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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淑皇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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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言惑众,梁王已经死了,要你的人头还有何用?来人。”
“皇后娘娘切莫心急,待我先找人问问,确认一下可好?”刘彻第二次不露声色的挡开试图拿下黄芪的李皇后,成功的保护了手无寸铁的黄书生,嗯,还是个滴水不漏。现在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练过什么武功绝学,那若有似无的步伐,真是行云流水般自如啊。
同时我心中为眼前展现的一切,基腐情节大肆展开,眼冒火光的看着他们。两人被看得不好意思,刘彻不自在的侧侧身子,吩咐韩冰,“你去找几个御医来看看这方子。”
“诺。”韩冰接过,连人带那方子在我眼前一晃,便没了踪影。隐约在上面看见石膏、青蒿几味中药。
留下我们几个人在那里,大眼瞪着小眼。刘彻与黄芪发现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后,一个惹不起的背过身去不搭理。另一个走到我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只有我能听见的话。于是,此宴的后半场,我都努力的绷着一张晚娘脸。
刘彻在我耳边说,“阿娇,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真的笑的好傻?”吃惊的怒瞪双眼,他只是笑一笑继续小声和我说着,“不过,我喜欢。”喜欢你妹啊!老娘保持着淑女的微笑是在为你撑场子,总不能像个傻姑一样干站在那里。有木有?懂不懂!如此费心帮你,还被说是傻!
好心当成驴肝肺,哼。我正想打击报复,那边韩冰已用光速,带领来一群人。让人只看一眼,便失了兴趣,没有心情去看第二眼。若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或者帅小伙还好。走来的一众皆是走路颤颤巍巍,满脸的花白胡子,骨子里都透出了一股迂腐味道的老头子们。
我纳闷。传说中的太医院?果真是一群老不死的在领导。其中一位手执方子的老太医,哆哆嗦嗦的双手,小小的方子在他那里似有千斤重,真怕一个不小心,压折他不算结实的胳膊。
干枯削瘦的手臂来回调整,以适应他那双范花的眼睛。“哈秋。”打了个
喷嚏,老太医身子一抖。我赶忙捂住鼻子,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变成杀人凶手。还是总目睽睽之下,就不太好了。“这,这。。。。。。”老家伙说话还词不达意。
“方子,可是,能够枯骨生肉的黄神医开的?”还跌三到四,枯骨生肉?说的好像空包变钱一样爽。太抬举黄芪了,他不就是?
对呀,我才认识他没一会儿,傍晚时分他对我们说,梁王之死事有蹊跷,而他知道前因后果。刘彻就把他带来这了,现在想想这人到底是谁啊,到底危不危险?
看看刘彻,他同我一样也在盯着“黄神医”,不同的是他是肯定确定坚定,我是不解疑惑和怀疑。
“正是在下。”黄芪臭美的答应,只差拿着喇叭公布自己的身份。发抖的老头儿听完不得了,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了,嘴里不停的,“你,你,你”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古怪的做着几个动作。倒像是想说“药药,切克闹。”在跳hip-hop。我干着急也不能替他说什么。
身后几个稍稍年轻的太医,口齿相对利落一些,克制着惊讶与激动的情绪走上前问,“你就是黄神医?想不到拥有此等医术之人,竟是这样年轻。”
比较着看,黄芪简直可以做这帮老头子们的孙子了,真是年轻,站一旁默默点头。
黄芪微笑。“不知神医为何进宫?”
“几日前,见宮里面在召大夫为梁王殿下治病,在下平日喜欢专研疑难杂症,便进来试试。”
“哦。”几个白胡子老头都懂行里这位黄神医的规矩,但作为外行的李皇后不明白啊,“混账,区区贱民,竟然把梁王殿下作为专研的对象,你好大的胆子啊。”
“黄某不敢,黄某虽为贱民,进宫是为专研疑难杂症,可在宮里的时候,的确认真的为梁王殿下诊治,不敢有半点疏忽。”
“胡说八道,你若真是认真诊治,为何殿下还会身亡?定是因你医治不当。”李皇后气的直翻白眼,一口接一口的喘着粗气,好替别人担心的毛病发作。才担心完老态龙钟的太医,这会儿又担心李皇后自己把自己气过去,哎,操心的命啊。
然而老太医比我还操心,不担心自己的性命,还替黄芪说着好话,“娘娘,黄神医在民间口碑极好,医术也高,绝不可能出现医治不当。”
李皇后听罢冷笑,“秦太医,你都说了他是在民间,可这里,是皇宫!”
面对质疑,只见黄芪不慌不忙的从袋子里翻出两个碗来,碗底糊着黑乎乎的东西,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梁王殿下并不是医治不当,而是有人,偷换了我的药。”说着,狠狠的将手里的东西掷于地面,晃晃悠悠的秦太医重新给捡起来。
☆、第十一章(3)
他仔仔细细的闻着上面的味道,又蹲下身查看两只碗掉落的残渣,“这两只碗里,一只是我亲自熬好的药渣,而另一只是梁王殿下喝剩的药渣,本应是一样的东西,为何出现两种状况。”
我盯着黄芪小主深思,丫真是心机颇深啊!扔东西,专门扔在人前,不正是女王范儿的暗示人家,这里有问题,还不给我捡起来俏俏。
黄芪的坚定,令李皇后哑口无言,无话可说。我脑子进入到一个峰回路转的跳戏中去,霎时想起柳永的《雨霖铃》,里面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李皇后瞳孔放大,眼角似有泪水,手里还紧紧握着她儿子刘买的。
本是描写男女情感的一句词,如今搁在她们母子身上,抛去感情线,只看情节来说还蛮贴切的。
检查完毕,秦太医起身,“正如黄神医所言,两只碗里装的东西,虽是看起来一样,但若仔细辨别,还是有细小的差别,很难注意到。”
李皇后的双手如有中风,抖抖抖抖抖。
漫不经心间,我随口问,“皇后如此惊慌,可是做过什么亏心事?”都抖成那样了,没得个中风、脑偏瘫,只能说是心虚。
“胡说,本宫,可是堂堂的梁国皇后啊,害死梁王于本宫又有什么好处。你们可千万不要被这个江湖郎中给骗了。”李皇后超强的心理素质还在支持着她,继续狡辩下去。作为妇道人家的李皇后,虽然地位高于一般的妇女,平日里雍容尊贵。然而当所有人把怀疑的目光投过去的时候,不免慌乱起来。
“秦太医,梁国的律法一向严明,你最好不要乱说。”呃,真卑劣的威胁。不过,很明显的,效果不错。秦太医立刻乖乖闭嘴,不再说什么。
梁国的地盘,怎容我等造次。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的我们,可是身在蛇窝里面。而且我怎么就忘了,这是最危险,离蛇的毒牙最近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对着仰天长啸的刘彻,我头脑排满黑线,笑什么?她是你什么人,不揭发李皇后这么高兴啊。
下一秒钟,韩冰护卫长高举着一个卷轴,众人见后纷纷下跪。嗯,连刘彻那个死不要脸的都跪了下来,只留韩冰一人居高临下。
以我的智商,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短短的0。1秒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候,一只手。对,还是那个死不要脸的把我一拉,扑通,跪个结结实实。
只是没有想象中痛哎,难道我在做梦?抬眼一瞧,刘彻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看,我正跪在他另一只手上。
活该。谁让你要拽着我,使那么大劲儿了。
用眼神向他传递信息。刘彻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不使劲,你还在那里傻站着。
好,像也是。很疼吗?
当然。什么叫像也是?刘彻愤愤。
可这又不怪我。
他翻个白眼。
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轻轻的吹吹被跪上的手。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呃,好好的一个宣读圣旨,我就在与刘彻的眉来眼去中,度过。真的。。。。。
再抬头时,已经接近尾声,文言文学的太垃圾,隐约只明白最后一句凡是阻碍查案的人,杀无赦。
呵,景帝早有准备啊!刘彻再怎么精明干练,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和一帮心思缜密的大人们斗,还是嫩了一些。所以,真的需要这个杀手锏。
趁着所有人都念着,“吾皇万岁。”的空档,我偷偷问刘彻,“你还有这个宝贝,怎么不早拿出来?”
刘彻很臭屁。“宝贝只有在需要的时间里拿出来,才是宝贝。否则,它会变成废物的。”
也就是说,他那哈哈哈的恐怖笑声,不是无缘无故咯。还好还好,看来这小子不仅没中邪,而且,帅呆了。
自古美人爱英雄,虽然不是什么没人,但对英雄怀有的浪漫主义情怀,一点也不比少。
刘彻嚣张的问,“皇后还有什么问题?”李皇后狠狠的咬着银牙,良久耷拉个脑袋,“殿下请自便。”
然后他就真的自便了。问问秦太医,两碗药到底有什么不同啊,毕竟要堵住悠悠之口啊。
秦太医又闻了闻手里的两只碗,回答说,“虽然两只碗里面,药材基本是相同的,但剂量上一个要略少一些。而且那个小剂量的,还多了点甜味,所以两种药的疗效会差出那么多。”
“黄神医开的方子,怎么会和真正服下的,有所不同呢?在这期间,都经历了哪几个人的手啊?”
黄芪同学恢复以往的神气,“抓药与煎药都是由太医院监管,而且都是黄某亲自动手。但这送药嘛。。。。。。就要问问我们的皇后娘娘了,每日,可都是只有她自己来为梁王取药,送药。”
大臣与太医,以及我们这边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李皇后那里。除了在场的一个人,那个人低着头不肯说话。
当刘彻问起李皇后是否换了梁王吃的药时,他突然回答,“不关母后的事,药是我换的。你们要抓,就抓我找皇太后定罪吧!”
黄芪忽然大笑,“我就知道,有人换了我的药!才使它没有发挥原有的功效,原来是你~”
“不,不是他。是我。”李皇后颓废的塌下肩膀。
一句话,大臣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皇后为什么要谋害殿下。”
“就是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好么。”
“她的儿子会继承王位,做腻了皇后,想换成太后也未必。”
“到时候,还是什么一人之下,那一人都是自己的儿子咯。”
落井下石,几千年前的中国人就已经使用的炉火纯青。李皇后在这些怀疑与否定的声音中,挺直自己的背脊,“本宫的确是在药里动了手脚,但绝对没有换药。”
之前的声音,一瞬间小了许多。几个大臣推搡着其中的一个人,被推搡的没办法。认倒霉的走上前问,“你没换药,为什么又要对它动手脚?”
☆、第十一章(4)
“我只是将黄大夫熬好的药,倒掉了其中一半,然后兑上了等量的茶水。”
黄芪不明白,“这是为何?”
李皇后不再慌乱,而是冷静的诉说,“我只是想着药量少了,殿下喝了恢复的时日,便需要久一些,慢一些,可是从来没想过要害死他。”
大臣们再次恢复到之前的喧闹,所有的声音融汇成为几句话就是,“你没想过要害死梁王殿下,但殿下还不是因为你二死了?”
“快点废了他们母子,抓去给皇太后定罪。”
梁王要是自己病死的,不论是在处理这件事的本身,还是向窦太后交代,都算是简单。反正自然死亡,总比被自己皇后,儿子给谋害了,要强的多的多,吧!
要是他真的是被自己的皇后给害死了,他要怎么向天下人交代?我们又要怎么交代!他跟景帝的老妈,我和刘彻的祖母,窦太后又怎么理解~
我们不能直接说,“喂,梁王他哥没杀他,他自己倒是死在老婆手里。”不好吧。哎,怎么这么麻烦啊!
敲敲脑袋,刘彻也紧锁眉头。虽然他心里猜到会是这样,但事情真的被摆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效果。我偷偷走过去,和他商量,“彻儿,这毕竟事关皇家颜面,不如我们先换个地方,仔细查明。”拉着他走到人少,僻静的地方,“要是被太多人知道内幕,不仅梁国的皇亲国戚面子过不去,你父王与太后那里,也是不好交代的啊。”
思考几秒,刘彻点点头答应,回去遣散大臣,说是今天天色已晚,先将李皇后母子扣押,明日再定罪。只留下几个位高权重的。太医院的更是全都回去,只留下行动不便的秦太医,假借医术高明的原因留下,帮忙查明真相。实际上,我看他根本是老胳膊老腿,难以行动。
看着大部分人离开的背影,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顺带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啊,今晚怕是很难入睡了。星星们努力的发着光亮,我抬头看着它们,自言自语,“你们是没得睡,还是睡不着呢?”
残羹冷炙,未撤下的晚宴,在这么个地方审问犯人,真是不一般啊。
不是一般的,不对劲啊!而且,犯人竟是皇后,审人的是几年后的皇上。这阵容,不一般强大啊。
未来皇上应是累了,找了个看上去还算是正经的地方坐了下去。随后示意其他人坐,我第一个随便找个位置就坐了,其次就是--黄芪!
他没动,我也买看见。他一坐下,我立刻发现。“喂,你怎么还没走啊!”闲杂人等都撤离了,黄芪既不是皇室,也不是梁国的臣子,理应是最闲杂的人。
“是我让他留下的。”刘老大解释,黄芪对我点头翻白眼,切,示威一般。
真不要脸。
我假装是个瞎子,不看。可是他不停的拨弄自己的袖子,手指划过衣布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刺耳。欺人太甚啦!我都假装是个瞎子了,还要让人继续装聋子吗?
韩冰酷酷的靠在大殿的柱子上,就算做休息了。除了我们几人外,梁国的臣子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站好做好。
直到刘彻发言,“夜已经深了,只是今晚有要事要做,各位还是先坐下休息。”几个人才正式的端坐好。细想他们的紧张,也不是没原因的。皇后害死了自己的主子,如今圣上要查明真相,难免,如坐针毡。
好笑的想着,原来这个词是这样用的,以前竟是我浅薄了。
忽闻刘彻轻声说,“好了,现在皇后,你可以安心交代了。”我赶忙把耳朵竖起来听。
李皇后不卑不亢,一点没有阶下囚的自觉,“哼,好你个刘彘,想让我交代什么?”眼珠子一转,随后接着抢白,“难道你想屈打成招,让本宫承认亲手谋害梁王?”
啊啊啊,这都什么话啊~你把人家治病救命的药兑了茶水,不算谋害?李皇后也太过分了吧!何况人家秦太医说,两个味道不一样,不正是你在里面下东西了么~
秦太医也想起来,举起手里一直都没有放下去的碗,“可是娘娘,这个剂量小的一只,的确比另一个多了点甜味啊。说明,这里面加过别的东西,虽然说,量很小。”秦太医举着那只特殊的碗,“但仔细辨别,还是能会发现,这一点,老臣敢打十足的保证。”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早觉得李皇后这家伙不靠谱。啧啧啧。刚刚没抓你,是给你留面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种下恶果,只有自食的份儿。现在人赃俱获,看你还怎么胡说。
“不可能,我什么都没有加进去,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只是在里面兑了茶水,想让他恢复的慢一些,没有加别的进去。我没有!”说着,李皇后狠狠一巴掌将碗打翻,可怜的家伙翻过几个个儿后,自己再次落在地上。
相比黄芪的假摔,李皇后这一下的力气很大。小小碗跌在地上四分五裂,变成无数碎片。
“母后。”刘买抱着有发狂趋势的李皇后。“我相信母后,她说没做,就一定没做。你们不要冤枉她~”
在所有人陷入沉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时,黄芪霍的站起身,“没错,她是被冤枉的。”咦?
“黄芪,怀疑她的人是你,现在解围的人也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刘彻面无表情。
“殿下莫急,待小人与殿下细细说来。”
“我本是宫外的大夫,被召入宫中为梁王殿下看病。原本是信心满满的开出的方子,等待殿下身体康复。”
“然而等来的却是殿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直至暴毙身亡。”黄芪拿起地上的碎片,“期间我发现殿下吃剩的药,与我煎煮的相比颜色略浅,味道也淡好多。”
“小人将此事告知与太医院,但他们不相信小人所说。甚至还怀疑小人的医术,反过来说是我的问题。”
☆、第十一章(5)
“不仅仅是不肯帮忙查明真相,最后连小人为梁王诊脉的机会都没有了。”
黄芪忽然朝着刘彻下跪,端端正正。这一幕使我睁大双眼,短短认识的时间里,黄芪给我印象不像是个正经的人,不想错过如此不算一般的好戏。“请原谅小人,对殿下有所隐瞒。”态度之诚恳,我看了都卸下疑虑,刘彻更是只抬着手说一句,“但说无妨。”
“小人因见此情形,非常气愤。便一直都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今日傍晚时分又巧遇殿下与陈小姐,猜出二位的身份后,便斗胆对殿下撒谎说,这兑茶水之人,还向药里面加了别的东西。其实是想借你们的手,抓住是谁破坏了小人的药。”
哎哎,他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看刘彻的样子,虽然也像是第一次听说,但明摆着是两个人串通好的在做戏。不然依着他的铁血手腕,敢利用他的怕是这会儿连毛都不会剩下,莫非是他们在隐瞒我吗?
“可秦太医不是说里面有别的味道,是他年纪大了,老鼻昏花闻错了?”此话一出,秦太医神色不满,黄芪僵硬,刘彻黑线。
最后还是黄同学自己解释,“为了做到逼真,小人曾在一段时间内,往里面放过几段甘草,所以会有甜味。”
“那就是说,因为皇后在药里面兑茶水,才是梁王死亡的真正原因?”戎马一生的梁王哟,好没尊严的死法~
“并不是的,正如皇后所说,她动的手脚。仅仅能让梁王殿下恢复缓慢一些,一个小小的热病,即使是被药延误了,还不至于死亡的地步。”
“嗯,那梁王是因为什么死的?”
“小人查看过梁王殿下的尸体,加上其之前的症状,初步可以确定为,死因只是中毒身亡。”
你?是在逗我吗?忙忙活活,我们前前后后抓了一个晚上的李皇后没下毒,确定的犯罪嫌疑人没有罪,结果梁王就是被毒死的!大家只是陪你找了个在药里面兑茶茶水的凶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原谅我智商实在有限,跟不上他们紧凑、且具有时代潮流的步伐。苍天有眼,能否告知我这帮古代人的脑袋是不是全部秀逗了。
到达梁国的第一天,便是鸡飞狗跳般的经历。命运啊,你真不是扑通的多舛~苦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儿,没等我接着感叹,便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
折腾了一天,好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啊。
“既然你没有害死梁王,为什么要在他的药里面兑茶水呢?”刘彻在继续进行着公事,等查完真相,就能回去睡觉吧!
我强撑着眼皮,打起精神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刘彻凑过来,小声打击我,“撑不住就快点回去睡觉,别在这里醉生梦死。”
“才没有困,而且现在也不晚啊,等你查完了我再睡。”“啊~~”又一个哈欠。
奇怪,今晚刘彻每次笑着靠过来时,我都会心跳总是不正常,胸口也闷闷的,这是为什么?症状就好像是,中了唐伯虎的含笑半步癫。我不会是中毒了吧?
嘿嘿,哪那么容易中毒啦,自己吓自己。不吓吓自己,就打不起精神来嘛!心跳加速这样想着,我沉重的眼皮在垂死挣扎完毕中,终于屈服,再也打不开。
合上双眼,了无牵挂的睡觉,嗯,不错。
以为我很疲惫,疲惫到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好觉,直接到天亮?想的美~
到天亮是没错,但这好觉吗?在半夜突然醒来,经历一阵上吐下泻之后,好觉睡得如同噩梦一般。一大早上,我变成了国宝级的大熊猫。或者说,是一只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大熊猫。
刘彻与黄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我坐在桌子旁,顶着两只同夜店烟熏妆没什么区别的黑眼圈,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刘彻还算淡定,冰凉的小手贴在我的额头上说,“阿娇哪里不舒服吗?”
抬眼看,嘴里想说的那句,“我浑身都不舒服。”始终也没说出来。不是怕谁担心,而是我实在没有力气。
黄芪这个没讲过世面的,远没有刘彻的从容,弯着他好看的桃花眼,笑出了菊花相。“小霜姑娘一大早来,说你昨夜上吐下泻,情况很严重,要我快来给你看看。”说着,便伸出手,准备搭脉。
这人看了就讨厌,交朋友不以诚心待人,反而居然还对人有隐瞒,利用别人。可耻!
我赶忙把手收回,使出全身力气,朝着门外喊,实则是说给身边的人说,“小霜姐姐,圣人说过,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下次我就是病死了,也别去打扰黄公子。”
刘彻脸上略显尴尬,小声与我商量,“阿娇,黄公子是神医,让他看看你哪里又不舒服的地方。”
“正是神医,我更是不敢用了。”
“阿娇,不要胡闹。”
“我哪有?”
黄芪大我们二人几岁,常年的医护工作者。常常在外与人相处,所以处事比我们也多几分成熟,面对我的不配合与阴阳怪气,并没有像刘彻一个劲儿训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似得递给刚听见我呼喊,进屋子的小霜一个单子,“我看你们家小姐只是水土不服,这几日注意不要吃生冷或是不干净的食物,再给她照着这个方子抓药,很快就能好。”
“多谢公子。”小霜仔细收好,“只是公子尚未诊脉,怎能确定我们家小姐是水土不服?”
“所以呀!小霜姐姐,你可不能熬那个方子上的药给我吃,万一把我给毒死了可怎么办?”
小霜瞪我一眼,刘彻跟着附和,“阿娇,你现在不止胡闹,还在胡说八道。”
黄芪继续不理我给他们解释,“陈小姐一路来,都是与殿下一起,吃穿用度无不相同,如今只有她一人有此症状。依在下的经验来看,应该是水土不服。”
说我胡说八道,他才是胡说八道好不好?
“陈小姐,在下有件事情,很不明白?”
☆、第十二章(1)
第十二章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接受到小霜向我偷过来警告的眼神,不能再放肆的太明显了,斜睨眼看着一边,“不明白,你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知道啊你不明白什么?”哼哼。姐姐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陈小姐好像是对在下有点意见,不知是在下多有不是,哪里冒犯或者得罪了陈小姐?”
呵呵,我指着黄芪,“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为什么对你有意见?”
黄芪反指着我,“陈小姐,为什么对我有意见!若真是在下的过错,现在立即给陈小姐赔罪。”明知故问,假仁假义,装蒜。呵呵,公子这么说就没劲了啊。
“别别别,我可受之不起的,哪里惹到我,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再继续装下去,可就真的没意思了。
“我知道什么啊?”好你个黄芪!算你狠,算你能沉住气~“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为什么要利用我们,去帮你抓到破坏你药的人,你知不知道,冤枉李皇后,很可能让我和刘彻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装什么聋子,我不信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全都没听见!”
刘彻担忧的走过来,“阿娇,你在说什么呢?”
咦?怎么!“你也聋了?”在场最后一位,小霜脸色也很奇怪的朝我走来,“小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没事啊。”莫名其妙。拜托~!一个个的真奇怪。黄芪发愣一会儿,我暗自叹,“哼哼,小样的,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现在服了,晚了~”
良久,他才回过神儿,“可是昨日的种种,都是咱们事先安排好的啊?”
“谁跟你安排好的呀。”昨天我们实在庭院里淋了雨,才把他叫进来喝了碗姜汤而已,如此惊天地动,冤枉皇后的安排,怎么会有我参与?八成是疯了吧~
小霜环顾四周,快步将门窗关好,刘彻从怀里摸出一个哨子吹,奇怪的是哨子没有发出一声声响。这古怪的东西我只听说过它是皇家召集护卫的一种方法,今天竟被我给看见现场直播了。
“阿娇,和我说实话,你是真的不记得昨天傍晚的事了吗?”刘彻收好哨子,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
见他严肃,我也认真起来,“我,记,记得啊。”说出这句话,明显看见所有人松一口气,尤其是刘彻“我与你昨天傍晚不是去院子里走走,然后就下雨捡着他了吗?”
“然后呢~”
“我们喝姜汤驱寒啊,接着你们就走了。”
“再然后呢?”
“哪来那么多的然后~后面根本没发生什么好不好~”
警报再次拉响,所有人围着我坐下,三人异口同声,“你,真的忘了?”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我眯着眼假笑,“呃,别紧张。你们紧张,我更紧张。什么都可以有商有量的嘛~你们说,我该记得什么,我就记得什么,这样满意吧?”
“那你还记不记得,是你出谋划策,先去栽赃李皇后?”有点想哭。什么~这么不是人的事,竟是我谋划的?
“你还记不记得,是你说先削弱皇后与刘买的权利,让他们先失去民心,再仔细盘查凶手?”捶地打滚ing,然后我还想要把他们赶尽杀绝吗?
相较于刘彻与小霜的问题,黄芪提的就人性化很多,“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李皇后有谋害梁王的意图吗?”欲哭无泪了,有吗?我还真的不记得了。
“阿娇你不记得。。。。。。?”三张嘴同时在问,大脑一片空白。“好啦!你们三个不要一起问,我怎么回答啊!一个一个来。”
先是对准小霜,“我的好姐姐啊,你看着我长大。应该知道我可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怎么能谋划这种灭绝人寰的事情~”。再是刘彻,“这个办法虽好,但是未免损了一点,做事损兵折将还好,折寿就不好了,对不对。”
最后拍拍黄芪的肩膀,“哥们,有事你要和我们说啊,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皇后有那意图,你要是早说,我们早就想好对策来了,剧情也不会按着那样发展了,是吧~”
回答完毕,口干舌燥,喝一杯茶水润润喉咙,回头看见三张喋喋不休的嘴,已经变成了o形。呵呵,不错嘛~孺子可教也,一定是被我高尚的人道主义情怀所感动。忘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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