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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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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心月,我们不在这里待着了,我们回家。”夏瑾就要扶宫心月起来,却牵扯到了她的伤口。
“呲”宫心月疼的大汗淋漓,夏瑾吓得不敢再动了,宫心月勉强挤出一抹笑:“大姐,我没事,我已是是嫁出去的人了,回去会给父亲脸上抹黑的。”
“都成这个样子了,还管什么抹黑不抹黑?心月,你怎么这么傻,回门的时候,若是知道你在这里过得是这种日子,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再回来的。”夏瑾又悲又痛,看了看这个屋子,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窗户纸也烂的一缕一缕的,床上的铺盖竟是粗麻的。
“大姐,今天只是一场误会,我平日里在这儿很自在。”宫心月安慰道。
“你还骗我,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瞒我,我找他们算账去。”夏瑾越想越生气,立誓要给宫心月讨个公道。
“别!”宫心月一听,生怕夏瑾一闹,完不成夏弋阳交代的事情,赶紧去拉她的袖子,又牵扯到了伤口,疼的脸色一阵惨白。
夏瑾也再不敢动了,双眼沁泪:“你别动,我不去还不行嘛。”
正文 第31章讨公道
小心翼翼的把宫心月扶上床,想给她倒些水来,才发现,那摇摇欲坠的桌子上,仅有一只粗瓷碗,连个水壶都找不到。
立刻起身:“心月,你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
“大姐……”
“你放心,我答应你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但是,你这一身的伤,总得找个大夫来瞧瞧。”夏瑾给了宫心月一记安定的眼神。
出了门,怒火瞬间窜到了头顶,这件事情,不让他们给自己一个说法,誓不罢休!
偏巧碰到了孟舟带着一个人来了,这人夏瑾是认得的,世子府的管家,进府的时候,就是他允许的。
“站住!”夏瑾将两人挡在了院子门口,怒气冲冲的盯着孟舟。
“原来是夏小姐,请问你有何事?”孟舟微微拱手。
“我且问你,这样的院子是世子妃该住的吗?”夏瑾怒声道。
“这都是世子的意思,我们只是做属下的,管不了主子的事,夏小姐如果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去问世子。”孟舟虽然态度谦卑,可是,语气不卑不亢,让夏瑾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那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是府上的大夫。”孟舟指了指身旁的人。
夏瑾一听,也顾不得生气了,再说了,跟一个下人也犯不着气,催促着:“你们总算有了那么一点良知,心……你们快去!”夏瑾心里一惊,差点儿就说漏嘴,还好反应的快。
孟舟眼神微微闪了闪,带着大夫进了屋子,夏瑾没有跟着进去,她现在是一肚子的火气,横冲直撞的到了赫连乾的院子前,被卫然拦在门口。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我是你们世子妃的妹妹,夏锦,叫你们世子出来,我有话要当面问他。”
“夏瑾?”卫然一愣,好像世子妃的名字也叫夏瑾,上下打量了一下夏瑾,将信将疑的道:“请在此等候,我去寻世子。”
卫然禀告了此事,赫连乾眼神微冷,本来想让卫然将夏瑾赶出去,忽然想到,当初夏弋阳曾经说过,将族里的一个女子过继到了夏家,好像叫夏锦。
“她来这里做什么?”赫连乾问道。
“属下不知,不过她的样子气势汹汹的,又说是世子妃的妹妹,属下猜测,她应该是来为世子妃鸣不平的。”卫然道。
“哼,打发了。”赫连乾一挥手。
“奴婢见过世子,世子金安。”说话间,小桃来了。
“何事。”
“世子快去看看侧妃吧,侧妃头痛不已,难受的紧,大夫也瞧过了,也不管用,奴婢实在没有办法了。”小桃带着哭腔说道。
顿了顿,赫连乾起身:“带路。”
“是。”小桃脸色一喜。
卫然领命让夏瑾离开,夏瑾越发气愤了,冲着里面大喊道:“乾世子,我姐姐可是夏府的嫡女,如今在你的世子府,遭此虐待,大姐可是父亲心尖儿上的人,回去之后必然将今日的所见所闻告诉父亲,到时候,一纸诉状告到京城,世子就不怕受罪吗?”
正文 第32章悸动
“夏小姐,你在这里大吵大闹的也没用,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吧,别在这里自讨没趣。”卫然道。
赫连乾也从内室出来,身着紫色窄袖衣衫蟒袍,袖口处金线祥云多了一丝柔和,腰间白玉腰带,白玉腰佩在在腰间叮叮做响,一支紫玉发簪束着墨发,走起路来,风度翩翩,气度逼人,银白面具更凭添了几分神秘感,清冷的姿态,让人一见倾心。
夏瑾竟一时看呆了,赫连乾从自己身边走过,轻轻的一撇,瞬时乱了心,脸上顷刻间浮上一抹绯红。
赫连乾微微顿了一下脚步:“若是对本世子有什么意见,大可叫夏大人亲自来。”
略带磁性的嗓音,犹如一块儿小石子,砸进了夏瑾的心房,荡起点点涟漪,心里某个地方,突然生出的一抹悸动,让夏瑾慌乱不已。
“夏小姐?夏小姐?”
卫然接连喊了两三声,夏瑾方才回神:“啊?”
被人看到如此模样,自觉得丢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说了句:“方才我的话,你自传给你们世子。”便落荒而逃。
回到家中,方才想起来,忘了与宫心月道别,一脸自责,心想着,改天再去趟世子府,与宫心月道歉,也许还能见到他……
想着想着,心里越发翻滚了,季云走进来,就看见夏瑾坐在书桌前,手握一只笔,面色绯红,一脸浅笑。
“瑾儿,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娘?”夏瑾一机灵,慌乱掩饰着自己的小情绪:“你怎么来了?”
“你非要去世子府看那个丫头,娘怕你在那种地方受委屈,就来看看。”季云走到夏瑾跟前,一脸认真:“快告诉娘,那丫头没有给你脸色瞧吧。”
“娘,你说什么呢。”夏瑾嗔怪道,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变了变:“娘,心月在世子府……”
“好好的谈她做什么?她在世子府,她已经是泼出去的水,过得荣光也不会与我们一些,过得落魄也与我们无甚关系,娘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你能有个好归宿,娘就心满意足了。”季云直接打断了夏瑾的话,对她来说,只要宫心月离开夏府,她是死是活跟自己也没有一丝关系。
“娘。”夏瑾本想着,让季云帮忙出主意,改变宫心月的现状,被她扯到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一时又想起了,方才在世子府的那抹英姿,脸上泛起了点点娇羞。
知女莫若母,季云试探性的问道:“瑾儿,你可是有了心上人?”
夏瑾一愣,第一次因为听到心上人这三个字,而心慌意乱,这更加让季云怀疑,不有得谨慎了起来:“瑾儿,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说与娘听听,娘也好给你把把关。”
“我那有什么心上人,娘不要胡思乱想了。”夏瑾慌忙掩饰:“对了,我让秋玲煲了汤,这时候应该已经好了,我去给爹送去。”
季云看着夏瑾慌乱的样子,也没有阻拦,心中暗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能让夏瑾如此,看来,自己得留意点了。
正文 第33章鬼魅缠身
却说那边,赫连乾去了紫玥轩,还没进屋子,就听到冷画里面大喊大叫的,不由得皱起来眉头。
屋内,冷画只穿了里衣,缩在床的角落里,双手抱头,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满脸恐惧,见赫连乾进来,鞋也顾不得穿,哭着冲进了赫连乾的怀里。
“世子,奴家好怕,有人要害奴家,奴家好怕。”冷画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
“怎么回事。”赫连乾不着痕迹的将冷画推开,让她坐在矮榻上,自己坐到了另一边。
小桃上前一步,扑通跪在了赫连乾面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两眼通红:“侧妃从早上开始就成这个样子了,一直说有人要加害与她,奴婢请了两位大夫过来瞧过,都不知侧妃患的是何症,求世子救救侧妃!”
“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不曾遇到,只是昨天,侧妃曾去过世子妃的院子,回来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到今天早上,病虽好了,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所以……所以……”小桃意有所指地说道。
“有话直说。”赫连乾看了一眼冷画,似乎知道了什么。
“是,奴婢猜想,前几天,世子妃因为重伤了侧妃,而被世子责罚,昨天又对侧妃冷言冷语,必定是心有怨恨,或许弄了什么害人的玩意儿,才使侧妃变得神志不清。”小桃满脸的委屈。
“侧妃好心去探望世子妃,却变成这个样子,求世子为侧妃做主!”
又是三个响头,赫连乾目光清冷的看着小桃,小桃心里瞬时有些慌张,只得用手绢儿抹泪。
“卫然,带人去世子妃的院子搜查,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立刻拿来。”赫连乾冷声道。
卫然愣了愣,随即迎来了赫连乾的一记冷眼,连忙应声出去。
孟舟带着大夫正要离开宫心月的院子,就见卫然领着两个家丁来了。
“这是……?”
“奉世子之命,来此查找侧妃失心症的病根。”卫然道,而后一摆手:“搜!”
孟舟看来看这架势,心中已经知道了两分,自古以来,有女人的地方,就有这些明争暗斗的东西,世子下的令,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夫人方才睡着,叫他们……哎……罢了,随你们吧。”孟舟本来想嘱咐两句,还是摇头走开了。
孟舟刚走,一个家丁手中拿着一物,快速走过来,呈给卫然:“卫侍卫,这是从世子妃屋内的柜子里找到的。”
卫然看着手中的东西,眼神紧了紧:“你在此候着,我去去就来。”
赫连乾冷眼看着卫然放在桌子上的布偶,密密麻麻的银针,插满了布偶的全身,布偶的头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赫然写着冷画的生辰八字。
“我家侧妃待世子妃那样好,没想到她竟然下此毒手,世子,您要为侧妃做主啊!”小桃指着那布偶满脸悲愤。
“你怎知这就是世子妃做的?”赫连乾问道。
“除了她还会有谁,这府中上下,谁人不知,侧妃待人极其温和,根本不可能与他人结怨,必定是世子妃怀恨在心,才用这样恶毒的手段,诅咒侧妃。”小桃说的振振有词,好像自己亲眼看见宫心月如此似的。
“把世子妃带来,当面对质。”
正文 第34章不可以再退缩
赫连乾先前的那一鞭子,几乎要了宫心月的命,才昏昏沉沉的睡下,就被人给拖着到了冷画的屋子,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唯有靠着身后的桌子,才支撑着不倒下。
冷画依旧缩在一旁,满脸的恐惧,见宫心月进来,忽然惊叫一声,眼睛瞪的老大,大吼起来:“她是魔鬼,她来杀我了,啊——她来杀我了!救命,救命啊!”
“本世子要审案,管住她。”赫连乾瞥了一眼小桃,道。
小桃过去抱住冷画,轻轻的拍打着冷画的后背,冷画瞬时安静了下来,小桃的嘴也不闲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枉我家侧妃对你的一番好,你竟然将我家侧妃害成这个样子,你居心何在?”
“住嘴!”赫连乾冷喝一声:“本世子在这儿,还轮不到你来问话。”
小桃心里一颤,赶紧住口,经历了这么多事,宫心月怎还看不出来,马上又要上演一幕栽赃陷害的好戏了,她心里是愤的,是怨的,自己无心与任何人结仇,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要跟自己过不去?就因为自己看起来软弱可欺吗?
不!自己容忍他们,不代表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头上为所欲为!自己不过是想活命,她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的相逼,这一次,自己绝对不可以再退缩了。
“敢问,你说此话何意?我如何陷害你家侧妃了?”宫心月迎上了小桃那抹稍显得意的目光,眸色中带着一丝冷意。
小桃忽的就想起来,那天雨夜中,宫心月狰狞的脸,身子猛地一抖,慌忙别过脸:“你用布偶诅咒我家侧妃,你……”
“夏瑾,你可认得此物?”赫连乾打断小桃的话,眼睛示意了一下她旁边放着的布偶:“这是从你屋子的柜子里搜到的。”
“所以世子就认为是我做的吗?”宫心月没有回答,反问道。
“不然呢?”赫连乾也反问回来,他也感觉出来,宫心月此刻的变化,方才,从小桃闪躲的眼神,和冷画悄悄拨乱自己的头发,赫连乾就已经知道,这是冷画设的局,之所以没有说破,因为他也正想知道,宫心月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给自己脱罪。
“世子是觉得,我住在那种四面透风的屋子,那些有心陷害的人会进不去吗?”宫心月一激动,拉动了伤口,眉头立刻拧成了一团,身子微微晃动,有些站不住了,却还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们平白无故陷害你吗?”小桃一下子激动起来,不过,就连一旁的卫然也看得出来,小桃如此激动,就是为了掩饰她眼中的慌乱。
“我似乎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你们,你又为何这么急于对号入座?难道是因为做贼心虚吗?”宫心月一记冷眼扫过小桃,然后看向赫连乾。
“侧妃似乎没有跟世子说过,我的嫁妆,除了几件过时的衣服,全部被侧妃搬到了自己的院子。”
赫连乾眼神微冷,冷画悄悄的给小桃使眼色,小桃结结巴巴的说道:“现在说的是布偶的事情,你不要扯那些无关紧要的。”
正文 第35章脱险
“这就是紧要的事情,我的嫁妆被你们搬走,从到了世子府,世子府也并没有给过我一分半毫,住的院子甚至连床都是烂的,且问,我哪里来的银子买这么多银针,又那来的银子买蜀绣的缎子做布偶?”
这一番话问的小桃哑口无言,也让赫连乾心觉惊讶,句句环环相扣,不仅摘了自己的嫌疑,还把冷画做的事情公之于众,最后又把问题抛出去。
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如果她不是夏弋阳的女儿,自己倒可以考虑,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本世子记得,世子妃回门那天,在夏府待了良久,这期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你觉得呢?”赫连乾看向宫心月。
宫心月暗暗握紧拳头,他明知道这些不可能:“假设世子的猜想是对的,我有银子买这许多东西,可那布偶上的生辰八字,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当然知道。”小桃又冲出来了:“那天,侧妃去探望你,你假装好意,与侧妃姐妹相称,装作有意无意的问起侧妃的生辰,侧妃说与你听,你还说,侧妃竟比你还长上半岁,应该叫侧妃姐姐才是,没想到,你竟拿来做这种恶毒的事情。”
宫心月不再理会小桃的叫嚣,无畏的迎上赫连乾的目光:“世子要想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只需要查明三点,第一便是蜀绣,像蜀绣这么珍稀的缎子,整个潮州也找不出几匹,只需到有蜀锦的布庄查明,蜀锦都卖于何人;第二是银针,这布偶上的银针不是女子用的绣花针,而是用精银制成的,只有大夫才会用的,能在银针上锻造花纹的,整个潮州也只有城南的齐玉阁才能做的出来,派人一查,便知银针的去向,第三就是布偶面上的这张黄纸,黄纸上的字体是小楷,我却从来只写小篆,世子也可以派人到夏府查证,望世子明察。”
宫心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说了这一番长篇阔论,或许是心中久集的愤怒,也或许是对冷画的憎恨,又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懦弱。
不得不说,宫心月又一次让赫连乾震惊了,条理清晰,就连自己也挑不出一点瑕疵,尽管虚弱不堪的身子,也掩饰不住那一闪而逝的光芒。
此刻,冷画眼神中的慌乱再也无法掩饰,额头上渐渐的沁出了一层冷汗,可能已经预料到了赫连乾接下来要组什么,两眼一紧,倒在了小桃的怀里。
“世子,侧妃晕倒了。”小桃连忙喊道。
“扶到床上,找大夫再来看看,侧妃醒来之后,告诉她,本世子会将此事彻查到底,还她一个公道。”赫连乾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宫心月。
谁知,宫心月竟嗤笑一声:“世子可要让人把我抓进地牢?”
这声音向一根刺,刺进了赫连乾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莫名的生出一阵恼怒来:“既然你那么喜欢地牢,那……”
赫连乾话还没说完,宫心月身子一斜‘咚’的一声,摔到地上,手偏巧将旁边的布偶也带到了地上,布偶上的银针小半都扎进了宫心月的手中,瞬间,鲜血直流。
赫连乾脸色一变,脚不不自觉抬起,却在半空顿住了,终还是没有迈出去,从宫心月身旁绕着离开,在卫然身旁微微顿了一下:“让她滚回自己的院子。”
正文 第36章求情
第二天,冷画挺着虚弱的身体,跪在赫连乾的面前,哭的是梨花带雨。
“世子,奴家不怪姐姐,是奴家在大婚的时候,抢了姐姐的风光,让姐姐颜面尽失,一切都是奴家的错,求世子原谅姐姐这一次吧。”
“你不恨她?不怕她再伤害你?”赫连乾看着冷画那一面虚伪,越来越觉得厌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宫心月那倔强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阵闹心。
“奴家不恨姐姐,奴家知道姐姐心中有气,不喜欢奴家,以后奴家见到姐姐就绕着走,断不会再与姐姐发生冲突,世子就念在姐姐孤苦无依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次吧。”冷画一边用手绢擦拭着泪水,一边悄悄的观察赫连乾的眼色。
赫连乾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多了一丝让人畏惧的严寒,冷画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暗暗朝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眼泪也随之倾泻而出。
“世子若是不答应奴家,奴家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赫连乾终于开口了:“好,本世子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的过错不予追究,不过,若是还有下次,本世子定重罚不饶!”
这话似乎是在警告宫心月,也好像是在说与冷画听,赫连乾的眼神让冷画觉得很不自在,勉强一笑:“奴家多谢世子成全。”
“起来吧,你身子还没好全,这样跪着,会吃不消的。”赫连乾冲冷画抬了抬手,冷画立刻眉开眼笑,像一条细蛇一般,缠绕在了赫连乾身上,哪里还有一点病痛的样子。
不知是因为夏瑾的一番闹腾,让赫连乾不得不重视宫心月,还是因为宫心月为自己辩解,为自己赢得了安宁,总之,接下来的日子,过的还算安稳,被褥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都送来一些,不过,这并没有让宫心月的日子好过多少,没有银子,没有吃的,是个致命的问题。
整个屋子里,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那身并没有什么用处的嫁衣和头面了。
这是宫心月第一次身为世子妃,跑出去街上,身上背着一个紫色兰花小包袱,看见不远处那飘扬的旗子,脸色一喜,加快了脚步。
“小姐吉祥,您是要当物件儿呢?还是赎宝贝呢?”一进门,一个看起来油头滑面的小子,便迎了上来。
宫心月将身上的报复解开,推到那小子跟前:“这个你们这里可收?”
看见包袱里面的东西,那小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的十分客气:“小姐,收倒是收,就是这物件当不了好价钱,您要是真心想当,十两银子您留下。”
宫心月一听,二话不说,立刻就去收拾包袱,小二一看,眼神稍慌:“小姐,你怎么就走了?东西不当了?”
宫心月板着脸,脸色不大好:“我看你们外面挂着二十年的招牌,这才进来,想着你们给的价格是合理合情的,没想到,你竟这样欺骗我,十两银子?只这桑蚕丝的缎子,你十两银子,都买不来一只袖子!”
说罢,把包袱往身上一背,气呼呼的就要走,门口迎面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看宫心月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生气的看向那小子:“怎么回事?”
那小子缩了缩脑袋,呵呵一笑,赶紧拿起抹布,装模作样的擦拭着桌椅。
“刚才必定是这小子捣乱,小姐不要介意,我是这当铺的掌柜的,姓吴,请问小姐可是要当物件?”
正文 第37章救人
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倒还实在,便又将包袱解开,将嫁衣和头面拿了出来:“吴掌柜且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吴掌柜一看,心中就已经了然,又拿起衣服,仔细看了看,边看便摇头:“这嫁衣轻盈,刺绣也是双面金丝纹绣,属上品,可因这磨损的金线,就大打折扣,两百两银子,小姐觉得可以,我立刻给您拿银子,要是觉得不妥,小姐也可以去别家看看。”
宫心月本以为最多也就一百两银子,又翻出一倍,自然欣喜:“我要现银。”
装着沉甸甸的银子,宫心月心里也有了底儿,有了他们,自己也不至于饿死,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府,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还不时的传来呵斥的声音,和女子哭泣的声音,走近一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正拉着一个男子的裤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陈老爷,我求求你,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真的不能再跟您回去了,回去夫人会打死我的。”女子一身丫鬟的打扮,只是手臂上还带着伤痕。
“废话少说,赶紧起来跟我回去,你可是我花十两银子买的,你不回去,我的银子不就打了水漂了吗?”男子一脚踢开女子的手,弯腰就去拽她。
“陈老爷,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别带我回去,别带我回去。”女子一脸的惊恐,不停的挣扎着,不肯跟男子走。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是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男子爱面子,不愿再耗下去,挥手就给了女子一巴掌,面露憎色:“除非你给我拿出十两银子,否则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去!”
女子被这一巴掌,煽的头晕目眩,脸上一个红的吓人的巴掌印,嘴角也流血了:“陈老爷,你放了我,我一定想办法给您凑银子。”
“那就等你凑足了银子再说。”男子说着拽着女子就走。
“等一下!”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男子停了下来,就看到宫心月面色沉冷的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宫心月:“怎么?刚才是你在说话?”
“正是。”宫心月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从那女子的眼神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心里一动。
“你想干嘛?”
“把她留下来,十两银子我给你。”宫心月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儿。
男子一见银子,立刻眉开眼笑,松了女子,一把就把银子拿在手里:“小姐真是大好人呢,你带她走吧。”惦着银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女子感恩戴德,只能一个劲儿的给宫心月磕头。
事情也解决了,人群也散了,宫心月蹲下身子,将女子扶起来,又掏出十两银子,塞到女子的手中:“这一锭银子你拿去,我帮不了你一辈子,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不不不,小姐救了我,已经无以为报了,再不敢要小姐的银子。”女子赶紧将银子又还给宫心月,连忙摇头。
女子往后退了两步,又朝宫心月跪了下来:“小姐,香巧愿意从此以后跟随您,为小姐端茶倒水,伺候小姐,求小姐成全。”
正文 第38章您可卖
宫心月自嘲的一笑,摇着头说道:“你离开这里,或许还有一条生路,跟在我身边,注定死路一条,你走吧。”
宫心月语气坚定,香巧还想说什么,她已经转身走出好几步,慌忙起身,跟了上去:“小姐,等等……”
走到街道的尽头,出去了街道外墙就是野外了,宫心月发现香巧还在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有些为难了,她还不想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想有人知道那条密道,便停了下来。
“你出来吧。”宫心月看着墙角露出来的衣角,叹了一口气,暗自后悔,自己真不该去多管闲事,如今自己都是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带上她。
香巧一愣,犹豫了片刻,还是低着头慢慢的走到了宫心月跟前:“小姐,我没有一个亲人,也没地方可去,小姐救了我,我以后就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到哪里,我就追随到哪里,求小姐别赶我走。”
这些话又勾起了宫心月的伤心,自己不就是跟香巧一样,是一个无家可归,处处被人嫌弃的人吗?赶她走的话,也有些说不出口了。
香巧见宫心月久久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慌忙抬起头,正要解释,就见两个小厮,抬着一个柜子,柜子上还放着两张凳子,摇摇晃晃的从宫心月旁边的店面里出来,前面的小厮倒退着走,没有看见身后有人,只顾着走,一下子撞到了宫心月,柜子猛地一晃,上面的凳子便不受控制的向宫心月的头顶砸去。
香巧吓得脸色煞白,惊喊一声:“小姐小心!”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向前一把将宫心月推开,两人齐齐倒在地上,倒下的瞬间,凳子就落在她们方才站的地方,“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小厮见状,赶紧放下柜子,上前询问:“你们没事吧?”
香巧疼的呲着牙,顾不得自己,赶紧将宫心月扶起来,一脸担心:“小姐,你有没有事?摔到哪里了吗?”
宫心月心中忽的一暖,浅笑着摇了摇头:“多亏了你,我才没事。”
香巧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随即脸一横,盯着那两个小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若是撞坏了我家小姐,看我不砸了你们的铺子!”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在里面听到动静,慌慌张张的走出来。
香巧正要上前争论,宫心月拦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而后对男人道:“没有什么大碍,您且忙去吧。”
男人心下稍安,继而道:“小姐没事就好,临走之前还伤了人,我就真是过意不去了。”
“临走?”宫心月随口问了一句。
“不瞒小姐说,这铺子位置太过偏僻,也没什么生意,准备关门呢。”男人看着铺子一脸惋惜。
听了这话,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冲进了脑海,如果将这个铺子买下,自己以后就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这铺子,您可卖?”宫心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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