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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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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够了”太够了!

    “够了就赶紧收起来。”士兵看他浑身抖成筛子,干脆把银票抄起来塞到他的手上。

    士兵突然想起来什么,面上露出几分愧疚:“老爷子,实在对不住。没管好底下人,伤了你家奴才的性命。”说着就从兜儿里掏出一枚银子,刚才银票是上头给的让买粮食,现在这个是他自己的俸银,还是姜文手里:“这银子,够你再买个奴才了吧?”

    姜文赶紧点头。

 第八章被俘虏了

    把粮食捆在一起拉到外面的车上,一行人就打算走了。

    姜文一群人还是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纪氏推了推姜文的胳膊,小声说:“他们要走了吗?”

    姜文瞪了她一眼:“先别出声!”

    顾沂不知道在带头的那个兵耳朵边说了什么,他就扭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眼睛好像是瞄上了姜如意,眼珠子突然一亮。

    “快把如意藏起来!”姜文挡在前头不让他们继续看。

    士兵重新走了过来,手里又揣着一张银票,再塞给姜文:“五十两,买你的闺女去伺候我们将军,你看够不够?”

    姜文脸瞬间就白了,把银票推回去,士兵脸色一变,抬高声音道:“不够?”转身对后头说:“来两个人。”

    结果是:姜文纪氏一人被推了一个屁股墩儿。

    宝贝闺女姜如意被人五花大绑,扛起来给驾走了。

    两口子赶紧追出来,带头的兵骑在马上,扭头看了他们好几次,不过到底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等拐了个弯,就彻底看不见身后人了。

    顾沂不太会骑马,歪歪扭扭扯着缰绳并过来:“兵爷,他们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能去伺候将军,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啊。刚才他们没冒犯您吧?是小的管教无方,小的给您赔不是了。”

    士兵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么多粮食,这回顾大人立了大功。说不定以后我还得仰仗大人你呢,可担不起。”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顾沂提着缰绳去看姜如意,阳光下那张瓷白的小脸让他心神一荡。

    手伸过去想狠狠摸一把,被旁边两个驾车的小兵给呵斥开。

    顾沂讨了个没趣,骑到一边,听见两个小兵在那儿嚼他的舌头根。

    一个说:“没见过这么骨头轻的,连手底下的老百姓都算计,真他娘的黑心肝!”

    另一个附和说:“这算什么,更恶心的官我都见过呢!”

    说了一通,两人回头看了眼呆呆的姜如意。谁都没长一颗石头心,当初都是抓壮丁被派来当兵的,家里也是有老娘和姐妹的。看她一张脸冻得通红,顺手抓个席子盖在她身上:“姑娘,这儿风口大,等进了营子就好了。”

    姜文拽着媳妇追了三个街口,纪氏突然哇一声,坐在地上绝望地大哭了起来。姜文也想哭,可是大的小的不能一起出事,他抱着纪氏说:“能去伺候将军,应该也不用干什么腌臜的事儿吧。”

    纪氏哭得太大声听不见,停下来问:“你说什么?”

    姜文拍拍她:“你放心,咱家闺女机灵着呢,就算去了那里,准保吃不着亏。”

    纪氏哭得更伤心了!要真是个机灵的她就没那么怕了。

    谁不知道,那种地方,男人被抓壮丁进去是当兵,女人进去就

    她家姑娘一看又是缺心眼那种,那种地方,到处都是男人,她又长成这模样。别说伺候将军,就怕她连这什么将军的面还没见着,就被人给

    “胡扯!”姜文厉声把她的话喊住:“他们说是去伺候将军,这事儿肯定跑不了。他们至于拿这话诓我吗?”

    纪氏又在想,她能伺候人吗?被人伺候都嫌不够呢!万一惹恼了那将军被拉出去砍了头那可怎么办!

    “她伺候完将军,能被放出来吗?”纪氏问。

    “能吧?”

    纪氏站起来抹了把泪,朝菜市场方向跑,姜文追过去:“你干嘛?”

    “前两天她不是惦记吃桂圆糕吗,我现在去买点做着,等如意回来,一进屋就能吃。”

    姜文叹了声,这时候哪还有铺子开门啊。

    他边走便想,回头等让庄子上的人去打听打听,就算不能把如意救出来,也得知道在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他嘴上哄媳妇说没事儿,心里最知道那些当兵的,有军规压着还好,现在看着规规矩矩的。一旦上头松了点儿,一个个就是兵痞!

    什么混账事儿干不出来!

    终于进了营子里,到处都插着军旗,军旗上无一例外都写着一个偌大的“钱”字。

    冻成一块冰的姜如意像是被扔破布袋一样,被扔进了一个营帐里,里头全是和她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姑娘。

    她们听见外头的脚步和动静,齐刷刷把脑袋抬起来,上下打量着她。就跟在看一件商品似的。

    等坐下来,押解她的士兵出去,几个人凑上来问她姓名。

    姜如意看见好多人甚至手脚都没被绑,可以直接在帐子里自由活动。

    她找了个角落满满坐下,她的两条腿冻成冰了,得赶紧用手按一按。

    一个穿着水红色袍子的女人走过来,她的手脚都没被绑,拿眼睛上下瞄着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往上重新看了一遍。来来回回回回看了小半刻钟,扭头对身后那帮姑娘说:“我看,又是个雏儿。”

    姜如意脸唰一下红了,这时候边上又过来一个人,这个倒是跟她一样,手脚都被绑着,浑身瘦成一把皮包骨,一张脸白兮兮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被你爹娘卖进来的?”她是他们家没粮食吃了,弟弟全是宝贝,爹娘要养弟弟,就把她送到营子里换了银子,去给弟弟买吃的。他们怕她跑,才给绑的绳子。其他那些没绑的,都是窑子里过来的,只要有银子赚,她们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哪儿也不会去。

    姜如意小声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

    “你叫什么名字啊?”

    姜如意报了家门,那女孩瞄了眼她的腿,瞬间弹得老远,众人也纷纷偏头看她的腿。

    姜如意下意识把腿往身后藏了藏,她其实行动自如。平时没事她喜欢把裤腿挽起来,看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她自己看反正都麻木了,没觉得有长短腿啊。她能踢毽子,还能跳绳,就算不能跑步,快走是没有问题的啊。

    就跟她的腿疾是什么恶心人的传染病似的,所有人都避开了,她坐的地方一尺内没人再靠近。。

    姜如意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纪氏一直把她关在后宅里不让她出门了,这是在保护她。

    就跟欺负傻子一样,大家也喜欢欺负瘸子。

 第九章三爷钱昱

    另一边营帐里,钱昱正站在书桌前练字,写了足足两刻钟功夫,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才搁笔停手。

    叫人进来收拾笔墨,顺便让张鄂进来回话。

    张鄂早就在外头等着了。金陵县官前几天说城里藏着一拨儿叛贼,想跟他们讨一拨儿兵。底下人拿不定主意,报到他这儿来,他又报给了三爷。兵倒是给派下去了,就是还几天都没什么动静,怕爷问起这件事儿,这几天他都在自己帐子里躲着不敢出去。

    冯玉春还笑话他:“哟!马屁精不黏在爷后头了?真是稀奇得很!”

    现在可算有了消息,说是抓着人了,不是什么叛贼,就是普通老百姓。但是在地窖里找到了屯粮,底下人就用二百两银子把粮食给买了过来。

    全营都能改善伙食,这可是件好事儿!他头一个过来就要报喜。

    嘴都咧到耳朵根儿,努力做出一副笑模样,拼命露给三爷瞧见。

    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子墨香味,抬头看三爷,袖子口沾了好几道墨迹,这一看就是写的狂草,还是一气呵成的那种。

    张鄂心里乐开了花,可算赶上爷心情好的时候了!

    这一路伺候着,他知道爷每日都要练字,心情一般的时候练正楷,心情不错就写草书。今天写的是狂草!

    钱昱用热毛巾擦着手,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语气这么柔和,果然心情不错!

    金陵城不战而降,不费一兵一卒,心情能不好吗?

    爷心情好,不代表他张鄂就能兴高采烈地没了轻重,该行的礼一个不落,钱昱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行了,说吧。”

    这一脚没踹实成,张鄂没敢躲开,轻轻挨了一脚,倒豆子似的一字不落把这事儿给说了。

    说完抬头看上头脸色,钱昱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把手巾往旁边托盘里一扔:“知道了。”

    张鄂默默站了一会儿,他是想在边上伺候着,爷要是有什么想要的,他在旁边递个手,卖个乖。

    钱昱坐在榻上,正让底下人伺候着脱靴,张鄂几步走上去,把人推开自己上。

    钱昱厉眼微微眯着,半靠在枕头上,由着他把靴子脱完,随口道:“还有什么事儿?”

    张鄂回道:“顾县令想在您这儿讨个差事。”

    钱昱笑了一声:“他的手倒是长,都能伸到你这儿来了。”

    张鄂心肝一颤,膝盖一弯就跪了,钱昱在上头笑:“他给了你多少好处,换你在爷面前提上一句?”

    张鄂后脖子根儿都发凉,顾沂给他的还真不少,足足五百两!天知道他小小一个县令,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

    “行了。”钱昱最烦人动不动就磕头求饶,挥手让他停下:“你让他去跟冯玉春。”

    张鄂一愣,脑袋还埋在地上,上头传来一声:“滚吧。”赶紧麻利爬起来溜了出去了。

    迎面就扑了一脸雪,跟着身子狠狠哆嗦了一下。

    偏将军冯玉春,没别的爱好,就一个:好杀降。

    不管对面是被打败了还是主动投降,一场下来,他手里要是没落上几条人命,就浑身不自在。

    这次金陵城不攻自破,张鄂知道他这会儿心里正憋屈。

    把顾沂送到他那儿去,爷这是要那狗官的命。

    想到这个,张鄂就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下,一个芝麻大点的县丞,他去操什么闲心!

    那边老远站着等消息的顾沂不敢上前,频频往这边使眼色,张鄂装瞧不见。先理了理身上的袍子,随手叫来两个士兵,在他们耳边嘀咕了几句,又指了指顾沂。

    顾沂连忙整理衣冠,露出个笑脸,他花了不少银子才打听来,这位张参军是这次攻城主帅的亲信,千辛万苦地巴结过来,全部血本都押在这儿了。只要他肯在钱三爷面前递上那么一句半句的话,他的前程不就有了?

    两个士兵过来,他弯腰上去喊军爷,心道:当日韩信可忍项羽之辱,如今折腰也不过权宜之计。这么想着,面上表情就越发恭敬。

    “劳驾二位军爷,上头把小的安排在哪位将军底下办事?”

    二人道:“废什么话,跟老子来就是!”抬腿就往一个方向去了,顾沂哈腰跟上,临了回头朝张鄂递了个感激万分的眼神。

    张鄂点点头,挥手示意他去了。回头给你多烧点纸钱。

    营帐里,钱昱躺下后睡不着,重新铺纸磨墨,站着又写完十篇大字,一笔一划规规矩矩的正楷。

    脑子里过着刚才张鄂的话。

    这个顾县令,是否可以一用。

    这种人看似两面三刀,实则最好控制。他要功名利禄,只要给他想要的,他自然就会替他办事。

    是用贤人,还是用能人?

    看他能不能在冯玉春手底下熬过来再说吧。

    让人进来收拾书桌,钱昱坐在榻上看兵书,过了一会儿,张鄂缩着脖子领了四个白生生的少女进来,齐刷刷跪在了屏风那头。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钱昱冷笑了一声,底下张鄂脖子都快缩进衣服里去了。

    钱昱手里还捧着书,抬头随意扫了一眼,张鄂就盯着他的眼神看。见他在其中一个脸上稍停了片刻,张鄂心里长长地呼了口气,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趟算是来对了!他就不信素了三个月的爷,能不想这个?

    让人把其他三个带下去,把这个带到外边交代了几句。无非就是这是你的造化,小心伺候着,千万不可忤逆了爷,最后不忘狠狠瞪她一眼:“要是恼了爷,你全家都没命!”怕把人吓着,又补了一句:“要是伺候好了,你全家都能沾你的光!”

    姜如意一直低着的头忽然抬了起来,眼睛跟着也亮了,张嘴要说话,被张鄂给瞪回了嗓子眼。

    这么一句哄人的话她就信了?张鄂看她一副缺心眼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忐忑,真不知道爷到底喜不喜欢这一款儿。

    有心想再训诫几句,却也不好继续再哆嗦,里头爷等着伺候呢。一路下来,他不敢说摸透了这位爷的性子,不过也能猜个七八分出来。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最喜欢玩的那一套就是看破不说破,心里想得要命,嘴上一句不提。

    别看人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几个月没沾着滋味了,能不想吗?

    张鄂只好把一肚子的嘱咐变成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又狠狠瞪了几眼姜如意,掀开帘子出去了。

    到外头就捂眼睛,艾玛,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他也不敢走,就这么静悄悄地守在外头,等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总算听见有动静传了来,知道这是里头两位开始折腾上了。

    一颗心放回嗓子眼,用眼神把其他好奇的士兵给赶走,又守了一会儿,听见里头动静歇了,正想着要不要让人进去收拾,犹豫间,里头又传来一阵响声。

    得,这是又折腾上了。

    守到下半夜张鄂都不耐烦了,强忍住哈欠,拿手狠狠揉了几下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

    可算是消停会儿了,过了一会儿,灯也熄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

    那小丫头今儿就睡这儿了?

    张鄂忐忑了半天,最后决定回自己帐子里睡大觉。

    屋子里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还都有些微喘,钱昱的手还在下面弄她。

    姜如意僵着身子不敢发出声音,这会儿浑身还有些发颤。

    被那个叫做张参军的领出来,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没想到一路走过来,每经过一个帐子,她的心就往上提一寸,最后竟然被领到了这个最大的营帐里。

    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老头儿?将军?

    进了帐子里,她就一直跪着听张参军训话,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三个下去了,她迈了迈步子想一起下去,结果张参军道:“你留下。”

    她心里咯噔:这是中奖了吗?

    张参军出去了,她的心就一直狂跳,手心一直冒汗,后背也被汗浸湿了,这个营帐里真热啊。

    跪了好一会儿,她才敢抬起头看了一圈,原来四个角都烧着炭,难怪这么暖和。

    又过了一会儿,面前多了一双玄色的靴子,她咬唇不敢抬头,下巴被人抬起来,对上了一张清秀的脸。

 第十章恩露

    张参军教过她,对上头那位不要称呼将军,也不要称呼大人。

    不熟的话称三爷,等熟了,就称呼爷。

    “三爷。”她道。

    钱昱轻轻嗯了一声,把她扶起来,她两条腿一歪,真不是故意刷存在感,从进来就一直跪着,张参军训话用了一刻钟,刚才又是一刻钟,她身子早就僵了。

    不敢往人怀里倒,就往边上一歪,钱昱本来虚握着她的胳膊,见状,干脆把人往怀里一带,抱了个满怀,怀里一股馨甜的奶香味。

    “你晚上用的什么?”钱昱打横把她抱上了床。

    姜如意愣了下,面前这个人已经开始解她领子上的扣子,她往后躲了躲:“晚上没用”后知后觉,是不是要在前头加一个“回三爷的话”?

    钱昱手伸到她的腰后,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面前一提,她就无处可躲了。

    钱昱继续解她的扣子:“那午膳呢?”

    “回三爷的话,中午用的是奶馍馍。”姜如意强忍住把他手拦下来的冲动。

    钱昱脸上露出一丝笑,手在她胸前小小的那儿握了一下:“你们也吃奶馍馍?”姜如意整个人一跳,不敢躲,脸是全红了,语气也有些微喘:“原不兴吃的,是我想吃,娘亲让人做的。”

    钱昱三两下把她外衣、中衣,剩下底下桃红色的,

    江南女子就是生得小巧,小鼻子小眼,哪里都小。

    隔着都能看到胸前小小的一簇,他又伸手握了一下,姜如意又要躲,事已至此,她其实也没第二条路选,被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睡总好过被肥头大耳老头睡强。

    一路上过来的时候,她也没想着要以死殉节。除非是被轮真的不排除这种可能啊,走在路上,头上一直顶着如狼似虎的目光,就算腊月寒冬的,她都感觉到那些眼神里迸发的炽热。

    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的炙热。

    金陵被他们打了下来,现在最要紧做的就是犒赏部下,除了吃饱喝足赏点银子,就剩下那啥了。僧多粥少

    头上的簪子早就被人捋了去,身上也没个利器,她想着,要是一进去里头坐着一群大汉,她就一头在地上碰死。要么就咬舌头,咬不死,满嘴血呼啦的,估计也够他们倒胃口了。

    出乎意外,非但不是一群壮汉,反倒是一个异常清秀,不得不承认,还很帅的男孩纸。

    可是,再清秀也要儿啊。

    好在人家不是那种等着别人上门伺候的二,在这种事情上十分主动,扯了她的纱裤,撩起袍子,掰开她一条腿就进去了。

    姜如意疼得哼一声,上下唇瓣轻颤,紧接着细碎的声音被撞得从喉咙里来,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钱昱起先是让她仰面躺着,他在上面,举着她的一条腿缓缓地动,过了一会儿就托着她的腰让她人跟着他一块儿坐起来,两人刚好来了个面对面。

    姜如意本来脸就通红,这下彻底没脸了,屋子里四个角上还点着烛台,他的脸她看得清清楚楚,看他一双眼睛里头像是注满了水,里头像是含着桃花一样。

    可想而知,估计她现在的模样更惨!

    她把头往一侧挪了挪,太羞耻了!钱昱一只手伸过来抬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贴了上去,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继续上下动。

    比想象中的快啊,姜如意喘着气倒在了他的怀里,她是真没力气了,两条腿筛子一样还是来回抖。

    可能是彼此熟悉了一些,钱昱来第二次的间隔问了她的名字。

    她微喘着小声道:“我叫姜如意。”

    钱昱微微一笑:“名儿不错。”然后把她翻过去,让她跪着背对着他,他手从后面抱过来,来回掐着她胸前的一对儿,她扶着床沿,他就在身后用力往前撞,来回顶了几十下,出来。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很温柔,很有修养的那种可是下手一点都不温柔。

    姜如意可不会去妄想什么一见钟情,她现在纯粹就是一个被人用来的东西,充其量就是托福爹娘,她这张脸长得还不错,入了人家的眼。

    后来钱昱又来了第三次,中间歇息的时候她不说话,他似乎也没什么谈兴,两个人要么是叠在一起躺着,要么就是她被他抱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他的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地弄她,好等过了一会儿继续下一次。

    最后钱昱也是没力气了,看她这个样子又实在忍不住,就让她侧躺对着他,掰开她上面那条腿,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最后这一次最久,也是最厉害的,一开始两个人都抱着“就这样吧”的态度,到后来姜如意的身子像是才被打开一样,哆哆嗦嗦地起了反应,就感觉花芯一阵接着一阵地收缩。钱昱被她这反应也是闹得一愣,手伸到下面包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往他怀里一送。

    完事儿之后两个人并排躺着,姜如意实在是太累了,脑子放空,唯一就剩下那个张参军出门前说的那句训诫:小心恼了爷,你全家都没命!

    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钱昱身心舒畅,嘴里重复了一句万事如意,这是好兆头。

    被旁边幸福的小呼噜感染,眼皮也跟着重了,闭眼就睡了。

    四更天,天还是黑的,伙房营帐里最先点灯。领头的大师傅从被窝里跳出来,先披了件褂子,弯着腰挨个儿去瞧还有谁没起,有赖在被窝里的,抬腿就是几脚。被踹的那几个还在梦里神游呢,肚子上脑袋上挨了几下狠的,一个机灵跳起来,对上师傅的大脑袋,嗓子眼里刚冒出来骂娘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脸上挤满了笑:“师傅,劳您贵脚,下回小的可不敢了。”

    大师傅挨个儿在他们头上来了几下,骂道:“还不滚过去架炉子!”

    几个人一溜烟儿跑到早旁边,也不管地下脏,趴上去拿着火筒往里头吹活火,滚得一脸黑灰,大师傅两手背在腰后,凑过来瞧了一遍,等火起来,就道:“赶紧烧热水!”回头三爷起来洗漱就要用。

    炉子架好了,昨儿夜里打好的井水倒进去,慢慢烧了起来。

    一个小兵另外架了个大锅,稀里哗啦往里头一阵乱倒:牛肉、肉、鸡肉,昨天主帐那边吃剩下的。冻了,全都被一层的油给冻着,煮了一会儿化开了,冒出热气来,香味跟着热气一块儿跑出来。顿时整个营帐里都是这股香味,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

    等汤咕咚咕咚响了,盛的第一碗自然送到大师傅跟前。

    大师傅嘿嘿一笑,往那卖乖的小兵脑袋上虚扇了一下:“兔崽子。”他喝这一碗就不喝了,剩下全叫那帮小徒弟给分了。

    等另一头炉子上的热水也滚了,让人把炉子放到小火上继续烧着,拿不准爷什么时候起,一直大火怕把里头水烧干。

    吩咐完这个,大师傅才钻到营帐外头透口气,南方什么都不好,就一点,大冬天的外头还水润水润的,不像北京城里,没事儿老起风沙,冬天好点,有时候天也是黄的。

    大师傅吐纳了几口气,顺便伸着脖子往远处张望,看张参军来没来,要来了,他得亲自在门口接待。可不敢随便放个小的在外头守着,回头哪句话没带到,听岔了,做出来的东西不对上头的口味。他脑袋就别。

    刚才拿汤来孝敬他的那个小兵,这时候又把脑袋凑过来,讨好他道:“怎么都这个时辰了,爷那头还不叫热水呢?”这话刚说完,那头远远瞧见张鄂举着灯笼过来了。

    大师傅回头一眼把小兵瞪了回去,那小兵缩着脖子进去,嘴里念叨了句:有什么了不起的。里头人骂他:“马屁精!这回儿吃着瘪了吧!”小兵一点不生气,拿着钳子拨底下的火,刚才骂他那个人凑上来,笑嘻嘻说:“我就猜今儿爷得起晚。”

    小兵白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

    那人搓着手嘿嘿笑了会儿:“昨儿个我瞧见张参军领了四个姑娘过去。”

    小兵眼珠子一下瞪得凸出来:“四个?”难怪了。

    这会儿外头张鄂交代完话,大师傅钻进来道:“来个人,出去给张参军提热水。”

    两人正说着话,听了这话都往炉子伸了手过去,这是去爷面前能露脸的活儿,可不能轻易让了。两人争了一会儿,大师傅掌拍下来:“德行!”点了刚才给他送汤那个:“你去!”

    剩下那人无声骂了句娘,把手缩了回去。

    小兵手里提着铜壶,紧紧跟在张鄂身后,一步不敢落下,张鄂也是怕走慢了水就凉了,越走越快,回头看了眼他,好家伙,铜壶都让他给抱怀里了。

    “不烫么?”张鄂脚下生风,边走边问。这可是刚从火上头取下来的。

    小兵憨憨一笑:“小的这不是怕里头水给凉了吗。”

    到了钱昱营帐外头,里头已经点了灯,张鄂伸手亲自取了铜壶,留小兵在外头,心道:这孙子这么机灵,可不能让他在爷面前卖乖露了脸。

    躬着腰进去,里头爷已经起来了,站在床边,两只手伸着,由床边那个小丫头伺候他穿衣服。

    张鄂隔着一道屏风,在外头轻声细语道:“爷,热水来了。”

 第十一章缺心眼的

    钱昱嗯了一声,张鄂提着水进去,钱昱正在让人伺候穿衣服,姜如意踮起脚给他系扣子,从下头一路系上来。

    到领子口,他抬起头让她系,偏头对张鄂随口道:“放下就出去吧。”

    张鄂赶紧问:“爷早上要用点什么?”

    姜如意总算把他领子口的最后一颗盘扣系好,踮了脚半天,两个人挨得极尽,她的头顶对着他的下巴,怕自己呼吸的气息喷到他脖子上就不好了,所以这一路姜如意都憋着气。

    钱昱低头顺着她敞开的领口一路往下看,胸前还留着昨天夜里的红印,白的上面印着鲜红的几道手指印,真是赏心悦目。他伸手又握了一下,底下人脸就更红了,屏声敛气半天,终于憋不住了,一口软软的兰芝气吐在他脖颈间。

    张鄂低着头在脚底下找金子,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上头爷道:“就用奶馍馍吧。”声音低沉得厉害,张鄂得了这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姜如意弯下腰去,先把铜壶里的热水倒进铜盆里,再把手巾轻轻放进去,让热水把整个手巾都浸透了,才重新从水里捞出来,绞得半干。

    钱昱看她一双手被热水烫的通红,往日在府上这些都是底下太监做,皮糙肉厚,他压根也没注意过。那些伺候人的奴才,从小就是人精儿,别说拧一条帕子,就是刚烧开滚茶倒进被子里,让他们就这么一直捧着,也是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所以,在钱昱心里,对这个江南小女人除去“小”、“万事如意”这两个印象,又盖了一个“娇气”的戳。

    这些江南出生的女子啊,小门小户的,反倒比大户人家的都要娇。

    他擦过手,就把帕子扔到一旁的托盘里,然后看着姜如意:嗯,接下来擦脸。

    姜如意心里叹一声,只好低头重新取了一条手巾,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毛巾刚放进去,上面伸下来一只大手,把手巾给接了过去。

    其实不算大,大是相对她而言的。

    手比她的还要白,骨节分明,白皙纤长。

    他拧完帕子之后,手比她的还要红,不仅红了,还比刚才肿了一圈,姜如意都担心会不会把他烫坏了。

    钱昱擦了脸照旧仍到一旁,看她低着头一个劲儿盯着他的手瞧,轻咳一声,不动声色把一只手放手身后。另一只手指了指屏风那头的小几:“那里有点心,饿了自己用。”说完看姜如意反应。

    姜如意点头说是。

    钱昱发笑,早上就听见她肚子里的动静了。还挺能忍。

    换做在府上,她这样伺候主子,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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