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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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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郊别院
  满月已经在此待了三天了。也就是说,她在京都也失踪了三天。
  所谓亲者痛仇者快,不用打探满月也能猜到现在京都是怎样的局面。
  只不过,时间尚早,还不到她回去的时候。
  一连三天,林一东曜都没出现,满月也不过问,该吃吃该喝喝,没事的时候看看书,研究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难得有如此惬意的时候,还不好好放松一下。
  满月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捧着一本晦涩难懂的医书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不知不觉,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到了身后,并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她。
  满月从容翻了一页书,不紧不慢道,
  “殿下,请坐。”
  话虽如此说,视线却没有离开过眼前的书。
  一身玄金色锦袍的林一东曜上前一步在她身侧的藤椅上坐下,却是面沉如水,目视前方。
  “你究竟是谁?”
  他突然冷冷发问,语气神情在此刻都透出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满月合上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呵呵一笑,表情说不出的云淡风轻。
  “难不成殿下还以为我不是人,是鬼吗?”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上一世的一缕冤魂而已!
  “你不是令狐满月!你到底是谁?”他转身看着她,虽然身子还在藤椅上,但他的手却已经伸了过来,紧紧抓着满月手腕不放。
  在他眼底,星辉闪烁,有复杂迷离之情,还有疑惑不解之意。更多的却是满月不想看到的浓浓情愫。
  她冷笑一声,无所谓的看着他,
  “五殿下今天生病了吗?对着我一年多了,还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这一年来的变化有如此大吧!让你都认不出来了!”
  满月一点也不怕他怀疑!
  反正这身体的主人确确实实的就是令狐满月!谁也否认不了!
  “纵使我之前调查了很多你与小县城那个令狐满月性格上天差地别的地方,但我都可以为你找到理由开脱,说服我自己,但唯独有件事情,我必须要确认一下!”
  林一东曜紧紧抓着满月的手不放开,好像是害怕他一松开眼前这个满月就会不见了一样,换来另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她。
  满月眯了眯眼睛,无所谓的摊开手,
  “殿下要确认什么随你的便吧,我都会尽量配合你,就当我还你之前带我来这里的人情了,如果是我的话,还真的找不到这么僻静舒服的院子。”
  满月始终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对未来的事情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林一东曜难不倒她。
  “真正的令狐满月根本就不识字,你如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说的是你在回到侯府之前如何学会的?”
  林一东曜这话问的自然是有原因的。
  选妃宴上,满月一曲清平调技惊四座。
  那时候她才回来没多久,如何能达到如此精湛的琴艺?
  况且她才刚刚回来,却已经写的一手好字,关键时刻还能模仿二夫人的笔迹写一封忏悔信,并且模仿的惟妙惟肖。
  不过这一点,倒不是林一东曜最想证实的,只不过是他今天真实目的的一个铺垫。
  “殿下,我是七岁才被送到小县城的,之前在侯府学到的东西自然不想放下,那时的我年龄虽小,但也立志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侯府,至于琴棋书画,县城贺家与年家只是一墙之隔,年夫人时不时的就在后院抚琴作画,我耳濡目染,加上原本就有底子,学会了有什么奇怪?至于写字——呵呵,五殿下您是金枝玉叶,自然不明白寄人篱下之苦,为了学习写字,我可是找着机会就拿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画写写,不但练字,还可以作画,一举双得,只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贺姨娘发现就行了。”
  这些话满月原本是留着用来应付侯府那些人的,没想到会用来对付林一东曜。
  不过,直觉告诉她,林一东曜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这个。
  “五殿下,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请你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满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瞬,四目交织,满月隐隐觉得似乎是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为难。
  他有话不能直说吗?
  为难什么?
  他也有有话不方便说的时候吗?
  真是笑话!
  三天前因为她这次行动没有事先告知就大发脾气的林一东曜哪儿去了?那时候他不是什么都敢说吗?今天怎么了?
  满月现在越发想知道,林一东曜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了!
  “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证明?”林一东曜却是一把拉住她,不让她离开。看向她的眼神比先前还要纠结复杂。
  满月点点头,表情平静。
  “这——好!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欺负你!”林一东曜此话一出,满月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怎么还牵扯到这方面了?他究竟想说什么?
  “在你身上有个地方,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像是一轮满月,那个胎记——给我看了,我就相信。”
  某人话音落下,啪的一下,满月另一只手狠狠地拍掉了他的手。
  “林一东曜!你够了!三天前朝我发脾气我可以忍你!现在立刻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满月指着他,神情冰冷。
  林一东曜站起身,手背被她小手拍红了,足可见她刚才多么生气用力多大。
  “是你自己答应的,什么都可以证明!”
  某位爷现在是咬住了满月答应他的那一点。
  “告诉你,我现在反悔了!”满月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转过身的满月,面颊不知何时泛起两抹可疑的红晕。
  就让林一东曜怀疑她去吧!
  想看她的胎记?!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满月回到房间之后,晚膳都是在屋内吃的,否则的话,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书看看花草。
  而林一东曜也没有离开,被满月打了一下之后,捡起地上她掉落的医书,表情怪异的去了书房。
  院子一脚,年政和隐秀面面相觑,半晌都没话说。
  “这殿下才来没一会,怎么又——”最后还是年政没忍住,小声咕哝了一句。
  “我现在可不管多说多问。”隐秀小声回应年政。
  上次的事情之后,她还被林一东曜追罚着守了三天院子。其实惩罚事小,若是因此令殿下和大小姐之间误会加深,那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我看这一次跟以前都不一样,殿下和令狐大小姐的表情都不太对劲——”年政摇着头,语气有些无奈。
  他们终究只是属下,自家主子的感情究竟如何,没有任何权利插话。
  只是让他们这些旁观人现在看着,的确是说不出的着急。
  那么适合的两个人,同样的冷静腹黑,他们殿下是对其他人都冷酷无情,唯独每次面对令狐大小姐的时候,就好像是烈火一样,恨不得燃烧全部照亮了她。而令狐大小姐也是唯一一个令五殿下钦佩和欣赏的女子。
  可他们终究只能看着,所做有限。
  ——
  入夜,满月正准备休息,冷不丁响起敲门声。
  “是我。”
  甫一听到林一东曜的声音,满月第一反应竟是裹紧了衣服,好像林一东曜进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拉扯她的衣服似的。
  满月不知道他还没走,以为他又跟前几天一样,发完一通脾气就走了,三天不见人影。
  “什么事?”她语气冷淡不善。
  “我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最好法子,你开门,我告诉你。”
  林一东曜的话让屋内的满月不由得撇撇嘴。
  “有事明天说吧五殿下,这么晚了,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满月说的是实话,现在这么晚了,就算是在别院没有人看到,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
  “那我在院子里说?”
  林一东曜看似退让了一步,却是逼着满月前进一步。
  下一刻,房门打开,满月后退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殿下有话快说吧,省的又跟今天正午一样不欢而散。”满月低声提醒林一东曜,话里的意思是在提醒他,最好不要再提正午的事情。
  “看看!下手够狠!”
  林一东曜晃了晃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抹淡淡的红印。
  满月眉头一皱,当即不客气的揭穿他,
  “殿下你当我是三岁孩童?我打你的是右手!你现在举起来的是左手!况且不过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算什么药膏都不涂抹,一两个时辰也就看不出来了!殿下赶紧擦去你手背上的朱砂吧,别留着丢人现眼了!”
  原本大晚上的被林一东曜打扰休息,满月情绪就不怎么好,再想起正午他提到的那件事情,还有现在他莫名其妙的冤枉,满月就觉得来气。
  反正现在是京郊的别院,她就是凶悍一点,嗓门高一点,又有谁能听到?
  “你错了!这不是朱砂!”
  林一东曜似乎等的就是她刚才那几句话。
  “这是我的胎记,自小带着,在手背上,平时也看不出来,只有在夜晚灯光昏暗的时候才会隐隐看到。”
  林一东曜说着,将自己的手背再次放在满月面前。

  ☆、357 五殿下看了不该看的

  “你的胎记在哪里,怎么看,与我何关?五殿下这么晚了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
  满月反问他。
  以前就看不懂他,后来相处的机会一多,对他的脾气性格也有了了解,可是这几天反常表现的林一东曜又让她重新看不懂了。
  难道她又要重新认识一下他?
  “胎记是一个人无法抹去的印记,由生到死。并非我执意怀疑你,但你想堵住我的嘴巴,除非——”
  林一东曜说到这里视线从满月脸上开始下移。
  “好!林一东曜,我懂了!你想看是不是?我给你看,可以!”
  满月说着上前一步,看向他的眼神有一丝一闪而过的嘲讽。
  “我没有逼你,我也不希望你是假的。”
  “但你的确是怀疑我!”满月反唇相讥。
  “你想看的,我自然可以给你看到!不过我令狐满月虽然没有娘亲,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更加不是什么人想看都能看到的!”
  满月开始跟林一东曜讲条件。
  林一东曜不亲自验证一番的话,他是不会甘心的。如果让别人验证,他又会担心她作假!因为满月曾在他面前演过无数场好戏,所以林一东曜今儿要的就是一个亲自验证!
  或者说,牵扯到她的事情,他谁也信不过。
  甚至连自己娘亲安妃,他也不相信!他只想自己亲自验证!
  而满月也想对这件事情做一个了断,省得他总是紧追不放!
  “五殿下,我跟你打个赌,如何?”满月笑着看向他,眼底却是犀利的精芒。
  林一东曜要不放弃对她的怀疑,要不跟她打赌!
  但是他必输无疑!
  “赌注是什么?”他问,语气萧瑟。
  “很简单,如果我身上胎记有假,任凭五殿下处置,如果是真的,五殿下借我二十万两黄金一用。”
  满月此话一出,林一东曜表情一瞬有些诧异,
  “你要二十万两黄金做什么?”这可是京都皇宫三年的开销。
  “这个殿下不用管,怎么花是我的事情,也许我喜欢将它们堆在屋子里看呢?殿下只需痛快的回答我,赌,还是不赌?”
  这一次,轮到满月咄咄逼人了。
  既然怀疑她,就要付出怀疑的代价!
  代价越大,记性越好!
  “如果我输了,一时之间拿不出那么多黄金来。”林一东曜如是说。
  “没关系,我可以给殿下一个月的时间筹备!”满月似乎对他一个月内能筹备处二十万两黄金胸有成竹。
  “好!”林一东曜不再迟疑,当即答应。
  “一言为定!”满月冷声开口,看向他的眼神却愈发冰冷刺骨。
  其实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会怀疑自己究竟是谁!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令狐满月了!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是她的?
  “殿下,看好了,别眨眼。”
  满月突然对他露出一抹稀罕的微笑,清幽笑容透着说不出的迷离气息,看向他的瞳仁似笑非笑,却在这一刻紧紧地抓住了林一东曜的心。
  下一刻,外衣褪去,一抹莹白肌肤在琉璃灯下透出瓷白细腻的光芒。
  再下一刻,当林一东曜视线凝滞的时候,满月抓过他的手,摁在了锁骨下方的某一处上。
  “这里,胸口的位置,一轮满月的印记,我的名字因此而来,也因为那天是满月,并非外面传说中的初一!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殿下的眼睛,殿下的手,都已经验证过了,这是确实存在的胎记,并非我故意画上去的,位置和图案也与殿下多打探来的一模一样!呵——殿下,你的手还要摸多久?”
  其实满月在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拿开了自己的手,但是某位爷的手却好像黏在了上面,满月的手拿开了,他的手仍是僵硬的贴在上面。
  掌心下是她温暖细腻的肌肤,充满弹性,辞白无瑕。
  触及的感觉带给他身体一瞬的震颤感觉,像是通了闪电,酥酥麻麻的传递到身体每一处,迅速打通了七经八脉的感觉。
  下一刻,他猛地收回手,视线匆匆移开。面颊却泛起异样的潮红。
  “五殿下,请你告诉我结果。”满月这会子很有礼貌的询问林一东曜。
  继而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抬眼看着他。
  “你是令狐满月。”林一东曜开口,声音紧绷沙哑,喉头很不自然的滚动了几下。
  “那赌注呢?”满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追问,好像刚才林一东曜的手不是放在她胸前,看到的也不是她锁骨下的一片春光。
  “一个月内送到你手上!”
  “殿下可要说到做到!好了,不送!”满月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眨眼的功夫而已,既让林一东曜相信了自己,又能借到二十万两黄金,这笔买卖,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好。”林一东曜犹豫了一会,点点头,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被满月拿起手摁在胸前那一刻的模样,到现在就没变过。
  满月脸上早已恢复一贯的清冷淡漠,抬脚到了门口,打开房门,等着他高抬贵腿离开房间。
  奇怪的是,明明是她被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应该脸红的人是他!怎么倒是换成了林一东曜?
  看他的样子,魂不守舍的,好像她刚才恐吓了他似的!
  他堂堂五殿下,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他能害怕什么?
  林一东曜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一步步往前走。
  见他这幅模样,满月不由得小声咕哝了一句,“殿下明明应该是阅女无数,现在这样子,到好像是我强迫了你什么!”
  “我走了。”
  林一东曜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沉声说了三个字后,抬脚走出了房间。
  满月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上床休息。
  她这边是一夜高枕无忧,可林一东曜回到书房之后却是彻夜失眠。
  那胎记的确不是后来才有的,应该是天生带来的,不论形状大小位置都与他在贺家调查到的一模一样。只是他今天不光是看到了胎记,还看到了其他不该看的,因为当时他的眼神真的不受控制,没办法只是落在那个胎记上面,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胎记的周边区域——
  所以他现在没办法冷静下来!
  他的心彻底的乱了!
  如果只是看一眼,或许还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结果,偏偏他的手还——
  认识她一年多来,他不是没想过以后跟她之间会不会有进一步的接触,但他真的没想到,这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竟然是她主动,她倒是表现的沉着冷静,而他却明显乱了分寸!
  他记得临走的时候她说了一句——阅女无数?
  他什么时候阅女无数了?但当时他的心已经乱了,竟然忘了反驳她?
  书房内,林一东曜深呼吸一口,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只要睁开眼睛想到的就是他手掌接触她胸前肌肤时酥麻震颤的感觉,而闭上眼睛后,眼前闪过的一幕幕都是她褪下上衣那一刻极致youhuo的画面。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有冷静的判断力,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天快亮的时候,一夜未睡的林一东曜突然离开了别院,策马赶往皇宫,有些事情他似乎想通了,却又差一个肯定的回应!所以,他要进宫。
  天蒙蒙亮,安妃才起床梳洗完毕。
  昨儿皇上又在欣妃那里过夜,所以安妃早早就睡下了。最近几个月来都是如此,皇上一个月得有十天是在欣妃那边留宿的,哪怕欣妃有喜了,却也有本事令皇上陪在她身边。
  不过安妃素来是不急不躁的性情,欣妃树大招风,迟早会招来大劫。
  她只需看着,不必出手。
  只是一早赶来的林一东曜让她有些意外,现在外面找令狐满月都找疯了,太子更是为此在皇后寝宫大闹了一场,只因为皇后不交出纳兰氏的铁卫令。太子想带着纳兰氏的铁卫去找令狐满月,皇后不同意,最后却还是妥协了。
  见林一东曜神色匆匆风尘仆仆的样子,安妃立刻吩咐贴身宫女准备早膳。
  “看你这样子,也是找了那丫头一夜?”安妃还不知道满月住在林一东曜宫外的别院。
  其实他若真的为了找她不眠不休的话,安妃也不会觉得奇怪。
  林一东曜却是站在那里,眉头深锁,神情冷瑟。
  “她现在就在别院。”林一东曜沉声开口。
  安妃眉梢挑了一下,笑着问道,“你第一个找到的她?”
  “她一直都住在我那里!”林一东曜此刻也不想对母妃隐瞒了。
  安妃微微一愣,下一刻却是笑了,眸中是饶有兴趣的神采,
  “是吗?如此精彩,快说来听听。”她不由得朝林一东曜挥挥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俨然一副要跟他闲话家常的架势。
  林一东曜却是板着一张脸,就是不坐下。
  “没什么精彩的!母妃该明白,儿子在她面前不丢脸就算好的了!昨晚也是!”林一东曜如此说,安妃却是有些不屑的反应,
  “东曜,你怎如此妄自菲薄呢?怎么?对令狐满月表露心思被她拒绝了?呵——你可是堂堂男儿,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女人心——不过如此。很多人都说薄情郎薄情郎,其实男人是有感情的,女人才没有,女人是谁对她好,只对她一个人好,到了最后她就跟谁走了,看你能坚持对她好多久。”
  安妃这番话,似乎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在这深宫之中,她注定不会拥有这样的感情!皇上不会只会对她一个人好,更加不会永远对她好,她还费尽心机的制造种种巧合偶遇赢得皇上欢心。
  这样的生活虽然不是她想要的,但既然当初选择进宫,现在她面对的一切都是她选择的结果,怨不得别人,更加没有理由和借口后悔。
  林一东曜缓缓坐下,刚才浮躁的心情在母妃这里似乎得到了一些沉淀。
  “母妃,如果我跟她在一起,就会失去很多,母妃会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吗?”林一东曜墨瞳眯了眯,看向安妃的眼神犀利明亮。
  安妃笑着看向他,神情自始至终都是平静柔和的,这种情绪和眼神她只有在面对林一东曜的时候才会有。
  “我不是皇后,我对你也从来没有你一定要成为太子,将来成为一国之君。其实我现在进宫,对于当初的决定是我迫不得已也好,是为了整个安氏家族也罢,总之,都不是我发自内心的决定!只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回头路而已。不论你做什么选择,都会失去一部分原本得到的!即便你不选择令狐满月,你也会失去的其他的!其实你刚才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让我给你意见,而是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你要定她了!是不是?”
  毕竟是母子连心,从林一东曜这些天来的反应和表现,安妃已经看出了不同。
  她不说,只是在等他主动坦白。
  只是这个儿子自小的脾气就是冷酷淡漠的,他的心事素来都喜欢藏在深处。
  “是,我认定她了!”林一东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你虽然认定她了,但是你俩还没有任何在一起,她还不是你的女人,是不是?”安妃继续不紧不慢的发问,却是字字句句都如同针尖一般快狠准的扎在某位爷心尖上。
  林一东曜脸色一沉,用沉默拒绝回答安妃这个问题。
  “不回答就算是默认了。”
  安妃笑了笑,继续道,
  “昨晚你俩应该发生了点什么,不过真要说出来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
  “母妃!够了!”林一东曜突然开口,语气愈发的冰冷。
  安妃笑声更大,似乎揶揄自家儿子比跟其他妃嫔斗更有乐趣。
  “你刚才不是不回答我的问题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安妃为自己猜到昨晚的事情而高兴,只能说,她这个儿子在感情上,的确是没有任何经验和判断力。
  不过感情的事情,总会有错过和失误,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人,也会栽在看似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手中!

  ☆、358 又出大事,求月票

  安妃心中,一直都坚持一点,唯独感情,她不会给林一东曜任何意见,也不会参与其中。
  她的感情已经如一汪死水,波澜不起了。
  又何苦再让儿子也重新体会一次呢?
  人在世上走一遭,若连感情的酸甜苦辣都不能自由的一一尝过,那拥有再高的权利地位又能如何?
  她可以在宫中与位置最高的太后和皇后斗个你死我活,但说到底,她们不都是一群可怜可悲的女人?在宫里头做的大多事情都是为了家族,为了子嗣,为了自保,仅此而已!
  有谁真正快乐过,满足过,又有谁能真正的得到皇上的心?
  不都是过眼云烟,迟早要看新人笑,被人背后笑是旧人哭。
  “令狐满月的事情,现在已经越闹越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个孩子究竟在搞什么鬼,但你们俩都算是办事有数的孩子,所以这一次我相信你们,也不过多询问,但你们切记多加小心。尤其是要提防那个庞锐,他并非普通角色!如果他也盯上了令狐满月的话,你第一个要防的人是他,而不是太子。”
  安妃沉声叮嘱林一东曜。
  太子那边还有皇后和太后压着,就算皇后暂时同意拿出铁卫令给林简,日后也会想办法从令狐满月身上一并讨回来!
  可庞锐就不同了!
  有时候,越是忽视的人,越加危险!带来的杀伤力越大。
  “母妃,儿子明白。这一次也是为了引出庞锐才这么做的,到时候就算要送她回去,我们也想好了完全的对策,不会让任何人找到破绽。”
  林一东曜原本浮躁的心情在安妃这里,不知不觉得到了平静缓和。
  以前他很少有今天这般反应,而他第一个想到的就只是母妃这里,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任何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现在没什么事了,好了,你现在回去你的小满月那边吧,母妃大清早被你吵醒了,这什么都没做呢。我们现在互不打扰了,行吗?”
  安妃这逐客令下的,听的林一东曜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母妃,儿子告辞。”
  林一东曜沉声开口,旋即转身大步离开,都不多说几句话就走了,安妃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之前脸上的轻松笑容换上了一抹无奈。
  这一份感情,未必是他能担得起的!
  但如果此刻让他放下,他又如何能放手?有时候逼得越紧,反倒是越加念想。所以她就放手让他自己去选择吧,到最后是痛苦也好,折磨也罢,尝过了一次个中滋味,也就明白了。
  安妃看着远方蒙蒙亮的天色,忽然意识到,属于她的人生早已不是清晨曙光照耀下的晨曦光芒,而是度过了三十多年的春夏秋冬,这京都的天地注定要属于东曜他们,只是,在原有基础上的一群老人们,却是迟迟不肯面对和接受现实,不肯多给年轻人机会。她们想的更多的是,即便到死前的那一刻,也要做到掌控全局,丝毫不管她们死后局势的崩盘有多可怕!
  ——
  与此同时,坤宁宫内是一副人仰马翻的局面。
  皇后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皇后的父亲临国公坐在皇后对面脸色铁青,仍在大声的斥责皇后对太子的宠溺无度。
  “胡闹!简直是胡闹!他以死相逼你就给他了?!那可是纳兰家轻易不动的家底儿啊!我当初交给你,是给你做嫁妆撑门面的,不想你输给后来入宫的其他妃子,你倒好!轻易的就给了简儿!你倒是跟我商量一下也好!”临国公气的直跺脚,纳兰府不轻易出手的铁卫军也出动了!还是太子亲自率领的!
  现在京都的局势已经够乱了的!
  令狐鸿熹率领着侯府的锦甲卫和皇上派出的三千禁卫军,再加上太子带领的三千铁卫军!整个京都现在人心惶惶,风声鹤唳!说来说去,竟是为了一个令狐满月!
  “妹妹,你真是糊涂!简儿年纪还小,一时被感情冲晕了头脑,无论如何你都要拦着,你倒好,说给他就给他了!你是不用出宫,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局势有多乱!原本就是令狐鸿熹带着侯府的人和皇上派出的禁卫军找,现在倒好,铁卫军一出场,那场面——就跟要开战了一样。”
  皇后的弟弟,驻守京都的大将军纳兰彦也忍不住数落皇后。
  皇后眼睛红肿,头发凌乱,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睡好的养子,此刻皇后还在小声哭泣着,
  “呜呜——我也不想啊,看他闹成那样,又说出那么决绝的话来,我这个当娘的终究是心疼儿子啊,你们说说,我——我怎么办?”
  话说完,皇后哭的更凶了。
  其实有些话皇后没办法说出来,她一开始的确是咬住牙不给林简的,可林简后来一句话,皇后就彻底的放弃了。
  林简说,皇后不想让他成为第二个唯爱公主就将铁卫令叫出来!否则就让她再失去唯一的儿子!
  唯爱公主是皇后心底一根永远无法剔除的刺儿!她是害怕林简先对众人说出唯爱公主中毒的真相,到那时候,她失去的就不只是儿子,还有她自己的性命!
  皇后为了自保,不得已叫出了铁卫令!
  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皇后还是了解的,真的把他惹急了,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当年唯爱死的时候,他就要陪着一起去死,皇后拼死拦着,从那以后,这个儿子跟她就不是一条心了!但说到底还是两母子,不可能真的反目成仇!
  但这次为了令狐满月的事情,皇后却是看清了另一种潜在的威胁!
  林简可以为了令狐满月做任何事情!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爹爹,弟弟,你们就别生气了,只要令狐满月的尸体找到了,只要那丫头死了,这铁卫军令牌交回来,就还是我们纳兰家的,其实现在看看倒是好事,只要能找到那丫头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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