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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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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被什么小意外阻拦住了,堵车?或许,这丫头又看到可怜的走失的孩子,只得先把她带回家……钱启明想着一切或许的同时,脑海里就浮现在这些情景,这些都是跟江灵月发生过的,他们一起经历的总总,在一刹间里一点点地涌进脑里又一点点慢慢散开。他紧握着手中那块刻有“明、月”的玉佩,这本是在订亲时送给江灵月的礼物,后来婚事搁置了,又想在送别时亲手给江灵月戴上,没想到,这简单的事竟然一再被搁置。他的心,抽紧着痛!
钱启明收回了寻找江灵月的目光,沉稳地说:“我走了,爹、娘、姨娘、云丽妹妹,你们好好保重,我学业成满马上就会回来,我会给你们写信的,还有灵月,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把我的信转给交给她,让她给我回信,一定要!”
姨夫人和江云丽温和地点头。
“孩子!”钱夫人一把抱住了钱启明,说:“孩子,你从来没离开过娘身边,娘也舍不得你啊,你得多给娘写信!”
钱启明在钱夫人的肩上点了点头,移离开钱夫人的身体,看见了母亲一面的泪,突然也感到很舍不得了。从来都没离开过母亲,总觉得母亲在他身边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对母亲的严加管教
很是愤恨,可现在,要离开了,并没有解放的感觉,而是舍不得了。要好几年见不到他所有爱的人了,真是太舍不得了,也心里难安。
“爹,我走了!好好照顾娘!”钱启明常常地看了爹一眼,忽感爹也在此时老了许多,不禁在心里叹惜了一下。
第十六章:离别的那天,是否能相见六
钱老爷深深地点了点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把一切舍不得都往心里搁。
福名和小莲接过了车夫手里的行理,把行理提到少爷的头舱房内,放好整理好后便走出来,钱启明转身踏上了船,与他们迎了个正着。
小莲深深地看了钱启明一眼,眼里立刻蒙上泪花,说:“少爷,好好保重!”千言万语只能道一声珍重了。
“你也是!好妹妹!我会想你的!”钱启明也深深地看着小莲。在离别的当即,突然感觉一切事与人都显得那么珍贵,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钱启明这么一说,小莲就差点哭出来了,眼泪都盈在边沿了,她努力地收起了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会把一切发生的事情都给你说的,隔三差五地给你写信,可少爷一定要给小莲地址,别到了就忘了小莲。”
钱启明抚嘴一笑,感到这丫头很可爱,在她脸上轻轻地捏了捏,说:“一定!”
福名打破了这种温馨,插进了调皮又粗气地话:“少爷,放心,有我在呢,小莲会好好的,江小姐也会好好的!”
“行!少爷有你们两个,一点都不用担心!”钱启明看着福名说。
“少爷,珍重了!”福名和小莲同时说,说完便上了岸头。
钱启明看着送别的亲人,感觉更舍不得了,心里十分难过,更难过的是没看到江灵月,他最想见的人,他心里一点也不踏实。
跟亲人挥手送别后,他坐进了船舱就等船开了。
四周开始静下来,该上船的都上船了,送别的都离开了。
江家和钱家几声道别后也各自离开了。
曹子风终于踩到了终点,一到码头,江灵月一跃便跳下车,看到船准备要开了,心急得不得了,但又不知道钱启明在哪个舱里,她不知道这船还分高等、中等和下等舱,只得拼命地跑着拱口大喊:“启明哥哥,你在哪里?月儿来了!”
曹子风立刻就扔掉了车,坐了下来,痛苦地喘粗气,可听到江灵月在狂喊,又拱手对着她大喊:“在前面,上等舱,最前面!”这是他用尽力气喊出来的,喊完后,他实在没力气了,坐在地上喘气,休息,不再理会江灵月是否找到钱启明了,没有力气去理了。
江灵月疯狂地喊向上等舱入口,边跑边喊:“启明哥哥,月儿来了!”
车上,姨夫人跟江云丽谈着话。
“娘,她来不了了!”江云丽勾起嘴角笑。
“我会让她永远也不会出现在钱少爷面前!”
姨夫人说这句话时,江云丽一眼看到了在码头那边拱手大喊的江灵月,她整个人立刻怔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看。
钱启明听到了江灵月的声音,整个人立刻震了,要跑出船舱,可船员拦住了他,说:“少爷,船要开了!”
钱启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银票,他都不知道是多少,反正全塞在船员手里,急切地恳求:“五分钟,跟船长说,五分钟,就五分钟。”
船员看了看,点了点头。
钱启明拔脚就跑出去,一眼看到江灵月正靠着码头木杆大喊,整个人都愣了,江灵月也看到了他,手停了下来,渐渐放下,泪水一下子蒙了双眼,透出了无尽的凄凉。
两人迎河风而立,衣袂飘飘。
江灵月一震,身体不自觉地微颤了一下,激动得站不稳了,扶了身边的木杆一下,钱启明怕她跌倒,一跃一跳走到她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
千言万语,一个紧紧的拥抱全已代替。
江云丽整个人都沉浸在无法相信的震撼当中,她转回头来,手尽管紧握还是在震。她担心,姐姐把一切都说出来了?这一切就结束了?她疑惑,江灵月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一切一切,让她心里十分不安。姨夫人在跟她说话,所有话都在她耳边飘过,看到她神情有变,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感觉冰冷,安抚着说:“不用担心,以后你就是钱家少奶奶,一定是!”
姨夫人没有看到江灵月的到来,江云丽也顾不上说,只在心里害怕。
钱启明与江灵月紧紧相拥,根本不想分开。
“我想你,想得好苦,这到底去哪了?我找不到你!你去哪了?”钱启明闭上眼睛,深深地感受着江灵月的气息,心痛地说,说得像个孩子像母亲撒娇一样。
江灵月很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但她清楚,她说了,钱启明是绝对不可能走了,他不走了,她就成了罪魁祸首,钱家不可能侥了她,钱夫人本来就不喜欢她,要是还为了自己的幸福置整个钱家而不顾,钱夫人不可能答应这样不顾大体的媳妇进门,这不可能,自己也心里难安!
中国的媳妇就该坚强,把一切苦和累都吞了,好好地刻守妇道,等丈夫回来!
“我也想你,是我任性想逃出来见你却被父亲发现,打了一顿,好些日子走不动,现在没事了,一切都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我会好好的保重,等你回来,一定会等你回来!你要给我写信,给我写很多很多的信,我也会给你写好多好多的信。”
钱启明移离了江灵月的身边,深情地看着她,说:“我回来就跟你成亲,
我要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子,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会等你回来,一定会!我心里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一个,非君不嫁!”
钱启明从衣袖袋里掏出了那块“明月”玉佩,说:“这是我订做的,两块合起来是‘明月’一人戴一块,永嵌此生。”
江灵月感动得泪眼晶莹。
钱启明把玉佩拆分开,把“明”那块给江灵月戴上,然后把别一块“月”放在江灵月手中,并俯头让江灵月为自己戴上。
两人泪眼盈盈,紧握两手,片刻又深深相拥。
钱启明深深地吻了吻江灵月的额头,江灵月一坫脚,抬头把唇迎了上去,吻住了钱启明,钱启明刹间受宠若惊,但马上又热情起来,和江灵月深深地拥吻。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吻是承诺!终生的承诺!
第十七章:安份的等待
第十七章
江灵月坐着曹子风的自行车回来,一路上,两人都在沉默。
江灵月在悲痛,在回想,在担心,一切一切让她神思恍惚,曹子风也不好问些什么,说些什么,慢慢地骑着自行车走过河岸,任风吹佛,走过大街,任喧哗杂耳,好像一切与他们无关。
回到江家,江灵月无声无息地下了车,慢慢踏进家门,曹子风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倍感可怜,可怜难成眷属的有情人。
从踏进家的那一刻开始,江灵月就发现一切都变了,变得轻松自在了,没有人再把她的门紧锁,没有多余的眼睛规探,任她来去自由。当然了,钱少爷已经离开,两位恶妇一直以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隔断她来钱启明的来往,让某些人有机可乘,现在目的达到了,一切似是结束了。可是,在江灵月心里明白得很,这又是新的挑战开始,她已经准备了随时应战。从现在开始,为了等钱启明回来,她会忍,把一切委屈都吞进肚里,安静规兴地等钱启明回来,只要钱启明一回来,他们的亲事定了,一切才会完结。
捷儿一看到小姐,非常着急地跑到她的身边,扶着她进了房内,急切地问:“小姐,见到钱少爷了吗?你跟他把一切委屈都说了吗?”
江灵月坐下来静了一会,温柔地握了一下捷儿的手,捷儿明显地感觉到小姐的手冰冷冷的,捷儿颤了一下,担忧地说:“小姐,有事吗?”
“没事,我也没跟他说什么,我怕他为了我不去留洋了,那样,我们的前景就更没希望了,现在,我会好好地等他回来,好好的!”
“但姨夫人和二小姐,太可怕了,我们能平平安安地等他们回来吗?”
“我会努力的!而且还有表哥和雪丽帮忙呢,最重要的是,还有我的捷儿,我会没事的,平平安安!这毕竟是我的家,最多受点委屈,不会断手脚的。”
江灵月坚强的目光后全是无助,她的心里没有底,她同样在担心捷儿所说的一切,以她的脾气,真的很难忍受一而再的激怒。
捷儿听懂了也看透了,知道小姐只是在找安慰,让安慰给予动力,因此,捷儿收起了盈泪的目光,说:“我们一起努力!”
妒忌与好胜把江云丽所有心虚与害怕都埋没了,她气焰焰地走向江灵月的屋内,视找麻烦为理直气壮的责问。
江云丽在跨过门槛的几步之遥处一站,挑畔地说着:“真有本事啊!锁地里面都能找到人帮你开!”
“我会去告诉爹爹,一切由爹爹来定断!”江灵月见她理直气壮,不知羞耻的,也坐直脊梁,理所当然起来,装出一幅毫不在乎的样子,镇定地说着。
“我娘,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江云丽有些心虚可又嘴硬地说着。
“哼!别忘了,这是我的家,我才是这个家的主子,你这野种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能终生剥夺我跟爹说话的机会?你比我还本事呢!”
“那你就看着吧!一切都轮不到你这个没娘的可怜虫!”江云丽刻薄地说着。
江灵月轻勾嘴角,抚然一笑,说:“事情一但做错,你这辈子就注定为这件错事负罪终生,谎言一但说出,你这辈子就注定为掩藏而越做越错,来来去去,真正可怜人是不知道自己活在深渊里。”
“在说什么鬼话,谁听得懂!”江云丽确定没听清江灵月在说什么,但她清楚,这是含沙射影在骂她的话。
“连捷儿没读过书的下人都听懂了,二小姐可曾有文化?!”捷儿插进一句,挑畔地说。
江云丽气一上来,说话也变得咬牙切齿了,盯着捷儿就骂:“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些下人说话了?”
捷儿对她的下人前下人后早就没有感觉了,反正她没事可骂了就只能骂这句,认为这样就羞辱了人家,其实是在羞辱自己没有素质罢了。
“请你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江灵月说,像在请求。
江云丽一挥袖,生气地走了。
江云丽转身离开后,江灵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她们都把我想得太复杂了,其实我要的只是爱情,另无其它,哪还想着打理江家。”
“可是,小姐,您要的爱里有她想要的一切。”捷儿盈盈泪光看着江灵月,说。
“我只想嫁给启明,不管他的身份和背景,我只要他,捷儿,你懂吗?”
“我懂,我都懂!可是,其他人不会懂,二小姐要的是钱家少奶奶的身份和地位。”
江灵月低头沉默了,她感觉不了前方有光。
江雪丽吹了一下刚雕好的玉佩上的屑,然后用湿布细心地抹擦干净。
英罗捧着茶点走过来,看到了成品,惊讶地笑开了,说:“小姐真是心灵手夸,雕得真精细,跟图纸一模一样,”英罗说这话的同时把目光瞟了一眼桌面上被翻看得有些许皱的图纸,又转回看玉佩,继续说:“太好看了!”
“还是多亏表哥替我选了块好玉佩。”江雪丽说着,甜甜地笑,想起了曹子风既认真又可爱的样子。
曹子风自那天接受了江雪丽的请求后,心里又开始有了动力,感觉两人还是有发展的可
能,继续了以往在门外探看江雪丽的习惯。只要听到江雪丽的声音,他就感觉一整天工作都能上心。
刚到的他,这时听到了江雪丽对自己的赞许,十分高兴,不禁从心里甜到嘴里。
“小姐,我还是觉得表少爷才适合你!”英罗由衷地说。她在局外人,看得很清楚,这些都不是小姐所要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好胜,可是,为什么要和这种贱人斗呢?有意思吗?赢了只证明了自己用的手段更下贱,别无其它了。
门外的曹子风听了,整个人都振奋了,不枉平时对英罗那么好,在这事上,她可成了骨干。
第十七章:无法抽离的深渊
江雪丽一面惋惜地说:“我也清楚,可是,这口气我忍了十八年,我要彻底打败她的嚣张,我答应英罗,”江雪丽抬眼看着英罗,真诚地说:“要是小姐真的赢了,就算进了钱家门也绝不会跟钱少爷完房,小姐要找的是像表哥一样爱我的人,绝对不是钱少爷。”
曹子风又被震住了,这次是吃惊的。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又与钱少爷有关,这家里的三姐妹全围着钱少爷转,他开始懂了些什么又开始不明白些什么了。
“但是,小姐,这样的话就没回头路了,没有人再会相信你的贞洁,您也不再可能跟表少爷在一块了。”英罗惋惜地说。
“我不会考虑这一些,我一直只想打退江云丽再说,十八年的欺负,为了报这口气,要我放弃什么都是值的。”江雪丽的声音虽然很轻,但从目光里却看出了坚定,不可能再动摇她的想法。
英罗明白,既然小姐不可能放弃,从始以后,她不会再提曹子风和小姐的终生大事,这些不是她考虑范围内,她只会不惜一切地帮忙小姐完成她所想所做。
曹子风慢慢地平伏了心情,他大概了解了江雪丽一直以来忽冷忽热的原因,她这种想法将会毁了自己的一生,他需要把她从未陷入的泥潭里拉出来。
曹子风推开了门,站在门槛,背着阳光。
江雪丽和英罗一面的惊讶,抬头看却阳光耀眼,只好又能低下头。
“表少爷,您怎么来了都不敲一下门?!”捷儿责怪地说着,抬着眯成线的眼看曹子风。
曹子风心疼地说:“大小姐是相爱,二小姐是好高骛远,那三小姐,你究竟争什么?”
江雪丽一怔,这么一句话,江雪丽明白了曹子风听到了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她究竟害怕他的责问,对这种责问背负着很在的罪恶感。
她抬眼想跟曹子风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曹子风抢先说了:“你这样做会毁了你自己,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眼前的幸福不去好好把握,却去抓一些虚无的,这样,到底值得吗?”
江雪丽张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十多年来受欺凌的不是曹子风,他不会懂,他不会明白仇恨扎根了的痛。
曹子风留给她一个疼惜的眼神后,转身离开了。
曹子风生气了,江雪丽整个人都愣了,心里像失去了些什么又说不清楚。
英罗给她递上了茶,说:“小姐,一切都有开始和结束,既然您决定另一件事情开始就表明过去的事情该结束,这份感情虽然有着美好的将来可早就在您心里已给判了死刑,只是您不敢面对它砍头。”
江雪丽喝了一口茶,平静了些。
英罗聪明懂事,说话另一有翻意思,总能让人找到安慰。
“就让它结束吧!要得到些什么注定牺牲些什么,这是必然的。”江雪丽谈谈地说,心里却含藏着无尽的心疼。
她现在清楚自己丢了什么,是一份将要萌芽的感情。
英罗心疼地看着小姐也跟着心疼。
“不说这些了,”江雪丽把伤感刻意收藏,眨了一下眼,说:“快点把玉佩送过去吧。”
“钱家吗?”英罗问。
“送到玉佩店,钱夫人托做的玉器店,让别人的嘴巴说比自己说好让人接受。”
“要是那老板为了赚钱,说自己找的人工钱贵,收钱夫人一笔钱后却不把我们说出去,咋办?”英罗担忧地说。
“你给他留下一笔钱,不就成了吗?”江雪丽说得很轻松,英罗却听得十分沉重,说:“哪咱们不是赔了工时,赔了玉佩还赔了钱?太让人心疼了!”
“这是爹爹常说的投资,虽说有风险,但不投的话连机会都没有!”
英罗明白了,点头离开了,往玉器店走。
第十八章
钱夫人带着二瑛和几个家丁拿着贡品到罗佛寺为钱少爷祈福。
钱夫人拜礼上香后便转入后殿找老和尚,老和尚盘坐在大佛前诵经,听到了脚步声便缓缓停下,说:“谢过钱夫人的贡礼,夫人有佛心,钱少爷定得到佛祖庇佑。”
“有老师父天天为他诵经,怎么能不好呢?!”钱夫人的眼里深藏忧伤,在别人眼里是莫名的,但在老和尚和钱夫人心里却清楚何来的忧伤。
老和尚在心里轻叹一声曾经沧海,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钱夫人,那一眼神瞬间穿越了尘世间的一切感情,剩下了悲痛过后的平静。
一切过往在钱夫人的脑海里瞬间掠过。
为了嫁进钱家,她放弃了一段青梅竹马的感情,对这位男子做出了极度绝情的拒绝。
“今生今世,各不相干!”这是钱夫人跟这男人说的,在她心里却悲切地痛,可是荣光富贵实在让她心动。
“这是我的孩子,不可能各不相干!”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年轻时的钱夫人抚着腹中的孩子,心狠地说:“本来这孩子,我就不会让他活在世上,你连取亲的钱都没有,现在,钱家少爷在这个时候看上我了,是天意,是上天给咱们孩子留的生机,以后他就是钱家少爷,如果你为他好,不
想他像你一样一辈子穷当当,你就认了吧!算我虚荣,算我狠心,请你一切为了孩子的前逞。”
她走了,就这样狠心绝情地离开了他的生活。
她成了钱夫人,他成了出家人,他们的孩子成为了受万人仰慕的钱家少爷。
虽为出家人,只是为这段感情刻意埋藏,直到现在,她和孩子都不曾离开他的心中。其实她又何尝不是?那么多年来,她一直光顾着这小寺庙,一切都是为了他,一份爱一份歉疚。
事过千秋,一切已成追忆。
钱夫人低头一声轻叹,老和尚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第十八章:身份错换
“为钱少爷祈福的人里有一个特别的,她给我寺送来了一幅活灵活现的刺绣图,也为钱少爷挂盘香提字祈祷,我想,她应该是钟情于钱少爷的,那孩子心灵手巧,应该是一位不错的姑娘,钱夫人要去看看吗?”老和尚说着。
对于孩子的事,老和尚一直很关注,何况这是终身大事?虽然这辈子注定无缘与孩子相认也无缘喝一口媳妇茶,但他还是希望有机会为孩子选位好姑娘。
“我想我猜到是谁了!”钱夫人面容喜悦,胸有成竹地说。想起了江云丽这善解人意,聪明乖巧的孩子。
老和尚疑惑地看着钱夫人。
“是江家小姐吗?!”钱夫人看老和尚一面疑惑,打破了他的疑惑。
老和尚面容舒展开来,看来,和钱夫人都有同识了,钱夫人跟他一样,对这孩子的感觉很好。
老和尚把钱夫人引过去,看那幅锦布金字的“性月恒明”刺绣图。
站在刺绣图下的钱夫人,仰面看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她也给钱家送来了幅万马奔腾,真是心灵手巧,让人惊叹!”
“这孩子懂得为人处事,定是知书达理,气质非凡的好姑娘。”老和尚说着。
钱夫人听懂了他的意思,这也是钱夫人的意思。
老和尚又将钱夫人引出庙堂,两人抬头看着大盘香,轻烟袅袅,祈福的锦布在盘香内轻轻飘动。
钱夫人低声地谂着:“海阔启帆畅无阻,月明当空犹我思,万理启程任君闯,夜明阑珊盼君归。”
“简单的两句话里就有两句启明,把祝福和想念的意思都说明白了,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女,钱夫人要珍惜啊!可千万别错过!”
钱夫人欣赏地说:“老师父的意思正是本夫人的意思,请老师父放心!”
老和尚满意地点头。
“江雪丽,真是一个好名字,清雅淡香!”钱夫人说着,赞叹着,突然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瞪得大大的,一面沉重的惊讶,重重地责问着:“雪丽?是雪丽?怎么是雪丽?江家哪来了一位雪丽的孩子?名字写错了吗?”她的责问不知道是向谁发的,像在向自己发。
二瑛把钱夫人的责问往自己身上推了,急心地说:“夫人,二瑛不清楚!”
“这孩子没出过门,一直都是让丫环替着,是江家哪一位小姐,老和尚就不清楚了,请夫人回去弄清楚。”老和尚说着。
钱夫人平静下来,试图去分析这复杂的问题,想了想江云丽,她让人感觉尖锐装作,实在与这些温文儒雅难以对上,只是她一直认为江家只有两个孩子,不是江灵月就是江云丽,把对江云丽的一切都视为好了,从没有怀疑过,也没有怀疑的机会。
“我会弄清楚的,请老师父放心!”说完,转头就跟二瑛说:“我们回去吧!”说着,跨步走了,家丁跟上。
老和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种难舍难离在心中悬浮。
自钱少爷离开后,福名和小莲就变得百无聊赖,这日子还要像白养一样过三年。
钱夫人疑虑重重地回来了,跨进门第一声喊的就是:“小莲。”
正端在花园里替钱少爷好好照顾蒲公英的小莲闻声而回,迅速地走了过去。
钱夫人一眼瞪着小莲,就问:“上次送万马奔腾刺绣图来的,到底是江家的哪位小姐?”
小莲被钱夫人出其不意的问,愣了会,努力地想起了那天的情景,马上说:“是一个丫鬟,不知道是哪位小姐的。”
钱夫人疑虑地点了点头,说:“让福名去查一下吧,江家到底新来了几位小姐,有没有一位叫江雪丽的小姐,越快越好。”
“嗯!”小莲点了点头,便去找福名了。
福名现在天井里提水,听到是小莲的脚步声,马上把水提了起来放下,转过身来看小莲。
小莲的嘴巴勾着甜甜的笑,说:“夫人让你去查一下,江家新来的几位小姐,有没有叫江雪丽的。”
福名:“哦!”了一声,是听懂了没反应过来。
“越快越好!”
福名又:“哦!“了一声,目光舍不得从小莲身上离开。
他从小就卖身给钱家,跟着少爷,五年后,小莲才来的。那时小莲十六岁。他对这位温柔水灵的小妹妹已经非常有好感,只是,日积月累,他明显地感觉到小莲对钱少爷另有一翻用心,钱少爷对她也十分眷顾,或者将来可以做个小妾,还得享尽荣华富贵,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娶如花似玉的妻子,因此,一直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
见福名愣在那,小莲轻声地催促了一声:“快去吧,别担搁了,夫人好像很紧张,不知道发什么事了!到屋内拿点礼,找个借口去江家。”
福名点了点头,走了。
福名拿了点薄礼顺利进了江家,到了会客厅,跟家丁说是钱夫人托礼来给二小姐的,下人就马上去通传了。他清楚,二小姐是江姨夫人的女儿,现在持家的是姨夫人,说二小姐准没错。
待家丁进去后,福名趁机会就溜走了,快速地溜到江灵月那里。知道上次大小姐去不成码头,顺
便跟大小姐托个平安信。
怎知,江灵月和捷儿都没有在屋内,他双手一握,急了,时间不多,等下江姨夫人来了又得想办法解释了。
远处一位丫鬟,在走廊的尽头走来,他看不清是谁,想:“管她是谁,江家有哪几位小姐,不可能不知道。”于是,便迎面跑上去。
看清了,竟然是捷儿,真好!他高兴起来!
捷儿看到福名,先是惊讶又是感动,泪水都盈在眼里了,福名看得莫名其名,速问:“怎么了,捷儿?”
“捷儿有事跟你说!这事,我们不能跟少爷说,只能跟你说,由你转告了。”捷儿说得急,一段一块的,福名听得糊里糊涂,根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第十九章:不懂珍惜的幸福
“小姐她——!”捷儿正要把小姐一直以来的委屈全盘托出,突然小姐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我怕他为了我不去留洋了,那样,我们的前景就更没希望了,现在,我会好好地等他回来,好好的!”捷儿把话打住了,万一真因为此事而累了小姐终生,她的终生也没了,小姐都能忍了,也只得忍了。
“江小姐,怎么了?”福名急切地问。
“想少爷,想得神经质了,不是呆坐就是哭。”捷儿转了个弯说。
“有那么严重?”
捷儿点了点头。
福名急了,马上说:“等少爷来第一封信,有了地址,我马上跟少爷说。”
“谢过了!”
看福名那着急样,捷儿幸好没把事实说出来,说出来了,钱少爷可比福名还急,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福名好像现在就能马上写信似的,说:“我回去了!”立刻就转头要走,突然想起了要做的事还没做,马上又回头问:“江家新来了几位小姐?”
“两位啊!”捷儿爽快地答。
“有一位叫江雪丽?!”
“嗯!”捷儿点头说。
“怎么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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