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梦落芳华尽桃花-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屋顶上的沐悉翻翻眼睛——主子就是矫情,主子就是爱装,主子就是不果断。
萧静好抓了条被褥将自己一裹,跳下榻,看也不看桶中人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后面那人冷冷开口,“你为何在屋顶揭开瓦片偷看我?”
“切!”萧静好转过身叉腰看着桶中人,尽量摆出很嚣张的姿态,道:“我的小院,我想上哪个屋顶就上哪个屋顶,我想揭哪片瓦就揭哪片瓦,我想看谁就看……啊!”
随着“哗!”的一声出水的声音,她迅速背过身,跺脚骂道:“下流无耻卑鄙龌龊……”
在她的骂声中,身后人闲闲道:“不是想看么,让你看个够!”他说着还伸手点了点萧静好的背,提高声调问道:“我说,你背着身子还怎么看?”
萧静好被他手指一碰,背脊情不自禁疆了起来,隔着厚厚的被褥也能让她觉得似乎有电流直触每一根神经,这种感觉很难言。
心里乱七八糟的,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应该很生气,想反手一击将身后人打趴,但想了想他似乎没穿衣服,而且方才屋顶那一吸,不是内力雄厚的人使不出那样的手段,自己未必能打赢他,再说他是福叔说的贵客,不好动手吧?
尘衣说过——永远不要去触碰那些不知道实力如何的敌人。
这人实力不容小觑,又是福叔的贵客,算了,勉为其难放他一马吧!
萧静好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决定大发慈悲,放了这身后人一马,她笑容可掬的呵呵道:“呃……看过了,体态婀娜身段窈窕,啊……不错,不错……”她往门口走,“您继续泡泡,我就不打扰了。”
脚尖点到门口,正欲拉开门,身后衣袂带起阵风扫过,他闲闲道:“兴致被打扰了,你把浴桶搬出去吧!”
萧静好很自然的随口“哦”了一声,裹着被褥转身低头往回走,和着内力一把端起浴桶,余光看见那人舒服的躺上了屋里的贵妃榻,她吃力的往外走,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居然帮他搬沐桶。
门自动开了,门外有人接过了浴桶,萧静好看见是个黑衣人,她跟着出去,见福叔正笑眯眯的站在外面,那一脸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呵呵,小姐今天回得晚,表少爷是在小姐回来前到的。”
“表少爷?”萧静好指指屋里。
“是啊,多亏表少爷支助咱们家多年,他可是贵客,你得叫他表哥!”福叔道:“表少爷的产业大多在南晏,这次来北渊是暂住。”
“表哥?暂住?”萧静好一时反应不过来,“他那么有钱,干嘛不住客栈?”
“客栈龙鱼混杂,表少爷住不惯!”福叔答得理所当然。
………………………………………………
鄙视盗文网站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 哪个部位
萧静好抽抽嘴角,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以前的事她也想不起来,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身后门框微动。
“啊,你招待好表少爷。”福叔转身风似的走了,“年纪大了,我先睡了……”
萧静好转头,惊鸿一瞥——那人正倚着门框交叉着长腿环着双臂看着她,一身雪白宽袖素袍,头发已经干透,自鬓角勾了一缕松松绾在了脑后,其余的发丝散落肩头,额边碎发垂到眼帘,风一扫带过睫毛时眼睛微微一眯,一个寻常的细小动作便是风情万种,月光朦胧,他的眉眼也似朦胧,笑意朦胧,眼底的意味朦胧……
美好的东西是让人向往的,美色是拿来让人欣赏的,何况是自家表哥,有什么理由不多看看?
于是她便明目张胆的仔细看了,还上前了一步。
原来他也有双溢满故事的眼眸,黑的摄人心魄,盈聚了星河璀璨流光闪耀,星辉皎月因他的存在而失色,仿佛这亘古不变的夜就是为了衬托他的眼眸而生,眼尾有颗红痣,印在这样双眸子边,如冰晶里被冻住的芙蓉,冷艳寒霜。
暗夜寒凉,冷风卷着地上霜雪拂过,梅香隐隐,娇黄的花瓣和着风扑落衣袂边角,她新生后的第一眼,与昨何异?
五个多月共一百六十三天,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长到让他觉得分别的每一日就如隔三秋,短到一晃就是此去经年相对无言,她打量着他的神情,有着好奇和审视的意味,也有着和旁人一样看到他时那种惊艳感叹,却不在有如潇沅小筑的窗纸透出的那灯火般的暖,和曾为他所牵动的各种情绪。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个子又见拔高,许是练了武的原因,沐沂邯用目光量了量,她的高度差不多已经到了他的鼻尖,从方才她跃到屋顶的声音可以得知她的轻功还不错,将她一把丢到榻上从她落榻的身姿来看灵活性也还行,从搬浴桶的力量来看她的内力似乎也不错,搬着浴桶到门外从她腿部移动的姿势来看下盘也还比较稳,嗯……她居然还会用内力烘干身上的衣物?
萧静好欣赏着美人表哥的同时,用内力烘干了衣物,这是十七教她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试,这次机会正好一试,这人洗澡居然不用热水,方才落到水里那一下没差点把她给冻死。
身子一凉,披在身上的被褥不翼而飞,一柄白刃剑和着剑风刷过她的脸颊,她下意识转脸避开,眼前白色衣袖一扫而过暗香浮动,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长剑直指她的眉心,衣袂翻飞宽袖招展恍若谪仙,正挑着修眉面带挑衅的睨着她——一个邀战的姿态。
萧静好比试的兴致被他挑起,放出银链手腕一甩,银链“叮铃”一声射出,直扫他眉心,沐沂邯一个飞转,看似悠然似舞却是风过无痕,简单一个旋转不仅轻巧躲过了她的银链,而且顺势一带,衣袖似水蛇般缠上了她的手腕,他那一转间萧静好被他带着一甩,衣袖随之松开,萧静好被悲催的甩上了半空。
她在空中运足气,一个翻滚轻巧落到屋顶,同一时间身后剑气流动,她头一低躲过了横扫的一剑,顺势俯身平臂右腿往后一蹬,只见身后人如平地穿空而起,风在她俯身时的背心上掠过,身后人已经飞到了她身前,萧静好直觉这时候绝不能大意直起身,否则等着她的就是剑刃直穿脸颊,她左脚尖一踮一转,右腿照样方才那样一蹬,只听到身后人低声一笑,脚掌一紧,他握住了她的脚,还坏心眼的把脚向上一提,萧静好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脸拍向瓦,她决定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手中银链一挥,正好绕住他的腿弯,用力一带,天旋地转间两人一齐落到瓦上,摔倒的途中,萧静好隐隐听到一声煞是得意的轻笑。
“哐啷——哔哩啪啦!”破瓦飞射横梁断裂。
“要死呀,大半夜的!”破锣喉咙在烟尘中狂吼。
“咳咳咳……”萧静好呛了一鼻子灰,四仰八叉的四处乱抓。
穿破了屋顶掉进屋子打断横梁压垮床榻,倒霉的沐护卫在梦中被压,叠罗汉似的隔着纱帐摞着三个人。
萧静好在最上面,她边挥手驱着灰尘边咳咳着清理喉管吸入的灰,浑然不觉身下正压着两人。
“喂,躺够了么?”身下人声懒至魅惑,似乎还有点享受。
“喂,上面两个,压够了没?”身下的身下人声毛躁。
“啊!”萧静好反应过来自己压了两个男人,她慌忙中手一撑正要起来,手下软软不知道撑到了什么,只听身下一声低哼,她脸刷的一下烧着了,烫了爪子似的弹回手,翻身下了地,夺门就逃。
……
屋内黑漆漆,屋顶大开一个洞,有人问道:“主子,她方才摸您哪儿了?”
“嘭!”的一声回答了他。
“咝……我是想提醒您,别不小心也撑到了我的那个部位……”
次日,萧静好是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吵醒的,开门一看,对面厢房有人在修屋顶,她想起了昨夜的事,唰的一下脸又红了。
隔着门叫人送来了热水,她在屋里洗漱干净,推开门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院子里除了修屋顶的下人再没有其他人了,她箭步穿院子到店堂,榕儿正招呼着几个看绣样的夫人小姐,见她进来,问道:“小姐今日起这么晚?早餐还没用吧?”
萧静好肚子正饿,又怕去用早餐碰到那个人,只好含糊着试探道:“其他人都在吗?”
“什么其他人?”榕儿不明,“小姐问的是哪个其他人?”
“表少爷!”萧静好翻翻眼睛。
榕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答:“不知道!”
萧静好:“……”
回到院子,他的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她吃了早餐后碰到福叔,福叔告诉她表少爷很忙,萧静好松了口气,相安无事也无所事事的过了一天,也没去晋王府,斥尘衣养好了病,说是今日要进宫,萧静好想他修养了这么多些日子,一定很忙就没去打扰。
半夜时分,躺在榻上已经睡着的萧静好被长街上的喧哗声吵醒,竖耳一听人还不少,喧哗声中隔壁一声轻微响动,她坐起了声,披起衣服下榻,推开门见福叔已经穿到店堂去了,外面有些人把店门拍的轰轰响。
萧静好跨出房间,正要跟着福叔去看看,眼角一扫看到了隔壁房门地上一滴似乎是血迹,正疑惑间,店门已经被人敲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萧静好直觉不对,一步跨到他门口,将血迹用脚一擦,推门进了屋。
屋内帘幕很重,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借着透过门缝的月光能看到有人躺在榻上,屋内有淡淡的血腥气。
外面官差已经进了院内,福叔的声音响起:“各位官爷,你们抓人也不该到我这来抓呀!”
萧静好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原来是一群侍卫。
“盛王别苑闹刺客,我等一路搜索到这,这条边就你家没搜了,难道你想为难盛王?”一个侍卫耀武扬威的说道,“别妨碍我们办差,搜!每个屋子都要搜!”
脚步声响起,萧静好往榻上看了看,他将身体移进了榻里边,拍了拍外面床榻,示意她上榻。
萧静好暗诌自己真是多管闲事,怎么就想也不想进了他的屋,门外有人大力推门,萧静好快速上了榻,沐沂邯挥开被褥将两人一罩。
福叔在外面怒气冲天,恨恨道:“你们太不像话了,这是我家小姐闺房,哪能乱闯,来人呀!”
下人们都窜了出来,外面一时间推推搡搡吵成了一团。
被子里血腥味更浓,夹杂着淡淡杜若香,萧静好全身僵硬的直直挺着,脸颊边的发丝被身旁人的气息扑动,挠到脸上痒痒的,呼吸如此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片刻就蒸腾起了暖湿的气流,她不自在的动了动,换得身边人一声忍痛的低呼,萧静好一听不好,忙转头要看他的伤,这一转头间唇却擦到一抹柔软,昨晚欣赏过的那粉菱般的唇在她脑中惊然一掠,唰的一下,她又红了脸,手一抬想把他推开,那知手一撑只听他又是一声闷哼,暖暖的鼻息扑在她的手心,萧静好要崩溃了,她唰的一下收回手,老老实实的不敢在有任何动作。
身边人喘了口气,似乎终于无法忍受咬牙质问:“你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整我?”
“我,我,我……”萧静好汗颜。
“哐”门终于被大力退开一条缝,各种叫骂争吵的嘈杂声更加响亮。
被子里两人一惊,沐沂邯正要掀被跃上横梁,萧静好低喝:“来不及了!”
随之他就被萧静好一把塞进被子里,听到衣襟扯落的声音,又听到她惊惶的大声娇喊:“啊——”
门外盛王府的侍卫已经推开了门,见到屋内光影昏暗中,一个女子披头散发扯着被子,光滑的肩隐隐若现,一时间都尴尬的杵在了那。
萧静好扁扁嘴,抽了几声便凄厉的大声哭道:“天哪,要奴家以后怎么见人哪……”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 千里寻妻
门外所有人在她的哭声中回过了神,小院的下人一涌而上,盛王府侍卫理亏也不敢拔剑,双方扭打到了一起,福叔在一边跳着脚痛骂:“你们这群王府的狗腿子,欺压无辜百姓,我要找晋王殿下评评理,看看这燕京的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晋王府本就离着不远,盛王府侍卫们从京郊别苑追寻试图擅闯者到城中,根本就没有看清擅闯者的模样,再说盛王别苑本就隐秘,事情闹大了若晋王以调查擅闯者留下的痕迹为借口带人上别苑搜查那就完了,侍卫们不敢再闹下去,纷纷往外撤,福叔他们也只是吓唬吓唬这群侍卫们,见他们要撤,也就松开了手,只在一边装模作样的喋喋着。
房间里萧静好松了口气,挑起事端闹得鸡飞狗跳的始作俑者却在被子里很荡漾呀很荡漾,她特有的甜香和着自己的杜若香,闻着这个气息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耳鬓厮磨朝夕相处的时光,她方才脱去了外衣,此刻只剩一件中衣,薄薄的贴在身上,被子空间狭小,他的脸正抵着她的腰,鼻尖被抵住他觉得呼吸困难,所以他只能勉为其难大力的吸着她的香气,方才为了让被子里两个人看起来更像一个人,所以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腿也绞住了她的腿,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就想一条麻花,绞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该贴的都贴了,不该贴的也贴了,隔着两人薄薄的单衣用心感受和遐想衣物消失后彼此肌肤相亲的感觉。
萧静好一直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福叔关了门,下人们也各回各的屋了,她松口气的同时才发现自己似乎动弹不得,被子里的人就像一条蛇一样缠得她紧紧的,还有脚上滑滑痒痒的摩擦感,萧静好瞬间烧着了——他居然悠闲又自得的用脚挠着她脚心!
这是个什么动作?
这好像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有的小动作,冬日里拢着火炉捂着被子相互倚靠,两人说着话看看对方掌心的纹路,被子里两双脚很自然的轻轻磨蹭,感受着时光里相互拥有彼此倚靠的美好。
有种杂乱说不清楚的感觉让萧静好失了会神,不过也就是那一刹而已,她正要运气将这个无赖弹开,那人似乎有所感应,一下子松开了她,还顺便将她一推,被子里嘀咕道:“闷死我了……”
萧静好翻着眼睛深吸口气——你是贵客,你有伤,我不气!
她跳下床,点了烛火掀开了被子,“喂!伤在哪?”话刚问完,不禁抽了口气,榻上染红了一片,自他的后肩流出的血。
他将自己往旁边干净的地方一挪,乖乖趴上软枕,懒懒道:“表妹,就靠你妙手回春了。”
萧静好心想这人还真是不会客气。伤在左肩,她轻轻将他中衣的衣襟脱开,伤口皮肉翻开已经止住了血,肩后一片已经被血染红。
福叔推门送来了热水,放在了榻案头,瞧到了他的伤口后又惊又心疼的急叹道:“小祖宗,你是一天不让人省心啊……每次见你不是流血就是受伤……”
沐沂邯皱皱眉,不耐烦的囔囔:“麻烦出去把门带好。”
福叔又叹了一声,无奈的出了屋子,萧静好一旁听着两人对话,若有所思。
绞了布巾擦去了后背上的一片血迹,男子的玉色的肌肤显现,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背脊随着他手臂的摊开显得张力十足,有习武之人的力度又有保养得体的细致光洁,检查伤口时她发现这伤口下还有旧伤的伤疤,她问道:“这肩上有旧疤,还不止一次,怎么受伤的?”
“就那么受伤的呗!”他答得懒散随意,“伤都摞在一个地方多好,不然全身都是伤口,那样不美观!”
萧静好噗呲一笑,这人受个伤还可以自由选择部位,牛气杠杠的。
拿过药箱找出金创药,轻轻洒进伤口,药粉浸入皮肉,榻上人疼的浑身一颤,嘴里“咝咝”吸着气。
“疼么?”萧静好立即问,突然俯下身,对着伤口轻轻吹着气。
沐沂邯抬眼看她,眉宇间淡淡怅恍,淡淡欣喜,淡淡迷乱,眼神亮了亮,唇角勾了勾。
萧静好察觉,忙让开,找了纱布包扎伤口,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沉闷,她开口打破沉默:“你为何去惹盛王?”
沐沂邯看向她,她的目光明亮,他突然觉得,元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不再是以前需要他的保护永远只能躲在潇沅小筑的那个姑娘,瞒着她骗着她并不是对她的保护,况且以她现在的精明,有些事未必能骗过她。
他想了想,道:“盛王别苑隐藏了很多秘密,我想一探,疏忽了别苑外部阵法里的机关,所以受了伤!”
萧静好盯着他的表情,觉得他没有说谎,但他只说了他受伤的原因,而没说他为何要去探别苑的秘密,还有他的身份,到了现在她可不相信这个表少爷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商人。
“你和福叔关系似乎很熟,你的出现很突然,我的失忆也很突然,我觉得似乎和你也有关系,还有你的身份似乎不止行商这么简单,你是南晏人怎么会来北渊做买卖,做买卖的人为何回去探盛王的秘密,一个商一个官似乎没什么联系,还有你的武功很高,自己会医,你伤口止血的手段很奇特,不是会医的人不会知道穴道止血法,我想知道答案。”
沐沂邯看着她一脸正色,微微蹙着眉,冷静的等着他的答案,很有一种他不说她就不会罢休的姿态。
他叹了口气,让自己显得很为难显然是被她逼迫的顺口讲起了一半真一半假外带两小无猜金玉良缘女倒追男死缠烂打男方妥协女方迁居千里寻妻求得良缘的重情男子凄美绝艳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男主角一把辛酸泪满纸凄凉言的抹着用一个哈欠挤出的泪水等着女主角感天藏地的投怀送抱,而故事的女主角自动将后面一段恶心冻人的故事过滤掉,执着的拿前面半段较真——鬼才相信面前这个风骚在骨子荡漾谎话在嘴巴飘荡的人会——有!真!心!
“你们南晏那么多官,为什么派你来当细作?”
“我愿意,我来寻我未婚娘子!”
“盛王真的和你们南晏的皇后一派有勾当?”
“还不知道,但两国交战就不好玩了,所以我来保护我未婚娘子!”
“盛王不是好惹的,你一个别国的奸细混到这里搞不好就小命玩完。”
“我不怕,为了保护我的未婚娘子丢命就丢命!”
“你正经八百说句人话不行吗?”萧静好终于暴怒,简直是鸡同鸭讲。
沐沂邯揪起眉毛看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控诉她,“我句句人话怆天悲地感人肺腑,你这无情的女人!”
萧静好被他一瞅立即觉得似乎好像或许自己伤害到了他,自责心同情心泛滥,柔声道:“表哥,近亲结合不好。”
“我不在乎!”沐沂邯噘嘴。
“我在乎!”
“我不在乎!”
“我在乎!”
“我不在乎!”
“我有喜欢的人了!”
“……”
有那么片刻的安静,只剩下萧静好一个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
“是谁?”他的语气有点危险,眉毛挑得老高,眼神带着审问的意味。
这让萧静好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一支红杏趴出了墙去的变心坏女子,她居然有点心虚。
“晋王?”沐沂邯撑起身,黑着脸逼视眼前眼睛左闪右躲的人。
萧静好没反应过来他如何得知斥尘衣的,她无语的默认。
“他不适合你!”
萧静好看到他轻描淡写的下了结论继续躺倒,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沐沂邯瞪眼,“有你这样变了心的老婆跑来问相公她和奸夫为什么不合适的吗?就像一支出了墙的红杏被别的鸟啄了还要自家主人施肥好早早结了果再去招惹那只——鸟。”他把‘鸟’字从牙缝里重重挤出。
他长长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眼底的微怒后还有掩藏不住的痛,这让萧静好觉得他说的故事不见得都是假的,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真,牵扯或许有过,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很明白自己喜欢的人是谁,这个表哥对她也许只是因为有过口头上的婚约所以才会有点气愤,以他这样的身家和容貌,怎么也不会真的对她死心塌地的。
“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今夜闯盛王别苑失败暴露了,他们一定加强防守,你还怎么去?”
沐沂邯得意的一笑,道:“你难道没发现沐悉没回来吗?”
萧静好恍然大悟,“你受伤引开了护卫,就是让他潜进去?”
“他进去摸清地形。”他勾唇一笑,“也好让我被请进去时不至于太被动!”
萧静好暗想那个沐悉一个人能潜入机关重重的别苑,可想而知武功和应变力该是多么的出神入化了,这个沐沂邯身边能有这样的护卫,他的身份怎么会只是一般的官员呢。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 脚尖所向
突然又想起他的话似乎不对,什么叫‘被请进去’?
“一个擅闯者如何能让他那样紧张?调出了别苑所有兵马来追寻我。”沐沂邯看出她的疑问,悠然自得道:“抛出身份引开所有兵马让沐悉进去,接着等他来寻我请我进去,一举两得!”
萧静好一惊,觉得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行事大胆张狂,作为细作居然就没有一点点细作该有的自觉,他就不怕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表妹,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沐沂邯自我感觉还不错,笑得花枝招展,“要不和我一起去,也好保护我?”
啊呸!
萧静好一口气塞在肺里——恨不得把他整张脸上扬的五官给揉得倒过来。
“你你你!”萧静好指着他的鼻尖,“作为细作你很疯狂,作为亲戚你很无耻,你就没想过会连累我们吗?”
“所以——”他漫不经心的耸耸肩,“我明日就搬走!”
“搬去哪?”萧静好立即问,问了后发现这男人似乎又飘了起来,她恨自己怎么就不能三缄其口呢。
——都是嘴巴惹的祸。
最后在萧静好夺门而出时,他硬塞了张写了地址的纸条在她手里顺便挠了挠她的手心,一脸可恶的笑道:“有空来玩,表妹。”
萧静好当然是一出门就将纸条给揉成了齑粉——他还真会找位置安家!
前面歌舞坊,后面象姑馆,左边青楼右边窑子,燕京城的花柳十八巷,住的可真方便!
真是管不住眼睛,干嘛要把纸条偷偷看那么一眼呢,看了长针眼活该!
======
表少爷搬走几天了,表少爷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伺候,表少爷还带着伤着呢,表少爷也不知道搬去哪了……
福叔天天忙出忙进的在萧静好耳边念叨,她心里想是要告诉这老头子他亲爱的表少爷搬家住进了花柳十八巷,他会不会喷出一口陈年老血。
这几天在小院被福叔吵得不胜其烦,她想起有好几天没去晋王府了,这些天他忙自己就没去打扰,没想到这人还真忙出花了,居然没有一点响动。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你不来找我我便去找你。
嗯……那个表少爷说搬走就搬走了,他到底被请进了盛王别苑没呢?这会子是竖着进去了还是横着出来了呢?
萧静好站在交叉路口看着天上的星星犹豫着,前边是去晋王府的路,左边是去花柳十八巷的路。
算了,先去看看尘衣吧,她举步就走,走了几步“咦”了一声,晋王府的路在前面,她下意识的举步往前走,却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面对的已经是左边。
还是先去帮福叔看看表少爷吧——她难得好心的帮福叔着想。
这燕京最繁华的地儿,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小巷沿边纱帘莹莹灯火迷蒙,笙歌丝竹软语声声,时不时有男女依偎着经过小巷,衣香鬓影浮光潋滟,萧静好不禁想起那样一首让人脸红的诗: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她步子不快不慢,想前走着,一旁青楼里的姑娘们娇声浪浪向着小道边上招呼着过往的行人,萧静好耳廓一动斜眼向侧下瞟了瞟,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步子速度不减。
香风阵阵袭来,萧静好突然手一拽将身侧迎面经过的姑娘向后一抛,“哎呦!”一声娇喝,那姑娘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远远的扑到了一人怀里,那人冷不防软香扑入怀中不由得一个踉跄,那姑娘抬眼一见那人容颜眼睛一亮,便水蛇般的缠了上去。萧静好早就趁乱一个闪身一跃穿进了一条小巷,隐约听到巷子外那被抛出的姑娘的娇笑和一人咬着牙的低咒:“死女人!”
她得意的一笑——叫你跟踪我,怎么可能让你跟我跟到敌国奸细的老巢!
按照上次那纸条上的住址她找到了“轩窗阁”,从这二层小楼阁的侧边进了一条小巷,巷内只挂了两只小灯笼,光线暗淡,迎面过来一个人,她下意识抬头时耳旁劲风一闪,眼前一黑倒下了地。
黑暗中窜出几个人影,一人道:“是她吗?”
另一个道:“没错,我一路跟过来,幸亏她方才甩脱了岚王!”
“那快走,他马上就会追过来!”
几人不再说话,用麻袋将地上人一套,闪身消失小巷。
半晌,一个人影从轩窗阁二楼小窗探出头看了看小巷四周,缩回头关上了窗,身后轩窗阁坊主莲依上前一步问道:“是谁?”
关了窗的竹秋转过身,神色担忧,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缓缓道:“看来盛王掌握的消息比我想的多,公子身处险地!”
莲依一惊,急忙问道:“那怎么办?”
竹秋默然,她刚得知盛王将王府护卫全部调离,可想而知必是往别苑而去,于是她便第一时间赶到轩窗阁,哪知道沐沂邯已经在前一晚被请走,现在姑娘被抓走,证明公子目前还是安全的,但只怕他安全出别苑的计划就会被打乱。
“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必须要回王府了,你去带个信,将一切如实相告,务必请他帮忙!”竹秋看向莲依。
“去哪报信?”
“晋王府!”
……
晋王府
“属下跟到岔路口,见姑娘是往王府方向而来,又看岚王殿下跟在后面所以不敢跟太近,哪知道姑娘却改变了路径穿进了十八巷,属下等再追进去只见岚王也被姑娘甩脱了,后来就寻不到姑娘踪迹了!”暗卫一脸愧色,垂着头,几日前受殿下之命重新开始在小院外保护姑娘安全,小院内的下人全是高手,只需要他们负责保护姑娘出行的安全,现在这点小事都没办好,他惭愧的恨不得撞墙。
斥尘衣平静淡然的脸在听到暗卫那句‘哪知道姑娘却改变了路径穿进了十八巷’后彻底的暗淡,有些改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