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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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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意思,是让文阳亲自动手……”京文阳皎洁笑了笑。
会过意,金斗满即道:“那更省事,本将军去撒泡尿,京大哥你自便。只要犯人留着一口气明日问斩,就行!”
第102章、夜伴呜鸣
言罢,俩人勾肩搭背清掉桌面的酒。开了牢门,金斗满装模作样就往外走。临行前,他还特地交代外头看门的几位弟兄不得打扰大瞎行刑。
哄开了坐镇的,京文阳三两步凑到被铐在墙的兄弟们跟前,就问:“你们怎样?”
“水牛和竹竿倒没什么,大虎伤得不轻!”丁解牛遗憾道。
侧目一看,见伍虎鼻青脸肿,京文阳就暗惊:“能走吗?”
“放心,看牢的人楚姑娘都交代过,伤都上药了,一日三顿没少吃!只要能把锁打开,虎子就能跑!”伍虎低声道。
听罢眉心一凑,京文阳就犯难:“这可是铁架子,怎么整?难不成要我去偷钥匙?”
“这样的锁,老子一弹指的功夫就能开!”为息京文阳心虑,丁解牛尴尬笑了笑。
坏坏瞅了丁解牛一眼,顾笑言道:“不如直接挣脱,更快!”
“都别急,殿下交代,一刻钟后才能行动!这锁怎么开,你们看着办!”顿了顿,京文阳又道:“西墙守卫最薄弱,从那离开!万全起见,先到嬉乐大厢房与和殿下会合!具体位置,你们知道吗?”
“曾府的图纸,水牛先前看过。”丁解牛应道。
点了头,京文阳忽道:“对了,我刚骗他们说是来行刑的!你们闲着也叫两声,别让人怀疑!”
“哎……哎呀……”大伙对了眼神,丁解牛假假就喃。
这一听,京文阳可生气:“你添乱是不是?”
“哎呦……”说着话,丁解牛的大肚子还真中了一拳。
“叫大声一点!”京文阳急得直跳脚,吼了一轮,水牛和大虎已朝门外嚷嚷不停:“哎呀……麻辣隔壁答,老子出去弄死你!”
侧目一看,见顾笑言不吭声,京文阳也不知道该怎么整。那可是主子的近身,武功相差这么远,现在公报私仇,到了外面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死。
京文阳还担着心事,顾笑言随口也应了两声:“哎……哎呀……”
都是一船人,见顾笑言给面子,京文阳暗自庆幸。曾府和外面不一样,要杀出重围,必须同心协力。待相持一笑,俩人竟生了几分患难与共、惺惺相惜的感觉。
忙完了事,金斗满也回来了。见犯人都没死,他还是满意的。寒暄了几句,京文阳便请辞。为掩饰心中忐忑,在路上,他还不忘与相熟的兵士打招呼。
京文阳离开这会儿,许惜风也没闲着。顾着俩中了情香的丫头,又递面巾又打水。幸来,香炉被浇灭后,俩丫很快都恢复了神智。
借着当下的空当,许惜风还打听了楚甜甜的来路和想法。大敌当前,俩人责无旁贷,联盟根深蒂固。
“待会儿,让他们带你一块走!”寒暄过后,许惜风语重心长道。
苦苦一笑,楚甜甜却摇了头:“天大地大,甜甜能去哪?”
“到祝家暂避一段时间,待曾家和倒台,让当家的打本给你做点小生意!”许惜风认真道。
“要搬倒曾家和那老贼,没这么容易的!甜甜留在这,替你们当个内应不好?”楚甜甜晓有深意道。
听罢,许惜风就不高兴:“你这是在怀疑许某的能耐?”
“不是怀疑,只是太难了!”楚甜甜惋惜道。
看来不露一手是不行的,自得一笑,许惜风即道:“你可知屏风上的四花争日,是出自何人之手?”
“是你?”楚甜甜反应也快,愣了愣,已猜出前人的身份。
能得希地第一财阀的相助,胜算是有的。一时,楚甜甜已是热泪盈眶。念近身的人并没有称呼他为财爷,楚甜甜当知许惜风是个大智若愚、藏而不露的高手,亦不揭穿。
牵强下榻,她往地就跪:“大恩不言谢,日后只要是殿下吩咐,甜甜自当竭力而为!”
话才说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花玉香,终于发现了问题。
往黄毛怪那耳朵一拧,她就闹:“你还画了多少这些脏东西?老娘明明撕了一幅,怎么还有?”
“疼……疼……我也就偶然起兴的时候练练手罢了。你也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憋得难受……”许惜风忙求饶道。
一听,楚甜甜噗嗤就笑。敢情跟前这小丫头真是极品,撕了主子价值千金的名作,回头还嘚瑟。
看着小俩口妇唱夫随那样,楚甜甜可羡慕。暗暗一叹,她便觉得人与人,真不能比。这一比之下,她才知道,再美的容颜,也不及心头好。
嚷嚷之际,忽闻门外异动,许惜风忙压声道:“别闹,来人了!我去看看!”
话音落,花玉香忙捂住自己的嘴。见丫头活跳跳的样挺可爱,楚甜甜不由微微一笑。许惜风却不从容,蹑手蹑脚到了屏风那,忽地就撞了道黑影。
“啊!”俩人同是一惊,回过神来,黄毛怪才发现原来是大瞎。
愣了愣,许惜风忙问:“怎样?”
“都办妥了。”京文阳自信满满道。
俩人才交换了眼神,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虽然很轻,但还是逃不过老狐狸的耳朵。
一把将京文阳拉进来,许惜风悄声便道:“外面有声音!”
“会不会是笑言他们来了,我出去看看?”京文阳请示道。
“骚乱未生,不可能是他们!”顿了顿,许惜风才恍然道:“糟了!”
“糟什么糟,天还没塌呢!”见主子慌兮兮那样,花玉香就憋气。
待回过神来,许惜风忙道:“大伙快叫!”
“这大半夜的,叫屁呀?”花玉香没好气回了一句。
闹得许惜风有些抓狂:“别忘了,咱们是在行乐!打酱油的事,觉不能让外人发现!”
“行乐?”花玉香听着就有些犯傻,把许惜风急得直跳:“怎么回事你甭管,瞎叫就是!”
“怎么叫?”花玉香皱着眉头又问。
这一回,彻底把许惜风急坏了。幸来,还是楚甜甜有经验,当即向众人做了示范。
“啊嗯……公子轻点……不要……”那酥媚入骨的喃喃之声,听着俩大男人心里火辣辣的。
步声渐近,许惜风乱发往后一拨,低声就令:“光一人叫还不行!大瞎,别愣着!”
“噢……”挠了挠脑袋,京文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整,唯有红着脸,像便秘一样,好不容易憋了几声:“噢……嗯……呜嗯……”
“你们都在干嘛?”怪叫声一时四起,听得花玉香好有几分脸热。
“别废话!”许惜风终于等不及了,几步上去往丫头的鞋子狠狠就踩了一下。
这一回,花玉香终于叫了:“呜……疼……呜……”
可惜,丫头明白过来的时候,黄毛怪便要受报应:“噢……不行……你不能这样……嗷……”
第103章、牛出西墙
待门外侧听的人走远,许惜风终于舒了一口气。向来谨慎的京文阳却不太放心,边嗯嗯着闪到纸窗那又瞄了瞄。
回过神来,许惜风忙查看花玉香的情况:“还疼不疼?”
这时,楚甜甜已将她扶到榻沿,可刚坐下,丫头就怨:“脏我鞋子,我不要和你说话!”
“我也是情非得已的嘛……”被闹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许惜风挠挠乱发,低声下气哄着。
还是楚甜甜比较贴心,知道嘘寒问暖:“殿下,你还好吧?”
“我早习惯了,没事!”许惜风摸摸自个儿腰间的小嫩肉,张着苦瓜脸摆了摆手,嘴却没停下:“这婆娘下手真特么狠!”
“你说什么?”花玉香哭哭啼啼问了句,吓得许惜风愣了愣,忙改口:“妹妹小手这么嫩,能被你捏,是哥哥的福气……”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别在本姑娘眼皮底下耍花样!不然,下回捏你软骨!”迎着丫头这冷冷一哼,黄毛怪结巴道:“我胆子这么小,哪敢呀?大伙说是不是?”
敢在太公府劫人,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听着前人口不对心的话,楚甜甜噗嗤就笑。她笑得真好看,京文阳刚查探回来,简直看呆了。
“殿下说得对!师妹啊,你也知道,他胆子就那么一丁点,不会骗你的!”接过主子的眼神,京文阳咽了口唾沫,唱完双簧又补充道:“殿下,外面的人走了!”
“大伙赶紧歇,待会儿才是正戏!”边说着话,许惜风驾轻就熟扒了丫头的鞋,就为那脚丫子细细揉了起来:“好点没?”
脚丫不疼,只是怪痒痒,痒得花玉香心里美滋滋的。
难得有机会和黄毛怪亲近,见屋里没外人,她咳嗽两声,就耍赖:“还疼,你继续揉,没我命令不许停!”
“我还巴不得天天这么着呢!”许惜风嚷嚷着,借故往别处刚蹭了一把,即刻又惹来花玉香一番牢骚:“唉?手搁哪呢?再胡来,剁了你的手,本姑娘再自己揉!”
“行行行!”敷衍了一下,许惜风随口道:“本想顺便检查一下别处疼不疼,既然你这特别疼,我特么就特地伺候这,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见黄毛怪虽调皮,但还算乖,丫头也没纠缠。
她开始明白,大师兄先前所说的那番话了。若她喜欢,还真巴不得他漫无止境呢!可是,什么叫喜欢?她仍不明白。
看了看大师兄,又看了看黄毛怪,花玉香心想,有了大师兄这么完美的一个心上人,她为什么还惦着眼前这死不要脸的呢?
难不成是他脸皮厚?对,是他脸皮厚!她只是迫不得已,才和他纠缠的!这叫啥?叫反正不花她的银子!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更因为他是主子,所以她才牵强相就。这掂量下来,花玉香便觉得,自己喜欢的还是大师兄,没人能跟他比。
暗地一番自我安慰,花玉香又把自己骗了。对于黄毛怪的辛勤,丫头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连花玉香自己都不知道,心里真正惦着的,或许需要经历更多的波折,才能明了。
比方孤单,比方相思,比方明明很喜欢却不能在一起——这些情感,似乎只有在分开的那一刻,她才会懂。
感情路上,花玉香迫切地想要体验更多的新奇,许惜风则希望丫头永远活在那个无忧无虑单纯的世界里。
只惜,他俩转世的这一趟,路不会永远一帆风顺的。许惜风心里都明白,但仍希望自己可以竭尽所能,守着身侧的小丫头。他的这个念头,似乎没人能改变,除非他遇到的不是人。
黄毛怪为丫头揉脚这会儿,四人都沉醉在各自的世界里,楚甜甜也不例外。看着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火烧眉毛还不忘秀秀甜腻,楚甜甜忽然觉得,自己想要嫁人了。
待从希冀中回过神来,这位美艳歌姬不禁感到几分失落。冰冷而残酷的现实是,歌姬怎会有未来?
南国取妻,讲求三从四德。四德之中,又以妇德为首。败柳之躯,怎得圆满?算了,还是放弃婚嫁吧,有生之年,能将曾家和这老贼送入黄泉,为已故的父母报仇,楚甜甜觉得就不错了。
相比之下,京文阳更逗!自遇见楚甜甜后,他心里的波澜还真不小。此刻,他惦着的却不是红颜。是啥呢?尽管血气方刚,但是心怀大志的他,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倾城佳人在前,谁不心动?只惜,在京文阳的心中,名利永远高于一切。依这理念,除了攀高枝,他别无选择。对于楚甜甜,京文阳只能概叹红颜祸水,强求不得。
大伙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期待已久的骚乱终于起了。杀伐声中,四人急急收敛了心神,即往房门的方向走。因为只有那,大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会面。
可是,开了门缝往外一瞅,许惜风就急:“那水牛怎么一直在院子里转悠?”
“估计是被箭射慌了,进不到屋里来。”京文阳喃喃叹道。
眼珠子一转,许惜风忙道:“这没他俩什么事!丫头,你去把他们往东墙的方向赶!就是踹,也得把他们踹到墙外面,不然他们准成箭靶子!”
“怎么赶?”花玉香愣了愣道。
“自己动脑子!无论我在或不在,有或没有交待,你才是自己的主子!”说着话,大门一开,许惜风就把花玉香推了出去。
“唉?”忽地来了这么个任务,花玉香真不知所措,回眸瞧了瞧,只见黄毛怪立在门头,几分憔悴道:“小心点,别伤着!”
“大傻瓜!”笑了笑,花玉香长发一甩,便加入了追兵的行列。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见贵客的丫头都来帮忙,七星军可谓士气大振。虽是恶女,好歹也是母的嘛!吆喝声中,众人一窝蜂便朝丁解牛涌了去。
沦为逃犯的丁解牛,这时候可不轻松。伍虎是三人里最弱的一个,还负了伤。晓幸当大哥的丁解牛轻功不错,搀着拜把兄弟,连躲带逃还没死。但七星军的人实在多,他俩绕了几圈仍进不了屋。
慌乱之间,见花玉香从人堆里突然杀出,丁解牛就发傻。唉?怎和约定的不一样?担着心事,他习惯地便北躲南藏起来。可他刚向左踏了几步,就被花玉香砍了去路。
当下一惊,丁解牛忙往反方向逃。却是没跑两步,那剑又来了。这回,他可急坏了,心里暗暗就骂,姑奶奶这是怎么了?
花玉香这时比丁解牛更急,刺了几剑,见他还未明悟,她憋不住就吼:“再不往西逃,看你怎跑出本小姐的手掌心!”
眼珠子一转,丁解牛算明白过来了,就是不照面,径直往西跑呗!念罢不敢拖沓,丁解牛搀着伍虎撒腿又跑。
第104章、险中求成
丁解牛搀着伍虎亡命西逃之际,花玉香装模作样从后追赶着。晓幸,为免误伤贵客的侍女,射向逃犯的乱箭比先前少了。借机于花圃中一技蜻蜓点水,丁解牛和伍虎转眼已近西墙。
没想到逃窜看似顺利时,曾家和却领着人来了:“怎么回事?”
“末将失职,那犯人突然挣脱了枷锁,拦都拦不住!”被酒壶砸破脑袋了金斗满,捂着伤惶惶禀报。
“哦?”愣了愣,曾家和横眉一眼,道:“你们这两千人干嘛吃的?还不快把这些兔崽子逮回来?”
“末将明白!”急急应了话,金斗满领了一队人,即仓促追去。
冷哼一声,曾家和抬头再看,俩名先行的逃犯已跃至西墙墙头。
“想跑?”夺过将士背弓,曾家和双箭已在弦上。
这时,花玉香正跃步往墙上攀,丁解牛回神瞧见曾家和手上那弓,就知不妙。为免殃及池鱼,丁解牛回手便撒了把胡椒粉。
“阿嚏!嗷!”打了个喷嚏,花玉香稳稳摔在花圃上,挠了挠屁屁,还哭:“你个死胖子……”
“大嫂,水牛先走啦!”时不待人,回手将兄弟往墙外一推,丁解牛旋身一技蚕丝手,还真接了一箭,但很不巧,射来的是两支。
肩头中箭后,丁解牛头皮一阵发麻,脚一滑便摔了下去。
“牛哥!”迎着伍虎一声嘶吼,前来接应的辛彩妍抬头一看,就见一猪从天而降。
“哎呀!”不偏不倚在地上摔了一跤,丁解牛张口就怨:“干嘛不接住我?”
幸好他是向墙外摔,辛彩妍暗舒了一口气,这才冷冷道:“那是美男才能享受的待遇!你,就别想太多了!”
“老三老四,把人带走!”令罢,辛彩妍眉心一紧,回神问道:“还有个人呢?”
“为吸引七星军主力,竹竿还在里面转悠呢!”丁解牛回神道。
“竹竿?”愣了愣,辛彩妍眼珠子一转,大概明白了,胖子嘴里说的应该是祝家遇见的那个身手不赖的白面怪人。
辛彩妍在西巷外指挥撤退时,她的教友曾家和也在内院指挥着:“派两队人,到西巷包抄!犯人受了伤,跑不远!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逮回来!”
“老家伙,你要小楠绝子绝孙,小楠今天就和你拼了!”迎着怒骂声,曾家和转身一瞧,就见宴上受罚那侍从,举着盆花奔来。
“不自量力!”夺下旁人的剑,曾家和反手一挥,那袭主的奴才不动了。
近卫们反应过来,张目再看,腥红已沿额而下,盆挫人亡。暗暗一惊,大伙才知道,曾太公武功这么好!
回神一眺,曾家和的心不知怎的突然有些不踏实:“他是谁?”
“贼人党羽,因未受审,故身份不明。”随行的人躬身道。
曾家和听着当然不高兴。“这是在向本太公问责咯?”
“属下不敢!”旁人咽了口唾沫颤颤对答。
“这笔帐待会儿再跟你们算!”曾家和气不过,当下又一通数落:“千余七星军竟被个毛孩牵着鼻子走,传出去丢不丢人?”
曾家和还在浪费唇舌的时候,见水牛和大虎已成功脱逃,做完了热身的顾笑言咯咯一笑,脚尖掀了把沙子就往追兵脸上泼。那脚使的是阴力,好些沙子当即扎到肉里。
惨叫声中,前排的兵士瞬间哭倒一片。乘着慌乱,鬼影一闪,顾笑言已在嬉乐大厢房之中。门一关,尾随而至的箭枝随即哆哆哆在门上掀起一阵怪响,闹得楚甜甜心里直发慌。
“和你说过多少遍,下手轻一点!”见师弟归来,许惜风踏前一步,劈头就骂。
顾笑言抬头一瞧,见有外人在,恭敬便道:“可是,笑言已经放水了的!”
听着这话,京文阳和楚甜甜就暗惊。一骑当千竟还绰绰有余?这什么怪物嘛!
“别贫嘴,带她走!”沉沉一声,许惜风转身又道:“大瞎,你待会儿追着他俩跑,做做样子就行。”
话音刚落,却迎来了门外的嚷嚷声:“你已经被包围,识相的即刻投降!”
没想到对手反应这么快,许惜风回过神来,连忙将楚甜甜和京文阳的头发、衣领挠了挠,而后还往自己头上抓了抓。完了含一口茶就往大伙脸上喷。噗地一声,妆已化好。
“准备功夫差不多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呼了一口气,许惜风手一摆,便示意行动开始。
阴阴笑罢,顾笑言前手一扯,楚甜甜已在他怀里。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只见白面郎长腿一伸,门木啪啦一下飞甩而出,还压倒了内院好几人。
即刻,一只大手稳稳扣住了楚甜甜的咽喉。嚷嚷声中,顾笑言挟持着人质,不慌不忙踏门而出。
“殿下,他在干嘛?”京文阳见着当即一愣,许惜风忙使眼色道:“去,随机应变!”
京文阳点点头,长剑往逃犯一指,缓步亦跟随而出。
随行而至的曾家和忽见心头肉被挟持,当即一愣,从众而出,怪里怪气就骂:“她若少一根汗毛,本太公定将你五马分尸!”
“来呀,相互伤害呀?”阴阴一笑,扣在倾城佳人喉咙那手又添了两分力。
只觉脑袋一朦,楚甜甜已几乎喘不过气来:“啊……”
“你要干什么?”曾家和急得直冒烟,气急败坏一通乱吼。
顾笑言却很淡定,似笑非笑道:“人散开!马上,立刻!”
曾家和弄不过他,把手一抬,七星军缓步便往后撤。顾笑言倒轻松,一步一步往侧挪。待到西墙边,楚甜甜的脸已发青。
“再坚持一会儿……”低声安慰了几句,待楚甜甜微微颔首,顾笑言旋身一跃,俩人已身在墙外:“快,带她走!”
“老二,送她离开!”见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辛彩妍眉心一紧,放了话,急急就往院子撒了把雾雷。
随一阵轰鸣,曾府大院已是浓烟弥漫。
雾前,辛彩妍却不敢大意:“你怎么不走?”
“我们还走不了,不是吗?”话音刚落,曾家和已立在墙头。
京文阳和花玉香这时也蹲在了西墙的另一角。待两旁包抄的七星军随行而至,顾笑言和辛彩妍已被围困在西巷的三岔口。
若顾笑言和辛彩妍往小巷退,丁解牛他们就会有危险,若牵强应战,谁能占便宜还真是未知数。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见暗巷中手无缚鸡之力的三人已被先后带走。顾、辛俩人对了一眼,这才齐齐看向曾家和。
第105章、烧人狗窝
为拦截追兵,顾笑言和辛彩妍一时在曾府外的三岔口身陷重围。幸来,这俩奇葩还算见过世面。逆境之中,辛彩妍一如既往的冷静,顾笑言则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
“辛大人,别来无恙嘛!”雾雷是密教特有暗器,它投放的那一刻,曾家和已猜到贼人党羽的身份。
见身份曝光,辛彩妍也不隐瞒:“曾堂主,有何赐教呀?”
“赐教倒不必,不过这堂主之称,恐怕已无意义了!”曾家和媚眼道。
踏前一步,辛彩妍就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教内一直想尽办设法欺我南堂,还派你这样的杂碎来搅浑水,别以为本太公会傻傻蒙被在鼓里!”娇声吟罢,曾家和又道:“本念同僚一场,若井水不犯河水,大伙相安无事便罢。既然你们要找茬,别怪本太公翻脸不认人!”
“张嘴闭嘴本太公,你还否记得,为助你登上今天这个位置,教里死了多少弟兄?”辛彩妍逼问道。
曾家和咯咯笑了笑:“既然要抢功,付点代价那是必然的。本太公只是为兄弟们某一条出路,总比缺衣少食的好!”
“你……”辛彩妍被气憋了,正是词穷,就听顾笑言道:“对付杂碎还是老头,你挑一个!”
“当然是清理门户!”辛彩妍瞟他一眼道。
“随你!输了别赖我!”顾笑言喃喃一声,便立在那了。
见形势紧张,墙头的花玉香捅了捅身侧的京文阳,低声就问:“大师兄,怎么办?”
“装模作样也得打一打!”和存心训练花玉香才能的许惜风不一样,京文阳倒没考虑太多,言罢挥剑就朝顾笑言跃去。
“唉?大师兄,等等我!”喝罢,花玉香弹腿一飞,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看着正没事找事的俩人,顾笑言就闷。由于没心思和自己人玩,顾笑言显然对虚招没什么耐心。才应了三两招,顾笑言摆手将京文阳持剑的腕拨开,就往他肩头踹了一脚。
那脚虽没出几分力,却也不轻。中招的京文阳当即往后飞倒,还撞伤了好几名七星军的人。
七星军的兵士们见名震全军的大瞎被一招击退,暗暗就惊,忙上去搀扶:“瞎哥,你没事吧?”
“是高手,大伙小心……”和主子混久了,京文阳自知应变,借机退下火线,话毕还咳嗽几声,装出一副站都战不稳的样。
花玉香的待遇显然比京文阳好些,顾笑言闪过她的剑之后,只在她的臂上点到即止地扫了脚。那脚比较悠,没伤着人,却同样把她扇飞了。
迫于无奈,花玉香也只能装。着了肉垫,她就嚷嚷着说自己拐着脚,自个儿跳边歇着。
两侧的七星军将士见状果然又是一惊,一时半会竟没敢轻进。暗暗笑罢,花玉香抬头再看,辛彩妍和曾家和已经打起来了,并且杀得昏天黑地的。
眨眼对了十几招,俩人分立墙头之后,辛彩妍就问:“你这是什么剑?”
自从当了太监,由于不用担心扯着蛋蛋,曾家和的武功可谓突飞猛进。数十年的功力,已直逼东南西北四使,像辛彩妍这样的教内八大杀手显然稍逊一筹。
“太公剑!”曾家和最喜显摆,亦不避忌,报了家门还不忘耀武扬威一番:“自创的,净了身子就能练!少主若喜欢,本太公不介意帮帮他!”
“混帐,竟敢侮辱少主?老娘这就提你人头回去领赏!”冷斥一声,辛彩妍短刃一抬,又攻了过去。
不料眼前快剑一闪,哐噹一声后,小丫头心窝还中了一脚。见摔倒在地的这位八大杀手之一竟吐了口逆血,曾家和得意就笑。可他没笑多久,脚下轰隆一响,围墙塌了。
见曾太公莫名奇妙摔了一跤,七星军的人忙上前搀扶。好不容站直了腰,曾家和张目却是一愣。
伤员遍地的西巷三岔口,零零丁丁几个人牵强站着,其中就有顾笑言和曾家和。
待将搀扶的人甩开,曾家和不禁咽了口唾沫。什么武功?竟能破坏高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内劲外发?这气功一说,两百年前不是早失传了?
一声呐喊,却断了曾家和的思绪。他回神再看,更不得了。曾府之中,已是火光冲天。
“太公,不好喇,着火了!”旁人颤颤还说着话,就被曾家和踹了一脚:“去你奶奶的!本太公没长眼睛,看不见是不是?还不快去救火?”
“是,是……”躬身应罢,下属领着还能站的伤员便往屋里奔。
“现在一决高下?”迎着怪人的回眸一笑,曾家和深吸了一口凉气,即沉声道:“你们……可以走了……”
“算你聪明!”顾笑言咯咯笑了笑,扶起辛彩妍便往小巷悠悠踱去。
没想到,上来的兵士比主子还急:“太公,怎不追?”
“追你妹!你是太公还我是太公?不是让你们去救火吗?烧坏了东西,从你们军粮里面扣!”正在气头上的曾家和,当即又往来人屁屁上踹了一脚。
那人往地一扑,前牙都磕掉了。墙被拆了,屋被烧了,妞被掳了,贼却逃了?今夜怎么这么窝囊?长剑往地上狠狠一砸,曾家和气得头上直冒烟!
这时,坏事做尽的许惜风心里可乐着。待拍尽了手上的灰,他装模作样还往金斗满身上撞。没啥,他总得找个目击证人,证明他没放火嘛!
“哎呀,金将军,你的脑袋……”熟人见面,许惜风即明知故问道。
“真被那群王八羔子害苦了……”捂着伤深深一叹,金斗满抬头也是一愣:“殿下,你的发烤焦了?”
“哎呦,正想问你呢!这玩得正兴,怎突然闯进来个人,二话没说就把那甜妹子带走了?走了就走了,小弟本想借机休息一下,屋子怎么就着火了?”许惜风大惊小怪还恶人先告状。
金斗满被折腾得真想哭,难得遇着金主,便诉苦道:“我也想知道咋回事呀!这回完了,今夜可是兄弟我负责巡防的!”
“还不快扶我去看大夫?”俩个大男人还在闲扯,迎着身侧嚷嚷声,许惜风张目一看,就见丫头被大瞎搀着一瘸一瘸过来了。
“哎呀?怎么回事?”许惜风痛哭流涕,忙上前搭一把手,完了便借机开溜:“丫头不能不管,都知道的!金大哥,我得走了,后会有期!”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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