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门前的骚乱,让曾家和愣了愣。桌下异动徒然而止,这让晓幸脱难的楚甜甜感到有些意外。张目一看,她才发现来了几位怪客。
第098章、礼尚往来
迎客对楚甜甜而言,并不是件好事。往事如目,她脸面霎时就有些发青。
许惜风却不见外,大步到了台前,便向寿星道贺:“许某来迟,请太公恕罪。薄礼献上,祝太公九千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那丫祝寿说这话干嘛?曾太公官位已高于丞相,要一步登天,难不成得造反?听着这话,堂下顿时鸦雀无声。
复杂神思于脸面一闪而过,曾家和却生几分笑意。这份笑意,足以让百官不寒而栗。
并没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许惜风抬手便将寿礼逐一献上。曾家和亦想借机探探庶子诚意,抖了抖袖子,即捏指揭盖。
放眼一瞧,盒中精雕朱雀玉碗,可谓玲珑剔透,造价不菲。拾起再看,北地田玉,奇货可居呀!
美滋滋点了头,老家伙迫不及待就去揭第二个盖。这回,曾家和更是喜出望外,小盒内装的竟是失而复得的先帝御用酒器?
“很好!很好!”曾家和乐得连声称赞,百官却哑言失色。
很快,堂下已生了些碎语:“那黄毛怪是谁?竟能博太公一笑?”
“不认识!”旁人眼珠子一转,道:“那丫头倒是和传闻中的几分相像!”
“什么传闻?”宾客你一言我一语即炸开了锅:“就是在山北吓晕路人那丫头呀!你们没听说吗?”
“噗……”这惊人的发现,当即呛着好些达官贵人。
洒地上的、洒桌上的,酒在这一霎,还真浪费不少。大伙这份无名惊骇,更多地来源于家里那母老虎。
感同身受的众人回过神来,不禁对丫头身后那黄毛怪,生了几分钦佩。这份突如其来的敬畏,甚至盖过了对曾家和的。
在楚甜甜看来,却觉黄毛怪一伙人为虎作伥,不是好东西,冷冷一眼,即将脸面挪开。
误会难免,乘着喜庆,许惜风谦卑又道:“沾太公的福,于府上作乱的贼人及其党羽,皆已擒获,现交还太公处置!”
话毕,许惜风便向京文阳使眼色。
这京文阳也会来事,装模作样往丁解牛和顾笑言屁屁上各一踹,跪在地上,俩丫参差不齐就哭:“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误闯贵府,还望太公恕罪啊!”
为掩人耳目,这俩家伙出门前,祝有成还特地找人摆弄过。鼻青脸肿那是基本功,衣服不但弄得破破烂烂,而且泼了鸡血。
乍眼一看,他俩还真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甭管庶子真心还是假意,丁解牛这身形化了灰大伙也能认出来。曾家和见状,脸上笑意更浓。
阴阴笑罢,曾家和即大手一挥道:“来人,把俩个毛贼押到后面,立即行刑!”
“太公,大喜日莫开杀戒!”眉心一紧,楚甜甜便出言相谏。
“那把他们先扣地牢,明日与党羽一同受死!”眼珠子急一转,曾家和遂将楚甜甜拦腰往怀里凑:“这份人情本太公先记着,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表现,知道吗?”
“嗯……”待楚甜甜点过头,曾家和转眼又恢复了如常的样子:“来人,赐座!坑桌放本太公边上!”
“什么?待遇这么好?”听罢,堂下众人又是一愣,纷纷品论道:“果然还是咱们的礼太轻了!”
在曾府,曾家和的话就是军令。话音刚落,侍从急急便将桌子抬出。可这走着走着,没想到其中一人突然滑了脚。椅子连人,一同甩了个翻天。
俩位侍从恰离曾家和不远,这太公横眉一瞪,几步上去抬腿就踹:“没给你饭吃是不是?干个活都干不好!”
眉心一紧,花玉香就要往前冲。幸来京文阳反应快,不但将她制住,而且暗地使了眼色。
见前人以强凌弱,花玉香真憋气,当下已把京文阳的手甩开。幸来,丫头的这份冲动被适时缓了缓,还不至于发难。
许惜风这下,可惊出了一背的冷汗。念时机未到,不可打草惊蛇,与京文阳相持一笑,老狐狸把发上黄毛抓了抓。当下,他还真有几分无奈。
台阶上,曾家和一轮拳打脚踢,侍从嘴角已淌出血丝来。堂下虽无勇士,但不代表女人们能熟视无睹。
几步上去,楚甜甜张手挽起曾家和的臂往外扯:“太公,大喜日,莫动气。”
“早几天才偿鲜,这么快就难舍难分了?”没想到曾家和回神竟噌了那么一句,众人当即瞠目结舌,楚甜甜也被噎得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甩开菜户的手,曾家和冷冷便道:“把人押下去,明日阉了往宫里送!”
顿了顿,曾家和又道:“你们赶紧把坑桌摆布好,别让客人等久喽!”
一番折腾,许惜风三人已就座。见庶子中规中矩却有几分能耐,曾家和还是挺欣赏的。酒器这事,七星军两万人翻遍月城都搜不到人,竟被这小黄毛找着,真是福星!
再看庶子边上那埋头只顾着吃的丫头,曾家和就觉得花玉香与楚甜甜真没法比。暗暗摇了头,曾家和便生了几分显摆之心。
酒过三巡,借着几分醉意,曾家和即措辞道:“丫头,还不过去敬殿下一杯?”
“甜甜明白。”将凌乱的衣物稍行整理,挽裙挪了几步,凑许惜风坐下,楚甜甜提杯便道:“初次见面,甜甜先干为敬!”
楚甜甜言语柔和,目光却冷冷的,甚至藏着几分鄙夷。举止虽不拖沓,但仍十分谨慎。言与之间,她抬手就要喝。仿佛在说天下乌鸦一样黑,走走过场完事就好。
朝夕相对,曾家和怎看不出此女的心思。握着杯沿的手微微颤了颤,这老家伙隐隐就要发作。
许惜风可谓胆大心细脸皮厚,还晓一眼观七。这翻眼一瞧,俩人动静已了如指掌。
出乎意料的是,黄毛怪竟还发现了个秘密。佳人那白玉腕上,被绳扎出的红印还没退。一位弱女,怎受得了如此折腾?
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神思,许惜风嬉皮笑脸一把拽住佳人的手,后爪一下横张,便扣住了她的腰肢:“妹妹急啥?既然太公发了话,你留下陪哥哥便是。”
如此妄为,众人见着同是一愣。反应最快的,莫过于受害人楚甜甜。
“殿下……”当即,她微微就挣了挣,没想到竟脱不开。怒目一瞪,若不是曾家和在旁看着,敢情她真会唾他一脸。
第099章、同杯共酒
没想到黄毛怪今天,竟敢当众调戏良家,待嘴里牛骨嗑啦一下碎开,花玉香已是火冒三丈。堂下碎语更让她觉得丢脸,是主人丢了丫头的脸。腰上嫩肉被狠手一捏,许惜风脸面瞬间青完。
花玉香正惩恶扬善,堂下早已一片哗然:“胆敢当众调戏曾家的人?还惹边上那母夜叉?这小子不想活了?”
总把自己当汉子的阴阳人曾家和,却不这么认为。有言,一起进过红楼,才算兄弟。这则古训,娘娘腔一直都惦着。
通过歌姬楚甜甜,曾家和与不少老臣成了同杯共酒的好兄弟。曾家和这一喜好,在曾府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人们怎么都想不到,贪得无厌的他,竟想结交更多的兄弟,以证明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念罢搁下酒水,曾家和即向拉拉扯扯的俩人瞟了一眼:“殿下喜欢?”
“若太公能割爱,许某求之不得!”许惜风当仁不让,这胆识让曾家和好生钦佩,便顺水推舟道:“心头肉怎能搁?借你一宿,倒是可以的!”
“太公刚说的什么?”堂下人这可惊呆了。
大伙心里那个悔啊!早些时候没人吱声,现在倒好,花魁有主了,大伙今夜都没戏了。谁不羡慕?
但又能怎么着?人家有这胆!要换一人,脸皮还真没这么厚,胆子也没这么壮,敢直接问太公要女人的!
外人七嘴八舌正感慨着的时候,许惜风却并不好过。当下,腹侧丫头的爪子又添了几分力,他可谓度日如年。
为了让今晚的计划顺利完成,他不得不强忍着疼,艰涩开了口:“小弟尚有个不情之请,望大哥成全!”
“哦?”听着一愣,曾家和转念一想,有心人正合用,庶子言辞中大哥二字更是悦耳。
乘着好心情,曾家和悠悠便道:“说吧!”
“小弟素怕寂寞,恰把丫头和车夫都带来了。大哥能否备间大房,好让小弟玩个痛快?”许惜风皎洁道。
“双龙战两虎?好小子,你行啊!别的大哥可帮不上,这事倒简单!”笑罢,曾家和扬声即道:“来人,备间嬉乐大厢房!”
三言两语与太公成了拜把兄弟,看似比虹帝好应付多了。但许惜风心里明白,和直来直往的张元虹不一样,这一肚子坏水的老家伙,肯定不像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想必还有后手。
念罢,许惜风不敢怠慢,嬉眉又开了几分,装出一副煞是唯唯诺诺,却十分乖巧的模样。
话音刚落,有感腰间一松,许惜风就觉不对劲。回身一看,花玉香已张牙舞爪要扑过来把他往死里揍。
丫头那饿虎扑羊的架势,当即把他吓出又一身冷汗。幸京文阳在侧,先一技连环锁,已牢牢将那母夜叉扣住,不然就完了。
看着花玉香气急那样,曾家和暗地就笑。若他们狗咬狗,曾家等着看戏就行;如不巧,庶子真有能耐独战二虎,便是可以结交的真男人。这千算万算,还是曾家最划算!
念罢,曾家和已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了:“贤弟呀,你那丫头等不急了,去准备吧!”
话毕,曾家和大手一挥,便道:“奏乐、起舞!”
少时,堂下已是纸醉金迷。在曾家和的示意下,楚甜甜很快便被人带去梳洗。接到传唤,许惜风连番谢罢,即向老大哥托辞告退。
**一刻值千金,曾家和亦不强留。悠悠的乐声中,许惜风三人已在侍从的前引下快步离场。
“你吃撑了是不是?”一出门,许惜风耳朵就被花玉香拎着。
幸来京文阳在,忙上前劝阻:“师妹,你干嘛?”
“哎呦,别闹!疼……疼……”嚷嚷中,三人已到了厢房门前。
“殿下,可否听奴才说句话?”耳边忽如奇来的一语,平息了眼下这场干戈。
愣了愣,许惜风回神就道:“小哥,有话但说无妨。”
那妹子待下人都还不错,尽管许惜风是贵客,侍从仍提着胆,低着头,颤声恳求:“甜妹子已经几天没歇了,各位下手能不能轻一点?”
心里虽是惋惜,眼下许惜风还真没办法充当好人!暗暗叹罢,眨眼之间,他就现出一副极其迫切的样子,探头探脑已往门缝里瞅。
而他那狗嘴里,只生了几句赖皮怪噌:“这可就难办了!许某答应过太公,要好好待那丫头的。天没亮,怎敢歇?你说对不对?”
“那,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吧……”侍从一听,眼眶红了:“甜妹子已沐浴更衣,殿下请自便……”
“你刚说的什么?”这朦外人的话,连自己人都骗了,花玉香听见不得了,一巴掌当着主人脑袋就呼过来,京文阳拦都拦不住。
啪啦一响,门被撞开了。黄毛怪脸上火辣辣的,还没缓过神来,丫头三两步进来,揪着他就一轮拳打脚踢。京文阳见师妹怒发冲冠,也只能从旁劝着。
默默将门合上,泪于侍从眼中徐徐而落。纵使肇事人被揍,小侍这一宿似乎已没办法笑出声来,只能失魂落魄回去向太公复命。
“说吧,怎样了?”见侍从哭丧着脸,念庶子明刀明枪,所言非虚,曾家和这才稍舒了一口气,心态也平和了些。
擦了把泪,侍从方吱声:“客人进屋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随手一摆,劝退了下人,曾家和张手又唤来一批,沉着声音道:“一个时辰后,你们去探探那屋里动静……”
“是!”下属躬身应罢,遂悄然退去。
曾家和还在张罗试探风系意图时,花玉香刚在嬉乐大厢房里捡了把官帽椅坐下。好不容易直起身,许惜风张目一看,才发现眼下连体厢房还真是怪趣浓浓。
光是进门茶歇间的架子上,就放了不少珍品,墙上还挂着春宫图。中庭由帘幕隔开,依水汽而判,是个温水池子。内室,得再往里拐。小丫头,应该就在那。
泄了愤,花玉香正渴,咽了口唾沫,提起身侧一杯茶就要往喉咙里灌。
“慢着!”经验老到的京文阳却一把拽住她的手。
对于大瞎的反应,许惜风还是满意的:“对,咱们先看看!这的东西先最好都别动!”
“别岔开话题,赶紧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搁下杯,花玉香即刨根问底。
身在狼窝虎穴,担心隔墙有耳,许惜风也只能压着声抱屈:“我那是救她!总比让那丫头落别人手里好吧?”
第100章、头上动土
为了在宦官曾太公头上动土,黄毛怪今夜还真把身边的丫头们都得罪了!他容易吗?不容易!但因太匆忙,他确实没把丫头们哄好。当下,他那狐厚小脸,又被人冲着吼了!
“嗨?你还有理了?南国这么多姑娘受苦,怎不见你把自己卖红楼去呀?”花玉香嘴不饶人还揪着不放。
折腾了半天,许惜风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我这一时半会儿真解释不清!大瞎,你盯着她!走,咱三先进屋看看!”
大瞎?听这绰号,京文阳就愣。虽早有耳闻,但从主子嘴里说出来,京文阳总感觉听着不太自在。幸他转念一想,唤亲昵点也好,证明熟络。
掂量片刻,京文阳这才开怀道:“师妹,殿下说得对!咱们走吧!”
“哼!”冷冷吭了一声,花玉香闷闷起身,这才牵强移了步。
穿过满是花瓣,让人浮想联翩的温浴池,大伙揭开帘幕一瞧,三面环榻的大屏风,将里面春光裹得严严实实的。
细一看,屏风上还立着月城四绝娥眉、伴月、艳玲、宓菲的美体彩绘。这幅妖气十足的春宫图,来头可不小,恰是出自财爷许惜风之手,又称四花争日。
向以稳健著称的京文阳稍瞅一眼,已是血脉沸腾。定力还好的许惜风,不禁也频频点头,为自己的佳作叹为观止。
“看什么看?”直到花玉香喝了一声,俩大男人回过神来,才留意到屏与屏之间,有两道可供一人过的空隙。
大伙张目再察,屏风外的陈设倒简单,大概好东西都藏里头了。美中不足的是,为了透气,墙上纸窗半开半掩,各由短棍支着。幸来,屏风内虽烛影晃晃,但外头还是难窥其妙。
缎袍一甩,许惜风领着俩人就进去。到那榻沿一看,三人都吓傻了。半掩的轻纱落帐之内,刚作陪那丫头,身着粉边对襟的素面羽纱裳,已呈大字被绑在黄花梨十柱拔步大龙榻上。
榻沿喜字坑桌的桌面,则搁着白玉代龙、灼情虎鞭等各式刑具。酒水和大大小小盛放仙丹的彩瓷器皿,一样没少。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除了秀气的青花烛台外,这里竟然还有个精致的珐琅莲花香炉。炉内焚着的檀香,似乎也很有问题。
屏沿还立着着三角木马和吊锁,甚至挂了秋千。各种嬉具,真是一应俱全、样样皆备。
见了来人,楚甜甜显然有些慌,使劲挣了三两下。可惜被绑得太严,半会儿后,她仍是个大字。许惜风探着脑袋一瞅,发现她樱桃嘴上还被方巾堵着,只能牵强发出点呜鸣。
回过神来,许惜风轻声便道:“大瞎,上!”
凑前一瞧,京文阳就触眉头。更确切地说,是他早些时候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眼下那真是天物。
珠圆玉润的的富土耳,润红色安;形如满月的朝霞脸,眉弯带秀;睛黑波长的双鹿目,心坚气韧;准头丰满的蒜头鼻,随和亲善。
再瞧那亭亭玉立的曼妙之身,长娇尽显却不失硬朗。软而滑净的手足,更是筋骨不露,其白如玉、其滑如苔、其软如绵。上上下下,简直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完美组合。
虽有师妹花玉香在侧,但逢此情此景,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动?咽了口唾沫,京文阳缓过神来,仍觉难以自持。
眼下佳人,如待宰羔羊般被束缚着。那坚韧的目光,还掺杂着羞愤与惶恐,煞是楚楚可怜,却硬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纵使只是造作,她也足以燃起男人的征服之念。
更让人欣喜的是,少女那渐显朦胧的双目,香汗满布的圆额,娇颤微缩的身子,恰似一江春水。情意荡漾之间,已快泛滥成灾。仿佛只要将坝口一拉,即刻倾巢而泄、抵死相迎。
这一切,都像勾魂的魔爪,撩动着京文阳的心扉,让他巴不得义无反顾扑前就啃。难不成她在装腔作势、假意推却,实已寂寞难耐、心火难咽?
京文阳想了又想,主子纵使也有同样的念头,碍于体面,总得含蓄一点。先锋却不一样,临阵对地,纵使刀山火海,也难不倒勇武之师。这是美差,更何况军令如山,他是身不由己啊!
这蛊惑人心的妖精就交给我吧!念罢京文阳一咬牙,回手就去抽解自己的腰带。
“唉?你干嘛?”身后主子忽如其来的一席问话,让京文阳惊出了一头冷汗。
难不成大瞎会错意?错在哪呢?做戏不该做全套吗?
以防万一,京文阳结巴笑笑,即小心翼翼道:“衣带有点松,我先扎紧些!”
“快弄,完了赶紧替她松绑!”许惜风何尝不知大瞎会错意,念花玉香在这,为免再生是非,确不便纠缠,即假装糊涂抹了这事,顺便提醒了两句。
暗地舒了一口气,京文阳三两下系紧了腰带,忙上前松解楚甜甜身上的束缚。可是,绳结刚抽开,楚甜甜的手抬了抬,不知怎的却又软软滑落了。
“姑娘,你还好吧?”京文阳见她身子疲软,单膝往榻上一挪,便将她半身托起。
楚甜甜在屋里憋了好一会儿,束缚虽已解开,但神智仍有些迷糊。她脸上此刻还沾着三分妩媚,心中却闷着两分鄙视。心想反正今夜逃不掉,于是借着糊涂,她便冲来人一番嘲讽。
“既然来了,俩位爱郎何必在这强装圣贤?男人都一副德行,甜甜见多了!”冷冷一笑,楚甜甜喃喃又道:“谁先试?还是一块试?若胆子小,那边有仙丹!若胆子壮,甜甜先来一颗也无妨,就怕你们招架不住!”
这一听,京文阳就有些心虚,当即搪塞了几句:“姑娘,你误会了!我们,是来帮忙的!”
没想到,这话却惹来楚甜甜另一番调笑:“呵,是来帮甜甜舒解一下苦闷吗?还是爱郎憋得慌,急着想尝鲜了?爱郎不是才把衣带解开,怎又系上了?松了绳,是想让甜甜倾力伺候吧?”
待怀里美人一轮嘴说完,京文阳已彻底无语。在旁看着的许惜风,却有些急。
凑前两步,他刚想张口说点啥,身后花玉香却来了一句:“这……怎么这么闷?”
回神一看,发现花玉香满脸绯红,许惜风忙将她身子托住,一下侧目,就问:“怎么回事?”
“炉上烧的是情香……”与花玉香同是呼吸紧促的楚甜甜有气无力道。
愣了愣,待将花玉香扶到榻沿坐下歇脚,许惜风转身拎起壶里的酒,就把香炉浇了:“麻辣隔壁的,那老妖竟把咱们都算计了!”
“老妖?不是你大哥吗?”听罢,楚甜甜冷冷又笑。
想来不解释清楚还真碍事,许惜风深吸一口气,即诚心道:“桌上的话你能信?逢场作戏罢了!念你心善,许某实话说吧。日前你救过那胖子,就那大水牛,他是我小弟!”
“连兄弟都卖,你真行!月城的男人,为了能与甜甜共榻一宿,不惜一掷千金的多不胜数。今天,倒是你这样的坏胚得了势,甜甜还真是头一回看见!”楚甜甜冷嘲热讽道。
这一听,许惜风就气急,忙抬手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行,我不和你计较!时间不多了,快告诉我小虎被扣在哪?还有府里的守卫分布,我们得赶紧把他们逃跑的路线整理出来!”
“你凭什么认为甜甜会帮这忙?”鄙视一扫而空,迎着心中那份莫名的希冀,楚甜甜嘴角扯了扯,就笑。
目中精光一闪,许惜风皎洁道:“因为,曾家和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似乎盼了这一天很久,楚甜甜不假思索,沉声便道:“出门左拐到尽头再左拐,地牢今夜是金将军看守。曾府西面墙最高,守卫最薄弱。倘若你们有本事翻出去,就那最快。府里千名侍卫都配强弓和马刀,逃窜必须很小心。”
第101章、焉得虎子
为向身处地牢的顾笑言传话,京文阳很快动了身。虽说富贵险中求,但主子今夜要闹的是曾府,万一出了岔,小命就得搭。现时,他们不但身陷虎穴,还得设法弄到虎崽,确实不易。
京文阳煞是平静地走在路上,纵使艺高胆大,心中不免七上八下。初行,还算顺。尽管很小心,但是他终究避不开巡防的耳目。
“站住!”身后这一声吆喝,当即把京文阳吓了一跳。
他刚刹住脚,身后的兵士们已嚷嚷起来:“曾府禁地,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你鬼鬼祟祟在这干什么?”吆喝声很快引起临近兵士的注意。
京文阳佯作镇定刚转身,跟前已围了近二十位身披战甲、手持铁盾、腰系马刀,且一脸严肃的兵士。
他细一看,不少兵士还真背着强弓,装备齐全得很。要是和这些傻大个硬拼起来,恐怕没杀到牢房,他已经挂彩了。
幸来,曾府侍卫多是七星军精锐,好些和京文阳真有几分交情。那年,京文阳狠揍士官,以致他在军中立了威,不少小兵到今天仍把他当大哥。
“瞎哥,你怎么在这?”灯笼往前一晃,不少人还认得他。
形势徒然一转,大伙很快七嘴八舌便凑起热闹来:“早些时候,不是听说哥你享福去了嘛?怎样怎样?那丫头还行不?”
簇拥下,京文阳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早年刚入营那会儿,打遍军中无敌手的日子。彼时,他是那么的受爱戴和拥护。大伙,甚至为他冠上了七星大瞎的封号。
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有不少富家小姐为见他一面,竟不惜代父从军,还嚷嚷着不生娃不让走。那虽是很久以前的事,但京文阳始终相信,只要抓住机会,昔日的光辉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京文阳成功了。他今朝的得势,真多亏了师妹花玉香。若不是她充了通房,他这位当大哥的,可没这么风光。
被问到今夜的美遇,京文阳更是沾沾自喜。他虽没尝到甜头,比起眼前这些旧人,那是幸运多了。
最起码,他刚才还侧身搂了那么一下下。被嘲讽的那几句,当是套近乎也不碍事。若再添油加醋,不得让人口水淌一地?这些事,光想想,都让人开心。
“沾惜风殿下的福,文阳今夜在府上作客,兄弟们想必都知道。”兴致一来,京文阳还真是有的没的胡吹了一轮:“只惜殿下心慈,不好下手。文阳只好越俎代庖,牵强做了个示范!谁知那丫头底子这么薄,刚被回马鞭抽两下,就跪地求饶了!”
仿佛身临其境,早已羡慕得不行的大男人们,听完咯咯就笑。哪怕只道听途说,他们也想体验体验。当下,好些眼冒金光的人,还缠着京文阳继续往下说。
逞了一会儿威风,念时间耽搁不得,京文阳回过神来,只好将旧人草草打发:“难得来一趟,惜风殿下特交代文阳向兄弟们问好。这里有些碎银,是殿下所赏,大伙拿去喝茶。”
按主子教下的套路,发了好处,京文阳就入正题道:“殿下正忙,故再三嘱咐,文阳定要代他拜访一下金将军。”
悉知京文阳已是曾太公拜把兄弟的跟前红人,小兵们自然热情,收下好处后,更为恭敬。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下还真跳出几位热心人来:“瞎哥,兄弟一场,咱们带你过去!完了事你早点回房,不然要吃亏的!”
“对!对!”京文阳乐得不行,一言一语之间,众人已行至地牢:“麻烦各位兄弟了!”
“那是小意思!”几位擅离职守的小兵没敢下去,朝看门的弟兄打过招呼,匆匆便走:“瞎哥,兄弟们只能送到这。金将军在里头,你自个儿进去就行!”
“改天一块喝酒!”京文阳亦不耽搁,装模作样一番谢别,径直就找金斗满。
喜日都在大堂品乐赏舞,金斗满却奉命看犯人,心里自然不畅快。两口的怕巡府,更怕没人惦记,见京文阳大老远过来寒暄,金斗满心中不悦即一扫而空。
感觉脸上都有光,金斗满三两步迎过去,即佯装熟络:“京大哥,士别三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本将军可是听说了,殿下今夜可是红人,有大哥你一分功劳啊!若不是你盯着那丫头……噢不,若不是你教导有方,令师妹恐怕要在曾府翻天了!”
这一听,京文阳就暗笑。待会儿,那才叫翻天呢!
“哪里话?没有金将军,这曾府的人恐怕喝个水,都不安心呐!”收敛心神客套几句,京文阳转言便道:“实不相瞒,文阳此番,乃受惜风殿下之命,特来看望金将军的!”
“本将军区区四品武散,能得殿下抬爱,愧不敢当呀!”闻京文阳受庶子之命前来看望,金斗满更是喜出望外,忙邀京文阳至地牢喝酒:“本将军自斟自饮正闷得慌,京大哥若不嫌弃,咱俩小酌几杯如何呀?”
“金将军相邀,文阳恭敬不如从命!”机会难得,京文阳当然不客气。
言语间,俩人大步下到梯子尽头,待到牢前,当着顾笑言他们的面大碗大碗就喝起来。七星军所用的杯,还是碗那么大,京文阳一口闷下去,感觉真畅快!
酒过三巡,京文阳见时机已至,便向金斗满暗使眼色。这金斗满也机灵,心想定是庶子有什么吩咐,当即把身侧几个小兵叫到外面巡视,回过神来,才压声探听大瞎造访的目的。
京文阳虽是大瞎,但也没笨到扬言助犯人脱逃的地步,于是凑着身,神秘就道:“这些毛贼被擒获后,曾当众辱骂殿下通房。那丫头可是殿下的心头肉,金将军你是知道的。所以……”
还说着话,京文阳已悄然塞给金斗满一张银票。金斗满揭开看,又一千两进到口袋。
没想到看个地牢也有甜头,他就乐:“殿下要尽兴,那好办!本将军这就亲自为他们上刑!”
“殿下的意思,是让文阳亲自动手……”京文阳皎洁笑了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