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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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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刚进了炤房,李翠花也进来了。

    “娘,你咋醒那么早呢?”

    “今个春耕,娘早点起来烧饭,一会儿下地,漫秋儿你起来那么早干啥,不是申时才去镇里帮工吗?”

    漫秋儿哑然失笑:“娘,我打算着今个下地帮忙去,你就别去了!”

    “你这傻丫头,你一个姑娘下什么地?你老实回屋睡觉去,看你那手,不想好了?还沾冷水!”

    漫秋儿也不跟李翠花争辩,嘿嘿一笑道,“娘你今个不去浣衣了?”

    “今儿跟工头商量休息一天,明个去。”

    漫秋儿一笑,“那娘咱俩就谁都别推辞了,一起下地就是了!”

    李翠花还想些什么,漫秋儿打断她道:“放心吧娘,我下昼还要去帮工,跟你们在地里帮不了多久的,咱一起去,但我得先回来了。”

    “那行,”李翠花点点头,“饭我来做吧,漫秋儿你去歇着。”

    漫秋儿果真放下了手里的盆,走了出去。

    喂鸡喂喂竹鼠,柴火也见底了,她都要做呢!

    在圈里哼哼唧唧的,恐怕是早就饿了。圈旁是二娃割来的一大捆草,漫秋儿喂了,又进去开始铲粪。

    干完这些,她出了一身汗,前院里李翠花喊着开饭了,漫秋儿撂下铲走过去。

    “漫秋儿,你去喂了?”李翠花端着盘见到漫秋儿一愣,“你这孩,不是让你去歇着吧,咋倒是干起重活来了?”

    “没事儿娘,开饭了吧,我去叫二娃!”

    早饭还是带肉的,昨个黑间的夜饭剩了好些肉,今儿晨饭就是大饼卷肉,一家人吃的喷香。

    饭后,从远正扛着锄头准备出门,被家里的两个女人叫住了。

    “你们跟我去干啥?”从远哭笑不得的,“下地是男人的活,你们快回去吧!”

    “娘都跟工头请假了,现在去了也不算工钱,走吧!”

    漫秋儿咧嘴一笑,“我也是呀,我下昼去帮工,你让我这会儿在家干啥?爹有二娃照看着呢,你就莫操心啦,走吧!”

    从远没法,只得跟两个女人一块下了地。

    三个人一道去了农地里,开始铲地边。

    地理有不少的杂草和树枝,还有一些石,这些东西都要从地里铲出来的。

    忙活了一上昼,地里终于见了亮,干干净净的,漫秋儿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时辰,对从远和李翠花道:“娘,从远,我先回去弄晌午饭,你们两个也早点回来!”

    漫秋儿揉着酸痛的手回去了,路上遇见同样回家吃晌午饭的阿虎一家人。

    漫秋儿跟秀芳打了招呼,秀芳问:“漫秋儿,你家地里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呀?”

    “是我爹娘新认的义,以后跟我们是一家人啦。”漫秋儿笑容满面的。

    秀芳诧异了下:“你爹娘又认义啦?这俩人,还真是大善人呢。”

    "是呀,他叫从远,孤家寡人一个,就想在秀山村落脚,爹娘他们就收留他啦。秀芳婶儿,从远不爱话,以后见了面你多担待着。"

    “放心吧,你爹娘的眼光我相信,一定跟你一样,是个好孩!”

    阿虎沉默的在后面,脸色有些复杂。他随后走的快些,追上漫秋儿的脚步,笑着问:“漫秋儿,昨个去酒楼帮工,还成不?”

    这活计是阿虎从中牵线找来的,自然很关心漫秋儿的工活的状况。

    “挺好的,阿虎,我还要多谢你呢,”漫秋儿感激的对阿虎道:“你等等我。”

    家就在前面,漫秋儿跑回去,拿了一只剃好毛的野鸡出来,递给阿虎:“阿虎,这些天承蒙你照顾我们了,这只鸡你拿回去,让秀芳婶儿炖了补补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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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贾七的报应

    “那咋行那咋行,”阿虎连连摇头,“我就传了几句话,还是漫秋儿你手艺好,要不人家也不能要你不是?这鸡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

    “别推辞了,阿虎,俺家也没啥好东西,你不要这东西,难不成是嫌弃我家穷?”

    “才不是呢!”阿虎否认道:“哎,你真是……”

    阿虎半推半就的收下了鸡,有些不好意思。

    漫秋儿笑笑道:“阿虎,咱们乡里乡亲的,平日里能帮一把手就帮一把手,不外道,你和婶对我家的恩情我都记着呢,阿虎,我们以后都是好朋友,对不?”

    “恩,对!”阿虎重重点了下头,看着漫秋儿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阿虎喜欢漫秋儿,漫秋儿怎么可能不知道?方才她从远的事儿,明显见到阿虎的脸色变了。这村上村上与耿家交好的就那么几个,漫秋儿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改变这种和谐的关系,况且阿虎也是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她不希望阿虎多想。

    漫秋儿回了家,二娃一阵风似的扑过来,钻进她的怀里:“姐,你回来啦,娘呢,哥呢?”

    漫秋儿摸摸二娃的脑袋,道:“你娘和你哥还在地里干农活呢,二娃,我去烧饭,一会儿饭菜好了你去叫他们回来吃饭!”

    炤房里,平日清清冷冷的炤房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材,新鲜水灵的大白菜,圆滚滚的土豆,红薯,精米,鸡腿,腊肉……

    一种幸福感从漫秋儿的心中升起来,看着这满满堆堆的好食材,漫秋儿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烧菜时的心情都比平日要愉快很多。

    晌午饭是白菜豆腐炖五花肉一个荤菜,另外的素菜是香辣土豆片,凉拌野菜还有几个蒸地,晨饭还剩下一些馍馍,漫秋儿在笼屉上装好了凉馍馍,就让二娃去叫从远和李翠花。

    一家人连续两天吃着肉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漫秋儿看二娃的脸蛋都明显的带起了光泽,十分的红润。

    二娃带着李翠花回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从远。

    “从远呢,娘?”漫秋儿问。

    “那孩,也不知着啥急,你爹的药喝完了,撂下锄头就进镇里,不用咱们等他了。”李翠花叹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咱就先吃吧,回头给远儿留点就行。”

    “这么着急忙慌去镇里干啥,”漫秋儿皱眉,“黑间我从酒楼回来直接带药不就成了?”

    “我的就是,哎,这孩……”李翠花擦擦汗,去井边洗手洗脸。

    漫秋儿吃过饭,在家休息了一会儿,又陪李翠花去地里。

    地边铲的差不多了,两人也出了一身的汗,在树边休息了一会儿,李翠花就催促漫秋儿赶紧回去了。

    “娘,那你再干一会儿也回吧,明个上昼我和从远再来就是了。”漫秋儿看李翠花满头大汗,有些心疼。

    “知道了,快回去吧,别迟到。”李翠花嘱咐道。

    到了家,漫秋儿换了身干净些的衣裳,便准备进镇里了。

    本以为一路上能碰上买药回来的从远,这一路上,却一个人都没见到。

    一路上,漫秋儿哼着曲到了仙来酒楼。

    刚进门,就看到张掌柜正在前厅跟采办着什么话。

    张掌柜见漫秋儿进来,连忙扔下手头的事儿,冲漫秋儿走过来。。

    漫秋儿心一沉,忍不住想起昨个的事儿。

    莫不是那贾大厨在背后胡言乱语,当真让张掌柜的撵自己走了吧?

    好在接下去张掌柜的话让漫秋儿松了一口气。

    “漫秋儿呀,贾大厨那个人你知道,肚鸡肠又较真,昨个的事儿,你莫往心里去呀。”张掌柜苦着脸道。

    “掌柜的放心,我不是那种计较的人。”漫秋儿面上笑了一下,眼睛向后厨瞄过去,“掌柜的,那我现在去……”

    “甭去了甭去了,”掌柜的摆摆手。

    “咋了?”漫秋儿一愕。

    掌柜的脸色比苦还要难看,哭丧着脸道:“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个刚开门就惹了两个食客,那两个食客还是东宁镇大户的公,贾七这个作损的不知在饭菜里下了啥,给那两个富家公吃的上吐下泻,哎,那两户人家已经报了官,把贾七抓走了!”

    掌柜的向地上啐了一口,满脸愤恨,“若不是我在衙门有些关系,花了银打点,这会儿就跟贾七这个狗娘养的一起蹲大狱了!”

    “还有这事儿!?”漫秋儿愕然,这才向四周看了一圈。

    原本络绎不绝的酒楼门庭这会儿空无一人,有两桌的板凳碗筷被打的七零八落,碎成一片,想必是那两户富家公的‘杰作’。

    漫秋儿一肚疑惑,可看见掌柜的欲哭无泪的样,转过头来安慰道:“掌柜的,因为贾七,咱们酒楼多少也受了点影响,现下应当好好挽回酒楼的名声才对。”

    掌柜的连连点头,“我也正是这么想的。漫秋儿,你有啥好主意没?”

    漫秋儿抿了下嘴,徐徐道:“掌柜的,既然您在衙门有关系,不如这样,咱们让衙门在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后,出一纸通告,着贾七的所作所为与咱们酒楼和掌柜的您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完全是这贾七自作自受。这贾七的手艺虽不错,可人品着实不怎么样。掌柜的,通告一出,接下去该怎么做,就看您的了。”

    “漫秋儿丫头,脑袋够灵光的!”掌柜的赞叹道,“这次的问题出在厨身上,那接下去,就该找一个好厨才对。”

    漫秋儿点点头,“掌柜的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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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冤家路窄

    漫秋儿走出酒楼的时候,哼着曲,心情十分的畅快。

    这些天,掌柜的会再招来一个大厨,届时通知漫秋儿回来上工就是。

    让漫秋儿开心的是,短短一天时间,心头大患贾大厨就被人收拾了,蹲进了大狱,以后永远也瞧不见这个糟心的,太解气了!

    真是应了这句恶有恶报,这报应来的又快又及时,给力!

    漫秋儿看了看长街上一溜的摊,看到有卖羊肉的,想了想,去摊上买了五个羊肉,用油纸包好了拎起来,开开心心的往家走。

    她亦转身,鼻装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捂住鼻眼泪汪汪的看着来人,这一看,让她彻底讶了。

    “从远?你咋在这儿?”她捂着鼻闷声,眼睛瞪得老大,“你买药还没回去?”

    “恩,”从远淡淡的应了一声,接过了她手里的油纸包,“特意等你。”

    “等我?”漫秋儿一边纳闷,一边追上从远的脚步,“你咋知道我今天这么早就回去?”

    从远瞅了她一眼,没答应也没不答应,而是低着头,脚速加快的继续走着。

    漫秋儿见他不肯话,有些急了,冲上前几步扯住他的手臂,道:“从远,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两人的手掌交握在一起,漫秋儿的手掌温热的,而从远的手掌则温凉。漫秋儿的手触电似的缩回来,像一只受惊的兔,而相比之下,从远则淡定多了。

    他像是没有听到漫秋儿的话似的,岔开话题问:“今个为啥回来那么早?”

    这话问的突然,漫秋儿一愣,随即抿嘴一笑,“他呀,摊上麻烦啦!”

    “怎么了?”从远侧了下头问。

    “谁让他目中无人欺负我来这?”漫秋儿嘻嘻一笑,“这就是报应。”

    从远深深的看了漫秋儿几眼,挑了下眉。

    这丫头,平日脑袋灵光的很,可有时候,却这般迟钝!

    也好,也好。

    从远微微勾了下唇,不动声色。

    到了家里,李翠花还像是昨个一样站在门口巴望着,二娃同样站在门口,眼尖看到了从远和漫秋儿的身影,老远跑过来,扎到漫秋儿的怀抱里。

    漫秋儿温柔的揉了揉二娃的脑袋,满脸笑意。

    “姐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你了!”二娃扁着嘴道。

    “饿坏了吧二娃,娘,以后我每天都这个时辰回来,你们就莫等我了,自己吃吧。”

    “那哪行呢,一家人就要一起吃饭,饿一会儿算啥?”

    李翠花着进了炤房给一家人热菜。

    三个孩转身进了东厢房,柱笑容满面的看着漫秋儿,道:“漫秋儿,今个帮工,累不累?”

    “不累,比昨天好多啦!”漫秋儿笑着答:“爹,我买了几个羊肉,给你和娘解解馋!”

    “这孩,我和你娘吃那稀罕东西干啥?”柱连连摇头:“我和你娘都是大人了,不爱吃这东西,你们三个娃分了吧。”

    “爹,咱们是一家人,吃什么东西就是要分着吃才香!”漫秋儿大声的,“二娃,姐的对不对?”

    “对!”二娃点了下头,“爹你吃吧,以后我赚了大钱,天天让你吃羊肉!”

    “这傻孩,啥东西吃多了不都腻了呀?”漫秋儿好笑的摸摸二娃的脑袋。

    从远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虽然不接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同样很喜欢这样温馨朴实的氛围。或许农家的生活的确清苦,但农家人在劳动了一天之后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光是最温馨快乐的,简单的饭菜轻易就满足了一家人的需求,这是任何一种富足生活都比不来的。

    第二日漫秋儿清早起来,吃过了晨饭便和从远一块下了地。

    这两亩多地不算多,但别人家都是两个三个汉在一块打土块锄地,到了老耿家这两亩旱地只有从远一个男,就算从远不漫秋儿也觉得他有些孤单。

    做个的春耕准备都做的差不多了,从远又从家里的圈里运了几次粪肥,挑到一边,什么也不让漫秋儿插手。

    一个忙忙碌碌的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晌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从远擦了擦脖上的汗,道:“漫秋儿,下昼和我一块进镇里。”

    “进镇里?干啥?”漫秋儿问。

    从远淡淡道:“昨个忘了给爹买药,今个不能再等,下昼去买些药材。”

    漫秋儿一听哭笑不得,“那昨个晌午你连饭都不吃,不是去为了买药的?”

    “忘了而已。”从远不甚在意的道,“歇一会儿,我去换身衣裳。”

    进镇上,两人给柱买了药后,又顺道去肉铺割了块肉,漫秋儿嫌弃肉不新鲜,但过几日才有赶集的日,也只得将就着割了一块,花了三十个铜钱。

    晚饭有了着落,两个人并肩走出东宁镇的镇门,走在每晚两人都要经过的这条路上。

    漫秋儿想起方才掌柜的对自己的话,道:“这贾大厨一走,掌柜的准备找一个人品好手艺也好的大厨呢。”

    “那不是现成的吗?你咋没去?”

    漫秋儿笑了下,道:“这事儿哪里是我推荐自己就成的?我一个来帮工跑堂的工,如果顶上了大厨的位置,就算掌柜的答应,那些客人也不答应呀!”

    “这种事儿急不来的,尤其是在别人的酒楼,”漫秋儿信心满满的道:“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义不容辞,毛遂自荐,不过现在嘛,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从远轻笑,正要些什么,眼神却忽然锐利起来。

    前面的路上,出现了几个人的人影。

    正是老对头,张的哥哥张虎。

    张虎和他媳妇一道从村里去往镇,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弟兄。

    漫秋儿迎面撞上不好避开,只得堪堪的打了个招呼,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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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从远被打

    张虎并不买账,倒是他媳妇冲漫秋儿和从远笑了笑。

    张虎很少待在秀山村,与漫秋儿不数落,更不认识从远。张虎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从远一番,又瞅了漫秋儿一眼,冷冷的问:“这是谁?”

    “张叔,这是我爹前不久认得义,叫从远。”漫秋儿帮从远答道,“我俩去镇上买了药,正往家赶呢。”

    “你爹前几日认得义?”张虎哼了一声,“这秀山村的人口户籍都是经过调查的,你爹随便认了个不三不四的家伙当义,难道不用去签报户籍!?”

    从远来到秀山村之后,耿家人倒是一直没有给他急着办户籍的事儿,李翠花这两天才了要给从远弄户籍的事儿,只不过一家人一直忙着,还没空下功夫来。

    按照李翠花和柱的意思是,认义这事儿不是事儿,等请村里几个亲近的邻里来家里吃顿饭,摆了酒席,让大家伙看看从远,再把户籍的事儿办了才算稳妥,所以目前来,从远并没有户籍。

    但漫秋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张叔,您的太在点上了,我娘这几天还呢,要带从远去里正那儿办户籍,这几日春耕,家里人忙的晕头转向,还是张叔您提点的到位。”

    “油嘴滑舌!”张虎轻蔑的看了从远一眼,那双锐利而阴冷的眼睛似乎想在从远的身上剜一个洞出来。

    从远始终沉默着,不卑不吭的任凭张虎打量,可同时,他悠然的目光落在张虎的脸上,似乎在静静的思考着什么。

    漫秋儿虽然面不改色,但想到当初从远对张寡妇和张虎做过的事情之后,总觉得心里不大踏实,连忙挤了个笑容出来,笑道:“张叔,我爹还躺在家里等着喝药呢,要不,我俩个先走了?”

    张虎没话,依然停留在从远的身上。

    漫秋儿知道这张虎再看下去,就算没有看出端倪,也要出事儿了,连忙拉了从远的手臂,往秀山村的方向走,谁知道刚走了没几步,身后张虎瓮声瓮气的喊道:“站住!”

    两人的脚步蓦地站定,漫秋儿的心里突突的跳着,七上八下的,她的手还牵着从远的手,两人指尖相接,漫秋儿只感觉到接触之处一片温凉,似乎身旁的从远永远是这种不温不火不咸不谈的模样。

    “咋了张叔?”漫秋儿回过头来,笑容满面的问。

    张虎一双恶虎似的瞳仁死死的盯住从远的脸颊,恶声恶气的问:“我们去你家找你那天,这在不在村里?”

    “张叔,你咋这么问呢?”漫秋儿故作惊讶,“我爹认从远做义也有一阵了,张叔你去我家找我和二娃那天,从远上山去了。”

    “上山干啥?”张虎冷冷的问。

    “上山打猎呀。”漫秋儿镇定的道。

    “上山打猎!?”张虎嗤笑了一下道:“胆倒是不,还敢上山打猎!?”他哼了一声,“谁能证明那天出事儿的时候,他在山上打猎?谁能?”

    “这……”漫秋儿有些为难的,“这怎么查?张叔,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就算有人见到从远了,恐怕也忘了是那一天了不是”

    张虎锐利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看的人心里极为不舒服,咄咄逼人的问道:"你不必在这胡搅蛮缠,丫头,那日我就觉得不对劲,事情必定与你们耿家人有关,无缘无故秀华怎么会被人诬陷成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家?我又怎么会吃坏肚?"

    漫秋儿沉默了一下,正在思忖着如何对付难缠的张虎,而这会儿,从远开口了。

    “我和漫秋儿因为是外来的人,就可以平白无故的成为你口中的嫌疑犯吗?”从远冷冷的反问。

    “我俩虽然是爹认得的义女,可我们自认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出卖道德的事情,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是问心无愧,我们不会欺负别人,更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你的法,我毫不认同。”

    毫不示弱的盯着张虎,从远不卑不吭,声音沉稳有力,“你若有证据,尽管砸我头上,我一声不吭。你若没证据,我便不会让你侮辱我们家人一句话,你,听懂了没!?”

    漫秋儿一愣,随即为敢这样对张虎话的从远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面对这样的张虎,从远丝毫没有畏惧,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也不像是一个少年人应有的果干与无畏,更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勇者,用淡然而坚决的态度维持着自己的利益与人格。

    可张虎哪里肯干,在秀山村这些朴实的村民中,从来不会有人指着他的鼻反驳他,质问他。

    “臭,你啥?”他恶狠狠的盯着从远,恼羞成怒的问了一句。

    从远的神色依然淡淡的,看不出一点悲喜。

    “跟老在这儿充大爷,我让你充大爷!”张虎抡圆了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向从远的脸颊掴去。

    漫秋儿心里一惊,脚下迈出了半步,想要止住要狂妄的一掌。

    那张虎虽然不同武艺,可人高马大,这一掌若是结结实实放在从远的脸上,不掉颗牙才怪!重要的是,青天白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和从远通武艺的话,更会将村里发生的事情联想到他们两个的身上了。

    可这会儿那将要里顾得上这么多,漫秋儿盯着张虎的手掌,就在她要显现出身形来的时候,从远却忽然有了反应。

    从远的脚下一个踉跄,在将要接触到张虎的巴掌却没有接触到张虎的巴掌时,虚虚的向下摔去,但在外人看来,张虎的巴掌就已经摔在了从远的脸上。

    当从远彻底倒下去,仰面朝天的摔下去的时候,他的嘴巴里溢出了一口鲜血,双眼痛苦得紧紧闭着,睁不开分毫,那痛楚的模样,给漫秋儿看了去,也不由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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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朋友,你听说过碰瓷吗

    漫秋儿下意识的蹲下去,握住从远双手的一刹那,从远的手指在漫秋儿的掌心画了个圈。

    漫秋儿一愣,随即松了口气,但看到从远嘴角的鲜血还是不由得暗骂一句这真会太会装了。

    这张虎是个恶霸,平日里欺凌人的事儿没少做,但还没到失手打伤人不用负责的地步。

    哼,早该管管这个恃强凌弱的恶棍了!

    满秋儿眼珠一转,不动声色。

    从远的模样看在张虎和张虎媳妇的眼里,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虎神情一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迷惑,方才好像还没扇到这个臭啊?怎么就吐血了呢?

    “当家的!”张虎媳妇一声惊叫,害怕到变了调的声音喊着:“你你你你你……是不是扇死人了?”

    “扇死个屁!”张虎虎眸一瞪,正要一巴掌推开自己的媳妇,却听到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来:“住手!”

    “里正伯!?”

    漫秋儿向后看去,张虎的身后站着秀山村的里正和里正的几个亲戚,正往这边快步走着。

    “张虎,你又欺负人哩,”里正气急败坏的走到张虎的面前,看了一眼张虎脚下被打冒血的从远,那神色就像看着自己一个不争气的儿。

    张虎脸色一红,低声辩解道:“我还没打到他哩……”

    “这样了还没打到?打到了是不是脑袋都该没了!?”里正瞪了张虎一眼,虎着脸问。

    张虎抿抿嘴,不甘心的嘟囔着:“伯,我真没有……”

    “好了好了!”里正骂道,“赶紧把人给我背起来,送镇上医馆去瞧瞧,你应当保佑人家没事儿,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张虎一愣,随即任命的唤来几个人去背地上的从远。

    里正在一旁安慰着漫秋儿:“漫秋儿丫头,莫怕莫怕,里正伯在这儿没人能欺负的了你,你放心,若你家这伢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让张虎以后去你家给你当牛做马……”

    “哼!”两声哼响起。

    一声哼来自于张虎,明显十分不屑里正的法,冷笑着哼。而另一声哼,则来自于漫秋儿的心里。

    这里正与张虎是啥关系她不知道,但听村里人,应当是个远房亲戚,就是来往的不那么密切罢了。若从远真的出了啥事儿,难道张虎不应当去吃牢饭,还来她家给从远当牛做马?想得美!

    漫秋儿翻了个白眼,心里快速的思忖了一番,换上一副担忧焦急的神色,柔弱的对里正哀戚的道:“里正伯……我爹可疼我这个哥哥了,不能让他知道从远受伤的事儿,咱也别去太远了,我看镇上的朱伯医术就挺好,先送到朱伯家里看看有啥情况没,要是太严重咱在去镇上的医馆看。”

    “行行行,漫秋儿你咋的都行。”里正一口答应道,连忙嘱咐张虎手下那几个人往朱大夫家去。

    漫秋儿暗笑一声,不动声色的跟着一行人往秀山村去。

    之所以不去镇上的医馆,自然是因为,这镇上医馆的大夫必定比秀山村的赤脚医生医术高明,若被人查出来从远伪装受伤的事情,恐怕很棘手,若是换成了医术不那么高明的朱伯,就算查出从远受伤的事有蹊跷,总能想点别的法不是?

    另外便是,若一行人就这么去了镇上的医馆,就算从远的事情没有被揭露,也没几个人看到从远受伤的事儿,到时候事情一过去,谁给耿家人做主?

    这里正看上去义不容辞,大公无私的模样,恐怕到时候,还是会帮着张虎搪塞自己!

    而回到村里就不一样了,村民到时候都看到从远被张虎欺负了的样,一双眼睛就是一句证明的话,到时候张虎想赖都赖不掉!

    一行人很快进了村,来到了赤脚医生朱现的家里。

    朱现的家里还有一两个来看病的村民,见到张虎的人背着满脸是血的从远,都被唬了一跳,又见到张虎铁青的脸色,都被吓得禁了声,观望了几眼之后,快步走出了朱现的家里。

    漫秋儿暗笑,不出半刻中的时间,朱现家外就会围满秀山村的村民,这些挨个看热闹又好事儿的村民必定将这种‘热闹事’传遍秀山村的每一个角落,到时候,她不怕张虎抵赖。

    张虎的人放下了从远之后,里正就示意朱现赶紧为从远诊治。

    朱现查探了一下从远吐血的嘴巴,又镇定的把了脉,脸上的神色变了。

    “咋样,你倒是快嘛!”里正焦急的道。

    “这伢的脉象又乱又弱,情况不是很妙呀……”朱现缕着胡道。

    “那咋整,有法治没?”张虎也有些急了,问。

    朱现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出声,而是闭着眼睛继续把脉。

    屋里没人敢出动静,漫秋儿看着从远那张浸满鲜血的脸庞,几度欲泣。

    她抹了眼泪,不甘愿的看着里正。

    里正感受到漫秋儿的目光,连忙安慰道:“漫秋儿丫头,你放心,这伢若真有个什么好歹,里正伯一定让张虎好好补偿你家!你放心,里正伯在这儿给你主持公道,莫怕莫怕哟……”

    假惺惺……

    漫秋儿暗暗骂道,从远出啥三长两短,张虎不用去坐牢?补偿补偿就够了?哼,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

    但漫秋儿还是不动声色的道:“里正伯,您的是呢,家里我爹受伤躺在床上好些年,没钱买药,若是我哥在有个三长两短,家里更揭不开锅,我们一家五口也不用过活了,跳河寻死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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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解决方法

    “不会的不会的,里正伯在这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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