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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狂帝(怜若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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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容澈最先推门而入,在大殿之下负手而立,灵空的气质恍若仙人一般的降临:“紫紫,若是想他,去找他便是。”
  萧之希以扇掩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着怜紫罗,以及那黑白交错的棋盘:“皇上,依臣看来,皇上应该去找一个与皇上对弈的人,”薄唇勾起一丝邪魅的笑,俊脸在怜紫罗的面前瞬间放大,“不如臣来配皇上下如何?”
  “哼,萧丞相你恐怕连如何下棋都不知道呢。”妖艳的红色一闪,挡在了萧之希与怜紫罗之间,余光瞥了一眼那绝美的脸庞,欲语还休。
  “紫儿不必如此在宫殿之中伤神,那人就在雪山之上。”
  “逍遥呐,”轻狂的声音响起,飘逸的长发被丝带扎起,“你我驰骋疆场多年,如此优柔寡断,倒不像是逍遥你的作风。”
  血眸流转,不自然地望向窗外,低沉的声音盘旋在诺大的宫殿之中:“按自己的意思来,如此之人,才可堪称至尊!”
  西门轩慵懒地卧在一旁的木椅之上,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酒樽,一杯杯地送入口中,双眸如星辰般闪耀:“皇上,五年了,够了。”
  “来来来,夫人,”南赫熙从众人之中冒出来,一副痞痞的笑意映在紫眸之中,“换本少一声‘熙’,本少就让你找你的师兄去。”
  身着仙衣的身影猛地一怔,眼底涟漪泛起的忧愁瞬间被隐去,最终扑哧一声笑出来。脸上笑的从未如此纯粹过:“呐,夫君们,这可是你们让朕找的,不要出尔反尔呐。”
  嬉笑声传遍了整个诺大的宫殿。
  雪山之上,那淡紫色的身影忽的闪过,定定的落在了雪峰之上。漫天的飞雪飘洒在她的睫毛之上,更显灵空。对着那雪山二圣拱手作揖,单膝跪地,清越的声音道:“徒儿怜紫罗,特来拜见二位师父!”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洪亮的声音响起,老者与那女子相视一笑,同时望向那小木屋,一切尽在不言中。
  脸上泛起两片红晕,绝美的容颜更为动人。紫发缭绕,紫眸流转,缓缓来到那小木屋前,素手轻轻叩着那柴扉,薄唇微抿,脖颈之处的紫珠迸发出更为闪耀的光泽。
  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那张绝美的容颜。肌肤如天山上的白雪般润泽,折射出光辉。高挺的鼻梁俊美至极,双眸一只是妖艳血色,令一只是琥珀色,恍若一个误入凡尘的仙子。一袭白袍,更加衬托出他如仙的气质。五年,他一点儿都没有变。
  夜以风直愣愣地望着眼前身着一袭仙衣的女子,一时之间忘记了动作。本以为那一战之后,他们便再也无缘相见,却不想如今,日夜思念的人竟在自己的眼前。
  脸上露出如当初在阳城逛街市的纯粹笑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薄唇轻启,淡淡道:“师兄,师妹找你来下那盘未完的棋局。”
  ……
  刹那间,细碎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紧紧相拥,好一副如画般的美景。
  




错发章节!!!!勿点

  NO。1
  语罢,转身,煞有介事地拉起公子风的手,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故意说得街道两旁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走吧,夫君。”那笑容,俏皮至极,冲着公子风使了一个眼色,留下一串雪团迸溅般的清脆笑声。
  修长的身影明显一僵,感觉一股温暖从手心一直传入心中,而后向叶片脉络一般地蔓延在四肢百骸。常年呆在雪山,因此感觉到无比的柔情,心中不觉漏了一拍。微风吹拂这他的发丝,露出那殷红的薄唇,勾起一丝淡笑,不含任何嘲讽的淡笑。拉着那素手的大手不觉又紧了些。
  一路前行,怜紫罗的步伐略带缓慢,难以想象几日前他还被他一刀贯穿身体,如今便活蹦乱跳地在阳城的街市之上。更难以想象他们前几日还是刀剑相向的敌人,现在竟是以是兄妹相称,如此矛盾的两人,呵。
  “夫君,夫君……”嘴角浅笑,在薄唇之中轻轻呢喃,怜紫罗歪着脑袋,狭长的凤眸微眯,一如两旺深深的潭水望向远方,淡淡的语气虽然微弱却犹如一阵清风划过人的心迹,“师兄,或许你是我的第九位夫君也说不定呢……”
  公子风目不转睛地望向远方,感受这纷飞的大雪,脚步停下,拉着怜紫罗的大手缓缓放开,他终究是来了解她,以便夺得天下的。走向路旁的仅仅打起一块棚子的茶馆,腰间的弯刀光华流转,墨发飘逸,优雅从容地坐于位子之上。
  他差点忘记了,她是拖着怎样一个孱弱的身躯漫步阳城。
  “师兄,你的名字是什么?”怜紫罗微微抬眸,端起一杯冒着白烟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看着紫砂壶之中的茶水波光阵阵,看着漫天的飞雪飘入茶杯之中,无端的冒出一股悲凉之感。即使雪花明知会被融化,却依旧跳入杯中。
  公子风淡然的望向茶棚外,一语不发。
  “身为一个王,竟然连名字都没有。”她笑道,笑得妖艳至极,却不同于那种嘲讽。只是感觉一种无端的落寞,微微垂眸,“雪山上的两位师父没有给你起吗?当年我失忆,他们倒是给我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天紫’。”可她不喜欢这个名字,一点儿也不喜欢。那名字,让她背负着太多。
  修长的身影沉默片刻,单手托腮,望向眼前的怜紫罗,眼底涟漪泛起无人察觉的怒意。从两军交战的一开始,她就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惹怒本王的人,会很惨!”
  “正因为……正因为天下满目苍夷,本王才要来……安,正因为天下是一片荒芜,本王才要来治!”
  “本王有本王要守护的东西,不容得任何人亵渎。”
  “即使你的武功能与天地抗衡,你杀尽了天下人,又有何用?你想独自统领一片荒芜的国土,笑看那一堆堆尸骨么?”
  “因为你太过孤傲,若说一个帝王只在月圆之日降临人间,还有什么天下可言?你有仙人之气,却无帝王之威。”
  ……
  大手扯过怜紫罗的素手,将她的素手摊开,指尖书上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夜以风。
  原来,师兄你有名字的。
  NO。2
  三日之后,回归那片硝烟滚滚的沙场,那淡白色的身影孤傲依旧,却让人感觉到一种不敢接近的气息。他坐在木椅之上一语不发,眸光透过飘散的发丝望着那淡紫色的身影缓缓地从军帐之中走出去,走出那冰墙,逐渐变成一个淡紫色的点。
  “再见面,或许就是敌人了吧。”那清越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怜紫罗牵起浑身是血的秋舞青的素手,薄唇勾起一丝苦笑。步步踉跄,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留下两串混乱不稳的脚印,步步艰辛,看得人触目惊心。
  那修长的身影淡淡地望着,立于冰墙之上,一如当初怜紫罗以师妹身份来时的孤傲,却无端地平添了一份寂寞。他倒是很想知道,若有朝一日,她真的死在他的剑下,他真的会为了她痛哭流涕,肝肠寸断?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揭晓。
  当那紫衣女子拉着那浑身浴血身着月白色里衣的女子走入军帐之时,军帐之内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的士兵惊讶地忘记了言语,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大雪纷飞,似是为她们两人举行的盛大的回归典礼。
  “皇上……皇上!皇上回来了!”其中一个小兵指着那缓缓前行的淡紫色身影,嘴巴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馒头。他的一句话唤醒了忘记言语的众侍卫,顿时每个人议论纷纷,他们欢呼雀跃。他们的皇上在无端失踪三天之后回来了。
  在那三天之中,有的人说,皇上像当初那样被雪山二圣给救走,几天之后必会回到他们之中率兵重新攻打夜郎;有的人说,皇上醒来后倍感无奈,独自去了雪山之上习武;有的人说,皇上这次输了,她决定放弃这江山,去世外桃源与世隔绝。
  素手用紫菱剑支撑着,剑插入雪地之中,以此来支撑那孱弱的身体。怜紫罗与秋舞青互相搀扶着,望着那微弱得只听得见呼吸声的秋舞青,眼角泪光晶莹,低沉的声音只有两人可以听见:“舞青,你这个笨蛋。”
  怜紫罗却清晰地望见,那凌乱的墨发飘逸之下,苍白的脸庞尤为骇人,而那毫无血色的薄唇勾起了一丝淡笑。宫主,若无你,便无舞青,舞青的命是你给的,何来愚蠢之说?
  缓缓踏向天朝军营的主帐前,腾出一只手来,素手挑起那帐帘,绝美的脸庞努力撤出一丝浅笑。在帐帘掀开的那一刹那,帐中的几位男子清晰地望见了那熟悉的脸庞,美艳得摄人心魂:“爱卿,朕回来了。”字字铿锵有力。
  帐中八位男子齐齐坐着,听到这清越的声音,倏地侧头,恰好抵上那妖艳无比的狭长凤眸。果真是她!他们的心中不觉漏了一拍,望着眼前那孱弱的身躯,鲜血染红了纱布,斑斑点点的血迹染红了那淡紫色的罗裙。
  语罢,怜紫罗双脚一软,将秋舞青推向守着帐外的侍卫,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重重地摔倒于地。呵,从何时起,朕便是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
  那一场纷飞的大雪,加固了夜郎军冰墙的厚度,当夜郎军却未趁着这大好时光向天朝挑起战争,因为他们的王在等待,那个如神一般存在的男子在等待着,那身着紫衣的女子能站起来,重新披上战甲,与他一决高下。
  军帐之中,怜紫罗身着淡紫色长袍,飘逸的墨发之间多了一只金光闪闪的金钗,在其他几位男子看来尤为夺目。素手在地图之上指指画画,一旁细细解说战略,身旁的八位男子却无心倾听,八双视线齐齐望向她随之摇动的金钗。
  “逍遥,这是你师兄送给你的?”慕轻辰大手摸了摸那泛着金光的金钗,率先说出了其他几位男子最想说出的话。心中顿时有一种将那金钗粉碎的冲动,面上却依旧摆出一副轻狂的笑容。
  南赫熙单手托腮,一副悲愤万分的模样,邪魅的凤眸微眯,之中略带哀怨,鬼嚎起来没完没了:“想当年本少也是一个名震四方的风流人物,现如今来到天朝帐下,沦落成人人皆欺,到现在连老婆也不保了,”愤恨的捶着桌子,煞有介事地瞪着怜紫罗头上的金钗,“本少讨个老婆容易嘛,游历四方才找的了这么一个绝美的伊人,现在又有这么多人抢……”
  萧之希以扇掩面,脸上去却无一丝笑意,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向怜紫罗:“怪不得公子风没有趁着皇上重伤之时攻打天朝,”顿了顿,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点了点头,幽幽道,“原来……”
  “难不成你这三天无缘无故地消失是为了去找你所谓的师兄?”不知何时,一双大手已经环绕在了怜紫罗的腰际,力量大得任何人都无法挣脱,更况且怜紫罗现在大病初愈。西门轩慵懒的靠在怜紫罗的上座,将她禁锢在怀中,双眸如星辰一般璀璨。
  妖红色的身影一闪,如女子般妖孽的脸庞倏地凑近那淡紫色的身影,蚕眉轻蹙,眸光之中似是真的泪光点点般:“自古帝王多薄幸,逍遥妹妹称帝之后,果真是有了师兄忘了堂兄。”
  怜紫罗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当初穿越过来的时候便是得了一个像宝玉一样的口中含珠的身子,现如今又被诬陷成了像宝玉一样的“有了姐姐忘了妹妹”的称号,浑身不自在至极。
  清容澈淡然地起身,撩起帐帘望向那漫天的飞雪,双眸灵空至极,狂风吹动他的衣诀,好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素手微扬,接住那点点的雪花,轻柔的声音淡淡道:“大雪纷飞,冰墙即化,恐怕夜郎军也不会再如此没有动静了。”
  秦虹御和尹逸辰随着清容澈的视线望去,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恐怕明日,恐怕下一秒钟,夜郎军就会进发,赶在冰墙融化之前进发。
  面色苍白的怜紫罗微微侧头,躲过了眼前几人的调戏。狭长的凤眸微眯,薄唇勾起一丝轻笑,笑得妖艳,笑得狂肆:“朕就不信,那夜郎王会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君主,他天下无敌又如何?却难保他的将士个个都是天下无敌。”
  狂风吹打着帐帘,大雪更为狂肆,又是一场风暴将起。
  NO。3
  夜以风,征战不是比武,仅凭你一人之力,不足以平天下。
  紫衣女子骑于马上,微微昂首,额间银链随着她的晃动而摇曳,显得英气十足。薄唇勾起一丝妖艳的笑,望着那愈来愈近的冰墙,清越的声音响彻整个沙场:“公子风,有本事就率领将士下来跟朕打一场。”
  昨日微笑着唤他师兄,声音轻柔至极,今日却冷目相对地将他看成敌人。让那孤傲的身影猛地一怔。
  一袭淡白色长袍着身,墨发飘逸,负手而立,孤傲的站在冰墙之上。微微垂眸,看着那淡紫色的身影骑着红枣马逐渐向着他接近。跟在她身后的不是千军万马,仅仅是几个小将罢了。看那苍白的脸庞,她的重伤定然未好,如此这般,她的师妹是想来送死吗?
  眸光流转,他握紧了随身佩戴的弯刀剑鞘。精致的剑鞘之上一条长龙蜿蜒其上,让人感觉从未有过的气势逼人。夜以风淡定如初,狂风吹乱他的发丝,露出那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丝笑意。好,孤的师妹,那孤就看看孤会不会真的在你的坟前垂泪。
  素手一挥,细碎的阳光洒在夜以风修长的身影之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冰墙内的夜郎军似是接到讯息一般,瞬间推开城门,一涌而出之后摆好阵势,气势汹汹地望着眼前这几位不知死活的将士。站在最前面的几员猛将勾起了轻蔑地笑意,微微昂首,大喝一声:“一个弱智女流竟敢如此挑衅,还不快快受死!”
  怜紫罗黛眉轻蹙,素手抚上胸口,绝美的脸庞略显病态之美。轻声咳嗽,更是引得对面的夜郎军投来不屑的眼神。却无人看见她嘴角挂着的那一丝邪魅的笑。
  “啧啧,连伤都没好还敢来挑衅。这小娘们真是找死。”
  “就是就是,要不是我们的大王念在师出同门的面子上,恐怕早把她劈了吧。”
  “不过这妞倒是有几分姿色,若是没有死在大王的刀下,讨回去当个老婆也是不错的。”
  ……
  微微抬眸,那淡紫色的身影根本没有理会那对面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狭长的凤眸微眯,撞上立于冰墙之上那抹最为孤傲的身影。却见那淡白色的身影素手已经抚上了刀鞘,顿时心下一惊,她知道,务必要在夜以风动手之前。
  “撤!”高举素手,看着阳光从那纤细的手臂之上倾泻而下。怜紫罗身后的几位紫极宫人默不作声地掉转马头,一甩长鞭疾驰而去。
  站在对面已经排好阵势的夜郎军倏地愣住了,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哄笑,将士们粗犷的脸上的嘲讽的笑意更甚。其中一员大将一甩长鞭,紧随其后,粗野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沙场之上:“你们这几个草包!怕了吧,兄弟们,咱们上,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
  夜以风负手而立,静静地盯着那逐渐远去的淡紫色身影,顿时身形一怔。大手夺过守在一旁的侍卫的手中的长矛,随手一甩,便是“嗖”地一声如离弦的箭一般插在奔在最前面那名大将跟前的泥土里,稳稳地插着,没有丝毫的晃动,可见其内力深厚。
  难怪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他的师妹并非无脑之人,率领几将便敢来自己的冰墙之下挑衅,岂不是找死?这定是一招诱敌深入之计,无奈自己方才也差点儿被她骗过,若说她的演技可谓是天下无敌,竟把那病态装的如真的一般。
  那名大将望见插在自己前方泥土中的长矛,并未理解夜以风的意思。双眸瞪得如统领一般大,回首望向夜以风,大手边挥边道:“大王莫担心本将,本将定会小心,注意那些娘们儿的埋伏的!”
  何奈,夜以风的意思是,穷寇莫追。长袍一甩,淡然的转身,给人一个孤傲的身影。不听话之人,自生自灭。霸王的羽翼之下,容不得一点儿杂质。
  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狂风吹乱了她两鬓的碎发,绝美的脸庞勾起了一丝狂肆的笑。长鞭一挥,马儿在沙场之上飞快地驰骋。回眸望向那冲着她追来的大部队,侧头望向一旁一样疾驰的秋无宇,笑道:“恐怕今日收获不少,朕定要他们为那十一骑偿命!”
  一旁的秋无宇看似面无表情,实则薄唇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此生若能有如此的主子,恐怕他们死也瞑目了罢。马蹄声此起彼伏,在奋力一甩长鞭,马儿嘶鸣声响彻天际。他的声音略带恭敬:“宫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话虽如此,可他却依旧有一个疑惑,宫主要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当真能抵挡着千军万马?要知道夜郎军的部队可是强大至极。
  狭长的凤眸微眯,望向远处追击而来的身影之中并无那淡白色的身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师兄,你果真不善当一名治国之君。薄唇轻启:“吁!”素手一勒缰绳,马儿瞬间温顺地止住了脚步。
  一昂首,瞬间迸发出无限的王者之威。细碎的阳光透过沙场旁那的枯树枝挥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傲气十足。清越的声音响彻整个沙场:“给朕开炮!”
  刹那间,空寂之中划过十几道火花一般发出“呲呲”的响声,继而在不远之处,那追来的士兵瞬间人仰马翻。嘶喊声一片,那将士的眸光之中充斥着惊恐,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的怪东西,更不知道这东西竟有如此的威力。
  尘土飞扬,一声声巨大的声响响彻整个天际。没有哀鸣声,没有嘶吼声,因为那一切早已被那巨大的轰鸣声淹没。不远之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血如泉涌,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不少将士扔下手中的长剑,转身便跑,却落入那狭长的凤眸之中。怜紫罗薄唇勾起一丝轻笑,顺手拿过一旁放炮之人的炮弹,动作熟练至极,随手一扔,不偏不起地正中那落跑小卒的身旁,薄唇勾起一丝轻笑:“懦夫。”
  那场战役,天朝将士不费一兵一卒,便让夜郎士兵半数死亡。
  从此以往,世人皆知那天朝皇帝不好惹!据说,他随便差人挖些黄土装入袋中,便是威力无穷。
  可又有谁知,那一个个麻袋之中,并非黄土,而是硝土,一旦引爆,便是炸弹!
  NO。4
  话说那一场空前浩大的战役之后,夜郎军损兵折将,但凡是追上去的士兵,无一幸存。那一阵阵飞扬的尘土,埋没了无数士兵的白骨。原本守护着夜郎军帐的冰墙被那一刻炸毁,冰块四溅,而那淡白色的修长身影,迟迟没有出没。
  那一个个惨败的士兵不得不支撑着残疾的身体一点点地退出了原本固守的领地。
  而天朝军帐之中却是一片欢腾的景象,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与夜郎殊死一战,却不曾想到这一次竟是如此的大胜。顿时倍感鼓舞,灯火连天,升起篝火忘情庆祝,歌舞声一片。
  一袭紫色长裙,墨发飘逸,英姿飒爽,微微昂起那绝美的脸庞,殷红的薄唇勾起一丝笑意。狂肆地握在主座之上,看着自己的将士们围在篝火之前舞蹈。妖红的火光洒在他们身上,显得欢愉无比。怜紫罗眸光流转,不语。
  “皇上,这一次天朝大胜而归,多亏了皇上您的谋略,在下敬你一杯。”一位面貌粗犷的男子手持酒樽,大步来到怜紫罗的面前,面上带笑,递给怜紫罗一杯酒樽,男子汉大丈夫的豪情万丈。
  拿料那素手正欲接过,一双大手便覆在那了素手之上,艳红色的红袍一闪,顿时横插在两人之间。只手搂住那淡紫色的娇小身形,怜宇豪狭长的凤眸微眯,摄人的气势逼得人不敢接近:“皇上大伤初愈,还是不宜喝酒的好。”
  那士兵看见怜宇豪杀人般的眸光,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尴尬的搔搔头,摆出一副憨厚的笑容:“那还是龙体重要,我们都是粗人,得罪了皇上的夫君还请……见谅。”不忘望一眼身后的兄弟,方才的豪气不知所踪。
  “不碍事。”妖艳的火光映照在那绝美的脸庞之上显得妖娆万分,脸上的笑意更甚。素手轻轻接过将士僵在半空中的手中的酒杯,优雅的姿态令人心醉,“朕若是连这点就都无法承受,恐怕也是难当一国之君了。”一句话,收揽了将士之心,他们的皇上始终和他们一起的。
  狭长的凤眸微眯,望向酒樽之中阵阵光圈,昂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直到看着那将士缓缓告退,素手才抚上胸口,不住的咳嗽。黛眉轻蹙,英气之中却略带病态之美。宇豪说的不错,她大伤初愈,怎受得住将士们杯中如此烈的酒?
  “紫紫即使想要收揽军心,也用不着如此地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眸光流转,如水一般的澄澈,一袭白袍摇曳,素手轻拍怜紫罗的后背为她顺气。轻柔的笑意让人感觉如沐春风,“若不是上次找夜郎王拉动了伤口,恐怕早就痊愈,所以紫紫以后可是要小心呐。”
  怜紫罗眸光流转,一双凤眸瞬间变得深邃无比,恍若两汪深深的潭水,似要透过千山万水看见那千里之外的夜郎军营,清越的语气淡淡道:“朕的师兄若是如朕一般的,恐怕也没有这次胜仗。”
  “所以你就是用这种缺点将让夜郎军损失惨重?”西门轩身着靑墨色长袍,慵懒地靠在怜紫罗的旁边,很是不习惯地改掉以往对怜紫罗“朕的爱后”的称呼,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皇上,而怜紫罗也不再是他的皇后了。
  怜紫罗玉璧搭在座椅之上,眼中浮现那淡白色的孤傲身影,不禁扑哧笑起来,淡淡道:“朕的师兄从来都不用收揽军心,因为他一直都是孤军奋战。”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胸前的一缕碎发,“只可惜,这是打仗,并非比武。”
  席地而坐的慕轻辰靠着那木椅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薄唇叼着一根草芽儿,任凭呢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本将打了那么多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军队。说散不散,说乱不乱,简直是受了损伤和没有受损一样嘛。”
  尹逸辰单手握住腰间的佩剑,额间细碎的刘海倾泻而下,遮住了左眼,眼底涟漪泛起忧愁与无奈。微微侧头,望向那横卧于木椅之上的淡紫色的身影,眸光瞬间变得深邃无比。心中平添了一丝无奈,低沉的声音淡淡道:“紫儿。”
  “嗯?”怜紫罗从身旁一群男子之中侧过头来,额间银链在火光之下熠熠生辉,薄唇之上原本的笑意在望见尹逸辰眼底那抹忧愁之后烟消云散,倾城绝色的脸庞变得略微淡定,正色道,“逸辰有何事?”
  薄唇微抿,头不自然地瞥向一边,望着那如墨的夜,冰轮的清辉挥洒在那落寞的脸庞之上,轻轻呢喃:“公子风,是第九个吧?”
  淡淡如清风,一句话竟是换来一片沉寂。卧于木椅之上的淡紫色身影猛地一怔。
  “是紫儿的第九个夫君吧?”轻轻呢喃之中,略带幽怨。冷峻的脸庞勾起了一丝苦笑,呵,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紫儿,不是本应该就有九位夫君的不是么?
  微微垂眸,额间熠熠生辉的银链瞬间变得黯淡无光,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扑闪扑闪,灵动至极。淡雅的声音轻轻道:“是与不是,又有何区别?”改变不了的是刀剑相向,同门残杀。
  南赫熙从木椅底下倏地钻出来,双手撑在怜紫罗的头侧,灼热的气息扑了她满脸,邪肆的脸庞之上满是痞痞的笑意:“此言差矣,本少的夫人乃是天女降世,集齐九块玉佩便可一统天下,若是逍遥你抢到最后一块玉佩,会不会变强?”
  “可以变强?”怜紫罗毫不忌讳地身体前倾,几乎和那邪魅的脸庞鼻子碰着鼻子,微微挑眉,一副好笑的模样。刹那间,七道略带怒意的目光齐齐射向眼前姿势暧昧的两人,却完全被怜紫罗无视。
  血眸流转,秦虹御双手环抱倚在木椅之后,握着腰间佩剑的大手不禁紧了紧,昂首望天,薄唇轻启淡淡道:“这一点似乎在本将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想来,他与她初见面之时,她被他斩于马下,可到了现在他却变成了她的部下,可谓是讽刺至极。难不成当真是他的玉佩给了她,从而武功退化?
  怜紫罗绝美的脸庞勾起一丝淡笑,是吗?
  NO。5
  三日之后,天朝将士发起进攻。夜郎王并未下达任何撤退的命令,夜郎军在迫不得已之下拖着残疾之身走出帐内,个个身心疲惫,根本无力战斗。
  夜以风站在几万夜郎军之前负手而立,阳光挥洒在他修长的身形之上,让人感到神圣而不可亵渎。三千散落的青丝遮住了他的容颜,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淡然的静默着,似乎并未感到危机的降临。
  两军之间尘土飞扬,对面的战马之上,静坐着一名紫衣女子。烟尘朦胧之中可以隐约望见那修长的身影,待到那烟雾散去,绝美的脸庞尽数露出。并未绾发,更未施粉黛,额间一条银链衬得她英姿飒爽。狭长的凤眸微眯,薄唇是那一丝不改的淡笑。
  如此的夜郎军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勇猛,在伤亡惨重加上身心疲惫的情况下,恐怕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打仗并非比武,自然是不能靠着夜以风一人取胜。
  长袖一挥,白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飞扬,那修长的身影距离怜紫罗愈来愈近。夜以风在两军之间站定,一扫尘土,席地而坐。所有的人皆可以看清那墨发飞扬的一刻,露出了殷红的薄唇勾起的从容的笑。
  淡紫色的身影猛地一怔,他的师兄如此端坐于两军之中,竟是连她也不懂得他到底是何意。
  夜郎军之中,一位小卒端着一块木质的棋盘缓缓走来,轻轻的放置在夜以风面前。棋盘上之上线条均匀,纵横交错,两边工工整整地放置着两个赤色陶罐,分别乘着白子与黑子。看来那夜以风是早有准备。
  绝美的脸庞敛起原本狂肆的淡笑,狭长的凤眸微眯,双手环抱,向后望了一眼那站立在自己身后的八位夫君以及那千兵万马。再倏地转过头,抵上那让人看不清面孔的修长身影。她师兄的意图很是明确,对弈。可难保这机关重重,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微微昂首,任凭阳光从他的嘴角倾泻而下,那笑容显得不可一世。夜以风依旧淡然地端坐于地,素手一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想来他的师妹,应该不会如此懦弱。
  怜紫罗翻身下马,犹如一片落叶飘落,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长袖之下素手紧握,故作镇定地走到棋盘之前,淡然地坐下,清越的声音淡淡道:“夜郎王的意思是要朕在沙场之上陪你对弈?”
  那端坐的修长身影似乎在听见“夜郎王”三个字之后,平添了几分落寞之感。他至今犹记得当初阳城之时,她唤他“师兄”,脸上那纯粹无暇的笑颜。只可惜现在是在疆场之上,一切都改变了,她是天朝皇帝,他是夜郎君主,对立的两方呵。
  夜以风不语,另一只素手打开陶罐,轻轻捻起其中放置的黑子,优雅的动作令人心神一漾。如此这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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