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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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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月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早就被长鞭抽的一缕一缕,破碎不堪,血水也已经把这残破的衣服染成了鲜红色。
“呵,”宫心月轻蔑的一笑:“谁不知道夏家的嫡女才貌双全,温柔贤淑,可他们真是瞎了双眼,竟然没有看出来,在这张人皮后面,是怎样一副丑恶的面孔,夏瑾,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别人的真爱,更不会得到赫连乾的垂怜。”
宫心月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一团火,硬是把夏瑾肚子里窝的那一团火燃烧了起来,夏瑾不顾形象直接冲了上去,对着宫心月的肩膀狠狠的踹了一脚。
“宫心月!你简直就是找死!”
绕是夏瑾一个女子,这一脚也让宫心月痛得不轻,宫心月只觉得喉咙中一阵腥甜,胃里一阵翻滚,猛的吐出一口猩血来,宫心月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竟然笑了起来,鲜血粘在牙齿上,看起来让人一阵寒栗。
“你笑什么!”这样的宫心月,让夏瑾很是不安,只能用震耳欲聋的声音,来掩饰她内心的慌乱。
“我笑你可怜,夏瑾,你以为没有了我,赫连乾就会多看点一眼吗?可笑!赫连乾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你这种卑鄙小人在一起。”
“你给我住嘴!”夏瑾嘶吼着,再也没办法保持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大声吼道:“宫心月!要不是你,嫁给世子的人就是我!他那样谪仙似的人,岂是你这种卑贱之躯能够配得上的!”
“配上配不上,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我,而且,我还以为他生下来唯一的儿子!”宫心月淡淡地说道。
“你住嘴!给我住嘴!”夏瑾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随手拿起一旁放着的长鞭,死命地朝着宫心月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啪!啪!噗嗤!”皮鞭没入皮肉的声音,让人听着一阵毛骨悚然,浑身发麻。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夏瑾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子,直到看着宫心月昏死了过去,这才气喘吁吁的把鞭子扔到了一旁,双眼冒火星似的看着无声无息躺在地上的宫心月:“宫心月,我就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心爱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跟我欢好的。”
夏瑾的小动作,虽然没有被赫连普发现,但是,赫连普却觉察出了夏瑾的闪躲。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偷偷做了什么事情?”赫连普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夏瑾脸色一阵慌乱,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赫连普的眼睛,故作镇定地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公子呢,我人都已经是公子的人啦,更不会偷偷摸摸的做什么事情。”
“你最好没有,否则,坏了我的大事,你知道是什么后果。”赫连普怀疑的目光盯着夏瑾,明知道夏瑾有问题,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公子放心,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断不会做出任何对公子不利的事情来。”夏瑾心还是悬着,与赫连普在一起越久,她就越能体会到赫连普的阴狠,自然说话办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露出一点马脚来。
赫连普一把捏着夏瑾的下巴,使劲儿的扭着他抬起头来,强迫着她看向自己,赫连普脸上泛起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背地里是怎么做的,但是,你给我记住,我的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尤其是你这种伪装过的沙子,一旦让我查出来,你做了什么,哼!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瑾自己的脸要被赫连普给捏碎了,可是,为了证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还是不得不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公子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公子的。”
赫连普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又一用力,将夏瑾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手臂伸到了夏瑾的大腿下面,夏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赫连普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反而越兴奋了,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公子,公子别!”夏瑾极力的扭动着身子,虽然自己已经非清白之身,可是在他的心里,自己的身子,还是幻想着只有赫连乾可以碰。
赫连普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在自己的胯下承欢,却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赫连普一下子将夏瑾扔到了床上,夏瑾痛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狠狠的哎了一巴掌。
正文 第174章我知道你会来救我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不会还以为凭你这副残躯,还能爬的上二弟的床吧!”赫连普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再也不顾夏瑾的抵抗,将他的衣服撕成了粉碎,一缕一缕的扔到地上。
枉夏瑾在宫心月面前如何的高傲,此时,也只是赫连普胯下的玩物罢了。
赫连乾一人悄悄地离开了军营,韩烈已然长了个心眼儿,暗地里让人悄悄的跟踪赫连乾,赫连乾一离开,韩烈就将消息传给了赫连普。
但凡进了营地,就要遵守营地的军纪,私自离开营地,那就是逃兵,按照军纪,是要砍头的。就算是赫连乾,也是难逃惩罚的。
赫连普可是不会错过了这个大好的机会,直接找了一个家丁,扮作士兵的样子,跑到王府报信。
安亲王停了士兵的禀报,大发雷霆,立刻下令,让府上的士兵去寻找赫连乾。
而此时的赫连乾已经回到了世子府,找来方林,去寻找宫心月。
方林却是满脸的不解:“主子,月姑娘已经失踪了六年了,我们也找了六年了,实在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得到的呀。”方林还不知道,宫心月就是当年的夏瑾,就是雨辰的母亲,就是赫连乾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让人跟着夏瑾!月儿就在她的手上。”赫连乾面色阴沉的说道。
方林脑子在飞快的运转着,从那场大火之后,夏府的另一个夏瑾就经常出入世子府,对世子更是十分上心,她肯定是觉得月姑娘挡了他的道儿,嗯,一定就是这样的。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查。”方林道。
方林才走,安亲王和钱秋蓉就到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人禀报,将赫连乾挡在了世子府的门口。
“逆子!你还想去哪里?”安亲王脸色铁青的看着赫连乾,语气不善的说道。
看到安亲王的那一刻,赫连乾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换上了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军营烦闷,实在是无趣,就回来玩玩,父亲怎么来了?”
这样的无所谓的态度,让安亲王的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猛的上前一步,挥手就给了赫连乾一巴掌:“逆子!你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只听到“咔嚓”一声,赫连乾的那张青玉面具出现了丝丝裂纹,可见安亲王用了多大的力气,赫连乾伸手扶在面具上,神色莫名,从小到大,这是自己第一次挨打。
打下那一巴掌,安亲王也愣住了,看着那面具上的裂纹,安亲王眸色不住的抖动,可是,赫连乾接下来的话,让安亲王心里的那层愧疚,顷刻间烟消云散。
“父亲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现在要出去,父亲请自便吧。”赫连乾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钱秋蓉也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王爷,这也太不像话了,从军营里偷偷跑出来也就算了,现在就连王爷也说不得了,就是姐姐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不会安心的。”
不得不说,钱秋蓉很懂安亲王的心,提到赫连乾的母亲,安亲王再也无法淡定了,怒气冲冲地说道:“今天,你若是敢踏出这世子府一步,就别想再坐在这世子之位上!”
赫连乾的脚步微微一顿,钱秋蓉也在紧张的盯着赫连乾,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急切的渴望,赫连乾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
赫连乾一只脚已经踏出了世子府的大门,顿了顿,终于开口了:“这个位子,父亲愿意拿去便拿去吧。”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安亲王心里猛地一痛,立刻转身,只看到了赫连乾那不带任何温度的背影,眼中眸光闪烁。
“王爷别生气了,姐姐若是在世,也会明白王爷的苦心的。”钱秋蓉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赫连乾这一走,无异于将这世子之位拱手让给自己的儿子,自己还应该好好的感谢他呢。
“回府!”安亲王再不想说什么,这一切都是赫连乾自己的选择,自己已经做的够多了,给了他无数次机会,他却不知道好好珍惜,将来九泉之下面对他的母亲,自己也是问心无愧的。
心爱的女人危在旦夕,赫连乾怎么可能为了世子位无动于衷,如果让自己在选一次,自己还会这么做,因为,月儿等不了了。
赫连普的怀疑已经让夏瑾警惕了起来,所以,这两天,她一直憋着,没有再去见宫心月,等到她觉得这件事情已经风平浪静的时候,便又开始频频踏足那个小破院子。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虽然打消了赫连普的怀疑,却被比赫连普还可怕的赫连乾给盯上了,她的人才进了破院子,就感觉到一道黑影从自己的身边一闪而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谁!”夏瑾看着地面上映着的那个高大的影子,紧张地道:“是不是公子派你来的?”
后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看着那破屋子的门口,这人正是方林,而方才的那道黑影,就是赫连乾。
赫连乾脸上那张青玉面具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一柄长剑握在手中,与屋子里的四五个大汉怒目相视,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过去。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瞥见地上那一抹瘦弱的奄奄一息的身体,赫连乾的脸色变得铁青,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
“找死!”赫连乾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那五个大汉也才意识到,面前的是敌人,慌忙拿出佩剑来,正要向赫连乾砍去。
却只看到一道黑影,快如闪电,飞速的穿梭在五人之间,才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五个大汉的身体就僵住了,紧接着“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五人皆倒了下去,不甘的睁着双眼,他们到死也没有看明白,赫连乾究竟是怎么动手的。
赫连乾已经将地上的人儿轻轻的抱了起来,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宫心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张早已经深深地刻在自己脑子里的面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阿乾,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说罢,头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赫连乾看着宫心月那满身的伤口,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眼猩红,轻轻的将宫心月往怀里靠了靠,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夏瑾看到赫连乾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不知是真的激动了,还是被吓傻了,竟然朝着赫连乾喊了起来:“世子!世子快救我。”
夏瑾不说话还罢,一说话,反而让赫连乾注意到了她,那双猩红的双眼,好像看死人似的,冷的让人恐惧:“把她带回去,但凡她加注在月儿身上的,一丝一毫都要给我还回去!”
“是,主子!”方林道。
看着赫连乾抱着宫心月离开,夏瑾不甘心的在后面大吼着:“世子,宫心月就是个骗子,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世子,世子!真正对你好的人只有我!只有我!”
看见宫心月的那一身伤,方林就已经怒了,此时夏瑾又是大吼大叫的,方林立刻伸手,重重的砍在夏瑾的脖子处,夏瑾瞬间倒了下去,方林一脸愤怒的说道:“还痴心妄想呢,把月姑娘伤成那个样子,你就等着扒皮抽筋吧!”说着,弯腰拎着夏瑾的衣领处,拖死狗似的走了。
赫连乾回到世子府,大门上的“世子府”三个大字已经没有了,光秃秃的大门上面,只看得到一两个铆钉。
赫连乾脚步只是微顿,便踏了进去,把宫心月安放到自己的寝室,挥退了所有人,自己亲自给宫心月检查伤口。
解开那件破碎的,衣不蔽体的衣服,宫心月那满身的鞭痕,让赫连乾的双手止不住的哆嗦:“月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方林虽被赫连乾赶了出来,可还是不放心,叫了府医在院子里侯着,自己也在门口紧张的徘徊着,主子寻了六年,却寻了这么一个伤痕累累的月姑娘,心里肯定受不了,一想到这里,就对夏瑾恨得咬牙切齿,往常里看她虽然做作,竟没想到她会是如此阴狠的一个人。
“清水!”
方林正想着,被屋内一道大吼给吓了一跳,愣了愣,赶紧应声:“是!”便赶紧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提着两桶微微冒着热气的水,满头大汗的来了。
“主子,水开来了。”方林把水放到门口,话落,赫连乾就将门打开,什么也没说,把水提了进去,“哐”重重的合上了门。
刚才无意间瞥见赫连乾那一手血水,方林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说明宫心月伤的不轻,方林焦躁的在门口踱来踱去。
正文 第175章收回成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也从日出到日落,夜幕也悄悄的降临了,可是,那屋门却始终禁闭着,没有一丝动静,方林已经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府医早已经站的双腿发软,却还是不敢离开。
屋内,沾染了血水的纱布扔的满地都是,红染料染红似的水,一盆一盆的摆放在地上,赫连乾蹲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宫心月的手,眼睛中满是血丝,也不敢合上一下,嘴唇干裂的起了白皮,也不敢去喝一口水,他生怕自己眨眼的功夫,宫心月会有一丝的不测。
“月儿,我再不让你离开我了,你快醒来好不好?”赫连乾在宫心月的耳旁轻声的呢喃着。
……
世子府的门匾被摘,很快就传到了赫连普的耳中,赫连普没有因此而喜出望外,反而还有些担心,常牧对此很是不解。
“主人,王爷摘了世子府的门匾,定然是对他失望之极,主人的机会就来了,主人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何如此愁眉不展的?”
“从小到大,不论二弟犯下的错有多荒唐,父亲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事情过去,这一次做出这样的决定,二弟的确是伤了父亲的心,可是,也只是把门匾摘了而已,并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决策,不但没有昭告整个潮州,就连世子府,二弟也在继续住着,可见父亲的心里,二弟的位置还是非常重要的。”赫连普沉着脸说道。
“那就让她在王爷的心中彻底没了位置。”常牧语气阴沉的说道。
“说的倒是轻巧,这么多年,我们哪一天不是想着那样,那一次又成功过。”赫连普语气不好的说道。
“主人真是聪明一世,现在不同往日,我们只要在那个女人和孩子的身上做文章,自然就能轻而易举的将我们的愿望变成真。”常牧阴险的一笑。
赫连普立刻就明白了常牧话中的意思,微微一勾唇,面容骤然舒展开,心里像倒了一罐子蜜,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赫连普便“忧心忡忡”的去了王府,安亲王心情本就不好,下人说赫连普来了,安亲王首先想到的就是,赫连普来这里展示自己来了,心情越发的不好了起来,就是钱秋蓉在一旁,也没有挤出一丝好脸色来。
“一个一个的不让人省心,没事就在家好好的待着。”安亲王没好气的说道。
这话听在钱秋蓉的耳中,就觉得无比的刺耳,立刻就忍不住了:“王爷这叫什么话?做错事的是阿乾,也不是我们普儿,王爷怎么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普儿的身上呢?”
安亲王自己说罢,也觉得自己有些偏激了,经钱秋蓉这么一唠叨,也恢复了些理智:“我也不是说阿普怎样,明知道这两日我情绪不好,还要过来做什么。”
“普儿是一个有孝心的孩子,就是因为王爷心情不好,所以才冒着被王爷责骂的风也要来,总比那些个惹王爷生气的要好的多,王爷还让普儿在外面站着吗?”钱秋蓉极力的给赫连普说好话,却也在意有所指的说着赫连乾的种种不好。
安亲王一摆手,对下人道:“让他进来吧。”
赫连普还没有进来,就已经猜测到了安亲王不会给自己好脸色,故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儿子见过父亲,母亲。”
安亲王还没有答话,钱秋蓉就从位置上走了下来,赶紧将赫连普搀了起来:“普儿快起来。”然后就将赫连普拉到一旁坐了下来,又对一旁侍奉的下人道:“还不赶快给普儿上茶。”
下人赶紧过来给赫连普倒了茶水退下去,钱秋蓉满脸笑容,便拉着赫连普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普儿,你每次来都是去你父亲那里,我们母子二人可是有好些日子不曾见面了。”
钱秋蓉只顾自自己高兴,那里注意到了一旁安亲王那铁青的脸色,赫连普之所以不愿意见钱秋蓉,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有头无脑,说话办事都不经大脑,就像现在,聪明的人都会让安亲王先开口。
赫连普只好使劲儿的给钱秋蓉使眼色:“母亲不必挂心,我还有事情与父亲说,待会儿会亲自去母亲的院子坐坐。”
神经大条的钱秋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莽撞,笑了笑,道:“好,你们说,我就在旁边坐着,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我院子里。”
听了这话,如果钱秋蓉不是赫连普的生母,赫连普真想上去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是此刻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对她淡淡的的”嗯“了一声,然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安亲王。
“父亲,一大早听说父亲派人把二弟府上的门匾给摘了,就匆忙来了。”然后赫连普便站了起来,对安亲王深深的行了一礼,接着说道:“我今天来,就是请父亲收回成命。”
安亲王本相生气,可停了赫连普后面的话,又疑惑了起来,难道他不是来这里要世子位的?“收回成命?”
“是!”赫连普斩钉截铁的说道:“二弟从小就没有生母在身边,性格难免缺失,所以脾气也会不知觉的大了些,一时惹父亲生气,想来也是无心的,所以,请父亲收回成命,毕竟二弟才是父亲唯一的嫡子。”
这一番话倒是让安亲王对赫连普刮目相看,顿了顿道:“可是这次,他做的实在太过离谱,竟然私自逃出军营,单凭这一点,我就不能轻易的饶了他!”
“逃出军营……”赫连普重复着这四个字,面上带着些许的犹豫,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安亲王见状,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如何这样吞吞吐吐的。”
赫连普抬头看向安亲王,眼中满是担忧,叹了一口气道:“二弟这个时候离开军营,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的,父亲还是找机会好好儿的向二弟问清楚吧。”说罢又是一声叹息。
赫连普越是这样欲言又止,安亲王心里就越焦急,道:“他要是跟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也不会弄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来说。”
赫连普脸上的担忧之色越来越明显了:“父亲,您可知二弟的那个正妃……”
“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安亲王一听到这话,火气立刻就涌上头顶了,所有的理智也全被这一股怒火给淹没了:“乾儿顶撞我,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父亲有所不知,那女人现在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将那个孽种给生了下来,二弟想来是因为知道了这个女人的消息,才会不顾一切的回来。”赫连普道。
“什么?那个女人竟然将那个孽子给生下来了?”安亲王大吃一惊,宫心月活着的消息,早已经是满城风雨,上次没有抓住她,没想到,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祸患。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安亲王怒火中烧,手不停的拍着桌子,将桌子上的茶水震得洒了一桌子。
现在的安亲王,已经把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宫心月和雨辰的身上,对赫连乾的行为,也在心里面谅解了,赫连普自有自己的打算,可是,一旁的钱秋蓉却坐不住了,暗自责怪赫连普傻,钱秋蓉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走了,怎么会甘心,急不可耐的站了出来。
“王爷,阿乾他……”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赫连普给拦住了,声音陡然提高:“母亲!”
可是把钱秋蓉给吓了一跳,赫连普眸光微冷的盯着钱秋蓉,注意到那一记冷光,钱秋蓉赶紧住口,赫连普也不敢再待下去了,一会儿指不定钱秋蓉又怎么莽撞的坏了自己的大事呢。
“父亲息怒,父亲还是找来二弟问个清楚,看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父亲如果没又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赫连普道。
“多亏有你这个大哥在,给那个逆子收拾烂摊子,好了,你先回去吧。”安亲王道,从此刻起,心中对赫连普大有改观。
……
赫连普来到钱秋蓉的院子,人还没坐下来,钱秋蓉就憋不住了:“普儿,刚才你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说?不仅如此,你竟然还帮赫连乾,你知不知道这个机会来的有多不容易,经你这么一说,王爷的心就又偏向赫连乾了。”
赫连普冷哼一声:“幸亏是我及时阻止了你,否则,还不知道你坏了我多大的事呢。”
“娘都是为了你好,怎么可能坏了你的事呢?”钱秋蓉道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赫连普会帮赫连乾翻身。
“我切问你,父亲可有写了折子递上皇上哪里,要废黜赫连乾的世子位?”
钱秋蓉摇头,赫连普又接着说道:“父亲可昭告整个潮州,废了赫连乾?”
钱秋蓉又摇了摇头:“可是,王爷已经把世子府的门匾给摘了呀,这就是一个好征兆,我们更是要抓着这个机会,奋力一搏,肯定能让赫连乾永世不得翻身的。”
赫连普暗暗在心中道了一声:猪脑子!
“你知道什么,父亲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要废黜赫连乾,摘了世子府的门匾,也只是吓唬他罢了。”
正文 第176章醒了
“什么?吓唬他?不会吧?”钱秋蓉愣住了,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普儿,就如你说的,王爷是吓唬他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帮他啊?”
“帮他?呵!”赫连普冷笑一声,眸色忽明忽暗:“我帮的是我自己。”见钱秋蓉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赫连普狠狠的吐出一口气:“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钱秋蓉知道他的这个儿子是个有主意的,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普儿,你最近是不是跟夏家那个过继过去的女儿走的很近?”
赫连普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钱秋蓉:“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个人事情不要你管?”
钱秋蓉心里猛地一颤,吓得不敢出声了,赫连普再没说什么,给了钱秋蓉一记冷眼,转身便走,脚步不带一丝感情。
或许是最后看见赫连乾的面孔,给了宫心月一记定心丸,她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惊慌,因为她扭头的时候,看见那个紧紧攥着自己手的男人——赫连乾。
不过是一天一夜,赫连乾的胡子都冒了出来,一根一根的,头发也没有了往日的生气,软软的披在后面,看起来十分狼狈,宫心月的心中满是复杂:阿乾,我该拿你怎么办?
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赫连乾赶忙睁开眼睛,宫心月的目光还来不及闪躲,就与赫连乾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宫心月心里一阵慌乱,赶忙别开眼睛,同时也将自己的手从赫连乾的手中抽了出来。
“月儿,你醒了!”赫连乾脸上瞬间浮上了一丝兴奋的笑容。
宫心月没有答话,赫连乾又急切的问道:“月儿,你饿不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上还痛吗?”
一连串的关心,让宫心月更是无从应答,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赫连乾一下子进展了起来,赶紧站起身子,却又因为一直跪坐在地面上的缘故,腿脚酸麻,又起的太急,身子一个不稳,朝床上栽了过去。
“阿乾小心!”宫心月那不经思考的一句话,像一颗小石子,砸在两人的心湖中,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赫连乾生怕压住宫心月,就要趴到宫心月身上的那一刹那,努力的扭了一下身子,“咚”的一声巨响,赫连乾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床框上。
饶是痛的生泪,赫连乾却笑了,傻傻的看着宫心月:“月儿,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
这个样子的赫连乾,让宫心月心里升出一抹不忍来,本来要狠下心不再理会他,如今,却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保持着沉默。
赫连乾缓了缓站起来,一手放在头部被撞的地方,活脱脱就是一个愣头小子,只是神情看起来十分拘谨:“月儿,你才醒来,有什么话等你的伤好了再说,那个……我……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飞也似离开了,生怕自己走的慢了,宫心月会反悔,宫心月看着赫连乾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忍不住笑出声来,此时的赫连乾,哪里还有一点潮州世子的样子?
宫心月觉得,上天似乎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自己最恐惧的人,偏偏就是自己最爱的人,明明想远离的人。却如今纠缠不清,越走越近。
躺在舒适的床上,宫心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种新的无法形容的意识,像海心的潮水一样,当月圆的时候,从她心中卷过,荡起阵阵巨浪来。
赫连乾出了屋子,在外面侯了同样侯了一天一夜的方林,赶忙迎了上来,赫连乾道:“回院子。”
方林一听愣了,看了一眼赫连乾身后的屋子,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看了一眼,才道:“主子,这儿就是你的院子啊。”
赫连乾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把宫心月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了,顿了顿,道:“那……那就去书房吧。”
“是。”方林赶紧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这才看见,府医竟也在院子里,肩上背着药箱子,虚弱的靠着一棵树,两眼紧闭,似乎是睡着了。
方林走过去,拍了府医的肩膀一下,府医浑身一机灵,立刻站直了身子:“来了,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倒是把方林给吓了一跳,方林赶紧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府医看着方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拱了拱手,道:“是。”然后伸手擦了擦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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