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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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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不管,你要再陪我一会儿”连夜久战,莫菲虽身心俱疲,但为免暗杀花玉香的事暴露,仍尽力拖延。

    “听为夫一次,这是为你好!”还说着话,白清才四目一瞧,摸来寝衣,就要往莫菲身上套。

    没想到莫菲晃着脖子,却是一番赖噌:“奴家不要”

    “别闹,你仔细闻闻,外头估计真着火了!这里的木架子都是连体的,很容易烧过来!咱们别待这!”在白清才的劝导下,莫菲回神一嗅,还真有那么股焦味。

    愣神后,夫妻俩不敢拖沓,急急把衣冠就是一番整理

 第066章、伤口疼吗

    奔到花圃时,许惜风和顾笑言张目一看,偏房上已焰火冲天。13579246810眨个眼,连正房和客房也波及了。那迅猛的火势,有如豺狼虎豹,在夜风的鼓动下,仿佛埃都在燃。

    “怎么回事?”顾笑言有些发愣。

    眉心一触,许惜风喃喃就道:“难不成是刘大管家刚随手丢弃的灯笼,引燃了夹板?莫家真是多灾多难!”

    回神急急为花玉香伤口止了血,一番包扎,许惜风蹲在花圃里即宽衣解带。

    顾笑言见着,莫名就问:“这衣服挺新的,干嘛换来换去呀?”

    “总不能一直这么穿吧?像个贼似的,万一被悠悠众口贴个纵火的罪名,我跳银江也洗不清了!”冷哼一声,许惜风低头独自又捣腾起来。

    换下黑衣,许惜风刚把原先的旧袍套上,衣带还没扎,躺在草坪上的花玉香忽然就醒了:“啊!”

    “嗯?”愣了愣,许惜风忙搪塞道:“慌什么?没见过美男在花圃撒尿啊?”

    这话真气人,花玉香抬起手正要海扁,没想到牵扯了臂上的伤,一下疼得哇哇直叫:“啊嗯”

    “唉?你别乱动!”心头咯噔一跳,许惜风忙凑前搀扶。

    没想到花玉香往后挪了挪,张嘴就噌:“手洗没?脏死了,别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我不碰”许惜风还在竭力安抚,那没扎紧的裤子却忽然脱落了。

    “啊!你真不要脸!”眼面一捂,花玉香绷着涨红的脸脱口就骂。

    没敢再磨蹭,许惜风三两下正了衣冠,还装模作样在裤子上擦了手,这才心安理得扑过去查看花玉香的情况:“伤口还疼吗?”

    “就知道花言巧语,不是好东西!”骂着骂着,花玉香回神就惊:“唉?我怎么在这里?”

    “这”顾笑言做了亏心事,当即有些发难,还是许惜风机灵,张嘴就瞎掰:“你刚被黑衣人偷袭,晕菜了!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弄到这来的!”

    “你?手无缚鸡之力,还急着邀功?是笑言把我带出来的吧?”花玉香信疑道。

    许惜风其实也没太在意这是谁的功劳,毛躁得乱发往后一拨,牵强道:“对对对”

    说着话,他就向顾笑言打眼色,顾笑言愣了愣,忙附和:“噢是是这样的!”

    “啊!”没稳下心神,花玉香忽然又是一声尖叫,吓得兄弟俩晕头转向的。

    “这大夜鬼吼鬼叫什么呀?”许惜风噌了一句。

    花玉香却指着花圃下面六条腿,颤颤道:“那是什么?”

    “还以为你在慌什么呢?这三条死鱼刚老追我屁屁,被我用砖拍晕了!不信你看,他们啥事没有,待会儿醒来保准还活跳跳的!”说着话,许惜风随手拖出个人一看,大伙都吓傻了。

    “呜你老实说,你刚干嘛来了?”花玉香哽咽道。

    见死鱼心窝被补了一刀,兄弟俩什么扯谈的心思都没了,忙把黑衣人挨个拖出来探鼻息,发现竟都是尸体!这,特么真见鬼了!

    “谁干的?”顾笑言骇然道。

    仔细嗅了嗅附近的腥风,眼珠子一转,许惜风即慎言道:“估计是黑吃黑!米煮既然成了熟饭,让行凶的人都守口如瓶,这才最保险!”

    花玉香三人还在花圃磨叽,客房里的孙可望好不容易恢复了意识。为将他和顾笑言扯开,许惜风这一脚踹得真不轻。

    醒来的时候,孙可望一时虽仍不太能动弹,但他这一睁眼,就发现另一个黑衣人已立在眼前。这人有些毛躁,好像刚忙完什么事。幸来,依身形判断,来人并不陌。

    “老二,你特么刚才去哪了?”咧嘴还骂着,见恶人甲首上全是血,孙可望忽地一愣,偃旗息鼓即岔开话题道:“那丫头死了没?”

    “大哥,我这不是闹肚子嘛,现在回来也不晚吧?”虽有些恼火,但恶人甲仍不动声色蹲身凑近道:“那丫头还在外面蹦跶呢,怎么办?”

    “让我想想”孙可望吱吱捂捂,余光却死死盯着恶人甲手里的血刃。

    果然,那黑手冷不丁就往他下心窝捅来了。孙可望反应虽快,但负伤的身子比往常还是差了点。

    拽着恶人甲的手腕,刀尖还是刺进了一寸,衣衫即时红了一片。较力间,俩人绷着脸,很快双双翻到了地上。

    “老二,为什么要这么做?”拼死顶着险,孙可望咬牙切齿就问。

    恶人甲,则狠命往下压:“你不死,爷怎么接替你的位置?老孙啊老孙,爷之前一直很疑惑,你为什么要跟在莫家那小丫头那屁屁后面转?今天,爷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那滋味是不错!但很可惜,得不到的,你永远还是得不到!而我,才是那个真正尝到甜头的人!”

    “是莫大小姐,让你来灭口的?”孙可望套完话,就有些激动,眼睛一眯,又问。

    “最毒妇人心,你才知道啊!”听着这话,恶人甲就笑了,没想到孙可望笑得更开:“纵使你知道,也没用!”

    心头咯噔一跳,恶人甲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他还没缓过神来,孙可望翻身一技剪刀脚,已夹住了他的脖子。

    “你太不了解莫大小姐了,她之所以让你来杀我,是在告诉我要取你的命!”话语间,孙可望夺过武器,往下连着就刺了好几刀:“你要为你今宿的所为,付出代价!”

    “啊”狠狠挣扎了几下,恶人甲渐渐不能再动了。

    但孙可望的双手并没有停歇,往尸体裆部又补了几刀,直到屋都染了腥,他这才撒手喘了几口气。

    喃喃自语说着话,失神往地上一跪,这五大三粗的男人竟哭了:“大小姐对不起呃嗯啊”

    莫家还活着的人相继跑出来的时候,莫府已经身在火海之中。幸来有井,假山下面也有池子。

    大伙找了桶,没桶的取了盆,没盆的找了坛,打了水就往火头上扑。勤快的花玉香三人,也果断加入到其中。

    “啊——”慌乱之中,客房里的这声撕心裂肺的低吼,忽然惊住了府上的人。

 第067章、她的男人

    “屋里还有活的?不行,我要把他们都救出来!”花玉香搁下木桶,刚直起腰,就被许惜风拽着了臂:“里面都烧成那样了,你说什么都不能进去!”

    “知道你胆儿比鼠的小,你留这看着就行!”花玉香把木桶里的水当头一浇,就往客房的方向跑。13579246810

    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万一被烟火熏着了怎么办?

    “唉?别过去!”来不及欣赏眼前若隐若现的大好,许惜风苦口婆心连尾就追。

    其实挺担心那家伙在火场迷路的,刹住脚步,花玉香借故回头,狠狠又斥了一轮:“别老跟着我,不然断了你的腿!”

    “这”忽然被噎了这么一把,许惜风当即哑言失色。

    他刚抬起的手,无奈又搁下了;花玉香则长发一甩,转眼之间已带伤淹没入火海。

    看着她那渐远的背影,许惜风叹服笑了笑。他没想到,这丫头虽是花仙转世,但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花仙,还是有那么点区别的。

    花仙每天只守着花,这丫头却像守花一样护着人。她,是没了花仙的天姿卓貌;举手抬足之间,却添了朝气。晃眼一看,和仍带着几分稚嫩,却敢做敢当的男孩挺像!

    花玉香用衣袖护着脸面闯进火场时,里里外外都是火,耳边干木煅烧的啪啦声也一直响个不停。

    她放眼一看,没想到地下躺着的黑衣人和花圃里的一样,要害全被补了刀,有的还是好几刀,更有的早已火起来了,就像架子上的烤全羊,一片黑一片糊。

    为确认还者,花玉香快步上前,挨个就往鼻子上探。很可惜,她找了好一会儿,仍没发现活口。

    “救救我”坍塌的木粱和瓦堆下,忽然传来了虚弱的呼救声。

    花玉香眼前一亮,正要上前施救,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了一股热流。下意识一个侧闪,让她躲开了致命的一击。花玉香回身一看,发现眼前竟是重伤的孙可望。

    见他衣服上全是血,花玉香不禁几分同情,愣了愣,张口就问:“唉?你在流血耶,还待这干嘛?”

    “送你回极乐国!”孙可望冷冷道。

    花玉香听着就倒吸了一口热气:“下回再打,行吗?”

    “你说呢?”孙可望抬起头,眼睛里杀气腾腾的。

    无奈一叹,快刀已往花玉香脖子一侧戳来。她刚旋腿将敌人的手腕一脚拨开,俩人的拳掌随即又对了一招。眨眼之间,俩人已噗噗打了起来。

    客房里斗得正是难分难解,粱头上忽然传出了吱吱的压塌声。花玉香抬头一看,就知不妙。未免殃及池鱼,她灵机一动,即跃身往敌人肩头狠踹了一把。

    孙可望虽是拼尽全力,但由于失血过多,行动不免有些迟滞,晃神之时中了脚,他飞身就往后倒。摔砸在地后,刀伤被牵扯了一下,伤口即时传来一阵撕心的疼。

    他抬头再看,个屋粱已轰然塌下。躲避不及的花玉香一声惊呼,肩部以下已被压实。

    敌人竟出脚救了他,这是为什么?心神微微颤了一下,只惜孙可望有命在身,不能像顾笑言那般随心。

    一脸的肃穆下,孙可望强捂着伤,往前踱了几步,正要挥刀赏敌人个痛快,脚下就来了一句:“快走啊!”

    花玉香这时的神智已有些迷糊,但仍冲着眼前的人影咬牙嘶吼。这究竟是为什么?他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他爱的人要他死,眼前素不相识的人,却要费尽心机把他救活。能让他这般死去活来的,就是所谓的女人?

    “孙大哥,别管我们,你快走!”梁木下起了这声熟悉的呐喊,打断了孙可望的思绪。

    是驴子?那位相识多年,并与他出入死的兄弟?

    脸面即时抽了抽,迟疑片刻,孙可望嘴里好不容易颤颤憋出了四个字:“对不起了!”

    “你要干嘛?”身后的一声喝止让孙可望有些意外。

    转身一看,见不是那个书童,孙可望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凭你,又能干嘛?”

    “你还欠我一命,竟问我能干嘛?”许惜风沉着脸,只冷冷笑了笑。

    难不成是刚才击退书童的黑衣人?不可能,他明明只是个病弱书,充其量也只是个有几分才华,而被莫老爷赏识的读书人!

    他会是个文武双全,且深藏不露的人?怎可能是他?孙可望努力安抚着自己,拽着短刃的手却已了些颤抖。

    见孙可望步不退,许惜风恼火又补了一句:“给你一刹,再不让开,莫家所有的人,一会儿都会死!”

    杀戮果断,且手腕一绝?深深吸了口热风,短刃哐噹一下应声而落,孙可望最终无奈地低下了头

    待黄毛怪轻而易举地将梁木揭开,孙可望的眼皮急急又跳了跳。这究竟什么怪物?干活比老黄牛麻利多了!

    此时此刻,孙可望感觉在这黄毛怪眼里,莫家简直就是飘摇在海心风暴中的一条小船儿,黄毛怪则如江海龙王,要对付他们好比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抱着花玉香,与孙可望擦身而过的时候,许惜风侧目道:“因为你的执着,驴子在木梁被抬起前,已经断气了!”

    “没差,反正都会死的”惊骇中的孙可望似乎仍未回过神来,只愣愣地发傻。

    许惜风的步子却顿止不前:“为了那女人,值得?”

    “不值!”孙可望双眼一闭,不加思索道。

    会意一笑,许惜风正要大步往外出,却被孙可望叫住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看了看怀里晕菜了的花玉香,许惜风淡淡道:“她的男人!”

    “作为男人,你比我强!”孙可望苦苦一笑,遂叹服道。

    撤了目光,许惜风深沉点拨道:“我们的差别只在于,你一直心甘情愿当替补;而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成为她的唯一!”

    “下辈子若有机会,多收个徒弟,怎样?”心头一热,孙可望随兴道。

    “那你得记着,把学资备好了!”将主次一颠,许惜风随即认真地撒谎道:“我会替你向弥勒打招呼,那家伙正求我办事!”

    “你还能通天?”孙可望哑哑笑了笑。

    “天还太高,能与这丫头通房,我就很满足了!”摇头叹罢,许惜风已大步踏出客房。

    转眼之后,整个木架子都坍塌了。自此,莫府再也没有备胎,也不需要了。

    看着眼前熊熊的火光,白清才怀里的莫菲痴痴地,不住地流泪,只庆幸,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天,大火被扑灭之后,莫老爷跪在早已烧成焦炭的瓦堆中老泪横秋,不久便一病不起。

    而在希通银号的支持下,白清才先后接管了银蛇寨、村头客栈及官道茶寮。他,不但成为了莫家名正言顺的女婿,也是唯一一个能撑起莫家一片天的男人。

 第068章、未雨绸缪

    大伤元气的莫家还在竭力稳住局面的时候,许惜风则如常捧着淡饭,缠着花仙,过着似乎很简单,却极富足的日子。因为他有银子,更因为在他身边,有花玉香这么个傻丫头。

    闹闹嚷嚷之中,希地有了色彩,也添了所谓的欢乐,这是许惜风一直想要的生活。他只是不知道,这闲逸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转世前,许惜风就知道希地将会迎来一个大劫。如果渡劫失败,眼下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许惜风心里也明白,自己虽已富可敌国,但毕竟只是商人,能做的事还有限。纵使他武功高强,也抵不过千军万马,这是事实。更何况,他现在要斗的是,连天地都畏惧七分的——无明。

    若要取得助力,以对抗可能出现的天灾,他必须返回龙都,并设法在龙都拥有一定的主事权。这些想法似乎很天真,却不得不为。

    几天下来,许惜风是越想就越远,脑袋都涨了。他不是神仙,况且神仙还找他帮忙,所以这漫漫长路,他也只能领着丫头见一步走一步。

    但在此之前,许惜风还得办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设法把丫头留在身边。他觉得,这才是他转世的目标和意义所在。

    莫府失火的数日后,前期的锁事已料理完,莫府的重建也密锣紧鼓地进行着。为便于捣腾,莫家在内院花圃上盖了几间歇脚的茅庐。特别时期,花玉香三人也没挑剔,凑合着一庐挤挤就睡。

    膳后,因涨工钱欢天喜地忙活了好几天的顾笑言,已在茅草堆里呼呼大睡。在比茅草堆待遇好点的,由石块和木板砌成的简榻上,花玉香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见小丫头心事重重,许惜风往茅草上一躺,侧着脑袋就问:“你明天不是要回灵山吗?怎么还没睡?”

    花玉香心有余虑道:“一把火,什么都烧没了。不知道清才能不能扛得住?”

    “你还担心这个?有莫大小姐这么个贤妻从旁鞭策,再累也能毛起十二分干劲来呀!”许惜风双手垫在脑后,狠狠打趣了一番。

    “也是……”喃喃应了一声,花玉香这才安然闭上了眼。

    内院鼾声四起的时候,另一间茅庐里的白清才正挑灯复核莫府和银蛇寨的图纸,身后就传来了莫菲的一声轻唤:“早点歇吧……”

    转眼成了顶梁柱,白清才这会儿,在莫家已处于超然的地位。

    见茅庐内并没有外人,回身往娇妻的小圆肉上狠捏了一把,他毫不避忌就嘚瑟:“今宿,咱们在木凳子上歇,怎样?”

    “讨厌……”莫菲听着小脸一热,当即娇噌起来。

    “还有更让人讨厌的呢!”白清才说罢回手一拽,随着莫菲的又一声娇噌,她已落在了相公的怀里:“娘子……”

    “怎么喇?”莫菲回眸一眺,故意媚了他一眼。

    三更半夜的,俩丫都是蠢蠢那个什么动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迎着扑面的春情,咽了口唾沫,诡秘一笑,白清才低声就探:“娘子昨夜,耍那招叫什么名堂?”

    “你没事老琢磨那干嘛?”莫菲听着一阵大骇。

    然而,受挫的白青才并不灰心,反复搓弄着娇妻的手,柔声接着哄:“教教为夫呗!”

    莫菲心想,这家伙翅膀都这么硬了,习了《**四技》那还得了?难不成要来一个孙大哥重生?绝对不行!

    “不行!”莫菲脸一撇,即对相公的提案给予了坚决的抵制。

    “不行?那当今之计,为夫唯有自学成才喽?”说着话,白清才张牙舞爪就去抓,挠得莫菲牙痒痒的:“你干嘛?轻点!隔壁屋还有人呢!啊嗯……”

    一擒一纵之间,白清才夫妇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鸳鸯。眨眼过去两个月,见莫家鸳鸯仍恩爱如初,许惜风和花玉香也感欣慰。

    借机再度确认了一下莫家的情况,对往事一番追忆后,闲聊了几句,主仆俩便措辞告别。

    经历火险之后,莫家实力大减。山北,也呈现了希通银号一家独大的局面。商场如战场,每场胜仗面上很风光,在许惜风看来却只是凤毛麟角。毕竟要论实力,莫家与希通银号还是有距离的。

    虽然对莫家的《**四技》仍颇为好奇,但是许惜风觉得,除了与花仙的隔世相逢,这地并没有太多值得追忆的东西。

    在村头客栈又歇了一宿,第二天大早,主仆俩便驱着那血汗宝马所拉的柴车,在七星军的护送下,继续他们的旅程。

    五百年沧海桑田,卢村到月城自然也通了官道。出了村口沿东南方向一直走,只需穿越七星七城当中的西星城就可以。

    对于主人的舍近求远,花玉香心里还是挺暖和的。因为马车南行,就必定会经过养育了她近二十个年头的灵山。

    旅途还算顺畅,没几天血汗宝马已走了过半的行程。抵达瞌睡湖畔的这一天,主仆俩稀罕地没有入住沿道的驿站,只在距离驿站不远的湖畔,搭了篝火歇息。

    这样的举措,在花玉香看来,确实是节省旅资的好办法。在许惜风心里,却有着另一翻盘算。

    未免煞了金主的雅兴,金斗满在畔外四里布下暗哨后,便与其余的兵士,进驻了驿站。耳根子难得清净,许惜风倒也不客气,领着花玉香便自得其乐。

    “晚上吃啥?”当下,吃货对主人的举动非常好奇。

    丫头身侧,许惜风却只小心翼翼拽着根软树藤:“别说话,再出声晚上就得吃素了!”

    他们在干嘛呢?其实也没啥,就是在驿站借了个筲箕外加捡来的短树枝和长藤,整了个捕鸟的简易陷阱。

    这平平无奇的做法,在花玉香看来,却有趣得很。因为在灵山,为训练弟子们的身手,野味多是徒手追着抓。要守株待兔,那是想都不要想。

    再加上大部分的山货,都要经过下山换粮这么一道工序。所以,大荤对于小丫头来说,一直非常奢侈。

    “唉?来了来了!那干粮渣子竟还能做诱饵?”花玉香大开眼界道。

    条藤一扯,筲箕刚盖下,主仆俩人欢天喜地就扑了过去。没一会儿,花玉香就捏着鸟儿的脖子大胜而归。

    在许惜风的示范下,花玉香全神贯注地看着,直到鸟儿被放了血、扒了毛、去了脏,最后放到烤架上。

    而后,许惜风又领着丫头去挖蚯蚓钓鱼,去刨地瓜。他沿路还提点她哪种野菜和蘑菇能吃,那棵树上的果子怎么敲下来,怎么钻木取火……烤鱼和鸟烧弄好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花玉香还在拼命死吃,许惜风却在一边呆呆看着。

    “唉?你怎么不吃呀?”难得花玉香抬起头,许惜风嘴角牵扯了一下,道:“今天教你的都记住了吗?”

    “这有什么难的?本姑娘看一眼就会!”花玉香乐呵道。

    许惜风却没这么乐观:“龙都行,旅途凶险。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得学会生存,明白吗?”

    “你……那猪脑袋里面,都装什么了?”目光徒然滞了滞,花玉香的眼睛忽地一润,说个话都有些口吃。

    为掩饰当前的尴尬,花玉香撤开脸,背着主人的深情,牵强又打趣了两句:“不是有本姑娘护驾嘛,你还怕自己被老虎叼走啊?”



 第069章、水戏鸳鸯

    看着丫头怪里怪气的样子,许惜风就不太放心,长长短短又是一番念叨,直到花玉香挨着他肩头睡着。

    默默摇头叹了一声,许惜风还是觉得,两月前的那种日子,比较舒坦一些。

    两个月前,他们也曾路过这里。那时候,俩人的关系虽没这么近亲,却别有一番滋味。

    那时,被疏林环绕的瞌睡湖畔,在黄昏中分外醉心。初春的风虽有点冷,但粼光衬托下的半边红霞天还不赖。

    只惜,再好的风景,仍没能改变花玉香连日糟糕心情。她这份毛躁,来源于死皮赖脸要随她上山拜师的黄毛怪。

    “本姑娘说了多少遍,别老跟着我!”花玉香回身嚷了一阵,就见许惜风怂恿下,疾步而至的顾笑言递来皮壶:“给!”

    艰难咽了口唾沫,花玉香回过神来,还真觉得嗓子有点干,皮壶盖子一揭,她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完了又嚷:“清风观已立令,不再收弟子了,你们到底明不明白?”

    花玉香之所以闹心,不单因为规矩,她也不是很懂规矩的姑娘,只是山上的伙食不好,心地善良的她担心黄毛怪会挨饿。

    天音观哪怕只多一张嘴,门人每顿的饭量就得减。所以,对偶尔破天荒进了师门的弟妹,大伙还真得好好伺候一番。

    花玉香认为,黄毛怪虽然怪诞,好歹是读书人,清茶淡饭日子也能过,但若进了火坑,就不一样了。他这细皮嫩肉的,在天音观万一被罚去挑粪,不在粪池淹死才怪!

    许惜风却不这样想,为了不让丫头挨饿,必须把她拐出师门。最好是留在他身边,好歹能糊口。天灾来时,还能有个照应。

    念罢,许惜风忍不住就辩了一句:“总有例外吧?”

    “不行就不行!”花玉香还说着话,肚子噜一声叫了。

    不远处的许惜风耳朵抖了抖,忙向顾笑言使眼色:“去干活!”

    “又是我?”顾笑言怪里怪气看了许惜风和花玉香一眼,就立歪心。

    “还磨蹭什么?难不成要我去?没大没小的!”许惜风小声嚷嚷着,把顾笑言往林子的方向推了推,还往他屁屁上添了一脚。

    花玉香看见,就不高兴,几步过来,张牙舞爪就吼:“唉?当着我面,你还欺善怕恶是不是?”

    “听见没?别老让人惦记,大伙都等着你开饭呢!”许惜风顶着身前巨大的压力,捡了块石头远远还砸顾笑言的脚。

    顾笑言跃身一个侧闪,躲开暗器,就等着看好戏了:“公子,你要保重啊!”

    话音没落,黄毛怪受罪了:“别,别打!脸不能打!哎呀……”

    把师兄捉弄了一番后,顾笑言这才乐呵呵去打野味。晚饭,三人是围在篝火边上吃的,这些天习惯了。他们虽终日打打闹闹,到了吃饭时间,还真融洽得不行。

    “唉?鱼有刺,不能这么吞!”每一顿饭,许惜风都干劲十足,生怕花玉香会怎么着:“兔子屁屁笑言喜欢,都留给他!”

    “咳咳……”正吃地瓜,顾笑言听着当即呛了一地。

    回过神来,许惜风还不忘责难:“你看你,多浪费!”

    饭后,为阻止花玉香舔树枝和手指,许惜风仍嚷嚷不停。顾笑言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到水边。

    “干嘛?我这会儿正忙着呢!丫头要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办?”许惜风抱怨道。

    搭过师兄的肩,顾笑言神秘兮兮道:“唉,师兄!这地风景这么好,要不要来点助兴的玩意?”

    “啥?快说!”许惜风眼前一亮,摩拳擦掌就催。

    “别急!先把兜里的银票拿来,我替你保管着!”顾笑言稀有地竟伸手问师兄要钱。

    幸来顾笑言运气还不赖,和丫头相关的事,许惜风那是一掷千金:“什么葫芦里买什么药嘛?”

    “别卖关子,快告诉我!”把上百万两的银票往师弟手上一压,许惜风已急不可待。

    “咱们先在这站着!”顾笑言像唱戏内样淡淡道。

    许惜风拍拍屁屁:“站着了,然后呢?”

    “你看,那湖里有仙女沐浴耶!”顾笑言抬手一指。

    “竟有这样的奇观?在哪?”许惜风探头探脑正全神贯注地找,屁屁忽然中了一脚:“哎呀!”

    “你……”噗通落水后,许惜风呛了两口,正要骂娘,顾笑言在岸边哭丧着脸就喊:“不好喇……公子掉水里喇……”

    “咦?有搞头!”许惜风一听,即在水里胡乱爬抓起来,还应景补了两句:“救命……救命啊……”

    这时候,花玉香刚把每根手指细细吮了一遍,就听到了求救声。

    “唉?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就掉水里了?”几步跑来一看,花玉香就觉神奇。

    顾笑言擦着眼泪,有模有样道:“公子说,要摘个月亮给你当礼物,这弄着弄着,失足就落水了……”

    “那是他活该!”花玉香冷哼一声,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就为落水的原因探讨起来。

    “唉!老子都快淹死了,你们有没有良心!”许惜风憋不住,就在水里闹。

    想了想,花玉香若有所思道:“确实,这样是很容易会被淹死!”

    “什么?会被淹死?”恍然大悟满心惊,花玉香吸了口凉气,忙扯顾笑言的衣角:“唉?笑言快,快把他捞上来!”

    “笑……笑言不懂龙游……”顾笑言尴尬笑了笑。

    愣了愣,花玉香即焦虑道:“那怎么办?”

    “你!”顾笑言眼睛一眯,若有所指道。

    “我?”花玉香还在掂量,黄毛怪又喊:“唉!真要淹死了!”

    话音刚落,花玉香转身再看,原本还在水面翻腾的黄毛怪竟然不见了!

    “人呢?”花玉香愣了愣,将海纹剑往地上一扔,跃身就往水里钻。

    来回转了两圈,花玉香脑袋刚出水面,尽触眉头:“怎么没了?”

    对于师兄的演技,顾笑言简直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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