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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芳华尽桃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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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女子明亮纯澈,像一条山野间的清泉,一眼就能看见底。其实她和元纪倒是很像的,只是在爱情来临时,有的人还未做好准备,惺忪的眼还未能明晰的看见自己脚下的珍贵源泉,也许在某个时段焕然大悟,原来一直寻找的曾经擦肩而过,若是幸运回首就能抓到,若是不幸,抓住的不过是一手青烟,昨日岂能重现。

    ……

    许久没用过这样的油灯,浸了油的灯芯有时会啪啪的炸出呛人的蓝烟,所以王府里早就换了牛油蜡烛,烟少又亮。

    没想到此地客栈也是点油灯,倒是和小屋里一样,油灯的烟气他已经闻惯了,一天不闻倒会怀念。

    沐沂邯挑亮了灯芯,摸索着上了床,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长臂习惯性的摊开,却没有得到一贯的回应。

    那十几天在小屋和她睡一张床,他喜欢突然摊开手臂不小心打到萧静好的鼻子,然后换来她排山倒海的报复,踢腿,揉脸,抓头发,捏鼻子……

    每次都是闹到精疲力尽然后相拥而眠,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克制的多痛苦,有几次都想不管不顾的将她吃了再说,然而越是亲近越是不敢索求更多。

    总觉得洞房花烛夜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分,又觉得那样期盼已久的美妙时刻更要尽善尽美,盈盈笑颜温柔如雾,这一幕落入眼帘该是多么的美。

    哎……顾虑太多,现在才后悔竟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可以发生点什么的夜晚,再等下一次不知要到何时。》

    沐沂邯突然翻身坐起,怔怔的发了会呆又重新躺下,躺了没一会又坐起来,穿鞋下床来回走了两步,喝了口茶继续走……

    从亮着灯的窗户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人睡不着觉,正在房里抽风。

    萧静好抚了抚鬓角,力求让自己看上去更女人,务必今晚把人拿下,其实他也看不到她今晚细心的打扮过,这只是给自己打气而已。

    想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他,又一次不得已的分别即将在即,回想每一次分开,都似乎要经历一场接近死别的痛彻心扉,前路无法预知,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当下。

    就算他就在眼前,心也是在半空飘浮,落不着实处,就想要更多的获得,更深的投入,更进一步的拥有彼此,

    人生在世多羁绊,纵情无悔。

    既然是两情相悦,为何要顾虑太多?

    萧静好踏上门前的青石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打开房门的沐沂邯“咦”了一声,估计这个感叹词里的意思和“哈哈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没什么区别。

    虽然窃喜,他也很快镇定下来,居然还很欠扁的问了句:“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萧静好一句卯足了劲的回答让他差点站立不稳。

    “我——来——睡——你——”

    声音之大语调之长,让沐沂邯忙不失迭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咻”的一声给拖进了房。

    “啪”房门快速关闭,一声落栓的响声,让鼓足了狼劲的萧静好不禁一个哆嗦——要来真的么?

    不管了,反正今晚不睡他就被他睡,滚来滚去结果都一样。

    落栓转身的沐沂邯,胸前衣襟已经被萧静好一把揪住,生怕他跑了似了大步就往床上拖。

    丢人,蹬鞋,shang床,落帐,一气呵成。

    萧静好搓了搓手瞟向床里侧的沐沂邯,就一眼春se无边,那人眼色迷离乌发流淌,凌乱的衣襟半开半掩,懒懒依靠在床架边,一副等着大灰狼下一步rou躏的无辜绵羊状。

    有些束手无策的萧静好,瞥到这副模样,立时心潮澎湃食指大动,小爪子便毫不犹豫的伸了出去。

    “猴急什么嘛……”沐沂邯长臂一挡,嫣然一笑,“先谈好条件再睡不迟。”

    “什么?!”萧静好没料到送上门的菜他居然敢挡,错着牙齿道:“老娘要睡你你丫居然敢谈条件?”

    沐沂邯缓缓坐起,一腿曲起,手轻轻搁在曲起的膝上,另一只手拨开肩上的发丝,此时襟口大张,半边玉色的肩被黑发称着如同精雕的玉石,在朦胧的纱帐内渡上了一层明珠般的光辉。

    举手投足一嗔一笑,自成风流生动华美。

    美人如花隔云端,长相思,催心肝……

    说出的话却是丝毫也不应景,“男子还大丈夫,岂能被女人反压?我要在上面。”

    “乖,下次你在上面……”

    “不行!”

    “你看不见,不方便。”

    “这事用的是沐家法宝,不需要眼睛。”

    “那我也用了萧家法宝,凭什么你在上面?”

    沐沂邯突然笑了,这一笑若月色瑶华穿云拨雾,却又透着些诡异。

    萧静好一慎,正要先下手为强将他先扒干净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须臾间已经被反压。

    潮湿连绵的吻,如同久违的春雨,细密的洒满额头,眼睛,脸颊,鬓角……

    他的发丝扫在她的脸上,颈脖,微麻略痒,连同暗香撩绕的轻吻,竟熏得她睁不开眼。

    终于放下了羁绊,冲破心墙,到今日才完整的交付彼此,萧静好反手勾住了他的颈脖,微微抬起头,回应着他的吻。

    滑溜的舌尖似在跳着舞,一勾一挑,一面暴风雨般的涤荡,一面又是温柔而chan绵的席卷。

    她暖暖的甜香永远都是至善至美的,在这一刻发出了今生第一次邀请,撞击到他灵魂深处,充斥着满腔怦然而跳的音节,无限徜徉在蔷薇满域的禁海。

    身躯的紧贴,隔着衣物的摩擦着彼此的肌肤,每一处无意识的触碰,如同山风撩动这火源,肌肤上窜起的灼热感抵不住这几层要命的布料。

    小手一滑,自颈脖滑入他的衣襟,没有条件可讲,两手一扒,“哧啦”一声,惨不忍睹的布料撕裂声响起,这ai昧的声音,更加撩动了yu望的春潮,湿热的吻已渐尾声,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一声压抑的shen吟放飞了情浓下最深层的诱惑。

    萧静好的手不停,继续攀沿至jin致的腰线,那一圈腰带着实碍事,扣,拉,扯,拔居然纹丝不动的捍卫着某人的沐家法宝。

    身上之人轻笑出声,含糊轻吟:“扒腰带都不娴熟,还想在上面……”

    说完反手一抹,腰带应声而落,淡香扫过脸颊,堆积在腰部的上衣在春帐中翻飞若蝶舞,萧静好虚虚的张开眼,只觉得这一虚一张间,眼睑的缝隙就如同开启的宝盒,尘封万年的明月朱辉倒射入瞳仁,这个身体让她爱的紧,心房收缩又颤抖,就连呼吸都滞住了。

    胸口一凉,萧静好找回呼吸的同时,发现自己也被扒了个干净,她下意识抱住手臂护在胸前,骂道:“混蛋,你扒衣娴熟,在谁身上练的?”

    沐沂邯笑笑不答,俯身吻上她白皙的颈脖,身体紧贴,少了衣物的挂碍,肌肤温热的触感直接清晰的渗透进骨髓,萧静好的脸红了,神智在他用力有潮湿的吻下逐渐迷失,舌尖随意的一个挑逗就是一个惊心动魄的颤栗,麻痒到每一条神经,穿透力带动着发丝,直至脚趾。

    她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张开,攀上他线条流畅的双肩,可以看到油灯的光穿透纱帐,朦胧的光影轻柔的洒在他的半身,锁骨精致一个凹陷,凤尾招展延伸至完美的肩线,鬼斧神工的造就这副身躯,接下来就会属于她,从来,将来,也只会属于她一人。

    眼光至上而下的扫过,胸部微微的起伏,雪原上一抹嫣红,两朵可爱的小樱花在眼前绽放,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咕噜”一声好响。

    沐沂邯无声的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滑溜的肩,慢慢往下,覆上手掌,终于盖上满掌柔软,手心一点tu起早已经在他的dou弄下绽开,他看不见,却知道此时的她美若湖心的仙子,手掌所过之处,肌肤滑如凝脂,有些许温热能想象肌肤泛起的绯红,定是娇若晚霞,手掌游移至腰线,一掌就能握住,造物主精心勾勒的曲线,在她的身体上完美的展现,一起一伏,一收一放,就是世间最无法抗拒的chun光,乍泄在他面前。

    彼此的第一次,前戏不能草率,攀至顶峰将波澜壮阔尽收眼底,也不能忽视沿途的风景,所以他不急也不燥,人都在怀里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潮热的吻一路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烙印,一朵一朵开遍起伏的肌肤,最后印在已经艳若海棠的顶尖,一阵电流刺穿全身,酥麻入骨魂消千里。

    空气中泛起一层靡丽的气流,她柔软纤悉的身体不自禁的扭动,腰峭水蛇般的在他的身体下颤抖着摆动,不安分的肢体动作随着细碎的shen吟愈加放肆,她不知道如何发泄,只能将手指深深cha入他柔顺的乌发中,手指一挑,发带松脱,长及腰下的发丝如潮般宣泄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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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 红了樱桃

    眼底里星火在绽放,不过璀璨一刻,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阵眩晕,心里一团火焰似乎无处熄灭,很想把他给揉进身体里,知道自己爱他,却没料到,这爱已经深入骨髓,耕织得如此深又密。

    身xia的衣物不翼而飞,她“啊”的一声惊呼,竟带着弯曲的鼻音,自己不禁一阵脸红,随之一只灵巧的手指顺着小腹慢慢下滑……

    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被某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拍开,低醇的声音若一张大网,粘腻又张狂:“想睡我?先付出点代价……”

    萧静好张开水汽氤氲的眸子,终于撕下了狼皮的伪装,可怜兮兮的颤声问道:“会疼么?”

    沐沂邯毫无诚意的连声保证:“不疼不疼。”手却不停,在大腿内侧轻轻画着圈。

    “骗……唔……”

    温润的唇将她的话堵进了喉管,只剩下碎碎的jiao吟自鼻腔发出。

    两腿被他轻轻分开,修长的手指紧接着一滑,探索到那片馥郁融暖的圣地,那是为他而等待的源泉,轻轻一个撩动换来的就是一股漩涡般的吸附,他不自禁抽了口气,唇更加霸道的深深啜取她甜美的津液。

    萧静好心跳如雷,神似激荡涣散,一声近乎妖娆的shen吟打碎了他辛苦构建的理智,身体微微一抵,柔韧的腰部往前一送,终于进ru到那一片幽游湖心。

    一阵撕裂的疼痛让萧静好弓起了身体,轻声嗔怪:“还说不疼,骗人!”

    沐沂邯“唔”了一声,闷声低吟着:“彼此彼此……我不也是第一次?”

    “你也疼?”萧静好抬起头。

    “当然……”沐沂邯压下细碎的吻,坚忍着不敢动作,“我疼……疼你……”

    他微微的动了动,换来连声急喘,低低的shen吟,下面jin致的吸附让他停不住的想动作,于是他便动了,往前一送一抬,润滑的潮湿感在花心浸润,抬起她纤细的小腿,紧紧的抵向更深的源头,彼此间密合无间隙。

    疼痛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胀满,正如心腔的空荡终于被填满,酸胀由下而上,鼻腔一阵灼热,情到浓时微醺的泪水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流到耳后。

    他俯身吻去脸颊的泪,微微的咸涩,在舌尖却变成如蜜般的甜,唇角一弯,颇有气势的问道:“怎么样?”

    萧静好眨去眼睛里的泪水,逞强的咬牙道:“才开始,问这些太早了吧!”

    “哼!”沐沂邯狠狠一送,再问:“到底怎么样?”

    ——都感动的流泪了还不敢承认已经拜倒在爷的xiong风之下?

    “操!”萧静好不耐烦的破口大骂:“干这事有你这么话多的么?行不行?不行我来!”

    “混账女人!”他恨恨骂了一句,“二十四年的保养,可不是临阵磨枪做做样子。”

    萧静好懒得理这个突然抽风的家伙,双腿往他腰上一挂,送上自己的腰。

    沐沂邯得了鼓励,美眸一眯,邪恶的勾唇一笑,开始酝酿已久凶猛的进攻,惊涛拍击海岸,一波又一波的翻起陡立的狂潮,雄鹰展翅翱翔,忽上又忽下的卷起汹涌的飓风,宝剑归入剑鞘,龙吟一道寒芒闪耀,契合,包容,力和美的并存是最美妙的结合。

    纱帐内chunse旖旎,汗水交融生生不息,涌动着蚀骨般的暗香浓情。

    不知何时,油灯已枯,一室幽暗袭来,只闻那一声声**的轻喘,将燃烧的yu望带至顶端,云海在脚下际会,层层翻滚涌动……

    喘xi渐止,细密的轻吻后,萧静好被揽进怀中昏昏欲睡。

    一展xiong风后,得不到匍匐脚下的膜拜,沐沂邯的自尊心有点受挫,手肘捣捣萧静好的腰,问道:“喂,你完事了就睡?”

    “那要怎么样?”萧静好含含糊糊的应答,一支手臂往他胸上一搭,“累着你了,快睡吧。”

    自认为生龙活虎金枪不倒的沐沂邯听到这话一口气呛进肺里。

    “谁说我累了?”

    “哎呀,别不承认了。”萧静好拍拍他的胸,不以为意的喃喃:“好歹也是肉做的,你真以为金枪不倒?”

    沐沂邯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一巴掌拍向她的大腿,厉声啐道:“哪学的这些浑话?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

    “你有完没完?”萧静好毛了,摸了摸被拍疼的大腿,“早知道你这么多屁事儿,姐就是当尼姑也不会来睡你。”

    “你有睡我么?”沐沂邯揪起身单手撑头,长指勾着她的头发玩,“适才可是我把你给睡了。”

    萧静好睁开眼睛想了想,这话还真不假。

    “要不……”沐沂邯半眯着潋滟的眸子,贼笑道:“给你一个机会……”

    萧静好一下子弹起来,眼睛闪亮,鼻翼翕动。

    ——睡人者人恒睡之!

    “来吧!”

    美人很合作的立即躺倒,美眸微阖睫毛抖动,翘起嘴唇轻声娇嗔:“奴家怕疼,要温柔点哦。”

    萧静好抽抽嘴角长腿一跨,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入了套,犹自往他腰上一滑,身xia人一阵激荡的轻哼。

    满室氤氲的yi旎味道还未散开,又是一阵香雾缭绕。

    萧静好睁大眼睛凝视着身xia人,没有了灯火的映照,一线月光透进纱帐,洒在他如玉如琢的肌肤上,似乎暗生了一层细腻的霜芒,就连摊开于枕畔的长发,也如同被镀上了幽蓝的光泽,这人就是为皎月而生,灯火下虽然已经是毫无瑕疵的美,而在月光下却是深入骨髓的魅惑。

    头微微昂起,衬着优美的颈脖更加修长,萧静好情不自禁俯xia身——狠狠一啃。

    沐沂邯一声闷哼,敲断了萧静好紧绷的神经,红唇一转,含zhu了他的耳垂,轻轻一吮随之舌尖轻逗,他的喉管抑制不住胸臆涌上来的shen吟。

    柳絮轻扫一池碧水,漾开涟漪叠叠,微波荡漾至湖心,长长久久不息。

    一路缱绻的碎吻轻啄,耳畔,颈脖,喉结……

    肩窝的凹陷性感完美,双唇一个触碰就是拔不开的吸力,慢慢往下,她微微的睁开眼,喜欢那一片玉色上的淡粉荼蘼,印上唇瓣,丁香小舌调皮的dou弄,一个美妙的轻叹,可爱的小点瞬间jian挺,若染上了一层胭脂,在这一刻艳若樱桃。

    听见他倒抽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萧静好的手顺着胸线滑过,抚过jin致的腰,用心感受他肌肤细润的手感,感受他每一处起伏的线条,感受年轻的身体肌理的jin致和张力,感受他情动时微微的颤li,感受他一直为彼此间的纯澈谨守的第一次。

    他是个男人,宗室子弟在十几岁破身很正常,谁没有个三房四妾暖房丫头,就算他早已经尝试过巫山**,萧静好也不会真的跟他计较,无非是心里不舒服有一道坎,时间长了也就不会太在意,但是这个男人,却为了构建两人没有瑕疵的第一次,身与心完美的结合,他守身如玉这些年……

    萧静好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这方面的评价,二十四岁的王爷,不上闺阁不占风月,没有一房妻室没有男女之事的风言风语,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在别人眼里这就算是不正常,一定也会有某些人尖酸刻薄的流言蜚语传入他的耳朵吧。

    喘xi渐渐热烈如火,传递着彼此愈加亢奋的yu望。

    萧静好有些头昏的向后一倒,被他顺势拉住的同时,腰眼处碰到一道灼热的火源,那是无声又热烈的邀请,往下一滑,微微抬起臀部找准位置,缓缓坐下……

    紧密的结合,有细密的汗水自他的肌肤渗出,喘xi急促,意识mi离,他抬起劲瘦柔韧的腰,修长的颈脖向后拗,如天鹅的弧线,性感而优雅。

    前一刻的欢爱痕迹依旧,洁白的床单上嫣红如绽开的红梅,印在眼底,挑拨这更深一层的浪潮。

    肌肤的摩擦,彼此的索取,纵情的收放,ji烈的汲取……

    他的手覆在她线梭般的腰,那处手感及其美妙,起伏的动作中在他手掌下来回摩擦,不知何时,这朵精心呵护的花,不在是先前那种含苞待放的娇俏,竟也是放肆的开遍满庭葳蕤繁花荼蘼。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上面的感觉怎么样?”

    “唔唔……”

    “什么意思?”

    “还行。”

    “只是还行?你不说实话无非就是想再来一盘。”

    “呸!想再来一盘还需要拐弯抹角?”

    “那你……”

    “睡吧你,留些存货到下回再上缴。”

    “你就是个渣!”

    “你去哪?”

    灯火忽亮,沐沂邯已经披衣下床,头也不回的开门出了房。

    有了灯火乍见满榻痕迹,萧静好腾的一下烧着了,忙利索穿衣,才穿好里衣,沐沂邯大步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

    萧静好一看,脸更红,他眼睛不方便,这些本来该是自己做的事,却被他做了。

    “你现在没什么感觉。”沐沂邯递过绞好的布巾,神秘的笑道:“明日就知道我的xiong风是不是吹的了。”

    萧静好慌乱的擦拭着身体,嘴里敷衍着:“是啊是啊,千年不倒万年屹立,要不要竖个雕塑让后世敬仰啊?”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九章 人生初见

    沐沂邯居然很认真的端着下巴开始考虑这个提议,萧静好快速擦着身体,没时间理会他,只听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诶,要不要我帮你擦?”

    “不用,好了!”萧静好穿好衣物下床,只觉得两腿有些虚浮,端了水盆出去倒,回到房里他已经半倚在床上,

    “我回房去睡。”萧静好道。

    “不要。”沐沂邯立即坐起来,一双眼眸含着秋水眨巴,轻拍床榻,“就在这睡,我想抱着你睡。“

    本想回房避嫌,但看了他的样子,萧静好心又软了,心想着天亮前再回自家房,就脱了鞋爬上了榻,拱进他的怀里相拥着一起入眠。

    虽然很累,但是想到明日就要分别,两人都睡不着,和衣抱在一起,轻嗅着彼此熟悉的香气,没一会,沐沂邯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慢慢滑到腿部,轻轻的揉搓。

    萧静好身子一紧瞪大了眼睛。

    “不按一下,你明早下不了床。”沐沂邯轻啄她的额头,轻声道:“闭上眼睛好好睡。”

    萧静好被他的手按着全身酥麻,又不得不紧绷着身体,哪里睡得着,只听到他一声轻叹,“真是的小妖精……”

    衣袖一拂,萧静好便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一整晚的梦都是飘飘浮浮的如同身处幻境,梦到江南烟雨紫藤凝珠碧湖缥缈,梦到燕京一夜间银装素裹冰砌琉璃,梦到辽阔草原上茵茵绿草碧空如洗,梦到苍茫大漠沉月如勾孤烟袅袅……

    一梦不长,醒来时却已经是次日午时后。

    枕边只余淡淡的杜若清香,身侧床榻已经凉透,再看枕畔一方信笺,寥寥数语:不欲惊扰好梦,我先一步赶去河间府,各自珍重。

    心里虽是很失落,但这也是意料中事,各自都有大事未完成,也只得忍着别离伤痛,收好了信笺才下床。

    除了腰有些酸胀,其余倒霉什么感觉,想起昨夜他使了小手段让自己安睡,应该是又耗费了不少真力和精神给自己舒筋活血吧。

    才下床穿好衣物,龙小妹推开了房门,伸进小脑袋左右瞄了瞄才大步进来,手里端了餐盘,一碗药一碗粥。

    “姐夫天没亮就走了。( 就爱看书网)”龙小妹善解人意的一面解释一面将两只碗捧出来,“这药是他交待让你喝的,粥是红枣紫米粥,益气补血,姐夫还真周到。”

    “什么药?”萧静好端起药碗,闻到一阵冲鼻的味,心里已经知道是什么药,没来由的抗拒,又觉得有些怨气。

    “他说这药一定要喝,说你身上有蛊毒,毒解了以后就不用喝这个药了。”龙小妹一字不差的传话,虽然说她不懂那些事到底是发展到哪一步才叫成事,但却知道一男一女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整晚,不成事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掩不住好奇的四处张望,想寻找些蛛丝马迹。

    萧静好听她解释后,心里一热,原来才知道是自己多想,可是蛊毒若是解不了,难道一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她爱他,想给他生孩子,再说不见得一次就中弹,她决定不喝。

    碗一放发现龙小妹两只眼睛好奇的往榻上瞄,她忙身子一挡,问道:“岚王殿下呢?”

    “走了。”龙小妹淡淡答道:“等了你一早上,没让我叫醒你,最后等不急走了。”

    萧静好一听,饶是脸皮再厚,脸也止不住烧的通红,元纪定然晓得了自己睡到了这个房间的原因,还等了一早上……

    “他和你说了什么没?”萧静好小口吃着粥,眼睛仔细观察龙小妹的表情。

    “没说啥。”龙小妹拉了张凳子坐下,淡淡道:“他是王爷,我是平民,哪能谈到一块去?”是没说啥,不就是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早上么,把他瞪走了也好,省得明明心里不舒服还要对着他若无其事的假笑。

    萧静好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疙瘩,只是元纪那家伙嘴巴太硬脾气又臭,一句道歉的话愣是没说出口,本是有可能发展的姻缘平白就这样无疾而终,自己也为他们可惜,今日一别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相见,就算是有机会相见,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又有多少能找回人生初相见时的那份情怀。

    =======

    永安皇城,福德殿暖阁内。

    数位当值的内侍正战战兢兢含胸守在大殿外,皇上一个时辰前召见了一名神武卫后,没多时就是一阵刺耳的瓷杯摔烂的声音传出来以外,直到现在都是死水一般的沉寂,有时候无声比有声更可怕。

    皇上很少这样动气,据长年在福德殿当值的几位内侍所知,能让皇上如此大发雷霆的,除了那个人就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大的胆子了,也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抱病三个多月了吗,病在床上起不来还能触怒圣上,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活该。

    死里逃生的神武卫和内侍总管孙树德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龙案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一人抵十个禁卫军的神武卫一行一百多人,只余下一个活口,将近两个多月的追踪,人没捉到东西没找到,还反倒被人耍了。

    至于说那一队伏击神武卫的人马,到底是冀州还是新月族的,现在深究已经没有必要,他既然人已经逃出了飞龙寨,那么现在不是往北上躲在瀛洲那几地,要不就是去了冀州寻求他老子的保护。

    永宁帝揉了揉眉心,习惯性的伸手去端茶盏,手一捞一个空,才想起那杯新泡的茶已经被摔在了墙角。

    孙树德察言观色,忙小步行到殿门口招了招手,立即有内侍端着刚泡好的君山银针进来。

    “你先下去吧,宣太子。”

    孙树德领命躬身出殿,找了个腿脚快的赶快去灏朗斋主持内阁议政的太子殿下请过来,再轻手轻脚回到暖阁内,永宁帝正托着茶盏半阖着眼睛,看似假寐,眉心的川纹却并未舒展。

    “他若是有他母妃的性子一半温顺,朕也会心安些。”永宁帝没来由的一句话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孙树德跟在永宁帝身边几十年,自然清楚他说的是谁,忙行到近前躬身接话:“王爷性子跳展,打小就是吃软不吃硬,又是个爱在心里藏事的人,就是俗话说的嘴硬心软……”

    “哼!”永宁帝打断他的话,冷冷道:“你还在帮他讲话,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孙树德连忙双腿一跪,磕了几个响头,连连告罪,心里却在腹诽:这不是皇上您开的话头么,顺着您的话往下说还要挨骂,这年头奴才真不好当。

    永宁帝确实是想找个话头让他接,也好安慰下自己,哪知道听了这些话心里更气愤,原就不该怪孙树德,见他一把老骨头在地上弓腰驼背的跪着,心里也有些不忍,便挥了挥手让他起来了。

    “不说尊贵和地位,就只说生育养育之恩,朕也是排在老七前面。”永宁帝揭开杯盖,也不饮茶,接着道:“朕真是何苦来,十几年来就是精心教育了一个白眼狼,哼!”

    孙树德没接话,这话一听就是皇上自己对自己说的,就算是对他说的,不是问话他坚决不再回话,以免说多错多。

    “砰”的一声,茶盏重重搁在了榻案上,水渍洒满了龙案。

    “他心里能藏什么事?有什么可藏的?”永宁帝瞟向墙角处低眉敛目的孙树德,看样子是不打算让他好过,“难道朕给他的还不够?处处和朕作对,谁给他的雄心豹子胆?都是朕太纵容他,自古以来有哪个臣子敢像他那样胆大?就连太子都不敢,朕能封他亲王就能夺去他的爵位……”

    孙树德冷汗直冒,深叹自己倒霉,又在心里骂那个惹是生非屡屡触碰天子逆鳞的人,让自己无端遭殃,真是的搅屎棍。

    孙树德正胆战心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皇上,殿外一声传抱让他心里一喜,救火的人终于来了。

    太子一身杏黄色五爪四团金龙朝服大步进来,行了请安礼,眼睛扫向孙树德后两人对了个眼色,心里已经有了数。

    “议得怎么样?”永宁帝示意太子就坐,“出使北渊的正使须得选个稳重又会变通的,那边议好了就将名单拿来给朕先过目。”

    太子听到此言,心下更是明了,本来出使北渊这个差事由冰蓝去最是合适,身份尊贵不失国威,能言善辩又八面玲珑,况且他曾去过两次,和晋王之间又是同门师兄弟,这次孝诚帝大婚,这是两国建立邦交以来第一次以友邦之国的身份出使,只是这小子纪个月前不声不响的跑的不见踪影,现在又闹出违抗圣命这档子事,真是让人头疼。

    太子含含糊糊的应了,端起内侍刚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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