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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狂帝(怜若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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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郎王单手撑着下巴,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那东西名曰,九连环。”
  NO。2
  六个身着民族服装的侍女每人手中端着一叠九连环,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各位将领的面前。盘中的九连环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九连环以金属丝制成九个圆环,将圆环套装在横扳或各式框架上,并贯以环柄。而此时每个侍女端的盘中的九连环则是形态各异,有剑形、如意形、蝴蝶形、梅花形等。
  天紫凝神片刻,淡淡地拿起其中一个以玉石铸成的九连环,薄唇勾起一个邪邪的笑。尹逸辰微微凝眉,拿起其中一个如意形的九连环,细细摆弄起来。慕轻辰则是如同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样每一个都把玩一番,最终确定一个蝴蝶形的九连环。唯有秦虹御果断干脆,直接拿起一个剑形。
  夜郎王笑道:“凡是游戏都是有规矩的,这九连环就必须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解开,否则作废!”金色的头发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血眸映衬出一个个闪闪发光的九连环。
  天紫眸光幽幽,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浮起。她好似玩过,好似略懂一二,在她的小时候……甚至是五六岁的时候。单手捂住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奔涌而出。心中的世界,仿佛要倏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怜儿,这九连环爸爸是十分精通的,要想解开它……”一张俊美的脸浮现在他眼前,略带胡茬的脸上有着慈祥的微笑。
  天紫薄唇微抿,殷虹的双唇被咬的泛白。怜儿?爸爸?那里是哪里?他是谁?自己又是谁?现代与古代开始交替出现。微微眩晕使天紫的眼神略带迷离,更为魅惑。
  “左手持框架柄,右手握圆环,将九个环从右到左编号为一至九。将环套入框架为‘上’,取出为‘下’。”话语一直飘荡在天紫的耳畔,若有若无,时断时续。
  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脸上依旧淡定如往。轻轻呢喃:“上下?”微微挑眉,按照脑海之中的步骤来。
  “下一,下三,上一下十二下五,上十二下一上三,上一下十二下四,上十二下一下三,上一下十二下七,上十二下一上三,上一下十二上四,上十二下一下三……”天紫微微凝眉,反反复复,竟是如此复杂。
  夜郎王扫视一周,眸光紧紧凝视在天紫的身上,微微蹙眉。薄唇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原来天将军也知道九连环的奥秘?上三下十四……”眸光飘忽不定地望向不远处即将燃尽的半柱香。
  天紫身形一愣,双眸犹如一把凌厉的剑,抬眸望了夜郎王一眼。他在混淆自己的思路,冷冷地低下头,脑海之中的声音完全被打乱,望着手中的的九连环,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一炷香的时间,几近燃尽。
  身后的几人甚至没有琢磨出半点方寸。
  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抬眸,双眸紧紧凝视着夜郎王,四目相对,火光电石:“敢问夜郎王,九连环可是只要解开了就好?”
  




第069章 被拐花楼

  NO。1
  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抬眸,双眸紧紧凝视着夜郎王,四目相对,火光电石:“敢问夜郎王,九连环可是只要解开了就好?”
  “自然。”夜郎王长袖一挥,薄唇勾起一个狂肆的笑容,望着那炷香,缓缓道,“本王一向说话算话,岂有反悔的道理?还请诸位将领在规定时间内解开。”
  天紫微微昂首,直视着夜郎王,轻笑着:“那有何难?”微微转身,径直走向身后的萧之希和怜宇豪,犹豫片刻。伸手要去抽出萧之希腰间佩戴的长剑。
  素手轻扬,手环上天紫的腰肢,顺势拉向自己一边,递上自己腰间佩戴的宝剑。低头,望着那绝美的容颜,一双凤眸投射出王者的傲气与高贵。
  天紫淡淡接过那剑,不着痕迹地抽身而出,转身走到众人面前,修长的身影,月白色的长袍映照在红纱灯下,显得美艳异常,随风摇曳。在众人未察觉之时,回了怜宇豪一记冷冽的眼神。
  在那柱香即将燃成灰烬的一刹那,长剑出鞘,泛着寒光的长剑略染淡紫。
  九连环被抛向空中,短短一瞬之间,几道寒光闪过,衣诀飘舞。晃了人的眼,闪了人的心。恍若谪仙般的招式,恍若仙人般的脸容,一切被映照在红纱灯之下。
  如果一片片冰凝一般直线坠下,几乎没有人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唯独望见那英姿飒爽的身影,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宛如碧色的落花,不偏不起地落入天紫的手中,九块玉环,叠加在一块。凤眸流转,原本有的剑柄此时也不知去向,早已化作灰烬飘散于空气之中。
  长剑收回剑鞘,手中平端着的九块翠色玉环,透过那玉环似乎能看见他那颗足智多谋的心。似笑非笑地望向夜郎王:“王觉得如何?这样可算是解开了?”
  夜郎大臣面面相觑,表情十分精彩。有的惊叹天紫的剑艺,有的双眉微蹙,感到对方的敌意,有的惋惜如此一个人才为何不生在他夜郎。
  夜郎王定定地望着天紫,那柱香在天紫端住玉环的那一刻燃成灰烬,眼眸之中浮现出天紫方才英武的身形,心中一阵悸动。长笑过后,双手轻轻拍掌:“大夏天将军果然是贵人,想必也是这样一位人才踏遍了那襄国的半壁江山啊!”
  “王过奖了。”天紫拱手作揖,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双眸扫过诸位大臣,望着他们神态各异的老脸,谦逊一笑。
  慕轻辰毫不忌讳地把手搭在天紫的肩上,好似弟兄一般:“天紫,亏你想得出来,竟把那九连环给劈开了。”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幽幽道,“早知如此,我轻辰也把那九连环给劈了!”
  素手微摆,双眸望着慕轻辰轻狂的双眸,淡淡一笑:“轻辰兄可别效仿,天紫不过是好运气拿了一个玉石所制的,一劈便能开了。而你们的都是金属制,可不好弄呢。”望着被放在一边的叠起来的九块玉环,是运气罢了。
  楼阁之上,歌舞升平,在红纱灯的映照下,却是天紫略带失神的倾城容颜。微微摇头,轻轻挑眉。何为怜儿?
  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定数。
  NO。2
  木窗之上镌刻着些许牡丹,在木柱之上,一条条蜿蜒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在初阳的映照下,一切都宛若新生。
  床榻之上,端坐着那名男子依旧淡定,轻抿了一口清茶。一身月白色长袍宛如谪仙,长发飘散而下,一双桃花眼凝视着站在他身旁的两个男子。
  “你还是穿紫裙时好看。”怜宇豪眸光幽幽,望向那一身月白,在他的眼里竟是那样的刺眼。两年之中,他无时无刻不再等待,他希望着那抹紫色能够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只可惜现在,人非人,物非物。
  天紫微微挑眉:“紫裙?”略带好笑地望着怜宇豪,伸出一根素指在那高贵的面孔前晃了晃,“本将从来只有长袍,没有长裙。”
  “呵?长袍,朕可是记得你从没有过长袍,摄政王府之中,皆为长裙!”怜宇豪昂首,素手直指窗外,揪住天紫的衣襟怒吼道。
  原本成掌的素手倏地停下,悬在空中,双眸之中失去了焦距。半晌之后,微微挑眉:“朕?”如此说来,眼前的这个人便是皇上,是大夏的皇上。凤眸微眯,难怪初见时就感觉有一股王者之气,只可惜,话语不可信,双手环抱,“你可有证据?”
  怜宇豪定定地望着天紫,薄唇扬起一抹苦笑:“证据?你要证据?”一步步逼近天紫,双目之中的怒火挥洒,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你可知道你见到我时说了什么?安宁姑娘!安宁!”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天紫微微挑眉,即使望着贴近的绝美容颜,依旧从容淡定,薄唇勾起一个狂肆的笑:“安宁姑娘不过是本将突然想到的罢了。”
  “安宁是朕男扮女装当公主时的封号,”怜宇豪双眉微蹙,耐心地给天紫翻起了旧账,“想来事隔多年,钦兰妹妹竟还记得朕的封号。”
  脑海之中,浮现出那抹艳红色的身影,一袭飞升薄纱红袍,三千青丝挑其中的一缕绾起,其余的披露于腰间。头戴金凤簪,在乌黑的秀发之间闪闪发光。脖颈出不是项链,而是一个翠绿的玉环,用红绳穿起,挂于脖颈处。手戴白珍珠红宝石手链,整个人显得富丽堂皇。卧于轿中,好似一只慵懒的火狐。一双桃花眼,充满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傲视天下的志气。面容堪比妖孽。只不过身材过于高挑。
  虽然依旧像是蒙了一层雾一般,却是他零碎的记忆中最为清晰的一块,如今被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天紫微微垂眸,额间的碎发遮住了他那谪仙般的双眸。
  “天将军聪明一世,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与男子的不同之处?”萧之希以扇掩面,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着天紫,愈凑愈近。
  双手环抱,整个人向后顷,一副慵懒的姿势,微微挑眉,若有所思地望了萧之希一眼:“本将就是男子,自然与男子一般,岂会有不同之处?”
  萧之希素手微扬,缓缓接近天紫的脖颈处,跳跃地抚摸着,一把扇子压制住了天紫准备攻击的素手:“天将军,男子皆有喉结,天将军难道没有发现吗?”狠狠地捏了捏天紫光洁无比的脖颈,扬起一抹邪肆的笑,迅速地抽身,躲过了天紫的一击。
  感觉到温热迅速抽走,心中感觉空落落的一片。手缓缓地放下,心中潮水如万马奔腾,如电闪雷鸣,却混乱无比,乱世之中,他该信谁?他能信谁?
  眸光迷离,凝视远方,薄唇轻轻扬起一抹淡笑:“师父说,我生在雪山,是冰凝所救,没有男子的粗矿,没有男子的喉结。”从一开始,师父就告诫过他,一开始便是,那样急,生怕耽误了什么,
  “其实,想要知道天将军是男是女,一个地方最能分辨。”萧之希笑得邪肆妖娆,他敢赌,那地方天紫去了绝对不一会儿就会被赶出来。
  ……
  繁华的街市,嘈杂的人群。三抹修长的身影游荡其中,一个墨发飘逸,身着月白色长袍,宛若谪仙。一个以扇掩面,身着蓝袍,温润儒雅。一个微微昂首,身着艳红色长袍,整个人除了魅惑妖娆之外更是增添了三分贵气,七分霸气。
  萧之希走走停停,对这夜郎国也不怎么熟悉,一双桃花眼飘忽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倏地,在一个楼阁前停下脚步。天紫微微侧脸,隐隐约约望见那院子之中的花台水榭、鸟语花香之地。微微凝眉,迈开步子走了进去,却并未望见那牌匾之上三个镶金的大字——“怡红院”。
  怜宇豪单手托腮,沉思片刻,一双凤眸扫过萧之希和牌匾上的三个大字,饶有兴致地勾起一抹笑意,淡淡地走了进去。
  萧之希望着最先进去的那抹月白色身影,幽幽叹了口气,他出此下策,纯属迫不得已,被逼无奈!
  天紫前脚方踏入小院楼阁,一群身着各色衣裳的女子瞬间涌了过来,一身露骨的长裙,头戴镶金帽子,姣好的面容依旧蒙了一层面纱,却比平常女子薄了不少。一副副娇羞的模样,含笑地望着天紫,眼中情义深深,刺鼻的胭脂味直冲天紫的鼻腔。
  “哎哟,这位爷,以前怎么没见您来过啊?”一位女子从簇拥的姑娘中走了过来,似乎是这里的老鸨,手顺势在天紫的腿上抹了一把,惹得天紫一阵轻颤,“放心吧,我们几位姐妹,绝对让你好好享受的。”微微扭头,望向身后那一群女子,道,“姐妹们是不是啊?”随后是一片附和声。
  天紫微微凝眉,眸光扫过这里的一切,自知不是什么好地方。素手捂住口鼻,转身欲走。
  却被一群女子团团围住,那老鸨不满地娇声道:“唉?爷既然来了,为何又要走呢?”柳眉微蹙,“难不成是嫌我们这里的姑娘不够漂亮?”说这话,却略带心虚,这里的姑娘各个才貌出众,却不及眼前公子的一分。
  身后传来萧之希儒雅的笑声:“我们这位小弟从不懂风花雪月之事,还请诸位姑娘好好招待着。”语罢抛过去一个钱袋,里面满是金块。
  “还等什么?姑娘们,快扶这位公子进去!”那老鸨笑靥如花,手中紧紧攥着钱袋。
  双拳紧握,他怎么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
  
  




第070章 都城临近

NO。1
  “天将军,你若是能在那里带上半个时辰,你就是男子!”萧之希轻轻地拍了拍被女子簇拥着的天紫,以扇掩面,看着那抹月白色渐渐离自己愈来愈远。
  殊不知,这一声“天将军”,被门外的多少有心人听了进去,传了出去。
  怜宇豪微微昂首,静静地望着身旁的萧之希,对此招嗤之以鼻:“想不到我大夏的丞相也如此的下流无耻。”招式有很多,却偏偏要带天紫来这种地方,若是这里有小倌,那该如何?
  笑容更甚,一双桃花眼更为魅惑妖娆,轻轻地摇了摇头:“陛下,其实验证一个人是男是女本来就很下流无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被一群女子簇拥着的天紫,微微凝眉,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但绝对不会是一个好地方。若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男儿身,他岂会按照两个侍卫的要求进入此地?
  进入楼阁,一个个看似雅致的房间内传出了女子的阵阵娇喘和男子的低吼声。惹得天紫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姐姐,这都是什么怪声?”天紫随意拍了一下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子,微微蹙眉,跟着这群女子的脚步继续前行,却是减缓了不少,“这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事?动静这么大?”素手直指响动最大的那套雅间。
  那女子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衣袖上绣着妖艳的木槿,一双含露目楚楚动人。脖颈处两条清晰的锁骨若隐若现,胸前的白暂若隐若现,绾起一个飞仙鬓,故意将两缕头发放下,显得极为妩媚。那女子是西凉流落而来,自然和夜郎服装不同。
  明明和傅如花的装扮差不了多少,和傅如花的小家碧玉却完全是两种极端。
  脸颊染上两片红晕,低声道:“公子难不成是第一次来这里?”纤纤玉手指向身边搂搂抱抱的男男女女,“这里是青楼,风花雪月自然是家常便饭。公子来此处,自然是也要如此,不如就让似玉来侍候公子吧。”
  一个叫如花,一个叫似玉,还真是一对姐妹花。
  绝美的容颜,现在尽显无奈,一双凤眸略带迷茫,抬眸望着似玉,柳眉微挑,幽幽问道:“风花雪月是什么?”
  “爷可真是坏,非要奴家说得那么清楚。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似玉一脸娇羞地捶着天紫,粉拳如雨点般降落,打在天紫身上却是不疼不痒。转身含笑地对簇拥着天紫的姐妹们说道,“姐妹们,今个儿这天公子就由似玉照顾了,大家就不用再忙活了。”
  语罢,似玉便牵着天紫的手,含羞地走向了一个雅致的楼阁。惹得身后的姐妹投来嫉妒的目光。似玉得意地回眸,像是在炫耀一般。
  此时,在夜郎皇宫中休息的傅如花瞬间站起身,纤纤玉手直指方才路过的几个谈论的侍女:“你说什么?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奴……奴婢……”被指着的那侍女低着头,被吓得不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使劲地给傅如花扣着头,原本光洁无比的额头此时被磕出了一块块的淤青,口中不停呢喃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姑娘恕罪。”早就听闻大夏来的使者皆为贵人,绝对是惹不得的。
  傅如花一把揪起那侍女的衣服,把她整个人提了上来,指着她鼻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方才说什么?”
  “奴婢……奴婢也是听说的!”侍女低着头,不敢对视着傅如花的瞪得大大的眼睛,“奴婢听说从大夏远道而来的天将军,去,去了我们夜郎最为奢侈的‘怡红院’。”
  傅如花听见那话语,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的感觉,双眸定定地望着那侍女,似乎要确认一下:“怡红院?是青楼?”
  “是。”那侍女垂眸,忽然感到被紧紧抓住的衣襟以松,整个人却被甩出了几米之外。双眸之中满是惊恐,久久不能回神。
  红纱帐幔之中,青烟袅绕。似玉缓缓靠近天紫,轻轻抚上天紫绝美的脸庞,眼神之中略带迷离,香肩半露,轻轻道:“公子……似玉……”
  话未说完,门就被一个娇小的身影踹开,势不可挡。定睛一看那抹蓝色的身影,正是飞扬跋扈的傅如花。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房中姿势暧昧的两人,双眸顿时蒙上了一层薄雾:“天紫哥哥……你怎么能到这种地方呢!”
  不着痕迹地从似玉的怀中脱身而出,坐在旁边的红木椅上,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恍若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本性便是如此淡定。
  半躺在床上的似玉感觉怀中一空,心中自是不乐意,望见天紫一副从容淡定的神情,更急急了:“都说薄唇的人薄幸,果然没错,方才对似玉温柔体贴,现在却……”语罢,扭过头,煞有介事地挤了两滴泪出来。
  “都是你这狐狸精搞的鬼,否则天紫哥哥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呢!”傅如花愤愤不平,天紫哥哥送她的那幅画,还不能说明天紫哥哥对自己的情义吗?肯定是眼前的女子捣鬼,企图拆散自己和天紫哥哥。
  似玉整理好衣襟,站起身来,面对面地望着如花,冷笑一声:“瞧姑娘这话说的,男子逛青楼,岂有我们这些女子从中捣鬼的道理?说到底,还是天公子自个儿,想要来这里和似玉一齐享乐的。”
  天紫捻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眸光中尽是无奈,他倒还真是被逼的。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被两个侍卫被逼的去逛了青楼,只为了证明他的男儿身?薄唇扬起一抹苦笑,荒唐!
  “啪”地一声脆响,似玉白暂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一阵火辣辣的痛。傅如花厉声道:“小贱人!”
  “你,你敢打我?花妈妈!花妈妈!有人闹事,快把她拉出去啊!”似玉使劲地冲着门外喊着,两人扭打成一团。
  天紫淡淡地起身,放下茶杯,缓缓地走了出去,留给人一个修长的身影。想来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吧?走出“怡红院”,瞥了一眼站在门外的萧之希和怜宇豪,不语。
  “你……你感觉怎么样?”萧之希微微挑眉,连扇子都忘记了拿,一脸惊愕地望着天紫。
  理了理凌乱的衣袍,抚了抚如墨的长发,淡淡道:“不爽。”
  被侍卫逼去青楼,不爽。迷迷糊糊被拐进雅间,不爽。看两个小女子打架,更不爽。
  萧之希和怜宇豪对视一眼,若他真是男子,他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还……不舒服?
  NO。2
  “想不到天将军竟如此之快就要走了,难不成是我夜郎国照顾不周?”夜郎王微微挑眉,慵懒地卧于王位之上,金色的长发飘然而下。古朴典雅的大殿,回荡着他的声音,一双血眸紧紧凝视着殿下之人。
  天紫淡淡一笑,略带客气:“哪里哪里,本将出征在外,也是难得享受如此待遇,只可惜军事紧急,不可多留。”拱手作揖,“这几日倒是我们打扰了夜郎国了,多有得罪,还请王海涵。”紫色的斗篷在大殿的辉映下高贵典雅。
  “那本王也就不多便留了,还请天将军保重。”夜郎王淡淡道,很好地掩饰住了双眸之中那抹不舍。扫过秦虹御时,微眯双眼,那血眸,他看不顺眼。
  微风吹动着他的衣诀,迎风走出了大殿,微风拂面而来,吹拂着天紫的青丝,尽显逍遥。踢踢哒哒的靴子声,回荡在大殿之中。那修长的身影和大殿外的碧空白云构成了一副美好的画面,似是镌刻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慵懒地坐于马上,摇摇欲坠,却颠簸也掉不下来。如羽扇般的睫毛扑闪扑闪,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几日怎么没见到秦副将了?”
  尹逸辰眸光一黯,眸中满是阴霾,默默地把头扭向一边,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
  慕轻辰嘴里叼着一根草,漫不经心地望着天空,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不清楚,大概心情不好。”顺势撞了撞天紫的胳膊,“你说我们马上就要攻进都城了,他肯定不好受。”
  “他要是襄国皇上就没什么不好受的了,”天紫双手环抱,淡淡地说道,清脆的声音回响在道路之上。
  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饶有兴致地望着天紫,一脸的好奇:“为何?”
  微微昂首,一脸的傲气,凤眸微眯,凝视前方:“他若是襄国皇上,我便直接杀了他,那他岂会为此烦恼?”心中却是有着一丝丝的犹豫,若他真是皇上,自己又真的会杀了他吗?双拳紧握,表面依旧淡定。
  漫不经心地瞟向身后,那流苏摇曳的轿子内,原本是她的专属座位,现在倒成了秦虹御那厮的了。
  “我去看看他。”起身下马,转身准备走进轿子之中。凤眸微眯,望向那轿子,心中思潮起伏,甚是不安。方才迈出一步,却被尹逸辰一双大手扯住衣袖,缓缓回头,撞见他漆黑的双眸。
  尹逸辰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天紫的衣袖,头偏向一边,低声道:“看看便行,莫待太久。”
  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一般,当他见到天紫的那一刻,就肯定了他的身份,他的一切,他就是怜紫罗。不知是因为当时天紫穿着和紫儿一模一样的衣服,还是和紫儿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他却从没有想过,若天紫真是男子,又该如何。
  如今军中已经穿得沸沸扬扬,前几日天将军曾去了青楼,也就是说,他是如假包换的男儿。如今,自己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他爱他,却无法面对他。
  天紫微微挑眉,与尹逸辰越凑越近。
  




第071章 闯入都城

NO。1
  爱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性别,什么面容出现在你面前,你永远都会义无反顾地爱着他,无悔。
  松开了手,却有着半分的迟疑,想要再次抓住,却已经晚了。双眸紧紧凝视着窜入轿中的修长身影,淡淡的叹了口气。或许,他注定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守候。
  “秦副将,马上就要攻入都城,何故闷闷不乐?”天紫微微挑眉,望着轿子之中闭目养神的秦虹御,薄唇扬起一抹淡笑,笑容之中略带邪肆。
  那堪称完美的脸庞,在闭上双眸之时,令人感到淡了月华,顷了星辰,而在双眸缓缓睁开之时,那一双血眸,成了整张脸的最好点缀,宛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更像是从天而降的魔焰。
  望着秦虹御不语的表情,天紫淡淡地望向窗外:“秦副将若是烦心,本将大可让你待在帐篷内不出征。”摆弄着自己额前的发丝,典雅大气。
  秦虹御血眸流转,紧紧凝视着天紫,不语。倏地从剑鞘拔出那光闪闪凉冰冰的长剑,在轿子之中虽无阳光的映照却是依旧泛着寒光。
  剑架在天紫的旁边,天紫微微一怔,依旧从容淡定,薄唇勾起一个淡笑,恍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秦虹御拿起绸缎,细细擦拭起剑锋来,淡淡道:“作为副将,岂有不上沙场的道理。”方才不过是轿子空间狭窄,出轿之时正好落在了天紫旁边罢了。
  “名字可以换,面容可以改,独独体内的血液无法改变。”天紫眸光幽幽,紧紧凝视着秦虹御那双略带勉强的血眸。心中却不禁漏了一拍,呵,这话说的,不正是自己吗?当天紫意识到这一天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靠在轿子之上,双腿跨在轿座之上,豪放的姿势让人感觉到了些许无奈,双眸缓缓闭上:“为何本王要生在皇家。”用的不是本将,而是本王。他有时甚至在想,若他不过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还会如此吗?一切的一切,是他投错了胎?
  “本将也在想,本将为何要叫做‘天紫’。”不过是两个字眼,寓意却比天更重,他要打天下,夺天下,再安天下。一步步,太累了。单手托腮,一副慵懒的姿势,眼神迷离,恍若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抬眸,淡淡地望了一眼天紫,那绝美的侧脸,此刻尽显落寞。手扬起,又尴尬地落下,闷哼一声,薄唇扬起一抹苦笑:“是吗。”
  紧紧地靠在轿子之中,瞥了一眼秦虹御,笑道:“襄国四王爷生性嗜血,唯我独尊,想不到今日竟是如此落魄的模样。”
  生性嗜血,唯我独尊。这便是他的本性,如今却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岂不是一大悲哀?
  “本将喜欢看那个在沙场之上自由驰骋,杀敌于无形中,无人敢冒犯他的四王爷。那样的人,堪称至尊,无人可挡。”天紫起身,附在秦虹御的耳边轻轻道,薄唇扬起一抹邪笑,转身离开,留给人的总是那么一个修长的背影。
  NO。2
  兵临城下,一如当初来到青城一般的沧桑。
  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上,却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落寞的明黄色身影靠在龙椅之上,脸上是说不尽的憔悴。微微扭头,望向一旁如枯柴般瘦弱的大臣,几乎全是文臣,武将却是寥寥无几。一座座城池失守,一位位大将丧于敌手。
  短短七月之间,大夏的士兵已经踏平他襄国的大半壁江山。不,现在来说,他襄国几乎要亡国了。
  “皇上,皇上!不好了!”以为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满脸的尘土,大声道,“大夏的二十万士兵已经来到我襄国都城门下了!”
  秦天翼冷哼一声,那双漆黑的双眸流转,宛若两汪深深的潭水,神秘得让人看不透,声音幽幽,似乎是关闭了很久的门打开的沉闷声音:“西凉呢?”
  “西凉援军仍在路途,几日之后便助我襄国驱逐夏军。”旁边一位身材如枯柴般瘦弱的大臣站了出来,满是沧桑。幽幽叹了口气,双眸望向殿外漫天的碧空。
  “是啊,皇上,只要撑过了这几日……咳咳……我襄国便有希望了……”一位身着朝服的中年男子,边咳嗽边说道,漆黑的双眸之中中满了希翼。
  微微昂首,头上的紫金冠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金光。秦天翼冷笑一声,驻守都城的,不过是十万大军,焉能与夏军二十万大军抗衡?襄国若是能见到明日的朝阳,便已经是万幸。金碧辉煌的大殿响起一阵长笑,可笑,可笑啊!
  一袭蟒袍加身,袖口镶着一层金边,领口是毛茸茸的虎皮,慵懒之气天然浑成。不粗不细的声音缓缓道:“夏军大半皆为天家军,若是抓住了他们的领头,夏军岂不就是群龙无首?”凤眸微眯,望着这大殿,幽幽道,“我襄国的大殿,岂不就是用来擒敌军首领,困敌军的?”襄国安定王爷,秦青泠。双眸微眯,他要挟天紫以令夏军。
  秦天翼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轻笑。
  蓝天白云,天紫微微昂首,一身月白色长袍在闪闪发光的铁甲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凤眸微眯,微微扭头,淡淡道:“轻辰,秦副将还没来。”
  慕轻辰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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