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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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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娇瞟了一眼,从侧门走了进去,还未到荣喜堂,便听到里面一声高过一声地讨伐声。她心中明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今儿必定又是一场硬战了!
  见娇抚了抚额头,心道国公府后院儿的这些女人啦,什么时候能想着先解决问题,而不是先指责,这国公府就有救了!
  她暗叹,幸好自己主动来请罪了!那就厚着脸皮进去吧!
  “大家都在呢!”见娇刚进荣禧堂,便瞧着二房的李阳春,三房的薛听琴,还有那时时觊觎她夫君的周流云,都苦大仇深般坐在荣禧堂内了。
  见娇倒吸一口凉气,先是强装着硬挤出笑容的模样,而后嘴角抽搐,待瞧着李阳春想要拉开架势指责时,一甩手中的帕子,三两步直接跪到荣昌郡主面前,动作行云流水。
  继而像是心底憋了很大委屈一般,哭诉道:“母亲,我和守慎今儿个好苦!”
  李阳春准备了好半天的骂词堵在嗓子眼底,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见娇哭得实在是惊天动地,那声音估摸着前院儿都能听到。她不确定自己这时候开骂,别人还能不能听到,只能将话缩了回去。
  “别哭了!”荣昌郡主本也是想要指责她,问她为什么知道周守慎身子不好还要他出去买卤鹅掌的。可是架不住怀里的人哭得撕心裂肺,她的一腔指责也只能化成了老母亲的柔软心肠。
  “我不是哭自己!母亲怎么打我,罚我,或者请家法都可以,我没有盯着夫君,害得夫君出去受苦了,就是我的不对!我只是哭,哭他今儿受了大罪了!母亲,他也是无辜的!夫君他是个好人啦!”
  见娇一边哭,一边扯过一旁李阳春的衣袖来擦自己的眼泪。
  李阳春愣了愣神,想要抽回,怎奈见娇扯得太用劲了,她怎么抽都抽不回,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见娇又用她衣袖擦了擦鼻子。
  “你!”李阳春急了。
  “您别说话,我正伤心着呢!”见娇回瞪她一眼。
  “哎,我……”李阳春还想再说,却又听见娇很大声地抽泣了一声,她的话又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先起来说话,这天逐渐凉了,跪在地上不好!”荣昌郡主说罢,又指着她跟前的小杌子示意见娇坐。
  见娇心底微喜,知道自己这局开头不错,又在心底想着,其实荣昌郡主这婆婆真的是个心软之人,她心下略松一口气。
  “母亲!”周流云不满地晃了晃荣昌郡主的身子,“她是犯了大错的人!”
  “见娇有没有错,我心底有数!”
  荣昌郡主瞥了周流云一眼,安抚她坐好,心底却想着周流云如今的眼界是越来越小了,她微微有些自责,但心底惦记着周守慎的事情,便将如何提点她先暂搁到了一边。
  见娇得了荣昌郡主的力挺,慢慢地也放下心来,抽泣着道:“那萧青真不是个东西,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这才害得夫君受了委屈!”
  见娇原本心情已经平复了,可一想到在街上的事情,心头还是恨恨的,说话时也带着几分怒气。
  荣昌郡主在她来之前,其实已经发了一通大火。她心里明白这事其实不该将责任怪在见娇头上,但在她心底,做妻子的总该规劝着点自家夫君,男人是火爆脾气,女人就该稳住拉着他才是。
  可此刻瞧着见娇一脸义愤填膺与怜惜的神情,知道她是正儿八经疼自家儿子的,她的心这才稍稍好受了一点。
  “慎哥儿从来不吃卤鹅掌那些东西,还不是想着给你买,所以才惹祸上身的!”李阳春忿忿道。
  “那是见娇的本事!老二怎么不给你买的?有这个发脾气的本事,先想着怎么讨人喜欢!”荣昌郡主睨李阳春一眼道。
  “好!既然你们婆媳联手,那么这事儿是你们大房惹出来的,你们自己看怎么解决吧?你们不给个话儿,平白无故让我们跟着一起遭人骂了,你们要补偿我们!”李阳春受了荣昌郡主的怼,气冲冲道。
  “你可以和我们分家啊!”荣昌郡主冷冷回应。
  “郡主嫂嫂你……”李阳春怎么都没料到她会出来这么一句,直接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见娇在心底乐开了花儿,心道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家婆婆这性格,她爱了!
  “母亲,您现在怎么这么向着她了!您看看她,她这才进门多久,就害得大哥哥被打。没事的时候尽想着怎么躲着我们,出事儿了又想着要我们帮忙,这样的媳妇您到底喜欢她哪里?”
  见娇无奈地瞅周流云一眼,就她这样没头脑的,嫂子和婆婆说话她都要插上一嘴,这脾气性子不改,以后嫁人了,在婆家能得到婆家的喜欢么?
  见娇也是后来听周守慎的奶嬷嬷说,才知道周流云真实身份的。她原本是荣昌郡主表妹的女儿,因生母生她时难产而死,她生父受不了这个打击,没两个月的工夫也跟着郁郁而亡。
  荣昌郡主怜惜她,于是打小就接了她来当亲生女儿养着,为防她多想,自打她会说话起,便一直要她以父亲母亲来称呼,时日久了,便不是亲女儿也像亲女儿一般了。
  而荣昌郡主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就连得知她心许自家儿子,她也默许了。只是周守慎一直不同意,所以这事儿才搁下了。
  “你大哥哥被打,是他自己不聪明惹出来的,不关见娇的事情!你在这里只是言语上心疼了你大哥哥,可是见娇却是以一己之力去为你大哥哥拼搏过的!”
  荣昌郡主喘口气继续道:“你心疼慎哥儿是好事,可是你别忘了,你也是女儿家,要是你像见娇这样远嫁而来,人生地不熟的,其他人也这么处处指责你,你能有见娇这般坚强吗?”
  见娇的心突突地,她心头一热,抬袖将刚刚装腔作势的眼泪擦干净,转而正色道:“母亲,现如今事情已经出了。再问责已是无用,只有想着该怎么应对才是正经。”
  荣昌郡主沉默不语。
  “媳妇刚刚来时有想过了,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了,想完全化解肯定是不可能。以萧青的德性,必定会在皇帝面前告状说嘴,那以后守慎的前程可就算毁了!”见娇往荣昌郡主前挪了挪。
  “想必你心底已经有主意了!”荣昌郡主道。
  见娇愧赧一笑,“母亲聪明,什么都瞒不过母亲!媳妇想,既然面子已经丢了,也不怕再丢一次人!萧青无礼,当街打人,品行极坏!所以,防止他恶人先告状,我们不如直接将他的军,大张旗鼓地道歉,堵住他的嘴!所有人都会觉着我们是窝囊废,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怕是疯了!”李阳春咋呼起来,“我们是国公府,我们是有爵位的人家,你们不要脸面,可我们还要脸!”
  “您脸大,看得见脸面,我们瓜子脸,不知道脸面在哪里,只知道好好儿活下去,才能慢慢将脸面挣回来!”见娇转身回怼李阳春道。
  荣昌郡主听了,盯着见娇看了又看,嘴角终于有了点笑意,“所以你要我与老爷去他都督府登门道歉!”
  见娇微微带着点歉意道:“儿媳去不妥当!您与父亲身份尊贵,他们不好拂了您的面子!”
  荣昌郡主叹了口气,站起身看了看逐渐西下的日头,缓缓道:“罢了,我这一辈子没有决断,窝窝囊囊,反正脸上也没争多少光,为了我儿豁出去这一次也罢了!”
  见娇瞧着荣昌郡主已经懂她的意思了,心中暗暗庆幸,心道自家婆婆其实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也是明事理的人!
  只是心中算计太多,瞻前顾后难免在劝导夫君上束手束脚。而对待儿子,却不一样了!为了周守慎她是能豁出去性命之人,所以只要能保他未来,保他前程,她定会义无反顾,竭尽全力去扶持。
  见娇瞧着事情说定,便不再多说,又将早上新买的胭脂塞了一盒给她,同时也塞了一盒给周流云。
  “我不要你的东西!”周流云还在闹别扭,见娇也不与她多说,只搁到她身侧。
  李阳春拿眼偷瞄见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见娇给她胭脂盒,气得直接抬屁股走人,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道:“疯了,疯了,所有人都疯了!这府早晚要完!”
  见娇睨她一眼,又对三房的薛听琴笑了笑。
  “我想起来我院子里还有活儿,我也不留了!”薛听琴尴尬地说道,而后像是怕被晦气沾染上一般,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见娇瞧着她们散去,又想起进门的情形,心底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自家婆婆两句。
  “母亲,我父亲以前曾有个账房先生,在我家铺子里做了好些年,父亲对他是十二分的放心。可是后来父亲发现,明明铺子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收益进账却不如从前,母亲知道是为什么吗?”
  “想必这账房先生仗着自己资历深,在账目上做了手脚!”荣昌郡主笑道:“你想说什么?”
  “什么都瞒不过母亲!”见娇轻笑一声,“所以说这伺候多年的老人们都是人精,做事上难免会懈怠不上心,或者又会有私心。府里人多,我们不在身边,母亲还要多谨醒一点!”
  荣昌郡主闻言,明白了见娇的意思,默默点了点头,“天色渐晚,早点回吧!路上小心!”
  见娇心头一热,知道她是真心实意关照她的,又想起自己离苏时自家母亲站在门边送别的情形,转身两步一把拥住荣昌郡主,道了声:“母亲真好!”
  荣昌郡主被她抱得怔了怔,想想她还没有自家儿子大,却已经为了他儿子远嫁京城而来,她本也不是十分心狠之人,受了她情绪的触动,心早就软了。
  “去吧!好好过你们的日子!”
  “嗯!”见娇回神,心里暖暖地出了荣喜堂。
  周流云却将自己的手心掐出了一道血印。


第24章 见娇训夫
  清晨薄光从窗户边透进来,清风拂过,落地床幔随风轻轻飘动。光影旋转,幽香弥散,悄无人声,一室的朦胧缠绵。
  见娇幽幽转转从睡梦中醒来,这一夜睡得极好,她伸了伸胳膊腿儿,从床上一骨碌起来,习惯性地先去外间想看看周守慎起了没有,这才想起他已经被她赶到书房去了。
  她哑然失笑,心道习惯了一个人真心不是好事情,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先顾着他!她对自己笑笑,而后迅速地梳洗更衣。
  一切收拾妥当,出了卧房门,三两步往书房而来,廊下海风还在打盹儿,听到见娇的脚步声,立马谨醒地站起来,脑袋磕到柱子上,引得春兰和修竹好一通偷笑。
  “你们爷起了吗?”见娇问。
  “爷!”海风明白过来,见娇这是查自家爷用没用功来了,于是立马站得毕恭毕敬,扯着嗓子道:“爷,夫人来看你啦!”
  树枝儿上原本安安静静歇着的几只小鸟儿被他声音惊动,扑哧着飞走了。
  “你这是吊嗓子呢?”见娇岂能不明白海风的意图,不就是想给周守慎报信嘛!
  她才不要给他这个机会,见娇抬手让春兰与修竹在外面等着,自己撸起袖子一把将书房的门打开。书房内很安静,小榻上的人正酣睡着,将身子弯成了弓形。脑袋旁的书卷已经被压卷了边,像是被人狠狠□□过一般。
  见娇火冒三丈,昨儿才教训过他,读书要用功的,怎么这才一夜过了就全都忘了呢?
  她火了,一把将被子掀开,又拿来干净毛笔直对着他鼻下给他挠痒痒,周守慎吃不住痒地抬手一把将毛笔打开,微抬眼皮瞅见娇一眼,又耷拉了下去。
  “夫人!我天下最最最好的夫人!我就再睡一柱香,一柱香就好!”
  “好!”见娇瞥了瞥他,扔了毛笔,搓了搓手,干脆利落直接拧起他耳朵,“别人打你的时候,会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吗?”
  “哎呦,疼!手下留情啦夫人!”周守慎苦着脸叫唤了出来。
  书房外,春兰与海风偷偷地笑了出来。
  “我虽读书不多,但也知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多少读书人都是天没亮就开始读书的,可是你呢?睡到日上三竿了,还要继续睡,你说你怎么能有出息!”见娇一句接一句数落道。
  “哪里就日上三竿了!”周守慎又露出惯有的嬉皮笑脸模样,拉着见娇软绵绵的手道:“好夫人,我就再眯一会会儿好不好?”
  “我再也不管你了,随便你!”
  见娇气得在书案边坐下,瞧着他那吊儿郎当样,气打不一处来,看到手边有书卷,直接拿起一卷扔到他身上。
  她抿了抿嘴,心想用强不行,那么换一种方式,用软刀子试试呢?
  周守慎听到细细地抽泣声,立马彻底清醒过来,转眼去看见娇,只见她两眼含泪,脸颊通红。
  “夫人!”周守慎瞧着她哭了,原本还躺着人旋即坐了起来,“夫人,夫人,你别哭!我起床,我认真读书!我保证绝不偷懒!”
  “我再也不信你的话了!也不管你以后怎么样,你是死是活,会不会被人欺负,我统统不管!别人唾弃你也好,嫌弃你也罢,或者将你踩在脚下,欺压你,□□你,我一概不问!”见娇边说边抹着眼泪。
  周守慎心底一阵愧疚,刚准备拄着拐杖下来安抚她,却听见娇道:“你坐着不许动!”
  周守慎原本跨出去的身子又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在小榻边坐稳,瞧着她落泪的样子,他心底那个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把一个小女人给气哭了呢?
  好男人是不会让心爱的女人留眼泪的啊!周守慎想抽自己的心都有了!
  “好!我坐着不动,夫人说什么我都听!只要夫人不哭就行!”周守慎弱弱道。
  “这话我就说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提!我父亲之所以能成为苏州府首富,全是凭一步一步慢慢积累才有了现如今的局面。而你国公府呢?不客气地说,你们的败落也是一点一点颓下来的。”见娇正色道。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见娇打断他,干脆将木椅挪到他跟前。
  “你不知道积累过程中的苦!我却见过我父亲为了一桩桩小生意操的心。做生意与你积攒才华其实是一个道理,你现在舍不得吃苦头,不靠着一天天长时间的努力,你怎么能在京中众公子哥儿里脱颖而出,你不强大,你怎么护国公府周全?”
  周守慎再不敢嬉笑了,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眼前有着娇滴滴好模样儿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喜出望外,他在心底默默道:他是真的捡到宝贝了!
  懂得琴棋书画的女子京中大有人在,可是像他的见娇这样会打算盘,胸怀坦荡,能将日子红红火火过起来的却没几个呀!
  “夫人,我错了!我这就起床,以后绝对不赖床!”周守慎举手发誓道。
  “那萧青绝非善类,你不可能躲他一世,同理像他这样的人也大有人在,你也不可能永远躲在国公府,不出去见人,也不与他们打交道!”
  见娇眉心紧拧,一手拍到周守慎肩上,装出老成持重,恨铁不成钢,怕他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父亲母亲年事渐高,他们能护我们到什么时候?你要逐渐强大起来,不要以自己体弱多病为由,放低对自己的要求!以后,有病看病,该用功就得用功!”
  见娇一边说,一边又紧紧握住周守慎的手,盯着他一字一句,如长辈般语重心长道:“努力活出个男人样子,明白不?”
  周守慎瞧着自家夫人,她热血,有血性,他更爱了!
  他心道,他真的要去好好感谢他的主子,要不是他慧眼识明珠,将她送到他身边,他怎会有如此美妙的婚事啊!
  可是,不对啊?什么叫活出个男人样?
  他就是一顶天立地的美男子好不好?
  周守慎郁了!
  见娇瞧着攻心攻得差不多了,随即将脸上的温情收起,淡定地将木椅搬回原处,轻巧地掸了掸衣袖,板起脸。
  “话我都说了,道理你也都懂,怎么做还是看你自己!”说罢,再不搭理他,径自出了书房门,头都不曾回一下。
  没多久的功夫,书房内便传来了朗朗读书声。
  见娇睨书房方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是一哭,他周守慎就服软了!以后还愁治不了他么?
  她是容易流泪的人吗?
  才不是!
  但她算是琢磨出来眼泪的好处了,昨儿一哭,哭得荣昌郡主没了脾气。今儿这一哭,又哭得周守慎心软软的。
  见娇心道,女人啦!还是适当地将身子放柔软了比较好哇!
  训斥完周守慎,见娇只觉神清气爽,不一时走云也从外面回来了。
  走云瞥了书房一眼,又瞥见在正堂坐着的见娇。他在心中掂量了下,现如今福园形势很明显,人人都知道虽说小公爷是一府之主,但小公爷怕大娘子,所以这福园里真正的主子还是大娘子!
  走云这样想着,脚下也这么走着,越过书房,直接到了正堂回话。
  “郡主娘娘和国公爷算准了时间,掐着点等在宫门前,一见到萧青那厮到了,远远地就迎了上去,娘娘也放得开,一边哭一边拉着萧都督的手,郡主娘娘的原话是:都是我教子无方,才惯得那畜生不像话,萧都督大人大量,肯定不屑于和那畜生置气,你若是置气,就打我两下,我替你解气,你不用不好意思!”
  见娇听罢,噗嗤一声笑出来,直接道:“高明啊!”
  见娇想,自己竟是小瞧了自家婆婆了!
  先说她也用的哭诉这招数,男人的脾气无论多坏,十分的火气被女人泪水一浇,也会短成七八分!
  更何况,荣昌郡主的年纪都是可以做萧青母亲的了,那萧青怎么好意思在长辈岁数的人面前撒泼?
  再说她选的时间和地点,上朝前!宫门前!那可意味着会有无数准备上朝的官员们见到的呀!
  这样一大阵仗的哭诉,与其说替儿子道歉,倒不如说赤/裸/裸的威胁!
  意思明显:我道歉了,你不要瞎告状,这么多人替我见证了!
  这一次,那萧青纵是不满,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见娇顿时觉着爽歪歪了!心道,以后还是得对自家婆婆好一点,若是再有外人欺负,就给他们摆一道婆媳联手大餐,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心头大事儿解决,见娇也安心地吃起了桂花糕来,目光时不时从书房前瞟过,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果断将剩下来的一点桂花糕塞进嘴里,招呼来小厮走云。
  “想办法打听一下南山书院的梅老,看看他都喜欢什么,我们去准备一点,过几日挑个吉祥的日子,咱们去拜访他!”
  “梅老可是出了名的刁钻,一般人他是连正眼都不愿瞧的!更何况咱们小公爷在外面的名声可不太好,这事儿怕是悬!”走云道。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见娇抹了抹嘴角,心道没有试过,绝不认输!若是她竭尽全力还不行,那愿赌服输!


第25章 第二次亲亲
  一连几日,见娇都在琢磨着怎样撬开南山书院的大门。
  为了这事儿,她茶不思,饭不香,整天在院子里回来踱步闷头苦想。
  这一日,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梅老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定然对好书不能抗拒!
  见娇乐了,嘴里含着酸梅,屁颠颠走进了周守慎的书房。
  日光四散,见娇进去时,周守慎正坐在书案前看书,清秀的侧颜映照在日光里,他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手中的书卷上,对于她的进来全然没有察觉。
  见娇微微一怔,只觉这样认真的周守慎带了种别样的魅力,有朝气,有活力!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果真有吸引力!
  见娇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走到他背后的书架前,一本本翻看着。她虽读书不多,但一些有名的书她还是知道的。
  看着满满一大架子书,见娇心中微微感叹,周守慎这个绣花枕头啊,没见他怎么认真读过书,藏书却是搞了不少!
  她一边啧啧感叹他暴殄天物,一边踮起了脚尖去够书柜最上层的藏书。她瞧着最上层都是大部头,应该比较珍贵,所以她想着瞧一瞧,看看有没有珍品可以找出来送给梅老的。
  书架很高,她踮起脚尖去够,却怎么也够不着,眼珠子骨碌连转两下,搬来一个小杌子踩着就想往上爬,手刚刚触及顶层的书,使劲一抽,人却施施然失了重心。
  “啊……”见娇大呼一声,只听得车轮子滚动的声音,眨眼间被人拦腰抱住,坐到了他腿上。
  “哎呦!”周守慎龇牙咧嘴低呼一声,顺势搂住了腿上人的细腰,脸凑她腰间,“夫人最近好像又吃胖了!”
  呃……其实他想说的是,手感真不错!
  见娇惊魂未定,拍着胸口直喘气儿。待心绪稍稍平缓,这才感觉臀下软乎乎的。立马检查自己周遭,顿时明白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来。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你个登徒浪子!”见娇抬手轻捶到他胸口,“你松开我,这样子……”
  “这样子怎么了?”周守慎加重了手底的力气,将她搂得紧紧地,却抬眼嬉笑着看向她,“夫人可别忘了,方才是我救了夫人,夫人常教导我要知恩图报,我可记着呢!”
  见娇郁了,她是叮嘱他要好好读书的,可这知恩图报她什么时候说过?
  “你要我怎么谢你?”见娇羞红了耳廓,坐立不安,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
  “我这里疼,想要被人亲一口!”周守慎指了指自己脸颊。
  他瞧着见娇,鼻间是她淡淡的女儿香,眉目低垂,鼻梁高挺,红唇轻抿,红珊瑚耳坠轻轻摇晃,更衬托得她的灵动明媚。
  他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火烧火燎的,好想去冲个凉水澡。
  “不要!怪害羞的,换一个!”见娇不是不懂感激的人。
  只是要她主动去亲她,她……好羞羞啊!
  “换也行!”周守慎满脸堆笑。
  “好!”见娇大松一口气,笑盈盈看着他。
  “那亲嘴儿吧!”周守慎大咧咧道。
  见娇上一刻的笑容挂在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回,立时换上了无比悲催的妥协,“那还是亲脸吧!”
  周守慎心底憋笑,小傻夫人啦,整天耀武扬威,却不知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他拿下了!
  他明明乐得想仰天大笑,但眼睛骨碌碌转动,最终还是强迫着自己变成了个面瘫脸。转而将脸迎上去,闭起眼睛,静静地等待。
  见娇双手紧拽着手帕,左右看了又看,确定外面无人,这才屏住呼吸,闭起眼睛,迅速将脸凑过去。
  可是?为什么触感不对?
  见娇迅速反应过来,不好!上了周守慎这厮的当了!
  可一切为时已晚,嘴唇上传来微微痛感,竟是被他咬住了!
  她想躲,他却抬手按住了她后颈,她动弹不得,只觉着自己再难呼吸,想要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绵长缠绵的感觉侵袭全身。
  见娇心底的防备,轰然倒塌!
  “你过分!”见娇心跳得快极了,待他终于放开了她,她一手捶到了他身上。
  “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周守慎眉眼上挑,满脸透着饕餮后的心满意足。
  见娇闻言陡然收手,利索地起身,再顾不上找书送人了,直接夺门而去。
  只是到了门外,她突然想起来,周守慎原本是背对着她坐在书案边的,书案离书橱有三四米远,他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秧子,他是怎么做到可以那么精准地接住她的呢?
  见娇纳闷了,转过身去看他,书房内朗朗读书声响起,见娇带着满腔疑惑,摸了摸自己嘴角回了堂屋。
  连接着几日,见娇对于送梅老的拜师礼一事儿仍旧是毫无头绪,她急得直在院中跺脚。
  “真摸不透读书人的心思,不爱金,不爱银,更不爱美人儿,咱们又没有拿得出手的玩物古珍,这可怎么办?”
  “夫人稍安勿躁!”周守慎坐在轮椅上,一手叩书,淡定地看着墙角在收网的蜘蛛道。
  “怎么能不急?前儿你读书时还读到,今日事今日毕,这拜师的事情都拖几日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一天天的可不就是浪费你的时间么?”见娇睨他一眼。
  周守慎抬手招呼来赏雨,“快将院子里晒的被褥还有桂花干收好,别待会儿下雨了来不及收!”
  见娇瞅了瞅仍旧火辣辣的日头,不屑地道了句,“真是个无事忙,明明这么好的日头,下哪门子的雨!”
  周守慎笑而不答,只独自转着轮椅往书房走去,又对小厮海风道:“将我书房桌上的拜贴送到南山书院去,明儿我们去拜会梅老!”
  “不送礼了?”见娇冲着他道。
  “我就是礼!”周守慎头也不回地说道。
  “牛皮吹破天!那梅老的南山书院收的学生都是佼佼者,你这样去连门都进不去,岂不是自取其辱?”见娇想周守慎怕是疯了!
  话音刚落,眼前一道明晃晃的闪电一闪而过,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传来,眨眼的工夫乌云闭日,原本很晴朗的天没一会子的工夫便黑了下来。
  见娇傻了?哎?真被周守慎给蒙对了?
  第二日一早,见娇刚刚梳洗完从正房出来,一抬眼便见周守慎已经收拾妥当坐在桌边等修竹摆饭了。
  今儿的他一身月牙白暗梅花长袍,腰系石青色嵌白玉束腰,脚蹬黑色靴子,发髻梳得利索清爽,脸上明眸皓齿,浅笑间自是露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味道。
  今儿的他真好看!见娇想其实嫁给他,从脸模样儿上看,她是一点都不吃亏的,若是他身子再好起来,可以如常人般正常行走,那就太完美不过了!
  她这么想着,又想起夜里做的梦来,她简直要羞愧死了,因为她竟然梦到她和他一起玩亲亲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见娇想她莫不是真的喜欢上周守慎亲她了吧?
  哎呀,她是一个端庄贤淑的人呀!她怎么会做春/梦的哦!
  “一大早就用这副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我猜……”周守慎瞧着见娇出来,故意凑近身子对她道。
  “猜什么……”见娇心虚地躲闪到一边。
  周守慎靠近,必有妖气!
  她谨慎地在他对面坐下,假装很淡定地端起茶盏喝水。
  “夫人如此防备着我,莫不是夜间梦到我了?在梦中我们俩做什么了?玩亲亲了,还是恩恩爱爱了?”周守慎缓缓道。
  见娇一口热茶卡在嗓子里,闻言猛地吞了下去,烫得自己直伸着舌头大口吸气。
  她本就是大咧咧不善假装和掩饰之人,心事被戳中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没关系,你我本夫妻,你梦中与我亲昵,轻薄于我,我不怪你!”
  周守慎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粥,又补一句,“只是为夫要检讨,看来自己平日里做得还不够,应该更多亲亲夫人,解了夫人的馋才好!”
  “没……没有的事情!”见娇再也坐不住了。
  心道:周守慎是人精啦?怎么天下雨他知道!她梦里有他,他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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