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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重生厨娘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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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就绪后,安宁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先放在一边。

  她又拿出银针包,取出十几根银针,放在小瓷瓶里备用。

  拿着小瓷瓶,走向木榻。

  安宁拿出一根浸了毒液的银针,扎进了侯夫人的脚底板。

  银针上的毒性太强,不出一秒钟,侯夫人的一双脚就染成了黑色。

  而随着她的双脚变成黑色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宁举动的众人,分明看到了侯夫人双脚的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蠕动,在极快的往侯夫人的小腿肚上窜。

  安宁抽了一根银针,扎在了侯夫人小腿肚上。

  随着银针上的毒液侵入,侯夫人的小腿肚也渐渐的变成了全黑色,而且还一点一滴的往上蔓延,快到了大腿上。

  一开始,镇北侯他们只能看到皮下面是一层细小的东西在蠕动,可跟着一层又一层往上窜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已经能看到侯夫人的皮肤,就像是在承受暴风的大海一样,浪涛一波又一波的往上翻腾。

  而这时候,痛苦不堪的侯夫人醒了,难受的身子抽了抽,开始申吟。

  可因为身体太虚弱,即使她用力喊叫,声音也只跟蚊蝇一样大小。

  安宁朝雷虎做了一个手势。

  雷虎会意,无声点了一下头后,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侯夫人的身上点了几下。

  点住了穴道,侯夫人安静了。

  安宁继续面不改色的用浸了毒液的银针,往上赶蛊虫。

  血蛊,是一种专门吸食人体内液体的蛊虫,如血液,如骨髓,如人体内的水分等等。

  但前提是,这些液体不能有毒。

  血蛊本身无毒,一旦吸食了有毒的液体,血蛊就会死在人的身体内。

  但血蛊的鼻子很灵敏,一旦闻到了食物中有毒,它们就会换一个地方吸食,就像小鱼儿一样,一旦这里不能游水,那就去别的地方,一旦有渔网在它们皮股后面赶,它们就会拼命往前窜,往前逃命。

  安宁的银针一路往上,蛊虫被赶到了侯夫人的肚皮上时,侯夫人的整个肚皮都鼓鼓的,像是怀了四个月的身孕一样大,而肚皮下面,一层又一层的蛊虫在蠕动,看着特别的恶心渗人。

  侯夫人的嬷嬷,也是她的奶娘,可曾见过侯夫人吃过这种苦啊。

  她眼泪汪汪的背过身子,不敢再看下去,而眼泪,却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镇北侯父子三人,则个个都是一双眼睛通红,喉咙发紧,死死的控制自己没流眼泪。

  而当蛊虫被赶到侯夫人的胸口时,安宁就对雷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把手上的大盆,用双手托着,放在侯夫人的脑袋下面。

  接下,更让人恶心的一幕出现了。

  侯夫人的耳朵里,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爬出了很多跟蛆一样的东西来,一只只,一团团,掉落在木盆里。

  好在雷豹的心脏够强悍,不然,心脏弱一点儿的人看到这一幕,恐怕早就没了力气去托着木盆。

  而镇北侯的心脏也够强悍。

  他一直托着侯夫人的额头没放手,哪怕那恶心的蛊虫,有时候都快要爬到他的手背上去,他也坚持着没敢松手。

  他一旦松手,侯夫人的脑袋往下耷拉着,那些蛊虫就会顺着往下爬,爬到侯府的头上去。

  不想剪侯夫人变的更狼狈,所以,镇北侯一直都努力的坚持着。

  安宁将蛊虫赶过了胸口后,她就放慢了速度。

  同时,一根银针又扎在了侯夫人的头顶上,让蛊虫除了侯夫人的七窍外,无路可逃。

  爬出来的蛊虫越来越大,从一只只,开始变成一团团,一坨坨,不一会儿,木盆里就装了小半盆的恶心蛊虫。

  那些蛊虫,出了人的身体,就如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没过多久,就一只只的死了。

  见到爬出来的蛊虫少了,安宁又往上赶了一根银针,蛊虫能吸食的地方少了,就纷纷从七窍里面爬出来。

  直到把最后一只蛊虫也赶了出来,等了几分钟后,再也没蛊虫爬出来,安宁才笑道,“成功了。”

  然后,安宁就喂了一颗解药给侯夫人吃。

  吃下解药没多久,浑身黑的跟煤炭一样的侯夫人,皮肤的黑色就开始渐渐褪去。

  直到恢复成原本煞白煞白的皮肤,安宁才让镇北侯和嬷嬷给侯夫人穿上衣服。

  接下来,又过了十多分钟,安宁给侯夫人把脉,查探出她体内的蛊虫彻底被清除了后,安宁这才收拾药箱,起身告辞。

  临走时,镇北侯还没忘记给银子。

  

第319章 失了清白

  

  两万两银子,全都是银票,一共二十张,一次性给到安宁的手上。

  有了一大笔进项,安宁高兴的眉开眼笑,神采飞扬。

  高兴之余,她还不忘记仔细的嘱咐镇北侯,“侯夫人暂不能多食,先弄一些汤汤水水营养粥什么的给她吃,等她的胃换过来,在正经吃东西。”

  然后,看在这一大笔进项的份上,安宁还好心的附赠了一瓶补血药丸给镇北侯。

  “早饭前晚饭后各一颗,侯夫人的身子会很快恢复的。”

  这一小瓶药丸,在仁善堂卖三十两银子呢。

  接下药瓶,镇北侯粗声粗气的第三次问道,“丫头,你真不在俺府上吃午饭?午时快到了。”

  就这样让救命恩人饿着肚子离开,貌似不仁义啊。

  安宁对镇北侯福了福身,“多谢侯爷的好意,不过,我跟我爹说好了,要回去陪他一起吃午饭。”

  “那好吧,那俺就不强留了。”镇北侯道。

  顿了顿,他又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一些事,“蛊虫是凤国的东西,出现在了俺的府里,俺怀疑俺的府里混进了凤国的奸细,俺已经让侍卫们把府里新来的下人全都抓了起来,明日上朝,俺就会上报皇上知道此事。”

  京城里混进了敌国的奸细,这等大事确实是要上奏朝廷。

  不然,那奸细多混进去几个府邸,多害几个朝廷重臣,那这朝廷岂不是又要乱?

  不过,这事告诉她做什么?

  她一个女人,又不是做官的?

  安宁腹诽了一句,但脸上却笑着应了一声,“这样做最好了。”

  安宁上了马车,到永宁侯府时,正好午时。

  她陪永宁侯吃了饭,父女两个闲下来,坐在花厅里喝茶,永宁侯就问起了镇北侯夫人的情况。

  安宁一五一十的告知。

  “你说镇北侯夫人是身中蛊虫?”永宁侯大惊。

  蛊虫来自凤国,大龙国是没有的,可现在却出现在镇北侯府,还差点要了镇北侯夫人的命。

  这是不是表示,大龙国混进了奸细?

  奸细混进镇北侯府,谋害……不对,对方谋害的人应该不是镇北侯夫人,而是镇北侯吧?

  永宁侯不愧是个人精,立马就想到了这一层。凤国的人谋害镇北侯,他图谋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这等大事,可不容小觑。

  见永宁侯面色有些急切,安宁赶忙道,“镇北侯知道此事颇大,他说他明日就会写奏折递上去。”

  “那就好。”永宁侯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心,“京城里刚经过了一场混乱,可再也经不起第二场乱了。”

  安宁和永宁侯刚坐了一会儿,就有小丫鬟前来禀报,“大姑奶奶,苏表姑娘已经遣人来了好几趟,说是让大姑奶奶去唠唠嗑,二姑娘,三姑娘,和楚表姑娘都在。”

  唠嗑?

  她和苏心荷,穆惜柔,穆惜玥几个有什么话唠?

  见了面,不打起来,就阿弥陀佛。

  安宁腹诽道。

  她也累了,不愿意花精神去应酬几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她道,“去告诉苏心荷,我身子乏了,就不过去了。”

  “可是……”丫鬟欲言又止,有些不愿意走。

  安宁脸色一沉,“怎么,我累了,不想去,苏心荷还让你押着我去不成?”

  “什么时候永宁侯府成了苏心荷的天下了?”安宁语气冰冷,面色更加难堪。

  永宁侯一个冷眼扫过去,喊来王妈妈,“把这奴才拖下去,打十大板子,再打发卖了。”

  一个奴才,也敢违抗安宁的吩咐,简直是要翻天了。

  “饶命啊,侯爷饶命啊。”小丫鬟浑身一愣,见两个粗使婆子靠近她,她吓得脸色一白,忙跪下来求情,“侯爷,大姑奶奶,饶命啊,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丫鬟泪流满面,她总算是认清了这永宁侯府到底谁才是真正主子。

  她怎么会那么笨,二姑娘说大姑奶奶不去,她就是哭也要把大姑奶奶给哭过去,她就当真了。

  呜呜……

  就算她哭,大姑奶奶也不会去啊。

  小丫鬟在鬼哭狼嚎中被两个粗使婆子拖了下去,在院子里挨了十板子后,被王妈妈买给了怜香阁,千人骑,万人枕,靠吃卖皮肉银子为生。

  这一招杀鸡儆猴过后,永宁侯府的下人再也不敢违背安宁的命令,再也不敢给安宁小鞋穿。

  安宁陪了永宁侯一会儿,等赵风孟娘回来时,她就告辞,回了镇国公府。

  而安宁不知道的是,被苏心荷暗地里买通并带进了永宁侯府后院的一个二流子外男,在清风小筑去苏心荷院子里的半道上,打算拦截她,行不轨之事。

  可那男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安宁出现。

  结果,这个男人没有玩到女人,认为自己吃了亏,就偷偷的躲起来,等半夜时,他就悄悄的溜进了苏心荷的屋子里。

  苏心荷没睡着,心里正因为安宁逃过一劫而气恼,心堵的难受,加上明日就要嫁给乔文轩,她也紧张难受的睡不着。

  这不,苏心荷见二流子偷偷摸摸摸进了她的房间,吓得她脸色煞白,张口就要尖叫,但在最后关键时刻,被她死死忍着了。

  不行,她不能叫。

  外面还有值夜的丫鬟在,她这一叫,丫鬟们听到动静一定会冲进来,到时候,见她屋里有一个外男在,她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姑娘私下私会外男,严重的,会被浸猪笼,最轻易的处置,也要被送去家庙做尼姑,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她可不想死。

  更不想做尼姑。

  苏心荷忍住了尖叫,拽着男人,就要把他推出窗外,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

  男人偷偷摸摸摸进来,当然是想要占点便宜回本,他可不是一个会做赔本买卖的人。

  这不,男人见苏心荷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就兴奋激动,铯胆包天,一把扯了苏心荷的衣服,连她里面贴着肉的肚蔸也被他大力的扯掉了。

  苏心荷心慌了,想要喊救命,可看看自己光着的上身,就更是不敢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会被人看见,到时候,她连乔家都嫁不进去,还会被浸猪笼。

  这一刻,她才真正尝到了什么叫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她花了一大笔银子请来的一个琉氓,竟然对她起了不怀好意的心,她这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琉氓男人见她不敢喊叫,手脚就更加放肆了,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他抱起苏心荷,往床上走去。

  苏心荷吓得紧紧抓着她胳膊,无声的流着泪,拼命摇头。

  男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苏心荷扔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手绑了起来。

  又脱了自己袜子,把她嘴巴堵了个严实,臭的苏心荷反胃,却又吐出去,痛苦难当。

  男人嘿嘿一笑,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双眼冒光,男人压了下去。

  苏心荷拼命挣扎,却不敢出一丁点声音。

  最后,可想而知,琉氓男人生生把苏心荷给强了,还强了好几次,吃干抹净后,还不忘在苏心荷的屋子里搜了一番,把苏心荷屋里的银钱都席卷而空,一扫而光。

  小偷进门,岂会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这永宁侯府是豪门,家财万贯,美女如云,他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要是没有一点儿收获,日后传出去,他怎么在这道上继续混啊。

  男人得意洋洋的翻窗走了。

  苏心荷欲哭无泪,伤心欲绝。

  然后,她把这一切的痛苦都归咎到了安宁的身上,认为是安宁没主动将自己送到琉氓男人的嘴里去,让琉氓男人空等了一天,导致琉氓男人突然发怒,才把气出在了她的身上。

  都怪穆安宁那个小贱人。

  如果不是那贱人不出现,她就不会在成亲前一日失了身子,丢了清白。

  这一切的错,都是穆安宁造成的。

  苏心荷把穆安宁恨到了极点,恨上加恨,恨不得能直接诅咒死穆安宁。

  她一边诅咒安宁,一边无声哭泣。

  一个多小时后,她才动了动浑身疼痛的身子,然后不敢惊动丫鬟,只用屋里的凉水,给自己擦了一下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至于那一身被琉氓男人扯烂了的里衣,被她扔进了熏香炉里烧成了灰烬。

  第二日一大早,苏心荷的丫鬟要给苏心荷沐浴时,被苏心荷赶出了屋子。

  她自己默默的清洗完身子,穿好衣服,把昨日欢爱的痕迹遮掩在衣服下面,然后默默的坐在梳妆台前,喊了丫鬟进来。

  晚上,苏心荷和乔文轩侗房时,本来没喝多醉的乔文轩,硬是被苏心荷找了各种借口,灌了好几杯酒下肚,把乔文轩喝的快不省人事,苏心荷才罢手。

  苏心荷是个聪明人,她趁着乔文轩醉酒未醒时,就和乔文轩圆了房,至于元帕,苏心荷割破了自己脚上一点儿口子,模糊混了过去。

  脚上有小伤口,也没人知道。

  然后,苏心荷再聪明,她也不会想到,两个月后,当乔文轩得知苏心荷怀孕时,本来是一件大好事,却被乔文轩给打了一顿。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320章 药引子

  

  安宁刚回镇国公府,就有小厮来禀,说是镇北侯府送了一大葫芦的东西来。

  安宁双眼一亮,“把东西拿过来。”

  等一个特大号的酒葫芦放在安宁的面前时,安宁的心都是激动的。

  她吩咐小敏去拿了一个木盆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酒葫芦里的东西倒出来。

  “呕……”

  在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时,银环银铃几个小丫鬟就忍不住的捏着喉咙,奔到外面去狂吐了。

  安宁看着小半盆子的蛊虫,却喜爱的紧,高兴的见牙不见眼,她乐呵呵道,“别看这些东西恶心,可是一味想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呢。”

  正好,她最近在研制皇上身上毒药的解药,就缺少一味药材,可惜那药材罕见稀有,她告诉小虎白夜几个,也没能找到。

  正好,可以拿这些蛊虫代替那味药材。

  皇上的命有救了。

  蛊虫早就死了,小身子**的,倒是有些像冬虫夏草,但比那短一些。

  见几个丫头吐的难受,安宁也不用她们捧着木盆,她自己捧着盆子,去了她新修饰好的制药房里,开始了昏天黑地的制药日子。

  晚上,秦世子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了一条小尾巴,就是死皮赖脸的要拜他为师习武的七皇子。

  秦世子安排好七皇子后,进了房间,本以为会在房间见到靠在床头看书等他的安宁,但床上却空空如也。

  “世子夫人呢?”他问赵风。

  赵风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回道,“世子夫人傍晚进了制药房闭关,说要给皇上研究解药,要过几日才能出关。”

  世子夫人闭关前,还下了命令,在她研究解药期间,除了每日三顿饭放在房门口外,不准任何人打扰她。

  而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世子爷。

  “怎么这么突然?”都没提前告诉他一声。

  “事情是这样的……”赵风就把他从银环那儿听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复读了一遍。

  然后还道,“世子夫人说,那蛊虫罕见稀有,能引做药引子,还能制解药。”

  “知道了。”秦世子挥了挥手。

  赵风躬了躬身,就要退下。

  “等等。”秦世子喊住了他,“让赵雷去调查一下那蛊虫是怎么回事?”

  “是,属下这就去通知赵雷。”

  赵风出去了后,秦世子转身就去了制药房。

  制药房紧挨着寝室,几秒钟他就到了制药房门口,抬手就想敲门。

  想到安宁说过的,不准打扰她,秦世子敲门的手改为推。

  推开门,秦世子放轻脚步,走了进去,走到正忙的连擦汗的功夫都没有的安宁的背后。

  他拿了一块帕子,轻轻擦了擦她额间的热汗。

  安宁一愣,回头就见到一张绝代风华,潋滟无双的脸,她笑了,灿烂如星辰,明媚似阳光。

  “你回来了。”

  一句简单的问候,却让秦世子甜进了心坎里。

  他嗯了一声,脸上笑的温柔而幸福。

  拿帕子把她鼻子上,脸上冒出来的细汗都一一擦干,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呵护最稚嫩的幼苗一样。

  收了帕子,他问她,“解药研制的怎么样了?药材够不够?不够我就让赵风去找来。”

  “够了。”安宁露出八颗牙,咧嘴笑的欢,“我的陪嫁里有很多药材的,要真不够,我也会跟你说。”

  “嗯,你只要记的,遇到困难了,第一时间就要想到我,我是你夫君,该为你排忧解难。”

  秦世子的表情有些严肃,安宁的心里却有一股温泉流淌,甜甜的,暖暖的,温温的,是幸福的因子。

  “我这两天不能陪你了,我要专心把婚事的解药弄出来。”安宁道,见他脸色幽怨,她又推了推他,“等我出去,我好好陪你。”

  “任我为所欲为?”秦世子不吃亏的讨价还价,还带耍无赖的露出炙热爱眛的表情。

  “呸……不要脸。”安宁啐了他一口,嘴角却止不住的往上扬。

  秦世子突然抱着她,可怜兮兮的道,“明日开始不行么?”好歹给他一个晚上的安慰,她再闭关啊。

  要他独守几天的空房,还有几天见不到她,他会想她想疯的。

  安宁扫了一眼木盆里已经死透透且僵硬的蛊虫,坚定的摇头,“那些蛊虫死后不能超过十二个时辰再用,不然,解药的效果就会减去一半。”

  所以,他今晚上是真的要独守空房咯?

  秦世子抿着唇,表情十分哀怨,可怜巴巴,“你怎么不用白夜的血液给皇上解毒,何必要这么幸苦自己?”

  “那不一样。”安宁倔强道,“我用一次白夜的血液,就是欠它一个人情,人情欠多了,总归是不好。”

  “再说了,我总不能遇到一个自己解不了毒的人,就去跟白夜要血液吧,那样的话,我的医术就永远都不会有进步。”

  医术就是要不断的去研究,不断的去探索,累积经验,才能一步一脚印的提高。

  “皇上身上的毒,我有信心能研制出解药,之前就是差一味药材,现在有了那味药材,我很快就能制作出解药。”她兴奋的道。

  顿了顿,她又抓着他的手,“表哥,你就别露出一副被我抛弃了的深闺怨妇的一样的表情了,我只是制解药而已,又不是真的抛弃你。”

  声音轻轻柔柔的,像羽毛扫过他的心脏一样,让他心痒难耐。

  安宁好说歹说后,在秦世子哀怨的眼神下,就退了一步,开始割地赔款,让他抱着她吻了好一阵子。

  然后,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身上的衣裙被扯开,被迷惑了神志的她,傻傻的奉献出了自己的两座山峰和两棵樱桃,任由他捻搓吸食,把她撩拨的浑身发软,头脑发热,走火入魔,然后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的下一步进攻。

  她和他,在制药房里就……

  在秦世子无比勤奋下,和她欢爱了两场,等她累的晕过去后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床上。

  她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身子的身子被身后的某人,禁固的紧紧的。

  而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味道。

  秦世子没有睡着,见她醒了,他就笑的跟个偷到了香吻的偷香贼一样,“为了不耽误你的时间,我已经给你洗过了。”

  安宁翻个身,抱着他的劲腰,语气有些无奈和撒娇的意味,“表哥,你又耍无赖。”

  在制药房,她被秦世子撩拨的狠了,一不小心,就被他带上了爱船,狂风暴雨的狠狠要了两次。

  他要的狠了点,且姿势都是羞人的,她到现在想起来,脸都红红的,不敢直视他。

  不过,她的小身子似乎已有些习惯了他的索取,倒是不怎么酸疼。

  安宁如此想到。

  可她又哪里知道,秦世子要了两次后,才只是吃了个半饱,可见安宁都累的晕过去了,这两日又要闭关制解药,他就不忍心继续吃下去。

  在秦世子侍候她泡温水浴时,他特意输送了一丝内力进她体内,然后引导内力在她的体内,运转了一个小周天。

  然后又在温水里,帮她全身按摩揉捏了一遍,安宁的身子骨这才没有以前那样酸疼的厉害。

  面对安宁的控诉,秦世子很无辜,道,“为夫只是想要多疼你一点,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他在努力耕耘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是极喜欢享受的,在她最情动的时候,她还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一想到从她小嘴里,情动之时喊出的‘秦远’二字时,秦世子的体内一股燥气升起,往某个地方冲去。

  安宁立马就感觉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迅速长大,还抵在了她的大煺上,热热的,灼灼的。

  她的小脸蛋立马红若桃花,潋滟无双。

  她羞赧的挪开了一下腿,立马就被他按住了,两具身子反而贴的更近,近到她的大煺都似乎会被他的那玩意儿,给戳穿了。

  他在她额间亲了一口,低哑着声音道,“别动,如果不想欠白夜一个人情,那你就别动,静静的让我抱着就好,我也不想你太累。”

  安宁吓得就真的不敢乱动了。

  “闭上眼睛。”他手抚上她眼睑,“现在才三更天,离蛊虫失效的时间还有四个时辰,你还可以睡两个时辰再起来准备,到时候,我会叫醒你。”

  安宁听话的闭上眼,努力忽略大煺上那根滚烫如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东西。

  沉默了半响后,安宁才感觉到他的那话儿弱了几分,她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顿了顿,她突然问,“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世子身子一僵,然后低低的笑了,“谁叫你要闭关研究解药,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还怪起她?

  安宁满脸黑线。

  所以说,他昨晚上是故意露出那一副让她不舍得的表情,目的就是要她先把他给喂饱了,她才能闭关?

  见她脸色微怒,秦世子还理直气壮道,“我是你男人,你得先顾着你男人之后,才能去顾别人。”

  所以,秦世子这是在吃醋,就为了她要给皇上研制解药而冷落他?

  安宁无语了。

  对于这个问题,她不想争辩。

  男人吃醋,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她默默的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他特有的体味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第321章 毒发

  

  次日凌晨,安宁就吃了饭,把自个儿关进了制药房,也因此没去参加苏心荷的亲事。

  不过,她在吃早饭时,一只负责监视苏心荷的小鸟儿就回来,把昨晚上苏心荷失了清白的事情,一一告诉给了安宁听。

  安宁听后,震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不过,在小鸟儿说那男人是苏心荷特意给自己准备的时,安宁那叫一个气恼怨愤。

  靠,你丫丫的,简直是欺人太甚。

  一直以来,她跟苏心荷之间,从来都是苏心荷先招惹她,她就从来没得罪过苏心荷。

  当然,她的婚事是白夜一手促成,虽然跟她有点关系,但苏心荷毒害大夫人,要不是有这个婚事在,大夫人准会把她送去尼姑院,或者把她送回她那个苏家去。

  她要是落在了她那个赌鬼爹手里,说不定就会被卖到那种地方去。

  那她的下场,比嫁给乔文轩还要惨。

  被一个人骑,总比被一万个人骑来的好。

  侍候一个人,总比送往迎来,侍候一万个人来的轻松。

  她应该多谢她才是,竟然还想要趁成亲前一日,耍阴谋诡计,要害的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你丫丫的,这是对她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使出这么恶毒的手段来。

  这心,也太黑了。

  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不,连狼心狗肺都不如。

  狼和狗还知道护子心切,还知道亲情呢。

  她就是一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

  怪不得在对付养大了她,对她恩同再造的大夫人下手时,她说下毒就下毒,都不带心慈手软一下的。

  不过,也真的是老天爷有眼,她以为去了镇北侯府一趟,有些累了,就懒得去应付苏心荷几个,这才避开了这一场阴谋。

  而苏心荷计划的这场阴谋,却把她自己折送在了里面。

  真是老天爷长了眼睛啊。

  安宁咬着牙想着。

  然后,她就对小鸟儿细细嘱咐了一番,还给了小鸟儿一颗药丸,让它衔着,飞去了乔家。

  从此,苏心荷就过上了水深火热般的生活。

  什么,你问什么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嘿嘿……

  安宁给她服用了一颗能随时随地都发晴的药丸子。

  这药丸子,本来是安宁给乔文轩准备的,打算等他过了新婚之夜后给他服用。

  不过,苏心荷犯贱,竟然敢先算计她,安宁也就转移了目标,把这颗药丸子给了苏心荷吃。

  药丸子是每天毒发两次,毒发时,只要身边有雄性在,不管是谁,她都会忍不住的扑上去,强了人家。

  这个忍不住,是指她心里明明知道不能这么做,可举动上却不受她控制的做了。

  就像人中了迷幻药一样。

  手脚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而更诡异的是,这药不同于一般的湄药,毒发时,不会跟普通的湄药一样,眼红脸红,体温升高,一看到就知道是一副发了晴的样子。

  安宁研究出来的这药,就算是毒发,脸色和体温也跟平时一样,任何人从外表看,也也看不出她有什么异样,就是满脑子都是想要干那事,举动会不受控制。

  就算有人绑了她的手脚,她也会发疯,难受,嚎叫,会变得疯狂起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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