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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重生厨娘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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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竟然就给安宁扣下一顶污蔑表姐妹的帽子。
“哦,可我收到的就是这支。”安宁一脸我没骗人的表情,“当时还有人在场,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派人去叫来作证。”
安宁说有人可作证,在场那些个本来有点信楚七的话的姑娘们,脸色又看向了楚五和楚七。
眼神中明显就是相信了安宁的说词。
楚五姑娘的脸色,已不能用红白青来形容,而是恨不得钻地洞去。
如果当时没人在场,没人可作证,楚五现在肯定会不承认,顺便还会反咬安宁一口,说安宁污蔑她。
可有了那几个证人存在,楚五是一点儿翻盘的几率都没有。
她咬着牙,脸色通红。
半响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当时,她给安宁送添妆时,一开始是和楚七几个去买了一支十几两银子的簪子,可回来后,她觉得安宁嫁进镇国公府,是去做寡婦的,花银子给她送添妆,那是浪费。
何况,安宁和她姑姑的关系,她是一百个不愿意看到安宁过的好的。
她就特意派了身边丫鬟,从地摊上买来一根七百文钱的鎏金簪子。
而且她认定,就算她送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添妆给安宁,被别人看到,别人也不会为了安宁,而得罪相府。
所以,就算有人见到,也会跟没见到一样。
当时是有几个人在场,见她拿出的添妆时,她们先是一愣,然后就佯装视若无睹。
和她预想的一样。
当时,她还小小的得意了一番。
可现在不一样了,秦世子的命保住了,安宁就是稳稳妥妥的未来镇国公夫人。
大龙国一等国公府夫人,身份尊贵,还是皇后的亲侄媳妇,未来皇上的亲表嫂,在场的女子,以后有几个能越过她去?
人家巴结都来不及呢。
只要穆安宁一句话,那几个人一定会巴巴的来作证。
让穆安宁欠她们一个人情,可比得罪相爷府要划算的多,毕竟她爷爷年纪大了,做相爷的日子也没多久了,一旦她爷爷下台,相府也会引来低潮期。
而最重要的是,她爹和几个叔叔的官职都是虚职,没什么实权。
这也是她爷爷能稳坐几十年相爷交椅,施展的一种手段。
一家人,有一个人手上掌握实权就行,不然,个个手上都掌握实权,就要引得生性多疑的皇上猜忌和忌惮。
因为她爷爷手段使得好,皇上对相爷府也从不多心,从未发难过相府。
可这个好处,也有不好处。
相爷老了,等他下台后,相爷府也就会不如以前的一步步走下坡。
不过,她爷爷的意思是,只要楚家的子嗣争气,凭着自己努力引领楚家再走上波也是有可能的。
走下坡,总比引起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忌惮,在使手段来对付相爷府的好。
一个快要走下坡的相府,和一个就要势如中天的镇国公府比,人家自然是偏向镇国公府。
楚七看向楚五,突然道,“五姐,这簪子真的是你送的?”
其实不用问,看楚五面色,大家就肯定了安宁的话是真的。
可楚七再开口一问,这其中意思,就有些有趣了。
安宁看向楚七的眼神,隐晦的闪了一下。
第316章 楚家和韦家
安宁看向楚七的眼神,隐晦的闪了一下。
说起相爷府,里面弯弯绕的事也是多乱如马,当年还曾是京城中的一个笑柄。
老相爷姓韦,在年轻时,和相爷夫人是一见钟情,情投意合。
可惜,相爷夫人是楚家唯一的子嗣,相爷夫人的老爹本想招赘,不想把女儿嫁出去。
可老相爷也是个倔性子,只认定了相爷夫人。
后来,他就和楚家家主约定,他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和女儿,都可以随他自己姓韦,但接下来生的儿子,就要全部跟着他的妻子姓楚。
事情约定好了,签了文书,老相爷和相爷夫人也就高高兴兴的成了亲。
可谁知道,他的大儿子到了十二岁的时候就突然死了,韦家也就没了嫡子可以继承。
那时候,楚家的家主已经过世,楚家就没了一个可以当家作主的人,而老相爷又必须要按照他和楚家家主当年签好的文书办事。
后来,经过了相爷和妻子商量,最后让刚出生才两个月的小儿子姓韦,其他儿子继续姓楚。
哪儿知道,小儿子也是个短命的,不到半年,又夭折了。
韦家就此没了继承人。
但姓楚的儿子却有三个。
最后老相爷拍板,要老二儿子生的一个孙子姓韦。
可这样一来,这楚二老爷在外面和人来往就尴尬了,有人会称呼他韦二老爷,有人称呼他楚二老爷,说是二老爷,可其实他也算是楚家的长房嫡子,因为他上面那个过世的大哥姓韦,所以他算是楚家的长子,可偏偏排行老二。
所以,相爷府里的人际关系相当的复杂,不清楚的人一下子不留神就会喊错了。
姓韦的孙子作为相府的继承人,可以继承韦家所有的财产,这也是当初大夫人成亲时,为何能有那么多的嫁妆的原因。
而苏心荷的母亲是跟着男人俬奔的,没要嫁妆,这也是为何大夫人一句话,就能把属于苏心荷母亲的嫁妆要了过来的原因。
因为她不要,那些东西留在相爷府,也多半是给姓楚的人。
孙子姓韦,毕竟年纪还小,而且他头上还有一个姓楚的老爹,所以韦家和楚家的人虽然是一家,同一个父母生下的,但又不是一家人。
楚家是相爷夫人的娘家,而韦家才是相爷的家。
可不管是姓楚,还是姓韦,同样都是老相爷和相爷夫人的儿子。
现在,随着老相爷年纪越来越大后,相爷府里的争斗也越来越激烈,但这些争斗都是地下进行,明面上大家还都维持着家庭和睦的一面来哄骗老相爷老两口。
安宁之所以对相爷府这么了解,是因为秦世子曾调查过相爷府,就把这一切,当作笑话讲给她听了。
那时候,安宁还小,现在已经过去七八年了,相信相爷府现在斗的更加乱了吧?
两个姓楚的嫡女,竟然都在明面上斗了。
楚七的问话,让楚五脸通红,不知该做何答。
突然,她身后的大丫鬟走了出来,双膝一弯,跪在大家面前,泪流满面道,“不是的,这簪子不是我们家姑娘送的,是奴婢的错,奴婢拿错了,当时簪子已经到了大表姑娘的手上,我家姑娘又不好意思明说,也不好意思换回来,就想着日后再补偿大表姑娘什么,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关我们家姑娘什么事啊。”
这丫鬟一看就是个机灵的,跑出来把所有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扛,把楚五摘的干干净净的。
一个丫鬟的名声,一文不值,与楚五姑娘的名声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更重要的是,这丫鬟今此一举后,楚五一定会看重她,还会大赏她。
一个丢了脸面的举动,换来日后光辉灿烂的人生,这笔帐怎么算,都划算和值得。
安宁朝丫鬟扔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就天真的笑道,“原来是拿错了呀,怪不得呢,我就说嘛,我和五表姐在成亲前也没见过面,又没有恩怨,怎么会拿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我做添妆,原来是她手底下的丫鬟做事马虎,才产生了这些误会。”
这么说,安宁好似是相信了丫鬟的说词。
但这里的姑娘家,哪一个没有一点儿的小心机,后院里的那些个腌臜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啊。
她们心中有数,嘴里却顺着安宁的话往下说,都是在指责丫鬟做事毛里毛糙,连准备的添妆也能拿错。
甚至,有的人还指桑骂槐,明里暗里都在指责丫鬟的一举一动,都是有人背后指使的。
逼得那丫鬟急眼了,一头往柱子上撞去。
当然,一屋子的人都在,自然不能让丫鬟撞死,立即就有机灵的下人手脚快速的拦了下来。
在人家大婚的日子,丫鬟寻短见。
真的是晦气加霉气。
苏心荷的脸色极难堪,她道,“五表姐,我看这丫鬟还是先让人带下去吧,五表姐回相爷府后,想要怎么处置她都好,可这里毕竟是永宁侯府,我能在这里嫁出去,已经是托了姨妈的福,如果再弄出什么人命来,姨妈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丫鬟被带了下去,楚家几位姑娘也没脸留了下来,她们纷纷告辞离开。
郑国公府的几位姑娘,和楚家姑娘交好,见她们走了,几位姑娘也起身离去。
其他人见她们走了,就开始议论起这件事来。
“哼,什么拿错了,这分明就是看轻了世子夫人。”林御史的嫡次女,骄横的说道。
林二姑娘的性子随了她爹,很富有正义感,又胆大能说话。
刚才,就是她言辞激烈的说了那丫鬟一顿,还指桑骂槐,暗指这件事是楚五的错。
丫鬟害怕她又会把楚五牵扯出来,就一急之下,往柱子上撞去,林二姑娘这才没敢再说什么,也是担心她真的会逼出人命来。
一个还未定亲的姑娘家,一旦牵扯到人命官司,这一辈子可就要被毁了。
为了一个不值银子的小丫鬟,她犯不上啊。
不过,现在人走了,林二姑娘就忍不住气腾腾的把话说白了,直指楚五是故意看轻穆安宁,才会拿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她添妆。
苏心荷眼神闪了闪,不敢反驳。
其他几位姑娘都缩了脖子,不敢接话。
她们可以义正言辞的去指责一个小丫鬟的错,但绝对不会在背地里指责相爷府上的嫡出姑娘,这是警言慎行。
且她们指责的声音越大,就表示她们越是相信那是丫鬟犯错,不是楚五犯的错,她们这是明着指责丫鬟,实则是在帮楚五。
她们的身份都没有楚五来的高,她们是不会随随便便去得罪一个身份高过自己的人,更别说背地里说楚五的坏话,且还是当着苏心荷的面。
因嘴上惹下的祸事,而导致自己整个人生被毁灭的人还少了吗?
林二姑娘气呼呼的说了几句,见没人附和她,她也就讪讪的,没有继续。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端了几碟糕点进来。
酱红色的枣糕,绿茵茵晶莹剔透的绿冰糕,粉红色的桃花饼,每一样都做的精致小巧,色泽誘人。
每人面前都放了一碟,里面摆着六种不一样的糕点,没一样一块,只是让人尝尝鲜罢了。
还有一杯黄灿灿的橙子水,里面加了蜂蜜,喝起来没那么酸涩,配着糕点吃,正好。
苏心荷笑意盈盈道,“这些东西都是我一个能干的丫鬟做的,看着漂亮,味道也不错,大家不妨尝尝看。”
林二姑娘许是说的话多了,口渴了,她是第一个拿起杯子,一口灌了半杯的橙子水,擦了擦嘴巴,赞道,“不错,这橙子水喝起来,没有我家厨房婆子做的那么酸,到是很好喝。”
然后又喝了剩下半杯,喝完后,还厚着脸皮朝苏心荷又要了一杯。
苏心荷的东西,安宁防备着,没有轻易下口。
不过,她闻了闻,倒是没有发现什么。
苏心荷见她没有动手,就笑道,“大表姐,你不尝尝看吗?”
“是要尝的。”安宁道,“不过,我来这之前,在祖母那儿吃了点心,这一会儿肚子正饱着。”
“那就喝点橙子水。”
安宁的厨艺一绝,其中就包括制作各种饮料,她一看那橙子水,就知道里面添加了水分,没有她制作的原汁原味的纯色橙子水好喝。
安宁不喜喝,不过,苏心荷盛情难却,她就端了橙子水轻抿了一口。
苏心荷也随即拿起橙子水,喝了一大口,也顺便遮住了她唇角溢出的冷笑。
安宁坐了一会儿后,就起身告辞。
苏心荷起身相送,“大表姐,我这里还有客人,就不送了,等晚上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好。”
玩的好一些的姐妹出嫁,除了送添妆外,到了晚上也会聚在一起说一些悄悄话,显示姐妹情深。
晴儿郡主出嫁前一晚,就是安宁陪着的。
安宁出了苏心荷的院子,就去清风小筑。
银桂被侯爷吩咐,正要去找安宁,刚出清风小筑的院门口,就见到安宁一行缓缓而来。
银桂走上前,“大姑奶奶,侯爷刚才还念叨你呢,派奴婢出来迎接你。”
第317章 蛊虫
银桂走上前,“大姑奶奶,侯爷刚才还念叨你,特意派奴婢出来迎接你。”
“有劳桂姨娘了。”安宁笑道。
“大姑奶奶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银桂客气的回道。
姨娘在府里的地位,只比丫鬟稍微高一些,但在嫡女的面前,她还是一个奴婢。
进了清风小筑,银桂领着安宁去大厅。
她道,“侯爷在花厅里招待客人,请大姑奶奶过去一趟。”
“客人都有谁?”不熟悉的客人,她爹是不会让她去露面的。
“镇北侯。”银桂压低了声音。
“镇北侯?”安宁停了下来,“我爹可说了,让我去见镇北侯有什么事没?”
她跟镇北侯不认识,但跟镇北侯世子爷倒是见过几次面,不过,那都是她前世身为安家大姑娘的时候。
镇北侯世子爷少年时,是一个好战的人,而打败秦世子就是他的人生目标。
在秦世子去边疆打仗之前,镇北侯世子有事没事就会来找秦世子打架,但自从秦世子去了边疆后,镇北侯世子成了亲,这一份好勇斗狠的心,反倒冷却下来。
银桂嘴巴张了张,低声道,“刚才奴婢在屋子侍奉茶水,听到了那么一嘴。”
背地里说人家话,是不好,可对方的大姑奶奶,她不能隐瞒。
何况,这种事早晚都会传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低喃道,“镇北侯夫人突然染上了重疾,太医们束手无策,已经让镇北侯准备办丧事,镇北侯就想起了大姑奶奶。”
据镇北侯跟永宁侯说,他先去的镇国公府,后来听说大姑奶奶来了永宁侯府,又骑马赶来永宁侯府。
当时镇北侯还说,他的夫人已经没希望了,他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人能救的过来就最好,救不回来,他也不会怪罪大姑奶奶。
侯爷这才派了她来迎接大姑奶奶。
安宁听了,就继续往前去。
到了大厅,安宁上前给永宁侯行礼,又给镇北侯行礼。
镇北侯是个粗人,说话也不拐外抹角,一见到安宁,就直接拉开话匣子。
“穆家大丫头,俺今日是来求你去救命的,俺的夫人她突然得了重病,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就严重到连汤水也吃不下去了,太医看了也摇头。”
镇北侯是个性情中人,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
看的出来,他和他夫人的感情很好。
“丫头,俺是个粗人,说不出求人的谄媚话来,但俺给你许诺,只要你救活俺的夫人,什么条件你随便开,只要俺能做到的,俺就一定会答应你。”
得知夫人就要撒手人寰,镇北侯慌了神,乱了心,有些手足无措,六神无主,轻易就许给了安宁一个承诺。
“条件什么的到不用。”安宁淡淡道,“我救人,你付我费用就行,不过……”
“不过什么,你痛快提,俺们一定答应你。”
见镇北侯是个痛快人,安宁也不拿乔,痛快道,“我救人的费用有点多,救人一次一万两银子,没救活的话就不要银子。”
这是安宁第一次对外出诊,费用自然不能要低了。
一万两银子,买一条人命,说贵不贵,说贵也贵,这就要看对方的什么样的人家。
镇北侯府是武将出身人家,家里有银子的很,别说一万两银子,就是十万两银子,镇北侯也会一口答应。
救人如救火,当即,永宁侯就安排了马车。
他有些不放心自个儿的女儿,要派王妈跟安宁一起去,被安宁拦着了,“爹,我是去救人,没有危险,还是让王妈留下来侍候你,今日府里人多,你身边没几个使唤的人怎么行。”
“那……那你早去早回。”永宁侯忐忑的叮咛道。
其实,他很想嘱咐女儿,能救就救,救不了,也别为难。
但镇北侯在场,他这话不好说出口,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安宁跟着镇北侯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安宁上马车前,吩咐银环回镇国公府去取药箱。
镇北侯就派了一个护卫,拎着银环,直接飞去。
等安宁到了镇北侯府大门口,银环就背着大药箱在镇北侯府的大门口等着她。
下了马车,进了镇北侯府。
在镇北侯夫人的房间门口,安宁竟意外的见到了镇国公府的二姑娘和大夫人,四夫人。
看她们从里面出来,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安宁忙上前给她婆婆和婶娘行礼,二姑娘也别别扭扭的给她行了礼。
见二姑娘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
安宁这才想到,貌似镇北侯夫人是秦家二姑娘的婆婆。
秦二姑娘和镇北侯次子早已订了亲。
说起来,镇北侯府和镇国公府还是姻亲来着。
那这救人的银子,她到底是要呢,还是要呢,还是要呢?
安宁为难了。
屋子里,除了秦家的人外,还有镇北侯府的世子爷两口子,和他们才两岁的儿子,二少爷,大姑娘,还有镇北侯夫人娘家的几个亲人。
看他们个个一脸悲痛欲绝,伤心过度的表情,应该就是在等镇北侯夫人最后一口气咽下去。
安宁的心沉了沉,在镇北侯的带领下,她靠近了最里面的那张床榻。
镇北侯夫人的脸色,已如死灰枯木,身上也瘦的只剩下一层皮包骨,整个人都快没了生机,死气沉沉,奄奄一息。
安宁坐下,捞起她的手腕,捏着脉搏。
虚弱的都快感觉不到的脉搏,弱弱的一跳一跳,安宁静下心,仔细诊脉。
屋子里的人,全都鸦雀无声,噤若寒蝉,就连哭声也拼命的压抑着,不敢弄出一丁点的声音出来打扰了安宁的诊脉。
安宁的医术早已传出来过,只是很多人认为她太年轻,不相信她的医术的真的。
认为她救了永宁侯,也只是一个凑巧瞎蒙的。
然而,在镇北侯夫人命在旦夕时刻,他们愿意相信外界的传言,希望有神医之称的安宁,能救活镇北侯夫人。
过了良久,安宁才一脸凝重的放下镇北侯夫人如鸡爪子一样的手。
“怎么样,穆大丫头,俺的夫人可否有救?”
镇北侯眼巴巴的看着安宁。
其实,见到安宁一脸凝重,他的心都凉了半截,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镇北侯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二少爷,大姑娘,还有镇北侯夫人的大哥,二哥等人,都呼啦一下急切的围了上来,纷纷问镇北侯夫人的情况。
镇北侯见人多太吵,一个接着一个的问,根本就不让安宁有插空回答的机会。
他怒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听穆大丫头说。”
他这一怒喝,吵闹的房间里,又立刻安静了下来。
安宁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镇北侯,“请问,侯府最近可进来过陌生人?”
“陌生人?”镇北侯一愣,“穆丫头,你怎会问这个啊,这个和俺夫人的病有关么?”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安宁拧着一对好看的秀眉,突然语破天惊,“其实,侯夫人并没有病。”
“怎么可能,俺夫人没有病,怎么会吃不下,睡不着,浑身还疼的要死。”镇北侯不敢接受安宁说出的结果。
但他刚嚎完,就见安宁镇定冷静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面色僵了一下,又道,“穆丫头,你实话说吧,俺夫人这是怎么了?”
“世子夫人,不管我娘亲身体怎么了,还请世子夫人救我娘一命。”
世子爷雷虎突然单膝下跪,开口哀求道。
二少爷雷豹也单膝跪在雷虎身边,道,“只要世子夫人能救我娘一命,我雷豹就欠了世子夫人一条命,以后不管世子夫人什么时候想要了,可以随时拿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果真是镇北侯养出来的儿子,粗蛮无理,却又真情真性,跟京城里那些个表面上重情厚义,嘴里念着君子,实则内心暗黑阴险的人比,这家人要可爱多了。
二姑娘能嫁进镇北侯府,真是她的福气。
“你们快起来,这样的大礼我可受不住,会折了我的寿。”
安宁抬手示意镇北侯世子夫人和二姑娘,把她们的男人赶紧扶起来。
雷虎雷豹听到安宁这么说,也不好再继续跪下去。
安宁这才道,“其实,侯夫人是中了蛊虫,体内有蛊虫日夜折腾她,她能吃的好,睡的下,浑身不作疼才怪。”
“什么?”镇北侯愣了,“蛊虫?你说俺夫人的身体里面有蛊虫?”
“嗯,还是一种极厉害的血蛊。”
有蛊虫日夜侵蚀镇北侯夫人的身体,把她身体里的血液骨髓什么的都一点一滴的吸食了个干净,所以镇北侯夫人才会在短短时间内,骨瘦如柴,形如枯槁。
其他人也非常震惊。
蛊虫,那是只有凤国才会有的东西,怎么就出现在了镇北侯夫人身上?
而且,要出现,也应该是出现在镇北侯的身上才对啊?
镇北侯夫人的两个兄长如是想着,目光就看向镇北侯。
镇北侯的性子虽然粗狂,但也是个极聪明心细的人,他的想法和两个大舅子一样,认为对方肯定是下错了对象。
第318章 赶蛊虫
不,或者对方是想害他来着,却无意中被他夫人替他挡了一下,蛊虫下在了他夫人身上。
不管谁下的蛊虫,现在救他夫人要紧。
他眼巴巴的看着安宁,“穆家大丫头,你既然能看出俺夫人是中了蛊虫,那是不是能把俺夫人身体里的蛊虫弄出来?”
“能是能,不过这有点难。”安宁迟疑道。
“有什么难处,你说,俺们都能帮你。”镇北侯急急的道。
雷虎雷豹也纷纷表示,“还有我们,我们愿意为你排忧解难,救治娘亲。”
安宁就叹了一口气,面色无比凝重道,“这个忙,恐怕你们想帮也帮不了,这个还得看镇北侯夫人自己。”
顿了顿,她就解释道,“血蛊已经在侯夫人的身体里面安了家,我在招出它们时,那蛊虫一定不会愿意离开镇北侯夫人的体内,到时候,侯夫人就要承受骨肉相离的痛苦。”
而身子骨虚弱的镇北侯夫人,能不能承受的住那份痛苦,这一切都要看她自己。
如果承受不住,或许还不等蛊虫招出来,人就死了。
安宁这一解说,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其中的危险性。
镇北侯问她,“如果……如果俺夫人养着这些蛊虫,真的会死吗?”
废话。
以身养血蛊,那是在找死。
而且会死的很惨。
安宁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嘴上说道,“侯夫人体内的血蛊不招出来,活不过明天晚上。”
跟太医说的一样。
太医说的也是活不过明晚。
不过,太医却没有诊断出镇北侯夫人是中了蛊虫,而是认为得了什么急症。
镇北侯的眼眶就红了,他看向床上,前几日还保持着少女一般的面貌的夫人,没想到,才短短几日,就瘦成了这个样子,他看着,委实心疼的紧。
镇北侯下了决定,“那就有劳你了。”然后,他还加了一句,“穆大丫头,不管你救没救活俺夫人,这诊费俺都会付给你。”
完了,他又加了一句,“能让俺们知道,俺夫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俺们就很感谢你,你就是俺们的大恩人。”
把其他人都被赶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镇北侯和雷虎雷豹三父子,和侯夫人的贴身嬷嬷。
镇北侯道,“穆大丫头,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么?”
“嗯,拿一个干净的木盆来。”安宁道。
“我去拿。”
雷豹应道,人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
再回来时,手上就拿着一个木盆。
“你先拿着,在一旁等我手势。”安宁吩咐道。
她打开药箱,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从里面倒处一颗保命丸来。
这颗保命丸价值连城,有银子也买不到,她这里剩下的也不多,真心是吃一颗,就少一颗。
她本是不舍得给侯夫人吃,可又担心侯夫人身子虚,会承受不了蛊虫离开的痛苦。
算是心疼镇北侯对侯夫人的一往情深吧。
她就拿了一颗保命丸,不过,这个可是要算银子的,安宁提前就跟镇北侯说了,一万两银子一颗。
别说一万两银子,就算五万两银子,镇北侯也会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拿给她。
喂完保命丸后,安宁让镇北侯把他夫人抱到窗下的木塌上,“那里亮一些,宽一些,能施展的开。”
镇北侯抱起她夫人,走了几步,又小心翼翼的放下。
“把侯夫人的衣服全都脱了,脸朝下,脑袋放在木榻外面。”安宁继续吩咐。
镇北侯全都一一照做,还让嬷嬷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盖在了侯夫人最重要的部位上,算是遮羞布,毕竟在场还有雷虎雷豹在,不好让他夫人光秃秃的暴露在外。
儿子大了,有些东西,还是不方便让他们看的。
不过,他见侯夫人的脑袋耷拉着,有些心疼,就用一只手托着她的额头。
安宁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她看向避开了一会儿又出现的雷虎雷豹,道,“如果害怕,你们就离远一点儿。”
“世子夫人,你就动手吧,我们绝对不会害怕。”雷豹道。
那是自己的娘,他怎么会害怕呢。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那都是生自己的亲娘啊。
心疼都还来不及呢。
安宁嗯了一声,不过,她还是慎重的叮嘱了几句,“记住,你们千万不要出声,不然惊扰了蛊虫,蛊虫会反噬侯夫人,到时候侯夫人就真的活不成了。”
镇北侯几人重重点头。
而外面,镇北侯也派了一支侍卫队来守卫整个院落,严禁一切生物踏入。
一切准备就绪后,安宁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先放在一边。
她又拿出银针包,取出十几根银针,放在小瓷瓶里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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