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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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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解决方法
“不会的不会的,里正伯在这儿给你担保一声,这伢接下去的费用和用度,你张虎叔都给你报哩,不会少你一文的,放心吧……”里正连忙道。
漫秋儿紧咬着嘴唇,神情哀伤。
“还愣着干啥,还不赶快给人家姑娘一个保证?”里正虎着脸骂道。
“哼!”张虎侧过头去,脸色僵硬而别扭。
“漫秋儿丫头,你放心,婶儿在这儿担保,这伢的药费和诊治费,还有补偿费用一点都不会少,你就放心吧。”
“你个妇道人家,谁让你多嘴哩!?”张虎瞪着眼睛骂道。
张虎媳妇梗着脖,“少两句吧!”
“张虎,你媳妇这次的没错,听你媳妇的!”里正在一旁厉声呵斥道。
另一边,里正查探了一番从远的情况,面色十分的凝重。
“这伢情况不太妙呀,”他的眼珠从几个人的身上扫过:“我这地方治不了,你们去镇上的医馆瞧瞧吧。”
“啥情况呀,为啥治不了?”里正问。
“这伢伤到了脑,无论是用药还是施针,我这儿都施展不开,所以你们尽快去找镇上的大夫,耽搁了可不好了。”
“啊,那要准备多少银呀?”张虎媳妇问。
朱现沉吟了一下,凝重的道:“少也要十两……而且……”
还有而且?张虎媳妇身一颤,战战兢兢的听下去。
“而且还不一定保证这钱够后续的治疗……”
“天呀,这下真要出大事儿了……”张虎媳妇喃喃自语道。
漫秋儿心里这会儿乐开了花,一方面属实感谢朱现这不太高明的医术,另一方面,更是佩服从远沉得住气的这股劲儿。
从他倒地到现在,少也过去了半个时辰,可从远的神色始终如一,就像他真的昏睡不醒了似的……
漫秋儿悄悄握住从远的手,在他的掌心画了个圈,随后,从远的指头有所指的动了动,漫秋儿松了口气。
确认从远没事儿,漫秋儿面上一副悲戚而委屈的表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转身就奔出了朱现的草屋外面。
不出她所料,草屋外面果然许多围观的村民,正对着张虎的身影指指点点的哩!
见到漫秋儿出来,村民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漫秋儿丫头,咋了这是?咋了这是?”
“呜……我哥让张虎叔给打晕过去了,朱大夫少也要十两银,这俺们咋出的起嘛……”
“多少?十两!?这也太多了吧!?”有村民暗自咂舌道。
“是呀,咱们一年的收入才多少,十两,这不是要人命吗?”
“张虎放着从远不管了?他家在镇上给官府做事,银可不少呢。”
“那咱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不想给花呗……”
“那怕啥,有里正在,还怕没人给做主吗?”
“呵呵……”
村民们的议论纷纷传入到里正和张虎的耳朵里,两人骑虎难下,双双看了一眼,里正将张虎揪到一边墙头去,商量了好一会儿,里正和张虎这才走过来,到漫秋儿的面前。
“漫秋儿丫头,我和你张伯商量了一下,这问题出在你叔的身上,他动手打人不对,这会儿,给你陪个不是。”
张虎脸色别扭,僵硬的对漫秋儿道:“这事儿,我有错!”
“张叔,张叔你别这样,”漫秋儿躲着,一面逼真的抹着眼泪,“你又没打我,跟我赔不是做啥呢?”
言下之意自然是,谁受了伤这会儿躺在床上你再跟人陪不是去嘛。
里正寻思了一下觉得也对,推了张虎一把,张虎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却被里正一眼瞪了回去,不太情愿的垂下了脑袋。
给两人赔了不是,里正面上的凝重不减,转身,他对漫秋儿苦着脸道:“漫秋儿丫头,这事儿是你叔的不是,但是你看,你叔今个刚巧要陪你婶回娘家,马车都已经订好了,交付了定金,跟那边亲戚也好了,这会儿也推不了,你看,让你叔先回去,过个三五天他就回来哩……”
还想跑?没门!
漫秋儿一脸受惊的表情,道:“那我哥的医药费咋办……”
“这你莫担心,莫担心,”里正一口应承下来,“就按照你朱现伯的,你张叔先给你拿十两银,这后续的钱钱,等你叔从那边回来了再付,你放心,里正伯在这儿你还担心?一文钱都不会少的……”
漫秋儿心里冷笑一声,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里正,她才不放心的!
“漫秋儿丫头,你觉得咋样?”里正又问。
“行不行的,我想回去问问我爹娘的主意……”漫秋儿怯怯的。
“也行,漫秋儿丫头,这样,让你张叔先回家给你取了药钱,我和你在这儿守着,你看你是要去镇上的医馆还是……”里正试探的问道。
“里正伯,我想先回家,”漫秋儿红着眼睛道,“不管我哥是死是活,总要让我爹先见到再……”
“对对对,对对对,”里正连忙答应了,催促张虎一声,“还不赶紧回去取钱?”
张虎老大不乐意的哼了一声,咽了口唾沫,带着媳妇转身回家了。
就这样不情不愿的人,漫秋儿还指着他能负啥责任?可笑!
张虎留下的几个人搭手将从远从炕上背起来,扛回了二娃家。
路上,漫秋儿嘱咐里正:“里正伯,我爹在东厢房躺着,也不知晓啥事儿,我不想让我爹这么担心,一会儿进了家门我去和我爹好了,您就先避避,可否?”
里正沉吟了下,痛快的答应了,“行!”
将从远送到了西厢房的炕上之后,一行人立刻走了,一刻也不停留。
里正出门没有半刻,又转身回来,将张虎手下送来的钱交到了漫秋儿的手里,不多不少,刚好十两。
“漫秋儿丫头,钱收好了,若是有啥事儿知会里正伯一声,里正伯肯定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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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患难见真情
“知道了里正伯!”漫秋儿应承下来。
漫秋儿转眼看着在炕上躺着的从远一眼,又看了一眼满脸惊讶担忧的二娃,方才还焦急难过的脸,立刻就放松了下来,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挤出了一面笑容。
“姐,我哥这是咋了呀?”二娃年纪,却也知道他哥出了啥事儿才能满脸血的……
“二娃,过来。”漫秋儿对二娃招招手。
“姐。”二娃走过去。
漫秋儿向炕上的从远努努嘴,“二娃,你哥看着挺吓人的,但一会儿要是坐起来的话,你莫害怕,莫叫出声,莫让你爹知道,中吗?”
二娃似懂非懂的看着漫秋儿,显然不太明白漫秋儿的意思。
漫秋儿笑了笑,低声道:“就是,你哥没事儿,但是就算你哥没事儿,你也别让外人知道你哥没事儿,要不然,他们该找咱家的麻烦了,知道了不?”
“知道了。”二娃答道。
漫秋儿摸了下二娃的脸,笑了笑,随后坐在床边,对从远轻声道:“这里没外人哩,莫装了,起来坐坐吧。”
从远一咕噜做起来,那比正常人还矫健的身上看在漫秋儿的眼睛里,竟然这般好笑。
“你倒是够能装的,”漫秋儿笑道,“我知道你是装的,却还是被你唬了两次,怕你真有事儿。”
“做戏做全套嘛,”从远淡淡道,“银给你了?”
“恩,”漫秋儿从口袋里摸出十两沉甸甸的银,冲从远笑:“十两哩!”
“我这条命,可不止十两!”从远哼了一声。
“那自然,当我们这么好糊弄的?没门!”漫秋儿得意洋洋的道。
从远没多什么,转而问“爹那儿去了没?”
“哎呀,我给忘了!”漫秋儿惊叫一声,“你等等!”
方才人多口杂,漫秋儿为防隔墙有耳就特意没去柱那屋,但刚刚外面的动静那么大,柱咋会不知道出了啥事儿?这会儿可别像上次似的,又从炕上摔下来才是!
漫秋儿二娃连忙奔着东厢房去了,进了门,漫秋儿松了口气。
柱好端端的躺在炕上,一点事儿都没有。
但柱明显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见到漫秋儿和二娃进来,紧张的问:“是不是远伢出事儿了?咋了?”
“爹,从远没事儿。”漫秋儿长舒了口气,做到柱旁边,将方才的经过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了。
只不过,她没有提到自己和从远会武艺的事儿。至于那血,她干脆没,反正一会儿她也要打水给从远擦洗,费劲口舌编造理由干嘛。
“爹你放心吧,从远好着哩,人好好的,等天黑了就来见你。”
“那就好,那就好,”柱松了口气,“我也是想着应当不会有啥大事儿,要不,你两个孩早就进东厢房来了不是。”
“漫秋儿,要我,这两日就莫让从远出屋露面了,这人多眼杂,要是被看到可不好了,家里人想见,去东厢房看就好了。咱们收了银,事情总要稳妥一些。”
漫秋儿点点头,“爹,按你的办。”
若按照柱的本性,万万不会同意漫秋儿与从远这样胡闹,可两个孩讹钱的对象是张虎,那人啥操行在村里谁人不知?诓钱也是张虎罪有应得,活该!
柱想着,又嘱咐二娃:“这几日可不能跑出去胡知道了不?你哥你姐做的这大事,要是坏在你的手里,爹就要打你屁股啦,男汉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少,多看多做,懂了没?”
“我知道了爹,我肯定会闭上嘴巴,啥也不的。”二娃乖乖的道。
“恩,这才是爹的好儿嘛。”柱伸手慈爱的摸了摸二娃的脑袋,脸上的神色放轻松了些。
漫秋儿知道,就算柱同意了自己和从远的做法,可心里却还是担心的成分大一些。这也难怪,他怎么会不担心呢?对象是张虎这样凶恶的家伙,不担心才怪!
从远还在西厢房里,漫秋儿不敢耽搁,让二娃留在东厢房,自己赶忙出去了。
刚出门,就碰上了前来探望的阿虎和秀芳。
秀芳见到漫秋儿,就一把握住漫秋儿的手,关切的道:“漫秋儿,我听人从远伢伤的可可挺严重的呢?现在咋样了”
面对关切而来的秀芳和阿虎,漫秋儿也不敢大意,哀伤的道:“秀芳婶儿,你来了……从远……还没醒呢,一会儿等我娘回来看看他,再商量是去镇上还是在家里的打算……”
“哎,可怜你们一家五口,本来从远伢进了家门是件好事儿,谁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儿,那个张虎真是个挨千刀的,对一个孩,咋能下这样的死手呢?”
“漫秋儿你莫担心,若是家里哪儿需要也用人的,跟我知会一声……”阿虎也在一旁劝着。
“恩,秀芳婶儿,阿虎,谢谢你们的好意,”漫秋儿低声道,“若是有事儿,我就去找你们了。”
“莫外道了漫秋儿,家里也没啥好东西,我给你拿了点鸡蛋和大骨棒,给从远熬了补补身体,从远伢体格好,不准,很快就醒了呢。”
“谢谢秀芳婶儿……”漫秋儿接过了大骨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送走阿虎和秀芳两人,家里平静不了一会儿,就会有一两家叫好的人家过来探望。
虽柱认下从远没过去几天,还没有将从远推到大伙的面前拜见,可从远已经是耿家的人了,这一点无法改变,那些关系还不错的邻里自然要来相见。
这些人来手里都没空着,多多少少也拿了家里最好的补品过来,是补品,无非是鸡蛋和肉面之类的。
漫秋儿也没马虎,找了纸笔将这些人送的东西一一记在纸上,这是人家送的,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以后总是要还的嘛。
漫秋儿放下笔,向一旁安静躺着的从远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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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章赔偿
从远的眼睛非常的漂亮,现在正落在自己握着笔的手上,不知怎的,漫秋儿握着笔的手竟然有一种发烫的感觉,她蓦地就撂下了比,看着从远打趣的道:“看啥呢,不好好卧床休息,莫费眼睛!”
从远挑挑眉,低声道:“你认真的时候,还挺好看的。”
"是嘛,"漫秋儿摸了摸自己的脸,“真难得,你竟然夸我好看。”
“是呀,”从远也不客气的,“有那么一刻片刻,你也是招人喜欢的。”
“那是自然,”漫秋儿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我装可怜装的像又柔弱份儿上,你觉得张虎那个赖皮会给十两银吗?”
从远微微一笑,“是,若不是你演的像,恐怕他还真不能这么痛快的赔付十两银。”
若是换成没有见过世面的姑娘,恐怕在见到张虎那张脸的时候,腿就软了,哪儿还能像漫秋儿似的,做戏做全套?
"这笔银,又能让家里的压力一点,"从远淡淡道,“若不是你酒楼的那个贾大厨,恐怕今个下昼还真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起贾大厨,漫秋儿的眼眸染上了一抹笑意,她道:“的不错,好巧的事情!我原本没想到所有的罪责都在贾大厨的身上,原本还担心这事儿会连累掌柜的呢,不过幸好,那些人也都看出贾大厨是个刺头,真是活该”
接连几天,这几个轻看她,瞧她,侮辱她的人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惩罚,漫秋儿不由得心神高昂,总觉得这是老天在帮她。
“这几日你就莫下地了,有啥事儿知会一声,莫自己做。”漫秋儿嘱咐道,“如今你可是咱老耿家的重点保护对象,知道不?”
“知道,”从远懒散的回答,“我在炕上一躺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还不潇洒?这种事儿,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恩,熬上七天半月,咱们对外就你治好了,也没人能怀疑啥了。”
“这些天,家里的地你莫管,我已经铲好了地边,粪肥也施上了,待我‘伤好’了,自有主意去弄,你和娘都别下地。”
“恩,知晓了。”
漫秋儿也不担心,如今身上咋也有二十多两银傍身,她不怕这地今年不收成。
只不过,老靠着这死钱养家克不成。那日从远问要重建房屋的事儿,她也暗暗记在心里了,家中好多事儿要用钱,她赚钱的脚步一刻也不能停。
转眼间就到了黑间,李翠花从镇上回来了,一紧家门就被二娃拉到了西厢房里。
李翠花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二娃,又略带讶异的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从远,关切的走过去问:“远儿不舒服吗?”
“娘!”
漫秋儿闻声从炤房里走出来,见李翠花摸着从远的脑袋,笑了下,“娘,你来,我要和你点事儿呢。”
“咋了?”李翠花疑惑不解的看着三个孩,不知道今个他们怎么都这么奇怪。
漫秋儿与李翠花坐下来,与她轻声了今个下昼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何装病,如何去就诊,如何收了银,如何做样……
李翠花朴实的脸上掠过一抹惊疑,“漫秋儿,这能行么?若是让人瞧出来,咱家一家脸上都不光彩啊……”
“可是娘,是张虎欺负我们在先。”漫秋儿冷沉的道,“如果我和从远不用这件事堵住张虎的嘴巴,恐怕以后在张虎那儿爱欺负。”
“娘,你莫担心害怕,这件事儿有我和从远呢,我俩一定会看着分寸来的,不会连累任何人!”
“傻孩,娘是怕连累的意思吗?”李翠花嗔怪的看了一眼漫秋儿,“娘是怕你们招架不来那样的恶霸!你可知道张虎在镇上都恶的有名气,提起他呀,谁人都怕上三分。”
“有啥可怕的,我不怕!”漫秋儿瞥了一眼床上的从远,淡淡道:“这只是给他一苦头吃,若是他再敢欺负咱们家,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到时候,她就算追到他家里去,也一定要让张虎知道自己的厉害!横行霸道,霸凌百姓算什么能耐?有本事,见见你的真章!
“漫秋儿,莫逞一时之快,娘不求你们出人头地,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过了这辈,比什么都强……”李翠花感叹着道。
漫秋儿心里一软,柔声安慰:“放心吧娘,我们懂得分寸,一定不会有事的……”
接下去的几天,从远就在西厢房里躺着,足不出户的吃睡,到了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会在漫秋儿放风的情况下,出来走动走动。
中间,里正来过一次,看到情况没啥好转的从远,长吁短叹的对守在家里的漫秋儿道:“漫秋儿丫头呀,出了这种事儿谁心里都不好过,但想必你们也瞧出来了,从远伢这身体实在不太健壮,一个巴掌给扇的七荤八素,搁谁都没想到呀。”
他装模作样的苦着脸,道:“大家乡里乡亲,若真的处久了,咱们帮上这伢一把也不是不行,可你看,这伢瞅着……哎!”
漫秋儿心里好笑,想必里正看到自己收了钱却没有呆从远去镇上的医馆,应当是贪钱而无德,为了十两银而放弃了从远的性命,所以这里正才敢当着自己的面出这番话来,自然是想告诫漫秋儿既然收了银,就一定要闭上嘴巴,他这个里正能做的事儿都已经做十全了,没啥对不起耿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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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你演的好
漫秋儿一脸动容的道:“里正伯,你放心,你是啥人咱清楚的很,我哥受伤到现在,你没少来探望,光凭这份关怀,咱家人心窝窝里面就热乎的哩,里正伯,我娘她每天回来给我哥灌草药哩,那些草药也不少银,要是真去了镇上的医馆,恐怕那里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哎……我哥命苦,我家里命苦,但是,一切听天由命吧!”
“恩,恩,漫秋儿你要是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你哥都这样了,你是这家里的长女,可不能再给你爹娘心里添堵,有啥事儿知会里正伯一声,里正伯一定过来……”
里正着往门外退去,漫秋儿装模作样的苦着脸抹眼泪,“里正伯我要给我哥喂药,就不起身送你了……”
“甭送甭送,里正伯自己走就是啦,二娃呀,在家多听你姐话,不许调皮捣蛋知道不”
路过东厢房的时候,里正伯假情假意的向里面喊道:“柱,我是里正,来看从远伢啦!你莫担心,人各有命,老耿家一定会慢慢起来滴,放心吧,啊!”
“哦!”
里面传来柱闷声的回应,里正也不在意,收拾脚步,飞快的离开了院。
走了十余步,里正回头瞪着耿家的院冷哼了一声,骂道:“穷货,丧星!”
里正早些年和耿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因为那时候柱的爹娘还是村里的有钱人,可后来耿家分家,柱爹娘去了镇上大儿的家里,与柱和李翠花再也不来往,柱后来又摔断了腿,无钱医治也无人问津,一家人的心凉了,而也就是在那时候,与耿家交情不错的里正就慢慢断了与耿家的联系,漫秋儿听柱过一次,好像是因为里正要去镇上办啥事儿,央求柱去镇里给他爹娘一声,结果柱拒绝了,里正就记了仇……
西厢房里头,里正一走,从远就一咕噜坐起来了。
他这些天许久没有在白日下地走动,躺的浑身不自在,白日只能在屋里转着圈圈溜达,若是门外有啥响动还有一个激灵的爬装死尸……漫秋儿瞧着从远憋屈的模样,抿嘴一笑。
"你笑啥,"从远不乐意的,“可不是你成日躺在,动都不得动。”
“笑你演的好,演的出色,你急啥眼嘛。”漫秋儿笑着道,“里正那个老家伙被骗过去了不,这几日那张也趁我在炤房里,扒着窗户缝向里面看,也都脸色不大好看的走了。”
张和张虎到底还是兄妹,张虎将人扇成这样,张有脸来耿家看从远,恐怕也是帮她哥打探情况虚实,好在从远耳力好,早就听到张在窗户外面的窸窣,装的极像。
从远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道:“你当我现在好受?就连睡觉都睡不稳妥,这一两日吧,你就放出消息我醒了,这躺装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恩,成。”漫秋儿点了下头,“反正银到手,也不怕张虎再来欺负咱们。”
“对,”从远笑了下,“那个恶霸既然敢动手,下一次,我铁定让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过了一两日之后,从远便开始下地了。
这一喜讯被与耿家交好的人知道了之后,都是大喜过望。
秀芳婶儿带着阿虎三天两头的来探望,见到气色逐渐恢复过来的从远,满面欣喜,连连道:“漫秋儿,从远伢福大命大,能醒过来真是老天开眼了,要不你爹娘可不要愁死哩……”
漫秋儿一脸动容,道:“秀芳婶儿,你的咋恁对呢,我哥能醒,是老天开眼,也是秀芳婶儿你们这些好邻里关心出来的,要不是你们老拿那些鸡蛋和骨棒给我哥补身体,我哥的身体也不会好那么快呀……”
“对对对,补身体才好的快嘛!”秀芳满脸喜色,道:“漫秋儿你等着,阿虎爹这两天从镇上回来,又带了两根骨棒,我这就回去给你拿……”
“不用了秀芳婶儿,我哥已经醒了,就用不着那么死命的补身了,”漫秋儿连忙拒绝到,“秀芳婶儿你上次拿的两根骨棒我还没下锅呢,秀芳婶儿,阿虎哥也是长身体的年纪,甭再拿来了,怪不好意思的……”
秀芳摇头道:“从远伢身体虽然好了,但若是之后的营养没跟上,恐怕要落后遗症的,漫秋儿丫头,你莫推三阻四的,我跟你爹娘交好,又欢喜你这丫头和从远伢,跟我客气啥?阿虎,走,回家把那根骨棒拿来给你从远兄弟炖了补身体去……”
阿虎孝顺的点点头,一句话也不多转身就去了。
漫秋儿望着这对善良母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当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邻里给拿来的东西,她全都记在本上,亏欠了谁的,她记得一清二楚,这是人情,也是恩情,她一定要还的!
又过了四五日,从远身体康复的消息传遍了秀山村的每一个角落,里正又坐不住了,手里拿了一篮约莫七八个鸡蛋去了耿家。
西厢房里,从远的面色依然有些苍白,几句话就会承受不住的喘着粗气,和前几日见到那个精神抖擞,身强体健的伙判若两人。
里正虽然看不上耿家,但面上的功夫要做足。
他佯装欣喜的看着从远靠在床头,满脸欣慰的道:“从远伢好起来了,这是好事儿呀,天大的好事儿!你爹娘不必担心受怕又连累,我和你张叔也不用成日里惦记着啦,漫秋儿,你张叔在镇里,这几日还托人来问从远伢的状况哩!如今我也能给你张叔回个话,叫他把心放在肚里啦!”
漫秋儿看着里正那张满面虚伪的脸,恶心的想吐,又看着从远半眯着的眼睛,明显没有想要理会里正的模样,笑道:“里正伯,你的对,我哥能醒过来也多亏了里正伯的关心照顾,里正伯,我爹娘商量过了,过些日要给我哥上户籍,摆认亲酒席,到时候里正伯可要赏光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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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与她而言,他多么重要
“好好,”里正一口应承下来,“里正伯一定给方便,放心吧漫秋儿丫头……”
从远的大难不死,让里正和张虎都松了一口气,怎么还会在办户籍这样的事儿上为难耿家人?
张虎就算人在镇里再有关系,这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若是闹到镇上的衙门里,就算不坐大牢,十两银就能打发了?开玩笑!光是打点衙门上下,就至少要几十两银了!
按照漫秋儿的本意,是不会因为区区十两银就放过张虎的,但从远考虑,若将张虎逼急了,被发现自己装病的端倪究不好收拾了。
所以嘛,见好就收。以后的日还多着呢,不怕这个瘟神不自己找上门!
下昼十分,从远在漫秋儿的‘搀扶’下,已经去地里看了一圈。
地里施上了粪肥,又搁置了这么些天,时候也到了,从远计划着这一两日就开始下地了。
漫秋儿建议道:“从远,过几日咱们去市集上买头牛吧,手里的银钱也够,买了牛耕了自家的地,余下时辰也能给牛租出去收点租不是。”
“那这几天就去买!”从远痛快的答应道。
“好。”
两人正商议着买了牛之后余下的银怎么办,阿虎却急匆匆的跑来了。
“漫秋儿,漫秋儿!”他大声叫道。
“咋了阿虎?”
阿虎在漫秋儿和从远的面前站定,气喘吁吁的道:“漫秋儿,张掌柜的拖人给我带话,叫我告诉你后日下昼就能去帮工啦,大厨找到了,酒楼后日开业!”
“真的,这么快!?”漫秋儿眼前一亮,点点头,“成,后日是吧,我知道了阿虎,你去忙吧,改天我去你家找你玩!”
阿虎应了一声,走了之后,漫秋儿见到一脸莫名的从远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己。
“咋了?”她一头雾水。
“你跟阿虎能玩啥?”从远冷问。
“啊?”漫秋儿呆了下。
“他是能陪你去市集还是能打猎还是躺地上装病讹钱?”从远不依不饶的问。
漫秋儿讶了下,看着从远眨眨眼睛。
“我的不对?”从远不太高兴的道。
漫秋儿挠挠头,嗅了嗅空气。
“干啥?”从远瞥了一眼漫秋儿。
“我闻到一股酸味呢,”漫秋儿嘿嘿一笑,“是不是我要和阿虎玩,你吃醋啦?”
不待从远回答,漫秋儿大大咧咧的拍着从远的肩膀,承诺道:“放心吧,到底你已经是咱耿家的人,是我的兄弟,我就算跟别人走的再近,总归要回家的,咱才是一家人嘛。”
她自认这番话的没错,她跟从远一起管李翠花和柱叫爹娘,这关系,不言而喻了吧,代表啥意思还不清楚?可惜的是,她完这番话,从远的脸更黑了……
“我不跟你做兄弟,”从远淡淡道,“但你也想甭跟别人做兄弟,有我在,你就只能跟在我身后头,知道不?”
“为、为啥?”漫秋儿瞪圆了眼睛问。
“不为啥,死命令,必须服从。”从远罢,将漫秋儿甩在身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漫秋儿站在原地一脸莫名,想不出怎么好端端的从远就翻了脸,这家伙,这些时日装病装多了,面具摘不下来了?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也没个所以然,上前几步快步追上从远,“等等我!”
……
……
夜饭的时候,一家人商议着将从远认亲的酒席摆在三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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