若华皱眉,周冷棠越谨慎,对容韶便越不利。
  她望着冷风中飘扬渐有凋零之势的寒梅,眼中的冷意愈发的显现出来。
  他们谁都不能出半点差池!
  ——
  雅间。
  周冷棠气质雍容的端坐在梨木椅中,并不见被囚困后的颓色,只眼中凝聚的阴鸷使得她十分阴沉。
  她紧盯着对面风轻云淡,宛如高山流水的容韶,尖锐的指甲扎刺进手心。
  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戾气,她睁开眼,徐徐开口道:“你父亲对你的降生十分期待。他若是健在,你该是如他一般成为骁勇善战的将军。而不是像现在光明正大的认祖归宗都困难,更别提你如今位极人臣光宗耀祖的事情都得隐瞒。不说背负着仇恨,就连儿女情长都不能随心所欲。”
  她发出短促的笑声,讥讽道:“不,你倒是做了一件随心而为的事,便是娶了仇人的女儿。你父亲若知晓,泉下有知,可会瞑目?”
  “若不是江凛潇,你父亲根本就不会战死沙场!凭什么他安然无恙,生儿育女,加官进爵?而你父亲蒙冤身死,背负骂名?可你在做什么?不但没有为他正名,反而与仇人之女喜结连理!甚至为她放弃多年的筹谋,是为不孝!”
  “我纵然有不对之处,对你的事情横加干涉,可有半点伤害你的地方?你不顾我的养育之情,将我囚困囹圄,是为不仁!”
  “为你出生入死的弟兄,他们不忘初衷,扶持你至如今地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你却罔顾他们生死,是为不义!”
  “不孝不仁不义,你与那些忘恩负义的宵小之辈,有何区别?”
  周冷棠十分痛心:“我伏低做小,背弃家族,含辛茹苦将你养育成人,二十年隐忍,换来的是你的反目!容韶,你可有良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的是你父亲正名!而不是让你认贼作父!你但凡有半点良知,就该迷途知返!”
  说到动情之处,周冷棠红了眼圈,满腹心酸。
  无论是谁,都会不甘!
  她就算是杀了沈若华,也并没有错!错的是江凛潇,父债子还!错的是容韶,他不该爱上仇人之女!
  她眼底闪过狠辣,如果他依然无动于衷,那就休怪她不顾念二十多年的‘母子情’!
  容韶修长整齐的手指托着茶杯,面色清淡的听完她一番控诉,不知她为何笃定父亲是被江凛潇害死!即便他拿出佐证,她依然不相信,认定他是为江凛潇开脱。
  他缓缓抬眸,望向门口的剪影,摩挲着杯身勾唇道:“你不会不清楚当年之事,长公主担任着什么角色,她才是那一场浩荡的罪魁祸首,你不但不仇恨着她,反而归顺她的麾下谋求庇护。”他停顿了一下,话语宛如利剑直刺她的心脏:“依你之前的势力你不敌长公主,而长公主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江凛潇,你的仇恨只能寄托在江凛潇身上!不对,还有一点,那一场战事中,活下来的是江凛潇,而江凛潇与父亲乃为挚友,你怨恨他没有救下父亲,直接定罪他害死了父亲!”
  周冷棠脸色陡然一变,煞白。
  “你指摘我与仇人之女喜结连理,这个仇人是不是仇人你心知肚明!而主使人长公主你都能宽恕,甚至与她共谋,是在为我父亲报仇,还是助纣为虐?”
  周冷棠解释道:“我只是潜伏在她的身边……”触及容韶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中恼怒,便听他说道:“我父亲如何死的,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这个仇将如何报,你告诉我?”
  周冷棠瞳孔一缩,倏然站起身,仓促间打破了茶盏,她面色震惊尤带着惊惶的盯着他。
  “你……”
  容韶站起身,轻拂衣袖,微微侧首道:“我若无良知,第一个便是唯你是问!”
  周冷棠望着他深邃幽冷的眸子,心中一悸,嘴唇颤动,似要说什么,却在他的话中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便是巨大的恐慌。
  “周姨,我是信你的,如今的形式你不必在长公主身上多费心思。”容韶留下这句话,便从容镇定的离开。
  等他离开以后,周冷棠才反应过来容韶是什么意思!她看着门口站着的长公主府的人,心猛地跌进谷底,恨不得咬断一口银牙!
  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容韶想要带走她,基本是不可能!
  而她要将他留下来,也是不可能!
  更让她恐惧的是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一旦被人戳破个口子,痛苦、压抑、惶恐便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将她席卷。
  赵承荣如何死的?
  是为救她而死。
  当年她跟着赵承荣出生入死,那一场战事毫无疑问她也在随行,并且与他寸步不离。敌国节节败退,皇帝御驾亲征大振士气。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们的军队势若破竹,眼见胜利在望,她看见敌国的皇帝躲在土坡下往树林跑去,她便想要擒住敌国皇帝,不顾赵承荣的阻止,哪里知道是埋伏,赵承荣为救她涉险,遭围剿。
  江凛潇非但没有出手相救,反而让大军退去。
  可是又能如何?
  终究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
  周冷棠捂着窒闷的胸口,脸色露出扭曲的笑。
  真是不公平,江凛潇这等贪生怕死之辈,为什么偏偏活着?
  如果他不挥令让人撤退,殊死一搏,赵承荣兴许……不会死了吧?
  她只能这么想着,只有这般想着,她才不会活在愧疚与罪恶当中!
  长公主身边的女官走进雅间,看着软软靠在椅背里的周冷棠,面无表情道:“殿下让你回府。”
  这里的事情瞒不住长公主的耳目。
  当然,这是指容韶刻意想要传入长公主耳中的消息。
  周冷棠宛如雕塑般毫无生气的靠在椅背上,面无血色,听闻女官的话,目光阴冷的瞥她一眼,起身离开。
  女官被她那一眼瞥的浑身发冷,随即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敢得罪长公主,待会看她怎么横!
  不过片刻,雅间里便空落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矮榻下传来窸窣的声音,脚踏板忽而被移开露出一只手,紧接着,爬出一道身影。后背被冷汗浸湿,他趴在地上,呸一声,吐出塞进嘴里的绢布,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起之前所听所闻,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
  死里逃生,仍是心有余悸。要不是死死咬着绢布,那惊人的消息,只怕会吓得他发出声响。
  慢吞吞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只手按在那条瘸腿上,眼一眯,得意的笑出声。
  容韶便是君瑕呢……


第144章 蹊跷
  37小说 37xs。
  淑妃难产而死,容家唯一的指望倒塌,容浩走投无路,只得求助容韶。
  如今想要见容韶哪有那么简单?偶然间得知容韶在寒江楼有约,他便在当夜里溜进酒楼守着。怕被小二发现躲藏进矮榻下,等小二一走,他想要爬出来,屋子里又来了脚步声,吓得他屏住呼吸,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雅间里来了一个女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愈发后怕起来,只怪自己没有打听清楚便在这里守株待兔。
  过程虽然惊险,可好歹是有惊无险。
  容浩揉着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脸上的阴沉散去,挂着一抹笑,总算是……云开见日!
  他手里拿捏着容韶的把柄,不怕他不听自己的!
  容浩喜滋滋的回府,春风得意,让吴氏煮一面肉面,转身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昏暗的屋子里臭气熏天,老夫人半躺在床上,盖着厚棉被,形容枯犒。
  老夫人浑浊宛如死水的眼睛见到容浩脸上的喜色,迸发出亮光:“他们愿意帮助我们?”她挣扎着坐起来,喘息道:“老身就知道,沈若华当年受过我的恩惠,如何会不肯帮扶?”
  容浩嘴一撇:“她若想帮,早就帮了,何必等到现在?不过现在就是她不帮也得帮了!不然我定要他们的命!”
  老夫人面色一暗,便听容浩兴致勃勃的将在寒江楼的事情始末复述一遍。
  啧啧有声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当初在侯府连一只狗都能欺负的庶子,竟然是位高权重的丞相!”
  “侯府那时还想要攀附他,如今想想倒是令人发笑。”
  “早知他这般不简单,我就该卖个好给他。”说不定自己现在也是风光无限,哪会落魄至此?
  容浩不无遗憾的想。
  老夫人心中惊异,随后又觉得仿佛就该如此。
  容韶时君瑕也便说得过去,为何那般针对侯府了。
  她干咳几声,恹恹的靠在床柱上:“你拿此事要挟他并不妥当,只怕你都踏不出他的府门。”
  容浩浑身一僵,脸上的喜色尽褪,难道藏着掖着?
  忽而,灵光一闪,他狞笑道:“他拼命守着这个秘密是为了什么?他们现在与皇后太子还有长公主明争暗斗,长公主已经得知真相,却没有公布出来,定然是有她的思量。让太子与容韶斗得你死我活,她甚至会在暗中推波助澜,让容韶获胜,而后抖露容韶的身份……
  他若是将消息送到太子的面前呢?
  这般一想,容浩便按捺不住激荡的心情,肉面都顾不上吃,便出去了。
  ——
  茶楼。
  容韶在雅座找到沈若华与魏毓。
  沈若华懒洋洋的伏在窗台上,听着楼下说书先生说书。
  今日讲的便是君瑕,如何从籍籍无名的武成王养子,一跃成为炙手可热,却又人人惧之的丞相。
  容韶来的时候,正好讲到如今的局势,天子病重,太子掌权。自古一代天子一代臣,君瑕会深受太子器重吗?
  “相爷当年入京虽是少年儿郎,那等风华气度,有如九天仙人入了凡尘。只可惜救驾面容有瑕,令人嗟叹。”说书先生叹息一声,而后,话音一转:“虽是如此,京中却有不少千金想嫁入相府。相爷而今孤身一人,若是娶了皇后的内侄女……”
  “娶了皇后的内侄女如何?莫不是还能更进一步?封王进爵?”其中一人嗤笑道:“当初武帝有言,相爷非公主不能配之,皇后的侄女武帝赐婚给旬王做小,焉有嫁给相爷为妻的道理?给相爷做小,让皇后太子的脸往哪里摆?”
  “就是!你还是说说话本罢。朝中之事岂是尔等能妄议?小心掉了脑袋!”
  说书先生脸色阵青阵红,指着他们道:“你们懂什么?明日永安侯府设宴,给相爷送了帖子,明摆着要与相爷结亲的意思!而且,而且皇后又不止一个内侄女!”
  沈若华眉心一挑,戏谑的看向身侧的男人。
  容韶满面淡然:“他们说的是相爷,你看我做什么?”
  沈若华却是望向楼下,看着下面的看客上去将说书先生的话本撕碎,拽着他下台赶出茶馆,而后又看见角落里几人起身出去,唇瓣微抿,思忖道:“说书先生向来对朝中之事多有避讳,为求自保断不会妄议朝中大臣,更更何况事关夺嫡之争,哪里是他们这等人能够议论?今日不但说了,并且挑着你来说,拿着你的婚事做文章。当初福安公主一事皇后记恨着你,又如何会将她的侄女嫁给你?永安侯府里是皇后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掌事,之前并不亲厚,如今不过是利益关系将他们紧密的牵系在一起。若是嫁给你了,难保会生出二心,皇后不敢冒这个险。这一事不但皇后心中清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她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皇后巴不得将永安侯府捆上她的船,有意让太子迎娶内侄女为良娣,已经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去合,只等着明日永安候嫡女及笄礼上赐婚。偏偏这个时候,说书先生将你和永安候联姻的事透露口风,难道没有蹊跷吗?”
  永安候只得一位嫡女,只有娶到这位嫡女,永安候便再难生出异心,皇后与容韶早已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如何会让容韶娶她的侄女?
  皇后野心并不小,有意让太子迎娶阁老的孙女夏静慈。
  容韶进来时便发现了异样,听着她的话唇边泛着一丝浅笑。望着她凝神时微垂的眼睫一颤一颤,手指轻轻拨动着她卷翘的眼睫,惹来她一记怒瞪,捻搓着手指,又碰了碰她的睫毛。
  “好玩吗?”沈若华微笑脸。
  容韶盯着她的眼睛,口嫌体正直道:“还行,比我短。”说着,看她眨了眨眼,想碰。
  沈若华继续保持微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和凑过来的脸,算了,并不想保持微笑,只想打他!
  容韶眼前一黑,脸一痛,被她搓圆,捏扁。
  沈若华捧着他揉得通红的脸,望着他的眼睛仔细端详,“是很长呢,和山上的猴子精一个样儿。”
  噗哈哈哈——
  魏毓一口茶水喷出来,笑得前仰后翻。
  容韶冷眼扫来。
  魏毓手指揩掉眼尾笑出来的泪珠,看了他一眼又一眼,一本正经道:“是很像呢——”话音一落,茶盏一抛,蹿出包厢:“猴子精,哈哈哈!”
  砰——
  魏毓坐着的椅子轰然倒塌。
  ——
  翌日。
  永安候嫡女及笄礼。
  皇后亲自出宫,自武帝病重后,第一次在人前露面。
  她身后的女官,带着两份懿旨。
  一份是夏府,一份是永安侯府。
  皇后前往永安侯府,而女官便先去夏府宣读懿旨,赐婚夏静慈与太子。
  而容浩早早得到消息,在永安侯府门前等着皇后与太子一行人。
  眼见凤辇而来,容浩心如擂鼓,紧紧攥着拳头,一鼓作气,冲上去。
  “皇后娘娘,小人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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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冤债
  37小说 37xs。
  还未靠近皇后的凤辇,便被侍卫用刀抵住,吓得容浩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我有要事告知皇后娘娘!”
  他如今落魄的很,根本没有门路见到皇后与太子,只有拦下凤辇。
  “皇后娘娘岂是尔等贱民随意见的?快滚吧!”侍卫早得吩咐,今日是姑娘大喜,不得见血,否则容浩早已成为刀下亡魂!
  架在脖子上的刀抽出一截,寒光凛冽,吓得容浩两股战战。
  退下,不说他还能不能得机会见着皇后与太子。他今日闹得这一出传到容韶与沈若华耳中,他们生出端倪,岂会放过他?
  一咬牙,他扯着嗓子高喊道:“皇后娘娘,小人有机密之事禀报!”
  皇后闭目养神,对突发一事并未放在心上,自有人会处理好。
  许久,凤辇止步不前,她不耐的皱眉,掀开帘幕便听见容浩的话。
  “皇后娘娘,小人是淑妃二弟容浩。”
  皇后下颔微收,看他一眼,放下帘幕:“将人带进侯府。”
  闻言,容浩虚脱的跪坐在地上,长吐一口气,拖着一条腿跟着侍卫进府,并没有第一时间见到皇后,而是被安置在后厢房中,门外有几位侍卫把守。
  皇后早已被永安侯府里的人奉上高座,一应命妇阿谀奉承,谨小慎微的伴在身侧,企图打探出宫中的消息。
  皇后只笑不语,听着她们的交谈,偶尔点个头,应个声,半句多余的都不说。
  一刻钟过去,皇后望着外头的天色,询问起侄女可有准备好。
  永安候夫人连忙道:“应该准备好了,就等着吉时。”然后派人去看看女儿准备如何。
  这一边还没有消息,派去夏府的女官却是面色不善的进来,跪在地上复命,不忿道:“皇后娘娘,奴婢去夏府宣读懿旨,哪知夏小姐在昨日已经与人议亲,订下婚约!”
  皇后脸色骤变,夏阁老这是在打她的脸!
  太子选妃,钦点夏静慈的消息,早已宣告出去,他竟敢给夏静慈另行婚配!
  简直是不将东宫放在眼中!
  她冷声道:“谁?”谁敢与他们作对?
  众人瞧见这一变故,静若寒蝉,面面相觑间,永安候夫人站起身,看着皇后眼中骇人的冷芒,硬着头皮还未开口,便听女官道:“镇国公府大公子赵明铮。”
  皇后眼底闪过戾气!
  又是他们!
  皇后敛去眸子里的怒焰,嘴角冷硬的笑透着一丝诡异,看着永安侯府人眼皮子一跳:“皇后娘娘……”皇后抬手打断她:“不必担忧,既然她已经定亲,便是与太子无缘,何必强求?”
  众人心中凛然,如何不知皇后并非表现出的这般大度,只怕日后太子得势,夏府与镇国公府要完了!
  皇后的确是在忍气吞声,夏静慈是合适的人选,却也并不是最合适的。夏阁老迂腐不化,冥顽不灵,即便太子与他有姻亲,只怕也并不会得到他的支持。之所以选择夏静慈,为的便是让夏阁老不站在楚文王那一边。
  哪里知道,夏阁老不惜与她撕破脸,在懿旨下达前,率先与赵明铮结亲!
  总有一日,她会叫夏阁老求到他们母子脚边!
  皇后的好心情瞬间殆尽,原先想要抬举侄女的心思全没了。及笄礼都未出面,便起身要回宫。
  永安侯夫人早为女儿做全了声势,如今皇后不出面,并且一走了之,面子里子全没了,脸色也阴沉下来。
  皇后打心眼里是瞧不上娘家,若非是她这个倚仗在早已是衰败了。
  所以行事起来,便毫无顾忌。
  况且,他们的女儿要入东宫,还怕他们翻了天不成?
  永安侯夫人也却是如此,敢怒不敢言,还得谢恩,小心奉承着皇后。亦步亦趋,将她送回后厢房,等候的侍卫上前道:“启禀娘娘,容浩求见您。”
  皇后‘嗯’了一声,命人将他召来。
  容浩到的时候,皇后端坐在椅子里,他觑一眼,只见皇后眉眼冷厉,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多看。
  “你要机要事情禀报?”皇后居高临下,睥睨着容浩。
  容浩迭声道:“正是正是!若非紧要之事,不敢冲撞娘娘凤体!”
  皇后冷笑一声:“你说的对,你交代的事情,若不能令本宫满意……”皇后冷笑一声,掐断手中把玩的一截梅花,娇嫩的花骨朵儿焉吧儿的滚落在地上。
  容浩不敢再耍花花肠子,就连报酬也不敢提,心中后悔不迭,却也不得不将容韶是君瑕一事交代出来。然后小心的观颜察色,见皇后眉眼缓和,出谋献策道:“娘娘,小人怀疑当初皇上在避暑时遇的火灾,极有可能是他们有预谋,只为了那救驾之功!”
  容浩企图污蔑构陷容韶别有用心,却未想到根本就是歪打正着!
  皇后拊掌大笑,当真是柳暗花明啊!
  之前还以为棋差一着,得另外想个法子打压楚文王,哪里知道错失了夏阁老,却来了一个君瑕!
  楚文王如今倚仗的只有君瑕,若是君瑕犯下欺君之罪——
  皇后神色愉悦道:“本宫知晓了,你下去吧!”看着容浩瞬间露出大喜的神色,随后又犹犹豫豫,磨磨蹭蹭不肯离去,讽刺一笑,命女官打赏。
  容浩捧着钱袋子,根本没有得到预期的荣华富贵,心中失落,却是不敢不识好歹惹怒皇后,连忙谢恩退出去。
  皇后得到有用的消息,即刻回宫,与太子商议,好好利用此事。
  永安候夫人看着容浩捧着赏钱出来,皇后匆匆离开,眸光微闪,给婢女递一个眼色,婢女会意,邀请容浩去吃席面。
  容浩许久没有得到过这等待遇,心中明白永安候夫人是念在皇后的情面上,婢女夸赞的话,他仍是很受用,当即飘飘然起来。
  “容老爷,您可真有本事,之前那么多夫人讨好皇后娘娘,非但没有让娘娘开颜,反而惹怒了娘娘,您一两句话,便令皇后娘娘心情愉悦。”婢女状是不经意道:“我家夫人有意与娘娘解忧,就是为了在娘娘面前卖个好,等小姐入宫后,娘娘能看重她,往宫中使了大把银子,许尽了好处,都不得其法,若是有人提点几句,必然能将那人奉为侯府的恩人。”
  随即,婢女捂着嘴,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听见这番话,悄然松一口气。
  “这话老爷万莫与别人说,奴婢只是太崇拜您,才多嘴了几句。”
  容浩摆手,保证他不会说出去,却也是对婢女的话上心了。皇后娘娘给的银子根本不够几日的花销,如果卖个人情给永安候……
  可这之前,他心中还有疑虑:“太子要娶你家的小姐?你家小姐之前不是许配给旬王?皇后娘娘岂会让太子迎娶她?”
  皇后眼高于顶,孤傲的很,如何看得上曾经旬王的侧妃?
  婢女闻言变色,容浩敏锐的觉察到不对,这才回过味来,描补几句道:“我没有什么本事,就是帮着娘娘了却一桩心事,这才入了娘娘的眼。我还有事,就不吃席面了!”不等婢女什么,一溜烟寻着后门去了。
  婢女看出容浩的敷衍,顾不上他,连忙回禀永安候夫人。
  永安候夫人听到容浩说的话,脸色猛地沉下来:“他当真这般说?”她也觉得奇怪,皇后若说有意将琳儿收入东宫,早有所动作,岂会在琳儿赐婚给旬王一点响动都没有?
  “千真万确,奴婢问他如何得了皇后的青眼,他说为娘娘解忧了,其他不肯再说,便走了。”婢女一五一十的将容浩的话陈述出来,不敢有遗漏。
  永安候夫人想不出头绪,那边唤着吉时到了,便将此事压在心底。
  她去往后院,还未跨进院子,便听到尖叫声。
  “杀人了——”
  永安候夫人面色一变,疾步进屋,就看见容浩双手握着匕首呆愣在原地,而琳儿则躺在血泊之中!
  “琳儿!”永安候夫人脸色煞白,跪坐在地上,推着不省人事的少女,嘶声让人去请大夫。
  少女毫无回应,永安候夫人心里有了不好预感,手指探向少女的鼻息,懵住了,泪水一颗两颗落下来,痛哭出声。
  闻讯赶来的永安候,立即让人捉拿住想要逃的容浩,容浩连忙说道:“人不是我杀的!是容韶!是容韶抓我丢进来的!”
  永安候大怒,容韶是什么身份?哪里进得来侯府?
  “押下去,本侯亲自审问!”话音方落,容浩忽而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永安候捏开他的嘴,中毒身亡了。
  永安候夫人怨恨的说道:“皇后!一定是皇后!她根本就不想太子娶琳儿,便收买他杀了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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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定罪!
  37小说 37xs。
  “他与容韶有仇怨,必然是栽赃陷害,然后咬毒自尽!”永安候夫人恨得牙龇目裂,难怪容浩笃定说皇后根本不可能让太子娶琳儿,难怪他能得皇后赏钱,并且说是了却皇后的心愿!
  琳儿一死,他们若是真的听信容浩的话,请皇后做主,那时候便对皇后感恩戴德,哪敢有异心?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容夫人沈若华是武成王的亲生女儿,而他们向来与楚文王亲近!
  一旦想到皇后利用琳儿的性命,借故向楚文王发难,恨出血来!
  永安候听了事情的经过,却并不怎么相信,如果皇后当真买凶杀人,岂会是在永安侯府的眼皮子底下?
  皇后若是如此愚昧,岂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容浩一死,杀死琳儿的人到底是谁,便不得而知。
  “静观其变,若是当真如你所言……我定会给琳儿一个公道!”永安候眼底闪过寒光,随即肃整了院子里的奴仆,贴身伺候的四位婢女,除了被杀的那个,其她扣上失职的罪名打杀了,剩下二等三等与杂役便全都发卖。
  永安候夫人认定了皇后,奈何永安候并不听信她的话,觉得疑点重重。
  永安候之女遇害,及笄礼便取消了。
  沈若华听到消息时,正在翻看账本,翻页的手一顿,事情有点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定了定神,继续看账,却是看不进去。她合上账本,靠在椅背上,一手压着眉心,思索着永安侯府里出的事情。
  容浩是凶手,倒是令她大感意外,之后又觉得事情不对。
  以容浩的本事,根本不可能闯进闺房杀人。
  是容韶的手笔吗?
  毕竟那一日他们从茶馆离开,看见容浩从寒江楼离开,当时并不当作一回事,直到他今日当众拦下皇后的凤辇,说是有机密之事回禀,她心生疑窦,便命人去寒江楼查问容浩是何时去的寒江楼,掌柜与小二并不记得容浩是何时进去,却有人瞧见他是从之前容韶与周冷棠会面的雅间离开,她思忖到会否是容浩听到了什么事情,未免节外生枝,便派人将此事告知容韶,让他留心好做准备。
  想到这里,便见容韶漫步而来,她起身迎过去,“永安侯府是怎么回事?”
  容韶喝一口茶润喉,方才缓缓说道:“人不是我们杀的,容浩是我丢进去的。”看着沈若华眼中的疑惑,他唇角勾出一抹弧度,透着凛冽的寒意:“你可还记得茶馆的事情?皇后有意将永安候嫡女收入东宫,却有人散布皇后有意将人赐婚于我一事?操作这件事背后之人是长公主,她在及笄礼之前将人杀害,便是为了构陷于我,打破眼前的僵局,加快事情的进展。”
  “容浩确实是知晓我的身份,并且已经透露给皇后,我便顺水推舟,嫁祸皇后。”
  容浩处处针对他们,本就死有余辜,沈若华对他的死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在听到他的身份暴露,大惊失色:“皇后已经知道,肯定会大有动作……”
  容韶截断她的话:“不必担心,我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沈若华不敢疏忽大意,还是传信给江凛潇与魏毓。
  半个时辰过去,庭月与微云匆匆而来,慌张道:“小姐,武成王与楚文王被皇后宣进宫!”
  沈若华心一沉,容韶握着她的手,“不用担心,她越快对我动手,便越于我有利。”他并没有在容浩面前有所遮掩,他被当场捉住,必然会一口咬定是他,而给他喂下的毒药会在那时发作,在对皇后心存质疑的永安候夫人眼底,只会认定他是服毒自尽,而即便当时的永安候不信凶手是皇后,在这之后听闻皇后以他便是君瑕的身份披露出来,直接问罪,而向来多疑的永安候也会动摇吧?
  温热宽厚的手掌能够给沈若华一些安定感,今日却无论如何也拂不平她乱了的心绪,皇后是断了容韶的后路,将武成王与魏毓困在宫中,然后腾出手来对付容韶,一旦将容韶定罪,紧接着便会朝着楚文王开刀!
  沈若华一筹莫展,她甚至动了直接打着清君侧的旗子谋反算了。
  只要杀了皇后与太子,容韶的身份便不会受制于人。
  当然,这件事也只能想一想,容韶绝不会让她去这么干。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容韶让人准备丰盛的晚餐,沈若华一点胃口也没有。
  容韶为她盛一碗饭,温声道:“再担心也无用,该来的还是会来,皇后就算有所行动,也只会在明日早朝。”那时候对他瓮中捉鳖,而他若是不入宫上朝,她便更有机会发作。故而,她在听到永安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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