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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狂帝(怜若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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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翼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轻笑。
蓝天白云,天紫微微昂首,一身月白色长袍在闪闪发光的铁甲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凤眸微眯,微微扭头,淡淡道:“轻辰,秦副将还没来。”
慕轻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轻狂:“一大早就不见影子了,就算是找遍了整个军营也没有啊。”微微蹙眉,撞了撞天紫的胳膊,“天紫,用不着等了,直接攻城。”爽朗一笑,抚了抚用绸缎扎成马尾的飘逸长发。
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地一甩长鞭,红枣马率先冲了出去,身体微微前倾,妖娆之中充满狂野,薄唇却并无笑意。身后千军万马不约而同地呼啸而来,那阵阵的高呼声中,却似乎只有那奔腾在最前面的人淡定如往,他沉浸在他自己静寂的世界之中。
双眸闪过一丝冷冽,扬手,鞭子再次打在马身上,那马大腿之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大红色漆的古木大门,厚实而坚固。天紫凤眸微眯,怒气上涌,素手成拳。厚实的大门瞬间被打穿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洞,足以让天紫畅通无阻地通过。长袖之下,那嫩白的素手染上了丝丝血痕,却愈显嗜血。
秦虹御,你这个懦夫!身后奔腾的嘶喊声远没有他心中的呼喊强烈。呵,说不来就真不来了,薄唇扬起一丝苦笑,我选得忠臣呐。
“天家军的副将,岂有不出征的道理。”脑海中浮现出夜幕之中,那嗜血的双眸流转的光芒。
那是生生不变的诺言,是对那苍天的起誓!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允许他不来参战,事到如今却依旧无法接受!呵,襄国四王爷依旧存在,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前赴后继的士兵,一拥而上,却被天紫斩得血液四溅。一个个身着银色铠甲的都城侍卫,千千万万,他们有盾,有长矛,却永远不抵那月白色长袍小生手中那泛着幽幽紫光的长剑!
双眸系上了一层黑布,眼不见为净。那血流成河的场面,他天紫不忍心看到,却不得不做。为了那以后不再出现如此的景象,唯有如此!
黑色绸缎飘逸,远远地把夏军甩在了后面。夏军奋力地把城门撞开,望见的是在一片猩红之中,那滴血不染的月白色的身影,远看宛若谪仙,近看生死修罗。竟有这么一个把两者结合得完美的人。
看不见出手,看不见招式,唯有碧空之上那一道道寒光和一抹抹血液迸溅诠释了这一切。倒在地上的士兵至死也没有明白,出手如此之快的,是人,是仙,亦或是魔!
残肢断臂到处迸溅,布满血丝的眼珠一颗颗平躺在血泊之中,头颅滚落,略带温热的血液洒遍了城池,到处都是兵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直冲天紫的脑门,手中的剑微微颤抖,鬼知道他方才的冲动杀了多少人!
他不想摘下黑布,不是怕,是不忍。
身下的马儿开始不听使唤,受到了惊吓一般狂乱地向回跑去。马蹄之下踩到的全是那血淋淋的人肉,那感觉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天紫凌空一跃,缓缓降临于那血肉之上。运用轻功,踏着前面屹立着的士兵的脑门走向前方。步履轻盈,此时又胜似谪仙。
月白长袍,手持长剑,眸系黑布,缓缓地走向襄国宫殿,竟有一种令人跪拜的神圣。仿佛是天外的飞仙降临人间,又像是一代君王走向他自己的宫殿。
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呵,手不染鲜血,如何能称之为将军,更莫要提成为天子。可一切,不是他所期望的那样,若是这里是一片繁华的太平盛世,那该多好……
微风吹动着他的衣诀,他踏入了那金碧辉煌的大殿。扯下黑布,那个和秦虹御三分相似的俊美男子靠在龙椅之上,表情恢复了往常的淡定,微微挑眉:“襄国皇上,秦天翼?”语气之中三分蔑视。
秦天翼和秦青泠相视一笑,看等一会儿,你还会如此,在这里嚣张吗?
搭在龙椅之上的大手,轻轻触动那暗含的机关。
第072章 杀神无敌
NO。1
北风呼啸,沙尘漫天飞舞和那碧空如洗的蓝天,污浊与纯洁交错,形成了那征途之中最为美丽的风景线。放眼望去,灰色的帐篷之中空空如也,将士们已踏上那都城的疆土。
一双大手掀开帐篷卷帘,露出那嗜血的血眸。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负手而立。血眸微眯,那伴随他在战场上厮杀的长剑已被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木盒之中。
曾经的曾经,他被世人称为“杀神”。那双血眸,那柄长剑,铸就的是他在疆场上不朽的神话。如今,他要放弃那剑,放弃那“杀神”的称号。
是不是,放弃了,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不用在两边抉择……薄唇勾起一丝苦笑。或许一直以来,他没有资格被称作“杀神”,没有资格当他的贤臣。
至始至终,那清脆宛如溪流的声音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
“本将喜欢看那个在沙场之上自由驰骋,杀敌于无形中,无人敢冒犯他的四王爷。那样的人,堪称至尊,无人可挡。”
深邃的双眸望向那硝烟滚滚的都城,至尊?何为至尊?
血眸流转,转身走回帐篷之中。
此时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随着“轰”的一声,巨大的铁壁鸟笼降落在天紫的头上,把那抹月白色身影死死地罩在里面。铁壁三尺之厚,重重地坠落在地,掀起一阵尘土飞扬。天紫身形一阵,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呵,中埋伏了。
身后是重重叠叠的巨大声响,天紫惊异地回眸,恰好望见身后那飞扬得更为猖狂的尘土。从皇宫四面八方的城墙之上,一道道机关显露出来,把夏军一层层阻隔开来,最后竟是有几百人被挤到了城外。
那富丽堂皇的皇宫顺便变成了那豪华的囚笼!一声声嘶吼,隐藏的是夏军那深深的无助与迷茫,碧空如洗的天空瞬间布满了滚滚的乌云,仿佛要那几十万的夏军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站在的秦青泠微微昂首,墨色的蟒袍更加衬托出了他的狂野,紫金冠在这混乱之中显得极为耀眼:“想不到威震四方的天将军,也不会是被锁在了这小小的鸟笼之中。禽兽尚可从笼中逃生,看来这夏军,实在是禽兽不如啊。”随后即是一阵长笑,阵阵嘶喊之中,这低沉的声音唯有距离最近的天紫一人可以听见。
坐于龙椅之上的秦天翼微微蹙眉,启动这一机关非他所愿,实为情势所逼。启用之后,机关难以拆掉不说,就连身在皇宫的自己也成了笼中之鸟。
天紫微微挑眉,定定地望着秦青泠,薄唇勾起一丝冷笑,眸光之中满是阴霾。长剑出鞘,镌刻着双龙的剑鞘通过大笼铁栏的间隔,夹杂这那冷冽的风,直直地嵌入秦青泠头上,深入那大红的墙。这是警告,待他出去,第一个死的便是他!
秦青泠不起不恼,薄唇勾起一丝阴森的笑。拍了拍素手,狭长的双眸向后望去,几名身着粉衣,头梳丫鬟鬓的宫女端着木琴,缓缓地走向这里。
宫女一排排坐下,引起了夏军的注意,喧闹声愈来愈小。天紫双手环抱,淡淡地瞥了那几名宫女一眼,微微挑眉。
“一千里一万里
家家户户都团聚
烛红悠悠在心里
满脸堆喜气
岁月多祝福多恭喜
开门万事如意
亲人又围坐在一起
温暖每个日子
有情人成眷属
山山水水有情意
灯火溶溶在怀里
……”
悠扬婉转的歌声,纤长的手指在木琴上有规律地悦动。一点点地打开被围困的夏军的心扉,霎那间,哭嚎声一片,思念家乡之情油然而生,那是大夏民间最为流传的民歌。甚至有的人跟着那一名名宫女一齐歌唱。
楚汉之争中的“四面楚歌”,竟在这一刻上演,在这个架空时代,重新演绎!
眸光闪过一丝冷冽,天紫手中的剑微微旋转,那泛着紫光的气流,穿过铁栏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偏不倚地打在其中一名宫女正在弹动的琴弦,琴声戛然而止,那悠扬的琴声消失在空气之中,悲哀的气息却在不住地蔓延。
他能控制琴音,却无法控制二十万夏军每一个人的心情。天紫倚在铁笼之上,微微昂首,一人与二十万人,岂能比拟?
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双手握住剑柄,凌空跃起,一道道寒光闪过,有如鬼魅,快的让人看不见出招。落地,望着那出现一道道浅痕的铁笼,双拳紧握。
“啊!”一阵如野兽般的暴吼响起,穿过铁笼,响彻云霄!美目圆睁,双拳使劲地拍打着那三尺之厚的铁笼。他天紫,竟会被关在这铁笼之中,成为那笼中的金丝雀!可笑!可笑!他天紫征途八个月,竟被两次被秦氏锁在笼中。
而这次,竟是用二十万夏军来陪葬!双拳之上,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显得更如鬼魅一般。
“天将军不必再做那些无用之功,如此豪华的铁笼,是特制的。”秦天翼缓缓开口,深邃的双眸望着天紫,仿佛在望着八个月前消失的四王爷。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好似被关在笼中的不是天紫,而是四皇弟,秦虹御。他与他,有着一样高的武功。
话音刚落,天空之中霎时间,电闪雷鸣!
那在闪电之中屹立着的,犹如一座杀神。身着银白色铠甲,在混沌之中极为耀眼,在那如刀削般的俊美面孔之上,嵌着的是那双嗜血无比的血眸!手持长剑,飞天而来,踏过一座座机关,如同修罗一般站立在秦天翼的面前。
天紫微微一怔,望着那修长的身影,薄唇勾起一抹轻笑。至尊,何谓至尊?摒弃一切,任何东西都无法羁绊,无人违抗,唯我独尊!
“四皇弟!”秦天翼和秦青泠微微一怔,当那个如同修罗般的弟弟站在他们面前时,脑中一片空白。
话音未落,血溅红墙,那大红色的红墙此刻染上了一层更为妖艳的红色,显得触目惊心。他们,没有资格叫他四皇弟。他依旧是四王爷,而他们,不过是注定死在他剑侠的亡魂罢了。
那混沌之中,血眸流转,现在屹立在众人面前的,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杀神。
NO。2
乌云滚滚,电闪雷鸣。血染的大殿,驱不去这被黑暗笼罩的一切。
那皇位之上,明黄色的身影轰然倒下,从腰间滚落出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通体晶莹,散发着幽幽光芒,照亮了周围。
血眸流转,大手倏地捡起,握在手中,细细端详。双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上古好玉,镌刻与上的竟是一个散发这金黄光芒的“御”字。那刻着的,岂不正是他的名字?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父皇驾崩之时,只留下一块玉佩,未嘱咐一切便撒手而去。细细想来,若这玉佩是他的,岂不是王位也是他的?凌厉的血眸扫过秦天翼,脸上满是阴霾,想来竟是被那无耻小人夺了去。夺了他的玉佩,夺了他的王位!呵,可笑。
“把玉佩给本将。”长袖一甩,素手一伸,穿过那铁栏杆,瞬间把玉佩卷了去,也打破了秦虹御的回忆。薄唇轻扬,竟又是一块能量石。
秦虹御眸光幽幽,望着那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玉佩,俊美的脸庞偏向别处,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不屑于要这种破烂玩意儿。
从衣袋中掏出那散发着紫光的紫珠,缓缓接近,望着那玉佩的青光渐渐与那高贵的紫光融为一体。散发这淡淡紫光的紫珠瞬间变得光芒万丈。照耀着人的眼,恍惚了人的心。片刻之后,恢复了平静,光芒渐渐淡了下来。
天紫把紫珠收回衣袋,视线转向秦虹御,微微挑眉:“既然秦副将乃襄国皇族,可有破解这巨大囚笼的方法?”脚轻轻踢起被摔在地下的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手腕转动,长剑飞回剑鞘。
大手抚上那厚实的铁笼,薄唇之中勾起一抹冷笑。霎那间,空中几道红光划过,交错浮现,长剑收回剑鞘,铁笼瞬间倾塌。微微昂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皇宫之中:“从外面劈便是。”仿佛是君王在宣告一切。
身形一闪,躲过了瞬间倾塌的铁笼,微微挑眉,原来如此。双手持剑,飞快地冲着前方的铁壁机关奔去。紫光闪烁,红光交错,分为妖娆。一群群夏军奔涌而出,他们照着样子劈开更多的机关,成千上百的机关一个个倒塌,发出更大的声响,尘土飞扬。
“天紫,和轻辰比试比试如何?”慕轻辰一手搭在天紫肩上,脸自然地靠近,薄唇勾起一丝轻狂的笑,远远望去,竟显得暧昧至极。
尹逸辰青筋暴露,好似一只孤傲的苍狼,一剑劈倒十机关。秦虹御的眸中划过一丝暴戾,血光更甚,一道红光闪过,半面机关瞬间倾倒,杀气骇人。
天紫昂首,月白色的长袍更衬出他的灵空之感。望着远方的滚滚尘土,仿佛是君王在俯瞰天下。薄唇轻启,嗓音清脆动人:“轻辰要和本将比什么?”手中的长剑泛着寒光。
第073章 风流不假
NO。1
天紫昂首,月白色的长袍更衬出他的灵空之感。望着远方的滚滚尘土,仿佛是君王在俯瞰天下。薄唇轻启,嗓音清脆动人:“轻辰要和本将比什么?”手中的长剑泛着寒光。
“比我们,”慕轻辰话语之中顿了顿,扬起一抹坏笑,迅速地冲向那重重的机关,回头,痞痞一笑,“谁劈的机关最多。”长剑出鞘,电光火石,已经是两座机关倾塌。
白影撩动,墨发飘逸,身轻似燕。从一座座机关上踏过,望着那近乎绝望却又燃起了新的希望的夏军,薄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在皇宫之外缓缓落地,回眸一笑,万座机关万里踏。大量的夏军被释放,阳光重新笼罩着这边土地。
眸光流转,紧紧盯着那抹月白色身影,恍若仙人一般的存在。竟在一时间看的痴了,半晌,回过神来,嘴角抽搐,落寞的转身,对手太强大。
夕阳西下,晚霞给天空笼罩了一层血色光华。
“皇上,天将军看也看过了,可是应该回去了?”萧之希一身墨色长袍,飘散而下,以扇掩面,眸中却无一丝笑意。邪魅之色尽数隐藏在那温润如玉之中。
怜宇豪望着那落寞的夕阳,眸中依旧淡淡。慵懒地瞥了萧之希一眼,血色长袍更为摄人心魂:“看过了,却没有证实。”至始至终,他都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天紫还是钦兰。或许,他们不过是巧合,或许,他们真是两人。天紫,天子,钦兰,天女!
望着那血色夕阳,眸中闪过一丝黯淡,薄唇勾起一丝轻笑:“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一脸正色地看向那高贵的侧脸,从衣襟中掏出一封密函,“落樱城来报,西凉军没有到襄国境内援助的痕迹,而是大面积地冲大夏涌进。”
大红色身影微微一颤,双眸微蹙,殷红的薄唇被抿得泛白,眼中尽是阴霾:“西门轩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赶着夏军大面积进军襄国之时,趁虚而入,一举攻下落樱城,七月来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
“所以,该回去了。”狭长的凤眸流露出难得的正色,竟是露出些许无奈。他不止是当初那个书生,为所欲为,自在逍遥,他是大夏的丞相,肩挑重任,“有缘,再来试探那天将军,来日方长……”似是在劝导怜宇豪,却又像是在劝慰自己。
红袍缭绕,望向已变成一片废墟的大殿,贵气依然。狭长的凤眸流转,朱唇略显苍白。大殿之中那刺眼的月白色,让他感到彷徨。
作为一国之君,岂可弃大夏于不顾。作为钦兰的堂兄,他又岂可弃钦兰于不顾。
“天紫和怜紫罗唯一的不同之处,不是性别,而是天紫不再蜷缩在你庇护的羽翼之下。”萧之希微微凝眉,眸光深邃至极,“不管是不是一个人,两年过去,他们总有……不同之处。”就像,他自己一般。时隔两年,已变得有分寸,懂得,适可而止。
两年前,那个被安宁公主护在身后的淡紫色身影。两年后,那个傲立沙场回眸笑倾城的月白色身影,竟是那样的……相同,亦不同!
淡蓝色和血红色的身影缓缓消逝在斜阳之下。缓缓回眸,墨发飘逸,无限落寞。
NO。2
大夏占领的都城境内,依旧繁华。
房檐微翘,翠色的砖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四层娇小玲珑的楼阁安置其中。都城最为豪华的酒楼,便是如此。
雅间之中,两名男子盘坐其中,一个长发竖起,略显俊气,轻浮的语气令所有女子脸红。另一个胸襟微敞,墨发垂落与肩,洒脱的坐姿把整个人显得放荡不羁。狭长的凤眸微眯,身旁的那男子更为魅惑,双眸之中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十二弟,跟哥哥一起去‘玉兰阁’好不好,换了一个红牌呢,”束发男子调笑着,手搭在南赫熙的肩膀上,痞痞一笑,“听说那红牌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呢。”
“定没有她倾国倾城。”面无表情的一句回复。
“十二弟,跟哥哥一起去对面新开的花楼好不好,那里的姑娘各个都水灵灵的,手感好得很!”视线转向对面的花楼,双眸放出精光。
“定没有她肤如凝脂。”冷冷清清的一句回应。
“那我们去……”束发男子尴尬地笑着,耐下性子细心地开导他的十二弟。从几天前回来就是这副哀伤的模样,魂不守舍的,如此这般,毁了他们“风流世家”的名声啊!说起来,南赫熙是他们中最出名的一个,如今怎么成了最不出息的一个了?
南赫熙看也不看那男子一眼,轻轻抿了一口瓷杯中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茶,眸中满是那倾国倾城的月白色身影。呵,月色长袍,回眸一笑,谁能抵挡?轻轻道:“所有女子皆不抵她一分。”
束发男子火了,使劲地拍了拍南赫熙的脑袋,怒目圆睁:“南赫熙你傻了啊!你还算不算是‘风流十二少’了?怎么自打上一次回来整个人就少了一根筋呢?”眸中一转,又是痞痞一笑,“哦,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没关系,十一哥我给你劫过来。”
不屑地瞥了一眼束发男子,眸光之中终于有了一丝神采:“你劫不过来的,上次我被她打的吐血,”忧郁地望向天空,徒发感叹,“想我南赫熙风流一世,竟是无胆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可悲可叹啊!”
“没事没事,十一哥帮你,”从桌下提出一个坛子,狠狠地拍了拍南赫熙的肩膀,“这可是咱们家祖传的壮胆酒,你其他兄弟都不知道呢,光给你一个人儿了。”说罢拿出一个小碗,倒满,笑眯眯地端到南赫熙的面前,“喝吧。”
南赫熙微微挑眉,淡淡瞥了束发男子一眼,抿了抿嘴,一饮而尽。
束发男子激动地把南赫熙推向门外,邪邪一笑,大声道:“十二弟,给兄弟们争脸啊,早日抱得美人给弟兄们瞧瞧!”
缓缓回眸,感觉身上有一团烈火在染上,全身变得有点滚烫,眼神略带迷离,淡淡应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冲着都城皇宫走去。留下一个站不稳的身影。
束发男子回到雅间之中,盯着坛子封条上的“醉散”二字,半晌回过神来,他好像拿错了,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罢了,说不定这药比壮胆酒的效果更好。
皇城寝宫,夏军将领暂住于此,等待圣旨。
慵懒地走入宫殿,登靴在静寂的大殿发出踢踢哒哒的响声。宛若仙人般的降临,更像是君王走向他的宫殿。长发飘逸,薄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殷虹。
素手挑起和着微风摇曳的红纱帐幔,外袍褪去,剩下一层光洁的里衣,凤眸微眯,被褥一掀,慵懒地躺在了床榻之上。天紫双眸闭上,困倦之态显露无遗,微微蹙眉,他讨论军事一天,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天紫微微凝眉,感觉一团温热贴近自己,硬邦邦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背,惹得他一阵轻颤。下意识把身后的东西踢下床榻。
“风流十二少?”天紫微微昂首,宛若君王一般俯视着床榻之下微微蜷缩在一块的南赫熙,他全身滚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整个人却更显魅惑。
南赫熙顿时有一股想要撞墙的冲动,他说怎么会这么热,原来如此!他十一哥给的不是壮胆酒,而是那啥那啥的玩意儿。他南赫熙风流一世,怎么就被自家兄弟给算计了?
摇摇晃晃地起身,一把抱住冰凉的天紫,缓解自身的滚烫,整个人无力地扑在天紫身上,把天紫压在床榻之上,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摸索着。腹指轻轻摩挲着那如仙子般完美的脸庞,嗓音略带沙哑:“本少向来说话算话,一个月没到就回来了吧?”
“你中毒了。”清脆的声音略带疑问,更多的却是肯定。紧紧盯着南赫熙的双眸,细想着到底是什么毒让南赫熙变成如此全身滚烫。
丝毫没有察觉南赫熙一双大手轻轻扯下他腰间的绸带,另一双大手探进他的里衣,光洁的肌肤一览无遗。
薄唇勾起一丝轻笑,当初他就觉得他是女子,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猛地打掉那双即将扯开她抹胸的双手,微微蹙眉,厉声道:“干什么!师父不让扯下这衣带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凌冽,声音更显清脆动人。最难对付的不是敌人,而是轻轻一打就挂了的小卒,万一一不小心打死了,那别人还要怪罪到你头上。
“师父,师父,全是师父,”南赫熙与天紫的脸越贴越近,禁锢住那白嫩的双臂,攀在天紫身上,声音略带不悦,“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师父会骗了你,他们撒了许许多多的慌,不过是为了隐瞒你的性别。”
刹那间,狂风大作,雪山之上大雪纷飞。皇城之中电闪雷鸣,狂风犹如一头猛兽,令人胆寒。
滚烫的双唇覆上那殷虹的薄唇,辗转缠绵。尽情抒发方才不悦的心情,双眸略显迷离,望见那惊恐睁大的双眸,咬的更加狂肆。紧紧把天紫抱住,禁锢在怀中,让人透不过气来。隐约听见唇齿碰撞的声音。
这个吻狂肆,魅惑,两人的欲火瞬间被点燃。
“南……放肆!”一把推开南赫熙,抿了抿变得红肿的双唇,微微蹙眉,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两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卧倒在床上。
南赫熙的表情变得痛苦,天紫微微挑眉,轻轻把他扶起,运转内力。
第074章 春色撩人
NO。1
整理衣襟,轻轻扶起身旁滚烫的南赫熙,两人盘腿相对而坐,两人食指相扣,四眸相对。墨发摇曳,额间一条银链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妖娆。长发散落,微敞的胸襟,略显魅惑。如此两位美人,可谓绝配。
一股清亮的气息的体内流通,南赫熙薄唇勾起一丝轻笑:“啧啧,天将军不愧是雪山二圣之徒。”气质如仙子,容貌如仙女,就连内力亦是如此令人心神舒畅。
“别说话!”轻轻一声低喝,天紫双眉紧蹙,额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表情略显痛苦。
倏地,原本滚烫的身子变得清凉无比,南赫熙瞬间张开狭长的凤眸,整个人恢复了正常,望着依旧双眸紧闭的天紫,语气依旧轻浮,一指挑起天紫的下巴,一脸的惋惜:“我还以为,天紫你会舍生取义地用身体为本少解毒呢。”
只可惜,他的身子变得清凉,可天紫并非如此。一股滚烫的气息直冲身体,好似一团烈火在体内燃烧。凤眸微眯,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变得略显迷离。
握住挑起自己下巴的手,欺身而上,把南赫熙压倒在床榻之上,玲珑的身子不安分地挪动着,双手攀上南赫熙的脖子,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附在南赫熙耳边轻轻呢喃道:“毒……反噬了……”
瞳孔极具收缩,薄唇流露出一声暴吼:“天将军,你,你是女子?”身子往后推了两寸,转念一想,忽觉不对劲,“毒反噬了?那岂不是我要被你吃了?”仰天长啸,“啊!本少名节不保啊!”暗暗叹一口气,坦然地接受命运。
啧啧,一个采花贼还有什么名节。
一挥小臂,撅起那殷虹的双唇,女子娇美之态尽显。素手探进微敞的衣襟,紧紧抱住南赫熙修长的身材,两人卧倒在床榻之上,轻轻娇吟:“本将,本将好难受……”
霸道的吻狂肆的落下在天紫白净的脖颈处,轻轻吸允,让身上的人儿娇吟一声,撕咬着她的耳垂:“不准自称本将,还有,要叫我熙,我才帮你哟。”南赫熙邪邪一笑,耐心地在天紫身上点火。心中狂喜,啧啧,自己终于翻身为主了。
“容澈……”天紫眼神迷离,脑袋晕晕乎乎,软在了南赫熙的身上,那墨发飘逸的身子,与清容澈圣灵的模样在他眼前重合重合再重合。不曾想,征战多年,那少年身轻如燕的身姿竟日被镌刻在了他的心底,自己不曾拿出来过,亦不曾知道过。
大手揉捏着天紫的柔软,听见这句话,大手不觉加重了力度,狠狠地把天紫压在身下,狠狠地撕咬,方才的轻柔完全变了调子,狭长的凤眸微眯,眼中满是阴霾,重重地啃咬。
惹得天紫一声娇吟:“好疼。”素手抚上光洁的香肩,竟有着丝丝血迹。
“天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咯。”南赫熙渗出食指在天紫的面前晃了晃,整个身子贴在天紫身上,“我南赫熙风流一世你怎么能本少给认错了呢?”语气一转,变得低沉起来,“尤其是,在床榻之上!”
天紫淡淡地点了点头,轻哼一声,头偏向一边。一双不安分的手探进了南赫熙的下身,握住那炽热,微微挑眉:“这是什么?”他天紫怎么没有?“好像变硬了。”
南赫熙脸色微红,轻佻地望向天紫,薄唇勾起一个邪笑,与天紫几乎鼻子碰着鼻子,气息更加灼热:“天紫连这些尝试都不懂啊,作为‘风流十二少’我可是要好好地教教你了呢,”顿了顿,轻轻道,“想知道它是干什么的么?”
衣衫尽落,露出佳人雪白的身躯。墨发飘逸,蓝颜轻笑,红颜妖娆。两人的头发倾泻而下,融为一体,月色撩人,却不及佳人那一分的笑颜。
轻柔地刺入,娇躯微微一颤,红纱帐幔之中,传来一声声娇吟。天紫被压在南赫熙的身下,眼神迷离,额间银链晃动,薄唇勾起一苦笑,呵,那个叱咤战场的将军竟是一个女子。她啊,是女子。
两个相交缠绵的躯体大的火热,随着一阵阵律动,鲜血妖娆魅惑,染红了床榻。一切的一切,在天紫看来,却是如此的刺眼。
翌日,旭日东升,透过纱窗挥洒在红纱帐幔之下,挥洒在那两个倾城的容貌之上。
凤眸微眯,全身酸疼不已。薄唇勾起一丝自嘲的轻笑,笑得妖艳,笑得狂肆,笑出了盈盈泪光。呵,征战多年,她连自己是女儿身都不知道;呵,双八年华,她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有的,不过是零星的碎片;呵,她那两个可敬的师父呵,为何要将他蒙在鼓里?
她,到底有过怎样的经历?
“天紫你笑什么?当女子有什么不好?照样可以站在沙场之上厮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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