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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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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世子府,有些不一样,上上下下,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赫连乾,今天也破天荒的没有喝酒作乐,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房,拿了一本书,随意的翻看着,一旁的卫然有些忍不住想笑。
“憋回去!”赫连乾瞪了卫然一眼。
正文 第23章煜公子
卫然赶紧捂着嘴巴,可是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又遭来赫连乾的一连番的白眼:“有什么好笑的?”
卫然努力控制自己不笑出来,憋得胸口一阵难受:“主子也只有在煜公子面前,才会这么努力好学,主子是怕了煜公子的那一张嘴了吧。”
“一派胡言,本世子会怕凌煜那个小白脸吗?”赫连乾不服气,也就在此时,才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些难得的人情味儿来。
“属下说错了,主子自然不怕煜公子,就是比较头疼罢了。”就是凌煜来了,卫然才敢不顾大小的,打趣赫连乾两句。
“卫然,你是觉得自己最近太轻松了吗?”赫连乾压低了声音:“去看看,那家伙到哪儿了,竟然敢让本世子等这么久。”
“是,属下这就去。”卫然笑嘻嘻的说道。
凌煜是赫连乾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一毒舌经常让赫连乾无言以对,三年前去了都城,昨天让人捎信,说今天就到潮州,赫连乾便早早的等着了。
而此时,赫连乾苦苦等着的那人,正躺在草地上,咬着一截草棒,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晒着太阳。
“公子,再不走,世子该等急了。”说话的是凌煜的贴身小厮,叫阿四。
“急什么,难得这么清闲,天湛蓝,草满绿,阳光明媚,莫辜负了这好天气,再说了,阿乾肯定不会那么急着见我。”凌煜放下腿,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侧身躺着,突然看见眼前草丛一阵躁动,脸色一喜。
“阿四,我有预感,今晚我们有下酒菜了。”随即一咕噜翻身起来,给阿四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动,自己猫着腰,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眼神专著,脚步轻轻,一点一点的靠近小树丛。
草丛突然不动了,凌煜一愣,脸上闪过一抹失望,忽然瞥见一抹白色,立刻眉开眼笑,嘴角一勾,原来是只小白兔,脚尖猛地一蹬地面,伸开双手,向树丛扑了过去。
“啊!”一声尖叫可是把凌煜吓得不轻,只感觉自己身下软乎乎的,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小白兔,竟然是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十分清秀。
两张脸近在咫尺,可以嗅得到女子身上那抹诱人的体香,凌煜脸像煮熟了的大虾,瞬间红透了,整个身子都压下女子身上,两手半举着,不知该放在那里。
阿四听到动静,紧张的大喊一声:“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就往树丛跑。
那两人皆是一慌,女子就要起身:“快起来,有人来了。”猛地一抬头,谁知凌煜却不曾动,‘咚’的一声,眉头撞到了一起。
凌煜听着脚步声靠近,赶紧捂着女子的嘴巴:“嘘!别说话!”
咳嗽两声:“阿四,你给我站住,小兔子都被你吓跑了。”
阿四立刻站住脚步:“公子,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退回去,退回去。”凌煜催促道,听到脚步声渐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身下的人眉目纠结,脸色通红,正要开口询问,才发现自己竟然捂着了她的口鼻,心里一慌,赶紧松手。
“对不起,对不起。”凌煜赶紧道歉。
“你快起开!我上不来气了。”女子面色痛苦的说道。
“哦,好好好。”凌煜发觉自己一直压在女子身上,脸色又是一阵泛红,连忙起身,不过,两眼却没有离开女子的脸。
正文 第24章闭不见客
身上的重量离开,女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终于缓过来,才发现凌煜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瞬间慌了神,立刻伸手捂着。
“你看什么!”女子惊呼一声,立刻坐了起来,扭过头。
女子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宫心月,从那扇门后,是一条密道,直通世子府外,从洞口爬出来,顿时被这蔚蓝的天空迷住了,找了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享受黑暗过后的光明,四处看了看,空旷无人,索性将面纱摘了,扔到一旁,那知道,小树丛的另一边竟然有人,还扑了过来。
“你快转过身子。”宫心月惊慌失措的道,这样风度翩翩,谪仙一样的人,在他的面前,想到自己脸上的刀疤,宫心月从来没有过的自卑。
凌煜楞了一下,赶紧转身:“刚才是在下的不是,姑娘不要生气,在下并没有有意冒犯的意思。”
“你还不快走。”宫心月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凌煜,头也低的更甚了。
“不知姑娘芳名,在下改天登门道歉。”
“不用,你赶快走。”凌煜越是这样彬彬有礼,宫心月心里越是觉得自己卑微,不停的催促凌煜离开。
凌煜正要起身,摸到自己腰间的一把扇子,随手取下来:“既然姑娘不愿说,那在下就把这把扇子送给姑娘,权当给姑娘赔不是了。”
将扇子放在宫心月跟前,又看了一眼,这才离开,那边阿四早就等急了,看见凌煜一身泥土从树丛里走出,连忙迎上去:“公子。”
见他两手空空,便伸长了脖子往树丛里看:“公子抓的下酒菜呢?”
凌煜一把揪着阿四的耳朵,硬生生的将阿四的头给拧了过来:“你家公子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不关心关心你家公子有没有受伤,反而关心下酒菜,你的良心那去了?”
“哎哟哟!”阿四一声声惨叫:“公子你这不是没事吗?”
“还敢说!”凌煜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赶快回去给你家公子找件衣服。”
“啊——疼疼疼——公子快松手啊,我这就去给公子找衣服。”阿四凄惨的喊道。
凌煜这才作罢,松开手,阿四赶紧往前面小跑了几步,嘟囔起来了:“真不知道公子这谦卑有理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动不动就揪人家的耳朵,耳朵都被公子揪长了。”
“阿四,你说什么?”凌煜危险的盯着阿四。
阿四吓得浑身一机灵,讨好的一笑,赶紧朝凌煜竖起了大拇指:“我说公子人好,特别好!”说罢一溜烟儿跑开了。
凌煜摇头一笑,走之前,朝身后的树丛看了一眼,树丛又是一阵躁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迎着阳光,越走越远。
宫心月透过树丛望去,只觉得凌煜光芒万丈,跟窝在黑暗中的自己,是多么鲜明的对比,脸色一阵黯然。
这么一耽误,凌煜到世子府已经是大中午了,赫连乾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手中的书都摸得褶皱了,把书往桌子上一扔:“卫然!”
“主子,卫然去寻煜公子了。”方林这两天没有再去监视宫心月,便又回来赫连乾这边侍奉,听到声音,便推门进来了。
“让孟舟把府门关了,今天本世子闭不见客。”赫连乾语气不大好的说道。
“这……”方林知道,赫连乾这是生气了。
“哟,阿乾,你就如此不待见我啊?”
正文 第25章兔子跑了
看向门口,就见进来一人,身穿一身冰蓝色的外衫,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他他的儒雅大方,只是嘴角那笑,怎么看起来那么欠揍?
赫连乾眯着眼,虽然微带怒色,不过,却掩饰不住,见到凌煜的喜悦:“你觉得自己很招人待见吗?”
“阿乾,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惘我还费那么大劲给你抓兔子下酒呢。”凌煜一脸的委屈。
阿四摇着头,一脸的无语,赫连乾看着两人空空的双手:“兔子呢?”
“跑了。”凌煜一脸浅笑,说起兔子,脸上浮上一抹莫名的红色,让屋子里的几人皆是一阵奇怪。
“跑——了!”赫连乾一字一句,正要说什么,凌煜就已经移步到了书桌前,拿起赫连乾方才翻看的书,随意的翻了几页,又扫了一眼书架。
头摇的像拨浪鼓,嘴里还不停的啧啧:“这本书是新的,只有这两页是有翻看的痕迹,很明显,看这书的人根本就不乐意看,只是翻来摆摆样子,而敢在堂堂乾世子的书房摆样子的,恐怕就只有你吧——阿乾。”
赫连乾瞬间被噎住了,方林在一旁忍不住抖起了肩,阿四也是满脸的喜色,只有赫连乾,眼睛沉的跟墨汁一般。
这还不算完,凌煜上下打量了一下赫连乾,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阿乾,你不会是知道我来,所以特意做给我看的吧?如果是,那就不必了,反正你这不爱读书的脾性,从你光屁股开始我就知道了,咱们两人,你也没必要这么刻意的做这个面子上的事了。”然后走到赫连乾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赫连乾如果不是带着面具,别人肯定能清楚的看到那黑如墨汁的脸色:“凌煜,你觉得睡大街的感觉怎样?”
一听这话,凌煜眼神一变,赶紧赔笑:“阿乾说什么呢?世子府这么舒服,我睡大街做什么,走走走,喝酒去,我这次特意从京城给你带回来两坛子醉红颜,你肯定喜欢。”
也许,对于赫连乾来说,唯一能够镇得住凌煜的,应该是他的暴力吧。
宫心月逃跑似的回来了,心里砰砰砰的,跳的让人心慌,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对自己说话如此温和的男子,他竟然没有被自己脸上的伤疤吓着,这的确让宫心月倍感意外。
地窖里是有一面镜子的,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这也是宫心月要的,她害怕看见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可是现在,宫心月竟然找来块儿破布,将镜子上的灰尘,一层一层的擦下。
镜子擦的光亮,宫心月却不敢抬头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顿时,浑身僵住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右手颤颤巍巍的,不敢去碰自己的脸颊。
“我的脸好了?”宫心月终于碰到自己的脸,光洁水嫩,从前那个丑陋的刀疤,竟然不见了。
虽然亲眼看到,可还是不敢相信,又用袖子擦了擦镜面,再拿到眼前,这一次,宫心月终于确信,自己的脸真的完好如初了。
忍不住喜极而泣,试问,天下有那个女子会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冲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宫心月,从今天开始,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
将镜子摆放在桌子最显眼的地方,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地窖,从前不觉得这屋子怎样,今天,突然觉得,屋子应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了。
正文 第26章面纱的主人
又带了面纱,在院子里寻到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拎着进了林子。
凌煜与赫连乾饮过酒,就在觅月阁歇下了,脑子里突然冒出宫心月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来,忍不住一阵轻笑。
“公子,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睡觉呢,你笑什么?”阿四看怪物似的盯着凌煜。
多么美好的事情,顿时被阿四这一句话,冲的七零八落,凌煜脸色一沉,翻身起来,伸手就给了阿四一个响亮的脑瓜崩:“你现在说话越发是没大没小了,是不是你家公子我太惯着你了?要不然你跟方林换换,你去伺候阿乾几天?”
这可吓坏了阿四,也顾不得脑袋疼了,连忙求饶:“公子,你快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笨手笨脚的,就不去惹世子不高兴了。”
“自己出去闭门思过去吧。”凌煜指着门口,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四。
凌煜自觉的无聊,阿四出去不久,自己也出去了,觅月阁的景色是极好的,亭台楼阁,小道水榭,此时又是百花盛开,蝶飞凤舞,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本就喝了不少酒,风一吹,酒上了头,顿时觉得迷迷糊糊的,躺在凉亭里的长座上,正要闭眼,忽听得耳旁一声尖叫。
酒顿时醒了三分,遂起身,寻着声音的方向便去了,才发现这觅月阁的后面,是一片林子,偏巧,这里还有一扇小门,从小门进去,冲着林子喊道:“何人在此?”
突然就见到一抹白色一闪而过,凌煜顿时警醒,立刻去追那白色,脑子虽然清醒,腿脚却还木着,等他到了白色影子出现的地方,只见得地上一面白纱和一根砍了半截的竹子。
捡起白纱,正要细看,突然手上一空,白纱就不见了,迅速转身,就看见赫连乾正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自己刚刚捡的白纱:“阿乾,白纱还我。”
此时,赫连乾的眼睛一片冰冷,望着手中的白纱,好像在看着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一样,扭头看向凌煜:“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这白纱是谁的?”
凌煜摇了摇头:“我怎知是谁的?你若是不来,或许我就看清楚了,反正在你的府上捡到的,必定是你府上的人,要想知道这面纱的主人,把府上的人拉来,一问便知。”
赫连乾心中已有了答案,面纱紧紧一握,大喊一声:“阿四,你家公子在这里。”
一直看着阿四将凌煜搀回去,赫连乾才离开,去了那个,自己不愿踏足的地方。
宫心月本来想砍几根竹子,铺到床上当床板用,却砍到了手,那曾想,偏巧有人在哪里,只好逃也似的离开,但是,面纱却被竹子挂住,掉到了地上。
赶紧又寻了一个面纱带上,却还是惊魂未定的,正要去关上门,突然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楚是谁,就感觉胸口一痛,人顿时摔到了地上。
宫心月痛苦的抬头,就看见赫连乾正站在门口,双眼阴森的看着自己:“贱人!本世子倒是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耐不住寂寞的人,竟然敢在世子府勾引男人!”
宫心月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慌忙爬起来:“世子说什么,妾身实在不明白啊。”
“不明白?”赫连乾将手中的面纱狠狠的扔到了宫心月的身上:“说!你准备用这面纱去勾引谁?”
看见那面纱,宫心月心一惊,这不就是刚才自己在竹林丢的那个吗:“世子明鉴,妾身是世子妃,怎么敢做出那种有伤风德的事情啊。”
正文 第27章心烦气躁
“你最好不敢,今天只是一下警告,若是还有下次,本世子定然要你生不如死!”赫连乾声音如腊月里的寒风,轻轻一缕,就能冲进人的心,让人不寒而栗。
“是,妾身记住了。”宫心月头几乎趴在了赫连乾的脚底下,身子微微颤抖,不敢去直视赫连乾的眼睛。
赫连乾冷哼一声,转身之际,瞥见床板上放着几根竹子,都用碎布条绑成一排,放在床上,旁边还放着两根未绑着的竹子,和几块儿碎板子,眼神蓦地一紧,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转身离开。
终于感觉到头顶的压力消失,宫心月这才敢抬头,胸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痛,眉心一紧,吐出一口猩血来,刚带上的面纱,顷刻间被血水浸透。
回去之后,赫连乾也不知怎么的,觉得心烦气闷,看什么都不自在,偏巧冷画过来了。
“奴家给世子请安。”冷画特意穿了一身淡紫色的抹胸长裙,肩批蓝紫色薄纱,走起路来,好像一只蝴蝶翩翩起舞,身子轻轻一蹲,水蛇细腰更显婀娜多姿。
赫连乾看了一眼冷画,突然觉得一阵厌恶,眼前忽然浮现出那一抹柔弱的白色,更觉得心烦气躁,语气清冷:“你来做什么?”
冷画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虽说赫连乾对自己不错,可是,她也是十分畏惧他的,如今见他语气冰冷,似乎有怒意,心霎时蒙上了一层冷霜:“奴家……奴家亲手做了一些甜点,想请世子去尝尝。”
冷画小心翼翼的看着赫连乾的神色,生怕自己触了霉头,这短暂的寂静,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终于,赫连乾开口了:“那就去吧。”
“是。”冷画心里霎时松了一口气。
紫玥轩早就摆好了茶点,焚了梨花香,一进门,梨花味儿便扑面而来,沁人心脾:“世子,奴家给您泡杯茶。”
赫连乾随意的坐在矮榻上,小桌上的点心虽然色香俱全,却没有拿起来一尝的渴望,忽看见正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束红珊瑚,顿觉喜庆。
“珊瑚哪里来的?”赫连乾随口问了一句。
冷画身子微僵,端着茶盅,奉到赫连乾的跟前,笑着道:“奴家听说姐姐病了,心里担忧,早上便去探望姐姐,还好姐姐身体无碍,又将这红珊瑚送给了奴家,奴家不要,姐姐就不依了,所以,奴家就只好拿来放在那里,等姐姐想要的时候,再拿回去。”
“她送你的?”赫连乾正要端起茶盅,手又放下来了,一股森冷的寒意,渐渐的弥漫了整个屋子。
冷画神情及其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姐姐说是为了奴家的手,给奴家赔不是的,说不收,就是不原谅姐姐,奴家……”
赫连乾猛地起身,胳膊碰到了桌子,桌子上的茶点散了一地,茶水也溅的到处都是,没说一句话,抬腿就走。
“世子……世子……”冷画在后面叫着,也没能让赫连乾脚步有半刻的停顿。
出了紫玥轩,赫连乾内心的烦躁更甚了,拎了两坛子酒,去了觅月阁,此时,凌煜已经酒醒,正疑惑的望着远处的竹林,赫连乾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自知。
“凌煜,陪我喝酒。”赫连乾拍了一下凌煜的肩膀,可是把凌煜给下了一跳。
“阿乾?”凌煜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道:“你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正文 第28章待宰羔羊
“才喝过酒,怎么又拎两坛子?”凌煜看着赫连乾手中的酒坛子,满脸的不解。
“烦。”赫连乾只一字,就坐下来,打开其中一坛子酒,直接就这坛子喝了起来。
“烦?”凌煜围着赫连乾转了半圈:“我没有听错吧,堂堂乾世子,也有烦的时候?”忽然一脸奸诈的笑意,指着赫连乾:“哦,我知道了,不会是你家的妻妾争风吃醋,搞得你府上鸡犬不宁吧?”
赫连乾抬头看了一眼凌煜,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口,又把话给咽了回去,紧接着,仰头大灌了一口酒。
这倒是让凌煜不解了,正要开口询问,就见卫然进来,面色凝重,脚步匆忙:“世子,有情况。”
放下酒坛子,看向卫然,卫然道:“刚刚属下发现一个家丁鬼鬼祟祟的,在世子的书房前转悠,几次想进去,没有成功。”
“这种小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了。”赫连乾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世子府上演,就连凌煜也觉得见怪不怪了。
“主子,这件事情有些奇怪。”卫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啰嗦,直说。”赫连乾不耐烦的说道。
“属下让人跟着那小厮,手下的刚才过来禀报,说那个家丁去了世子妃的院子。”卫然还是说了出来。
赫连乾神色瞬间降到了极点,握着酒坛子的手,也顿时紧了几分,方才纠结的眼神,顷刻间冷的骇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手下的说,那家丁身手灵活,是翻墙进了世子妃的院子,在院子里逗留了片刻,直接进了屋子,在屋子停了约莫小半刻钟,才出来,我们的人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跟过去,所以,也不知道他们这期间到底说了什么。”卫然道。
整个屋子顷刻间静的可怕,可以清晰的听到赫连乾呼出的冷气,凌煜此时也沉默了,尴尬的气氛持续了许久,赫连乾突然将酒坛子扔到了窗外,猛地起身。
“走!”
对于发生的这一切,作为当事人的宫心月,却是一无所知,刚从地窖出来,就见两个家丁冲进了屋子,不由分说的驾着她就往门口走。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突然被两个男人绑着,宫心月惊慌失措,用力的挣扎着,奈何她这瘦弱的身体,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
宫心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被那两人带到了一个地下的黑屋子,正是世子府的地牢,一进来,扑面而来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昏暗的灯光下,却能清晰的看到墙上,那还滴着血的鞭子,和数不胜数的血迹斑斑的刑拘。
心一下子慌了:“快放开我,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为什么?哼,你还是一会儿亲自问世子吧。”其中一个家丁冷声道。用两根指头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双手双脚,捆在十字架上。
世子!这个词让宫心月心里猛地一颤,浑身像被电流穿过一样,一阵哆嗦,慢慢的扭头,就见赫连乾目光阴冷,像一头饥饿了好久的狮子,宫心月就是那待宰的羔羊,随时都会用他那锋利的尖爪,把宫心月撕个粉碎。
两个家丁退下,整个地牢中,就只剩下赫连乾和宫心月两人,赫连乾一点一点的靠近宫心月,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直视宫心月的眼睛,如跳进猎人陷阱的小小鹿,有惊慌,有恐惧。
“说吧,你跟那人到底在密谋什么。”
正文 第29章审问
只看赫连乾一眼,宫心月的心瞬间就凝结上了一层冰霜,舌头也有些不利索了:“世子,什么人?妾身不知道世子说的是什么呀。”
“不知道?”赫连乾眼神一紧,转过身子,背对着宫心月,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几乎相信宫心月真的是无辜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他心里很不自在。
“你用这个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嗯?说吧,你来世子府的目的,或许还可以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听到目的两个字,宫心月眼神一阵慌乱,一下子想到了夏弋阳交代的事情,正要隐藏这恐慌的情绪,却被转身过来的赫连乾敏锐的捕捉到了,身上立刻沁出了一层冷汗。
本来心里的那一点不安,也因为宫心月这闪躲的眼神,给冲击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宫心月只能拼命的摇头证明自己。
可赫连乾怎么会相信,伸手取下墙上挂着的,沁着血的皮鞭,灯光下,皮鞭上的倒刺密密麻麻的,闪着森冷的光:“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了。”
“世子明鉴,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这样苍白的语言,在赫连乾面前,简直就是噪音。
突然猛的一挥手,长鞭带着阴风,朝着宫心月的身上呼啸而至。
“啪”,一声巨响,“扑哧”可以清晰的听到皮鞭没入皮肉,又被无情的掀起的声音。
“啊——”宫心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惨白的脸色因为极速充血,而变成煞红色,右肩的衣服顷刻间被抽烂,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赫然出现一条深可见骨的鞭痕,鞭痕中间,还有倒刺扎出来的血窟窿,正在咕咕的往外渗血。
“还是不准备说么。”赫连乾神色莫名,对于自己的敌人,他从来不曾心慈手软过。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宫心月感觉自己全身的精气,都被那一鞭子给抽走了,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晕过去。
“既然你不愿意说,有人可以帮你回忆一下。”赫连乾慢悠悠的走到宫心月对面的一把椅子前,做了下来,身体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也只有灯光下的那双墨色的鞋子,证明他还在这里。
“带人。”
立刻进来一个家丁,扭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厮进来,推搡着他,跪在了地上。
“主子,牛二带到。”
赫连乾如鬼魅般的眼神,注视着牛二:“你旁边的人,你可认识?”说话间,也悄悄的观察宫心月的眼神。
牛二早就吓得不知所措,赫连的声音好像一道魔咒,惊的他跪着往后挪身子,只是瞥了一眼宫心月:“小人不知。”
“不知?”赫连乾冷笑一声,伸手指着宫心月道:“你再好好儿的看看,她就是你们的大小姐夏瑾,你竟不知道么?”
一听到夏瑾的名字,牛二浑身一僵,顿时知道自己被带过来,所为何事了,心也凉了半截儿:“小人真的不认识此人,还望世子明鉴。”
“夏弋阳还是有些本事,一个个训练嘴巴够硬的。”赫连乾收回手,接着道:“既然你不认识她,为何方才鬼鬼祟祟的去她的院子?”
正文 第30章扔回去
宫心月心里一颤,顿时想起来,自己在地窖的时候,听到上面有动静,原来是他,听赫连乾的意思,此人是父亲的人,难道是要替他交代自己一些事情?
心中暗暗祈祷,这人什么都不要说。牛二心知自己已经暴露,突然挣扎着起来,向赫连乾冲了过去:“赫连乾,你去死吧!”
赫连乾眼里看不到一起惊慌,就坐在哪里,一动不动,眼看着牛二就要到他跟前,手腕一翻,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牛二的身子顿时僵住了,瞪大了眼睛,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咚”倒地的声音,让宫心月整个身子都跟着一抖,那双牛铃似的眼睛,偏巧不巧的就看着她,脖子上赫然出现一条手掌那么长的血痕,血水喷出半米多高,吓得赶紧闭眼。
“这就怕了么。”赫连乾慢慢的起身,离开了那看不见光的地方。
“夏瑾,你最好别露出马脚,否则,他,就是你的下场。”然后转身向门口走。
“主子,世子妃……”家丁问道。
“扔回去。”
“是。”
宫心月拿不出一点力气来,像死狗一样被人扔到地上,她心里有些怕了,亲眼看见赫连乾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结束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自己在他面前,就如蝼蚁一般苟活着,手指轻轻一捻,就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迷迷糊糊的,就要闭上眼睛,耳旁忽然出现一道急切的呼叫声,那声音遥远却熟悉,宫心月努力的睁开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大姐?”宫心月有点不敢相信,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来人正是夏瑾,回门那天,宫心月不告而别,又听门口的家丁说,宫心月受了伤,心中挂念,终于说服了爹娘,才能来世子府探望,哪知道,宫心月会住在这种地方,更没想到,一来就看到她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夏瑾两眼通红,将宫心月扶起来,让她依着自己的胳膊,右肩上那条狰狞的鞭痕,让她再也忍不住泪水。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心月,我们不在这里待着了,我们回家。”夏瑾就要扶宫心月起来,却牵扯到了她的伤口。
“呲”宫心月疼的大汗淋漓,夏瑾吓得不敢再动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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