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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傅追求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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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看到了大帅和别的女子死生契阔。
陆迁嗯了一声,假装不知情,接话问道:“所以你刚才喊出来的那个名字,是梦中人?”
知烟低垂着头说:“是……”
那位将军生得与大帅一般无二,烟儿姑娘唤她的名字——陆迁。
他是大帅吧……原来大帅叫陆迁。
陆迁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个事情,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如果小妞问他,为什么她会梦见他跟别的妹子亲亲我我,他总不能直接跟她说,因为那个妹子其实是她,那个叫烟儿的美人儿就是她,她会梦到是正常吧?
万一小妞觉得他想占她便宜,把他当怪蜀黍怎么办!
被当作怪蜀黍还好,万一知道他的身份不要他了怎么办!
虽然相处到现在他还有有点信心,小妞应该不会为了保命放弃他,不过他不能放任这百分之0。0001的几率发生。
知烟知道那位将军就是大帅,可是大帅似乎不愿意被她知道。
莫名其妙、无意通过梦境窥探到了大帅的情史,大帅不希望她知道的,她装作不知道便是。
知烟垂眸,腼腆地笑了一下,“还不知大帅姓甚名啥,每个人都有名字,神算子也是有的吧?”
小妞真的长大了,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我姓陆,叫……”陆迁一走神儿说漏了嘴,好在收得快:“陆大帅。嗯。”
“大帅定是深得陆太傅宠信,陆太傅才会给大帅赐姓吧?”知烟猜测。
陆迁又捡了个漏。
对啊!古代主人给手下得力奴役赐名赐姓是很正常的嘛!
“不错,我家宝贝超聪明!”陆迁连连点头,“看你也睡不着了,躺了一天饿了吧?今晚本大帅比亲自下厨,给你做点好吃的,等着啊!”
知烟靠在床头,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她总是梦见兵部尚书之女烟儿和大帅的爱恨纠葛?
似梦非梦,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一般。
要不是大帅言明那并非是她,她一定会将梦境当作她与大帅前世的姻缘。
大帅也会梦到烟儿姑娘,她在大帅的梦境中又是什么样的呢?
动了动不适的身子,小腹是陌生又熟悉的隐隐作痛。
她捂着肚子起身,看到床单上一片血红,顿时吓白了脸。
——大帅上个月不是已经帮她化解过了?
“大帅……大帅!”知烟拔腿就跑。
守在门口的护卫丫鬟见知烟穿着单衣跑出来,连忙阻拦,劝她回房间。
“小姐快回去吧,您的病才刚刚好,万一受了凉可不得了!”
知烟忘了惊吓,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并非身外国子监学院内,而是在太傅府。
愣了愣,“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刚才睡觉的地方大帅带她来过,是太傅几个月前分给她的漂亮房间。
可是她不是什么小姐啊……
陆迁交代过下人,不许在知烟面前暴露他的身份。
下人们不明觉厉,纷纷看好了自己的嘴。
丫鬟们只将陆迁称之为大人,可怜巴巴地说:“大人交代过,在他回来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小姐,要寸步不离好生伺候您,小姐就不要为难奴婢们了,快进屋去吧。”
知烟默了默,摆着手解释:“我真的不是太傅府的小姐,我想见我家大帅,可以带我去吗?”
“怎么回事?”陆迁几个箭步走过来。
知烟见着救星似的,快步跑到陆迁身边,仰头巴巴将他望着,带着哭腔:“大帅,我这次可能真的死定了……”
陆迁挥挥手示意身后丫鬟将饭菜端进房间,抱着知烟的肩:“什么死啊死的多不吉利,不许说这种话!”
知烟走得慢吞吞,拽紧了袖子,声音轻的跟蚊子叫似的,“大帅,我的血光之灾,它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迁:是时候科普一下大姨妈了。
☆、第24章 竞争对手
“王婶婶在府里吗?”陆迁问随从王小二。
王小二原名王霸,陆迁觉得这名字太狗了,就给他取名王小二。
王小二跟他的名字成反比,长得三大五粗,连须胡子,看上去像个梁山好汉,不过他的武功很高力大如牛,打架厉害得很,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陆迁觉得王小二打架时候的样子贼帅。
“回大人话,王婶婶一直在厨房忙着,大人可是有事吩咐?”王小二憨笑一声:“那我去把她喊过来!”
“嗯,叫来小姐房间。”陆迁决定找个年纪大的老妈子过来,让她好好给小妞做做开导教育。
来个例假而已,看把小妞吓得。
他还真不好意思细说,说来惭愧,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没碰过女人的身体,每次梦见小妞在前世跟他拥抱亲吻,身体有了反应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咳。
明明有无数美女贴上来,他怎么就这么难熬?打了这么多年的飞机,真是干!
*
两天后
宣太后秘密召见了几位得道高人。
红宝石的光芒已经黯淡下去,“这宝石刚出土的时候,分明有光芒闪动,可如今只过了一夜,怎就变得如此平凡?”
几位道人围坐在摆放凤血石的桌子边,时而面面相觑,时而窃窃私语:“这种宝石太过罕见,我也只有所耳闻,并没见过。”
“我也从未见过呀!”
争议片刻后,有人回到:“太后娘娘,贫道看这石头,倒像是十五年前横空出世那块聚灵石!”
那日亲眼目睹凤血石出土的道人轻蔑地笑,“它是聚灵石,贫道早在两日前就禀明太后娘娘了,道友看了这半日,就只看出这个来?”
宣太后将道人们的表情看在眼里,似笑非笑,摆摆指头,示意内监将几名道人请出去。
她转眼看着中年道人,“大家都没见过,看来这石头确实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看来鉴宝还需令师,不知你家师尊何时能入宫?”
道人回到:“回太后娘娘,师父一早便候在宫外,随时等待太后娘娘召见!”师父知道宣太后疑心重,不找几名道友辨识确认根本不会相信他说的话,果然如此。
这几名道人,其实都是他的师兄弟们,是师父派他们来的。
而这块聚灵石,是某人的命脉。
盗亦有道,修道之人也规矩,是不能将他人的命脉告知旁人的,否则便是违反行规,会被同行耻笑,臭名远播,再也无法在圈子里混。
通常见到他人命脉时,道人们都会说此乃不祥之物,建议拾得之人尽快丢之弃之还回去。
师父为了大计出此下策,也只能让师兄弟们冒险一试。
幸好宣太后最终相信了他。
坊间盛传宣太后精明狠辣,看来只是传言,真正的太后,不过是个见到会发光的宝石就挪不开眼的普通女人而已。
宣太后看着中年道人,唇角轻勾,似笑非笑:“来得倒是快,传。”
太虚真人被召入宫。
此人年事已高,头发已经雪白,手执拂尘,身披道袍,肩膀上挂着个麻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参见太后娘娘。”
“真人免礼。”宣太后命人给太虚真人赐座。
让内监将宝石放到太虚真人案几上。
老道看完:“太后娘娘,此宝石乃一女子的命脉,掌握着此女寿命!”
宣太后看着红宝石,表情轻松:“不是说此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么?怎会是某人的命脉?”
“此女天命高贵,她的命脉与常人不同,且,此命脉一脉相连二人,灵力十分霸道!得此命脉者恐会被反噬伤身!”
女人的命脉?
相连两个人?
宣太后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真人的意思是,哀家若是执意将它留在身边,就会有损身体?”
“正是!”
宣太后故作为难,“那依真人所见,这东西该如何保存?哀家得来不易,总不能随意丢弃吧?”
老道建议:“太后娘娘若信得过贫道,可将此聚灵石交由贫道,这几日贫道闭关做法,将它的霸道之气驱除,太后娘娘方可将其留在身边供观赏收藏之用!”
“哦?”宣太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道人,“真人方才说,此物乃是某人的命脉,既是他人命脉,真人一旦做法,岂不有损阴德?”
“为太后娘娘办事,贫道不怕损阴德!”
“呵呵。”宣太后突然笑了,天生多疑的她怎么可能相信有人真的会为了她,早在十五年前就派弟子出来寻宝,然后不惜千里赶来从她手中借走宝物。
老道脸色微变,“太后娘娘莫不是还不相信贫道?”
宣太后斜靠在软椅上,把玩着白玉护甲,语气慵懒,“不信你又如何?哀家谁也不信,谁也不怕得罪。”
除了陆迁。
那个帮她儿子得天下的男人。
皇上继承大统后,陆迁丝毫没有夺位的举动,将她的孩子视如己出,全力扶持。
她不相信他,这世上还能相信谁?
陆迁要找的东西,到了这老道嘴里就成了反噬伤身之物,还想带回去,真当她没脑子么?
这道人八成是与陆迁有仇,想借机拿走他的命脉,坑害陆迁。
“实话说吧,哀家听着。”宣太后端起茶碗,吹了吹碗里浮茶,“你与神算子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才会算准了他命脉埋藏之处,蓄谋已久。”
老道闻言吓得手一抖,双膝跪地回到:“太后娘娘明鉴!小人是真心实意想助太后娘娘化解宝石的霸道之气,鞠躬尽瘁并非私人恩怨!贫道并不知道神算子他……”
“好了。”宣太后不耐烦地打断老道:“哀家如果说,神算子也在寻找这枚宝石呢?此物若与他无关,他为何要找?你不知道,为何又处心积虑派人前往古树下盯梢?”
陆迁不好美人,也不爱钱财,他在乎的东西,一定是性命攸关的。
“太后娘娘怎会知晓,神算子他……也在寻找这宝石?”
“别跟哀家装蒜,你们修道之人那点小心思,哀家岂会不知?”宣太后冷笑一声,“百年之内,世间只会有一人得道授冠,你年事已高,道行却不及神算子,你担心再不得真道,就活不久了。所以,你事先查明了神算子的命脉,想得之,没想到你找了十五年的东西,会被哀家捷足先登,你便找来几名徒子徒孙意图蒙骗哀家,从哀家手中骗走神算子的命脉,哀家说得不错吧?”
“太后娘娘,贫道……”
“不必解释了,哀家并不喜欢听你说废话。这些都是哀家的人查出来的,你说哀家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哀家的锦衣卫?”宣太后扬扬手,禁卫军蜂拥而至,她金口一开:“将这江湖术士带走,哦不对,是太虚真人,将他押下去。”
“诺!”
老道被架走的时候,宣太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哀家给你一天的时间,你若是识趣的,就将宝石的来历、作用原原本本地写下来,否则,哀家送你上断头台!”
中年道人也一并被带走。
“太后娘娘火眼金睛,那道人果真有问题!”内侍太监谄媚地笑着拍马屁,“要不是太后娘娘让锦衣卫去查证,还不知道这道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连您都敢欺瞒!”
“那道人若非有所图谋,又怎会如此煞费苦心。哀家先前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图什么,直到他开口要将宝石带走。”
“太后娘娘智慧过人,举世无双!”
宣太后掰了块桂花糕喂给内侍太监,“好奴才,去天牢准备取口供罢。”
奴才吃了桂花糕,笑眯了眼:“谢太后娘娘恩赐,诺,奴才这便守着去!”
宣太后扔掉桂花糕,掏出手绢擦手。
陆迁,他只能被她一个人算计,旁的人想动他,杀、无、赦!
*
入夜后,陆迁收到一份密诏。
天刚蒙蒙亮,陆迁带着知烟回到国子监。
已经向先生请过一天假,小妞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上学应该没有问题。
陆迁将东西收拾好,准备走的时候,被一双小手拉住衣袖。
陆迁回头,打量着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舍不得我走?”
“舍不得。”知烟如实回答。昨日王婶婶已经告诉过她,她血流不止并非什么血光之灾,而是但凡女子都会有的月事。
原来大姑娘们提起来总是一脸神秘的月事就是这个。
晓得是这么回事以后,她就不再担心受怕了。
可是,“让王婶婶来,是因为大帅要走?”
因为例假的乌龙事件,陆迁痛定思痛,决定把王婶婶弄进来,有个老妈子在身边开导,会比他走弯路教育好得多。
“过几天有场宫宴,我要跟陆太傅进宫,会有一段时间不能陪你,怕你一个人孤单,怎么,不喜欢王婶婶?”
知烟轻轻摇头:“喜欢,我打小就得王婶婶照顾,怎会不喜……”
“听话。我也不想离开,但是陆太傅进宫,我得跟着。”
宣太后手里拽着小妞的命脉,他不得不服软一次。
陆迁准备进宫跟宣太后终极谈判。
“那大帅要当心着些。”知烟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陆迁不明就里:“傻瓜,怕什么?”
“怕太后娘娘……”她说不出口。
“嗯?”
知烟胀红了脸:“……睡大帅。”
陆迁:“……”
真相了!?太后那个女人急着把他骗进宫,不会真有让他以身相许的打算吧?
☆、第25章 收房+入V瞎BB
带着小妞的忧心,陆迁进了宫。
在南朝皇宫里,陆迁可以骑马,也能搭乘步辇,都是横着走的,没人敢管他。
用现代的说法,他就是个祸乱朝纲的佞臣贼子,是勾引女上司的祸水。
今天的陆迁看上去特别横。
刚进宫就有宦官前来接引,嬉皮笑脸地说太后在寝宫等他。
陆迁黑起一张脸嗯一声,径直去了太后寝宫。
国子监
小院子里,王婶婶按照陆迁留下的菜谱为知烟做了第一顿早餐。
王婶婶觉得不可思议,知烟丫头竟然是太傅大人的孙女,这说出去街坊邻居们敢信?
人从一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像她们这种奴才一辈子也成不了主子,能成为达官贵人的妾室就已经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更别说像知烟丫头这样突然从奴婢变成太傅府千金大小姐的!
要不是陆太傅交代一定要隐瞒他的身份,以免吓着知烟丫头,她现在一定要拉着她好好问个清楚,陆太傅年纪轻轻,究竟是如何将她生出来的。
纵使她此刻有千万个疑问,也不敢多嘴泄露陆太傅的身份,只好忍着,小心翼翼地伺候这位太傅府新晋大小姐。
“小姐尝尝这糕点,看喜不喜欢。”王婶婶唤道,一边往桌上摆糕点:“奴婢也是第一次做,先前虽然在厨房帮忙打下手,不过这种活都是大厨才有资格做的,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主子做饭呢~”
知烟从房中出来,一边整理学服,看到桌上稀奇古怪又熟悉的早点,那是大帅家乡的油条豆浆,还有水晶饺荷包蛋。
王婶婶做的卖相自然比不上大帅做的好看,不过也模仿了个七八成。
知烟抿嘴笑着说:“王婶婶好手艺,大帅给我做过这么多次,我连个皮毛都没学会,婶婶只看菜谱就做得这般好。”
“小姐喜欢就好,喜欢就好!”王婶婶看着一身学服的秀丽女子。
知烟丫头被陆太傅养的白白嫩嫩,那脸蛋简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里透红,都能挤出水来!
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她看着长大,总是蓬头垢面、骨瘦如材的孤女?
这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儿呀!
她也见过城中不少的贵女,要说美貌,如今的知烟丫头才是真正的美!
如今她尚有几分稚气未退,那些个被誉为京师美人儿的小姐最多及她五六分,这丫头再长个两年可不得了!
“婶婶为何也唤我小姐?”知烟用手掰着油条吃,想起在太傅府时小姐姐们也这样叫她,“是大帅吩咐的么?”
“大帅?”
“嗯,是大帅让你来的,你不认得他么?”
原来是陆太傅。
王婶婶反应过来,“是……是呀!可不就是嘛!是大帅大人吩咐大家伙儿这么叫的!”
知烟心有疑惑。
大帅就算深得陆太傅宠信,也不该连她的奴籍都随便抬,还一跃而起成了小姐。
听同窗不经意间提起,她能来国子监读书,是有当今皇上的圣旨。
圣上年幼,说是皇上的旨意,其实就是陆太傅下的。
陆太傅真的会因为大帅的才干而对他有求必应么?
还是说,大帅与陆太傅走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帅不喜欢美人,加上太傅府下人们对他的态度,大帅身份很是尊贵,如此尊贵之人,身边一个侍寝婢女都没有……
难道说,大帅和陆太傅是……断袖?
种种事迹表明,这可能性极高。
知烟不敢再往下想。
王婶婶唤她小姐,她从一出生就知道,人有三六九等之分,大帅既敢让太傅府的小姐姐们这样唤她,定是已经准备好落实她籍别的事情。
“对了小姐,这是大人吩咐,一定要给小姐放在书箱里备用的。”王婶婶将一包用布包好的卫生护垫放进知烟的书箱里。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干什么用的,知烟丫头真是好命,像她们这种贫寒的妇人根本用不起这样的东西,最好的也是垫些草木灰,大多人都是用塞子,月事来一次,身子不知要落下多少的毛病。
知烟脸蛋微红,“……谢婶婶。”
“大人真是厉害,总是能发现这么些稀奇古怪又实用的东西,难怪奴婢们挤破了脑袋也要往太傅府钻,光是看大人的新发明就比别的大户人家稀奇多了呢!”
王婶婶的话让知烟又陷入了刚才的困境。
陆太傅权倾朝野,却总是放任大帅在他府上为所欲为,两人关系岂是寻常的?
*
陆迁打了个喷嚏。
宣太后凑近了一些,关切道:“大人可是染了风寒?哀家这便让御医过来替你诊治。”
“不麻烦了。”陆迁抬手打断宣太后,揉了揉鼻头,“可能是有人想我了。”
“呵~”宣太后轻笑一声,手指下意识地卷着手绢,“大人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怕是只有您那个小孙女儿了吧?哦,不对~瞧哀家这破记性,你与那丫头分明没有血缘关系,而是……”她注视着陆迁,一字一顿:“前世的爱人。对么大人?”
陆迁吃惊宣太后的聪明智慧,非常佩服她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的对话方式,阴森森的一张脸终于见了笑容。
也干脆直说,“既然全都知道了,太后可以把凤血石还我了吧?”
宣太后一愣。
“大人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哀家为何一点也不惊讶,甚至一下子就相信了前世今生这一荒诞事?”
陆迁耸耸肩,“你们古代本来就封建迷信,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若哀家告诉大人,哀家从来不信鬼神,大人又该如何解释呢?”
陆迁沉默两秒。
“解释个屁啊,一句话,给不给吧。”他真的没多少耐心,他这一辈子所有的耐心大概全都用在照顾知烟上了。
宣太后深知陆迁的脾气,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处事果决的。
正因为如此,她才提防着知烟那个丫头。
“温情”二字本与陆迁无缘,但陆迁跟那丫头相处的时候,眼中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宣太后命内侍太监拿来装凤血石的盒子,目光痴迷地望着陆迁英俊的脸。
“大人常说,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回到属于你的世界里,那么这枚红宝石的主人,是否就是唯一能让大人回去的人?”
陆迁目光深沉,怀疑地盯着盛装女子:“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不然她不会知道这么多,更不可能马上就知道凤血石是小妞的命脉,懂得以此来要挟他。
陆迁实在是想不起来那号人物,思索片刻:“是不是那个什么叉叉哦哦的道人?”
印象中曾经有一次祭坛上,他和那个老头过了几招,老头完败,很不服气,后来暗中收罗他的生辰八字,可惜这世上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老头没找到,气得吐了几口淤血。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跟他结的仇。
宣太后承认:“是那个江湖道人,不过哀家看他也只是个小人罢了,已经关了两天。他想害大人,哀家就将他交由大人处置罢。”
陆迁对宣太后刮目相看,笑了一下:“谢谢了,老基友。”
幸好她聪明,没把凤血石交给那个老头,这一点还是很让人欣慰。
宣太后秀眉微拧,“老?基友?”
“情缘似流水,基友永流传,太后,其实我们真的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你说你老这样威胁来胁迫去的,多伤和气,是不是?”陆迁单手搭在宣太后肩上,心平气和地跟她打着商量:“不如这样,一人退一步,你把凤血石还给我,我帮你拿下东南的两座城池。”
儿子的天下和自己一时的快乐相比,没有哪个母亲会选择自私吧?
宣太后沉默片刻,忽地笑了。
陆迁啊陆迁,除了陆迁,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更了解她,更拿捏得当她的弱点了。
为了皇儿的江山大业,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更别说谈情说爱。
“东南临海,金沙丰富,大人知道哀家一心想要占领东南,以此与哀家做交易,哀家无法拒绝。不愧是神算子,一眼就能看出他人心思。”宣太后说着仰头望进陆迁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分明是性情洒脱之人,可是每当撞进他眸中的时候,都犹如陷入深潭漩涡,令人无法自拔。
陆迁这双眼睛太迷人。
陆迁从来没有解读过宣太后的心思,今日她突然凝视他的眼睛,一个不经意间读出了她的心声。
【既然如此,只好赌一把了,他若不答应我的条件,疆土我也不要了,鱼死网破,干脆趁他离去之后,将知烟杀之!】
陆迁猛地收回视线,面色铁青,冲面前的高贵女子吼道:“你这是在搞事情!!”
宣太后垂眸,避免他继续读她的心。
方才,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陆迁看了她的眼睛,只要他看谁的眼睛,那人都难逃将心思暴露的命运,他看她的时候,她故意那样想,给了他错误的信息。
陆迁不知被熟悉他的人摆了一道,为了知烟一世安宁,愤愤然却又不得不妥协:“那好吧,你说,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宣太后红唇烈焰,笑容妩媚,靠在陆迁身边,手指在他胸前摩挲,吐气如兰:“哀家自全国各地搜罗了几名美人儿,想献给大人,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看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是个真爷们儿,怎么会对美女没兴趣?
没有性趣罢了。
换做平时他一定会说没兴趣,不过现在,宣太后手里握着小妞的命脉,他还能说什么呢?
“可以啊!我最喜欢美女了,不用看了,全送府上去吧!”
宣太后手一顿。
本以为陆迁会推拒一番,她连应对措施都想好了,已经准备了歌舞,只待美人儿们露面。
陆迁这样一说,反倒是她词穷了。
“大人可以接受任何女子,唯独不能接受哀家,是担心朝臣们乱嚼舌根么?”
“别这么说。”陆迁拉开她,与之保持着安全距离,“你很诱人,可惜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想法,送上门来的美女谁不想要?”摊手表示:“其实我也很无奈。”
“那知烟呢?”宣太后突然问。
知烟站在屏风后,听到陆迁与宣太后的对话,心头一紧。
她是被宣太后的人带进宫的。
几段经书还未抄写完,就有侍卫前来宣读太后娘娘懿旨,命她即刻进宫。
同桌的谢意是宣太后的表弟,宦官听他发问,便多说了几句,她从谢意与宦官的对话中听出,宣太后此举是要将她献给某位厉害的大人。
谢意看了她一眼,只道:“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便不再理她了。
宦官不给她通风报信的机会,她只能任马车将她拉到皇宫。
想到大帅也随陆太傅入了宫,就不那么胆怯了。
大帅一定不会放任太后娘娘将她献出去的。
进宫以后,被宫里的嬷嬷一顿捣鼓,给她绾了精致的发髻,披上了好看的新衣裳。
身边站着几名少女,个个都是五官清纯的美人儿,还有一位异域风情的女子。
她们身上穿戴与她一般,都是极其珍贵的轻纱丝裙,款式是抹胸的,半截大腿露在外头。
这衣裳和大帅缝制的睡衣差不多,都是露出胳膊跟腿来的,不过好在外头还有一层薄薄的罩衣。
衣裳确实美,可也露得太凶了……
若隐若现的腿是遮不住了,知烟双手环在胸前不敢松开,试图遮住乍泄的春光。
屏风外传来陆迁不悦的声音:“你把烟儿怎么了?”
宣太后面不改色:“她与你有过一世情缘,哀家这样做,也算成人之美。”费解道:“哀家已经如此退让,大人竟不喜?”
知烟闻言一惊。
她与大帅有一世情缘?
“哀家可以将她载入官籍,让她真正地摆脱奴籍,再不会卑微如蝼蚁。如此,大人可要考虑清楚了,是否将她收房?”
作者有话要说: 陆迁:这是搞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收房?你特码干脆让我娶了得了!
知烟: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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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新职务
陆迁虽然不太懂古代的奴役制度,什么买卖人口释奴文书他盖过不少章; 就是没搞懂机制。
听宣太后这么自信地说只有她能搞定小妞奴籍的事情; 陆迁有点怀疑,事情比买卖人口要复杂得多。
“我书读的少; 你别骗我。”陆迁怀疑地看着宣太后,“怎么说我也帮你带了这么久儿子; 凭我的人脉; 难道还搞不定这个事情?”
管他什么套路,先套一波话再说!
“大人哪里话;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您做不到的呢?更何况; 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宣太后软声道:“只不过,这丫头现在已经脱离了太傅府的管制; 现在她是哀家宫里的人; 再由大人来抬她的奴籍,恐怕不妥。”
陆迁一下子反应过来:“——你偷偷动手脚?!”
他为什么不熟读这地方的规矩呢?
陆迁此刻稍微后悔了一下。
如果他抽空看一眼每个月的奴役变更,应该就能发现问题。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早点弄清楚社会规章制度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讨价还价都没有范本。
陆迁抓了把头发; 就很尴尬。
“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 哀家想从太傅府将她弄走,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陆迁盯着面前的女人:“太后还真是让在下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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