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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季府求生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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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确实没有畜生好欺负,你最好一辈子都记住!”秦驭雨顺手又在季潇牧的手背上挠了两道血印,这才算出了口恶气。
季潇牧终于缓过劲的时候,一字一句地在秦驭雨耳边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忘记孔圣人的教诲!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现在想起也不算晚!”秦驭雨柔声安抚道。
季潇牧气得张口就对着秦驭雨的耳朵咬去……当然,只敢做个样子,画饼充饥,聊以慰籍而已。
季潇牧带着秦驭雨,疾驰了好一阵,最后在城外一处看似破败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季潇牧先下了马,刚要伸手去接秦驭雨,却被她一手拍开。
“我不相信,你那些比命还重要的宝贝就在这烂房子里!快说实话,你带我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秦驭雨紧握住缰绳,做出随时骑马逃命的架势。
季潇牧哭笑不得:“好妹妹,我哄谁也不敢哄你呀!这手可还痛着呢!”季潇牧举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背,满脸的无奈。
秦驭雨想了想,决定赌一把,先信了季潇牧,如果真有不测,自己袖里可还有暗器的。秦驭雨这么想着,才肯舍得把手拿给季潇牧,由他帮助走下马来。
季潇牧走到大门前,环顾左右后,他的手轻轻伸向早已生锈的门扣。只是,他并没有叩门,而是把门扣用力向外拉,而且是快速的连拉三次。门忽然打开,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爷爷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季潇牧恭恭敬敬地给老爷爷鞠了一躬:“徒儿见过师傅!”
“这个小妹妹,就是你的意中人吗?”老爷爷饶有兴趣地看着秦驭雨。
“她只是徒儿的表妹!”季潇牧赶紧申明。
“秦驭雨见过师傅!”行过礼后,秦驭雨好奇地问:“不知师傅为何认为我是大表哥的意中人呢?”
“哈哈……”老爷爷捋捋白胡子,笑着说:“潇牧少爷可是承诺过,除非是他的意中人,否则绝不带女人来这里!”
“这里……女人不能来吗?”秦驭雨更好奇了:这里面,难道有女人不能见的东西?
“当然不是!这里面有些东西,怕是女人会更喜欢!正因为如此,潇牧少爷觉得,除非是自己爱慕的女人,否则不会带她来看。”老爷爷依然笑得很开心。
“好东西,当然只能跟对的人分享!”季潇牧不以为然,忽而,他对秦驭雨正色道:“你是例外,我没当你是女人,我们是狼狈为奸的兄弟!”
真是啰嗦,谁稀罕你当我是女人似的!还不赶紧带兄弟去看你的宝贝!”秦驭雨嘴上凶着,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失落:居然不当我是女人!哼! 三人刚要跨进门槛,秦驭雨忽然又好奇起来:“刚才,为何要连拉三次?”
季潇牧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你自己拉拉便知道了!”
老爷爷在一旁也不制止,笑着看好戏。
秦驭雨也没注意到师徒俩的笑容有何不妥,大咧咧地拉了一下门扣。忽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秦驭雨套住。大网迅速收拢,一下竟把秦驭雨挂在了门顶上。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诡异的老爷爷
“季潇牧,还不赶紧放开我!”秦驭雨气得大叫。
“那你答应我,每周从赌场至少给我赢一百两银子回来,多多益善,如何?”季潇牧趁火打劫,竟然双手抱在胸前,开始欣赏秦驭雨被吊起来的窘样。
“季潇牧,你这个王八蛋……”
“嘘!别忘了,我们是兄妹,我是王八下的蛋,你也就是!”季潇牧心情十分好,慢条斯理地说教道,“你若再不同意,那么,我的胃口就会变大喔,一周怕要二百两……”
“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赶紧放开我!”秦驭雨虽不是好汉但也不想吃这眼前亏,只得暂且同意。“你要敢再学我要什么白纸黑字的证明,咱俩就鱼死网破,你别想我再捞一个子儿给你!”虽然深陷窘境,秦驭雨也没忘记要未雨绸缪。
季潇牧自知横不过秦驭雨,赶紧拉了另一边的门扣,秦驭雨一下落在地上,痛得大呼小叫:“季潇牧,你这个龟孙子!”
“唉,你记性怎么这么不好!都说了,我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季潇牧笑着把秦驭雨从网中扒拉出来。
秦驭雨自由后,想也不想,抬脚就踢。可是,她的腿刚抬起,就感觉一阵发麻。低头一看,竟然有根银针扎在自己的腿上!秦驭雨吃惊地看着白发爷爷:“你为何……”
“师傅,你怎么可以对她用暗器!”季潇牧也发现了秦驭雨腿上的银针,气急败坏地质问老爷爷。
老爷爷笑而不答,只是走上前来取下银针,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盒子,并把银针放了回去。
秦驭雨愣住了:老爷爷手中的银盒子,竟然跟自己的一模一样!而她十分清楚,她的银盒子,可是她爹秦慕天亲手打造的。难道,这个老爷爷跟爹有什么渊源?
秦驭雨刚要开口问,老爷爷倒先说话了:“再动动你的腿看看。”
秦驭雨下意识地动了动腿,发现之前带着母亲逃来京城的途中受的那块瘀伤,竟然不再痛了!秦驭雨这才明白,老爷爷看自己抬腿的动作就发现了自己的腿伤,银针不过是帮自己疗伤而已。
“多谢师傅!”秦驭雨很是感激,“请问,这个银盒子,是您老的吗?”
“当然是我师傅的!这还是他亲手做的呢!”季潇牧抢着回答。
“那……是有什么人教师傅的吧?”秦驭雨不甘心,继续试探。
“这可是我师傅发明的!”季潇牧可不愿师傅被冤枉,“师傅还说教我呢,可惜,我对暗器一点兴趣也没有!”
“如此说来,这天下,就只有师傅一人有这个银盒子?”秦驭雨不达目的不罢休,继续追问。
“哼!”本来还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忽然就目露凶光起来,“倒是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也有这东西!”
秦驭雨一听,顿感不妙:爹跟老爷爷,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此话怎讲?”秦驭雨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火,问。
“师傅,你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抛弃你女儿的坏男人?”季潇牧似乎也略知一二。
“不是他还有谁!学了我的手艺,马上就扔下我女儿跟别的女人双宿双栖了,若要让我再见到他,一定不让他好活!”老爷爷气得咬牙切齿。
秦驭雨又气又急,赶紧替爹辩解:“也许……人家两人才是命中注定的鸳鸯……”
“呸!始乱终弃,不得好死!”老爷爷气呼呼地啐了一口在地上,转身走进宅子里。
秦驭雨赶紧追上:“你这么希望那个人死,怎么不亲自去追杀他?”秦驭雨认为,那些追杀自己和母亲的人,搞不好就是老爷爷派去的,她打算跟老爷爷撕破脸,必要时来个你死我活的银盒子对射!
老爷爷回头瞪了秦驭雨一眼,冷哼一声进了屋,“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季潇牧正在关门,一听秦驭雨这么说,赶紧一把拉住她,附在她耳边急急地说:“我师傅是没有双腿的!”
秦驭雨这才注意到,老爷爷走路有些异样。
“师傅给自己做了假腿,院子里走走还勉强,走不了多远的!”季潇牧低声解释道。
秦驭雨这下彻底冷静下来:如果老爷爷找人去追杀自己母女二人,怎会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秦驭雨十分庆幸老爷爷没跟自己较真,否则,真的对决起来,自己怕也捞不到什么好!
“你师傅……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秦驭雨瞪着季潇牧,似乎把他也当成了帮凶。
“除了我和这里的奴仆,师傅不跟其他任何人来往!”季潇牧并不知道秦驭雨也有一个银盒子,他非常奇怪秦驭雨对他师傅为何超乎寻常地关心,“你不是在怀疑什么吧?”
“他都不跟人来往,我有什么怀疑!”秦驭雨暂时不愿季潇牧知道太多,轻描淡写地说,“他女儿呢?也不跟他来往?”既然老爹不是元凶,那么,那个被抛弃的女人八成就是幕后主谋!秦驭雨如是想。
可是,季潇牧的答案让秦驭雨坠入迷途。“他们父女是仇人!他恨他女儿,比恨那个抛弃他女儿的人还多!你千万别跟他提他女儿,他会抓狂的!”季潇牧如实说。
“他女儿……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秦驭雨差点脱口而出“妓女”二字。
“谁知道呢?师傅从来不提,偶尔只是发发牢骚,说女儿傻,被男人给骗了!”季潇牧耸耸肩,大概也就只知道这些了。
“那,你是怎么认识你师傅的呢?”秦驭雨十分好奇,跟父亲有仇的人,怎么会跟季潇牧走得如此近,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跟爹都是有关系的吗?
“十几年了吧……”季潇牧努力回想着,“好像,就是你娘被捉走的那年……”
“你确定?”秦驭雨心里奇怪地痒了一下:冥冥之中,不会有什么牵连吧?
“嗯……”季潇牧掰着指头算了算后,肯定道:“就是那年!那年,刚搬进现在的季府,不会有错的!”
“季府原来不在那儿?”秦驭雨更是觉得新奇,她从来没听母亲说起过。
“原来的季府因为失火,找风水先生看过,说那里对季家人不好,老太爷就买了现在的地方重新修建的。”季潇牧解释道。
“那么,你是如何认识你师傅的呢?”秦驭雨继续追问,她觉得,自己似乎在靠近什么秘密了。
“还在外面嘀嘀咕咕什么,不是要来看东西吗?”老爷爷的声音忽然从房内传来,听起来,心情似乎愉悦不少。
季潇牧赶紧拉了秦驭雨往屋里走。
一走进屋子,秦驭雨顿时傻眼了:满屋金光闪闪!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大少爷的宝贝们
“怎么?真的就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季潇牧歪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秦驭雨,忽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要证实她是不是看傻掉了。
秦驭雨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跟个讨债鬼似的到处弄钱,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好看吧?很值得,对不对?”季潇牧随手拿起一个精致的镂空铜球在秦驭雨面前晃悠。
“这些……全是金子做的吗?”秦驭雨早被满屋的金光晃得眼晕,一把扯下季潇牧手中的镂空小球,低头把玩起来。
“哪还用得起金子,不过是在表面镀了些金粉!”季潇牧满是遗憾地说完,示意秦驭雨拿起手中的小球:“你别光看外表,仔细看里面!”
秦驭雨游魂似的被季潇牧支配着。可是,当她看清圆球内的状况时,却忽然精神抖擞地惊呼起来:原来,在圆球内里,还有一个固定的可旋转小盘子,无论外面的铜球如何翻滚,里面的小盘子,永远朝上!而这样精巧的小物件,布满了屋子里所有的架子。
“太奇妙了!你从那儿弄到的这些宝贝?”秦驭雨爱不释手地问。
“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做的!”季潇牧得意地昂着头,似乎专门在等待秦驭雨崇拜的尖叫。
可惜,秦驭雨在扫视了整个房间后,仅仅吐出了四个字:“玩物丧志!”而且,秦驭雨的表情和声音,还是十分的鄙视。
季潇牧一听,却也没有秦驭雨预料的那般勃然大怒,而是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想说你不是季家的人都不行!你连对这些东西的评价,都跟我爹一模一样!”
“所以你爹才会封杀你的财路,对吧?看来,你爹倒是季家少有的清醒之人!”秦驭雨说话间,眼睛一直停留在那些宝贝上,她是真心喜欢这些东西,只是不想让季潇牧得意罢了。
“嗯,这点我倒是很同意!”一直在旁默默不语的老爷爷忽然插话说,“季家老大耳根子软,季家老二骨底子软,只有老三还看得过去!”
“那季家闺女呢?”秦驭雨料定老爷爷没搞清楚自己跟季家的关系,于是大胆把话题引到母亲那里。
“嗯,那倒是个可人儿,人见人爱!”老爷爷说着说着,忽然扭头问季潇牧:“你家那个姑姑后来嫁了什么人家?”
秦驭雨大吃一惊:这老爷爷,到底跟季家熟不熟啊?怎地都不知道母亲被掳走?而且还是被抛弃他女儿的人给掳走的呢?
“嫁了一普通人家。”季潇牧完全不知道老爷爷跟秦驭雨有什么千丝万缕的纠缠关系,只当老爷爷随口一问,自己也就随口一答罢了。毕竟,姑母被掳走,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骗老太爷的钱,他压根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果然,老爷爷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开始给秦驭雨介绍各个东西的精巧之处来。显然,他对这些东西的兴趣,远胜季家的几兄妹。
可是,秦驭雨却正好相反。因此,她才会冷不丁地问老爷爷:“师傅怎地那么熟悉季家的人?”
“喂,带你是来看东西的,不是来问东问西的,好不好?”季潇牧显然在担心什么,看秦驭雨的眼神也是愠怒中带有警告的。
“可是,东西我都看完了呀!”秦驭雨挑衅地回望季潇牧。
“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有品味的女人!看来,得来点有动静的,才能把你降服!”季潇牧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指着东侧空空荡荡的墙壁,扭头问老爷爷:“我让她看看,可以吗?”
秦驭雨果然好奇起来:这墙后,难道还有更大的物件不成?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老爷爷笑了起来,并慢慢走到西面墙角的一张椅子那里坐了下来,似乎很是期待欣赏东墙后的秘密。
“你可眼都不眨地看好了!”季潇牧说完,忽然就把房间里的蜡烛一下给吹灭了。
一片漆黑中,季潇牧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迅速打开后用力一晃,一团小火苗立刻燃烧起来。季潇牧忽然笑着对秦驭雨说:“你要是害怕了,现在说停还来得急!”火折子的照耀下,季潇牧的笑容要多诡秘就要多诡秘。
秦驭雨虽然也很紧张,但笃定季潇牧不会加害自己,故也是有所期待的:“快点啦,啰哩吧嗦的像个娘们似的!” “好吧,你自己可别像老娘们似的大呼小叫就好!”季潇牧边说,边举起火折子靠近东面的墙。然后,他弯下腰,似乎在从下往上数砖块。当数到他想要的那块时,季潇牧把火折子在那块砖面上来回移动,像在烤热那块砖似的。
就在秦驭雨觉得季潇牧不过是在装神弄鬼的时候,奇迹突然出现了:那块被火烤过的砖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小洞,差不多手腕粗细。
季潇牧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把握着火折子的右手伸进了圆洞中。借着火折子的微光,秦驭雨发现,洞后还是一面墙。只是,两道墙间,是有距离的。因为,秦驭雨看到季潇牧整个的右手臂都伸进了洞里,似乎用火折子在墙缝间摸索着什么。
忽然,秦驭雨发现,原本漆黑的墙面上,出现一个微弱的光点,而这个光点距离季潇牧不过一臂的距离。季潇牧似乎也看到看那个光点,只见他用伸进墙缝的右手从里往外轻轻一推,那个出现光点的砖块一下就被推了出来。然后,季潇牧快速地缩回右手。就在他的右手完全从圆洞中抽离的时候,整个东墙上的砖块立马像活了起来似的,自行由横变竖,并很快在中间形成一个窄门,够一个人侧着身子挤过去。
季潇牧用火折子重新点燃蜡烛,回头得意地看着秦驭雨。可是,秦驭雨的脸上,根本没有季潇牧预料中的叹为观止,反而是莫名其妙外加愁眉苦脸。
“你搞这么复杂,就是为了弄个墙缝出来?”秦驭雨的眼里,满是怜悯。是的,她在可怜季潇牧,可怜他在季府呆傻了,竟然不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人,能一抬手就把整面墙都摧毁!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笑人前落人后
“如此说来,你认为在这面墙上弄个墙缝很是容易,对吗?”季潇牧没有博到彩头,很是忿恨地质问秦驭雨。
“对一些人来说,确实如此!”秦驭雨觉得自己真是仁慈,没有直接骂季潇牧是井底之蛙。
“你说的那些人,只怕刚一出手就会被活埋在砖堆里!你没注意到吗?墙后还是墙!这么多的砖,那些人完全不用担心被埋得不够严实!”季潇牧很是不屑地嘲笑道。
“你应该让她亲眼所见,她才会相信!”老爷爷冷不防地从背后冒了一声出来,显然,他对于被秦驭雨质疑也很不爽。
“可是……”季潇牧扭头看着老爷爷,很是不愿意。
“没关系,今晚可以用南面的备用墙!明天我就可以重新布置一道新墙出来!你就放心表演吧,你妹妹难得来一回,怎么可以不让她心服口服呢?”老爷爷胸有成竹地鼓动季潇牧。
季潇牧再扭头看了看秦驭雨,后者的脸上清楚无误地写着:拭目以待!
于是,季潇牧不再犹豫,吩咐秦驭雨退到老爷爷身边后,他就走到东墙那里,伸手敲了敲门缝上的一块砖,然后,墙上的砖又开始活了起来,由竖变横,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季潇牧再捡起因为出现小光点而被推在地上的那块砖,把它塞回原位,很快,那个可以放进手臂的圆洞也一并消失了,一切,全都跟没有变化前一模一样。
准备妥当后,季潇牧快速撤退到秦驭雨身边。
“好了,你随便扔个什么东西过去吧!”季潇牧对秦驭雨说,“最好别太用力了,如果跟你所说的‘一些人’用同样的力,后果可是要自负的喔!”季潇牧炫耀式地提醒道。
秦驭雨眼见季潇牧如此有把握,猜都猜到,越大的力气去摧毁东墙,带来的后果越是糟糕。可是,她十分好奇,到底能糟糕到什么地步?因此,她不但没有把季潇牧警告式的提醒放在心里,反而想了个更大胆的主意出来。
事实上,这个房间既是陈列室也是制作室,用于制作铜器的敲敲打打的工具随处可见。秦驭雨直接拿了一把锤子和一个凿子来到东墙前,抬手就准备凿砖缝。秦驭雨的想法很简单:使不出高强的功力,那就直接把墙凿个洞出来!
秦驭雨没有乱凿,旁观的时候她就知道,那块出现小光点的砖是机关的关键点。如果能把它凿开,一样能达到季潇牧装神弄鬼才达到的结果。
可是,秦驭雨刚举起锤子,季潇牧一下就冲上来,把她手中的工具抢了过去扔在地上。“你疯了!还真敢动手!不要命了!”季潇牧又急又气地责备道。末了,季潇牧一把抓起秦驭雨的手,把她拖到老爷爷的身边,“站好了,看我怎么示范!”
季潇牧拿起一把锤子,用力朝那块被视为机关的砖块扔去。锤子刚碰到墙面,整个东墙瞬间倒塌!不是一块砖一块砖的往下掉,而是整面东墙齐刷刷地倒了下来!更恐怖的是,东墙轰然倒地后,它后面的那堵墙上的砖则一块接一块地迅速迎面飞来!
幸好,这个房间够大,东墙的倒塌并没有砸到任何东西;也幸好,在东墙倒塌的瞬间,一道藤编的网顶天立地出现在秦驭雨等三人的面前,飞来的砖块全都被网一一挡住!
秦驭雨这回,可是真的瞠目结舌了!
“你不算笨,至少,你知道那块砖是打开墙缝的关键。可是,你还是很蠢,因为,你没有想到,它同样是致命的关键!这堵墙,就是为了专门对付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才设计的!”老爷爷气定神闲地数落着秦驭雨。
“好吧,我承认,这个设计够聪明!”秦驭雨很识时务地妥协道,“可是,你能跟我形容一下,如果是更大的力打在墙面上,又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那么,墙面倒塌的速度会更快!而且,后面飞来的,不仅是砖块,还有从砖块中射出的暗器!每块砖里面,至少有五种不同的暗器!你认为,你所说的那些人能逃过被墙砸,还能再同时逃过这些暗器吗?”季潇牧这回,可真的是扬眉吐气了。
秦驭雨咽了咽口水,承认别人聪明已经是很艰难的事了,还要再承认自己愚蠢,秦驭雨怎么都忍不了这个心。“那么,你能告诉我,就算之前那样打开了一个门缝,又有什么意义呢?那后面不是还有一堵墙吗?”
“如果你的身体挤过前面一堵墙的门缝,后面那堵墙是会自行打开的!”季潇牧洋洋得意地说,“是不是很大开眼界啊?”
“是很开眼界!可是,我还是没搞懂,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这些东西又不是你设计的!而且,就算知道这堵墙的神奇,那又怎样?再闲得发慌,我也不不至于跑去什么密道闲逛的!所以,对我来说……”秦驭雨原本想说“毫无意义”,可她偶一瞥发现老爷爷的脸色十分不悦,赶紧改口说:“实在是……大大地丰富了我的想象!”
看到老爷爷的脸色一下柔和起来,秦驭雨悄悄地舒了口气。说良心话,老爷爷的设计十分精巧,也十分毒辣,秦驭雨真的是大长见识的,只是,她见不得季潇牧张狂罢了。“那个……墙倒了,就这么任房间敞开着?”秦驭雨环顾着满屋的精致物件,好奇他们要怎么保护这些东西不被人拿走。
“早承认自己孤陋寡闻多好!”季潇牧不知何时触碰了机关,面前的藤网一下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轰隆隆”声音。
秦驭雨吃惊地看到,南墙的后面,竟然延伸出另一道墙。随后,那道延伸出来的墙忽然像关门似的一下旋转到倒塌的东墙那儿,并严丝合缝地形成了一道新的墙面。
“这样的话,在这儿过夜,你就放心了吧?”季潇牧斜眼着秦驭雨,似笑非笑。
“过夜,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过夜?”秦驭雨完全反应不过来,神经倒是一下紧张起来:难道,这季潇牧还真想把自己怎样不成?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赛鲁班
“我的好妹妹,你那眼睛能不能别只顾瞪我?刚刚整面墙倒下来,都不够你看清楚外面在下大雨吗?”季潇牧无奈地摇着头,似乎对于被秦驭雨当成眼中钉很是悲哀。
秦驭雨扑到门边,拉开门才注意到,外面下的雨,还真是不小。
“怎么?怕跟我一起过夜?”季潇牧悄无声息地站到秦驭雨的身后,对着她耳语。
“下雨为什么就一定得在这儿过夜?”秦驭雨不解。
“来的时候,你没注意到吗?我们大门口唯一的通道,是一座小桥,下雨的时候,那座小桥是不能过人的。”季潇牧回头,对老爷爷谄媚地笑笑,再回头继续跟秦驭雨解释:“那也是我师傅的杰作!”
“过了会怎样?难道,雨下个十天半月,你们就一直不出门?”秦驭雨想不出,老爷爷还会煞费苦心设计个折腾自个儿的小桥来。
“过了怎样我也不知道,因为,还从来没人去试过。莫非,你想当这个先驱者?”季潇牧挑着眉梢,满脸的戏弄。
“不当怎么办?难不成真在这儿等雨停?”秦驭雨说着,真的就冲进了雨里。
季潇牧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秦驭雨,生生把她从雨中给拽了回来。“那座桥下雨便会自行断开,连接的开关,得是天明才能启动!”季潇牧气急败坏地说。
“哦,原来如此!看来,淋这几滴雨,还是挺值得的!”秦驭雨用手捋捋额前的头发,转身进了屋。留下季潇牧在身后吹胡子瞪眼睛。
一夜倾盆大雨后,第二天一早,雨便只剩得毛毛细雨。季潇牧和秦驭雨戴了斗笠披了披风,骑上马儿来到小桥边。
果然,小桥是断开的。
季潇牧并没有下马,而把马停在断口处后,用马鞭狠狠地抽打正好在断口最末端的围栏。几鞭之后,那断开的桥板竟然从两头慢慢朝中间铺了开来,很快,桥便通了。季潇牧双腿一夹,马儿就“得得得”地跑过了小桥。
“喂,我说,你师傅怎么尽喜欢发明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呢?就比如这桥,好好的收起来干嘛?难道,还会有人去抢你的那些宝贝不成?”秦驭雨照例坐在季潇牧怀里,照例挑着季潇牧的刺。
“我的宝贝,哪有我师傅的吸引力大?”季潇牧苦笑道,“总是有神通广大的人寻到这里来请师傅去设计机关或是破除机关,师傅不过是想让那些人知难而退。”
“这么说,你师傅还很出名啰?”秦驭雨对老爷爷的兴趣,再次被点燃。 “江湖人称‘赛鲁班’,你说我师傅够不够有名?”季潇牧很是引以为豪地说。
秦驭雨愣住了。她爹秦慕天曾经告诉过她,江湖中,但凡有名的精巧机关,大都出自“赛鲁班”之手,就是有不经他手的,也都是在模仿他的设计!秦驭雨没想到,如此绝顶智慧的人,竟然跟父亲有如此微妙的关系,难怪,每次父亲提起这个人,总是不免叹上几口气。
“你师傅……天生就没有双腿吗?”秦驭雨决定,在回家的路上,把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全都弄个明白。
“你怎么又来了?”季潇牧的语气显然很不耐烦,“如果你想了解男人,你后背就贴了一个年纪相当的,别舍小取老这么标新立异,好不好?”季潇牧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甚至还用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指桑骂槐地说:“好走的路不走,往哪儿瞎撞呢?”
“两百两!”秦驭雨忽然没头没脑地提议道。
一提到钱,季潇牧的反应出奇地好:“每星期三百两,想知道什么,全告诉你!”
“一言为定!”秦驭雨才不是对自己的赌技有自信,而是对自己耍赖的本事有信心,“先告诉我你师傅的腿是怎么回事?”
“被老太爷打断的!”
季潇牧爽快的答案,让秦驭雨大吃一惊:“你是说……外祖父把你师傅的腿给打断了?为什么?”
“不知道,我很小认识师傅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季潇牧不以为然地说。在他心底,一直都以为师傅是被自己的机关给算计了。
“那又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呢?”秦驭雨越听越糊涂。
“我爹啊!三年前,我撞见我爹跟师傅在一起,爹让我在祖父那里保密,所以就告诉我了。”季潇牧得意地说,对于能掌握爹的把柄,他十分开心。
“外祖父跟你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秦驭雨老觉得理不顺这里面的关系。
“听说当年一起为先皇效力过,具体的不知道。反正,他们彼此是敌人,所以我才不准你在他面前提老太爷!”
“这么说,你也是这几年才开始跟你师傅学艺的?他既然跟老太爷不合,为什么跟你爹走得那么近?还愿意收你当徒弟?”
“嘿嘿,我爹开口,他就同意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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