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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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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也是担着分担重担的任务呢,一大家人啊……
漫秋儿一脸愁容,内心也担忧的厉害。李翠花从去年冬去帮人浣衣赚贴补,工钱少不,冬天一双手泡在水里,满手冻疮。如今开春,那冻疮却未愈!
她平日隔三差五去找需要做婚宴的大户,虽工钱让人满意,可附近十里八村,总不是天天有那些活计。
漫秋儿思忖着,过些时日,去镇上看看,她手艺好,在酒楼里找份工活,帮人打打下手也行,只要能赚钱,能帮上这个家,她就不怕累!
他们一家四口攒着银钱,总有盼出头的那天!到时候开个饭馆啥的,不成问题!
只是,若自己和李翠花都去镇上做工,二娃又去了学堂,家里的柱该咋办?饭菜可以让人帮着送来,可平日解手如厕,总不能麻烦别人吧?
漫秋儿有些苦恼,想了半夜没想出来对策,叹了口气,把脑袋蒙在被里,啥也不想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漫秋儿煮了点玉米糊糊,又切了点芥菜疙瘩丝,盛在碗里,四份一齐端到了东厢房里。
李翠花一早就要去东家干活,这会儿穿戴整齐早就起来了,见漫秋儿端饭进屋还愣了下,“漫秋儿,你咋起来这么早?”
“娘,你今儿不是要赶工吗?我就早点做饭,一会儿我和二娃去后面林看看,拾点柴火去。”
“柴火还有呢,着啥急,”李翠花有些愧疚,心疼的看着漫秋儿:“漫秋儿,最近好像又瘦了,别累着自己。”
“没事儿,娘,这儿还有鱼酱,你和爹吃点,”漫秋儿嘴里含着一口玉米糊,含糊不清的。
吃罢饭,漫秋儿主动将饭碗刷洗干净,李翠花总觉得亏欠漫秋儿,念叨着今天晚饭一定要等自己回来再烧。
二娃在倒掉了柱床边的尿壶之后,便跟漫秋儿手拉手的走出了院。
现在正值春分时节,山上许多的草木呈现出茂盛的生长势头,在枝末的位置结出各色的花朵,山中除了青桃之外,还有杏桑葚之类,只是还未到成熟的季节,无人采摘,一颗颗饱满的挂在枝头,竟也能品出些收获的味道来。
今日,漫秋儿带二娃上山来,一是想找点野味,二是想再抓点昨儿捕的鱼。
她特意去隔壁牛屠户家借了一张弓。借弓的时候,牛屠户满眼不信的打量了漫秋儿一番,用开玩笑的口吻:“丫头,能行吗?”
“借给我就成了,牛叔,我要是猎到野味也给你割点尝尝!”
牛屠户笑着摇头,看她往外走的背影,“你心着,莫被弓伤着就成了!”
两人走到半山腰附近,漫秋儿忽然停了下来,将背后的弓放在了手里。
弓不轻,约莫有三十多斤,漫秋儿却很轻松的将它握在手里,对二娃:“姐今天带你往高了上,二娃,但你记着,一会儿上了高山,我不让你走,你就一步都不能迈,我让你跑你就不能回头,知道了不?”
“我知道,姐!”二娃重重的点头,稚嫩的脸上扬起一抹肯定的神色,紧紧拽着漫秋儿的衣襟,半步不离。
漫秋儿今天有心到山顶上瞧瞧,不定能撞到什么野味。前一阵关于白狼的传将秀山村的人弄得人心惶惶,可毕竟也过去这么久,何况春天来了,万物复苏,这山头很快就会挤满了人,他们姐俩今天不赶紧来瞧瞧有啥好东西,等到山上重新进了人,他们就啥也捞不着了。
漫秋儿整理好弓,拉着二娃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山上爬去。
山的海拔不算太高,七八十尺,对于二娃来也只是稍有些吃力,而漫秋儿一路攀上来,更是脸不红,气不喘。
二娃和漫秋儿一路向山顶爬去,中间遇见了两三只野鸡,漫秋儿信手张弓,嗖嗖两箭,二娃的手里就多了两只野鸡。
“姐,这都两只了!”二娃兴奋的两眼发光,“这野鸡可鬼道了,从前爹带我来连他们的毛都抓不到,更别提抓到两只了,姐,这鸡带回去,我能吃一口吗?”
漫秋儿不紧不慢的将从鸡身上拔下来的箭擦干净,重新放到背后的箭篓里,听了二娃的傻话,笑道:“傻,逮了两只鸡,一只也少不了你的,全给你吃!”
二娃激动的跳起来,“爹和娘也要吃,还有姐,你也要吃!”
漫秋儿笑笑,没话。
等到漫秋儿从山顶上一路下来的时候,二娃的手里提着两只,腰上还系着一只野兔。
二娃年纪,可这会儿还是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姐,平日里我们上山也没见到过这么多野味,今天你一来,咋都出来了呢?”
“你看咱今天来的时候呀,平们上山,是不是都可大晴天,万里无云的日来?”漫秋儿冷静的分析。
“对呀,对呀。”
“你看今天,乌云密布,眼瞅着就要下雨了,是不是?”漫秋儿淡然的问二娃。
二娃依旧点头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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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又捡一个
“咱庄稼院的人,下雨的时候知道收衣服,这动物呢,下雨的时候知道回窝,这野鸡的窝在大树前后,下雨了没法遮风挡雨,所以它们在走来走去的时候,就被我发现,这兔也是。兔窝一般在下坡的地势上,下雨了雨水倒灌,兔就不老实,就只能乖乖被我们逮起来啦。”
“还有这么多道呢!”二娃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光,“姐,我佩服死你了!爹都没教过我这些东西!”
“人各有所长,你爹手巧,捏的泥人在十里八乡都找不到恁好看的,你是不?”漫秋儿揉揉二娃的头,“二娃,你记着,以后能多学一样本事,就多一项吃饭的本事,也少一句开口求人的话。”
漫秋儿隐约觉得这话听熟悉的,深刻的记在脑袋里,却想不起来是谁对她过。
“我记下了,姐。”二娃郑重的点头。
“姐,你看,那是不是一头野?!”二娃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指着前面一个模糊的身影轻声喊道。
漫秋儿连忙张弓拉弦,做出出箭的姿势来,前方是一片的丛林,丛林后面的确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并发出席位的声响来,仔细听……却并不像野似的声音……
“二娃,你别动,我过去看看。”靠得近了,漫秋儿干脆放下手里的大弓,而是反手握住一只细长而尖锐的箭,一步步向丛林后靠过去……
她迈着轻而谨的步,手中的箭矢始终保持着出击的姿态……
丛林之后,赫然是一个昏死过去的人。
那人衣袍凌乱,胸前的衣襟上还沾染着一些血迹,发丝披散在面庞上,看不清这人的年纪与容貌。
漫秋儿皱着眉头,用脚尖轻轻碰了那人一下,那人的身体随之晃了晃,毫无反应。
“是个人,姐!”二娃跑过来,被吓了一跳,八九岁年纪的男孩儿很快就忘记了害怕,而是学着平日里母亲行医的模样,将指头放在那人的鼻间,试探下呼吸。
“他没死呢!”二娃喊道。
漫秋儿犹豫的看着自己和二娃身上的东西,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此时即便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救他回去,可毕竟……以二娃家的情况,难道还能容第五张嘴看病,吃药吗?可留在这儿,又不是个办法……
“姐,咱们把他就回去吧?”二娃建议道。
漫秋儿想了想,将心里估计的告诉了二娃。
二娃年纪不大,但多少知道家庭情况,的确容不了第五个人了,当即也闭了嘴巴,没了主张。
过了一会儿,二娃忽然提议,“姐,要不这样,咱俩先把他带回山脚下去,然后从我娘的草药背篓里拿点止血药给他敷上,看这人能不能醒过来,咋样?”
“也行。”漫秋儿点了点头,“不过二娃,这件事儿先别告诉你爹娘,你爹娘因为救我的事儿,已经被村里人念叨不少风凉话了,这事儿,咱俩要保持一致,慢慢跟你爹娘,知道吗?”
“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二娃点点头,接过漫秋儿手中的大弓,帮着漫秋儿将那个人背在了背上。
漫秋儿的脚力很快,又很平稳,很快就带着二娃找到了山脚下一间破庙,将人暂时安置在那里。
“二娃,先回去吧,我们把东西先放回家里,你爹那也得瞅一眼。”漫秋儿将人放平在地上,简单的额检查了一下伤势。伤口在头部,脸上的血迹将容貌掩住了,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但能从手脚的肌理上分辨出,这人的年纪大概二十上下,是个年轻人。
二娃点头,将身上的外袍来,盖在那人的身上,转身拉着漫秋儿的手,回去了。
回到家里,二娃冲进柱的屋里问他爹有啥需求,漫秋儿将野鸡和兔分别装在两只竹笼里,转身进了西边厢房,冲进去找李翠花放在里面的草药。
找了几株止血的草药,便和二娃重新返回破庙。
破庙里,那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未动。
漫秋儿找来帕将那人的头脸擦干净,便这才看清那人的容貌。
二娃看着那人的长相,咧嘴一笑:“姐,这人和你似的,长得恁好看哩!”
漫秋儿望着地上静静躺着的男人,心中总觉得与他似曾相识似的。
这人的双眼紧闭,却闭不住那一弯清越俊秀的眉目。挺直的鼻梁与薄唇,轮廓分明的五官分布,让人在他的面庞上流连着一个又一个的瑰逸之姿。
漫秋儿心惊了一下,看着那人,左眼皮止不住的跳动。
漫秋儿抿抿嘴唇,没话,很快将将那几株止血的草药捣碎,敷在那人额头受伤的地方。
将这人打点好之后,已经到了吃晌午饭的时间。漫秋儿拍拍二娃,道:“晚上我们再来看看他,现在先回去吧。”
二娃有些担心,“姐,就这么给他扔这儿,没事儿么?会不会给白狼叼了去?”
“不会,都啥年月了,白狼早跑了。”漫秋儿拉着二娃的手,“咱尽力了,就问心无愧。是死是活,全凭造化了。”
她这话的时候,心口跳的有些快。大概是她曾经与这人同样的命运,被李翠花捡到。可不同的是,当初李翠花救她用心用力,而如今她这话,是不是有点无情?
漫秋儿不愿多想,拉着二娃的手回去了。
二娃一路上心神不宁的,在进家门口之前,被漫秋儿叮嘱,一定不要在外人面前漏,对家里人也先三缄其口。
二娃答应了。
午饭很丰盛,但李翠花晌午不回来,在东家吃,柱和二娃吃的很开心,的的确确有一阵没吃到肉了。
漫秋儿在锅里留出来两碗汤和一碗肉,留着晚上吃夜饭的时候吃。做完这一切,她便去草笼里,看那只受伤的野鸡。
野鸡伤在了腿上,按照漫秋儿的意思,想把它的腿伤治好,然后养起来。那只兔已经断了气,就算了。
柱看到漫秋儿拿过来的野鸡,查看了下,点点头:“精神头不错,漫秋儿,你试试吧,要是能救下了,搁在家里,驯养一阵也能生个蛋啥的。”
漫秋儿点点头,二娃家实在是太穷了,除了一只,连个能下蛋的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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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脸熟
下午时分,漫秋儿和二娃就在院里给那只受伤的野鸡包扎伤口,又把那兔剥了皮,在炤台上蒸熟之后,晾晒起来。
做好这一切,在李翠花回来之前,漫秋儿和二娃悄悄去了破庙里,看那人的情况。
那人还是没有转醒,嘴唇也更白了几分。身上盖着二娃来的衣服,根本当不得事,冻得直哆嗦。
漫秋儿和二娃这便有些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在旁边生起了火堆,二娃又身上的衣服,往那人的身上盖。
“二娃,别脱了,没啥用,”漫秋儿摇摇头,“你脱得再多,也跟棉被差得远,不管事儿。”
二娃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要是家里少了一床被,我娘肯定能发现……姐,总不能看着这人被冻死啊?”
“那也没招,”漫秋儿皱着眉头,“除非……”
“除非啥?”二娃问。
“除非告诉你娘,把他弄家去。”
“啊?”二娃有些困惑的挠着头,“姐你不是暂时别告诉我爹娘吗?”
“恩,是这么计划的。可这人要是真不见好,总不能因为缺了一床被被冻死吧?”漫秋儿有些焦灼,又有些有心无力,这种爱莫能助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先回去吧,娘也该回来了。”漫秋儿带着二娃往家走。
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到炤房里升起了炊烟。漫秋儿和二娃对视了一眼,二娃开口喊道:“娘,你回来了?”
李翠花从炤房里应了一声,走出来看了俩人一眼,淡淡“你俩进来。”
二娃低着头,漫秋儿在前面走进去了。
李翠花翻动着大锅里的鸡肉,不动声色的切着手里的菜,问:“西厢房里的草药,谁动过了?”
漫秋儿一愣,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只拿了那么一点草药,竟然能被李翠花瞧出来。
李翠花看着漫秋儿错愕的神色,又瞧着儿羞愧低头的模样,心里跟似的了。
“那草药,是我一点一点摘回来了,多了少了,缺了点啥,我都一清二楚。”李翠花淡淡的,“漫秋儿,吧,你拿那些止血的草药,干啥去了?”
“娘……”漫秋儿觉得有些羞愧,有些不好意思。
“娘,你别姐,是我的主意,是我想救那人!”二娃激动的满脸通红,抢在漫秋儿前面,如实道。
“啥人?”李翠花脸色有些变了,看着自己儿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
漫秋儿叹了口气,“二娃,还是我来吧。”
她对李翠花如实出了今早发生的事情,如何发现那个受伤的人,如何将他运到破庙,如何从家里头翻出草药给那人止血,禀告的一清二楚,又将自己和二娃因担心而瞒着家里人的事儿,了出来。
李翠花听了这些话,倒是没做评判,手头的针线活往一搁,:“走,去看看那人!”
漫秋儿带着二娃,连忙在前面开路,带着李翠花去了破庙中。
破庙中的男人,还是他们走时的那个姿势,一变未变。
李翠花蹲下去,仔细的检查了那人的脉搏与舌苔,又翻查了那人的伤口,脸色不太好看。
“漫秋儿,这人受伤很重,绝不是跌落山崖所致,应当是被人算计了,弄伤之后丢到山上的。”
漫秋儿心里一惊,看着那人更多了一份同情,咬着嘴唇:“娘,那……”
李翠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漫秋儿,你跟我搭把手,先把他弄回家里去,总不能眼看着他烧死!”
这人受伤,伤口已经感染发炎,这会儿全身高烧不退,周身只有两件二娃的破衣裳,哪里抵御的了从内到外的寒冷?
漫秋儿应了一声,连忙将那人抬到自己的后背上,向家里跑去。
到家的时候,李翠花直接进了西厢房。
漫秋儿已经将那人撂到了厢房的,扯了一床被给他盖在身上。那人的脸色青紫,此刻终于有了些能动的反应,正被冻得哆哆嗦嗦。
“二娃,把炤火烧起来。”李翠花果断的吩咐,“漫秋儿,帮我把他衣裳来。”
漫秋儿应了一声,与李翠花一起那人的衣裳。
此刻,已经不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人命关天,何况漫秋儿见到这人的第一眼,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此时正一心想着将他的性命救活,其他的,一概不想。
那人的上身露了出来,肌理健壮光滑,而腹部一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或新或旧,展在漫秋儿的面前。
当那人的上半身的衣裳被扒下来,露出赤条的上半身之后,漫秋儿便被眼前的一朵形状奇特的梅花烙,所震惊了。
那个造型奇特的梅花烙,烙印在那人的肩胛骨处。
一个年轻的男人,肩胛有一朵梅花,实在奇怪的很。可偏偏,这梅花烙在这人的身上,并没有多么怪异,相反,让人觉得十分的……应当。
漫秋儿看的真切,脑袋中像是被一道闪电劈过了似的,一些沉睡的记忆,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她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可若想到了什么,却总是不上来,就像脑袋里面有一堵墙,无情的隔开了一切。
那个男人……应当与自己相识吧?
这么巧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漫秋儿愁闷的纠结起来,看着李翠花在屋里忙碌,她竟浑浑噩噩的跑到了村口,也不知怎么过来的。
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正是二娃跑过来了。
见到二娃,漫秋儿紧绷的脸松动了下,故作平常的看着二娃,咧咧嘴角。
“咋了?”她问。
二娃气喘吁吁,“娘要去镇上买点药,但是钱不够,我刚从秀华婶儿那借了一百文钱,娘让咱俩赶紧去!”
漫秋儿一愣,问:“钱不够?我那日把工钱都给娘了……”
“还是不够呀!”二娃大口穿着粗气,一面望着漫秋儿:“娘那人伤的不轻,家里的钱都凑起来都不够。”
漫秋儿着急的问:“咋要那么多钱呢?”那工钱本是用来贴补家用的,本来还能结余,可现在,一分钱都剩不下,还要搭上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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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古怪的呓语
二娃喘过气,摇头:“不知道,娘救人要紧,姐,咱俩赶紧走吧。”
“也对,”漫秋儿点点头,“走!”
二娃家里。
李翠花此时精神高度紧张,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正在为昏迷不醒的男施针。
在银针的刺激之下,男英秀的眉眼蹙了蹙,面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来。
李翠花不为所动,继续施针,为男活血通脉。
男的面容越来越痛苦,纠结的厉害,李翠花知道这是施针的效用,他的反应还是很强烈的,看来男并不是药石无用,想必施针之后辅以药石,就能救回来了。
李翠花轻轻的松了口气,刚要去洗把手,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
那声音轻的一阵风就能吹走,可声音虽然微弱,却饱含着某种焦灼的情绪。
“我来……从远方来……”
二娃手里攥着他娘给的一百多文银,和从张秀华家借来的五十文银,站在药铺的台前,漫秋儿将李翠花写的药方递给药铺掌柜,“掌柜的,上面的药方来三副。”
掌柜的抓好药,交给漫秋儿,“一共一百六十文。”
“这么多!?”漫秋儿咂咂舌,看着二娃递过来的钱,数了一下,刚好一百六十三文钱。
漫秋儿从其中摸出来三文钱,心如刀割的将剩下的钱交给掌柜的。
那一大串铜钱都到人家的手里去了,只换来两包药……
漫秋儿叹了口气,心中不太好过。转身和二娃出了药铺,一面:“二娃,娘咋让你去秀华婶儿家借钱呢?秀华婶儿啥样她也不是不知道。
村里的秀华是个,平日里拿一条长,坐在外面的栅栏边上,通常还敞着点领口,露出里面丁点的来。漫秋儿平日里就厌烦这个搔首弄姿碎嘴又多事儿的女人,村里有点大事情,她都要凑上去,明里暗里煽风点火,冷嘲热讽的,让人十分讨厌。
二娃听姐姐这样,脸皱的跟苦似的,扁扁嘴:“我也不想!可村里只要秀华婶儿里咱家最近,娘当时救人心切嘛……”
漫秋儿一听也是,二娃家住在秀山村最西边,原来这边住着的人家也不少,可前两年的时候这边山上冲下来一块大石头,险些砸到人,能搬走逃命的就都搬走了。村里当时有人要给二娃家搬东西,可都被李翠花拒绝了。
漫秋儿理解当时李翠花为啥没搬。家里孤儿寡母加上一个躺在的男人,什么人情她都还不起!
如今,为了救人她开口向村里最难缠的借钱,这不能不让漫秋儿为之动容!
漫秋儿叹了口气,低声:“知道了,走吧,回家!”
她如今是这个家的一份,自当竭尽全力,想办法为家里赚钱才是!漫秋儿一路低头沉思,脚力极快,来回三个时辰便回到了家里。
家里,李翠花在东厢房给柱喂药,见两个孩回来了,连忙出来。漫秋儿摆摆手,:“娘,你忙你的!这药你告诉我咋煮,我来煮就行!”
李翠花将煮药的事项告诉漫秋儿,漫秋儿点点头:“娘你进去陪爹吧,饭食我弄好了就给你们送进去!”
漫秋儿在炤房间麻利的开动起来,东厢房里,李翠花对丈夫声:“漫秋儿这孩手脚麻利又勤快,脑还聪明,可惜是个女,不然,肯定有大出息!”
“女咋了,”柱不以为然的,“你没听前一阵村里赵三哥从皇都回来来家里跟我的?皇都有个年纪轻轻的女捕快,是那个啥,那个六扇门的头头哩,可威风了,武艺还高强!呵,年纪也就跟漫秋儿差不多大,不的官职哩!”
“嗐,那也就那一个!”李翠花儿啧啧:“咱们漫秋儿脑袋灵光,做事儿麻利,至少日后找婆家这事儿,咱们不用担心,准能给漫秋儿找个好人家!”
“那是,那是!”柱一脸欣慰的,“咋样?这女儿没认错吧?”
李翠花抿抿嘴,布满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认下漫秋儿这个女儿,是我这些年,做的最欢喜的事情哩!”
药煮好了,漫秋儿端出来,放到案板上晾凉,唤二娃给端进西厢房去。
二娃端了药,从西厢房跑出来,神神秘秘的凑在漫秋儿的耳边:“姐,那人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啥哩!”
“开始话了?”漫秋儿一愣,急忙向西厢房跑去。
,那人的眉眼依旧紧闭着,可嘴唇不住的翕动,吐出一些轻微的话来。
漫秋儿将耳朵凑近那人的嘴巴,听了半天,疑惑的问二娃:“他的,好像是他从远方来?”
“好像是。”二娃跟漫秋儿两人一左一右围着那人。
李翠花这会儿进来了,看两人,好笑的问,“干啥呢?”
“这人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啥,”二娃诚实的。
那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双目淡淡的闭着,平静的脸色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漫秋儿随即就笑了:“娘你医术太高明了,三两下就把他命救回来了,看他脸色,可比刚才的时候好多了!”
“以后能恢复成啥样现在还不好,”李翠花叹口气,去旁边的铜盆中洗净双手,“咱家人都尽力了,看造化吧。”
漫秋儿暗暗垂下头,扯出一个笑,“娘,那你去忙吧,这边我来看着就行了。”她随即转身,对坐在床边的二娃:“二娃,你也去洗洗脸,精神精神,一会儿姐给你做饭。”
二娃听话的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不省人事的男人和漫秋儿。
漫秋儿坐了片刻,看到二娃和李翠花从转身去了东厢房,便慢吞吞的起身,向床边的男人靠。
她站在床前看了男人一会儿,试图在空白的记忆中,唤起一些与这个男人有关的画面,却是徒劳。
她叹了口气,便伸出手,凑近男人的脸。
男人在睡梦中的容颜十分的安详柔和,加上那好看的容貌,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漫秋儿淡淡看了几眼,便继续手下的动作,将男人的脑袋稍稍抬高些许,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漫秋儿的手刚刚接触到枕下的一角,手腕毫无防备的便被人握住了
天,这男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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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翻脸不认人
漫秋儿心扑通扑通的跳,丝毫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在昏迷之中仍能死死的箍住漫秋儿的手腕,那力气大的,似乎势要捏碎这只手。
漫秋儿没有动作,挣扎也没有片刻,因为她目光很快下移,看到男人方才平静的眉宇紧蹙了起来,就像感受到了什么威胁似的。
漫秋儿渐渐松了一口气,所以,这只是他在昏迷时下意识的防备?
漫秋儿将男人的手掰开之后,看到他虎口的地方有一层茧,她愣了下,将男人的手轻轻放回去。
漫秋儿从枕头后面将那块布帛心翼翼的抽出来,瞥了一眼男人紧闭的双眼,坐在床边。
她暗叹了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只能等这个男人醒来之后再了。
漫秋儿动手将男人身上的被掖好,转身走了出去。
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沉睡的安静男人似乎有所感应是的,手指轻微的动了动……
距离救下这个男已经过去了三四天的时间。
这期间,男每天需要服用不少药铺的草药,从镇上药铺买来的两包草药很快就见了底。这男伤的很重,又不是普通的草药救治的起的。二娃听从李翠花的吩咐,又去张秀华家借了不少铜钱。
二娃第三次去了张秀华家后,漫秋儿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二娃再次回来,眼睛里面泛着红,脸颊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漫秋儿一眼瞟到,趁着李翠花还没注意,将二娃扯进屋里,问他:“咋了,谁欺负你?”
二娃梗着脖,一副想哭却不会哭的倔强模样,委屈的:“秀华婶儿让咱还钱。”
“还钱?”漫秋儿心里一沉,“还啥了?”
“还三天后再不把钱还回来,她就去里正那儿告状,把咱家给赶出去!”
“岂有此理!”漫秋儿愤怒的一拍桌,“又不是她生病哀求咱娘去山上给她采草药的时候了!”
李翠花择人借钱,选择张秀华,不仅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只能从最近的张秀华处借钱,而是因为张秀华不止一次的从李翠花那儿央求她采草药,李翠花心思善良,没那么多道,两个妇人一来二去,相处的比较融洽,李翠花才让二娃去张秀华那儿赚钱。
可没想到,从张秀华处借了两次钱,张秀华竟然翻脸不认人,要告到里正那里去!
在这个民风朴实淳厚的秀山村,村民之间向来有多少吃多少,借钱这种事儿,万一真拿到面上,并不光彩,况且也不占理。
二娃忍着眼泪,瞅了漫秋儿一眼,声音有些低的:“姐,我在她家房里看到了张二叔……”
“啊?”漫秋儿讶了下,“你看到了张二叔?”
“是,”二娃点点头,懵懂的:“我在门外喊秀华婶儿,没人应我,我就去扒了下窗户,就看到张二叔在那儿提裤……”
“咳咳!!!”漫秋儿险些被口水呛到,紧张兮兮的向门外瞅了一眼,压低声音问:“你张二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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