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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淑皇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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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冲开了世俗的束缚,打破了根深蒂固要对君王统治绝对服从。也算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另一种解读。
只是,所有的古代人不都应该是拿着一本《论语》,头部呈三百六十度转动,满嘴的之乎者也吗?他怎么看起了《新书》来?
莫非有什么细节我不知道的。怕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问,刘彻忽然抬头,脸上笑的极为灿烂,有如盛开的鲜花一般,“阿娇也很喜欢读这篇文章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老脸一沉,心想,哎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就不喜欢读书。没有哪本,哪篇是我喜欢的。认为贾谊写的精彩,还不是因为他有着全方面的考虑,换句话说,《过秦论》并没有单纯的从秦王朝的过失上给予评价,而是多角度、深层次的去分析。
我们常说的是非黑白,并不是完全绝对的。比如,我认为读书人都该学习孔孟思想才是绝对的,便问他,“你怎么不看论语,读书人不都是摇头晃脑的念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边说边做,夸张的扭着自己的脖子,活像电视机里面爬出的新鲜贞子。看到这一幕,刘彻非但没有吓到,反而笑着看我的行为,难道是扮的贞子太过可爱了?于是看来只觉得好笑,没有恐怖的一面了,哎,真失败!
无聊的抬着自己的下巴,听他合上手里的书,给我慢慢解释,“因为皇祖母喜欢黄老之术,所以父王与我,只能多看一类这样的书。”他晃晃手中的书,意思它是在窦太后,霸道的统治下,中肯的读物。
“那你有没有看过《春秋》或者《大学》,就是那个“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於至善。”的大学。”
头被敲了一下,不算太疼,仔细一看,正是记载着《过秦论》的那本读物,正想要发飙,却听见他又说,“自然是看过的,只是不能经常,里面的一些道理,我还是十分赞同的。”
揉揉被打的地方,想着我大人不计你小人过。“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窦太后并不是很了解啊。也难怪,儒家思想最后是由董仲舒建议,并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思想。黄老之术,不是很在意这些吧~
☆、第八章
第八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类似这种束缚别人思想的行为,对此我表示深恶痛绝。原因是,它实实在在的勾起了我高中时期,课堂上真真切切痛苦的回忆。还记得,在那个时候,我们上课看小说是需要打游击战术的。什么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一天天的总感觉自己像是个什么邪教组织一样的东躲西藏。这十六字真言由我发挥的,更加的可谓是淋漓尽致。
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我们班主任和霸道的窦太后一样,不允许大家看。要我说,这类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做法,是极其不对的。
你不看,别人也不行看。凭什么?这可恶到,拉出去枪毙十次也不解人心头之恨。
想到万恶的阶级地位,我便咬牙切齿,刘彻发现后手足无措的守着案发现场,最后弱弱的问一句,“那阿娇是喜欢儒家的思想咯?”呃,介个么,虽然背诵课文的时候还是蛮讨厌的,但是我把窦太后成功的划分到班主任一个行列里,所以敌人的朋友,就是大大的敌人,我也不犹豫的狠狠点头。
“那你对儒家思想有什么见解呢?”呃,呵呵。见解?
装模作样,不懂装懂,“嗯,那个儒家思想很好啊,好,非常的好~嗯,是这样。”用一个好字,换了几种说法敷衍。
“呃,彻儿啊,我们先不聊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查你皇叔的死因吧!等我们一进梁国,立马查清原委,便可速战速决,你说这样可好?”啊,嘿嘿。转移话题是不错的选择。
话一说出口,刘彻立马陷入深思。好看的眉毛紧锁着,一言不发。一分钟,我觉得他很好看,两分钟,欣赏美男很不错。
五分钟,好像没什么好看的,美男看久了长不出花来,越看越普通。半小时,哎,能不能有个喘气的亲,过来行行好,啊,不是,搭理搭理我呗。
哎,自作孽,不可活。
“那个,你也不要泰国担心啦,只要像刚刚我说的那样,问问大夫便能够知道啦~”好哥们似的撞了一下身边人的肩膀。“一切有我在,你可以不用紧张的,放心啦。”所以,就别绷着脸了,陪我说说话啊。要不然,有点表情也是可以的啊。
“可我还是会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虽然不想承认,也想要极力的去掩饰,但是心里面有个声音,隐隐的在呼喊着,“绝对没有看上去的简单。”
转头盯着刘彻看,是啊,未来的大汉天子即将到达梁国,一场血雨腥风在所难免,我怎么能天真的认为,或者,是自欺欺人的说,这一切会马上结束呢?
看着看着,我竟发起呆来,不小心把目光一直停留在刘彻身上,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他也不好当面驳了我的面子,故作宽心的安慰我,脸扭到别处,“可能是我多想了,阿娇你不必担心的。”
担心,我呵呵,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没有听说过主角光环吗?
“没关系,即使你想的不多,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搞定的~”拍拍双手,指着他,摆个“我看好你哟”看着刘彻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然后苦笑。
吱吱哟哟,摇摇晃晃的马车,曾让我误以为这辈子都赶到不了梁国的时候,它终于到了我第n次默默的为这个,科技不发达的时代默哀。
长安皇城里的书信,早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进梁国宫殿的时候,场面自然是像宋丹丹小品里说的那样人山人海,不过没有齐鸣的鞭炮。梁王的皇后李氏,带着长子刘买站在最前面迎接。身后全都是呜呜泱泱的大臣们,一个个恭恭敬敬的向着我们的方向行礼请安。
当然我是极有自知之明的,这些人肯定不是给我行这么大礼的,自然是身边的刘彻。
冷面的护卫面多诸多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完全没有任何表情,高冷的状态如同一只高贵的波斯猫。与之相比,东张西望的,我,活像只没见过世面的哈巴狗。
进行完彼此的一段虚与委蛇,由于到达时间已经是黄昏,李皇后忙着叫人安排我们住的地方。
一路上,可忙坏我的双眼。看完眼前的人之后,便把目光投到别处去,梁国的皇宫没有长安的气派是一定的。但也有着帝王家的庄严,阔气。御花园里面更是种着,在长安看不见的植物。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在一处庭院房子门口摆放的两盆奇花。
一株黄色,另一株却是纯白。被它们吸引的,慢慢停下了脚步。径自走进院子里去想要闻一闻它的香气。
“阿娇,你去哪里?”被发现了!刘彻呼喊我,李皇后听后,停下脚步,走过来问,“可是陈小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这花,好漂亮。情不自禁的就走进来看一看。”好像没见过,但又很熟悉。正说着,房门被打开,眼前出现一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儿出来,年约二十五岁上下。精致的五官,娇俏的神情,不同与卓文君的优雅,美人娘的妩媚,眼前的人如同出水芙蓉般,好一个清秀的佳人。
只是在我努力的回想之下,这位姐姐好像都不在刚刚迎接我们的队伍之中,这么漂亮的人,若是死去梁王的小老婆,未免太可惜了。
佳人穿着统一的宫装,慌乱的看着门口聚集的人们。“给娘娘请安。”紧忙的低下头给皇后行礼之后,再没有抬起来过。
“起来吧,君竹。不要害怕,这些都是从长安来的贵客,你先回去吧!”佳人听后,又对着我们施了一礼后,缓缓关上门转身回到屋子里去,门在我们眼前“吱嘎”关上。
君竹从视线里消失,我还在细细的回味着,君竹?君当如竹,竹子彰显气节,正直挺拔坚韧,内心想着,真是一个好名字。看刚刚美人的样子,想必是,人如其名。
☆、第九章
第九章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皇后娘娘,那个君竹是谁啊?”打听好,方便我以后,一定是要来认识她人的。
李皇后笑呵呵的告诉我,“她是十几年前就入宫的家人子,平日里,总会来这边请安。”家人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咯。但是看《美人心计》的时候,好像也是皇帝的预备老婆。
听见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梁王你太不要脸了。四十好几的人,还找个这么年轻的小妹妹做小老婆~真是太过分了!
老牛吃嫩草,难怪死的早!十几年位子没有升,没有出宫。一阵恶寒,难怪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人家十几岁的小女孩,最终熬成老太婆,真可惜。
还有李皇后是不是心理扭曲啊,说到人家来你这儿请安,咋就那么开心呢?阶级地位的优越感吗?可她不是刚死了老公,这会儿还有心情笑。
只因为她的呵呵一笑,我便怀疑起来。不要说这样做没道理,人家笑也不可以吗?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而是从她的笑容里,我们可以读出什么!就像那个陷入“微笑门”的官员,最开始大家只是看到他灿烂的笑容,紧接着才发现他是个贪污*的渣。
虽然暂时还没发现什么,但我相信,李皇后的狐狸尾巴早晚是会露出来的。因为坏人,不会一辈子伪装成好人的。
随后我大脑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没准,梁王就是她给害死的,也不一定。
“走啦!”刘彻拉着我强行离开,也瞬间打乱我的思路。回过神后,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一些。
拍拍自己的脑袋,唉,都在瞎想什么呢,无缘无故的在冤枉人。
太累了,一定是这样。休息的房间可算是千呼万唤的出现在眼前。趁着所有人跑去刘彻那里谄媚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扑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果然坐长途车很容易疲惫,长途马车更不是人做的。哎呦,我的屁股啊。颠的这个疼啊,坐在车里又不好意思像个痔疮病人一样,大声呼喊自己屁股疼。
为了面子只要硬撑,忍不住的时候吭叽一下。但不是我说啊,汉朝这会儿的马路实在是,不敢恭维啊。狭窄什么的都不提,石头多的让我着实怀疑走的不是官路,而是山路啊。
“哇哇哇,疼死我啦!呜呜。为什么要我来这个地方受苦啊!”
心中的小恶魔突然苏醒,阴笑着回答,“谁让你想借着这个机会逃跑啊!”
“我,我才没有呢,我是逼不得已。”才来这儿的。对对对,谁想要来这个鬼地方啊,被自己识破,也是很不爽的。心是那么想的,但嘴上就是不想承认。
“阿娇,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啊?”刘彻稳稳当当的走进来,“我刚把他们送走,就来这里看你。没想到……”没想到我正趴在床上,这个死样子。
哎,哎,怕什么,来什么,不想让他看见,却被逮个正着。装作没什么事的爬下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皇后说,为了迎接我们,今天特地的准备了晚宴。”
我们是来查探梁国国主的死因,还准备晚宴。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心思,准备的鸿门宴吧!
“没兴趣,不去。再说,大家都是给你这个太子殿下面子,我才不去讨那个没趣呢!”主要还是屁股疼,坐一晚上,看无聊的歌舞,哪有躺在床上安心的睡觉舒服。
“猜到你不会去的,我是特地来送你这个。”他伸手给我一个暗红色小瓶子,看上去十分贵气,一看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稀世珍宝。
“这个?”我晃晃手里的东西,扬起眉毛问他,瓶子被晃的“哗啦哗啦”响,想必是珍宝碰撞的声音。“是活血化瘀的药,临走前特地带上的,知道你会用的上。”
大仙,你怎么知道我会颠的屁股疼?
无奈,我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拿了药,对他说声谢谢。刘彻却极其自在的说,“阿娇,趁着晚宴还早,我们一同出去走走可好?”
拿人的手短,我赶忙点头答应。六月的天,闷热的实在不像话,只有在傍晚时分才有点凉快的意思。
屋外不再闷热,渐渐起风,甚至有了一丝凉意。
与刘彻慢慢并肩行走,似乎各自都怀有心事,两个人久久不出声。“阿娇?”忽然被他出声叫住,我才发现已走出去好远,刘彻还站在原地。
回身走向他,刘彻笑道,“你都在想些什么那么认真啊,连我停下都不知道。”
呃,就是什么都没想,只顾着发呆才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没发觉他停下来了。
“那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停下来。”一路沉默无语,忽然停下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我刚刚让韩冰偷偷去问过御医。”韩冰?哦,是那个酷酷的扑克脸,护卫里的头头。暗暗佩服他的爹娘,真是给他起了一个诠释了自己本性的好名字。
“那御医怎么说?”
“他说,梁王是得了热病,先是头晕,恶心,呕吐,几日之后便没了。”我听着好像是中暑呢?不是很严重,怎么会死人啊~
“你心中是如何想的?”
“若真是如此,便没什么好查的,我们停留几日,就离开这儿,回到长安吧。”真的是我们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我看看刘彻,他也看着我,仿佛在征求我意见。
“就按你说的做吧,反正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一走这么多天,回去也好。不知道铺子会怎么样,好在有桑弘羊那孩子让我省省心。
天空突然乌云密闭,骤雨狂风,倾盆而下。一瞬间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什么也看不见。刘彻拉起我转身就跑,伸出袖子拼命当好脸,跟着他狂奔。
根本记不得来时的路,眼看着雨越下越大,有一个声音提醒我们,“快来这里,进来躲躲。”
声音的主人,我看不清。
☆、第十章
第十章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只能在暴雨中,勉强分辨出他处在的方位,向着那个放下奔跑过去。
还以为是某位屋子里的主人,结果是亭子里躲雨的路人。钻进亭子后,只与好心人点头一笑,打过招呼后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雨水。
不巧的是,“啊啾。”揉揉鼻子,打完喷嚏舒服多了。
“阿娇,可是着了凉?”
摆摆手,哪儿那么容易啊,我可是无坚不摧的,“啊啾”,又一个喷嚏袭来。我尴尬的笑笑,吹牛吹大了,嘿嘿。
原在亭里躲雨的人,伸出手,“在下是一位大夫,小姐若是不嫌弃,就让在下为小姐把把脉,可好?”
看他也不像是个坏人,若是真的病了,连累到同行人的行程,得不偿失,再说光天化日,郎朗乾坤的,梁国皇宫里真出什么乱子,护卫又不瞎。我把手伸出去,“有劳大夫了。”
电视里的神医都是缕着胡子,给人把脉。我那如同神仙一般的师父,因为年纪尚小,又没有凡人的三千烦恼丝。所以在给人诊脉时,都会把他的眉毛皱起来,让病人觉得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更过分的是,qq果汁得了他的真传。每每央求为我诊脉,练手,都要把我吓得半死。最后才说我身体强壮,没什么大碍。令我恨的牙根痒痒,想咬他一块肉下来。
可眼前的这位大夫,把脉就没他们那么多的毛病。一派风轻云淡,从容淡雅自信的笑着。不一会儿,便把他的手收回去。
刘彻上前问他,“可有什么问题吗?”
大夫摇摇头,“并无大碍,应是这位小姐旅途劳顿,身体虚弱,加上如今淋雨。回去喝碗姜汤,好生歇着一阵子就会好的。”一路一来,真是折腾够呛。
“多谢大夫,恕小女子冒昧直言,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别处来的?”这个大夫,远没有看上的简单嘛~
“小姐不用多心,在下是听二位的口音不似我梁国之人。又呆着这皇宫许久,从未见过你们。听人说,今日从长安来了贵客,在下猜想便是有幸遇见了你们二人。”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拍拍头,越来越笨了~
“既然你是皇宫里的大夫,应该就是御医咯?”踏破铁鞋无觅处,听别人说,没办法全部相信,我还想见一见他,仔细问个究竟才能完全死心。
“惭愧,在下并不是宫里的御医。”大夫的一句话,彻底断了我的念想。“在下是前几日被召进宫,来给梁王治病的。”
我勒个x的!你就不能把一句话好好的,给我说完吗?啊!现在是什么状况,先抑后扬还是峰回路转。
默念,1;2;3,克制自己的脾气,强压下心头怒火。“呵呵,那你就是为梁王看病的大夫咯?”
“是的。”
很,好。
我与刘彻对望约一秒钟后,不约而同的对他说,“既然如此,先生可否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大夫慌乱的一怔,随后神色恢复正常,“二位想问在下什么呢?”
亭外的雨越下越小,渐渐有停下里的趋势。缓缓起身走出去,摊开手掌。果然,空气虽然很潮湿,但没有一滴水落入手心。雨彻底的停了,房檐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存积的雨水。
转身朝着里面的人说,“不急,我们先回到屋子里去,喝几碗姜汤暖暖身子,再慢慢说,免得淋了雨着凉。”
暴雨过后,并没有影响带现在的好天气,点点繁星点缀头顶,弯弯的月牙微笑的俯视世间万事万物。它们仿佛被傍晚时分的暴雨洗刷过一般,明亮闪耀的挂在夜空之中。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植物的清香,散落在各处。
换好与身份地位相符合的衣服,等着刘彻一起去参加今天的晚宴。
小霜端着装满头饰的托盘走来,一一在头上比着,“娇娇不是说,不想去吗?”
“有晚饭吃,还有酒喝,这等好事,我干嘛不去?”选好一款后,仔细的插进梳好的发髻里去,“我就知道你一定有点别的目的,才肯去的。”
“嘿嘿,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晃晃自己沉重的头颅,“小霜姐姐,我可不可以不戴这个,怎么这么沉啊?”
“你要去晚宴,自然是不能失了礼数,这发饰,你非得戴着不可。”好吧,意思是不戴不让去呗。好吧,我忍了。
“阿娇,来看看这个。”闻声走过去,“是父皇派人从长安送来的书信。”
接过刘彻手里的纸张,看过后,“你要回信给他吗?”刘彻点头,拿起桌上的毛笔,“刚好,我也有些话想和娘说,和你的一同带回去罢。”
写完信,才发现时间已晚,匆匆出门去赴晚宴。
众大臣与李皇后早已在场等候,待我们一入席,刘买张罗着开席,歌姬舞姬随后入场。可谓是歌舞升平,现场一片祥和。
酒过几巡,所有人逐渐的放下架子,我们也逐渐的融入了大家。
刘买端着酒杯到刘彻面前,“敬贤弟一杯,请。”刘彻听后,默不作声的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摇晃酒壶,不管里面装的是不是琼浆玉液,如今都是没什么心情喝下它,哎,可惜了一壶好酒。
只是好酒也需要好心情,如今眼前有一只苍蝇,心情要怎么能好?
苍蝇嗡嗡的说着人话,“贤弟此行是来查访,关于父王的死因。”努力使自己保持微笑,“这可是皇帝陛下给我们下的圣旨,殿下还是不要打探为好。”
刘买继续在眼前赖着,拿着他的酒杯不停的晃悠,“我也是为你们好,我父王他真的是得病去世。不管你们怎么查,事情都是这样,到时候还要无功而返,还不如早早收手。”
“收手?”感情是在撵我们走啊~逼我放大招是吧!
“殿下,如此着急的赶我们走,到底是好心相劝,还是因为心虚,而别有用心的想要隐瞒呢?”
☆、第十一章(1)
第十一章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未理会面部已变了“颜色”的刘买,刘彻继续保持优雅的执杯,顺便加重他的语气,再次向身边人发问,“殿下究竟想隐瞒我们什么呢?是想你自己老老实实的交代。”说着,手里的酒杯应声而裂,在眼前被捏的变了形。
嗯,这可是金属做的杯啊!心里惊呼一声,暗自感叹着,这小子什么时候还练就了武功,然后他都没有说,我更是不会知道的。但表面又不想表现出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只好假装淡定的露出自认为,还算是高雅的微笑。“还是希望我们用点别的手段,让你交代呢?”
跟前的两个人在较量,但这较量从刚一开始,便已经分出了胜负。刘彻身材削瘦,可气场强大,背后似有千军万马般的自信。反观刘买,年纪上是大了他几岁,但外表獐头鼠目,唯唯诺诺,有什么话也不敢说的欲言又止,自然输刘彻不止一截。
真让人怀疑,两人同是高租皇帝的子孙后代,啧啧,差距不仅仅是大,简直差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在场的当事人看来基本上算做是,貌胜潘安的美男子,对比猥琐小混混。一个是正品,一个连伪品都谈不上。
若有似无的威胁,让刘买开始自乱阵脚,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说的可,可都是真的。”
“呵呵,是谁告诉你是真的?”
“殿下你若是,不,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叫来御医问问,问问。”
身材曼妙的舞姬转到桌前,被怒气冲冲的刘买一把揪住,“你在这儿,转,转什么圈子,还不,快,快去把胡太医叫过来~”回身面向刘彻,又回归到一副哈巴狗的谄媚笑容。
我也笑,这哈巴狗欺负人的本事不小嘛!
恃强凌弱,梁国以后灭亡也是活该。只是白白可惜了刘武一代真英雄,基业最终销毁。不只是皇上想要独权,更要说是子孙后代本身的不争气。
“不必了,你找来的什么胡太医,还是吴太医的,基本上也只会胡说八道而已,不如我们来见见另一个人,怎么样?”
疑问句却说出了毋庸置疑的肯定,帝王者,都是天生拥有霸气的吗?刘买说不出一字,看着我们,僵硬的点头。
得到肯定,刘彻心情愉悦,“黄公子,你来和大家说一说,关于梁王的病情。”
黄大夫在远处的座位上,对着这边拱手施礼。才要走过来时,李皇后先一步插在不管是明里暗里,都在进行较量的刘彻、刘买两兄弟间。
“彘儿,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呃,李皇后自以为这样叫的更亲切。殊不知,自这小子坐上太子的宝座后,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唤他的乳名。王美人与皇上除外。不过对于他的想法,我十分理解。做过乞丐的朱元璋,成了皇帝后,非常讨厌别人和自己说起那段往事。
谁都有点不堪回首的过去,且行且珍惜啊。
马屁呼在马脸上,我后退几步,津津有味的看着即将发展的好戏。
“确实有事,我想认认真真的完成父皇的交代,查明梁王的死因,毕竟那是皇祖母她老人家的心愿,身为孙儿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完成,不留遗憾。不是吗?”
切,幌子,绝对的!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和窦太后的关系几个时候好成这样,从来都是只有水火不容一种形式。
“所以,恳请娘娘多多配合。”
李皇后轻轻笑着,不失一点皇家风范,反而看上去尊贵端庄。“彘儿这是说的哪里话,若是真有什么其他原因,哪有不配合之理,只是梁王他因病去世是千真万确,何况人已经入土为安,殿下莫不是要开棺验尸吧?”说着把戏做到十成足,假装掩面难过,“若真是那样,不止我们母子难过,皇太后怕是更要伤心吧!”
刘彻盯着刘买母子,拿皇太后压人?李皇后不愧是在**厮杀中,脱颖而出的女子,眼神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
“哈哈哈哈。”二人开始笑,恐怖至极。
“当然不会开棺验尸了,用不着那么麻烦。”刘彻突然停下来,说道。
李皇后跟着刹住,“所以啊,殿下好好用完今晚的酒席,休息几日,便回长安去罢。”
“娘娘在赶人?”刀光剑影。
“呵呵呵,不敢,只是怕耽误了殿下的正事,罪过才大了。”你来我往。
“真的?”
“千真万确。”
“母后,……”
“你闭嘴。”刘买好心的出声提醒,却被李皇后严厉打断,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李皇后面色在一瞬间的严肃下,再次换成贤淑端庄的笑容。
转了几圈,刘彻笑意更深,“既然娘娘如此肯定,就和我一起见见一个人可好?”说完,没给李皇后任何回复的机会,“黄公子,你可以过来了。”
“各位,幸会,幸会,借过。”呃,话说我之前是怎会觉得这位大夫,有点仙风道骨不俗之气呢?现在越看越像是,奴颜媚骨。
越过长长的人群之后,黄大夫可谓是,穿过重重障碍,“艰难”的来到众人眼前,不停的嘚瑟中。
“在下黄芪。”噗,含在嘴里的茶水,一个放肆喷了黄芪一身。打湿了他的胸前,毁了他风度翩翩的气质。这是只要我参加的宴席,就要有人“湿身”的节奏吗?
“黄大夫,不好意思,我给你擦擦。”
“没关系,茶虽是好东西,还请陈小姐下次注意,它是用来喝的。”黄公子躲开我,自己努力的擦干净。
抱歉的笑笑,点头应着。但他的名字也太搞笑了。黄芪?你怎么不直接叫黄氏响声丸呢?!
刘彻轻轻咳嗽一声,“黄公子,请你来给皇后娘娘讲讲,什么才是真实的经过。”
“诺。梁王殿下死前虽有恶心、呕吐、头晕、胸闷等热病的症状,并且逐渐加重。”黄芪伸出自己的胳膊,“但却一直未有脉数或是舌红苔黄的现象。”
☆、第十一章(2)
“由此,又能说明什么呢?”刘彻故弄玄虚,引着黄芪说出下文。
“说明什么?说明的可太多了。”黄芪夫唱妇随般的回应他,“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看起来相似的病症,实际上他的死亡不是热病引起,殿下死前心跳缓慢,还有昏迷,在下怀疑,是中毒所致。”
太子刘某假装恐吓人家,但根本就是在和人家唱双簧,“黄公子空口无凭,可不要乱说,小心皇后娘娘不能轻饶了你。”
在刘彻的提醒下,李皇后忽然想起什么,“就是你这庸医医死了梁王,看本宫今日不拿下你,去向皇太后请罪。”
“皇后莫急。”刘彻轻巧的隔开她的攻击。“还是听听黄公子的解释。”
黄芪也从容的拿出自己一张方子,“这是在下之前开的药方,殿下可以拿它找人对比梁王的症状,若因我医治不当,或者开的方子里,哪里有半点不妥之处,在下愿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
“妖言惑众,梁王已经死了,要你的人头还有何用?来人。”
“皇后娘娘切莫心急,待我先找人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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