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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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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医看着方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拱了拱手,道:“是。”然后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慢慢的离开了院子,这也不怪府医如此,院子里是有石凳子的,可方林没有坐,他一个小小的府医,哪里敢坐,只能硬撑着,这一撑就是整整一天一夜,就是方林这个习武之人也觉得够呛,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而且还背着个药箱。
      方林看着府医被药箱压的佝偻的背影,只能道一句:真实诚!
      到了书房,赫连乾洗漱收拾了一番,躺在榻上,眼睛都闭上了,方林才又响起一事来,轻声道:“主子,那个夏瑾已经在地牢里关着了,主子准备怎么处置她?”
      方林的话,一下子将赫连乾刚上来的睡意给驱赶走了,想到宫心月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鞭痕,赫连乾的双眼就止不住的冒寒气,心里那股火气,就像火球一样在胸膛里乱滚.然后,一下子窜上天灵盖,脸上腾地红起来。
      “去地牢!”赫连乾一字一句道。
      夏瑾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还心里幻想着,赫连乾会心疼自己,于是,在地牢里也不安生吗,不停的大喊大叫:“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奴才,快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世子若是知道你们这群狗木奴才这么对我,定然要了你们的狗命!”
      “你以为你是谁?”一道彻骨的声音让夏瑾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只是夏瑾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透过栅栏看见赫连乾过来,激动的不能自已,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用手指捋了捋自己杂乱的头发,笑看着赫连乾一步步走近。
      “瑾儿见过世子。”夏瑾几乎忘了自己还身处牢房之中,还是赫连乾的牢房,莹莹的行上一礼,含情脉脉的盯着赫连乾。
      “牢门打开。”赫连乾面无表情的说道。
      夏瑾一听,心里仿佛是吃了蜜一样,赶紧又给赫连乾行了一礼:“瑾儿多谢世子前来搭救。”
      夏瑾行了礼,刚直起身子,忽的感到一道虚影朝自己飞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到自己得身上一痛,一声痛呼,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铁栅栏上,慢慢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才发现一条渗着血的口子横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之间。
      夏瑾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赫连乾:“世子,你……”
      话还没有说完,赫连乾挥手又是一鞭子,“啪”的一声巨响,鞭子落在了夏瑾的胸前,赫连乾猛地一抬鞭子,带出一道鲜血来。
      夏瑾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赫连乾冷冷的看了一眼夏瑾,然后对身后的方林道:“月儿身上一共三十二道鞭痕。”说罢,便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了方林,自己转身就走。
      赫连乾走到牢房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别弄死了,明天我还要去夏府讨个说法。”
      “是,主子。”方林连忙应声,看着地上两鞭子被抽个半死的夏瑾,眼中没有丝毫同情。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月姑娘,月姑娘可是主子心尖儿上的人,伤了她,你以为你还有活命的理由吗?”说罢,手中的鞭子便毫不留情的往夏瑾的身上招呼了起来,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带出一道血肉来。
      宫心月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整晚,不知道赫连乾给自己用的是什么药,不过一晚过去,身上的伤口就已经不疼了,宫心月试着下了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咚咚咚’响起了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姑娘,世子让奴婢给姑娘送衣服来了。”随即响起了一道细细的女子的声音。
      宫心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的外衣,看见一旁椅子上的一件墨色的长衫,便拿起来,随手披在了身上,这才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小丫鬟,正端着托盘,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看到宫心月身上披着的衣服,眼中一抹讶然一闪而过,赶紧低下头来。
      宫心月直接从丫鬟的手中接过托盘,道:“你忙去吧。”
      小丫鬟并没有走,低着头道:“世子说待会儿要带姑娘出去一趟,说姑娘身子不适,让奴婢来伺候姑娘梳洗。”
      出去?宫心月心里泛起一丝疑惑来,却也没多想:“我自己来就好了,我也会跟你主子将清楚,你不用担心,忙去吧。”
      丫鬟悄悄看了宫心月一眼,点头:“是,多谢姑娘。”

      正文 第177章讨说法

      宫心月穿好了衣服打开门,却不知赫连乾什么时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宫心月出来的那一刹那,脸上的表情好似被蜂蜜给黏住了似的,保持着那微微诧异的神情。
      只见宫心月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随意的挽了个结,墨色的秀发上插着一直慵懒的梅花簪,肌肤若脂,眉若轻烟,清新淡雅,这张容颜算不上倾城倾国,可是看上去却是舒服,甚至越看越好看。
      赫连乾的注视让宫心月心里一阵不自在,脸上瞬间浮上了一抹绯红,慌乱的眼睛立刻低下来,看着脚上那双淡竹白底绣鞋。
      觉察到了宫心月的娇羞,赫连乾的眸色中竟多了一丝得意,脚步轻轻的朝宫心月走去,宫心月的心就跟着这轻轻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很是不安,赫连乾在离宫心月还有半步的距离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一只白皙却骨骼坚韧的手伸到了宫心月的面前:“月儿,来。”
      赫连乾那温柔又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的声音,好像一朵罂粟花,把宫心月的心一点一点的麻痹,最后让人欲罢不能,此时的宫心月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从头到脚都是不安的,手指一会儿伸开,一会儿蜷起来,如果此时,雨辰在这里,看见宫心月如此,一定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这哪里还是自己豪放的娘亲,如此娇羞,文静的样子,这一定是别人的娘亲,不是自己的。
      赫连乾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月儿,过来。”
      随着这又一声无法抗拒的声音,宫心月的心一下子崩塌了,竟然鬼使神差的把手伸了过去,赫连乾用力的抓着宫心月的手,胳膊再稍稍用力,就将那个不安的少女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啊……”宫心月一声惊呼,便跌进了那温暖结实的胸膛。
      赫连乾将怀里的人视若珍宝,每走一步都是小心再小心,生怕给磕碎了一样,这样在世子府极其罕见的一幕,引来了不少下人的围观,此时若是放到往常,赫连乾一定会重重的责罚那些下人,可是现在,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宠怀里的这个女人,只要月儿愿意,自己可以把她宠到天上。
      宫心月有些害羞的将头轻轻的往赫连乾的怀里扭了扭,赫连乾第一次着的月白色的长衫,与宫心月的白纱裙交相呼应,任谁看一眼,都会感叹一声:良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路上,宫心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马车的,又是怎么下了马车,当看到面前那熟悉的再不能如此熟悉的大门——夏府!宫心月一下子回过神来,方才少女般的目光顷刻间烟消云散,眸中浮上了一抹凌厉。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帮着夏弋阳杀了我?”宫心月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异常。
      赫连乾的表情微顿,宫心月的话好像一把锥子,一下子戳在了他的心口上,原来,她现在如此没有安全感,竟然警惕到如此,赫连乾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给身边的方林使了个眼色,方林立刻转身往马车后面走,不多时,手里就多了一人。
      宫心月一看到方林拎着的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狼狈不堪的人,眼神一紧,夏瑾!吃惊的目光转向赫连乾,还没等宫心月开口,赫连乾便道:“伤了你的人,我定然不会放过,今天,我就为月儿在夏府受过的种种委屈,向他们讨个说法。”
      讨说法!宫心月被这三个铿锵有力的字,给深深地震撼了,自己本以为……原来竟是如此。宫心月只觉得这三个字像火炉一般,将自己冰冷的心一瞬间融化,暖暖的,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委屈。
      这样大的阵仗,夏府的人怎么可能无视,门卫着急忙慌的就去禀告夏弋阳了,夏弋阳觉得五雷轰顶一般,慌忙就往大门处走去,却因起的过急,差点儿摔倒,还是不敢疏忽,更是加快了脚步。
      夏弋阳见到赫连乾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前院了,夏弋阳一眼就看到了被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夏瑾,脸上的颜色瞬间白了三分:“世子,瑾儿他犯了什么错?”
      然后便挥手让身边的下人过去:“还不赶快去把小姐扶过来。”
      赫连乾眼神突然一冷,夏府的下人还没有靠近夏瑾,方林腰间的长剑就已经横在了面前,夏弋阳的脸好像掉进了染缸里,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一股屈辱之感,像被毒蛇咬了一般,飞快地蔓延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世子虽然是这潮州高高在上的人,可是,也不能目无王法,对官员的家眷动用私刑!”夏弋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夏大人来的还真是快呢,同样身为厦大人的女儿,当年月儿可没有受到夏大人的如此关怀过,我真是怀疑,到底哪一个才是夏大人的亲生女儿。还有,夏大人应该好好问问你这个捧在手心儿里的女儿,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赫连乾表情阴晴不定,定定的看着夏弋阳。
      赫连乾的话一下子给夏弋阳敲响了一记警钟,当看到宫心月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脸色便沉了下来,一定是宫心月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赫连乾,一定是这样的。
      夏弋阳怒气冲冲的指着宫心月:“逆女!你竟然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把瑾儿折磨成这个样子的!”
      宫心月看着如此护犊情深的夏弋阳,这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讽刺,他真想冲过去,揪着他的衣服问一句: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的眼里差别就如此之大?夏瑾就是捧在手心儿里的,我就可以,命如草芥,任人摆布?
      可是宫心月忍住了,对于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再问一遍,伤的也只有自己,宫心月复杂的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冷冷地看向夏弋阳:“夏大人果然是偏心呢!夏大人为何不问一问您的这个女孩儿,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又或者说,这整个夏家,又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逆女!你说什么?我是你爹,这是你对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从来见到的宫心月,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现在竟然敢顶撞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夏弋阳更是觉得没有面子。
      “爹?夏大人真是说笑了,夏大人似乎忘记了,六年前,夏大人曾说过没有当时身在世子府的那个女儿,现在怎么跑出来认亲来了?”和雨辰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样刁蛮任性的性格,宫心月没有见过,若是放在以前,夏弋阳大声说一句话,自己就会吓得心惊肉跳,可是现在,夏弋阳还不如西河村的刘翠兰,让人觉得没辙呢。
      “反了!反了!”夏弋阳一长辈自居,可人家偏偏不买他的账,脸好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似的,烧的浑身不自在,为了掩饰这份尴尬,夏弋阳扭头对身旁的人大吼道:“去!去把家法请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逆女!”
      出奇一致的,宫心月和赫连乾谁也没有阻止夏弋阳,就看着他在那里上蹿下跳的,哪里有一点官员的样子,夏弋阳说的家法,也不过是一根一米多长的藤条,下人取来,夏弋阳立刻上前就拿在手上,挥舞着就朝着宫心月过来了。
      宫心月冷眼盯着夏弋阳,如果他真的敢朝自己打下去,就算他是自己的生父,就算立刻会天打五雷轰,自己也会毫不留情的还回去!
      然而,就在夏弋阳的快要走到宫心月跟前的时候,赫连乾突然脚步往宫心月那边一挪,占到了他的正前面,神色淡然地看着夏弋阳。
      夏弋阳一看面前是赫连乾,赶紧停下来脚步,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世子啊。
      “世子,请让开,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孝的女儿。”夏弋阳愤愤地说道。
      “教训?夏大人是不是没有睡醒?”赫连乾回头将宫心月拉到自己的身边,接着说道:“夏大人看清楚了,现在站在我身边的,不是夏大人的女儿,而是我赫连乾的妻子!”
      “妻子!”夏弋阳心里又是一惊,他自是不知道赫连乾和宫心月之间的缠绕的,正要开口的时候,像死狗一样在地上趴着的夏瑾醒了过来。
      “爹爹,快救我!宫心月要害我!她要杀了我!”夏瑾鬼哭狼嚎的,同时还拼命地向夏弋阳的方向爬去。
      夏瑾才爬出去一点,一把冰冷的长剑,就差在了他的面前,夏瑾吓得浑身一哆嗦,季云也听到消息赶来了,他可是见过如此狼狈的女儿,心里痛的像针扎似的,哭喊着就扑了过来。
      “瑾儿,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害的你?”季云从来都不会觉得,错的事夏瑾,人还没有靠近,就被方林的剑给架在了脖子上。

      正文 第178章你们不能杀我

      “你们这群强盗,你们要干什么!放了我女儿!”就是脖子上架着剑,季云还是不停地哭喊着。
      “娘,快杀了宫心月!娘,你要为我报仇!”夏瑾恶狠狠地盯着宫心月,就是到了现在,她还在幻想着,那个站在赫连乾身边的人是自己。
      “宫心月!”季云这也才发现赫连乾身边的宫心月,脸色倏地变得冷了起来,一把拨开方林的剑,就向宫心月冲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原来是你害得瑾儿!我杀了你!”
      宫心月和的冷笑一声,还真是一家人呢,买一个看到自己都算不得把自己抽筋扒皮,季云还没有过来,就被夏弋阳抢先一步给拦了下来:“你给我安生一会儿!”
      季云可是不干了,开始冲夏弋阳吵嚷嚷起来:“让我安生一会儿?老爷!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们的女儿,被这个贱蹄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吗?你要我怎么安生?”
      刚才赫连乾还那般护着宫心月,怎么这个时候,对季云的辱骂无动于衷呢?夏弋阳脑子里忽然一亮,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赶紧去捂季云的嘴。
      “夏大人还想掩饰什么?”赫连乾终于开口了:“地上这个人,是夏大人和你夫人的女儿,而我身边站着的,曾被夏大人当做夏家嫡女嫁到世子府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夏大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呢?”
      果然,赫连乾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救夏瑾已经成了小事,这偷梁换柱可是死罪啊,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救整个夏家的问题,夏弋阳也害怕了起来。
      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手中的什么家法也扔到了地上,连忙拱手道歉:“世子,你听下官解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赫连乾好像并不打算听下去:“夏大人有什么话,还是直接与皇上说去吧,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小事,我赫连家虽然不是正统皇室,可我父亲也是皇上亲封的王爷,这也算的上是皇亲了,欺瞒皇亲,想来是要满门抄斩的。夏大人的女儿无故毒打本世子的世子妃,碎尸万段也不为过吧。”
      夏弋阳和季云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严重性,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赫连乾突然对宫心月这么好,但是他们很清楚,此刻若是让他们两个不高兴了,整个夏家很可能真的就完了。
      两人慌忙跪了下来,脸色早已经吓得煞白,夏弋阳赶忙道:“世子,这些都是下官的不是,还请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夏大人说错了,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抱怨,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大人不记小人过。”赫连乾冷笑一声说道,然后一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夏瑾。
      好歹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夏弋阳怎么会不明白赫连乾的意思,他带着宫心月来夏府,就是为了给宫心月讨说法,今天要么牺牲夏瑾保住夏家,要么整个夏家……夏弋阳不敢再往下去想,忽然灵机一动,将跪的方向转到了宫心月。
      “月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从前都是你大姐不好,你就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儿上,求求世子,放过我们家吧。”
      不得不说夏弋阳真是一个老狐狸,宫心月就是对夏弋阳有再大的怨恨,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他这一跪,明摆着就是想让她下不来台,宫心月眼神微冷。
      “夏大人莫不是跪错了?我姓宫,不姓夏,怎么可能与夏大人是一家人呢?跟夏大人是一家人的在那边。”宫心月指了指夏瑾说道。
      就这样巧妙地被宫心月给过去了,夏弋阳眼中一阵愤恨,还是不死心,道:“月儿,你记恨我没关系,有什么话我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好好说,何必非要弄得这样你死我活呢?现在就是你母亲在世,也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啊。”
      不提宫心月的母亲还好,一提到此,宫心月对夏家的恨,对夏弋阳的恨就无法抑制,蹲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夏弋阳,声音也随之变得清冷了起来:“你还有脸提我母亲?夏弋阳,我真为我母亲遇到你这样的人,而感到无比的恶心!”
      夏弋阳脸色顿时僵住了,那虚伪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没等夏弋阳开口,宫心月就站起来,退了回去,俯瞰着地上跪着的两人。
      “要想救夏家,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夏大人和夏夫人舍不舍得了。”宫心月淡淡地说道。
      “你这个贱蹄子,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当年要不是你出的这个主意,我们现在怎么可能会让世子降罪!”季云忍不住吼道,也不知她是不是带着脑子的,竟然站起来,挥起巴掌就朝宫心月的打去。
      “夏夫人考虑好了,这一巴掌下去,夏家就真的死罪难逃了!”宫心月也不闪躲,目光阴冷的盯着季云,从没见过宫心月如此恐惧的一面,季云忽的心生畏惧,这一巴掌,硬生生的给收了回来。
      夏弋阳一把拉着季云的衣服,将她拉到身边继续跪着,这波停了,那一波又起来了,夏瑾不甘心的怒吼着:“宫心月,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让爹爹给你下跪,你承受的起吗?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呵呵呵呵。”宫心月笑了,转身看向夏瑾:“夏小姐也糊涂了吗?我是世子妃,别说是他,就是你,见了我也得三叩九拜!我怎么就承受不起?还有,辱骂皇亲,夏瑾,你真是不想活了。”
      宫心月没有注意到,在她说自己是世子妃的时候,赫连乾眼中那一抹兴奋,赫连乾随即走过来,顺手就拉住了宫心月的手,宫心月只是症愣了一下,竟没有抵抗,夏瑾看到这样一幕,更是受了刺激了,大吼着:“世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才是夏瑾,我才是要嫁给你的人,世子,她是骗你的,世子,真正爱你的人是我啊!”
      夏瑾的这一番话没有让赫连乾的眼中有一丝波澜,反而让夏弋阳惊得不轻,夏瑾喜欢赫连乾!这个消息让夏弋阳有些措手不及,怪不得……怪不得她突然对宫心月恨之入骨,怪不得她非要置宫心月于死地,原来这一切的原因,竟是这样,立刻扭头看向季云,季云却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夏弋阳。
      “夏大人想好了吗?是不是要救你们夏家?”赫连乾道。手里握着梦寐以求的温度,怎么还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还请世子明示。”夏弋阳道。
      “夏大人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吧?”赫连乾道,不过也没功夫跟她耗下去,眼神指了一下夏瑾,接着说道:“用她的命,换整个夏家的命。”
      “不行!我不同意!”季云发疯了似的吼着:“谁要敢对瑾儿不利,我就跟谁拼了!”
      夏弋阳没有立刻开口,也没有像季云那样激动,他在心里细细的权衡着,宫心月将者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就是夏弋阳的真面目,在自己的切身利益前,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包括他含在嘴里的宝贝女儿。
      “世子,我……”夏弋阳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忽的从门口进来一行人,竟然是安亲王和赫连普。
      夏瑾看到赫连普,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大喊着:“大公子救我!”
      这个时候赫连普来,必定没安什么好心,赫连乾脸色不大好的看着两人走近,经过赫连普的那一番“解释”,安亲王就觉得自己愧对于赫连乾,一大早就去了世子府,却被告知,赫连乾已经去了夏府,料想赫连乾是去夏府找夏弋阳算账的,便匆忙赶来了,可是眼前的这一幕,让安亲王有些疑惑了。
      “见过父亲。”赫连乾道了一声。
      “乾儿,这是怎么回事?”安亲王问道,他并没有见过宫心月去了面纱的样子,此时见赫连乾与宫心月十指相扣,更是疑惑了:“她又是谁?”
      安亲王不认得,赫连普却是认得宫心月的,看见宫心月的时候,赫连普就已经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赫连乾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看向夏弋阳,道:“这件事情,夏大人还要跟我父亲解释一遍吗?”
      夏弋阳当然明白赫连乾话中的意思,眼看事情就能够解决,就是他自己,也不想再中间生出什么枝叶来:“王爷,是小女做了错事,实在不敢奢求世子的原谅,故,下官便将小女交于世子处置。”
      “犯了什么错,竟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安亲王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可是,一旁的夏瑾听了夏弋阳的话,又开始暴躁了起来:“爹,你不能杀我!娘,你快救我!”
      夏弋阳已经下定了决心,弃车保帅,自然是不会开口求情的,也压着季云不敢说话,只能嘤嘤的哭泣,夏瑾面如似乎,终于留下了不甘心的泪水,忽的双眼一凌,大喊道:“你们不能杀我!我怀了大公子的孩子!”

      正文 第179章妾

      夏瑾的一句话不仅是让夏弋阳惊了一身冷汗,就是赫连普本人也是没有料到的,神色顿时沉到了谷底,暗骂一声:该死的臭女人。
      安亲王脸色也是十分不好,倏地扭头看向赫连普,声音低沉的说道:“阿普,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您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他这是为了自保才这样说的,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赫连普赶紧开口解释,到了现在,夏瑾对自己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能让这么一个烫手的人,黏上自己。
      赫连普才说完,夏瑾顿时傻眼了,两双眼睛也变的黯淡无光,自己帮他一心一意的想与赫连乾在一起,可是他至始至终,多对自己不屑一顾,就连现在,赫连普也要把自己一脚踹开,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眼睛瞬间变得涨红了起来,激动的一把将自己的衣领给拉开,露出两块儿男女欢好的印记来。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没有胡说八道,你们看,这就是大公子留下来的。”夏瑾激动地说道。
      这话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赫连普的身上,赫连普悄悄地握紧了拳头,周身的血液像是打了激素一般,迅速地膨胀,窜到头顶,涨得太阳穴处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的。
      “你的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们何曾见面?你为了自己能活命,载赃陷害于我,你到底是何居心?”赫连普愤愤的盯着夏瑾,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充满着浓浓的威胁。
      夏瑾却直接忽视了它的威胁,现在只要能活下来,就算没个清誉,被人恨之入骨,自己都要试一试:“大公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大公子忘了我们之间的情意了吗?”说着,双眼中竟然透露出一丝痛心之色,转而看向安亲王,道:“王爷,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我知道,大公子是嫌我这种情况下说出来,辱没了他的颜面,可是,我肚子里怀的可是赫连家的孙子啊,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眼看事情有了转机,季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金枝玉梅簪子来,高高的举在头顶,大声喊道:“王爷明鉴,我能证明瑾儿和大公子是一起的恋人!这是侧福晋给我的结亲的信物,请王爷过目。”
      赫连普脸色不善的看向季云,季云手中的那枚金枝玉梅簪子不仅他认得,恐怕整个赫连家的人都会认得,这是当年父亲给母亲特意打造的,用了十八个能工巧匠,用了整整半个月的功夫,还打造出来这么一支,没想到,她竟然会把这样明显身份标记的东西,给了季云!真是愚蠢至极!
      安亲王盯着季云手里的簪子,目光阴晴不定,有这枚簪子在,无论赫连普如何不承认,安亲王都没办法相信这件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安亲王冷冷的看向赫连普,气愤地说道,方才对他有了些改观,因为他是踏实稳重的,没想到才一转眼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件荒唐的事情:“我们整个赫连家的人,都被你给丢尽了!”
      “父亲恕罪,我……”赫连普只得请罪。
      安亲王打断了他的话,道:“他既然有了你的孩子,就把她接到府上,没有媒妁之言,私下结合,未婚先育,只能为妾!”
      “王爷,瑾儿……”季云怎么会允许夏瑾做别人的妾,心里一阵不服气,就要冲上去说的明白,却被夏弋阳给拦了下来。
      “下官多谢王爷!”夏弋阳直接堵住了季云的话,夏瑾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是那怨恨的眼神还在不甘心地盯着宫心月。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已经了解了的时候,赫连乾开口了:“犯下滔天大罪,就因为一个肚子,就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你们想的是不是有点儿太简单了?”
      夏瑾一听赫连乾的口气,就知道事情不妙,立刻抢先开口:“王爷,世子是为了给他那个不守妇道的正妃出气,所以才不肯放过我,王爷,棺椁的事情您也是同意了的,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安亲王眸光一冷,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人,都是淌着血过来的,安亲王的那一记冷光,让宫心月心里蓦地一抖,竟然不敢直视。
      可能是觉察到了宫心月的不安,赫连乾握着宫心月的手紧了紧,继而双目寒冰似的看向夏瑾:“你这个女人,还嫌自己的嘴不够深吗?方林,掌嘴!”
      “住手!”安亲王沉喝一声:“他现在已经是你大哥的妾,要教训也轮不到你动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跟我回王府!”安亲王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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